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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爱来袭,兔子撞上窝边草-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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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可是!”霍庭尧抬手揉揉眉心打断:“我寻个时间去军办找老头问问情况再说。”
把他们军区的人带走,对象还是他们军区的统委大人,这事就这么轻易算了?没门!管他什么破原因,查无实证就是诽谤。
正文 第162章 果然,鸿门宴。
当所有的说辞都怀疑的时候,那么怀疑只能是怀疑,无法定性,那就没权利说什么扣押的问题,他霍庭尧最不吃的就是这一套!
岑秉心下松了一口气,旁边的刘燊却一副心事重重地模样。
霍庭尧的话无疑是一颗定心丸,起码事情现在没有发展到不可扭转的地步,各大军区都还不知道,目前只是猜测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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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关几天差不多了啊,别没皮没脸耍无赖。”
“怎么着,我说话不好使是吧?”
“你们这是聋了还是怎么回事?听不见我说话?”
黑漆漆空荡荡的禁闭室里就一盏白炽灯,齐宣靠在门上半垂着眉眼,手里把玩着一从桌上拿来的杯子。
透过门中间长方形的送饭递水口能看到悠长的走廊,侧扫两眼还能看到门口守着他的两位战士,就是死活就是不开口。
得了,无趣啊。
齐宣收了手里的杯子,淡淡询问:“几点了?”
果然,一逃离那个话题,门口的两人瞬间活了过来,纷纷低头看了眼时间:“报告长官,下午五点十分!”
五点十分了,关进来都三天了吧,贺老头说话也正是够不算数的, 保他无事,现在倒好这哪里是无事?简直就是无事可做,整个人都活废了。
要说没有家室什么的,出去晃悠个一年半载,玩个消失什么的也没什么,但是他现在有家室好吗?
这就是活生生的让人各种无奈啊。
“贺帅有说他什么时候来吗?”
门口的小兵面面相觑无法回答,毕竟长官们的决定的事情又不是他们能知道的。
“……”
“长官,您休息一会吧。”早上天不亮就不停地说说说,他们耳朵快磨出茧子了又没法搭话,精力太旺盛了。
“有扑克吗?”
齐宣冷不丁来了这么一句,门口小兵彻底愣住。
这是什么地方,这里可是军办诶!部队纪律有多严明他堂堂军区统委能不知道?竟然问他们要扑克?
半晌,没人应话,齐宣等烦了转身倒在了硬邦邦的床上,不知道他们家小乖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吃饭啊,有没有想他啊。
算了,那个没心没肺的小丫头估计特别享受没人管束的自由生活呢。
如果非要这样的话,就让她再开心几天好了。
许久,禁闭室的硬皮铁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带着点走廊里略显明亮的光线微微照亮禁闭室有些黑暗的环境。
床上躺着的高大身影微微蹙眉,担在额上的手臂微微移动盖住眼睛,这亮度可真是刺眼,真是有点不习惯。
完了,才三天而已就习惯这样的环境了。
“要睡觉就盖好被子。”来人走到他身边,抬手撞撞他,作势就要拉开放在床头的被子,可是床上的人却翻身起来不给他盖被子的机会。
“算了吧,这被子薄的跟我家窗帘似的,晚上还漏风,被子有没有都无所谓。”
此话一出,贺钦就知道齐宣再闹小脾气呢,不就关了他几天吗?至于?
齐宣坐到桌子旁边,倒了杯水喝还不忘吐槽这里的环境:“也就这热水供应还不错,话说这保温壶确实够保温,对了,我试了下,左边靠墙的暖气片应该是坏了,大冬天冻死个人。”
“贺帅不找人来修修吗?”
“就属你小子最挑,别人在这儿一住就是十几天怎么不见有什么事?”贺钦笑呵呵的坐到齐宣对面。
齐宣抬手给贺钦倒了杯水:“不是我最挑,是旁的人不敢说,我这是冒着砍头的危险实话实说。”
“这些后辈里就属你这张嘴皮子利索,老头子我说不过你,不跟你说。”
年纪越大对这些小辈总是喜爱多余怨怼的,宽容度也是逐年增加,欣赏程度越来越高。
平日里多说上两句,有时没大没小,倒也不介意。
终于,齐宣被贺钦盯得起鸡皮疙瘩:“您有话就直说。”
“没事,就是来看看你。”贺钦收了眸光,门口一个属下端进来一个精致的餐盒摆在桌上,走的时候关上了门。
这是什么情况?怎么越看越像是在探监呢?
“不是,贺帅,我说……”齐宣出声就要理论,这刚开始可不是这样的,怎么变成了这副模样?
“先不说别的,来吃饭。”贺钦亲自把餐盒打开,各样吃食看包装应该是专程去漱玉坊带过来的。
齐宣抿了一口白水,墨色的眸子扫过桌子,最后停在贺钦含笑的脸上。
抬手一推:“不饿。”
果然,贺钦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有点尴尬的咳嗽两声。
“你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该稍微的把那副傲骨放的低一点,我这不什么话都没说呢吗?”
要说齐宣这个人整体上还算变通的,但是在遇到一些自己捉摸不定,拿捏不准的事情时,太执拗,是什么就是什么。
都说什么事酒桌上谈最容易了,可是现在齐宣不吃这一套,贺钦也不好切入主题,一时有点犯难,谁知,正发愁该怎么开口,齐宣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拿起筷子不紧不慢的开始吃饭。
“这就对了嘛!”
齐宣摇摇头:“吃不吃是我的事,我没理由亏待自己,但是您要说的事,我做不做又是另一回事。”
“……”好像确实是这么个道理,想要坑齐宣这只狐狸,没有老狐狸估计是没辙了。
“你还记得答应过我什么吧?”
“啪”地一声,齐宣把手里的筷子摔到了桌上,果然,鸿门宴。
“合着您弯弯绕一大圈最后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个?至于这么麻烦吗?我答应您的事还能反悔不成?”
用得着派人把他带到军办来,二话不说也不见他就这样把他关了三天多?
“好。”贺钦点点头:“有你小子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这回事情可能不简单,根据我们的人带回来的最新消息,这次恐怕得委屈一下你了。”
话还没说完,齐宣就笑了:“您这话说的有点晚吧?我都在这儿三天了,要委屈也都委屈完了。”
谁知,贺钦却摇了摇头:“这只是开始,引蛇出洞你该懂得吧?”
这回齐宣想了半天愣是想不明白,饶是智商已经到达上限值也死活想不明白贺钦话里面的意思,这话说得太有水平了,猜都没法猜。
“要做的事跟把我关起来有什么关系?难不成把我关起来了,就不用干别的事了,您说的肃敌就是把我给肃了?”
“你被军办扣押的消息他们应该知道了,今早发给军区的文件应该也都看到了。”
“您停一下,我想问他们是谁?还有什么文件?怎么把我关个紧闭还要发个文件?”
一直都知道他这次所接受的任务,对手很神秘,甚至一直以来贺钦都不知道对方的身份是什么,这次贺钦既然能说用他们这样的词汇来形容,那么应该是有头绪了。
可是,他们究竟是谁?文件又是什么?齐宣彻底开始怀疑人生了,今天这脑子怎么就是不够用。
“八年前B市发生过一起军火走私案,是你介入经办的吧?”
八年前,齐宣开始从回忆里往出翻,眸底强压的痛意一闪而过:“是。”
当年那个案子轰动一时,在全国范围内引发热议,甚至于在侦办案件时全国各大城市都处于警戒状态,走私案非同小可,人员安排,资金往来,交通,交易对象,每一点都至关重要,稍有不慎后果不堪设想。
值得庆幸的是,当年的案子B市军方和警方通力合作,用了近三个月侦破。
走私头目被一枪毙命,而开枪的正是当初从军校毕业不久的齐宣。
人们都看到了那起案件的破案神速,英勇果断,却忽略了在那起案件中的牺牲有多惨痛。
以至于,现在的齐宣回忆起来都忍不住的内疚,心痛。
“去年X市发生了类似的案子,警方怀疑时当年的残余势力。”
“不可能!”齐宣猛然起身,却发现自己反应过激,冷静下来开始分析:“当时我亲自过手,每个人彻查到底,不可能存在遗漏的情况,涉案人员背景,亲属关系,和社交圈统统都有备案记载,不可能出现漏洞。”
这样敏感,危险的案子,每个经办人都不敢马虎,一旦出现问题那就是人命关天,容不得有任何闪失。
“除非……除非是……”一个念头在脑海中一闪而过,齐宣条件反射加以否定:“不可能!”
“永远不要轻易否定任何一个怀疑对象,有时候那个人就是要寻找的真相。”
贺钦捕捉到了齐宣的犹疑,适当指点。
年轻人做事总是少不了老人们或多或少的点拨,主观性的认识往往会导致一个睿智的人犯最低级的错误,旁观者清便是这样的道理。
“您也觉得是她?”
“恩,当然,你也有可能。”
齐宣哑然失笑,是啊,他也有可能是最大的怀疑对象,至于卫熙。。。。。。
正文 第163章 你一直都知道,对吗?
他真的不知道那个八年前尚且理智的女人是否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当时卫熙作为你的副手直接参与到了案件的处理中,整个过程除了你就是她了解的最清楚,最透彻。所以,我们有立场怀疑。”
那么这样的话一切都说得通了,从卫熙作为A市军区的交流学习人员被派遣过来,到后来无论如何军办这边总是卡着一道将她留下,无论发生什么权衡之下都对她基本没有处置就可以看出来,原来早就开始怀疑和调查了啊。
“我呢?”齐宣轻飘飘的反问。
“当然也是有怀疑的,毕竟不能放过任何一个有嫌疑的对象,不是吗?”
当年的案子国家有多重视他知道,一旦跟这个案子有牵扯并且持续这么多年,酿成了这么一个后果,恐怕后果不是单单的一个严重就能形容的。
如果真的是齐宣或者卫熙从中作梗,导致当年未能斩草除根,那么迎接他们的将是更严格的审判。
普通人有普通人犯错时的处理机构,那么军人也有军人该去的地方。
“所以您说的文件就是这个?”
怀疑他当年故意手下留情或者故意放过案件嫌疑人?
贺钦点点头,补充道:“对方这几年已经在动手了,你小子命大躲过了一次又一次。”
“您都说他们对我下手了,我要是当年帮了他们,现在能被他们追杀?”
这逻辑讲不通啊,怎么说也不是这么个道理不是?如此说来也就只有那么一个人了。
“说不定是苦肉计呢?”
“……”齐宣撇撇唇:“我还没那么有魄力,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一次没玩好交代了怎么办?”
太危险,太没有把握,他不会去走这样一步险棋。
等等,贺钦现在的意思是什么?
“您从一开始各种弯弯绕让我接受这么个事儿,为的就是用我这样的处境搞这么一招引蛇出洞?”
军办这边将他关起来,给那边足够的时间打探消息将军办这边的做法和怀疑转达,一步步从被动的局面转化为主动,牵着对方的一举一动,看起来像是自己的做法完全暴露,实则是故意为之?
若是他齐宣都被军办怀疑了,内部展开调查,整不好再也出不来了,人身自由绝对管制,这对对方而言绝不是好消息。
齐宣无法自由活动,就意味着他们若是想动手难度将会大大增加。
贺钦点点头又摇摇头:“卫熙对你的心思重,如果当年那件事真是她的参与,此刻你若是出事,她不会袖手旁观。”
若卫熙想要帮齐宣撇清干系,踏出军办,那么这样的想法势必会正中对方下怀。
只要对方有动作,会动手,那么他们就有机会一举拿下。
“你们怀疑卫熙和那边还有联系?”
“疑点太多,不得不怀疑。”也别是卫熙来了B市后行动轨迹发生了变化,甚至有时候会在监控排布紧密的情况下消失不见最后又堂而皇之的出现。
比如,上次从医院消失。
当年的事情至今时间跨度太大,涉案人员较多,若是一切从头查气无疑是一项巨大的工程量,况且现在他们只是持怀疑态度,根本没有办法申请彻查。
以防打草惊蛇,只能采取迂回的办法。
齐宣冷笑一声,本应是军人做派,如今却活生生演了一出宫心计,如此大费周折,他还要竭力配合。
“晋琰。”贺钦微微蹙眉也知道他心底不悦,倒也没说什么,只是拿出了一把袖珍的枪:“拿着。”
“别介啊,您整这么一出搞得我心里怪没底的。”
枪这种东西用好了就是防身武器,用不好就相当于自杀。
“行了,你小子别跟我贫了。”谁说心里没底他都信,就是眼前这位怎么说他都不信,指不定那脑子都转了上百圈了,各种万全的策略都想好了:“当年那帮人有多穷凶极恶你应该比我更了解吧?别把命不当回事。”
穷凶极恶吗?齐宣眸色微颤,这世界上穷凶极恶分两种人,第一种不顾自己生命安全,用命拼的人,蛮横无脑,可第二种恰恰相反,他会利用任何身边可以利用的东西,包括人,用别人的性命护自己周全。
就像是在游乐场那一次,那个小姑娘足以成为齐宣这一生无法赎去的愧疚。
“我有多惜命,您不知道?”半晌,齐宣敛了眸色,挑眉拿过枪细细打量,恩,做工真精致,就是不知道使着怎么样。
“那就好。”人有时候对为自己想想也不是什么坏事。
“成了。”齐宣收好枪,抬眸看他:“您准备什么时候把我放出去?”
既然一切都说明白了,一切都清楚了,事情的起因经过,他也都熟知了,计划也该开始了吧。
贺钦沉默片刻,轻叹一声:“晋琰,踏出这里你可就危险了。”
其实在哪里能不危险呢?好像对于齐宣而言,都一样吧。
墨色的眸子微顿,搁置在桌上的手指微滞:“比在这十几平的禁闭室里自在一些,你是不知道,这几天我有多无聊,和世界都脱节了。”
“行,我回去商议一下,寻个合适的理由,你再委屈一下。”
贺钦定定的看了一会儿齐宣,确定无事之后这才转身准备离开,一只脚刚踏出禁闭室的门就被身后的人喊住了,转身看去齐宣唇角微动却再没出声。
“放心,会有人护着。”
齐宣像是松了一口气,唇角含笑道了声:“谢谢。”
在这样的情况下,无非是担心身边人的安全有无保障罢了,齐宣放在心尖上的人除了那个小姑娘还能有谁?
国家从不会亏待那些为国家安危和人民安全做事的人,若是总觉得国家亏待于你,那么就去想想,自己又为国家付出过什么?
这个社会太浮躁,这个环境太混沌,甚至有时候连人的思想都变幻莫测。
摆正自己的姿态和心思才最重要。
——————————————
“姚雪!五床病人病情反复,必须马上手术,跟进!”魏忻然一通电话打的正准备下班的姚雪措手不及,挂了电话就往手术室跑。
事发突然,人命关天,姚雪来不及顾及太多,一头撞到了对面走来的两人。
匆忙道歉,抬眸才愣了一下,怎么是她?一身病号服,难不成在市医院住院?
姚雪没有时间细想转身朝手术室跑去,事情紧急程度她还是知道的,孰轻孰重凡事都要有个先后顺序才行。
“没事吧?”储离扶住卫熙,蓦地抬头除了看到有些拥挤的走廊里一道快步跑走的白色背影再无其他。
“我没事。”卫熙微敛眸光,不动声色同储离拉开了距离,径自朝住院部走去。
储离指间微顿,眸底划过一丝失望,倒也没有停留太久:“这次结束了就回A市吧。”
“是李少帅的安排吗?”前面的人脚步微滞,淡淡发问。
“还是不愿意走吗?”这样的回答早已经料到了,可是再次亲耳听到卫熙表达出这样的意愿心口还是忍不住发闷。
半晌,空气静默到了极致,以为她不会开口的时候,却看到卫熙转过了身子,静静地看着他:“储离,你该知道的……”
“我该知道什么?”知道你有多么的一往情深?知道你心心念念的人如今根本没有将你放在心上,还是你的眼里心里根本就不曾有过我?
最大的残忍不过如此。
“对不起,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不是故意要伤害到你,但是……”
就是这么无意之间,在伤害自己的同时也影响到了你。
眼睁睁看着自己所爱之人为了其他男人做出牺牲,傻事,那该是怎样一种揪心的疼痛,就像是她每每看到齐宣为了姚雪百般退让,满眸宠溺时一般,心底那股火夹杂着浓浓的嫉恨不由得烧起来,以至于越烧越旺,无法自控。
一次又一次做出荒唐的事情,有时回想起来连自己都会惊诧。
面对卫熙少有的慌乱眸色,储离淡淡勾唇:“你一直都知道,对吗?”
话音一落,卫熙却愣在了原地。
这么多年,两人之间的相处最亲密不过只是朋友罢了。
你不说,我便绝口不提,不去可以寻那一份避免不了的尴尬,默契的不去讨论有关感情的任何事情,那道界限谁也不想主动逾越。
可是自从来了B市,卫熙的变化十分明显,从看到齐宣的第一眼起,好像埋藏了多年的某些东西在一瞬间又开始萌发生机,迅速生长,以至于储离无奈之下只能狠狠压抑着自己的那颗心,去抚慰她。
“既然如此,为什么在受伤的时候不转头看看你身后?”
非得一个劲的拼命往前飞奔,直到头破血流都不知一个转身,身后有那样一剂良药吗?
他就那么那么的好,让你为了他连性命都可以豁出去当做赌他存着一丝心疼甚至是怜悯的筹码吗?
卫熙,你何时变成了这幅模样?
“你知道,我对他……”
正文 第164章 跟你讨论我丈夫的事?
“我知道。”敢问这世间还有谁比卫熙更了解她对齐宣的那份感情,恐怕除了储离再无他人,可真是因为知道,所以他才一次又一次试图将齐宣的心往卫熙这里拉扯。
可是人终究是人,不是提线木偶,稍稍动动手指便可操控一生。
曾经或许他一次次鼓励卫熙勇敢去追寻,可是现在他不想了,事实证明不爱就是不爱,无论做何种努力都是枉然,方法过激甚至会越推越远。
就这样,卫熙听到了意料之外的话,旁人加之于这份感情的论断。
“可我也知道,他的心里没有你。”
一瞬间,仿佛连呼吸都慢了几分,大脑的转动敌不过储离这句话带来的巨大冲击力,手腕的伤口疼的更明显了,好像稍稍用力就会裂开一样。
他不是一直都……
卫熙扯了扯唇角,笑意牵强:“你说什么呢?”
“你想要的东西,我想尽一切办法,哪怕是上天摘星下水捞月都会捧到你面前,你。上次你说你想要留在B市,我违抗军令强行修改名单。你说你放不下,那我就让你来追,可是到头来你追到了什么?卫熙,是时候醒醒了。”
执迷不悟比走火入魔要可怕上许多,深陷泥潭,哪怕明知是错还是义无反顾。
爱情最大的诱惑力恐怕也就是这样,像是罂粟,沾上了,爱上了就很难放手。
“你不懂。”
没有经历过那么刻骨铭心的感情,又怎么能深切感受?
储离淡淡摇头,含笑看着她:“我的确不懂,不然怎么明知是错,还要爱上你。”
“人们总说旁观者清当局者迷,我根本没有资格同你说这些事情,毕竟连自己的感情都是一团糟,但是,卫熙别在犯傻了,行吗?”
“我如何不要你管。”卫熙抽身就走,没有半点停留的意思。
像卫熙这么孤傲的性子,这辈子谦卑下身子去祈求过的人恐怕一只手就能数的过来,如今若是来一个人一副我为你好的姿态对她一派管教的口吻,恐怕总是不喜的。
“卫熙!”身后的男人却在第一时间追赶上来,扣住了她的手腕,语气第一次带着点祈求:“我从来不让你去做什么,这一次就听我的,放弃吧。”
放弃?两个字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难如登天。
可是就是这样的话,却挑出了破绽,卫熙不过抬眸之间,便道尽了其间难处:“你能吗?”
储离全身一僵,眸色一暗,握着卫熙的手缓缓松开了,后退半步,眸间满是苍凉。
是啊,自己做不到又何苦要求别人?
半晌,才从漫无天际的黑暗里找出了那么一丝血色:“这样吧,卫熙。”
本以为这次的对话会就此终结,却不曾想储离接下来的话让她不知道该怎么去接。
“我们来做个约定吧,十天为限,我不找你,你也不要去找祁晋琰。如果你做到了,那么我选择退出,你的事情从今以后同我没有半点干系,想如何便如何。”
放弃或许很难但是不试试怎么知道自己就能做不做得到?
不过是十天而已,又不是一辈子,用这个作为约定,哪怕是十天后再去找,到最后也无任何影响,不是吗?
可惜,哪怕是这样,就算是这样,卫熙好像都做不到。
沉默有时候就是一种回答。
他想他知道了……
两人定定的站在原地,储离安静的望着眼前的卫熙,半晌才淡淡出声:“那,就这样吧。”
——————————————
“姚雪。”刚踏出手术室连一身的防菌服都没来得及换就被人喊住了,姚雪抬眸看过去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又听到:“我们谈一谈。”
说真的,若说谈一谈,她好想还真没什么跟她要说的。
魏忻然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姚雪,今晚病人需要跟进,你来吗?”
“恩恩,好啊。”姚雪下意识就答应了下来,这个病人的病情反复不定,不仅需要护士守着,就连相关的医生也需要随时待命,算算今晚也该她了。
眼看着姚雪就要走,卫熙连忙从座椅上起来,喊住她:“姚雪!”
魏忻然挑眉看过去,出声询问:“你朋友?”
朋友?算吗?姚雪还真不知道,她只知道,现在自己真的不想跟她谈谈。
卫熙想说什么,用脚趾头都能想的出,她是有病才会浪费时间听她乱说。
“不是。”姚雪笑盈盈的回应:“病人送进重症监护室了,我去看看情况。”
见状他也大致懂得是怎么个情况了:“一起去。”
“哦,好,那你等一下我,我把衣服换一下。”身上的防菌服简直绷得难受。
“恩。”魏忻然颔首应下,姚雪匆匆朝手术室里的换衣间走去。
此时的姚雪巴不得早点走,走的越远越好,看不到卫熙最好,以前倒是不觉得,可是现在才发现,这世上还真有那种你看见就感觉自己要长针眼的人。
魏忻然站在原地,半垂着眸子仔细查看手中的病历单。
本就安静的医院走廊,此刻好像增加了一分比之于安静更为静默的气氛。
卫熙游离的目光落在那道白色的身影上:“姚雪……”
“卫中御,如果你想从我这里了解什么,恐怕要你失望了。”
一句话引得卫熙不由蹙眉:“你认识我?”
“医院总共就这么大,若想得知住院部怎么突然多了些统令部的人也不是什么难事。”魏忻然收了手里的东西,这才正眸细细打量眼前的女人:“不过这般罢了。”
“你什么意思!”卫熙条件反射只觉得这句话很刺耳,她甚至都快忘了,自己曾经多么理智,沉稳,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竟然会受不了外人一点点嘲讽。
不过是无关痛痒的几句话罢了,可是她就是忍不住,脑海中回荡开来的都是齐宣一句加一句无情的话语。
“我以为,为了一个男人把住院部闹的天翻地覆的女人是什么样。”
原来军人也不过这般,七情六欲操控着某些行为,有时候来的比平常人还要疯狂,像极了妒妇。
魏忻然淡笑一声,声音却更冷了些:“果然,还是自己想象好一些。”
“我怎样不需要你这样的陌生人来论断。”
“那就请卫中御身体恢复了,早日离开市医院,还我们一些清静。”
偶尔也能听到一些小护士抱怨,他单单是听着都觉得烦。
“我换好衣服了,魏老师我们走吧。”姚雪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到了气氛有些不一样,没想到她还在。
魏忻然微微点头,抬脚朝姚雪走去:“恩。”
眼看着两道白色的身影就要消失在视线里,卫熙出声喊住:“你们是师生?”
姚雪一愣:啊?
卫熙不是他们这一行的自然也不知道他们这一行的规矩,和一些相处之道,若是用局外人的思维来看倒也奇怪。
且不说这是她自己的私事就算是什么其他的事,就是不想跟卫熙说,这不是多管闲事吗?
“我说卫小姐……”姚雪这边刚一开口,魏忻然那边倒是也说话了:“别耽搁时间了,那边事情比较急。”
她也不想多费口舌,反正说到最后也是废话,那就走吧。
谁知身后的女人却不依不饶:“晋琰他不在,你可跟其他男人走的真近啊。”此话一出,其中深意显而易见。
其他男人?姚雪看了一圈,身边除了魏忻然也就是魏忻然了,可是什么叫走的近?
这女人真的是,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说出个大天来,怎么军人的半点自律都不见了。
“这话可能不乱说的,你知道齐家哥哥他最不喜欢的就是乱说话的人了。你这话要是传到他耳朵里那就不好了,破坏你自己在他心里的形象不说我还要费心想方设法哄他不要为了不相干的人生气。你知道,我这个人最怕这种麻烦了。”
“你威胁我?”早就知道这小丫头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在齐宣面前倒是伪装的好,那副懵懂无知的模样跟现在伶牙俐齿挖苦排挤她的简直就是两个人!
姚雪轻轻摇头,漂亮的水眸细细转了一圈:“你怎么认为就怎么认为好了,反正我也不想跟你多说些废话。”
跟这种人交流简直就是在浪费时间,可是就这么让她说叨,心里又咽不下那口气。
“你跟我说清楚!”那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她是不是在齐宣耳边乱嚼舌根,所以齐宣才会对她那么绝情:“你是不是跟晋琰他……”
“打住!我没兴趣跟别的女人讨论我丈夫的事情,我也没兴趣做长舌妇,我很忙的,好吗?卫中御要是没事做就去做个全身检查特别是让脑科的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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