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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我一段情:爱你,已十年-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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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都不肯相信我。”远峰低眸淡笑,那忧伤就如同夜里开放的昙花,绚烂却又如此孤寂,让晴沫的心一沉,她何苦这样逼迫他。
  “爸,不是他。”她也不知自己为什么要说出这样的话,她应该诬陷他,嫁祸他,把他逼入绝境,让他不得不乖乖投入她的怀抱。
  但是那抹伤,真的揪疼了她的心,如若伤他,她恐怕一生都无法原谅自己。


☆、9。维护着他

  她的辩解让他心猛地一悸,没来由的,一抹浅笑在他唇边盛开,那一刻,浮光掠影尽从他眼底荡跳开来,生生在她心底画出一朵清幽的莲,瓣瓣莲叶齐齐飘落,让她怔怔的瞧着,竟忘了掩饰,情爱的种子在这块润泽的土地里成长得势不可挡。
  虽然一切只发生在短短三秒,但是却足够震荡人心,颜成明的眸色更加黝黑,若有所思的深处埋藏着不可窥视的忧心忡忡,她若当真爱他,他是否只能再做一次侩子手,干脆斩断他们还不及纠缠的情。
  “我不信,就是他。”萧媛媛握紧杯子的手微微颤抖,他们的暧昧让她气愤,难道这才是诗晴自杀的原因?晴沫极力掩饰的爱,其实知道的何止颜成明和穆远峰,她和诗晴又何尝不知。
  “妈,不是,他。”既然已经不加思考的决定替他辩护,那么她只能一味的坚持下去,天平倾倒,面对穆远峰的众矢之的,变成了她独立阻挡的被动难捱。
  “就是他。”萧媛媛愤恨的将手中紧握的杯子一把扔了过去,他眼看着,却没有躲闪,只是静候着它的到来。
  陶瓷质地的杯子狠狠砸中他的额头,不到片刻,鲜血滴下,晃花了晴沫的眼,心狠狠一痛,她的担忧再也藏不住,瞪着萧媛媛,喝道:“妈,你想干什么?谋杀吗?”
  “晴沫,这就是你对妈妈的态度。”萧媛媛也怒视着颜晴沫,手指紧紧扣住沙发边缘,指甲陷进实木里,划出一道道深深的抓痕。
  “妈,我说过,不是他,就一定不是他,你何苦纠缠不放。”晴沫微微放松了些,只是态度依然冷硬坚持,此刻的她就如同一个披上战甲的武士,捍卫的是她的爱情领地。
  “穆远峰,你不要忘了,这十几年是谁在养你。”萧媛媛全身颤抖,她无力对晴沫做什么,但是穆远峰,她却可以有很多办法逼迫他。
  “媛媛,你想说什么?”颜成明目睹着晴沫的维护,身体被一股窜起的凉意包裹,一个眼神狠狠朝萧媛媛瞪去,阻止了她想继续扔东西的冲动。
  “对不起。”十二岁那年,他被领回颜家,成为他们的半个儿子,和诗晴青梅竹马的情意,是他撑下去的唯一理由,如若不然,他早已放手一搏。
  “对不起,对不起难道诗晴就可以回来了吗?”萧媛媛的指责如一把刀扎进他的心底,可他除了道歉似乎别无他途,“我很抱歉。”
  “穆远峰,你会付出代价的。”萧媛媛恶狠狠的诅咒着,只又她才明白这里面的刻骨之意,那个女人的多年谋划只是来续这场前尘的纠葛,而她会让他们彻底的死心决意,永不翻身。
  “对不起。”他喃喃诉说着歉意,心里却寒冷如冰,他不躲不闪的决定果然是正确的,颜晴沫对他的爱超出了他们的想象,而他们即将对他义无反顾的出手,正是他等待多年的机会。
  这样转瞬的局里,谁还会在意死伤,他要的是绝处逢生、后发制人。


☆、10。暗潮汹涌

  “远峰,我们都需要静一静。”颜成明静静瞧了他半响,终于下了很明显的逐客令,在他心里,他始终只是外人,真正的亲人至始至终都只有颜晴沫一个而已。
  “是,伯父。”远峰告退,静静离开,留下他们父女三人去对决,去厮杀。
  端起面前的茶杯,颜成明淡淡的看着萧媛媛,她的心思,他未尝不知,只是这些年,他无意去与她计较,只因连他自己都不能免俗,她的游戏只要不牵扯进晴沫,他就由着她去玩,但是这幕剧演到现在,他倒有几分不确定了。
  “媛媛,诗晴已经走了。”他淡淡的说,对那个一年到头和他说不上几句话的女儿,他的印象永远都只停留在她怯懦的目光里。
  “我不相信。”萧媛媛微微抽动着双肩,即便她为着那人的关系,对她的关心少之又少,可她毕竟是她的亲生女儿,她的死,多多少少沉进了她的心底,勾起了她为数不多的母爱。
  “人死不能复生,既然远峰说不是他,就应该不会是他。”颜成明没有避讳晴沫,他想通过这几句话表明他的态度,他不会再怪责穆远峰。
  “真的不是他吗?”萧媛媛冷冷的笑着,目光从他们父女脸上一一转过,真不愧是亲密无间的两父女,就这么轻易的把她排除在了门外。
  “媛媛,算了吧!”晴沫的维护已经很明显了,而他如果再深究下去,恐怕揪出的就是另一个无法启齿的秘密了,难道她当真要把彼此的脸面都撕破。
  “颜成明,你根本没在乎过诗晴。”萧媛媛面对他的坚持笑得冷淡,如果今日只是穆远峰一味的表明态度,她相信颜成明一定会追究到底,可是晴沫的横加干涉,却让真相隐在了水下,也让事实变得不了了之。
  “萧媛媛。”一声低喝,让往昔秘史尘封在记忆深处,他还记得那季灿烂夺目的阳光,那夜淡香袭人的微雨,他拨开人群,目眩神迷在那人高远的淡雅里,如梨花般素雅,又如桃花般娇羞,从此,他漠漠无言的心开始为她悸动少年的热忱,只是……鱼,非我所得也。
  那样的眸光,透过她又在思念谁?萧媛媛勾起一抹嘲讽,轻哼着,那困在山顶的凉薄女子,或许真是他的心有所系,只是到头来,他能得到的恐怕只有赤、裸、裸的苍凉。
  “颜成明,我恨你。”尽管心里转了九曲十八弯,但是表面的样子还需要做得合适,哽咽着嗓子,她颤抖着跑上旋转楼梯,只是背对着他们的面孔上却泛着一抹不合时宜的冷笑。
  “爸。”一直静坐在一旁的晴沫,难得的开了口,这场他们夫妻间的暗潮汹涌她插不上手,唯一能够做的,只是在适当的时候给予他能给的关心。
  “晴沫,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颜成明微微一叹,起身走向书房。
  那道映入晴沫眼中的背影,突然是那样的萧瑟、寂寞,岁月的刻痕终还是在这个五十出头的男人身上灼上了沧桑的印迹。


☆、11。魅|惑性|感

  客厅,渐渐变得空无一人,华丽的布置里是冷硬如铁的冰寒,仿若不近人情的石头,为这季夏带来季末的丝丝凉意,颜晴沫挺直了身子,忘却昨日的疼痛,沿着庭院里的游泳池,安静的朝尽头处走去。
  那里是穆远峰的房间,她需要去看看他额头上的伤,今日她的表现太过明显,不知道他能否在姐姐刚死不过两天的悲痛下,慢慢习惯她的爱,进而接受她的爱。
  推开未锁的房门,她看到了抬眸望着她的远峰,轻淡的瞳孔里是静若远山的安宁,紧抿的唇透着淡薄冷清的凉意,微微苍白的脸色泛着远离喧嚣尘世的高远,她一直都知道他是迷人的,如今看去,竟如仙人般遥遥难够。
  “你在等我吗?”忘了来此的目的,她迷离在他忽而浅笑的魅|惑性感里,黑衣包裹下颀长匀称的身材堪称完美,让她的脸颊不觉一热,带着浓浓的爱恋倾心,勇往直前。
  “嗯。”远峰单薄的笑意未减,只是微微一勾唇,就足以让她神魂颠倒、忘乎所以,顷刻忘记了她的本意,所有情绪轻易被他掌控,一抬手、一回眸,她的心便随之起落浮沉。
  “你不是恨我吗?”小心翼翼试探着他的心意,晴沫嘲笑着自己,商场上纵横捭阖的铁血手段一旦进入爱情的圣地,就如同废掉武功的武林高手,连还手之力都没有。
  “恨你和等你无关。”努力压制住体内疯狂涌起的仇恨,远峰收拾起眸底一闪而过的嗜血,平静的看着她。
  “哦,我知道了。”晴沫慢慢走近他,仰望着他额头的伤,关切的问道:“你没事吧!”
  “还死不了。”他轻描淡写着那个触目的伤痕,还好有额发遮住,否则真不知道会惹出什么样的流言蜚语。
  “让我看看好吗?”她温柔如水的渴望呵护,谁知得到的却是他无情的后退,鄙夷的冷哼道:“不必,我很好。”
  “远峰,你准备就这样一直躲着我吗?”晴沫不管不顾的继续逼近,她的爱从得知的那一刻起,就在妒忌羡慕里挣扎痛苦,如今她终于可以扫清最大的障碍站在他面前,心是多么的悸动,她想要他的爱,想要他的一切。
  “我等你,是因为我知道你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说吧!你想要什么?”远峰的话冷得像冰,没有感情的起伏,像木偶戏里平铺直叙的背景,冷淡的诉说,而后平静的戛然而止。
  “是不是我想要什么,你都肯给我。”她抬眸悲哀的笑,在他眼中,她到底是以一种怎样的身份存在,掠夺者,还是入侵者,或者只是一个最可笑的第三者。
  “未必。”他当然不会把后路堵死,若她想要他,难道他也得脱了衣服,任她为所欲为,他的原则底线都不可能轻易给出。
  “我知道了。”他紧缩的瞳孔分明带着了然的领悟,他知道她的想法,一直都知道,可是他还是拒绝得彻彻底底,连一点念想都不给她。


☆、12。偏离轨道

  说吧!这是他冷暗的眼带给她的全部示意,他倒要听听她能说出怎样惊悚骇人的话,默默的对视十秒,晴沫垂眸,坚定着前路,如果这是他抛出来的红绣球,那么不管藏着怎样的毒,她都会一把接住,不放手。 
  “我想要你。”直言不讳的话,带出她眼底炙热燃烧的欲望,如不小心投在草原上的微弱火星,轻轻一点,立刻以燎原之势席卷着整片土地,刹时铺天盖地的压过去。 
  “要我,你凭什么?”右手紧紧捏成拳,远峰在她的爱里愤怒,如果她不是女人,那么在说出这样的话后他还会如此隐忍吗?答案是斩钉截铁的否定,如果她不是,他早就一拳砸过去了。 
  “凭我的爱,还不够得到吗?”余光撇过他紧握的拳头,他是想动手吗?用他沉淀了二十八年的温文尔雅席卷得她支离破碎,可是,他应该知道的,她的爱在经年的沉默里等待的是破茧成蝶的一季芳华。 
  “得到什么?”他冷冷嘲笑,他等待的目的已经达到,只是后续故事的发展似乎有些慢慢偏离他想的轨道,她的爱比他认为的更强烈,如台风的肆意,狂乱着一地纷繁。 
  “你的全部。”晴沫的眼里充盈着赤、裸、裸的爱慕,他是她的,一生一世一辈子,都只能只她的,那些挡在前方的绊脚石,她都会毫不留情的除个干净。 
  “我不会给你。”淡淡扬起一抹笑,笑意所到,是她笃定的信念,“终有一天,你会主动给我。” 
  “你以为我会那么容易屈服。”他的笑里透出几分寒意,那些暗处的触手触及的点滴是否到了串联成线的时刻,只有站在高处掌握主动,他才不会被那些人一次次的逼迫,苟延残喘到以身体作为赌注。 
  “远峰,我的手段绝不止你看到的这些。”为了得到,他已经把她定位成间接逼死亲姐姐的罪魁祸首,那么以后的残忍冷酷又算得上什么呢? 
  “你的手段就是用在这些地方的。”冷然的话从他漠然的唇里缓缓溢出,激起了她内心潜伏多年的渴望,“得到你是我这一生最大的梦想。” 
  “颜晴沫,诗晴尸骨未寒,你让她情何以堪?”有钱人的亲情,当真比纸还薄,诗晴下葬不到半日,她就可以如此理直气壮的掠夺,在她眼里心底,诗晴还是她的亲姐姐吗?还是她为了得到,什么都顾不得了。 
  “她人都死了,是否能承受得住这样的感情打击,与我何干?”现在才知,原来在爱情的世界里,女人的爱也可以独占到霸道,让远峰唇边的笑意更冷,“她是你姐姐。” 
  姐姐,她忽然嘲讽冷笑,那样一个明里懦弱敏感暗里却藏尽心机的女人怎么可能是颜家的孩子,她的脆弱,她的温柔,不过是一枚枚引诱他的毒药,放纵情爱的试探着他的情深意重,待到他爱她到盲目,她才如渔夫轻巧的收拢渔网在手,冷笑着他付出的点点真心。


☆、13。她的威胁

  她眸子里的冷嘲代表了什么?远峰有些愕然,对这样不能掌控的神色,他能够做的,就是静待着她的答案,但是晴沫能给他的答案似乎并不是他心中渴求的那一个。
  “她只是我妈嫁给我爸的陪嫁品。”那时不过少年,无意听到的话让她更是肆无忌惮的去爱,只是为着同一个母亲的关系,她才没有公开的放手去争夺。
  远峰蹙眉,微微愤怒的看着,不置一词,那样的身份,他确实不知,诗晴掩饰得极好,或者她也被蒙在鼓里。
  “我才是颜家唯一的孩子,你明白吗?”如果有一天她正式成为明诚集团的总裁,那么他必定会是明诚集团最名正言顺的副总裁,难道唾手可得的财富他也不想要吗?还是他暗中布局的那些才是他追求的重心。
  “只要和你在一起,我就可以少奋斗二十年,是这个意思吗?”副总裁,的确是一个充满诱惑力的位置,可惜,他若是稀罕,当初就不会选择诗晴,他想要的是整个明诚。
  “如果你愿意。”她是个拿着苹果的女巫,诱惑着他的妥协,可惜,远峰的胃口似乎不止这些,他淡淡一笑,“颜晴沫,别被你那些臆想害了,我和诗晴在一起,从不是为了钱。”
  “既然不是,你那些手脚是做给谁看的。”晴沫把他逼进墙角,死死盯着他,不放过他面部任何细微的动作。
  瞳孔微微一缩,眸底迸发出一抹精光灿然,随即消逝成平静,她是在试探他吗?十年精心布局,怎会被她轻易看透,她知道的应该只是极少的一点而已。
  “远峰,清远日化的年利润足够你做一番事业的。”每年近千万的进账,他为何还要呆在雅阁,呆在明诚,若没有目的,他何需如此?姐姐,到底是一个幌子,还是真的是他心之所系,她一直都不确定,也不敢深究。
  “你调查我?”眸底的暴风雨似乎更激烈了一些,远峰眯起眼凌厉的盯着她,如果连清远日化都被她知晓,那么还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
  “不算是,我只是无意发现了一点线索,以为对你不利,谁曾想,居然是你的生意。”倘若曾经她还那么天真的认为爱情是他固执留下来的全部理由,那么当她得知清远的事后,她就不得不多思考几分,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但是不管怎样,都影响不了她对他痴迷泛滥的爱。
  “你想以此威胁我。”清远日化是近几年日化界的新贵,他一直以幕后推手的隐秘身份推动它的发展,如今,清远所代理的产品已经覆盖了全国百分之六十的零售卖场,明诚是他要拿下的最后一站,如果明诚也成为了他的囊中物,那么离他当年的目标就只剩一步之遥了。
  “那你会接受我的威胁吗?”晴沫轻笑的看着他,柔滑的手指轻抚上他额角的伤口,温柔得,流连得,如水般轻柔,如玉般温润,好似轻轻一笑,便能荡出深情的涟漪,拨动她微热的心房。


☆、14。轻启开唇

  靠在墙角,沉默忍受着她柔静的爱抚,心情压抑到了极点,她话里的暗示已经表达得很明显,如果他不答应,她估计会把天给捅破,只是他仍然想知道,关于清远,颜成明知道了多少,或者除他们之外的其他人又知道了多少?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痴迷的淡笑萦绕在她唇边,她温暖的手指颤抖在他的唇上,它的滋味,她只尝过一次,如今有这样的机会,她似乎应该无所顾忌的吻下去,品尝那醉人的芬芳和柔软。
  “什么?”他微启着唇,润泽的唇瓣好似不经意的轻掠过她的指尖,仿佛触电般,她微红着脸庞急速的跳开,眸底是纷乱的光芒。
  “远峰。”她喃喃低吟着他的名字,胸腔里饱胀着热烈的爱火,深暗的眼眸里装着翻覆天地的璀璨迷情,她目不转睛在他的无动于衷里,优柔着不安的情意。
  “说吧!”他有些不耐的望着她,他的把柄被她死死的握在手里,她想干什么,难道他还能反抗不成,但是不管怎样?身体的被迫反应终究不是他真实的感情,他永远不会要像她一般,站在高处以强迫姿态威胁他的女人。
  “远峰,你放心,爸还不知道。”她握住他的手,温暖厚实的手掌,她盼望多年相握的重点,今日终于可以得偿所愿,只是他无力的反抗,是否说明了他的不甘心。
  垂眸望着与他手指交缠的芊芊玉手,她拂过他手指每一条纹路的小心翼翼,她辗转过他掌心的细致柔和,都让他的心湖掠过未知名的忐忑,好似有什么在心底无声的开放,再寂寞的凋零,让他捕捉不到半分气息。
  “我掐断了所有线索。”那些资料早已被她销毁,她不会留下任何线索给父亲,父亲的脾气她清楚,如果他一旦发现了远峰的暗箱操作,那么得到的绝对是连根拔起,曾经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公司最后的悲惨结局不就是最好的见证吗?
  “多谢。”对她的关照,他并不吝啬感激,至少颜成明对他放低了防备,只要不动到颜成明这只老狐狸,他自然不会有太多的麻烦。
  “远峰。”她抓紧他的手,踮起脚尖,微闭起眼,舌尖轻启开他的唇,灵巧的纠缠在他的口腔里,那淡淡的缠绵香气混沌了她的神经,她没有得到他的回应,可是也没有遭遇他的拒绝,这让她深入得更加彻底。
  笨拙的唇舌较之前次多了几分技巧,她沉醉在他特有的味道里,忽视着他眸底的恨,和身体的僵硬,她不止不休的纠缠,仿佛要把他拆吃入腹,可是这样单方面的索取还是凉薄了她的心,她狼狈撤离,目光迷茫的凝望着他。
  远峰也一瞬不瞬的看着她,她的眉目优美若画,她的鼻梁秀气玲珑,她的唇色饱满嫣红,她是个不折不扣的美人,可是这样美丽的一个女人,却不是他想要的,面对她,他除了恨,连最基本的欲望都没有。


☆、15。赤身引诱

  英俊的脸庞,深沉的眸色,曾让她夜夜梦回的柔和眉眼,多少次,她梦见这张脸上洋溢的灿烂笑容是给她的,那样的笑总能让她渴望,可是次次醒来,伴随她的都是锥心疼痛,挽住他胳膊的女人永远不是她。
  “远峰,你要我,好吗?”晴沫缓缓脱下长裙,只剩贴身内衣的白皙躯体泛着青春的夺目光彩,每一寸肌肤都饥渴着他的温暖掌心,每一个毛孔都渴望着他的迷人气味。
  “晴沫,你知道的,不可能。”他可以由着她索取他的唇,却做不到要着她的身体,和不爱的女人上、床,他需要更强大的力量来支撑,否则他恐怕撑不到最后,就得败下阵来。
  “我不够好吗?”她抓起他的手,强迫他按上自己柔软的胸膛,那下面深埋着一颗爱他到极致的心,他难道看不到,却也感觉不到吗?此时此刻,她甚至可以不要他的承诺,只要他这个人,这副真正独属她的身体。
  “晴沫,诗晴刚刚去世。”这是他想到的唯一理由,他不能在诗晴还未过头七,就和别的女人滚到一张床上,他做不到。
  “可是,我真的想要你。”缓缓解开胸衣系带,如雪花洁白的内衣翩然落地,她袒露得更彻底,她强烈的渴求落在他眼底,只有深深的鄙薄,扯起一抹淡淡的笑,冷冷说道:“我,不想要你。”
  “可我想你要我。”最后的底裤也被她脱下,她赤身裸、体的暴露在他冷嘲的眼神里,全然不顾那样的眼神是否会践踏她的自尊,她只想要他的温暖融化她的身体,他的气息包裹住她的灵魂,她需要他的哪怕一次放纵。
  “我不想要你。”他忍不住大声喝道,可是晴沫听不到,看不到,她的思想,她的意识,她的行为都被他偏离了航道,只有牢牢抱住他结实的腰身,十指紧扣住他的胸膛,在他怀里卑微的乞求,“远峰,你要我吧!要我吧!”
  “颜晴沫,如果我不愿意,难道你还能逼我?”远峰冷淡的望着怀中的赤、裸身体,没有挣扎,他是个男人,男人总有最本能的欲望宣泄,只是若没有爱情作为铺垫,所有的动作不过是简单的重复,而那样的他,是她想要的吗?
  “远峰,我不想强迫你,可是那却是得到你的唯一方法。”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身体、他的一切,只能以她奋力掠夺的方式获得,赤诚着身体,牵引他的本能,可是远峰的自制力一向很好,面对怀里的温香软玉,他没有如其他同样情况下的男人般荡漾起情、欲,他淡漠得可怕,“你逼迫不了我。”
  “我竟然不知道,你是这么的厌恶我。”滑向他两腿间的手,得到的是让她难堪的虚软和无力,如果一个女人,摒弃所有只为得到一个男人的凝眸,那么当这份眸光平淡到无波无澜,她又该如何,是丢盔弃甲,还是永不言败。
  他不爱她,这个不争的事实,深深的烙进她的心,如果他连最基本的欲望都懒得抬头,那么她的诱惑又算什么。


☆、16。欲望昂扬

  无所谓的由着她折腾,远峰根本不在意她眸底的受伤,她今日所得到的跟他当日相比,怕是十分之一都不到吧!而且他相信,她绝不会恼羞成怒,只因她已经从他这里得到了一个不错的吻,那是一个奖励,会抹去得不到他的痛。
  “不是厌恶,而是憎恨。”他把简单的几个字果断的从嘴里迸出,得到的是她更加坚定的回答:“可我真的想得到你。”
  “你不会如愿的。”他的淡然似乎让她的目光更加灼热了几分,表情也变得无比的坚毅,她凝眸着他的冷淡强硬,也不甘示弱的反击。
  两双眼就这样紧紧相望,不是情人间的柔肠百转,而是如敌人般激烈交缠。
  “远峰,别逼我用非常手段。”她眸底那抹势必得到的剧烈,能得到的只能是他的深深嘲讽,可她却毫不在意,只是微眯着眼,凝望着他完美的五官,他长得很好,一直都很好。
  “随你。”这张脸,或许就是一切祸事的源头,那些游离在她身边的女人,想要的不过是这张看上去赏心悦目的面孔,如果抛下这些外在条件,谁还会深入到他的内心,爱慕着他的灵魂,连温雅如诗晴都不能免俗的倾慕着他的俊美五官,其他女人更是抵挡不住。
  “可我不想伤害你。”她只想爱他,一直想用比较正常的方式得到他的爱,只是他的世界封闭得牢不可破,她的强势入侵带给他的只能是愈加深重的鄙薄,只是沦落至爱情沧海的她,还有退路可寻吗?
  “你现在不是在伤害我吗?”她间接杀害了他最爱的女人,难道还不是伤害吗?如果不是,那么在她眼里,什么才是彻骨之伤?
  “远峰,你知道,我从来不想伤害你。”她靠在他怀里仰望着他眸中的冷嘲,曾几何时他们才能用平和的心境去诉说心底的爱恋,一丝丝的缠绕至生命的尽头。
  冷冷嘲讽,远峰无所谓的感受着爬向他两腿间的手指,灵活的手指挑拨着他欲望的前端,那里成为她实验的场地,温柔的、势必得到的,渐渐演变成他眸底的一抹蜜色,而她也在他的硬朗里,浮现出欣喜的微笑。
  “远峰,你瞧,你的身体想要我。”她不停的搓揉着让她心潮澎湃的欲望,惊异着他的尺寸,想象着和他痴缠的放纵,小腹陌生的热流窜起在每一个毛孔里,让她不由得重重喘息,带着撩|人的细密呻、吟。
  “你,放开。”他是个男人,有些东西无法控制,虽然他已经极力压制,依然阻挡不了他昂扬的念头。
  “可是,他不想我放开。”手指轻挑开裤子的拉链,晴沫笑得暧昧,她似乎都能感受那被她手指纠缠着,即将冲出束缚的爱|欲,她爱极了他此时的模样,几分不耐,几分隐忍,几分欲罢不能的迷茫。
  望着拨开裤子,隔着一层棉布摩挲着他身体的手,远峰的眼底闪过一抹愤怒,清远是握在她手里的利刃,她想以此威胁他的就范吗?可是原则里,他绝对不想做这样的妥协。


☆、17。本能反应

  “颜晴沫,你给我滚出去。”该死的,他的身体和内心在激烈碰撞,再这样下去,他的自制力会冲破他的禁锢,他会扑上去,狠狠的要了她。
  “我滚出去了,它怎么办?”微颤的温暖手掌伸进他的衣服,抚摸着他结实的胸膛,他的肌肉纹理分明,皮肤细腻柔滑,触感好到极致。
  “你就这么想和我上床?”远峰冷冷的嘲讽着她的肆意,唇边勾起一抹让她心颤的邪魅性感的笑,那种冷肃的、勾|魂的气质,俊逸得摄人心魄,她从不知道他居然会有这样完全不同于平日温和的一面,让她的脑子瞬间空白成一片。
  “颜晴沫,这可是你自找的。”远峰忽然猛地一推,把她压倒在桌上,手掌肆意抚过她微颤的身体,柔滑的肌肤如绸缎般细腻,修长的双腿紧绷着欲望的痕迹。
  “远峰。”晴沫惊愕着他的主动,手足无措的任凭着他越贴越近,心剧烈的跳动着,时间好似在这一刻停滞,她在他的抚摸下不安的兴奋着。
  “你不是想要我吗?”远峰抬起她的下颚,手指摩挲着她的唇,满意的看着她眸子里迷离到茫然的神色,她在他的撩拨里沉沦了吗?那么是否代表她对他早已情根深种,痴迷到他可以为所欲为的地步。
  “我想要你,真的想要你。”晴沫迷失在他布下的旖旎幻梦里,放纵着自己的身体和灵魂,一偿夙愿的感觉美妙到了云巅。
  远峰冷冷的笑,唇舌离她不过咫尺却又生生顿住,肆情打量着她雪白的胴、体,和她眸中深深的爱意,忽然使劲甩开她即将缠绕上他颈项的手,喝道:“穿上你的衣服,滚!”
  “远峰。”她在他风云突变的情绪里惊愕,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让他不满意了,眼睁睁的看着他近乎狠心的冲进浴室,愤怒的关上门。
  浴室里,是远峰凝望镜子的狼狈,那眸子里来不及隐藏的迷情放纵得有些过了火,如果再迟疑一分钟,他或许当真就要了她,还好,一切还在他的掌控中,他已经吊起了她足够的胃口,这步棋,他走得不错。
  “远峰。”晴沫站在浴室外,静静的凝望着浴室玻璃门上属于他的完美剪影,即使只是一道影子,他也足够的迷、惑人心。
  “滚。”他望着自己迟迟不曾消退的欲望,气愤的朝门外喝道。那扬起的欲望让他倍感难堪,唯一的办法只能打开冷水阀,浇灭它引发的欲、火。
  “远峰,你只是我一个人的。”晴沫伸手轻触着指端的隐约人影,想象着犹挂着水珠的性感身材,那每一寸肌肤,每一个微笑,每一声轻叹,都是属于她的,不论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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