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缚舌交唇(容少)-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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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体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我感受了一下,摇头,继续固执地问:“他人呢?”
“你扎他,有什么事?”
“我有话要跟他说。”
她站起来,定定地望着我,就是抿着嘴不说话。
“人呢?”
我保证,如果她的嘴巴里跳出任何我不想听到的话,我一定会跳起来不遗余力地掐死她。
她没有说什么我不想听的话,事实上,她根本就是啥也没说,只说了一句:“你再休息一下,我去给你弄点吃的。”就出去了。
我呆呆地躺在床上,她为什么不说,为什么不说?江佑容他究竟还是出了事?
摔断了腿吗?还是,掉进大海,失踪了,或者……
我想起了昏迷前他说的话,那是他对我的回答,他说他爱我,我想了这个答案多久啊,那么多年来,我一直想着他喜不喜欢我,结婚以来,我纠结的苦恼的,我努力想要验证的,他终于回答我了。
我终于亲耳听见,长久压在心头的那个问题终于得到解答,我却没有任何的轻松或欣喜,因为我突然发现,为什么要那样猜来猜去呢,直接问一下不就好了吗?
为什么之前猜来猜去呢!现在,说不定什么都来不及了……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奔进医院了,不过现在这个情况……嘿嘿嘿~
喜喜的怀孕,江哥去哪儿了,还有喜喜昏迷后……童鞋们猜猜看吧吧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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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最新章节 71大结局1
美珍半个小时后给我送来饭——青菜鸡丁粥和广东清鸡汤。
我半靠在床上,神情萎靡:“我不想吃。”江佑容也不知道怎样了;我怎么吃得下!
她却似乎并不在意我的感受;面无表情地打开食盒,一勺粥送到了我面前。
这个粥怎么这么香,肚子很不争气地叫了两声;我偷眼瞧美珍,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也许她并没有听见吧,她这样举着勺子也挺累的吧;所谓民以食为天,我也得吃饱了饭才能有力气担心江佑容不是?
我张开了嘴……
我想我肯定昏迷了很久;因为我的肚子真的很饿,这在我喝完粥后彻底表现出来;我眼巴巴望着食盒里的清鸡汤,觉得胃口大开,吃饭的欲望胜过了一切。
美珍将鸡汤递给了我。
我咕噜噜仰头喝下,很满足地打了个饱嗝,然后小心翼翼地问美珍:“我昏迷了多久。”
她看了看手表:“一夜。”
“喔。”没有得到心目那种三天三夜或者七天七夜的惊悚答案,我心里居然很扭曲地失落了一下。
美珍居高临下望着我:“看起来你也还不错么,能吃能喝,还有心情关心其他问题,我想江总总算能放心了。”
我的手一哆嗦,放心,什么意思?难道是,放心地去了……
“他,他究竟怎样了?”我听见自己干巴巴的声音。
她冷笑:“原来你还关心他啊。”
病房里响起一声轻咳,声音不大,却显得非常突兀,因为,那是一个男人的声音,恩,一个听着很沙哑的男人声音。
到现在我才有精力去观察住的这个病房,是个双人病房,我在外面的床位上,有一道帘子将房间隔成两半,而这一声轻咳,就从那布帘子后面传出来——房间里有一个男人。
我看看布帘,又一脸茫然地看美珍。
她突然冲我勾了勾嘴角,露出一个似是嘲讽似是无奈似是欣慰又有些怅然若失的笑容,转过身,一把拉开了那道阻挡视线的布帘。
我看见一个男人躺在那张床上,脸色发白,眼皮浮肿,嘴唇起着皮,下巴上青青的,神色憔悴,胳膊上还缠着白纱布。
尽管如此,我还是一眼认出了他——那毕竟也是我最重要的人,不过就是没精神了些,我哪能不认得?
当然,我自动忽略了半分钟前刚刚没认出来他的声音这回事儿。
他脸色憔悴,却笑吟吟地望着我:“能吃能睡就好。”
我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他依旧躺在那里,神情专注,一脸温柔地注视我。
我愣了很久很久才终于反应过来,一骨碌从床上爬起,就往他床边扑。
江佑容似乎被我吓了一跳,一脸清白交加地冲我喊:“小心点。”说着就用他那只没上纱布的胳膊扶住我。
我则将脑袋凑到他那条缠了纱布不知道是断了还是残了的胳膊上,后知后觉地眼泪汪汪:“你你你,怎么了?”
他轻描淡写:“没事儿。”
一般说没事才是真正的有事,我觉得自己额角的冷汗开始往下淌——说句老实话,我记得自己昏迷前掉下山崖的一系列事儿,却莫名其妙地没觉得惊悚,醒过来也没有劫后余生的自觉,我自个儿就跟睡了一觉似的,直到注意到他,才觉得事情也许没那么轻松,看他这胳膊,我硬生生有了些心惊肉跳的感觉。
我抽噎着,也许是身体的本能反应,小肚子也跟着抽搐了一下。
额,还不是在这种心急火燎的时刻闹肚子了吧,我捧住小腹,一脸尴尬。
江佑容原本还挂着轻松看好戏笑容的脸一下变了,他以我难以想象的迅猛速度从床上一跃而起,完全不象一个受了伤,马上就要成为残废的人,他神色焦急地拉住我,脑袋直我小肚子上凑:“怎么了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是肚子痛吗,怎么个痛法,你倒是说话啊!”
我惊呆了,被他此刻的姿势震得无法动弹,这样将脸凑到我小肚子前,很引人遐想啊,而且,他抽风似的一通发问,有给我机会插嘴吗?
而在我愣神的这当口,江佑容已经将床头那叫医生的按钮当成了街机使,而美珍也脚步凌乱地奔出了病房。
两分钟后,我躺倒了病床上,莫名其妙地接受着调查。
十分钟后,我听见女医生对江佑容说:“不要紧张,没有问题,小姑娘的身体底子好,刚刚是太过激动,现在这个时候还没完全稳定,最好还是不要让情绪太起伏的好。”
我默默摸着自己的小肚子,心想这个部位有什么器官来着,膀胱,子宫,哪个,膀胱癌,子宫癌?
我打了个寒噤。
江佑容走过来,看见我的动作,有些无奈又有些心疼地叹口气:“现在知道怕了?”
当然会怕了,那可是会要人命的玩意儿!
“知道怕刚才还敢乱蹦乱跳的,”他脸色阴晴不定地坐到我旁边,“你怎么就不知道爱惜自己,明明知道自己……在海边那会儿,生冷食物敢吃,海水还敢踩进去,你说说你,究竟是不长心眼呢,还是故意想折磨我?”
我:“等……”
他打断我,神色哀愁:“你不知道,折磨你自己就是在折磨我吗?”
我被这句话小小地惊了一下,心头涌上一阵甜蜜,这样的话,听起来还真是窝心……
他继续瞪着我。
我眨眨眼:“那个,我明明知道什么?”
他神色莫名地望着我,脸色很有些不善地站起来,在病房里转起了圈圈,那样子,要多烦躁就有多烦躁,可等他重新做到我面前时,那面部表情,柔和得跟要滴出水来似的。
我打了个哆嗦,看来,江佑容的精神分裂症似乎变严重了……
他深吸一口气,语气温柔地说着我听不懂的语言:“喜喜,你还在生气对不对?所以下定决心不肯告诉我,可那是我们的孩子,你忍心让他没有爸爸吗?之前你对我有误会,生气不肯告诉我,我能理解,可现在你知道了我的心意,还要继续瞒着我吗?”
我双眼呆滞地望着他,这个,他刚刚说什么来着了,是地球语言吧,我怎么听不懂?
他殷切地望着我。
我木讷地回视他,慢慢在脑子回味他说的话,好像抓住了一点重点——
“你说,你的心意,是什么意思?”
江佑容神色古怪地看着我,憔悴的脸上渐渐浮起一丝诡异的红晕,他轻咳一声,别开了眼:“栈道上,你昏倒前,我说的……”
我抿着嘴,然后清晰地想起他当时说的那句话。
我的眼神也开始飘忽:“那个,当时你说的话,是不是三个字?”
“嗯。”他回答得很含糊。
“是不是有个我字,还有个你字?”我继续问。
他的嘴角似乎在抽:“嗯。”
“那你当时说那个话,是不是在安慰我?”
“朱喜喜!”他的脸板了起来。
我连忙求饶:“好了,好了,你刚才说我们的孩子,是什么意思?”
他皱起眉,很有些怨怼地瞥我一眼:“什么意思你还不知道么?”
难道是,他爱我,但要对林喜乐负责,或者是对林喜乐的孩子,让我接受那娃,让他或者她成为我们的孩子?
这么想着,我飞得高高的心立刻吧嗒一声,掉回谷底:“……不知道。”
“喜喜,”他抓住我的肩膀,“都到了这时候,你还不肯告诉我吗,瞧你傻得,你都在医院了,我还能不知道么?”
额,这厮又在说我听不懂的话……
他将我搂紧:“对不起,是我委屈了你,都已经两个多月,我算了日子,应该是我们刚结婚那几天,你怀着孩子,我却总让你不高兴,对不起。”
我趴在他肩头,眼睛眨了又眨,怎么回事,他说的那些话,分开来我每个字都认得,合起来怎么听不懂?
“直到摔下栈道的那一刻我才想明白,你这么个傻丫头,心肠直,人别扭,脑子也不会转弯,我跟你较什么劲?不是自找罪受么。要等你说出句我想听的话来,也不知道头发要白几根,还不如我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反正我是男人,就算是,我先喜欢你,也没什么关系。”
病房里一时间陷入了沉默。
“喜喜,你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么?”良久,他抱着我问。
我犹豫了又犹豫,终于结结巴巴地开口:“你说,我,我怀,怀孕两个多月了?”
他松开我,皱着眉:“对啊,有什么不对劲吗?”
“哦,没有没有,我,我,我就是觉得日子过得好快,我,我还以为,只有一个多月呢。”
他瞥我一眼:“看看你这稀里糊涂地性子,这种事儿也能记错日子么,这可跟以后预产期挂钩的,你要是记错日子了,后果很严重的!”
有这么严重吗,医生应该不会弄错吧……我垂眼,决定将本人直到此刻才发现自己……这个事实彻底掩埋,烂在肚子里。
“你怎么了?”江佑容莫名其妙地望着我,“嘴巴都咧到耳朵上去了,想到了什么好事情?”
“没什么?”我忍不住笑出声。
后来趁江佑容不在,我拽住来查房的医生,一脸鬼祟猥琐地问她:“医生,我真的怀孕了?”
她莫名其妙地看我:“是啊,怎么了?”
“已经快三个月了?”
“是啊,你这小姑娘,怎么神神叨叨的?”
我咧着嘴:“呵呵,我就是睡糊涂了,您别介意。”
她望着我笑:“有些小姑娘刚得到消息时倒有你这种反应的,但到了三个月还这样的……你糊涂得不轻啊。”
我的笑容僵硬在了嘴角。
我在一个人的时候思考了很久,回忆起了许多,比如对青苹果话梅此类酸味食物的突然偏好,偶尔出现的干呕,对臭豆腐烧饼的迷恋,变得越来越好的肠胃,一切都指向一个事实——我是个傻逼。
怀孕快三个月了居然还不知道!
没办法,自从五年前打掉孩子后,我每月的那几天都是不稳定,连着几个月不造访也不是没发生过的事,我还真注意到,而怀孕的最重要征兆,孕吐,也实在算不上很不明显。
看来,我没有发现,也不完全是因为我太蠢,是吧是吧?
VIP最新章节 72结局2
关于那天在海边的“坠崖”事件,通过江佑容闪烁其词的回答;我很大概地了解了一些事情。
比如;我们从栈道上掉下里昨还获得好好的,我甚至连彩都没挂一个。
恩,这样说;这山崖是山崖,很高,这栈道也是栈道;年久失修。但是,在山崖的某一点;就是我俩掉下去那地儿,距离栈道三米的下方;有一块十分平坦十分宽敞的平台。
让我来算一算,江佑容身高181厘米,他举起手臂过顶至少有个30厘米,当他抱着我挂在栈道上的时候,搅拌离地面的距离,还不到一米……
江佑容说我挂在半空中的时候就已经昏了过去,不知道是被吓的,还是听到了他情深似海的告白激动得厥过去的,反正我计划司没能经历到打头惊心动魄结束天雷滚滚的那一跳。
江佑容是很平稳落到地上的,但他给一路昏沉的我当了垫背的,就唯恐我受到落地的冲击力。
至于他的手,江佑容显得很轻描淡写:“挂着我们两个人的重量太久,又在地上撑了一下,脱臼了。”
后来我听美珍有意无意地提起,那天晚上我掉下来,倒是没摔伤,可那个啥啥啥的有少量出血,江佑容用拖着脱臼的手一路抱着我网医院奔,急得水准大失,都忘了可以打电话求助这一档子事。
“你在急诊室,他就直愣愣地站在外头,你后来转了病房,他还蹲在你面前,就是不肯去治手上的伤,最后医院只好让他直接躺你身边的病床,直接在这处理了伤,他守了一晚上,你醒来哪会,他睡了也就半小时。”美珍也因此不愿我哭哭啼啼地去打扰他,顺便再给我点教训来着,但后来听说她被江佑容给训了一顿。
莉莉来看我过一回,见了面就指着我直颤颤。
我坐在病床啃苹果,仰脸冲她傻笑。
她像泄了气的皮球,一屁股坐到了旁边:“我终于想起来朱喜喜这名儿在哪儿见过了,不就是咱总经理最后一次闹绯闻,最后还把绯闻女主角娶回家这以轰动性事件里地女主角么,你这张脸,我左侧脸右侧脸都看到过,就是没瞧过正脸,哼,我就说咱总经理的老婆长的不怎么样吧,果然如此。”
我深深地觉得,病房里一股子酸气冲天。
她看看我,咧咧嘴,又叹一口气:“其实你也还可以啦,虽然是街上一抓一大把的那种,但我们总经理,除了人长得帅一点,钱多了一点之外,也没什么别的长处——听说他脾气很坏的,有事没事就在办公室里砸桌子摔凳子的,而且,我觉得他很符合衣冠禽兽的定位,这种道貌岸然的人啊,说不定会有□倾向!□你懂么,就是……”
我很淡定地望着她,笑而不答。
她像是想起什么,神秘兮兮地靠过来:“我倒是忘了,你这会儿肚子都大了,还能不知道这些,快跟我说说,他哪方面怎么样,厉不厉害,一晚上有个几次?”
我嘴角抽搐,继续笑而不答。
她一副你好没意思的表情,悻悻然地道:“你怎么越来越傻气?真是,江总呢,他没陪着你吗?”
我轻咳一声,掀开被子下床,走两步,一把将原本拉得严严实实的布帘子刷的打开,露出房间里另一张床,和床上捧着PSP打游戏的江总经理。
随着布帘拉动的声音,将总经理抬起脸,先是含情脉脉地凝视我一眼,再微笑着看向莉莉:“来看喜喜?”
莉莉表情僵硬:“是,是,是啊,江,江总。”
江总经理继续微笑,点头:“我记得你,财务部的,叫李莉,是把。”
莉莉面皮抽动,双股战战,嘴唇颤抖,就是说不出一个字来。
我抿嘴笑,觉得能让莉莉吃一次瘪,感觉非常之好。
而这个事件也充分说明了一点,江佑容他也没多好啊,我也没有配不上他么,至少群众是这样认为,反正我不会觉得这是自我安慰的话。
……
在后来的很多时候里,我都会回忆起和江佑容这么多年来的点点滴滴,很清晰,却也很平淡,我们认识二十几年,在这漫长的岁月里,亲情一直都是主旋律。我记忆的他从大哥哥成为一个男人,我这样的认知变化是从那一年开始的我不知道,真的,因为我从小就喜欢他。而对哥哥的喜欢和对恋人的喜欢,就我这样的,分得清楚才怪吧。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不在乎终点只在乎沿途的风景什么的,大概是说结果不重要,关键是过程吧。
我很有些不以为然,谁说终点一定要是死翘翘?就不能是我和他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了,至于以后,那就是番外了呀。
过程纠结一点没关系,终点是美丽的,番外是终点的拉长拉长再拉长,那就好了。
我和江佑容没有过程,我们没有恋爱就结婚了,但我觉得那也很好,我们是没恋爱过,但我们相爱。
恋爱有啥用呀,恋爱了不一定能结婚,结婚了不一定不会离婚,就算没离婚也不一定能和谐,和谐了也不一定相爱——我跟江佑容那已经是最终状态了!
江佑容说:“喜喜啊,我发现你的阿Q精神见长不少啊。”
我:“……”
决定重结果轻过程的我有很多事情都不知道,也不想去追究了,比如林喜乐,比如陈静,说句老实话吧,即使是到了现在这地步,我依旧没办法理直气壮地坦然面对他们,但我现在相信江佑容,不是我应该相信他,二十我打心眼里真真切切相信他,他说林喜乐的孩子不是他的,那就不是,他说他的心理只有我,那就只有我。
都说男人不可信,那是和婚姻里没有爱情一样的真理,没错儿,但我和江佑容已经变成童话了不是,我们的婚姻里有爱情,所以这个男人也可以相信。
江佑容说:“喜喜啊,不要试图用你的脑子去考虑需要逻辑思维的问题。”
我:“……”
不过后来的某一次,我们还是在无无意的聊天中说起了这件事。
事情是这样的:
某日,江总经理趴在我的肚子上听咱的娃在里头闹腾,一张实在很好看很好看的脸兴奋得红扑扑。
他仰脸凝视我,双眼亮晶晶:“你说,给咱孩子起个什么名字?”
我懒洋洋的:“姓江吧。”
江佑容:“……我早想过了,男孩子就叫江睿,女孩子就叫江玫,怎么样?”
我睁开眼,冷笑一声:“你这也太懒惰了吧,给人家孩子起的名,居然还用到我这里来。”
江佑容:“……用用你的脑子好吗,我早就怀疑你怀孕了,想的名字当然是给我们孩子的,那个谁,又不是我的孩子,给点钱让她把孩子生下来已经仁至义尽,我还义务给名字干什么,你以为我是你吗?”
看看看,看这张嘴!
我相信他说的话,确定林喜乐那孩子不是他的,但作为一个女人,八卦占据着我脑容量的绝大部分,我清了清嗓子,双眼闪烁着击破八卦之光:“你说,你花钱帮她生孩子。”
他瞥我一眼,表情倒变得正经起来,长叹一声:“毕竟,也是我对不起她,她当时跑过来在你面前说坏了我的孩子,无非也就是恨我,不想让我好过罢了。这种事,我和她心里都明白得很,只是当初是我害了她,这么个女人,坏了个孩子却没钱去生,”他又长叹一声,“我就帮她联系了医院,交了钱,谁知她后来又发什么让我去陪她的短信来,偏偏被你这个小心眼给看到了。”
我冷哼:“她会发给你,还不是因为你俩之前说好了?”
他点了点我的鼻子:“天地良心,她是跟我说了,可我根本没理她好不好!”
好~
我又问他:“你怎么知道她怀的不是你的孩子,难道,你们根本就没有……”
他看我一眼:“你可别生气。”
我摇头。
“我们两个,有过一次。”
我不生气,我不生气,我愤怒行吗?
他又瞥我一眼,那表情,别提多小心翼翼:“我喝得多了点,就……其实我把她当成了你。”
我们两个很像吗?我撇嘴:“那你怎么确定那孩子不是你的?”
他摇摇头:“我后来清醒了,没结束就……你也块是当妈的人,这点总该明白吧,那次是在酒店里,我让她回去了,一个人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最后还是一面想着你,一面自己解决了。”说到后来,压低了声音,语气也变得暧昧起来。
我的老脸开始发热,这人也真是的,以前吧,就跟锯了嘴的葫芦似的,啥也不说,啥都闷在心里,额,虽然我貌似也这样。
但我现在还是很矜持啊,哪像他,就跟几百年没说过流氓话似的,三句不离口,也不怕带坏了咱的宝贝娃。
再后来的后来,我在街上见过一次林喜乐,那时我的肚皮已经很大了,至少比篮球大很多,美珍和我一起在逛街,不要惊讶,她也怀孕了,不管她多么的冰块脸,也挡不住两个准妈妈的共同语言。
我们是在超市里遇见的林喜乐,在付钱的地方,人很多,我们离得其实很近,但她没看见我们。
她的大肚皮已经不见了,应该是已经生下来了,她和一个看起来很流里流气的男人在一起,确切地说,是在争吵:
“钱不够了,这个不要了。”林喜乐的声音。
“那怎么行!这我晚上要吃的,要不奶粉别买了。”
“不买奶粉宝宝吃什么”
“他妈的你自己没奶吗!”
“你!”
我和美珍对望一眼,都没有说话。
相信幸运吗?老天爷是偏心的,他给了我幸福,却把林喜乐给忘记了。
我后来跟江佑容说了这件事,他没说什么,只是让我别瞎操心,这件事就没了下文。
作者有话要说:来更新,结局还有一章的,另外还会有番外,啦啦啦。。
今天的错字儿肯定会特别多,童鞋们凑合着先看,偶晚上会修一下的,因为现在木时间鸟只好先贴出来。。
这个文开始写的时候偶就是设定了这样平淡的结局,但真写到了却有些没底了,就怕大家觉得不好,恩恩恩,大家有啥问题就提出来吧,偶在下一章统一回答一下,一些没有交代的事情会在番外里说明的,但偶也有可能会忘记,所以大家有啥问题一定提啊,偶好将这些都写进去,鞠躬~~~
73结局3
江佑容最近很忧愁;真的特忧愁,虽然在我面前强颜欢笑;但那长在嘴角上的小疙瘩还是说明了一切。其实也没什么不是么,不就是自打怀了孕;我就总觉得他身上有那么一股子味道,闻着让我不自在;当然;情况也没有那么严重,平时在一起吃个饭;偶尔抱个一下两下也没啥,但要和脱得只剩条小裤衩而使得身上味道更浓郁的某人同床共枕;难度就有点大——医生建议我们,分房睡。
我坐在阳台上晒太阳,回想那天在医院里医生的话:“孕妇的身体底子好,小宝宝很健康,至于这个孕吐状况……每个孕妇都是会有的,只是程度不同罢了,大多数孕妇在闻到油腻的味道或有腥味时会出现呕吐情况,但也不一定全是这样,吃什么吐什么的孕妇也有很多,像朱小姐这样,确实比较少见,以前也没有出现过这样的例子,但各方面的检查都证明,这对她和孩子都没有影响。至于为什么靠近一个人会有头晕呕吐的反应,我想,原理和闻到油腻味想吐是一样的。怀孕前也许很爱吃肥肉,有了宝宝口味会变的,同理,怀孕前很爱一个人身上的味儿,有了孩子后口味也会变。”
江佑容当时的脸色别提有多难看了,他问了医生一个很有长远意义的问题:“那这种口味会在生完孩子后变回来吗?我的意思是说,怀孕前很喜欢吃肉,但怀孕的时候突然不喜欢了,那么,等孩子生下来,她会不会重新喜欢吃肉?”
医生沉吟:“这个……实在很难说。”
“什么意思?”
“口因这种问题,会变化是很正常的。”
我想,其实这医生就是存心在整江佑容。
江大哥后来视死如归地去做了一个检查,检查内容为,彻底深刻地了解在他的身上究竟有一股什么味儿。
检查结果是,江佑容身上的确有一种味道,你懂的,就是体味,每个人都有的,虽然很轻微,但根据大众审美观,江佑容身上的这个,应该属于,体香,不可磨灭。
于是,他忧愁了,他抑郁了,他上火了。
我在阳台上晒太阳,江佑容端着盘水果走过来,站在距离我一米的地方,眼巴巴地望着我,的肚子。
“今天闹腾地厉害吗?”他问我。
“恩?”
“你昨天不是说孩子一直踢你吗?”他继续问。
“哦。”
“喜喜!”他有些怒了。
“干嘛啊?”我仰头。
他没脾气地坐到离我最远的藤椅上,一脸便秘状。
我挠了挠头:“要不,你自己过来听听吧。”
于是,他很渴望地盯住了我的肚子,却又一副望而却步的样子。
我发现他最近越来越喜感了额。
最后,他还是将耳朵贴在我的肚皮上,一脸幸福地在那里听,然后像所有电视剧里那些英雄气短儿女情长的男人一样大叫:“他踢我了,他踢我了!”那傻笑的样子,我都不想说认识他。
原来,他是如此喜欢孩子。
我有些试探地问他:“当年我自作主张打掉孩子,你是不是很生气?”
他想了想:“我又不知道那是我的孩子,我是生气,不过那是因为你居然敢和野男人在外面厮混,做事冲动又不考虑后果,去医院做手术之前你想过流产伤身体没有?肯定没有吧……”
“谁是野男人?”我笑
“朱喜喜,请你关注重点!“
我在椅子上笑成了一团。
他说他当然是喜欢孩子的,如果知道当年我自作主张打掉的是他的孩子,他一定会将我大卸八块;他说他肯定喜欢孩子,不然他就该不会喜欢我,从我出生他上幼儿园开始,到我十二岁搬去他家,他十七岁,到我二十岁他二十五岁,在他的眼里,我一直就是个孩子。
我表示不敢苟同:“你果然是心理变态,你把我当成孩子,还敢酒后乱性,对我……”
他想了想:“好吧,二十岁那年,你终于从孩子变成了女孩子。”
我:“……”
看吧,嘴巴还是跟以前一样——二十几年相熟的江佑容似乎在这一刻被重叠到了一起,毒舌的他,意气风发的他,对我宠溺的他,温柔的他,痞痞的他,还有作为我丈夫的他……
“喜喜。”他依旧将头靠在我隆起的肚子上。
“恩?”
“我爱你。”
这么一句我渴望了不知道有多久的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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