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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手青-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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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呆子。
  他把黄罗伞扔到我怀里,趁我去接,一把抱住我的腿弯,把我放倒在了湿润的落叶上。
  箩筐里的菌子洒了我满头满身,顺着我敞开的领口滚了进去,我的头发上开出了一丛丛的乳白色蘑菇,尤其是那只淌着白浆的奶浆菌,糊在了我的颊边,我不太高兴地舔了一下。
  他隔着布料揉捏滚在我身体上的小蘑菇,一边有些得意地笑起来:“像大蘑菇怀了小蘑菇。”
  做梦,我又不是哺乳动物。
  他又捏着一枚落在我胸前的小蘑菇,挤压那枚暧昧的小鼓包,非说那是我的乳头。
  用词下流,想象夸张。
  我傻了才去理他。
  “辜辜。”他叫着我的名字,柔和地凝视我,一边在那顶黄罗伞上亲了一下,“谢辜。”
  我忍不住跟着战栗起来,仿佛被他捏在掌心的是我。
  我唇角一热,那支被他亲吻过的黄罗伞,俯冲在了我的双唇上,生腥的泥土气息混合着他身上淡淡的薄荷香,我的下颌微微发痒,忍不住用黄罗伞挡着半张脸。
  他把我的衣服下摆推到了胸前,露出乳头。
  我有些迷惑地看着我肚子上,胸口上停泊着的一只只蘑菇,我的皮肤像一汪莹莹发光的水那样,承托着它们,上头还有他吮吸出来的红痕,已经有些青紫了。
  我的双腿被推高到胸前,裤子勒在双膝下,露出通红的菌柱,白袜子被脱下来了,皱巴巴的两团,像一对小白鼠那样窝在树叶堆上。
  我出神地看了一会儿,不知为什么,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
  “辜辜,我想把你拍下来。”他道。


第20章 
  如果我是个女孩子,如果我还有妈妈,她大概会告诉我不要让男朋友拍照这种基本常识。
  不过我是个男生,还是个鲜廉寡耻的纨绔。
  一般人也不会有兴趣看男性赤裸的身体。
  我用手背遮住了眼睛,但却总怀疑自己被笼罩在一片惊心动魄的闪光灯里,我的皮肤,我的胸口,我的乳头和大腿,都在那虚虚摇荡的光晕下,如蜜蜡般融化开来,透着过度曝光的白,和澄亮亮的琥珀黄。
  我有点害怕,轻轻发着抖。
  夏煜轻轻笑了一声,单膝跪在我大腿间,俯下来亲我的脸。
  “傻辜辜,”他道,“这种样子可不能随便让人看。”
  我这才想起他两手空空,为了避免磕碰,连相机都没挂在颈上。
  “我能把你画下来吗?”他又咬着我的耳朵问。
  我都快被躁动的欲望逼疯了,胸口上已经渗出了一层热汗,他还在若即若离地触碰我,我的皮肤上传来一阵酥酥麻麻的痒意。
  他似乎拿着一支什么细长的东西,在我裸露的大腿根上画画,我几乎立刻颤抖着夹紧了双腿。
  我睁开眼睛,惊诧地看着他,想不到他还有这样的艺术天赋。
  我怀疑他不是想搞我,而是想找个借口释放天性,来蘑菇地里写生。
  我高估他了。
  他手里拿的是一支开了封的便携式润滑剂,塑料尖嘴里淌出了一缕晶亮的黏液。
  淡红色的,草莓香型。
  我大腿内侧的皮肤向来不见光,立刻被划出了几道细如花枝的红痕。
  那些湿润的液体顺着腿根淌进了我的股缝里,白里透红,像蜗牛爬行过后,花瓣上的湿亮痕迹,连那两枚肉球都被浸得濡湿了。
  他用指腹捻了一下,道:“辜辜,你的屁股流水了。”
  我脸上燥得很,只能恼怒地瞪着他。
  他还不知足,对着我股间的润滑剂意淫:“热乎乎的,又湿又黏,还有点甜甜的骚味,女孩子都没你那么会出水。”
  他脸生得俊秀,那笑却是漫不经心的,透着点莓类腐败时的腥甜,言辞更是直白下流。我被他按着手腕,只能窘迫地偏过头去,喘着气道:“我没有!”
  结果正看到他就着润滑剂,在我大腿上画了个火柴人。画了一个还不够,又在我肚子上画了一个,然后飞快地有丝分裂,他手指痉挛,那些淡红色的小人立刻晕散成一团团光怪陆离的色块,像菌子那样怒放在我的小腹上。
  他的艺术造诣估计也就止步于此了。
  他的瞳孔微微涣散了:“辜辜,你怎么变得那么小?你怎么一直在划船?”
  我懵懵地看着他,他却一把抱住我,像一只胡乱拱人的狗崽子那样,隔着裤子,用那根热烘烘的东西撞我的大腿。
  “辜辜,辜辜,”他不停叫我的名字,声音里还有几分压抑的痛苦,“你别动,你再划下去,我就忍不住要欺负你了。”
  我琢磨了一下,他是不是在变相地嘲笑我浪。
  他的皮肤看起来比我的还红,体温高得不正常,我能感觉他脉搏毫无章法的高速震颤,跟发羊癫疯了一样。
  我恍然大悟,这小朋友菌类中毒了。
  好巧不巧,中的还是见手青的毒。
  我的乳头边,就挨着一朵嫩红色的见手青,像一对并蒂的花苞那样。上面还留着一枚牙印。他刚刚非常下流地拿着这软嘟嘟的幼年菌子,挤压我红肿起来的乳尖,估计是昏了头,咬下去的时候殃及无辜,还把自己给毒倒了。
  我笑出了声,他还抱着我拱来拱去,像个怄气的小孩子一样,非常恼怒地阻止我在他脑海里划船。
  要知道,见手青中毒的瞬间,就像一头栽进了万花筒的中央,天旋地转,黑暗中睁开了无数只色彩斑斓的瞳孔,如果运气足够好,还能看到无数小人划船的魔幻场景。
  我忍着笑,扯扯他的袖子:“你看见什么了?”
  他双目通红,只是咬着我的脖子,热汗从他的颈上泉涌而出。
  半晌,他才哑声道:“辜辜,你为什么要坐在我身上,光着屁股划船?”
  我不笑了,抓了一把菌子,扔在了他的脸上。
  “辜辜,你再坐得深一点,都吃进肚子里。”他闭着眼睛道,还低沉地泄出一声鼻音。
  这是何等的色情狂。
  他一会儿埋怨我咬着他不放,一会说我坐在了他的脸上。
  人家是划船。jpg,他是划船。avi。再让他浪下去,他非得编排出一群光溜溜的我赛龙舟不可。
  我推他,试图从他那满脑子的幻觉中逃脱出来,谁知道有什么滚烫而坚硬的东西猛地撞上了我的股间。
  我吓懵了。
  他解开了裤拉链,那玩意儿烫得像热铁,顶端充血膨大,简直可以和那支黄罗伞媲美。
  我股缝里的嫩肉都快被烫化了,偏偏那东西借着润滑剂,重重地往前一顶,非常蛮横地破开了我的身体,一举没进去了小半根。
  我惊叫一声,却完全阻止不了他入侵的力度。
  我屁股里头烫得发麻,仿佛被一支裹了油脂的烙铁,一寸寸撬开了,里头的黏膜几乎瞬间充血肿胀起来,发出滋滋滋的水声。我连挣扎都不敢了,只敢屏着呼吸,按住自己的小腹,唯恐他一下子把我的肚子插破了。
  酸得钻心,胀得要命。
  我被结结实实钉在他身上了,肚子里含着他滚烫粗长的东西。
  我的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他掐着我的大腿,还在毫无章法地往里戳刺,我的穴口都被他撞得通红一片。
  那东西微微上翘,伞头肥厚而平滑,刮得我几乎活活去了一层嫩皮,因为疼痛而抽搐的肠道死死咬合住了那些鼓起的青筋,绷在那多棱的肉刃上,酸得我鼻子尖都红了,连呼吸都会牵扯到被欺负的软肉。
  仗着四下无人,我简直哭得肆无忌惮,抱着他的肩膀,小腹抽搐个不停,一边用滚烫的屁股和大腿去夹他。
  但这眼泪毫无用处,他似乎更亢奋了。
  他还在神经毒素的煽动下和我划船。
  我算是知道划船是什么滋味了,因为他把我抱坐在他身上,划得我坐都坐不稳了,小腹鼓得圆圆的。那一肚子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流到了他身上,白花花的一大滩,算是物归原主,但我的屁股和大腿也不可避免地被浸得一塌糊涂。
  我也晕晕乎乎地射了好几次。到后来,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来的,好像他是斜侧着一顶,我就刺激得头皮发麻,连腰骨都软了。他甚至都没捅上几下,我已经开始胡乱地磨他了。
  好不容易等他划完几轮船,我已经软得瘫在他胸口上了,眼睫毛上都是热汗。
  我的皮肤现在和他一样红了,被汗浸得太久了,像婴儿皱巴巴的粉红色脸颊。
  他大概也划得弹尽粮绝,喘息了一会儿,把我从他身上剥离下去,发出来“啵”的一声。黏膜大概已经肿胀得红透了,我能感觉到一些滑腻的液体从那个合不拢的地方往外流。
  我跪在地上,伸手探了一下,那地方烫乎乎地嘟起了一点,能摸到张开的小孔,湿滑得不像话。
  但旋即,一支细长而柔软的东西钻了进来,密密的软毛刺激得我哆嗦了一下,里面的软肉又开始软绵绵地缠上去。
  他用那支黄罗伞,把我满肚子的脏东西堵在了里头。
  我一回头就看见股间那支鸡油黄色的小伞盖,颤巍巍地抖动着,沾了点腥白的液体,简直窘迫得说不出话来。
  蘑菇不要面子的啊?
  我都快被他艹成一朵奶浆菌了。
  我不知道人类正常的交配应该怎么收场,只知道这画面实在让我羞耻得几乎昏死过去。
  我体力耗尽,累得要死,只能用手肘支着地面喘息,他凑过来,又亲了我一下。
  “谢辜,”他轻轻道,“你这个小傻子。”


第21章 
  傻逼弟弟这一桨,直接把自己划进了医院里。
  他面色惨白,呕吐不止,我狐疑地看着他,觉得他怀上我的孢子了。
  急救之前,他都半昏迷了,瞳孔收缩,还拉着我的手,一直说不回去。
  可见其父猛于毒蘑菇也。
  好在Y市蘑菇中毒的人数居高不下,游客来一个毒翻一个,效率堪比盘丝洞,组团参观医院的比参观景点的还多,早有了一套成熟的急救机制。否则他一条命当在这里,他爹龙颜震怒,我就得陪他烂成一滩腐殖质了。
  等洗胃出来,他躺在床上,手背搭在床沿,仿佛身体被掏空。
  “辜辜,”傻逼弟弟闭着眼睛,“我是不是……有点晕船。”
  我忍着笑,刚想把他的胳膊塞回被子里,红肿的地方就蠕动了一下,涌出一缕尴尬的湿滑感,肠道里的那些液体被那支细长的黄罗伞捅得太深了,一直挖不干净,有的粘在裤子上,又凉又黏糊。
  我又不想理睬他了。
  我犹豫了好一会儿,刚决定再去厕所里解决一次,病房的老式门便哐当一声,撞在了墙上,铁锁芯跟秒针般乱晃起来。
  一个男人破门而入,带着副黑超,眉峰凌厉地斜出入鬓,一脸来者不善,他身高腿长,估计超过了一米九。
  他一进门,就很讨人厌地冷笑了一声,用指节顶起黑超,露出那双眼白偏多的凶恶眼睛,湛亮的黑眼珠向我一扫,简直像刀子那样割得我脸颊生疼。
  我和他对视一眼,一言不发地跳起来,就要往外走。
  他不阻拦我,只是双手环胸,道:“去哪儿?”
  “不要你的姘头了?”
  他说话总是带刺,非得勾扯我一下,嘴角更是嘲讽地一翘。
  死变态。
  我不理他,他竟然长腿一迈,一屁股坐在了傻逼弟弟的病床边,拿起我刚削的苹果看了看。
  “这什么?兔子?坑坑洼洼的,被你啃过一遍了?”
  他咬了我的苹果一口,又斜了傻逼弟弟一眼:“傻小子。”
  咔嚓,咔嚓,他把我的苹果嚼出了嘎嘣脆的音效,腮帮子一鼓,仿佛吞食仓鼠的大型蟒蛇。
  我忍无可忍,我其实有点怕他,但他实在太傻逼了。
  我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叼着苹果,哼笑一声,指了指我的屁股。
  他居然还惦记着我的屁股。
  我警惕地看了他一眼,还是猜不明白他是怎么空降到这地方来的。我在留学那会儿就认识了这瘟神,吃了他家大米,这点我承认,但他想吃我,打我孢子的主意,我就没法涌泉相报了。
  更何况他还不是单纯地打主意。
  在我发觉房东某些恶劣的性癖之后,我连夜就开溜了。
  谁知道冤家路窄,他竟然能在山窝窝里堵着我。
  他慢吞吞地嚼完苹果,道:“你屁股湿了,裤子都洇出来了。”
  我怒道:“你闭嘴!”
  他虽然闭嘴了,但表情戏谑,眼神下流。
  “你怕什么,我不是来抓你的,”他道,“我是来看病的。”
  我这才发现,他眼白里血丝密布,脸颊也透着亢奋过度的潮红,胸口剧烈起伏,发出哮喘病人般粗重的喘息。
  又一个蘑菇中毒的。
  他非常不见外地坐在病床上,差点把我家病患给挤下去。傻逼弟弟在睡梦中紧皱眉头,伸手来抓我的手。
  然后这家伙把苹果核塞他手里了。
  “小屁孩儿,啃什么苹果肉?轮不着你。”他道。
  ………………………………………………
  傻逼弟弟到底是年轻人,也没伤元气,只是萎蔫了几天,每天像只小鹌鹑那样仰在病床上看我。
  那讨人厌的家伙,来病房里嘲讽了我一顿,就不见踪影了。临走前推上黑超,瞳孔深而黑,凶神恶煞,居然还带了些意味不明的怜悯,仿佛鳄鱼进食前,装模作样地合拢两只前肢,开嗓念一段大悲咒。
  “你能跑到哪儿去?”他道,“愚蠢。”
  我没有心思理会他。
  因为夏煜差不多好利索了,该出院了。
  他靠着墙,翻了一会儿背包,突然道:“辜辜,你动过我的背包了?”
  我点点头,之前急救的时候,是我帮他翻的证件。
  他闭了闭眼睛,过了一会儿笑着说:“对,我差点儿忘了。”
  他那个包金贵得很,这位小朋友私奔都不带银行卡,就记得带上他那台宝贝相机,可惜不轻易拿出来示人。这玩意儿非常有年代感,估计是祖传的,上头响当当的红旗两个字,皮革精湛油亮,感觉往肩上一挎就能去阅兵。
  他又看了我一会儿,眼神柔和,像春天里被鹿舔舐的溪水。我注意到,他的耳朵尖慢慢红了。这小魔王也有害羞的时候。
  “辜辜,我……”他道,“我一直都很喜欢你,你还记得在我家补课那时候吗?我一直忍不住偷看你,被我姐敲了好多下头。”
  我被他灼热的眼神烫得有点窘迫,想说什么,但是我的屁股显然在抗议。那支黄罗伞害我肚子疼了好几天,他采集孢子的手法太粗暴了。
  我不说话,傻逼弟弟却趁势紧逼:“辜辜,你看,你都把我给睡了,是不是该给我个名分?”
  他笑得又甜又无耻,我在心里算了算,要从名分上来说,他应该是脊索动物门脊椎动物亚门哺乳纲,也是大户人家名门名户。
  “我不想你继续把我当弟弟看。”他道,抓着我的手腕,咬了一口,一边抬起眼睛紧紧盯着我,“我想当你的男朋友。”
  我恍然大悟,他杂交出了成果,想和我名正言顺地长期培育优质蘑菇。
  要不怎么说人家是高等动物呢,在我还沉溺于低级的生理本能时,他已经咄咄逼人地向我索取情爱了。
  我当然不讨厌他。
  他是第一个愿意和我趴在地上研究蘑菇的人。
  所以他注定不会在我身上空手而归。
  我们在Y市停留了很长一段时间。
  我带着背篓去探望蘑菇的时候,他拿着本图鉴寸步不离地跟着我,有时候看看蘑菇,更多的时候在看我。
  年轻人精力旺盛的缺点在他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因此我回去的时候永远是灰头土脸的,裹着满身的苔藓,仿佛被人按在土里滚了好几趟。
  有时候我刚发现一朵心仪的蘑菇,还没来得及细看,就被他就着弯腰的姿势按住了。
  我疲倦得不行,屁股都发麻了,小腿肚抽筋了好几次,回来倒头就睡。
  渐渐的,我也就不太乐意出门了。
  但这种奇异的疲倦感有增无减,哪怕我不出门,窝在沙发上看电视,也会不知不觉睡死在他怀里,醒来还扯着他的领口不放。
  夏煜揽着我,也在懒洋洋地打哈欠。
  我总觉得不对劲,浑身上下透着点难以启齿的酸痛,像是被过度损耗又忘了润滑的零部件。我一边去推他,胳膊却酸得根本抬不起来,仿佛缠满了石膏绷带。
  袖子往上一推,我立刻吓了一跳,手肘上青青紫紫的一大片,还沾了点湿滑透亮的不明液体,简直像在睡梦中被猫踩过。
  我一看他偷瞄我的眼神,再看他餍足的神情,和嘴唇边若隐若现的两枚虎牙,当场就破案了。
  这家伙又偷偷啃我。
  我真生气了,他就一边看着我笑,一边低头舔我的手掌心,靠撒娇来蒙混过关。
  但这种行为变本加厉,我反锁了房门,裹着睡衣眯了一会儿,醒过来领子倒是严严实实的,两条腿却是光溜溜的,连内裤都乱七八糟地吊在脚背上了。我把过长的睡衣撩起来一点儿,盘膝看自己的腿弯,果然发现皮肤通红,沾了几滴精液。
  我发怒了,他却叼着牙刷,有点茫然地看着我。


第22章 
  傻逼弟弟消沉了几天。
  我身上乱七八糟的指印总算消退下去,菌柱也恢复成了干净的粉白色。再这么纵欲下去,我非得尿路分叉不可。
  他像被霜打了的小白菜似的,蔫蔫地看着我,一边把下颌搭在我大腿上,蹭来蹭去。
  旋即故态复萌,从我的衬衫下摆钻进去,细细密密地啃咬起来,我怎么赶都不出来。像一只讨人厌的厉眼雄蚊那样,哼哼唧唧地偷吃我的子实体。
  我的肚皮上滑溜溜的,晕着一朵朵藕粉色,像女孩子没涂匀的腮红那样,都是他舔吮出来的晶莹唾液。
  这谁遭得住啊。
  傻逼弟弟在我恼怒的边缘试探了一顿,又开始嘴巴抹了蜜似地哄我。
  他把我带到当地的热带植物园里,我们毫无章法地接吻,我的鼻子,我的眼角,我的耳垂,都被他落点不稳的亲吻弄得发红。
  棕榈叶油绿而稠密,在风中涨满,雨季难得一见的光照穿过这翠绿色的剑形叶片,齿序状的朗亮光影,一束束,一梭梭,被他高而挺直的鼻梁所横截。
  他年轻的脸颊在发光,眼睛明亮,鼻梁和唇线被照出了一种通透的肉红色,像是无数云母和石英矿石的集合。
  被棕榈叶影遮盖的部位,他的耳垂和脖颈,以及紧拥着我的手臂线条,则是黑沉沉的,黑影参差不齐,像是剑齿龙脊背上的角状骨板。
  我们像两头发光的剑齿龙那样接吻,无数脊椎动物的光影在我们的头发上、皮肤上闪烁变幻。
  我有一瞬间被这物种进化般的奇妙触感所击中,仿佛从孢子植物跨越了无数物种,一跃化成了人。
  这还是我第一次走正常流程谈恋爱。
  夏煜亲了我好一会儿,我气喘吁吁地靠在棕榈树大萝卜似的粗糙树干上,那地方已经坠满了棕榈核果,摇摇晃晃,像无数的扁平心脏,一时躁动起来。
  他又凑过来亲我的脖子。
  这个黏腻的吻之后,我们又开始原始而隐秘地交配。
  他把我的一条腿抬高,按在棕榈树上,用这种别扭的角度插了进来。
  我出了一身的汗,屁股里酸胀得厉害,乳头更是被粗糙的树皮蹭破了,大腿上被他掐得通红。
  我腿软得站不住,夹着一屁股的温热液体,像鸭子那样跪坐在地上,他从后面握着我的腰,抚摸我鼓起来的肚子,又漫不经心地做了一次。
  我跟他抗议,他就有点害羞地笑笑。
  结束之后,他帮我整好衣服,半抱着我往下一个地方走。
  “你真可爱。”他咬着我的耳朵,笑着说。
  我的身体变得越来越古怪,哪怕他只是轻轻地在我耳边说话,呵出一口热气,我也会不知所措地发抖,乳头又圆又硬,菌柱翘得笔直。
  他也越来越热衷于和我在各个景点消耗体力。
  我还是有点不自在,射进去的东西清理不干净,回来之后总是肚子疼。
  他像熊猫舔盆盆奶那样,色气地舔着我的下嘴唇,一边笑:“你不喜欢吗?”他用气音说:“你在外面的时候,总是咬得特别紧。”
  废话,那当然是吓的。
  他帮我揉了揉肚子,叹气道:“好吧。”
  他没有食言,那几大盒的草莓螺纹避孕套,一个不剩地用在了我的身上。
  我蔫蔫地蜷在沙发上,他用一张大毛毯把我裹成一张蘑菇饼,像幼犬护食那样,用湿润的脸颊和鼻尖来拱我,往我身上缠。
  然后揭起毛毯的一角,用那根不消停的东西来蹭我。
  我的内裤都被他剪坏了,一回头就能看到一块白花花的皮肉,他一边哄我,一遍又深又重地往那个红肿泥泞的地方挤,火热又粗硬的一根,裹着螺纹密布的光滑薄膜,摩擦着敏感的肠壁,我酸胀得哭出声来。
  我回过头去亲他,把温热的眼泪全蹭在他下巴上,他才顺势抱着我,和我一起窝在沙发里。
  我嗜睡的毛病又发作了。
  这一次,足足睡了一天一夜。
  …………………………………………………………………………………
  醒过来的时候,我的屁股很痛。
  我是半挂在床沿上的,双膝跪地,睡衣乱七八糟,连扣子都扣错了一个。
  我疼死了,把裤子褪下去看了一眼,从后腰到大腿根一片惨不忍睹的深粉色,像是被按在热汤里浸过。手指压上去,还有一道道肿得透亮的淤痕,红痧沿着淤痕大片晕开,我都怀疑我被老中医掳走刮了一趟痧。
  腰侧还有拔火罐似的一个个圆形红印,看起来惨不忍睹。
  我膝盖也疼,两条小腿都是麻痹的,站不起来,只好去拉傻逼弟弟的袖子。他从睡梦中惊醒过来,看着我,愕然道:“辜辜,你掉下去了?”
  我一抬头,他就被我眼里的两包眼泪给震住了,伸手把我抱了起来。
  我们住的是一家隐蔽的酒店,主打的是原生态的招牌,连地板都是原木材质,以粗糙的藤蔓编成网格,充作地毯,赤脚踩上去都又痒又麻。
  他把我抱起来一看,果然膝盖都青了。
  他居然还“咝”了一声。
  我本来都疼得麻木了,这下子痛觉神经瞬间激活,差点从他怀里窜起来了。
  我抱着大腿,给他看我肿得像个烂桃子的屁股。
  他比我还惊讶。
  “怎么肿得这么厉害?”他道,用温热的手掌覆盖在我起了红痧的皮肤上,捏了捏我的尾椎骨,我立刻打了个哆嗦,像只惊恐的鹌鹑那样缩成一团。
  “没伤到骨头,”他无奈道,“摔下床都不知道?”
  他把我展开,给我涂了点芦荟胶,让我披着他的外套,趴在床上晾屁股。
  他低着头,擦拭手指上沾染的芦荟胶,嘴角轻轻下压,因为光线的原因,显得有些阴沉。那种莓类腐败的甜腥气,盘旋不去,像无数细微的果蝇那样在光照里躁动。
  等我屁股上的芦荟胶差不多被吸收了,他突然道:“辜辜,我们再换个地方住吧。”
  我这个样子,连裤子都穿不上,他就给我折腾了一片难以启齿的布料,据说是当地少数民族男性的传统着装。
  那玩意儿长得像竹荪的菌裙,都是些松垮垮的雪白丝线,编织成网,垂到膝弯,穿上去简直衣不蔽体,隐约能看到红肿的屁股,和白花花的大腿。
  我穿着它,像棵光溜溜的竹荪,别提多难受了。
  我忍不住,一直伸手去抓那些凉丝丝的丝线:“我不穿了。”
  他就隔着布料,用滚烫的唇舌润湿下面发热的皮肤,我忍不住颤抖着,他像是渔夫亲吻网里不断弹跃的小鱼。
  他的嘴唇灵活地下移,开始吮吸我那两枚同样红肿的肉球。濡湿的唾液把我股间的丝线沾得乱七八糟。
  等到屁股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他为了安抚我持续低落的心情,特意带我去了一趟菌菇博物馆。
  我忘了屁股上的疼,兴致勃勃地左看右看。
  他一步不离地跟着我。
  我们像一对路人游客那样,带着傻不拉叽的鹅黄色旅行帽,流连在毒菌的陈列柜前。
  玻璃不厚,大概也没有人会跑去偷毒蘑菇。
  这里头的蘑菇我都熟,有的好好改造,出来不难。有的则是已经被就地处决,做成了奇形怪状的干尸标本,我看得心有戚戚焉。
  我紧紧抓着傻逼弟弟的手,他笑眯眯地问我:“怎么了?害怕?”
  我点点头。
  他就和我脑袋碰脑袋一起看。
  毒蘑菇大多色彩艳丽,被凌乱的点光源所照射,看起来像是成群的发光水母。
  光源变幻不定。
  圆而小的光斑晕在我们的皮肤上,蛋壳青,青金石蓝,佐以玻璃橱柜水面一样莹透的折射,他的脸颊,我的眼睛,都泛着瓷器那样薄而殊丽的蛤蜊光。
  我都不知道我是在看橱柜里的蘑菇,还是在看倒影里的他了。
  他的眼睛比我的狭长一点,睫毛浓密,长得很干净,因为年纪的缘故,角膜透着点婴儿蓝,看起人来有种肆无忌惮的纯粹感。
  我被他看得耳朵有点热,就专心给他介绍起了这群劳改的毒蘑菇。
  红而圆的是毒蝇伞,上面洒满了旺旺雪饼般的白色斑点,仿佛马里奥的圆帽子。有神经毒素,能毒得人上吐下泻,头晕眼花,但依旧不能阻止它成为人类舌尖上的蘑菇,人类甚至把它提取成了毒品。
  墨汁鬼伞则像乌贼墨囊那样,撑着伞,滴沥着墨汁,和酒一起食用会让人心律失常。
  他也不知道听了没有,还是侧着脸,微笑着看我。
  “颜色这么美,如果没有毒,岂不是便宜了天敌?”他道,顺势抱着我的肩膀,亲了我一会儿。
  他又把手探进我的衣服里了,那条模样古怪的竹荪裙子还被我穿在里头,他的手指挑开黏腻的丝线,来揉我的股缝。
  我被他弄得有点发懵,滚烫的脸颊贴在玻璃橱柜上,脸上湿湿的都是热汗,瞬间凝出一层毛边的雾气。
  我的手指按在水雾上,留下了几枚扭曲的指印。
  他在我耳边轻轻笑:“辜辜,指纹都留下了,像不像蘑菇大盗被捕现场?”
  我被他弄得大腿都开始发抖,股沟又烫又黏,眼睛里面都是湿润的水汽。
  他用一种清奇又色情的gv脑回路,开始审问我到底偷藏了几支毒蘑菇,是不是把它们藏在了屁股洞里。
  我羞愧难当,被他哄去消灭证据,在甜美的眩晕中,把那些湿润的指纹舔得干干净净,但留下了更加淫荡的唾液晕痕。
  橱柜里五色斑斓的毒蘑菇们都在看我,我的舌头和嘴唇被玻璃散射出了一种特别晶莹柔软的粉红色,牙齿是螺钿一样柔和的贝白色,我能看到自己像只春情荡漾的海星一样,吸附在蓝汪汪的玻璃上。
  他正色逼问我,揉捏我的脸颊和舌尖,语气却又透着点下流:“说,偷毒蘑菇干什么?是不是要毒死你男人,跟姘头双宿双飞去?”
  我被他这金瓶梅般的想象力带到沟里去了,晕头转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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