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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爱来袭,兔子撞上窝边草-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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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秒过去了……
五秒过去了……
十秒过去了……
“靠!”楚江把碗往桌上一甩开始揉眼睛:“你眼睛不酸吗?”
正文 第159章 姚小乖,长本事了啊,
“抱歉啊,我近视,戴隐形。”所以平时经常动眼睛,本来敏感也就不敏感了。
“……”
“赶紧管管你家姚雪!”
齐宣递过来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不是妻管严吗?不领略彻底了怎么能担得起他给的这个称号呢?
“姚承!管管你妹妹!”
谁知被叫到名字的男人起身径直朝楼上走去,只施舍给他了一个高大伟岸的背影。
挑好时机哄媳妇去,哪里还有心情跟他在这儿逗乐?
姚雪挑衅似的朝着楚江冷哼,显然对她家哥哥袖手旁观的做法满意极了。
楚江敢怒不敢言,把孩子憋屈坏了,拿起桌上的酒就往胃里边灌,借酒消愁,愁更愁啊。
“小乖。”齐宣见机行事,拿了一只空碗放到姚雪面前轻声询问:“想吃什么?”
可惜,姚雪不领情,看都不看他一眼捧着碗找了个空着的位子坐下和齐宣刚好隔着个桌子,自顾自开始选择想吃的东西,齐宣说话不理,递东西不接,总之就是看他不爽!
楚江见状乐了,你齐大少爷也有吃瘪的时候啊!
这不,管不住自己的嘴刚准备调侃就被身边的莫异提着衣领连拉带拽的弄了出去:“不早了,我们先走一步。”顺便还拿走了桌上险些报废的手机。
“记得吃两片胃药。”唐睿随即起身,指了指桌上红彤彤的锅底,处于医生的职业习惯好心嘱咐,随后跟莫异楚江,前脚后脚的出了门。
终于安静了,佣人们刚刚也被吩咐去休息了,刚才热闹的客厅倒显得有些空荡。
火锅这种东西本就是三五成群的好友聚在一起,争着抢着才好玩,人都走完了,自己一个人吃着也没意思了。
姚雪扒了两口也放下了手里的碗。
“怎么了?”齐宣以为她是被辣的,起身倒了杯白水放到姚雪手边,半晌却不见她动。
姚雪把目光从桌上移开落在齐宣脸上,神情抑抑:“你们都当我是傻的吗?”
“怎么会?”没料到姚雪会突然来上这么一句,饶是齐宣也一时读不懂她这小脑瓜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既然不是这样,那你就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了。”
姚雪难得认真,难得那么想要知道一件事但究竟是为什么,但是为什么就这么难?怎么问都不肯说,到底要她怎么样?
“小乖,这件事你不需要知道。”
有些事情注定局外人无法参与其中,其间种种只能静候局中人自己慢慢解开,纵然旁观者再清楚,在明了也无济于事。不然那句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的存在有何意义可言?
“为什么?”君沫不是她的朋友吗?为什么有关她的事情不需要知道。
“我知道你跟君家哥哥关系好,可是我跟君沫就不好了吗?你现在好歹还知道君家哥哥在哪里,是不是安全,可是我现在连她在哪里,过得好不好都不知道,你不觉得你现在跟我说什么我不需要知道太牵强了吗?”
做人最需要的不过就是将心比心,可是最难得也是将心比心,所有人都会用爱你的名义去选择性的告诉你你可以知道的,你不需要知道的。
可是怎么不站在对方的角度思考同样的问题?
“别人的事情不需要我们插手,你懂吗?”口齿伶俐的姚雪他见过,可是这样据理力争的姚雪他却是第一次看到。
有些事情真相往往比预期的还要让人心惊,与其担心,还不如什么都不知道的好。
蹭的一下,姚雪站起身来,挥手把桌上的瓷碗打到地上,伴随着清脆的破碎声,姚雪气红眼睛:“君沫是别人吗!她是我最好的朋友!”
她气不过齐宣一直瞒着她,气不过他们都瞒着她,其实到现在她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气哪些。
四年前,她去S市读书,君沫留在B市念大学,大一第一学期刚开学没几个月她就被君臣叫了回来陪着君沫,走的时候还好好的,再见时却是在医院里。
君沫那时候的精神状态简直让人没办法去形容,郁郁寡欢的模样简直看了让人揪心。
她以为不过是一时和君臣闹别扭心情不好,她陪着逗着也就差不多了,可是谁知道那一次的见面也是最后一次!
半晌,男人敛了眸光:“所以,你就为了她跟我闹脾气?”墨色的眸子伴着幽深的光芒,死死地盯着她。
“我是跟你闹脾气吗?”姚雪也急了,事情的重点不在这里好吗:“到底有什么事非要瞒着我,你不能告诉我吗?”
“不能。”两个字打破了姚雪还想好好跟他说的预设。
“好!”姚雪狠狠地剜他一眼就朝门口跑,可惜没两步就被人从身后拦腰挡了回去:“你放开我!你不愿意告诉我,我去问别人!”
“问别人?”呵,亏她想得出来:“你以为谁会告诉你?”
莫异?唐睿?还是楚江?他们三个恐怕都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反正不用你管!”姚雪讨厌极了他这种俯瞰的角度,好像所有的事情发展都在他的掌控之下一样,她就像是一个跳梁的小丑,什么都不懂,只能咋咋呼呼到最后还是要沿着他预设的方向去走。
齐宣气极反笑,把姚雪翻转过来,同她面对面,锐利的眸子直戳她的心底:“不要我管?姚雪你以为谁会管你?谁愿意去管你的事?”
“不愿意管最好!”她本就不喜欢被束缚着,痛痛快快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哪一点不比现在强上许多:“你以为我想让你管着?束手束脚,你以为你是谁啊!”
“姚小乖。”墨色眸底死死地压抑着情绪,低声唤她:“你再说一遍。”
“再说一遍?再说两遍都是这样!我不喜欢被你管着,我自己一个人多好!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以为你能管得住我?要不是我配合着,乐意被你管,你能管得住?齐宣,我真的很讨厌你!”
讨厌你这么自以为是,讨厌你这么老道深沉,讨厌整个人生和未来都被你囊括着的感觉!
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被捧在心尖上的人说上一句讨厌的话了吧?
姚雪,你可真会字字句句戳人心窝啊。
“讨厌是吗?没关系,讨厌你也得受着!”齐宣低头看着她,话语中除了坚定到还多了一种新的情绪,叫做折磨。
相爱相杀吗?应该不算吧。两个相爱的人又何谈什么讨厌的话?一时情绪来了,说两句牢骚话,生活中哪里能没有摩擦呢?
从来没有料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样的局面,本以为姚雪抱怨两句也就罢了,却不曾想她竟会如此在意,如此当真。
君沫的事情在她心里的位子就那么重吗?重到让他忍不住吃醋……
姚雪放弃跟他说话,这时候所有的交谈结果都一样,她挣扎着想要挣脱齐宣的钳制,却无济于事,力量的差距只能让她束手就擒。
“你放开!”姚雪瞪着眼睛盯着他,腰间的力度不减分毫,继续挣扎,片刻之后再次抬眸,水眸里却笼上了一层水雾:“你确定不放开吗?”
语气前所未有的狠绝以至于齐宣怔愣片刻,犹疑之际姚雪挣脱怀抱朝门外跑去。
“姚雪!”齐宣抬脚就追,最后在姚雪握上门把手的前一秒把她扯了回来,猛地用力甩扣到一旁的墙上:“闹够了吗!这个时间跑出去,你是找死吗!”
快十一点了,外面天气那么冷,她还穿着薄薄的家居服,脚上是一双棉拖,且不说一个女孩子这个点出去有多危险,但是外面的温度就足以让她感冒发烧死上一回。
从未对她发过这么大的火,那双幽深的桃花眸被怒火染上了红色的血丝,像极了野兽发怒,手腕处钳着她的力道足可以把骨头掰断。
姚雪此刻才知道害怕是什么,脾气好的男人发起火来更可怕。
“齐宣!你放开!”姚承和慕汐听到楼下不对劲,赶紧下楼就看到了这样的一幕。
被扣在墙上的人儿眼泪都快出来了,齐宣却还是半点没有松手的迹象,姚承上前准备动手却被身后的慕汐拉住了衣角,夫妻之间交换眼神后,姚承心领神会同慕汐离开。
姚雪暗自叫痛,却没法反抗,眼睁睁看着自家哥哥和嫂子离开,慕汐就只投给她一个好自为之的眼神。
客厅安静得过分,钟表走动的声音清晰至极,打在耳蜗里像极了刑罚的折磨,头顶的空气十分压抑,姚雪不敢动,不敢反抗,甚至想要赶紧逃离。
“姚小乖。”蓦然抬眸,对上那双满是怒火的桃花眸,唇角衔着的笑意刺眼极了:“长本事了,啊?”
“大半夜就敢往外跑?外面有多冷,你这个做医生的不知道?为了君沫跟我闹脾气?学会顶嘴吵架了?谁惯的你这些臭毛病!”
姚雪缩了缩脑袋,刚才的嚣张气焰荡然无存,看来姚小乖这生性就是吃硬不吃软啊。
归根究底就是一个原因,欠揍!
“你惯的。”
正文 第160章 不带你这么玩的!
她家父上肯定不可能惯着她,她家母上最多帮衬几句,看看刚才姚承不仗义的反应就知道那厮是什么的人了,生活的圈子就那么大一丁点,兜兜转转也就剩下齐宣了。
“雪妹妹这意思是我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齐宣俯身压下,低着她的额头,在她唇边缓缓出声。
姚雪别开眸子不看他,微微偏过脸,刚才还对她那么凶吵得那么厉害,现在又这么亲昵,她一时适应不过来,齐宣这家伙一定学过变脸!
可是,这幅画面在齐宣看来,却像极了默认,思前想后也就是这么个道理,齐宣也只好认栽。
惯着惯着就没了分寸,太岁头上动土的事情姚雪这小丫头现在都干得出来了,已经料到到最后他拿她是半点办法也没有,索性一不做二不休。
“别跟我闹别扭。”齐宣低声诱哄,在她唇角落下轻吻:“别跟我吵架,恩?”
声音太宠溺,动作太轻柔,姚雪不知如何反抗,只好顺从,点点头。
谁愿意吵架啊,那可是一项费脑力又费体力的活动,而且又吵不过他。
不对啊!按照套不发展不应该是这样啊!姚雪猛地抬手推了齐宣一把:“明明是你不对,好吗!”
怎么着就演变成好像全是她的错了一样!
齐宣唇角微扬:“是你先摔东西的。”
“……”好吧,确实如此,但是总是觉得那里不大对劲啊。
“所以,我们好好的,行吗?”看多了别人的别离和无奈,看多了旁人的分分合合聚散良多,到了他这里倒是怕极了那些事情在他身上再度上演。
爱情本应是两人之间的事,本应是双方共同维持,或许存在不公,但是世界上那里有什么绝对公平?无非是谁爱谁多一些,谁付出的多一些罢了。
他乐意为了所爱之人做一些事情,但求这份爱永不褪色。
姚雪低声嘟囔:“谁不愿意跟你好好的啊?是你吼我的,你冲我发脾气!”一双大眼睛盛满了幽怨的水光,齐宣无奈轻笑将她抱在怀里:“下次,你冲我吼回来。”
怀里的人却沉默了,齐宣低头看过去,却迎来这么一句话:“吼不过你。”顿时哑然失笑,墨色眸底光彩灼热,姚雪呆在了原地。
其实,这个世界上真正贪心的人并不多,想要的无非就是那么一点点而已,可是天不从人愿,哪能事事都尽如人意,所以这世上才有那么多人抱怨生活,抱怨所有的不平顺。
反过来想想,我们所拥有的一切如果失去了,那时又会是什么样的感慨?
所以,珍惜吧,珍惜现在,珍惜现在尚且拥有的就足够了。
夜色渐浓,爱还在继续。
——————————————
齐宣是在怀里的人儿不安分的扭动中醒来的,睁开眼,半晌定住神才发现周围依旧是一片漆黑景象,现在应该是四五点钟的样子。
“别动。”他哑声警告,怀里的人果然安分了片刻,可是又动了起来,像是一只毛毛虫一样,两只小手抓在他胸口处,挠啊挠。
“姚小乖!”任何人从睡梦中被人吵醒脾气都不怎么好,姚雪今天这是要挑战他的下限啊:“再动就把你吃掉!”
齐宣言出必行,低头在她温热的唇上落下一个吻:“唔……”
姚雪吓得一个哆嗦,缩进齐宣怀里,不敢动弹,再来……她就真的要被吃掉了。
可是,安静了没十几分钟,姚雪又开始不安分了,齐宣忍无可忍啪的一声打开台灯把身侧人儿猛地压在身下:“姚小乖,看样子你还是不够累啊。”
两个多小时前在他身下求饶时可怜兮兮的模样都是假象?
“既然如此,我们继续。”说着齐宣伸手扣着她的腰,作势就要脱衣服,姚雪赶紧抱住他,两条腿勾住他:“别来了,腿还酸着呢。”黑色的眼睛里满是委屈的撒娇。
齐宣定眸看她,誓要问出一个答案来。
半晌,姚雪磨磨蹭蹭的抬起埋在他胸口处的小脑袋:“想尿尿,你抱得太紧我去不了……”反正不是故意要把你吵醒的,不能怪我!
齐宣顿了几秒,确定自己听的没错,这才翻身下床把床上的小人儿抱起来朝卫生间走去。
“诶!你干嘛啊,我自己去。”这都是什么情况,难不成还带陪着上厕所的,那多不好意思啊。
“想光着脚自己跑去卫生间?”
额,她怎么忘了,在刚刚发生的战争中,她的拖鞋被齐宣扔在了楼下,整个人被抱到了楼上。
但是她想说,房子里面是地暖光着脚也没事的,可是还没来得及说就被放在了马桶上,齐宣站在一边垂眸看她。
“不想了?”半晌不见她有动静,齐宣有点头大,谁知姚雪戳戳他坚实的小腹,想把他往外推:“你出去啊。”
空气凝固两秒,一声轻笑回荡开来,只见齐宣弯下腰身同她面对面,唇角还衔着一抹来不及收回的笑意:“怎么了?雪妹妹这是不好意思了?”
墨色眸底浓浓的调侃,瞬间让姚雪又羞又气:“没你厚脸皮!你出去!”
“你全身上下我哪儿没见过?不至于。”不说话还好,这一说话姚雪更想掐死他了,不知道是害羞还是生气,小脸憋得通红,就蹦出来三个字:“你出去!”
齐宣见状也不逗她了,转身关了门:“好了叫我。”
就这样姚雪在齐宣无微不至的照拂下解决了人生中最尴尬的一次生理反应,幸亏不是想拉粑粑,不然非得被他弄的便秘!
上辈子造的什么孽,这辈子遇到个这样的妖孽。
“好了吗?”门口的男人像是等得不耐烦了,敲了敲门。
“没有!”姚雪没好气的回应,上个厕所都能搞成这样,不开心!
齐宣勾唇轻笑,开始打趣:“呦,雪妹妹这是准备和马桶相依相生了?”
你丫才准备长在马桶上!你丫才准备后半辈子抱着马桶过!你丫就是个马桶!
“别烦我,我在思考人生。”许是晚上的事情气不过,姚雪现在开始闹小情绪了。
谁知道,卫生间的门却被他从外面推开了,齐宣眸光上下打量一番,点点头:“雪妹妹思考人生的地方真特别。”
姚雪连忙捂住屁股!还没来得及穿裤子的,好吧!
“没您祁大统委高级!”
齐宣走过来作势准备抱她起来,姚雪连忙扒着马桶:“你先出去啊,我还没提裤子……”
可是这一次,齐宣却没能遂了她的愿,一把将她从马桶上拎了起来,让她的两只脚踩在自己脚背上,帮她提好小裤裤和睡裤,最后在她鼻尖落下一个清清淡淡的吻。
“小乖,我们是夫妻,要这样生活一辈子,有些事情需要习惯,恩?”
夫妻,一辈子……
原来做了夫妻就是一辈子的事啊。
说真的姚雪从来没有真的去想过什么一辈子,毕竟太远,太不真实,现在由齐宣提起,倒是别有一番意味。
姚雪抱着他的腰,小脑袋在他胸口蹭啊蹭:“知道啦,但是你不许欺负我!”
这样的话,我就跟你过一辈子,不然,哼哼!咱们互不相干,谁也别理谁!
齐宣低头浅笑,摸摸她毛茸茸的小脑袋:“我怎么舍得?”
“舍得舍得,都说有舍才有得,哼!”姚雪的脑回路不知道联想到了什么地方,冷哼一声:“保不齐你下一次凶我比这次更厉害!”
“呵。”齐宣失笑,这小丫头算是在为他下一次冲她发脾气找好了借口和说辞吗?
这世间总有人让你无能为力,哪怕经历再多,有再多方法,但是她一句话,哪怕是一个眼神,你都会轻易地败下阵来,甚至一败涂地。
“齐家哥哥啊。”折腾了半个多小时,姚雪睡不着了,在被窝里抱着齐宣的腰:“你跟我聊聊天呗。”
“恩。”头顶的男人微微点头,把她的小手扣住,虽然神经很疲倦了,但是她提出了这样的要求,总是下意识的应承:“想聊什么?”
两只乌黑的大眼睛瞬间变得明亮起来:“我也不知道,就是陪我说说话呗。”
看来,精力还是很旺盛啊。
半晌,姚雪伸出爪子扣住齐宣胸口的睡衣,戳戳戳,也不知道能戳出个什么手感来,这个小动作让齐宣哭笑不得,带着点小小的意味,她自己还不自知。
终于,身侧的男人猛然起身,灼热的呼吸扑面而来,连续的吻簌簌落下,磁性的嗓音满是暗哑:“我不介意和雪妹妹进行灵魂上的深入交流和碰撞。”
“……”姚雪闪躲不及被他逮个正着:“唔……不带你这样玩的……你欺负人……呜呜呜。”
身下的姚雪小脸憋得通红,两只眼睛红彤彤的满是控诉,齐宣一时心软倒也放过了她,俯身亲亲她的额头。
“好,不欺负你,赶紧睡。”
可惜……姚雪今天是非要作死,过一会儿又不安分了,勾着齐宣的脖子,两只抓子在他背上开始肆意妄为。
正文 第161章 很疼,你不用骗我。
男人刚要动怒,却听到怀里的人儿小声询问:“你背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记得第一次看到他肩胛骨旁边的枪伤印记还是他替她挡了一个烟灰缸,上药时看到的,他没多说,她也没多问,可是今天突然想到了,总得有个答案吧。
“枪伤。”头顶轻飘飘的落下两个字,却像是一把匕首插在姚雪心口,那伤口距离脊柱有多近她是学医的知道,有多严重她也懂得。
或许在死亡线上走了许多次,又或许差一点就瘫痪在床从此无法站立,上次车祸的凶险至今她还历历在目。
“疼吗?”忍不住问了一句多余的废话,受伤哪有不疼的呢?可是她就想通过齐宣的表述最真切的感受。
可是,落下来的两个字却是:“不疼。”
她就知道,就知道他会这样跟她说,怕她心疼吗?
“我知道很疼的,你不用骗我。”
身侧的人将她紧紧地扣在怀里,下巴抵在她的额上,晴朗的气息层层包裹:“不骗你,真的不疼,有你在,就不疼。”
深爱之人有时是利刃,心血淋漓,有时却是良药,苦口暖心。
“那你受伤就把我带在身边好了,光看着我,都不用上药了。”姚雪在他怀里缩了缩,笑着打趣。
悠然的轻笑声在安静的卧室里回荡开来,他倒是想这么做啊。
话题再起,姚雪仰首看他,目光触及只有坚毅的下巴:“岑秉说军区统委跟我结婚是为了报救命之恩诶。”
抱着她的怀抱微微一僵,半晌,才听到了一声应和。
姚雪正想问为什么,就听到熟悉的声音缓缓响起:“在S市,那时你大三在医院实习。”
“还要谢谢姚医生反应迅速,替齐某止血,不然恐怕……”
姚雪下意识堵住他的唇,不许他继续说下去,虽然是轻松玩笑的语气,但是听在耳朵里还是有些害怕。
时间太久,情况太危及,慌乱间她甚至没有注意到当时救助的人长什么模样,只记得当时两个男人闯进医院大厅,其中一个男人伤在背部肩胛,需要紧急止血,简单处理后转身跑回急救室的功夫,那两人就已经不见了。
从来没有想过,原来那个人就是齐宣,那个待她千好万好的男人也曾在她的面前在鬼门关上走了一遭。
差一点就失去他了吗?
齐宣握住她的小手,准备说话,怀里人却翻身转了个方向,背对着他:“我不想聊天了,好困!睡觉吧。”
身后的男人抬手关了壁灯,将她抱在怀里。
良久……
空气冷的吓人,安静的过分,小小的啜泣声渐渐响起,压抑的辛苦,姚雪甚至把手放在齿间轻咬着,不让他发现。
一声无奈的叹息传来,齐宣微微用力将怀里的人儿翻转过来,面向她:“乖,不哭,我很好,没事啊。”
本想避开这个话题,毕竟是曾经发生的事情,他不是喜欢旧事重提回忆过去的人,可是,姚雪却主动将话题引到这里,怕的就是现在这副模样,终究还是没能躲过。
姚雪哽咽着窝进宽阔的怀抱:“你不许受伤,不然我就不给你当药!”
“好。”齐宣无奈的应下,对她总是万般纵容的。
她的眼泪很涩,可是他的心却温暖异常。
小乖,让我如何不爱你?
——————————————
平时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岑秉上御突然出现在了市医院,着实把姚雪吓了一跳,手里拿的病历单差点没扔飞。
“你怎么来了?”姚雪刚从病房回来,还没来得及抬头就被一堵人墙挡去了方向,仰首才看到岑秉一脸生无可恋:“怎么了?”
岑秉立刻扑到姚雪身边:“嫂子啊!您救救我吧。”就差膝盖一软,扑通一声跪下,姚雪深感自己受不起,连忙走到一边:“你有话好好说啊,别动手动脚的。”
动手动脚?岑秉无语问苍天,借他十个胆子他也得敢啊。
“您见统委了吗?”
姚雪愣了一下:“他不是说最近统令部有事要去别的市吗?你不知道?”身为统委的副官,不应该不知道啊。
“啊?”岑秉偏头朝一边的刘燊示意,只见他也摇头,姚雪这才注意到旁边还站着一个人。
“难道不是吗?他是这么跟我说的。”
“嫂子,统委他什么时候跟您说的?”岑秉连忙抓住信息点:“您还记得吗?”
姚雪算了算时间:“前天早上吧。”
其实说着也奇怪,这几天打电话,手机都是关机状态,转念一想他的身份那么特殊,指不定是因为什么特殊原因,她也就没有在多想,可是岑秉今天这算是怎么一回事?
“嫂子您……”岑秉刚准备继续说话,却被迎面走来的人硬生生拽着衣领打断了:“少帅?您怎么也来了?”
姚雪转身才看到,霍庭尧一身英挺的墨绿色军装站在原地,冲她点头:“统令部还有些事需要岑副官和刘警卫协助。”
“额,好。”什么时候他们统令部有事还需要跑医院来跟她讲了?
姚雪想想感觉有点不对劲下意识的拿出手机拨出通讯录里的第一个人,果然,依旧是冰冷的格式化女声告诉她手机处于呼转状态。
谁知道这厮又在搞什么。
“姚雪!准备手术,三房的病人需要跟一下。”
“好,我马上来!”姚雪赶紧应道,看样子又要忙起来了。
这边姚雪忙起来了,那边霍庭尧拎着岑秉的衣领一路到医院门口,直接扔到车里。
“咳咳……”劲实在是太大了,岑秉一重获自由就开始大口呼吸,抬眸就对上驾驶座杨副官幸灾乐祸的一张脸:“笑毛啊!”
彼时,刘燊也刚好从另一边车门上车了,看着他憋红了的脸,拳头抵在唇上,死活不敢笑出声来。
“岑秉。”汽车发动起来,副驾驶座上的霍庭尧点了他的名字。
“到!”这位爷他也惹不起啊,他家统委生气了是各种想办法阴死你,这位爷直接明里暗里各种整你,刚才不救亲自上手了吗?
他还没法还手,没法还口,好卑微哦。
“最近别去找姚雪。”
“是!”刚一应下,岑秉就觉得不对劲:“为什么啊?统委他都好几天没来统令部了,各种方式都联系了,就是找不到,您不着急吗?”
车厢里的气氛蓦地冷了下来,半晌,前排递后来一份文件。
“看完都把嘴管严实点,这件事要是透露出去半点风声,我拿你们试问!”
“……”岑秉颤颤巍巍接过文件,大致看了几眼,几乎暴走:“靠!怎么可能!”
副驾驶座一个冷眼甩过来,岑秉连忙坐好,把文件从头到尾一字一句仔细看完。越看脸色越冷:“统委是什么样的人,您不了解吗?你跟他同窗共事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不了解他!这分明就是……”
分明就是诬陷!陷害!
一旁的刘燊抽过文件,唇角微动,眸色微沉,开始了吗?
霍庭尧脸色沉了下来,岑秉自知说话有些重了,可是就是这么个道理啊。
“正因为我了解他,所以没办法轻举妄动。”
上级下达的命令不可能毫无依据,至少手上肯定有一定的证据,不然怎么可能随便就约谈少帅军衔的将领?一旦出现差池,他们也担不起责任。
“现在怎么办?”刘燊收了文件抬眸询问。
不出声不要紧,一出声旁边的岑秉毛了:“我让你跟着统委,你不跟,这下好了,统委不见了,直接被军办的带走了,你还什么都不知道,你这个警卫员怎么做的!”
得了,这个锅背的冤啊,刘燊也不干了,谁都不是属王八的吧。
“那天分明是你说统令部事情多,要我留下来帮你的,统委那边也发话了不用跟着,再说了,统委哪回去军办让人跟着?”
岑秉一挥手:“我不管!你是军办那边派来的,你就该跟着。”
“行了!”吵什么吵,一个两个跟个娘们一样,斗嘴的功夫简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搞得跟小夫妻吵架一样,一唱一和不知疲惫似的,他看着都觉得心累。
开车的杨副官忍不住缩缩脖子,没有哪一回比这次更想逃离战场,城门失火那可是要殃及池鱼的啊。
“军办那边,我接到文件就问了,这次事情有点复杂,都别急。”霍庭尧耐着性子跟两人解释,毕竟所有的过激行为原因都是为了他们的统委,可以理解:“别去找姚雪了,她不知道,这是军区内部的事,她也不能知道。”
说着,转头看了两人一眼:“知道了?”
“是!”后排的两人异口同声答应得好好的,可惜安静不过两秒,岑秉又忍不住了:“可是……”
“没有可是!”霍庭尧抬手揉揉眉心打断:“我寻个时间去军办找老头问问情况再说。”
把他们军区的人带走,对象还是他们军区的统委大人,这事就这么轻易算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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