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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手青-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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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了个冷颤,任由他拉着我,在房子里乱转。
这房子虽说是他的成年礼,装饰和布局却颇为老派,透着点浮夸泛滥的精致,没有次卧,主卧紧临着个半遮半露的浴池,用我家女佣的话来说,就是典型的二奶房陈设。
要不是铺了一地毯的游戏手柄游戏机,客厅里乱七八糟的手办抱枕,谁能相信这是他这么个半大孩子能忍受的风格?
他飞快地在地毯中央找了个落脚点,盘膝坐了进去,低头在一堆缺胳膊断腿的游戏手柄里翻了半天,总算挑出个全须全尾的,冲我扬了扬。
“辜哥,接着!上次你玩的关卡,我帮你存档了,这游戏刚出的续作,来试试。”
我一动不动。
为什么他的游戏机都是缺胳膊断腿的?
因为他太菜了。
其中一大半,都是我拖航母的时候,忍无可忍,徒手敲断的。剩下的大概都是他被人暴打的时候,激情掰折的。这堆电子垃圾居然被他倾倒进了新家里,堆积如山,可见他对于游戏的执着和他本人的电子竞技水平一样令人发指。
电子竞技,没有兄弟情,我又不是逛菜市场,为什么要对菜有感情?
这颗小白菜还锲而不舍地朝我展示他到手的几款游戏,我人在屋檐下,终于艰难地盘膝坐在他身边。
四年前玩到一半的关卡,似乎还停留在昨天。熟悉的BGM响起的一瞬间,我突然想起我忘记了一件事情。
我忘了哭了。
从听到噩耗那一刻就该留下的眼泪,居然被我忘记了,难怪它像一段无法响起的画外音那样,始终在我的心口,我的嗓子眼,我的眼眶鼻梁,我一切与外界接驳的神经末梢徘徊不去,郁郁不平,等到我后知后觉打开音量的一瞬间,它才铿然作响,没顶而来。
我失去了我面目可憎的父亲,这意味着他不再面目可憎,也意味着我终于失去了我的父亲。
夏煜放下游戏手柄,转而抱着我,轻轻拍打着我的后背。
“辜辜,别哭。”
他用一种相当柔和的手段,把我圈禁在了这个温暖潮湿的小菌包里。
除了不能离开这个地方,我不曾受到任何约束,甚至都有些乐不思蜀了。
当然,禁止外出这一条约定,也是他摊开了,明明白白摆到我面前的。
“外面很危险,你堂哥在到处找你,我不放心,”他道,“谢翊宁把他那堆兄弟挨个收拾了一遍,现在已经是谢氏的太子了,我看他手段,也不是什么正常人,辜辜,你是不是和他有什么龃龉?”
何止,我还睡过他,跟他谈过一场一厢情愿,惨淡收场的单方面恋爱。
我没敢说,只是闷声不吭地看着傻逼弟弟。
“放心,在我这里,他找不到你的。”他道,“不过听说他这阵子已经把你的故交找了个遍,你最好不要出门,以免被他的眼线找着了。”
我被他唬得一愣一愣的,像听都市传说似的,被灌了一大堆我初恋的恶劣行径,真真假假,光怪陆离,比如他把当初疗养院里的涉事人员 活活处理成了r级片现场,那些血淋淋的人体组织被码放得仿佛沙丁鱼切片罐头;又比如他鸠占鹊巢地住进了我家宅子里,占了我的卧室,把我的小蘑菇抱枕挂在床 头,睹物思人,当成沙袋,日日锤,夜夜锤;除却一手把我仅有的那点残羹冷炙送进了信托机构之外,道上传说他甚至亲自跑去咨询过p2p。
我觉得他是真的恨我。
光是听傻逼弟弟口述,我就默默打了个寒噤。
我当初离开得突然,那个特意定制来的等身蘑菇抱枕还歪在床头,连睡衣都摊在床单上,我都能脑补出我前男友面带冷笑,盘踞在我的小蘑菇内裤上,撕我日记本的可怕场景了。
那点年少慕艾时的绮念,一经刺破,就跟漏了气的气球似的,不知道飞窜到哪里去了。
朝夕相处之下,和我团结紧张的初恋相比,傻逼弟弟立刻显得严肃活泼起来了。
他有很多无伤大雅的小爱好。
因着根正苗红的家底,在其他富二代飙车秋名山,醉卧不夜城的时候,他才刚成年报了驾考,准备接受科目一二三的洗礼。
听起来还挺惨的。
他和任何一个精力旺盛的年轻人没什么分别,热衷于打球,通宵看球赛,以及抱着我庆祝进球。
他打游戏的技术奇烂无比,不过哪怕被队友白字喷菜,也很少让对方因为相关法律法规,当场炸号,血溅七尺,沦为大数据时代中的某一条报废信息流。
他像一个过分热情的室友那样,纵容我用小半个月时间,把这房子的角角落落,连带他所精心设计的性格,探索了个遍。
这地方设计得弯弯绕绕的,仿佛人心中无法挑明的绮念,甚至连一扇靠得住的门都没有,该隔断的地方,总是蒙着一层暧昧不明的磨砂玻璃。
但是他本人甜得坦坦荡荡,大有继承我爹遗志,把我惯成废太子的架势。
我不断习惯他。这个过程比驯化任何一种动物都要短暂,可能这就是身为家养蘑菇的劣根性。
刚开始睡在主卧那张柔软的水床上,我还有点警惕,抱着枕头去看他,但很快就会被睡意所侵袭,睡死在他怀里。
半个月一过,我甚至能坦坦荡荡地在那间玻璃浴池里泡澡,趴在浴池里,顶着只橡胶小黄鸭,没骨头似地支使他擦背,他则笑眯眯地把浴巾蒙在我脸上,然后凑过来闻我的鬓角。
“耳朵里的泡沫没擦干净,都冒出来了,”他道,“辜辜,别把脸埋在水里,待会又要耳朵疼了。你这个样子……你猜你现在像什么?”
我摇头。
“像涂了奶油的小蛋糕。”他说,“我能不能咬你一口?”
我说不能,他就欣然应允,把我拉过去,轻轻咬在我后颈上,像小狗似的一通乱蹭。
我吃痛,刚想推开他,他就笑着握住我的手腕,用那两枚得天独厚的犬齿,把我咬得脖颈渗血,火辣辣的疼。
我隐隐约约觉得哪里不对,直到后来才明白,这预先设定,精确到分毫的纵容,和一段冷冰冰的电子程序并没有任何差别,我可以支使他,可以仗他的势,甚至可以欺他的人,但唯独不能拒绝他。
人在驯养低等生物的时候,总是看似和善,实则按日计酬的,耗费的精力必将百倍收回。
我无缘无故被他咬了一口,恼怒非常,把浴巾搭在脖子上,就爬到了浴池边上。
他非常可恶地笑了起来,竟然还透着点无辜的甜。
“你笑什么?”我怒道,跪坐在浴池边,到处捞小黄鸭丢他。
“我想起了一个古老的笑话,”他忍笑道,“洗澡的时候,如果有人破门而入,但手里却只有一条毛巾,到底是用来遮屁股,还是用来遮脸?辜辜,你倒好,先给自己做条小围巾遮脖子。”
我简直莫名其妙,我的子实体就顶在脑袋上,哪里有人类顾头不顾腚的苦恼?
“记住了,下次要先遮住屁股。”他一本正经道,游过来,趴在浴池边看我,“不泡了?那就喝牛奶。”
他每天临睡前都会帮我温一杯牛奶,这玩意儿能助眠,我不讨厌哺乳动物的奶香味,于是就着他的手喝了小半杯,糊了一圈奶胡子去看他。
他的手指上也沾了一点乳白色的牛奶,我低头吮掉了,顺便重重咬了他一口。
“去睡觉吧,”他道,“把拖鞋穿上,怎么还要去阳台?”
我睡前有数蘑菇的习惯,于是用废报纸裹着高粱子壳,做了个平菇小菌包,偷偷藏在阳台里,一天三趟地去数,唯恐被他派厨子拔去加菜。
眼看着那些又白又软的小伞徐徐撑开来,长势喜人,冒出来的平菇已经一拳握不过来了,但我却像个失望的老农民一样,越数越少。
并不是我的算数飞快退步。
而是我睡得越来越快了。
昨天还能数到第十一朵,今天只数了九朵。
毛巾不知不觉滑到了背上,我趴在阳台冷冰冰的地板上,睡着了。
第18章
我越来越容易犯困。
有时候正打着游戏,不知什么时候就睡死过去了,连游戏手柄都摔坏了好几支。
我浑浑噩噩的,醒过来了就坐在地毯上发呆,连傻逼弟弟戳我脸都没什么反应。
不过我记得我之前把睡裤穿得整整齐齐的,还穿了一双浅口的地板袜,一觉醒来,裤腿都卷到小腿肚上了,白袜子更是像两团圆滚滚的小白鼠那样,缩在沙发角落里。
我睡衣的扣子纹丝不乱,但出了一身汗,胸口更是奇异的酸疼,蹭到衣服就发酸。我趁傻逼弟弟不注意,飞快地拉下领口看了一眼,乳尖红通通地鼓起了一点儿,好像淡红色的樱桃核,连带着周围的皮肤红是红白是白的。
也可能是我睡迷糊了,嫌热。
这肿一直都没消下去,我被衣服蹭得头皮发麻,索性贴了两个肉色创口贴,但一觉醒来,总是湿黏黏地歪掉下来。
傻逼弟弟也不是老母鸡抱窝似的守着我,他还得饱受驾照的蹂躏呢。
和我无聊程度成正比的,是他家里小蘑菇的增殖速度。
自从他从脏衣篓里翻出了我的平菇小菌包,我就再也不遮遮掩掩了。我向他要了几块带树皮的树干,在阳台上种满了木腐菌,一眼望去都 是白花花的小圆伞,我的蘑菇们攻城略地,甚至连他用来洗照片的暗房都占据了,有时候他打开显影罐,就会冒出一丛旺盛生长的小蘑菇。
有时候他在暗房里洗他那堆胶卷,我就蹲在他旁边数蘑菇。
我发现,我在这个地方睡着的次数尤其多,醒过来胸口尤其疼。可能是我天生喜欢阴暗潮湿的环境;但是肉体凡胎无福消受,乃至于得了风湿性奶尖炎。
我日渐习惯他拙劣的摄影技术的同时,他也默许了我抱着我的小菌包睡觉。
这菌包我没养好,小白蘑菇稀稀拉拉的,还有点萎蔫,我看它们就像看先天不足的小儿子,格外心疼。
我背对着他,端起床头那杯牛奶,仰头喝了一口,把剩下的大半杯都倒进了菌包里,给我的小蘑菇们喂了点奶,表情正直,仿佛运功逼出酒精的乔峰。
然后挂着一圈奶胡子回头看他。
他接过我手里的杯子,眼睛里含着点亮晶晶的笑意。
“你还不睡?”我问他。
“我也去冲杯牛奶。”他道,“辜辜,快睡吧,别等我。”
他下床出门的时候,我飞快地够到他的外套,想擦擦手指上的牛奶。
探进口袋里一摸。
好家伙,两大盒避孕套。一瓶润滑剂。还有一团软绵绵蓬松松的东西,我摸出来看了一眼,原来是枚荧光粉的猫尾巴肛塞。
他想跟我交配。
卧室里的灯光昏暗无比,这间典型的二奶房终于开始发挥本色,伴随着暧昧如抽丝的解说声,墙上的巨型荧屏开始播放农业致富经,讲解蘑菇种植大亨的发家史。
看来他不光要和我交配,还要看着农业频道睡我,简直可圈可点。
男主持人嗓音醇厚,裸露的菌丝更是曲线撩人,更不要说那些丰腴肥白的子实体了。
我抱着被子,身体有点热起来了,脸颊更是一点点地发红了。
我把睡裤剥到了腿弯处,舒舒服服地躺在软枕上,手指探进内裤里,开始摸我探在内裤边缘的淡红色蘑菇头。顶端已经有点湿润了,在白色纯棉内裤边晕开一朵湿 痕,透出一点朦朦胧胧的肉红色。我把它裹在掌心里,用指根的软肉挤压得咕啾作响。我动情的时候,会阴发烫,也会红通通地鼓起来一点儿,我的手指顺势滑下 去,发现那地方竟然也湿黏黏的。
我的股间在发痒,手指探进股缝里,立刻被一枚湿润滚烫的小孔吮住了,能够轻松抵进去小半枚指节。
我都愣住了,把指尖拔出来看了一眼,竟然蒙了一层亮晶晶的水光。
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自从我初恋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心理阴影,我就总觉得那个地方隐隐作痛,干涩得要命,怎么可能像这样又湿又软?
我心里狐疑,旋即发现我扔在床头的小菌包几乎是发疯似的乱长起来,一个个充血膨胀的蘑菇头,看起来简直春情荡漾。牛奶被吸收得差不多了,我闻出了一股淡淡的甜味,是葡萄糖。
我恍然大悟。要知道,葡萄糖这样的营养剂,对我们蘑菇来说最为滋补,用上一点就能加速繁殖,翻译得通俗易懂一点,就是人类用的春药。傻逼弟弟给我补充营养,硬生生把我补得营养过剩,发情了。
因着我坐起来的动作,大腿根微微一痛,硌得难受。我往被窝里一摸,翻出来一只遥控器。
看来还是我自己一屁股坐到了农业频道,把自己硬生生弄得熟透了。
现在可好,我是一朵被喂了葡萄糖,浑身粉红色的人型蘑菇了,就等着煲汤上桌了。
我热得难受,脖子上冒了一层细汗,索性爬下床,准备趁傻逼弟弟还没回来,先逃出魔窟。
刚踩着拖鞋,没走几步,就听到了一阵门铃声。
我手都搭在指纹锁上了,门却纹丝不动。
傻逼弟弟根本没把我的指纹录入进去,我被反锁在这个地方了。
门外的人显然没什么耐心,匆匆按了几下门铃,就道:“谢少,这家没人,要不要破门进去?”
这称呼太熟悉,我吓得打了个寒噤,透过猫眼看到了我前男友幽黑的瞳孔。
他仿佛透过了一扇门的阻隔,精准地捕捉到了我的所在。
我身上热得站不住,直要靠着门框软倒下去,汗都浸透了薄薄的棉质睡衣。但这生理反应丝毫掩盖不了我失控的心跳声。
傻逼弟弟没有骗我,他真的在找我。
我眼看着他掏出枪,接着消音器的掩饰,就要光明正大地一枪打爆门锁,那手下却突然迟疑道:“谢少,外头的兄弟传来消息,这是夏家公子名下的房子,向来没有人住。”
我前男友沉吟片刻,道:“原来是他。”
“咔哒。”
是拇指扳动保险栓的声音。
“听说夏煜这阵子不在C市,先把门破了,等找到人了,再向他赔个不是。”我前男友冷冷道。
“谢少,你这次做得太张扬了,谢总那边已经不高兴了。”
他们开始窝里斗了。
光天化日,强闯民宅,我老爹这么多年的泥浆萝卜白洗了,我家基业落到他手里,大概已经沦为犯罪集团的老巢了。
我后退了一步,下一秒,就被捂住了嘴巴。
冰冷的陶瓷杯沿抵在了我的唇边,我猝不及防,又被灌了一大口鲜奶,味道出奇的腥。
傻逼弟弟还有心思笑,丝毫不见老巢被破的恐慌感。
“你要出去?”他道,“你看,我没骗你吧?外头现在是豺狼当道,你要是想走,我不拦着你。”
他伸手就去解指纹锁,我被吓得一愣一愣的,仿佛被凄惨又无助地吊在了虎须上,几乎都闻到那饿虎口鼻间热烘烘的腥风了。
我想也不想地抓住他的手,朝他摇头。
“吓呆了,”他笑道,“喝点牛奶,睡一觉,醒过来就没事了。”
他揽着我的肩膀,又给我喂了一口。
然后我就靠着墙软倒下去了,以一种古怪的鸭子坐姿势,仰头怒视着他。
又他妈是葡萄糖。
我觉得我都快像虚不受补,爆体而亡了。
我的脸颊似乎烧起来了,刚想探一探热度,我就惊悚地发现,露在外头的手腕变成了藕粉色。
只有在番茄火锅底汤里煮得烂熟的平菇,才会有这种纵欲过度的颜色。
我也快熟了。
我眼前朦朦胧胧的都是雾,傻逼弟弟的脸似乎靠得很近,我能感觉到他皮肤上淡淡的薄荷香。
我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在解我的睡衣扣子,薄薄的布料被扒到了手肘上,我像犯了疟疾似的忽冷忽热,仿佛被剃了毛露出肚子的长毛兔子,从脖子到肚子都是肉粉色的,乳尖更是又圆又红地立了起来,还在微微发抖。
他自己也含了一口牛奶,然后低头吮住了我的乳尖,发出了滑溜溜的吮吸声。
我呆呆地看着他,也没觉出不对劲的地方。
“辜辜,”他道,“屁股抬起来一点儿。”
他在摸我的肚子,难怪这么痒。我的睡裤也被扒了一半,挂在膝盖上,内裤被拨到一边,露出一枚淡红色的蘑菇头,边缘肥厚,连包皮都褪下了一点儿。
我现出原形了。
我羞愧地想,伸手悄悄捂住了那枚湿润的蘑菇头,它还轻轻抖动了一下。
我把它按到了腿根上,它又桀骜不驯地弹了起来,亮晶晶的黏液都溅到我小腹上了。
傻逼弟弟见义勇为,帮着我把内裤边缘勾起来一点儿,把底下那两只深粉红色的柔软肉囊也袒露了出来,圆鼓鼓的,像一对小胖桃子。
他用手掌包住了,把它们托起来了一点儿,然后用中指去探后面的那枚小孔。
他指节上有一层薄茧,指腹圆润但并不柔软,插进去的时候像蛇类冷冰冰的腹鳞,我被他弄得有点痛,但并不难接受。
我屁股里头又酸又胀,不知道被按到了哪一点,连蘑菇头都直挺挺地顶在小腹上了,精神奕奕。
他拆了个避孕套,推在我的菌柱上,就着滑腻腻的润滑剂,帮我薅了几下蘑菇,我舒服得喘息起来,在他手里不停挺腰。
他刚刚似乎去翻了个飞机杯出来,软滑如凝胶果冻的粉红色杯口,咬合得很紧,还能看到里头险恶的硅胶软棱,湿润地闪动着,像是瘪嘴的鳄鱼那样,一口叼住了我的蘑菇头,滑溜溜地吞进了腹腔里,用肉乎乎的大舌头舔我。
我胯间一热,差点被吮得头皮发麻,他顺势掐着我的腰,用两枚手指贴着黏膜深插进来,按摩起了里面敏感的嫩肉。我连躲都不舍得躲,只会挺着腰哼哼,把屁股和蘑菇头一起往他手掌里送。
然后飞快地缴械了。
我睁着眼睛,晕晕乎乎地靠在墙上,突然听到了“砰”的一声闷响。
那是高速旋转的金属弹头捣穿电子锁芯的声音,与此同时,厚重的合金上爆出了尖锥般的一枚凸点,大概是子弹嵌在了门板里。
我几乎像只惊恐的兔子那样窜了起来,抱住了傻逼弟弟的肩膀。
我彻底清醒过来了。
他把我菌柱上的避孕套撸了下来,打了个结,里面已经有一滩滑腻的孢子汁了。
他把避孕套随手一扔,把我抱了起来。
与此同时,门锁喀哒一声响,终于开了,从门缝里透进来的冷风裹挟着我前男友身上的凛冽气息,几乎是一路烧灼到了我裸露的脊背上。
他冷淡地扫视过来的时候,我的脖颈和后背瞬间冒出了一片细细的鸡皮疙瘩。
第19章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
我前男友,和傻逼弟弟,一个持着枪,一个抱着我,像两个采蘑菇的小姑娘那样,在门口针锋相对,直到被各自的老爹一个电话,训得两败俱伤。
据说整个小区空闺寂寞的二奶都被惊动了。
傻逼弟弟抱着我出门的时候,我前男友只是冷冷地靠着门框,一脚踏在了那只使用过的避孕套上。
里头粘稠的精液挤了出来,和晶莹的润滑剂混合在一起,他“啧”了一声。
我从没听过含义这么深邃的啧,里面的嫌恶几乎是锋芒毕露。
我都没好意思告诉他,他踩到我的孢子了。
我怂了,像只鹌鹑那样窝在傻逼弟弟怀里。肩膀和脖子上一阵阵发凉,应该是一层滑腻的湿汗。
傻逼弟弟抱着我,和他擦肩而过,他也没有阻拦。
我悄悄松了一口气,却感觉到背后一凉,几根冰冷的手指搭在我的后颈上,截住了我突突跳动的脉搏,揉捏了几下。
我像是被叼住了要害的猫那样,猛地哆嗦了一下,我前男友这才高抬贵手,低头看他指腹上晶亮的汗。
他的视线没什么温度,只是从我的小腿往上打量,仿佛新发于硎的刀片,刮在我薄薄的纯棉睡衣上,几乎带着吹可断发般的簌簌声。然后猛地凝定在某一点,瞳孔收缩了一下。
我一低头,发现睡衣还敞开着,被傻逼弟弟吮过的乳尖已经肿得红透了,还沾了点奶渍。
“谢辜。”他沉沉地叫了我一声。
这下我连回头都不敢了。他看得我屁股都疼起来了。
夏煜把我安置在他那辆跑车的副驾上,在我慢吞吞系安全带的同时,一瞬不瞬地盯着我。
这车严重和他的长相不搭,喷漆是骚气的荧光色涂鸦,各种浓烈的混色像颜料炸弹那样,肆无忌惮,车屁股上还画了头短手霸王龙。
我一眼看过去,眼睛都疼了,简直像蘑菇中毒了一样。
“我之前骗我爸,我去了国外,”他朝我笑笑,“现在惨了,连老巢都被端了,辜辜,你前男友太凶了,是不是得送去吃几年牢饭?”
我心想可别,他爹吃牢饭吃得跟大力水手似的,出来就一举化龙了,他再子承父业去吃上一吃,那被赶尽杀绝的就得是我了。
我阖着眼睛,听着引擎的轰鸣声渐渐向平缓过度,被卷进了一片乌泱泱的睡意之中。
傻逼弟弟突然轻轻问:“辜辜,你那么喜欢蘑菇,我们去Y市采蘑菇,怎么样?那地方深山老林的,我爸一时抓不到我。”
我瞬间就精神过来了,惊讶地看着他。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邀请我去采蘑菇,把那些饱满膨胀的子实体挨个薅一遍。
翻译一下,就是请我去男澡堂揪唧唧。
这个邀请很特别,我还“啊”了一声。
“去?不去?随你啊,”他道,“我之前查过资料,这季节进山最好,枯枝落叶都堆起来了,都是松软的腐殖质,还能闻到很清淡的苔藓气味,说不定会有你喜欢的小蘑菇。”
我犹豫片刻,在树叶堆上打滚的诱惑力太大了,一举压过了成了色情狂的愧疚感。
我刚一点头,他的车速就瞬间飙上了一百二十码,我天旋地转地仰翻在车座上,叫道:“等等,你不是还在考驾照吗?”
傻逼弟弟果然不靠谱,还是我开车进的山。
自己把自己送进了虎口里。
……………………………………………………………………………………………………………
车开了三天四夜。
我们天雷勾地火了。
依旧是我先动的手,醒过神来看着傻逼弟弟那张年轻而俊秀的脸,我简直愧疚到要掩面的地步。
这怪我,我是一朵血气方刚的蘑菇。
越是靠近Y市,我就越是躁动。大概是时值雨季,气候湿润的缘故,我的皮肤也总是湿漉漉的。脸颊上,颈窝里,甚至鼻子尖上都是水汽,给我一把雨刮器,就能刮下一升饮用水。
蘑菇们野蛮生长的同时,我也被时刻笼罩在播撒孢子的原始冲动中,面红耳热,有时候开着车,就无意识地夹紧了大腿,往真皮座垫上蹭,傻逼弟弟叫我好几声,我还在直愣愣地发呆。
我愧疚难当,把车开到僻静处,抱着方向盘,不动了。
“辜辜,你不舒服?”他解开安全带,忧心忡忡地来探我的额头,“怎么流了这么多汗?”
我轻轻喟叹了一声,就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蹭了蹭。
“你碰碰我。”我忍不住道。
他于是摸了摸我的额头和脸颊。
我的脸烧得更厉害了,一边湿润地凝视着他。
我的眼神一定是直白赤裸,充满了生物的本能欲望,否则他不至于露出一个带点邪气的笑。
“碰哪儿?”他柔声道,“手指?”
我摇头,他却捏住我搭在方向盘上的手指,不容拒绝地亲了一下。
“耳朵?”
他含住了我滚烫的耳垂。
“喉结?”
“乳头?”
他每问我一句,我就飞快地摇摇头,但这丝毫不能阻止他在我皮肤上吮出一朵朵半透明的唾液晕痕。
舔咬的印子,红是红,白是白,触目惊心。
我像一只被人吮吸汁水的大桃子那样,在甜美的眩晕中陷入衣不蔽体的窘迫中,蜷缩成一团。
完了,我感受着他温柔的舔舐,不安地想,他要被我毒死在车里了。
因为气候湿热的缘故,我穿了短袖短裤,他按着我的大腿,已经徐徐亲吻到了我的小腹上,软中带硬的舌头拖着一团湿滑的口水,把我的肚皮刮得一片肉粉。
我也是昏了头,竟然又歪歪扭扭地开出去一段,车子硬生生晃荡出了蜜蜂采蜜般的八字步。
他把我的短裤推到了腿根上,把我的菌柱从边缘扯了出来,我低头一看,藕粉色的一根,顶端滑溜溜地在渗水,小半个柔软的肉球也露在外头,透着熟透的肉红色。
他低下头,圈住了我那根翘起来的东西,用拇指拨了一下。
这傻孩子,颜色这么鲜艳的蘑菇都敢吃?
“别,有毒的。”我赶紧劝阻他。
奈何他是敢拼死吃河豚的壮士,只是朝我笑了笑,含住了我圆鼓鼓的肉球,整个吮进了口中,用湿热的口腔黏膜紧紧裹住了。
我的会阴都充血鼓胀起来了,轻轻颤动着,他的手指压在上头,仿佛带着酥酥麻麻的电流,把我揉得夹紧了双腿。
我手一抖,差点把车开到沟里去。
这倒霉孩子这辈子都别想考出驾照了,我恍惚地想。
但我还是老老实实地被舔射了一次。
门打开的时候,我的腿还是软的,安全带一松,我就像精疲力竭的猎物那样,从蛛网里坠了出来。
我踩在软绵绵的树叶和苔藓上,整个人都有点脱力了,夏煜倒是很利落地从后座提起一个小篮子,塞到了我怀里。
我抱着它,一脸懵逼。
他坦然而无辜地笑起来:“走,捡菌子去。”
我盯着他唇角一点干涸的孢子汁,羞惭地挪开了视线。
我那一点小小的心虚,很快就被漫山遍野的蘑菇冲淡了。
拨开松软的树叶堆,朽木底下湿润的油绿色苔藓,像少女蓬松的鬓发那样,裹着一丛丛鲜嫩的菌子。
“辜辜,你看,这丛蘑菇长得像珊瑚,还有这支,是灵芝吗?”夏煜拣了根登山杖,兴致勃勃地拨开枯叶,露出一丛奶浆菌来。它长得比 我色情多了,棕白色的丰润圆盘,中部凹陷,掰开来就能淌出奶白色的浓浆,夏煜用手杖一戳,它就开始恬不知耻地渗出白汁。
我又开始脸红,把它拣起来,放进了我的小篮子里。
傻逼弟弟胆大包天,好奇心强烈,看到什么毒蘑菇都要薅上一把,连毒蝇伞都敢凑过去拨弄几下。
我这边跟下水摸蛳螺似的,驾轻就熟,高高兴兴地摸了一把鸡枞菌,又铺了一层油黄色的鸡油菌,甚至还摸到了几颗胖嘟嘟的竹荪。
我正美滋滋地摸着怀里的大胖蘑菇们,转头自己的屁股就被摸了。
傻逼弟弟不知从哪里拔了支巨大的黄罗伞,用它的橙黄色伞盖来敲我的后腰,没什么力度,一顿粉拳乱捶。
这呆子。
他把黄罗伞扔到我怀里,趁我去接,一把抱住我的腿弯,把我放倒在了湿润的落叶上。
箩筐里的菌子洒了我满头满身,顺着我敞开的领口滚了进去,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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