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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尔摩鼠,绝不认输-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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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着姜小鱼看了一会儿,姜小鱼被他看得汗毛都竖起来了,眼神贼溜溜地四处乱飘。
他冷哼了一声,“烤土拨鼠?我还想红烧呢。”
他如有所指地摸了摸她的嘴唇,姜小鱼下一秒就反应过来了,红烧……
从花坛里面出来的时候,姜小鱼嘴唇都肿了,火辣辣的感觉,她和踩在云朵上一样,都快灵魂出窍了。
傅寒时听到身后的小姑娘不做声了,心中竟然有一种莫名地愉悦感——他年纪轻轻就当了团长的时候都没有这种成就感,但是让那个应该是鹦鹉精而不是土拨鼠精的家伙闭嘴了,他很愉悦。
在到二楼齐霜的病房之前,姜小鱼扯了扯傅寒时的袖子,傅寒时回头看了一眼那小脸红彤彤的小姑娘,心中一动,某个角落里面软得一塌糊涂,他刚刚准备摸摸她的脑袋表示表示爱怜的时候,姜小鱼的眼睛亮得和灯泡一样,兴奋道,
“服焊丝,额还想要清蒸(ω)”
傅寒时:……
他脑袋里某根名为理智的弦都快绷断了。
傅寒时深呼吸一口气——他要冷静,冷静……
“姜、小、鱼!”
一字一顿叫她名字这可是第一次,姜小鱼脑子里面警铃大作,里面撒腿就跑,“嫂子,额来看你啦!!!”
傅寒时在外面冷静了五分钟才面无表情地走进去了。
今天是齐霜出院的日子,她刚刚输液完,傅锦时让她休息一会儿,等等再走,没有想到,傅寒时和姜小鱼都来了。
傅锦时看见傅寒时进来了,让齐霜和姜小鱼玩一会儿,他叫了傅寒时一起去了走廊。
第90章 土拨鼠·提前
“我听说警局又出了一起绑架案?”
傅寒时看了他一眼; 点了点头,“消息还挺灵通。”
傅锦时笑了笑,“没办法; 事关阿霜,我总是要上心一点儿的。”
傅寒时没和他绕弯子,“事情变得复杂了; 这个新的绑架案和齐霜遭遇的绑架,手法几乎是一样的,白色的印记也是相同的; 但是绑匪只是要钱; 没有提别的。”
“要钱……”傅锦时重复了一遍,“我记得阿霜说,他们绑走她是想要从她这里知道点什么……”
“所以奇怪的点就在这里。”傅寒时道; “我怕他们是想要转移视线。”
傅锦时沉默了一会儿道,“那你打算怎么处理?要钱的,总不可能直接给钱吧?”
傅寒时道,“当然不会……我想要试一试他们,我已经安排好明天的事情了,这一次一定能够抓到他们全部。”
傅锦时这段时间因为齐霜的事情总是眉头紧锁; 现在倒是被傅寒时的自信给弄得心情稍微松快了些; “这么自信?”
傅寒时笑道; “我只是赌,他们的目的不是钱,是转移视线……所以一定会把所有的东西都演给我们看一遍的。”
轻微的碰撞声响起; 傅寒时和傅锦时同时警觉地回头,却看到了站在门边的齐霜。
她手里拿着茶杯,刚刚是茶杯和门框碰撞的声音,因为看不见东西,不小心撞到了门框。
傅锦时看到齐霜,眼底滑过一丝的疼惜,大步走过去,握住她的手,“怎么起来了?医生说你受到了不少的惊吓,需要好好休息……”
她脸上还残留着大病初愈的苍白,笑了笑,“我渴了,你们在谈事情,我不想打扰你们就自己出来倒水了……”
傅锦时不忍心责怪她,叹息了一声,扶着她回去了,拿过她的茶杯,把她按在床上好好坐着,敲敲她的脑袋,“你好好呆着,这些事情我去做。”
齐霜忍不住笑了,傅锦时看了她一会儿,这才起身去倒水。
听到了傅寒时的脚步声,齐霜轻声道,“她睡着了。”
她虽然看不见,但是听到了清浅的呼吸声,那小姑娘陪她说话,说了几句就犯困了,趴在床边上就睡着了。齐霜刚刚出去,也是想要叫叫傅寒时的,医院凉,生病了可就不好了。
傅寒时走过来一看,果然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趴在床边上就睡着了,红通通的小嘴张着,嘴角还有可疑的液体。傅寒时找了张纸巾给她擦了擦口水,顺手揉了一把她还有些婴儿肥的小脸,姜小鱼梦里被骚扰,嘀咕了一声“服焊丝别闹”,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得,弄得好像他喜欢无理取闹似的。不过,这个没心没肺的,梦里还知道惦记他,傅寒时还是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不过这样子,傅寒时就不能继续在这医院待着了,不过他也和傅锦时说了,留在这里也是给大哥大嫂当灯泡,于是便和齐霜说了一声,抱起姜小鱼走了。
不过这一路,他们是从纺织行老板那里来的,离医院近,他们走来的,没开车。傅寒时抱着这家伙不吃力,但是她爱动,睡着了也不老实,傅寒时无奈,只能哄着她换了个姿势,让她趴在他背上,背着她沿着街道慢慢走。
姜小鱼眼底的一片青黑他是看到了的,之前她当鼠的时候,一天吃了睡睡了吃,就算是被他带在身上,也能在口袋里面睡得四仰八叉,倒是现在当了一个顾问,和他一块儿忙,案子一多的时候赶得要命,她也和他一块儿熬。这段时间,因为事关家人,傅寒时难免上心许多,但是沈大壮查齐霜查不出头绪,那西装男不肯继续交代下去,事情没有头绪。他习惯了高强度的消耗
,无论是以前在军队还是现在在警局……只是他一忙起来,就没那么专注他的小蠢鼠了。
算起来,她和他在一起,还真是吃亏呢。零食不能吃个够,事事也不能如她所愿,没时间约会看电影,顶多偶尔一起回家散散步……比起来办公室里面另外一对,沈大壮和宋茜茜,他可算是不浪漫到了极致。也亏得小姨都没有嫌弃他……
“等到这个案子完了之后,我带你去吃大鸡腿,想吃多少个吃多少个……”
“听沈大壮说,月底有个电影要上了,我带你去看,爆米花买最大份的……”
“我准备了一份礼物,带你去见老头的时候给你戴上……”
……
傅寒时听着姜小鱼清浅的呼吸声,在夜幕逐渐降临的街道上面走着。
……
“等这个案子结了,咱们就结婚吧,清蒸还是红烧,你想怎么吃怎么吃……”
傅寒时低声道。
睡梦当中的姜小鱼听到了清蒸和红烧,嘀咕了一声,“好……”
傅寒时忍不住笑了,感觉到她蹭了蹭他的脖子,又沉沉地睡过去了,傅寒时叹息了一声,“小傻子。”
这一声叹息散落在风里,霓虹灯闪烁当中,被车水马龙的呼啸声冲散了。
梧桐的叶子慢慢变黄了,在灯光下面显得朦胧极了——
入秋了。
沪市的秋天来得猝不及防,第二天早上等到姜小鱼起床的时候,她被这早晨的空气冷得打了几个喷嚏,她迷迷糊糊地想着,今天要穿大外套了,还要记得让服焊丝也穿上外套。
当然了,当她看到了挂在墙上的钟的时候,她才魂魄归位,嗖地赶紧扎头发洗脸刷牙。呜呜呜她一个月都没迟到了,她的全勤小红花不能输给沈大壮!
小姨听见动静,在门口喊了一声,“傅寒时说了,今天帮你请假了,醒了再去警局就行了。”
姜小鱼愣了一下,回忆了一下昨天的事情,他们去看齐霜……然后她就睡着了,那她是怎么回来的?
小姨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显然已经知道她心中的小九九,“真是出息了啊,这次又是被小傅背回来的,也就是人家纵着你,动作快点啊……”
姜小鱼叼着牙刷心里苦,为什么她的亲亲小姨都开始偏心服焊丝啦?
姜小鱼看了一眼镜子里面的自己,刷牙的动作一顿——嘴角显然还残留着可疑的没有被牙膏毁掉的白色印记,脑袋上两个小揪揪一上一下,活像街上讨饭的,身上的衣服也被扭得乱七八糟……
所以服焊丝昨天是背着这副尊荣的她回来的??
她不做鼠了,她要自尽。
通过吃掉牙膏的方法毒死她自己。
……
姜小鱼为了挽回自己在男朋友面前所剩不多的美丽形象,在家捣鼓了半天,整了一身干练又靓丽的装束,这才兴冲冲去上班了,希望今天漂亮的她能够让傅寒时失忆。
当然了,这显然没有成功。
傅寒时看到她第一眼,就指了指她的嘴角,噙着笑意去安排中午的事情了,可怜姜小鱼还以为自己口水没擦干净,折腾了半天才发现自己嘴角干干净净,气得她原地爆炸,化羞恼为愤怒,决定今天收工回来的时候吃光服焊丝的菜,让他只能啃白米饭!!
让他知道什么叫痛苦,什么叫得罪女票他的鼠界绝世美人是什么下场!
雄赳赳气昂昂的姜小鱼带着旺盛的精力投入工作当中,已经幻想到了一会儿她跟过去找到了贼窝,傅寒时崇拜地看着她叫她鼠大王的亚子,笑得牙花都咧出来了。
然而,没过半小时,姜小鱼就接到了一个让她如同晴天霹雳的消息——
那个纺织行老板的儿子回来了,老板派人过来感谢他们,让他们不要再浪费警力了。那老板还包了一个很大的红包,说是要感谢他们,但是传话的人看到傅寒时的脸色,递过去的手都是抖着的。
傅寒时样子很吓人,目光锐利地盯着那保安,周身的冷气都让热闹的警局降了好几度。少有的,连姜小鱼的表情都严肃了起来——
那纺织行的老板给钱了,还是背着他们给的,和绑匪约定的时间也提前了。
那么问题来了……绑匪怎么知道他们的行动的?
第91章 土拨鼠·打压
傅寒时微微皱眉; “他回来是什么时候的事?”
保安显然有些为难,支支吾吾了半天,在傅寒时极有压迫感的视线之下; 小声道,“早上就回来了。”
傅寒时脸色微微一沉,“到底是怎么回事?”
保安犹豫着不肯说。
傅寒时微微眯了眯眼; “你们老爷信不过我们,但是既然来办案了,这案子查不查就由不得你们老爷了; 你要是不肯说; 知情不报,后续要是出了什么事情的话,恐怕……”
那保安被傅寒时一唬; 显然也是犹豫了,毕竟他只是拿人的工资帮人办事,犯不着为了保密把自己也给牵扯进去,一会儿,那保安才答道,“是这样的; 我们老爷连夜收到了一封信; 和上一封一样; 本来老爷都快睡了……信上说把交易的时间改到了今天早上,要是不按照他们说的做,他们就会……就会先断了少爷的一条腿……”
“您也体谅体谅我们老爷; 他家就这一个独子,可怜天下父母心,当然害怕自己的孩子出事……我们老爷一宿没睡,早上就让我们带钱去了。但是您瞧着这不是那伙人把少爷送回来了么,这事情就这么完了,我们老爷也觉得不太对得起您,害您白忙活一场,这不是现在就来送道歉礼来了麽……”
他把红包递过去,傅寒时抬手,淡淡道,“公开收受贿赂,你们老爷可是真的想要傅某为难啊?”
那保安讪笑着,看见了傅寒时实在不收,收了回去,“您看,我们老爷只是想要息事宁人,这事儿,就到此为止了……”
傅寒时想了想,“我能够理解你们老爷做父母的心情,但是并不意味着这个案子我不打算继续查下去了,这是一个作案多次的团伙,要不连根铲除,恐怕会弄得市里人心惶惶。我们会把人揪出来的,若是有需要配合调查的地方还是要麻烦你们配合。”
“这是自然的。”
……
送走了人,警局众人显然情绪不怎么高涨,傅寒时取消了中午的计划,让众人回归岗位,各自去工作了。
姜小鱼郁闷地趴在桌子上面,“到底是怎么回事……昨天不是安排地好好地,那群绑匪难不成还知道我们要做什么?”
傅寒时揉了一把她的脑袋当做安慰,垂下的眸子里面晦涩一片,“我想我大概知道了……”
“知道啥子嘞?”
“一万大洋多么?”
“挺多滴呀。”姜小鱼瞪大了眼睛,她攒了这么多年的小金库都没有这个数,当然这和某只鼠花在美毛、美牙上面的巨大开销有关系,但是这一万大洋,的确不是一个小数目。
傅寒时道,“是很多,但是这位纺织行的老板前段时间刚刚好接到了英国一个大老板的生意,赚了一笔大的,一万大洋的确多,但是这位老板还是付得起的。这也是那老板一直倾向于给钱换人的原因,因为他出得起,在他心中,儿子比这笔钱的价值要重得多,所以那些绑匪可以笃定,这老板肯定是愿意给钱的。但是因为他们知道了我们的计划,于是把时间提前,逼迫老板做出决定,然后将他儿子毫发无损地送过来——也就是说,从表面看,绑匪的目的就是钱。”
姜小鱼想了想,“你之前说他们是想要转移注意力,把一个假的作案动机演一遍给我们看,用来掩盖他们的真实目的?”
傅寒时点了点头,“就是这样。所以……齐霜是非查不可,他们越是这样,越说明她身上的问题很大。”
“可是,咱们不是查不到麽?”姜小鱼好奇道,“难道你想要问大哥?但是大哥这么护着齐霜,知道你要查她,肯定不同意。”
傅寒时笑了笑,“你都不问
问为什么怀疑齐霜麽?”
姜小鱼哼了一声,“额也不是傻子,额早就觉得她有问题嘞,尼不要小看额滴直觉。”
“还记得第一次去看嫂子的时候麽?额记得那时候嫂子的手让额印象特别深刻——很漂亮,但是大哥说她之前的日子过得很苦,如果是这样的话,她的手这么漂亮,还没有茧子……还有一个就是,嫂子的手特别灵活,她泡茶的时候手法很好看,虽然没有刻意展示,但是额觉得她应该是学过茶道的。”
姜小鱼还有一点没有说,那就是齐霜上次和她讲自己被迷晕之后听到的话的时候,她记得太清楚了。姜小鱼写过一个案子,也是被迷晕,为此她还特意去问了行家,这药就算是一开始可能没有完全起作用,但是也不可能让人能够清楚地听明白边上人的对话……
但是姜小鱼内心也不是很确定这个怀疑到底靠不靠谱,毕竟要是齐霜说出那些绑匪的真实意图,不是等于把疑点往她身上引麽?正是因为这份不确定,姜小鱼才没有说出口,因为她不想用这个似是而非的猜测去打断傅寒时的思路……还是等她再确定一些,再告诉傅寒时好了。
傅寒时没有注意姜小鱼的走神,“齐霜以前的屋子,沈大壮还没有去过,我想咱们应该去一趟。就算找不到别的,问问街坊打听打听也能有些收获吧……”
姜小鱼点了点头,突然她想起了件事,叫住了傅寒时,“服焊丝,尼母亲的事情,额问了额滴表嫂子,她说她好像听过这个人名,她答应额下周给额回信……他们都活好长时间嘞,肯定能够打听到一些消息的。”
傅寒时一愣,其实他很少和姜小鱼提起母亲的事情——面对她,他总是不想把沉重的东西展现出来。没有想到这个小家伙平常大大咧咧的,却细心地察觉了他所有情绪的变化……
要是很久之前的傅寒时的话,他会固执地拒绝一切的好意和关心,他一个人在黑夜当中独自前行太久太久了,久到对于这种熨帖的关心都无法体会,宁愿一个人承担所有的一切,也不会选择倾吐自己的感受。尤其是面对母亲的事情,他只会拒绝,再拒绝。
但是现在的傅寒时,面对这个全心全意都是殷切感情的小姑娘的时候,再也没有办法选择紧闭心门。
傅寒时心中软得一塌糊涂,看着这个总是用亮晶晶眼神看着他的小姑娘,他搂过她,吻了吻她的发顶,轻声道,“谢谢。”
姜小鱼嘿嘿一笑,挠了挠自己脑袋,还有点儿不好意思,“不客气不客气,尼给额几个大鸡腿就行嘞……”
哎呀,服焊丝都是她滴人了,还和她客气啥,她可是一只大方滴鼠,对自己的男人就要宠,宠着!
傅寒时要是知道她脑子里面在想什么的话,恐怕这温情一刻就要变质了……
***
白海生将名片递了过去,“你女儿的问题,尽管交给我,在下不才,治疗这么一个小毛病还是可以的。只不过,您之前答应我的……”
对面的男人叫何家俊,这人样貌普通,但是这名头在上海滩还算是响亮的,他曾经是谢骏当行长时候的左膀右臂,谢骏死了之后又回到谢家,可惜现在在谢子安当家的情况下,并不受重视,尽管这样,他也算是谢家的核心的成员的之一了。
白海生按照傅寒时说的,最近一直在盯谢子安。但是谢子安做事谨慎,谢家在他的管理下如同一块铁板,能打听到的都是明面上的消息,暗地里的一个个和哑巴了似的,白海生完全找不到突破口。但是最近谢子安频繁地去港口,必然是有大动作的,要是不知道的话,难免被动。好在的让白海生遇见了何家俊……
这人什么都好,就是有个有点儿女儿奴,偏生女儿因为情伤,得
了躁郁症,四处找医生都没有找到一个靠谱的,谁成想就在医院遇见了刻意等着他的白海生。一来二去,何家俊对白海生的能力十分肯定,但是白海生也告诉他,他不要钱,只要消息。
何家俊本来还有些犹豫,但是白海生把自己的名片给了何家俊,他没有避讳地告诉了何家俊,他是警察局的人。
“你对谢家忠心,这是对的,但是不是对谢子安忠心,他只是一个养子,应该算不上谢家人。谢骏死了之后我记得你跟着的是卢敏音,卢敏音到底疯没疯,我想你心知肚明,如果这样还要愚忠的话,那也太过于愚蠢了。”
白海生说话的时候目光在何家俊的身上打转,他今天的打扮十分正式,一身的白西装衬得人俊朗极了,只是身上那种冷淡气质叫人不敢多看。
何家俊本来也听说过白海生的名字,知道他对付死人有一套,却不知道他对付活人,更有一套。
“我不会问很核心的问题,你要是觉得不能说,就跳过。”
白海生这句话一落下,何家俊就开口了,“我知道你想要查什么……谢子安最近在打压李家”
第92章 土拨鼠·王气
谢子安自从接管了谢家之后; 短短的时间里面,就把人收拾得服服帖帖的。然而他刚刚把一团糟的谢家整合起来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却是——打压李家。
李家两位公子都从政; 但是这也有赖于李家本身雄厚的资本,只是谢家的产业多是金融和航运,和李家井水不犯河水; 谢子安又初来沪市,更加谈不上和李家有的积怨,但是他却耗费了大量的精力和财力去打压李家; 这实在是让人难以理解。
何家俊显然也不知道谢子安葫芦里面卖得什么药; 但是唯一一点值得肯定的就是,谢家其他人也很奇怪,本来刚刚稳固的家族; 现在又隐隐出现了反对和不满的声音,可惜谢子安手段了得,全部压下去了。
现在的谢家如同一块铁板,不光是何家俊,还有不少旧人都被架空了权利,整个谢家几乎全部按照谢子安的指令行事。
李家也想不到谢家会来这么一波; 猝不及防; 被谢子安弄得焦头烂额; 要不是还有李时这么一个大人物驻守,恐怕李家在沪市很快就没有姓名了。
“李家?李时他们家麽?”姜小鱼有些惊讶。
白海生点了点头,他已经到了傅寒时的办公室; 将打探出来的消息全部告诉了傅寒时。
“那不是……上次齐霜被绑架,就是被李时邀请去当家庭教师来着的,结果刚刚出门就遇上了绑架……该不会,李家的事情和绑架案也有关系?”
姜小鱼的猜测不无可能,傅寒时沉吟了一会儿,“他就说了这些?”
白海生点了点头,“是的,何家俊现在被排除在外,再核心的东西,也不是他能够知道的东西了。”
“服焊丝,额咋觉得这个手法有点儿熟悉呢?”姜小鱼认真想了想,“你说,现在谢子安手里面已经有了钥匙和地图,服焊丝你也说了,他有些急切,那么第一件事情应该是去找宝藏才对,但是他现在压根没有去找的意识,反而去打压一个李家……无论从哪个方面说都不符合常理呀,你说……可不可能,这个李家和宝藏也有关系?”
白海生皱眉,“我也想过,但是按理说,得到了地图和钥匙之后,还需要什么麽?”
“我还记得卢敏音的态度很奇怪,她当时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等到输给了谢子安之后,她又让老白给了我一张纸条,让我阻止谢子安拿到宝藏……看情况,在卢敏音的心中,谢子安已经具备了拿到宝藏的能力。但是到底这中间出了什么纰漏,才让谢子安不能够直接找宝藏,还需要花费这么大的精力去逼李家低头呢?”傅寒时道。
姜小鱼犹豫了一会儿,“额有一个想法——这个额上一本书里面写过。”
“说说看?”
“这个钥匙……是不是只有一半嘞?额有滴时候为了增加篇幅水文滴时候,就干过这样的事情。”姜小鱼声音特别小,不过为了维护自己英明神武的形象,还是解释了一下,“当然嘞,介个也是为了增加案件的曲折感,曲折感……”
“一半的钥匙……?”傅寒时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这也不是没有可能,谢子安想要去找宝藏,但是偶然发现钥匙其实只有一半,另外一半如果在李家人手里,那么谢子安打压李家也是说得过去的,然而,这也暂时只是一个猜想罢了,“没错,如果这样的话,逻辑上是说得通的,我们现在只要找一个见过钥匙的人就能够验证这个猜想了。”
“见过钥匙的人,除了谢子安就只有华敏悦、华钱还有卢敏音吧,不是死了就是疯了,这到哪里去找?”白海生问道。
“你忘记了还有一个人,华敏悦的未婚夫还在我们牢里面关着呢。”
***
贺凡的精神状
态很不好,失去了华敏悦之后,他就有些颓废了,加上牢里面条件不太好,见到傅寒时的时候,已经和几个月前那个意气风发的贺凡判若两人了。
傅寒时在心中叹了一口气,简单地和贺凡讲了一下自己的来意。
贺凡盯着头顶的灯泡看久了眼睛疼得厉害,好半天才听明白傅寒时的意思,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傅寒时松了一口气,招来了纸币,让他简单地画一下那把曾经挂在华敏悦身上的钥匙的样子。
华敏悦身上的钥匙的事情,还是贺凡告诉他的。
贺凡没多久就把钥匙的形状画出来了,递给了傅寒时,“大概是这样,因为是挂在敏悦身上的,所以我印象很深,应该不会记错。”
傅寒时点了点头,贺凡起身欲走,傅寒时叫住了他。
“还有什么事?”
“争取减刑,再出来的时候你还年轻,能好好过日子,我想她也不愿意看到你现在这样。”傅寒时的声音没有什么起伏,平淡地讲出这样的话,却让贺凡忍不住回过头,低声道了一声,“谢谢。”
“如果找不到线索的话,可以试着去查查华钱的过去——钥匙也不是一开始就在华钱手上的。其他的,我也不知道了。”
贺凡朝傅寒时点了点头,低头,跟着狱警走了。
傅寒时在桌子前面坐了好一会儿,这才深呼吸了一口气,点了点桌子——
没想到啊,果然这几个案子都是相互关联的,那么这一次的绑架案,傅寒时相信不可能有例外……所以,隐藏在背后的势力,终于动手了么?
那么他可就要,好好会上一会了才是……
他垂下了眸子,掩住了眼底的一片冷意。
***
贺凡给的画上是一个画着龙纹的钥匙,是一条完整的龙,而且钥匙的形状也是扁圆形的,和一些古旧一些的钥匙一点儿也不一样。
傅寒时让沈大壮去找了,市面上找不到一样款式的钥匙,更加找不到能够和这样的钥匙相匹配的锁。
它的形状看上去也不像是还有另外一半的样子……
瞧着这钥匙也找不到头绪,姜小鱼想起了自己的小姨——小姨可是古董行家,既然现在市面上没有这样的钥匙,那么有没有可能这钥匙也是古董呢?因为年代久远,根本找不到相匹配的锁,也找不到样貌相似的东西。
姜小鱼告诉了傅寒时,傅寒时对着这钥匙研究了两天,连牢里面的小偷都给他抓来看钥匙了,结果没一个了解的,傅寒时正找不到头绪呢,姜小鱼这么一说,傅寒时就觉得,对啊,说不定还真的是古董……
他一高兴,抓着姜小鱼就亲了一口,披上外套就出门了,“咱们快点儿去找小姨去!”
姜小鱼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奖励给亲懵了,听到这话,赶紧跟了上去,乐呵呵地想着,一会儿还要服焊丝奖励一下她……
毕竟作为警局智商担当的她,还真的是很辛苦呢……
本来小姨是打算年底走的,但是惦记着姜小鱼的事情,硬是准备等姜小鱼这边和人成了再走……毕竟在小姨心中,那个惹她生气的意大利鼠,肯定是没有亲亲宝贝幺儿这么重要。
刚刚好,小姨就继续在沪市捣腾她的古董生意,还开了个当铺,雇了两个伙计,她寻思着自己只要等出国了找个管家来帮她打理,这当铺也还能继续维持下去。刚刚好,当铺离家也近,还有伙计帮忙,小姨甚至每天都有闲工夫给姜小鱼做早餐吃,她可是对把幺儿喂得圆滚滚有非常深刻的执念……
门帘儿一掀开,小姨头也不抬地打算盘,“客官典当点儿啥呢?阿拉这
里童叟无欺……”
姜小鱼从柜台前头猛地探头,把小姨吓了一跳,“是幺儿啊,咋地现在白天,不用上班啦?”
小姨抬头一看,看到了后头跟着的傅寒时,心中了然,笑道,“阿拉说呢,无事不登三宝殿,是跟着男朋友来干公啦?”
姜小鱼嘿嘿一笑,把钥匙的图纸递给了小姨。
小姨看到了这张图,表情微微一变,陷入了沉思当中,姜小鱼忍不住有些紧张——难道小姨也看不出来端倪麽?要是这样的话,这条线索又断了。
小姨想了好一会儿,回头看看姜小鱼那紧张的样儿,忍不住笑了,“侬紧张啥子罗?你小姨我呀,只是觉得这个花纹有点儿熟悉,好像之前我收过明朝的一个瓷器上头也有这个纹……”
“可惜那个瓷器阿拉已经出掉啦,不过阿拉记性好,花纹还有点儿印象,这花纹肯定是不完整的,弄瞧瞧角落里面还有一个小小的圈儿,那是祥云图案的尾巴,按理说一般钥匙上面肯定不会纹这么复杂的花纹,而且还是龙纹——肯定是皇帝老儿家的,只是具体什么时候的,我也不好推测……”
姜小鱼听着小姨讲了那么一大堆,朝图案上看去,的确看到了一片的祥云尾巴,她起初还觉得这个角落的图案怪怪的,但是瞧着还挺和谐的,便没有注意,现在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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