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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妖何蛟蛟-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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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叹了口气换掉衣服准备睡觉的时候手机响了一下,她滑了一下屏幕直接就蹦出了跟何方的聊天页面,上面有她走之前看过的一堆何方发过来的信息,还有那两个他讲了无数遍的笑话,最后一条是来自刚刚的新消息:
  “早点休息美女,明早6:30相约咱家餐厅共进爱心早餐呦,'爱心'”
  蛟蛟:“……”
  美女?还咱家?爱心早餐???
  这人是不是疯了!是不是疯了!他是不是在家给自己做饭中毒了!是不是出门的时候脑袋被门夹了!是不是!
  本来妖睡不睡觉也都没所谓,但蛟蛟属于那种不睡觉又没什么特别有意思的事情做的那种无聊的妖,自从三万年前发现凡人每晚都要睡觉之后她也养成了睡觉的习惯,睡觉好啊,一觉睡掉半天的时间,就不用觉得没事情做了。
  但昨晚大妖生平第一次失眠了,她瞪着何方家的天花板看了一夜,甚至屋子里有多少尘埃都被她数得清清楚楚。
  六点三十分,何方欢快的声音跟敲门声一同响起:“早啊蛟蛟,出来吃饭啦,快点快点,不是我做的是我订的外卖,水晶虾饺和流沙包,还有姜撞。奶喝,快来!”
  蛟蛟叹了口气又深吸了一口气从床上坐了起来,虽然不知道何方要干什么,但估计这人来势汹汹躲也躲不过去,真让她躲到千里之外看不见他她又舍不得。
  要不,找个机会跟他谈谈?
  吃早餐的时候何方倒是没再说话,一开始是一个劲儿地给蛟蛟夹虾饺,后来看蛟蛟吃差不多了他就开始捅咕自己的手机了,期间手机震动声响个不停,何方还带着一脸笑意不知道跟谁聊得那么欢。
  跟谁呢?
  蛟蛟不自觉地微微探过头去,看着何方勾着嘴角笑得一副春。心。荡。漾的样子不由地有点诧异,她还从来没见过何方跟人发信息是这种表情…诧异过后还有点说不上来的不舒服。
  何方突然抬头对上蛟蛟微微撅着小嘴的幽怨,他扬了扬眉:“你手里的流沙包都被你捏吐了。”
  蛟蛟低头才看见指尖捏着的流沙包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她捏扁了,上面还裂了个小口子,流沙顺着小口子被挤出来淌了一盘子,她垂眸看着指尖沾到的流沙小声嘟囔了一句:“你交了新朋友吗?”
  何方忙着给她拆湿纸巾也没听清她说什么,拉过她的手拿着纸巾帮她把手指一根一根擦干净,一边擦一边问:“大早晨的你想什么呢?流沙包哪里惹你了你要这么对待它,啧,看着还挺恶心,啊一说恶心我想起来了,你走了之后我还用荔枝…”
  “你交了新朋友吗?”蛟蛟打断他又问了一遍。
  何方如果恢复记忆她也不会瞎想这些有的没的,但他并没有恢复,而且还明显地兴奋和不对劲,蛟蛟不能确定他这些改变从何而来,看到他笑着发信息的样子她才有了点猜测:会不会…他认识了新的姑娘?
  何方被她问的一愣,哪来的新朋友?他看了眼自己的手机里新消息的提示,一边莫名其妙地说:“没有啊,哪来的新朋友?”一边把信息点开看了一眼,愉快地打了个响指,再抬头看蛟蛟的时候他明显感觉到周围的气温瞬间低了得有10摄氏度。
  何方:“……”
  蛟蛟没什么表情地嗯了一声:“我吃饱了。”
  何方盯着她打量了至少十秒钟,才推开面前的盘子一手撑着桌子一手托起蛟蛟低着的头笑着问:“刚才没说完的话我还是想说完。”
  他隔着餐桌倾着身子凑到蛟蛟面前,认真地盯着蛟蛟的眼睛:“我想告诉你你不在家的时候我用荔枝在桌子上给你摆过一个心形的金字塔,还在门口撒过玫瑰花瓣,还用蜡烛摆过一条不怎么像蛟龙的蛟龙点了一夜,还订过一个十层的树莓蛋糕,我每天都在准备着迎接你回来,只不过你回来的时候刚好赶上的是洋桔梗花而已。”
  何方又往前凑了凑,一只手伸到蛟蛟颈后推着她的头往自己这边靠了靠,然后把嘴挨在她的耳畔:“还有个秘密要告诉你,何氏集团的小何总微信里两千三百多个好友,除了他家老佛爷何老夫人以外,只有你一个异性。”


第65章 
  “还有个秘密要告诉你;何氏集团的小何总微信里两千三百多个好友;除了他家老佛爷何老夫人以外,只有你一个异性。”
  说完何方的手指轻轻地摩梭了一下她颈后新月的位置,退开一点抬手揉了揉蛟蛟的头发:“去收拾东西吧;我让许惟订好机票了;带你去个地方。”
  蛟蛟努力克制住自己想要勾起的嘴角;她咬了一下嘴唇缓缓说:“你想去哪?我带你去。”不能跟他独处太久;不如他想去哪里她带他去;去了就赶紧回来;免得她越来越把持不住自己。
  何方摇了摇头,又揉了揉她的头发:“坐飞机,我们一共出去三天;你要不想带行李就到那边买新的。”说完低头看了一眼手表;“半个小时后出发。”
  蛟蛟就那么怔怔地看着何方退回去拿起手机直接给许惟回了条语音,像是为了跟她证明他的确是一直在跟许惟聊天一样,他的目光落在她脸上按着手机说:“来接我们吧,准备好了,半个小时之后就可以出发了。”
  何方放下手机往兜里一塞,冲着蛟蛟打了个响指:“美女,发什么呆呢;虽然有点仓促,我会给你一个完美的三天旅行的。”
  一直到坐到飞机上蛟蛟还有点茫然,明明是下了决心要保持距离的,她不明白自己怎么就如了何方的愿跟着他出来了。
  是因为他那双饱含深情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看着她时让她觉得这个世界在他眼里都没用她重要?
  是因为他早晨那些话让她就像找回了自己另外半颗心一样觉得胸腔温暖且充实?
  是因为他从昨天开始就一直愉悦的心情传染给了自己?
  还是因为临出发之前他拿着那支玉箫敲了一下她的脑袋跟她说:“这个不能忘带。”
  也许都有吧?
  何方一路上老神在在地靠在头等舱宽大的座椅里;侧过头时看见蛟蛟一脸纠结地不知道在想什么,有期待也有不安,有猜测也有茫然,还有一些看不懂的情绪偶尔浮现,他伸手戳了一下蛟蛟的胳膊,笑着问:“这位美女,你有什么烦心事儿吗?说出来听听?”
  蛟蛟转过头看了他一眼,有些犹豫,过了一会儿又突然坚定地开口:“何方,我们谈谈。”
  谈谈?
  那可不能让她先谈,她这个状态开口肯定没什么好话,没准儿上来就会给他来一句“江湖有缘再相见”之类的,再说了,为什么每次都要选在飞机上聊这么严肃的问题呢,万一她一个激动坠机了怎么办。
  何方舔了一下嘴角,决定不正经到底:“不谈,巧了,我约你出来这几天也是想谈谈,但肯定跟你说的谈谈不是一回事儿,先来后到明白不?”
  他伸出食指指了指自己,又把食指竖起来比了个“一”的手势在蛟蛟面前晃了晃:“我先来。”然后用食指指了指蛟蛟,把中指跟食指一同竖起来比了个“二”的手势,“你后到。”
  最后歪着头冲着蛟蛟笑:“你要想谈就等着,三天之后回家你想怎么谈都行,乖乖排队吧。”
  就何方这个样子蛟蛟是真的招架不住,之前的难缠和现在的难缠叠加在一起,简直难缠死了!
  于是她闭上嘴盯着电子屏上放的没头没尾的画面装作认真地看起来,一边看一边在心里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无论何方打的是什么主意她都必须把持住自己,甚至还想起一句诗激励自己“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没错,绝不能为了眼前的一点小开心又分别万年,也绝对不能让何方再受伤。
  蛟蛟这边做着思想斗争何方也没停下,他看着很淡定很自信,但心里一直有点忐忑,怕蛟蛟逞强地只为他考虑而委屈她自己,也怕自己没有完全恢复记忆不能说服她,最怕的是…无论什么原因,最怕的都是她说不愿意。
  何方和蛟蛟都没有带行李,出了机场何方直接打车带着蛟蛟去了商场,两人买了一大堆穿的用的才回到酒店,何方跟前台确定许惟帮他们定的房间时听到前台温声跟他说:“何先生是吧,您预订的豪华大床房在八楼8100,请您出示一下身份证,我帮您办理入住。”
  何方刚要把身份证递出去突然反应过来前台说的话,他难以置信地问了一遍:“大床房?豪华大床房?”
  前台小姐礼貌地回答:“是的,您于早晨在X网预订了我们酒店的豪华大床房呢,这个房间很好的,我可以带您去看一下,房间里是落地窗正对着江景,晚上景色很美,而且八楼是顶层,有玻璃天窗可以打开…”
  具体这个房间有多好何方倒是没什么所谓,他有所谓的是,许惟这个傻逼给他订了个大床房?他回头看了眼意味深长地看着他的蛟蛟,凑过去小声解释了一句:“蛟蛟,房间是许惟订的,我没有别的意思…咱们换个套房吧。”
  何方准备跟前台小姐沟通一下换个套房住,但在他表达了自己的意思之后前台小姐抱歉地跟他说:“对不起何先生,我们今天的套房都被订满了,最近是出行旺季,房间都很紧张,给您带来不便希望您能谅解。”
  人家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何方总不能换两个单人间睡吧,他硬着头皮带着蛟蛟办理了大床房的入住,进了电梯才有点郁闷地开口:“我还是睡沙发吧。”
  蛟蛟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为什么,又不是没睡过。”
  电梯里不止有他们两个人,看到站在他们前面的一对情侣微微侧过头带着笑意地看了他俩一眼何方一把捂住了蛟蛟的嘴,他这样的动作像是从背后抱住了她。
  蛟蛟垂下眼眸看着何方的拇指搭在自己的鼻梁上,她没有再开口。
  一直到前面的那两人下了电梯,何方才在电梯门重新关上的时候放开了蛟蛟,他试图跟蛟蛟解释一下刚才的情况:“我们现代人吧,对‘睡过’这个词非常敏感,你这么说别人会误会的。”
  但蛟蛟对这件事明显很无所谓,大妖理直气壮地问:“别人误会不误会,跟我有什么关系?”
  行吧,睡哪的问题晚上回来再讨论也不迟,先去餐厅填饱肚子再说。
  蛟蛟跟着何方一起吃了午饭,席间何方一直没有聊他要谈的正事,蛟蛟觉得自己一直都极有耐心,哪怕在海底一万年等何方入轮回时都没有这么心急过,可是眼下她非常渴望何方说点什么,又怕何方说了她目前没办法答应的事情,因此这顿饭她吃得不多,只草草吃了几口菜就不再动筷子了。
  何方也没有多劝,毕竟他自己都没什么胃口,本来想着玩一天放松一下心情再好好谈那件事的,但看现在的情况,还是今天就说了吧,免得蛟蛟一直都这么纠结。
  打定了主意何方决定下午就带她去之前计划好的地方。
  他们的目的地是亦心市下面的小县城,蛟蛟带着何方给她买的一顶渔夫帽穿着一件白色的连衣裙,低着头的时候只露出小巧的下巴和嘴唇,大巴车一个多小时的路程,越是离目的地近何方就越是紧张,紧张的时候他就喜欢找点话说,于是他从小时候第一次上幼儿园一直讲到了他上大学,硬是拉着蛟蛟聊完了全部的路程。
  小县城被当地人称为荷城,因为当地有一条水流温缓的长长的河,河两边的泥沼里生满了荷花,荷叶如玉盘般一片连着一片,荷花从叶片中伸出长长的茎顶着淡粉色的花苞像是亭亭玉立的少女。
  何方要带蛟蛟来的就是这条开满了荷花的长河,他租了一条小船慢慢地划着,说起来何方对划船也不是很在行,划着划着就扎进荷花丛里好几次,大概过了二十分钟才逐渐掌握了划船的技巧,总算是能平稳驾驶了。
  蛟蛟坐在船上望着两侧的荷花出神,亦心市最有名的玩处并不在这个小小的县城里,因而河道里目之所及只有他们两个人一艘船,而何方要的就是这份清净。
  划到一处视野稍微开阔的地方,何方把船桨一收直接停在了河中央,河水比较清澈,偶尔有小鱼游过,微风吹过河面轻轻地皱起一层涟漪,荷叶轻摇荷花舞蹈,也算是一处赏心悦目的美景了。
  何方看了眼一直沉默的蛟蛟,拿出自己的手机翻了几下递给她:“我那天请阎王吃西餐的时候,出现了一点意外。给你看看。”
  蛟蛟有点疑惑地接过手机,只看到一个视频:“要我看?”
  “嗯。”何方没多说话,坐在船上从上午买的背包里把装着玉箫的盒子拿了出来。
  蛟蛟点开视频,但这里信号不是特别好,加载了好一会儿视频都没开始播放,只能看到起始画面里何方和穿了现代装的判官面对面坐在一起,桌上有两个吃空了的盘子,阎王似乎正在吃第三份牛排,何方拿着刀子,面前的牛排好像已经凉了,而且只吃了一小点的样子。
  视频突然加载好了,画面里的人动了起来,蛟蛟没有再关注阎王到底是吃了几份牛排,因为她的目光完全被何方手里的刀子吸引过去了,何方不知道在想什么,手里的刀子就那么无意识地熟练地把玩着,跟她随手拿到什么细长的东西时如出一辙的动作。
  阎王最先瞥了一眼录像的方向,然后在桌底踢了何方一下,何方一愣,手里的刀子掉回盘子里发出一声脆响,对着周围回头的人歉意地笑了笑之后突然转头对着摄像头这边咧了下嘴,紧接着就是画面晃得乱七八糟然后停止了,估计是录像的人被发现了然后手忙脚乱地关了摄像头。
  蛟蛟又把视频重新看了一边,重点仍然落在何方熟练地玩刀子的手上,先把刀子在手上转两圈,再抛起来划出一道漂亮的弧度落回手中,逆时针再转两圈,抛起来之后顺时针再转。
  只有她会这样把玩手里的东西,如果说还有第二个人的话,那就是每次都学着她一起这样做的曾经的何方。
  蛟蛟微微皱着眉抬起头来看何方,却看到何方拿着玉箫随手把玩着,跟视频里玩刀子相同的手法,跟她和曾经的何方相同的手法…
  何方把玩着玉箫对上了蛟蛟刚从手机上转移到他手上的视线,他懒懒地笑了一声,装作一副不怎么在意的样子,笑着说:“很久没有吹萧了,姑娘有没有兴趣听一曲?”
  说完冲着蛟蛟打了个响指,意味深长地说:“今天,我是方兴未已的方。”


第66章 
  如果说看视频的时候蛟蛟是疑惑的;那么看到何方拿着玉箫开始吹的时候她的疑惑都变成了震惊;久违的熟悉的曲调,好像跨过万年的时光带着历史的尘埃迎面扑来,那是她曾经的所有期待和幻想;那是她日日夜夜的等待。
  熟悉的曲子从玉箫中缓缓传出来;何方吹箫的样子同从前一样。
  世人都说时光人事随年改;并没有;万年之后坐在这艘小舟上的一人一妖;吹箫的依然那么深情专注;听曲的依然心动不已。
  何方吹完一曲才缓缓抬头去看蛟蛟的表情,他把箫放在一旁,伸手把一枝不远处还未盛开的荷花骨朵连着下面的花茎一同摘下;一边用手去折它的花瓣;一边不紧不慢地开口了:“蛟蛟,你走的那天早晨我无意间在本子上写了一行字,很大气也很漂亮,但却不是我熟悉的字体。”
  说到这里何方停顿了一下,看到蛟蛟眼睛蓦地睁大他温柔地对她笑了笑:“别急,听我说完,我之前一直以为我梦里的那个太子何方是我的前世;说真的,我还挺烦他的,屁正事儿没有天天就惦记着撩姑娘,但我这段时间无意间发现;那个不正经的太子,好像就是我,说是前世,也不算前世,因为那些都是我的记忆,那些不是在一旁看戏的其他人的事情,而是我自己真实经历了的。”
  “我记得我万年前是怎么死的,记得不是特别清晰吧,理智的想想替你挡箭也有点自不量力,但重来一次我还会这么做。你是妖也好,是神也罢,在我眼里都只是我喜欢的姑娘,我没有办法在发生危险的时候躲在自己喜欢的姑娘身后,哪怕你比牛逼比我强,我也还是想保护你。”
  “唯一觉得有些后悔的,是让你孤零零地等了我这么久。”
  何方手里的荷花骨朵的每一片花瓣都被他小心翼翼地分了出来,在花瓣中间的位置对折着窝了回去,整朵花都这样操作完之后,竟然像是一朵粉色的带着黄色大花蕊的畸形玫瑰。
  畸形玫瑰也是玫瑰,他把花递给蛟蛟:“对不起,让你久等了。”
  顿了顿又笑了:“蛟蛟,我回来了。”
  蛟蛟一直瞪着眼睛看他,小嘴微微张开,像是被吓到了一样,这会儿何方把手里的花递过来她也就机械地伸手接住了,依然没说话,就那么愣愣地看着他。
  何方看着一派胸有成竹的样子,但心里紧张得很,他悄悄地深吸了一口气,稳住了一直跳得不像话的心跳和一闲下来就有点发抖的指尖,缓缓开口:“我有很多事情都还想不起来,说实话,即便我全都想起来,恐怕也跟从前不大相同了,从前我喜欢白色的玉兰,现在我更喜欢白色的洋桔梗,从前我不爱皇权斗争爱自由,现在我并不排斥工作上的你来我往尔虞我诈,从前我可能谦谦君子没什么脾气,现在我经常跟个炮筒似的一点就着…”
  “我可能记不清从前的事,也可能跟从前不一样,但有一点我始终没变。蛟蛟,我还是想要和你在一起,用从前的我和现在的我的所有的爱来爱你,你愿意接受吗?”
  何方说这些话的时候蛟蛟一直垂着头,一直到他把想说的都说完了蛟蛟还是垂着头,渔夫帽的帽檐挡住了她的情绪,何方的指尖有点抖,手心也开始出汗,他紧张地凑到蛟蛟面前,自己都没察觉到自己皱着眉,说话的声音里带着担忧地轻。颤:“蛟蛟,你…不愿意?”
  蛟蛟缓缓抬起头来,眼睛里噙满的泪水随着她的动作从眼眶里滑了出来,在脸上拖出两条长长的泪痕,最后挂在下颌上欲坠。
  何方没忍住伸手拉住蛟蛟的手臂把她拉进了自己的怀里,她头上的帽子掉到了一旁,他紧紧地拥住蛟蛟把她的头按在自己胸口,感受到她的眼泪打湿了他的衣服,何方轻抚着蛟蛟的背:“都过去了,蛟蛟。别哭,你一哭我心脏就跟又中了一箭似的揪着疼。”
  怀里的姑娘终于肯出声音了,她抬起手重重地砸了他一拳:“你还说!你还说!”
  何方抓住她的手轻声笑了,用笑意掩盖住自己发涩的眼眶,他调侃着:“别打了,你可不是什么柔弱的姑娘,给我这一拳跟胸口碎大石似的,还挺疼。”
  蛟蛟把头埋在他胸前,吸了吸鼻子才忍住汹涌而出的泪水,她为这一刻已经等了一万年,比想象中更加激动,比想象中更加让人兴奋,她甚至能够感觉到身上的毛孔都舒张开欢快地叫嚣着让她紧紧地拥抱住面前的人。
  漫长的拥抱,何方在她的头发上揉了几下,低头用额头抵住了她的额头,好像说什么都多余,又好像有千言万语想要诉说,就这样拥抱着她像是拥住了全世界,甚至感觉灵魂都在颤抖着。
  但,仍然不够。
  人果然是贪心的动物,何方轻轻叹了口气,低声说:“蛟蛟,说你愿意。”
  他的鼻尖轻触着她的鼻尖,两人的呼吸交叠在一起,蛟蛟的眼睛近在在咫尺,眼里还有一丝泪光在闪动着,她轻轻地笑了,说出的话还带着点鼻音:“我愿意。”
  何方松了一口气,伸手抚摸着她的脸颊,用拇指摩梭掉她眼角溢出来的泪水,轻声问:“可以吻你么?”
  问完也没等到蛟蛟的回答,低头贴紧了她的嘴唇,好像还不够,何方一只手轻轻扶着她的后脑勺把手指插。进她的头发间与她的发丝绞缠,用舌头撬开了她的嘴唇深深地吻了下去。
  何方的怀抱太紧,慌忙间碰掉了蛟蛟手里的那支荷花,她一边闭着眼睛感受着何方有点霸道但又深情的吻,一边有点心急那支随着水流缓缓漂远的荷花,最后试探着在他的吻里含糊不清地说了三个字:“何…方…花…”
  何方睁开眼睛,眸色深沉,他把嘴唇同蛟蛟分开,笑着问:“喜欢?”
  “嗯。”蛟蛟还沉浸在刚才的吻里,脑子有点不清楚,晕乎乎地回答:“喜欢,你以前都没送过我花,这是第一…”
  话都没说完就被何方打断了:“那我们把它追回来。”
  他说完这句话突然轻轻拉了蛟蛟一下,蛟蛟重新扑进他怀里的同时,何方整个人向后仰去,拥着蛟蛟从小舟上倒进水里,水花四溅,避水珠还在他身上,蛟蛟又不怕水,两人入水的同时何方重新吻住了蛟蛟的唇。
  溪水缓缓流动,入水的两人惊走了成群的小鱼,水声潺潺,蛟蛟紧紧抓住何方的手臂闭着眼睛感受着他的温柔和缱绻。
  半晌过后水面趋于平静,那支被折成玫瑰的荷花也不见了,只有一艘小舟孤零零地漂浮在水上。
  何方和蛟蛟身上滴水未沾地直接出现在了酒店的床上,蛟蛟躺在床上手里拿着那支荷花,何方用手抵在床头上低头吻她,吻着吻着突然又笑了起来,他抬起头轻轻碰了碰蛟蛟的脸颊,起身的同时把蛟蛟也拉了起来:“好像还要麻烦你一件事。”
  蛟蛟脸颊微红,突然被何方拉了起来也没忘记握紧手里的荷花:“什么?”
  何方笑着坐到她身旁:“麻烦你把我们落在船上的背包和玉箫拿回来呀,女朋友。”
  蛟蛟听到他说的“女朋友”三个字不由地愣了愣,咬着嘴唇伸手一抓,隔空把背包和玉箫取回来丢在了床边。
  何方凑过去看蛟蛟脸颊上的一抹粉红色,又开始不正经了:“谢谢女朋友,女朋友想要什么报酬,左边还是右边,嘴也可以。”
  蛟蛟抬头看了他一眼,鼓了鼓嘴巴:“我知道你跟以前哪里不一样了,你比以前流氓多了!”
  何方扬眉:“我就吻了一下自己的女朋友就流氓了?那你之前在林夕市扑过来吻我那次怎么算?”
  蛟蛟垂眸看着手里的荷花,小声说:“两次。”
  “嗯?”何方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笑着把蛟蛟揽进怀里,“好事成双,两次寓意好。”
  蛟蛟还是有点不放心何方的状态,她靠在何方怀里扬起头把手指搭在何方的额头上认真地感受着何方的魂魄。
  何方低头看到她一脸认真的样子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再往下看就看到了她红。润的柔。软的嘴唇,他眸色暗了暗,抬手握住蛟蛟的指尖:“好事成双好像也不够,接二也还得连着三。”说完就低头吻了下去。
  蛟蛟一只手被他握着,一只手急急地抵住何方的胸膛:“别闹,先让我看看你有没有事。”
  何方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了她的下巴,挺认真地跟她说:“我要是真有事儿就轮不到你来探了,早就晕倒了,我现在还清醒地想要吻你就说明我没事。我没事儿,可以让我吻你了吗女朋友?”
  色令智昏这个词说得是真的有到道理,无论是凡人还是大妖,都逃不过“恋爱使人变傻”的定理,就这么一会儿聊天一会儿又抱在一起,抱在一起聊天又时不时地接个吻什么的,腻腻歪歪了很久,等何方想起来饿的时候外面天都黑了,拿起手机一看,九点四十!
  大妖这会儿也没有个大妖的样子了,小姑娘黏黏糊糊地赖在床上不起来,最后何方打电话叫了餐在酒店里解决了晚饭,两个人还相拥着看了个电影,电影选得不太好,还不如看鬼片了,起码不会起什么让人尴尬的反映。
  看的是个国外的爱情片,男主和女主在草地上跑着跑着就滚到了一起,滚着滚着就开始不可描述了。
  何方耳尖发烫,屋子里的温度都好像跟着升高了不止一度两度,他拥着蛟蛟的手也开始冒汗,但人有时候就是这样,有些事情越想着不要想,就越往脑海里钻,跟电钻似的钻得还挺凶猛,蛟蛟头发上的洗发水的味道也跟着往鼻子里蹿,最后何方整个人都不好了,他僵着身子没动,生怕某个地方碰到蛟蛟让她尴尬。
  他淡定地暂停了电影后把手机丢在了一旁,决定聊个醒脑的话题,想来想去想到了两人分开一万年之久,脑子里的有色废料终于退下去了:“蛟蛟,这一万年你去哪了?”
  有些事情她是不打算告诉何方的,于是她转了个身搂住了何方的脖子语气轻快地说:“就在海底睡觉了,睡了很久很久。”
  何方直觉她这话有问题但蛟蛟突然靠过来导致他现在有点尴尬,他无声地往旁边退了一下:“去洗漱吗?该睡觉了。”
  蛟蛟点点从他怀里爬起来:“我去洗个澡。”
  何方在心里叹了口气,心想:姑娘,你可长点心吧,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你还要洗个澡,这不是要你血气方刚的男朋友的命吗!
  打定主意要睡沙发的何方揉了一下眉心:“去吧。”
  浴室的水声像是敲打在何方头上一样,太阳穴都跟着直跳,他在屋里子转了一圈,拉开冰箱拿出一瓶冰过的矿泉水大口大口地灌了半瓶才觉得没有那么燥。热了,听到身后的轻响的时候何方还以为是蛟蛟洗完澡出来了,他拉开冰箱拿出一瓶新的矿泉水边转身边问:“喝水吗?果汁也有,不过这个牌子的不是很…”
  何方看到身后的人时说话声戛然而止,老实说他被突然出现在他身后的鋈乐吓得不轻,退后乐一步靠在冰箱上愣了半天才开口:“你他妈是不是有病!突然出现在别人屋里都不打个招呼吗!”
  鋈乐上前一步抬手按住了何方的嘴,皱褶眉咳了一声:“别让白蛟知道…我…”还没说完整个人冲着何方就栽了过去。


第67章 
  唐黛和嘟嘟趴在床上拿着手机对比呱儿子的旅行照片;窗外阴雨连绵衬得黑夜更加漆黑;这段时间天跟漏了似的不是这儿下雨就是那儿下雨。
  而一下雨人就容易犯懒,他已经好几天都没出去了,宅在家里跟嘟嘟一起颓废;还下了个旅行青蛙跟嘟嘟一起玩;他打了个哈欠:“啊;这张很好看啊;你这呱儿子还交到朋友了?是蝴蝶哎!”
  嘟嘟得意地扬起头:“是啊是啊;可爱吧;还有这张,这张也有好朋友出现呢,是小老鼠。”
  唐黛翻了个身躺在床上:“也不知道蛟蛟回没回来;明天雨停了我们去看看他们吧?”
  “好啊好啊;我都好久没见到何方和蛟蛟啦!”嘟嘟欢快地应和着。
  唐黛点头:“得让何方请我们吃大餐!”
  “对,吃大餐!”嘟嘟继续欢快地应和。
  而被唐黛和嘟嘟叨念着请他们吃大餐的何方正无语地站在酒店的冰箱旁边,三分钟前鋈乐突然出现在他身后给他吓了个半死,然后话没说完就直直向着他栽了过来,但他手里一手拿着一瓶矿泉水,这人就这么毫无征兆地倒了他一时间也没反应过来。
  鋈乐直接擦着何方肩膀倒在了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何方有点心虚地后退了半步;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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