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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尔摩鼠,绝不认输-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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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弟妹,要是可以的话……你能陪陪阿霜麽?”
  姜小鱼一愣,傅锦时连忙解释,“阿霜挺喜欢你的,我怕我在里面给她太大压力了,你能帮我安慰安慰阿霜麽?”
  姜小鱼看了看傅寒时,举手,“那额似不似可以旷工一下,尼不要扣额滴工资。”
  傅寒时伸手就是对着她一头呆毛乱揉,横眉竖眼,“爷什么时候克扣你工资了?污蔑人还上瘾了啊?安慰一下被绑架的人,也是你的职责之一,爷不算你旷工。”
  姜小鱼朝他做个鬼脸,去找齐霜了。
  傅寒时问道,“你最近得罪谁了?你肯定问过李时这件事了吧?”
  傅锦时点了点头,“问过了,和李家大概没什么关系,一来这人盯了阿霜有些时间了,二来最近李时有求于我,更加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情……”
  “按理说,真的要拿阿霜威胁我的话,应该明确地告诉我诉求,不然威胁了也没有用,但是我却没有收到任何的威胁信或者别的什么暗示。目前来说,如果想要逼我就范,威胁父亲不是更加简单?我不知道他们葫芦里面卖什么药……”
  傅寒时点了点头,沉吟了一会儿,“你看好嫂子,我觉得他们被截胡了,没有那么容易就放弃。”
  “当然,我请了一周的假,陪着阿霜,我在他们应该不敢轻举妄动。”
  “那你就不怕老头发现了?”傅寒时挑眉。
  “怕什么?现在父亲显然比较关注你。”傅锦时看了一眼傅寒时,“你要是再不把人带给他过目,他估计要给你搞包办婚姻了。”
  傅寒时脸色一黑,“这个死老头……”
  傅锦时失笑,“再死老头,也是你亲爹。”
  ***
  姜小鱼挺喜欢这个萝卜味的嫂子的,搬了个小凳子在她床边,和她讲起了最近沪市的热门八卦,眉飞色舞的样子,倒是让本来有些受惊的齐霜都忍不住笑了的起来。
  “听锦时说,寒时脾气有些不好,不太讨女孩子喜欢,没有想到竟然拐到了这么一个可爱的媳妇……”
  被夸的姜小鱼很膨胀,不过还是蛮认真地扳着手指给齐霜说了“服焊丝讨女孩子(特指姜小鱼)的一百种优点”,诸如头发比较浓密啊,给零食吃特别爽快不是小气的人类什么的,把齐霜逗得脸上都多了些血色。
  末了,齐霜放下了茶杯,笑道,“我知道你们要查这件事情,锦时担心我的状况,但是我想,先把案子破了,把人揪出来,我才能彻底安心吧。”
  姜小鱼没有想到齐霜会主动提起这一茬,但是他们目前没有在其他人那里问出点什么,要是齐霜愿意说的话,姜小鱼当然是十分乐意听的。
  “小鱼你应该听寒时说过吧,我之前被跟踪的事情。”
  “是的,我知道粉末画圈圈标记的事情,之前我猜是被踩点,不过现在想起来,应该是威胁。”
  “对,是威胁,但是我不知道他们到底要什么。如果我被绑走了,唯一能够被这件事情威胁的人,就只有锦时了,他们是冲着锦时来的。我换了一个地方住,但是标记还在,这是另外一种示威,我想过是不是身边人做的,但是这些人都是锦时的心腹,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而且自从换了个地方住,锦时把我身边的人也换了一拨。”
  “而且在家中,自从出现了怪事之后,锦时明明就加强了防卫,但是他们却依旧能够留下这样的标记,他们到底有多么厉害的手段……能够做到这样呢?这一次,要不是你们巧合遇上了,我恐怕……”齐霜面色苍白了的起来,绳子都微微颤抖,显然,在这样长久的担惊受怕之下,她的心理已经非常脆弱了。
  姜小鱼连忙握住了她的手,安慰地拍了拍她。齐霜的手凉地吓人,姜小鱼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奇怪,明明盖着被子,难道还冷麽?
  应该是被吓的吧?
  唉,可怜的大萝卜呀。
  姜小鱼用爱怜的眼神看着那颗水灵的大萝卜,深深地吸了口气,不合时宜地觉得有些饿了,不过姜小鱼还是瞬间就清醒了过来,嗯,人家伤心着呢,她怎么能想着水煮萝卜的事情呢?这是嫂子呀!
  于是正直的姜小鱼,也就自然而然地把齐霜手凉得不正常的事情忘记了。
  好一会儿齐霜才继续回忆道,
  “我是在巷子里面被抓住的,他们迷晕了我,我不知道其他人在哪里,去了什么地方,我也没有看清楚他们的长相……但是我其实最开始的时候,还是有些模模糊糊的意识的。应该是药效没有完全发挥出来的原因,我听到了一个人的声音,嗓音很沙哑,像是被熏坏了一样……”


第87章 土拨鼠·目标
  “他们说要把我先带走; 一定要撬开我的嘴什么的……虽然没有太明白,但是大概的意思是; 想要从我嘴里得到什么消息之类的。”齐霜回忆道,因为那个人独特的声音,所以她记忆特别深刻; “我想他们很可能是一个团伙,那个声音沙哑的男人应该是这一次的行动的首领,他们分工很明确……我想不明白,他们想要从我这里知道什么?”
  “我很害怕; 我差点儿就让锦时陷入了为难的境地,”齐霜叹息了一声,“我想不到; 除了关于锦时的事情,他们还有什么想要从我这里得到的消息……但是他们好像搞错了,锦时为了保护我,很少和我说工作上面的事情,就算是把我绑走了,我也不可能告诉他们什么要紧的消息。”
  姜小鱼点了点脑袋; 安慰地摸了摸齐霜; “服焊丝很快就会抓到人的,你不要担心了,安心养病先,傅大哥可是超级紧张你的,刚刚服焊丝要问你; 他都瞪了服焊丝嘞~~”
  掩上了门,姜小鱼下了楼梯,果然在医院外头的院子里面看到了傅寒时。
  她一溜烟地跑过去,趁着傅寒时正在思考出神,猛地蹦到他背上,像是树袋熊一样抱着他,把傅寒时都吓了一跳。不过,除了这个家伙,谁都不可能这么做了,傅寒时无奈地抓住了姜小鱼的手,
  “下次我要是没有站稳,摔着了怎么办?”
  姜小鱼小手一挥,“没事!尼会给额垫着滴!”
  傅寒时:……
  “想得美。”
  姜小鱼提高了嗓门,“尼说什么啊?”
  傅寒时改口道,“我接住你,你不会摔的,满意了没有?”
  姜小鱼得意洋洋地晃了晃腿,嘿嘿一笑,“服焊丝,刚刚嫂子和额说嘞!”
  傅寒时一顿,问道,“说什么了?”
  “嫂子说,她在晕过去之前,好像从他们嘴里面听到说,他们想要从嫂子那里挖出什么消息来。”姜小鱼道,她想了想,砸吧砸吧了嘴巴,“虽然嫂子说,他们可能是想要知道傅锦时身上的事情……但是额总是有一种直觉,说不定他们的目标就是嫂子而已……”
  “有这个可能,因为大哥没有收到任何的威胁信或者其他,如果说是冲着他来的话,那这么长时间的布局,威胁,又不提条件岂不是得不偿失?”傅寒时道,“既然下了大功夫,不可能这么蠢。但是如果说,他们是冲着齐霜来的,那么倒是说得通。”
  “齐霜身份挺简单的呀,她能和什么扯上关系?”姜小鱼想了想,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郁闷地把脑袋埋在傅寒时的肩膀上。
  傅寒时伸手捏她鼻子,“猜不出来,就去查查好了。说不定有些齐霜自己都不知道的隐情……”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语气颇有些意味深长。
  姜小鱼疑惑地把脑袋凑他边上,“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没告诉我?”
  傅寒时矢口否认,“怎么会呢?还没查,我只是一个怀疑而已……”
  姜小鱼伸出了爪子,往他脸颊逼近,“说不说?”
  “真没有……”
  姜小鱼张嘴就往他脖子上咬,随即傅寒时吃痛地低呼了一声,她正要得意,就感到门牙下磨着的喉结,滚了滚,傅寒时声音一瞬间有些沙哑,咬牙切齿道,“撒口……”
  姜小鱼愣了愣,作为一只见多识广的鼠,她瞬间秒懂,嗖地松口,从他身上蹦了下去,火烧火燎地溜了,“收工了收工了啊!”
  嘶——还有点儿疼啊这家伙。
  傅寒时摸了摸脖子边上那整齐的两颗牙印,无奈地扶额,在墙边站了好一会儿,这才跟了上去找那只光撩不善后的鼠。
  既然得到了当事人的口供,再逼那个被抓到的西装男松口就简单多了。
  傅寒时直接找个人先去指认他,说是见到了西装男,确定西装男就是那天迷晕他们的人之一——当然了,实际上肯定是没有看到,这是傅寒时惯用的法子,往往诈一诈,人就诈出来了,姜小鱼都习惯他这做事,总是一套又一套的了,那天在街上说西装男抽大烟,也是一个法子,姜小鱼熟悉得不得了,才能够在一旁配合地那么好。
  不过,显然这个西装男智商也不是很高的亚子,被骗了一次还不长记性,第二次又上当了,那西装男显然也是不太确定被他们迷晕的人到底见过他们没有,动摇了不少,陈产又是个惯会吓唬人的,几番人马来回轰炸下,那西装男也沉不住气了,第二天就招了。
  西装男在连夜的审讯下面都有点儿恍惚了,精神最脆弱的情况下,顶着一张人畜无害的无辜脸的姜小鱼轻声细语地问他,相比之前凶神恶煞的其他警员,简直是人间的天使,姜小鱼稍微用了点儿暗示的技巧,这西装男就痛哭流涕地招了。
  说来,西装男也是个倒霉娃子。首先呢,他也是被人雇过来的,接到这个任务的时候他自己也不清楚到底要做什么,就跟着领头的一起把人给绑了,而他是这个绑架团伙里面长得最人模狗样的,所以就直接把带人走的任务交给了他。
  领头的也和他们不是一伙的,除了核心的几个人,其他人都是因为钱的原因才干了这个勾当的,领头的上面有个“老板”,领头的估摸着是“老板”的下属,雇了他们这些人,一起为“老板”做事。但是西装男还是隐隐约约听到了点儿消息——
  “我们头头说,这一次要绑的是个瞎子,但是要我们不要小看了这个瞎子,万事小心为上……据说这个瞎子还给人当了外室,具体的我们也不太清楚,但是大概就是咱们老板有事要问问这个瞎子,就让我们请她过去……”
  姜小鱼听着他一口一个“瞎子”“外室”,抄起边上的记录本就打了那西装男的脑袋,“怎么说话的呢?盲人就盲人,人家是正经情侣,外室你个板板!”
  西装男都被打蒙了,显然没有想到怎么这个软萌萌的小姑娘突然间变得这么凶……
  “那你知道那位小姐在一起的男人的身份麽?”姜小鱼哼了一声,继续问道,但是态度显然就恶劣了很多,毕竟这西装男智商不高还这么讲美味的萝卜姐姐,真的是太过分了!
  西装男挠挠头,声音弱了下去,“不知道,我们领头也没说,我们和头头说这小姐有这么多人跟着,身份可能不简单,但是头头一点都不在乎,说我们只管抓人,不用管那小姐身边的人。”
  西装男倒是学乖了,知道叫“小姐”了。
  姜小鱼又问了几个问题,但是说到他同伙的事情他就闭嘴了,怎么撬也撬不开,看来应该是害怕报复,怕死了,姜小鱼没有强求,能问到这些已经能够说明许多了……
  离开之前姜小鱼又教育了一番这位虽然人模狗样但是其实只是个小混混的家伙,什么叫尊老爱幼懂礼貌,什么叫同理心同情心,足足讲了快半个钟头,把西装男都快念晕了,这才心满意足地出去。
  嗯嗯为国家改造了一个颓废的青年,她真是好样的!
  送走了这位姑奶奶,西装男瘫倒在椅子上,觉得和这姑奶奶讲话,比对付几个凶不拉几的警官要费劲多了……
  傅寒时暂时没有告诉傅锦时这个案子的进度,因为他很清楚,傅锦时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他们去查齐霜的,在齐霜面前,傅锦时是没有原则的。
  但是现在这一份摆在面前的口供却告诉他一个明晃晃的事实——绑匪不在乎傅锦时,甚至不认识傅锦时,他
  们只知道齐霜,目标从来都是齐霜,从一开始就是。
  齐霜单调又简单地过去,到底有什么值得人不惜代价挺而走险,只为“从她嘴里撬出点东西”呢?


第88章 土拨鼠·连锁
  调查齐霜的过去; 是势在必行的,不过要低调行事; 不能够打草惊蛇。至于绑匪这一边,傅寒时虽然暂时撬不开那个西装男的嘴,但是只要知道了西装男的身份; 排查一下他最近接触的人,找到其他的同伙应该不难。唯一棘手的是所谓的“老板”。
  按照西装男的描述来说,“老板”应该是一个幕后凶手的角色,就连他们绑匪的头头也对所谓的“老板”了解不多; 可见这个家伙应该是个谨慎狡猾的,不好揪出来。
  姜小鱼曾经和傅寒时聊天的时候提过,通过动机推断真凶的方法——当然了; 这是姜小鱼的里面惯用的伎俩,虽然不是适合所有的案子,但是在目前来看,他们揪住这个幕后操控者的最好切入点就是,从动机入手。
  显然,姜小鱼也是这么想的。不过为了谨慎起见; 调查的任务; 傅寒时交给了比陈产要心细不少的沈大壮,没让陈产掺和。
  白海生除了法医的工作外,顺便还盯着谢子安的动静,整天在警局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沈大壮接了查齐霜的活计,十分兴奋; 认为自己得到了傅局长的最高赏识,神秘兮兮地到处查档案,早出晚归;姜小鱼跟在傅寒时的屁股后面,处理这处理那,俨然一副秘书顾问的架势,时不时还去一趟医院,白天人影都不见一回……于是整个警局闲下来的,就只剩下了陈产。
  陈产郁闷啊,警局这次遇见了个大案子,这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抓到了绑匪,好几个报纸都报道了,陈产也想立功啊,但是傅寒时把大事都分配完了,接下来鸡毛蒜皮的小事的全部交给了陈产,要不是傅寒时上个月涨了他的工资,他就要郁闷死了。
  傅寒时还真的不是刻意忽视陈产的,但是他一直寻思着,陈产是不是和他八字不合,只要他掺和的案子,都能出点儿超出意料之外的事情,他上任那么久,那么几个案子都没有例外,他就决定让陈产负责日常的案子了——毕竟陈产这油滑的个性,处理这些事情,还是挺拿手的。
  陈产这天早上在外头巡逻溜达一圈,太平无事,回到警局板凳还没有坐热,就听到前头在说,又出了一起失踪案。
  陈产兴趣寥寥地坐在那儿——警局这段时间经常接这样的案子,沪市的治安尚且算不错的,往往是东家离家出走了个小孩,西家和丈夫吵架回娘家的的妻子……至于拐卖的案子,傅局最痛恨拐卖,狠抓了一段时间,倒是好了不少。
  陈产百无聊赖地想着,就听到了前面几个小警员道,
  “刚刚来报案的好像是那个纺织行的老板家的,说是小少爷不见了,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第二天才来报案,我们现在去找也不知道怎么下手啊。”
  “嗨呀,主要还是据说那个老板和他老婆不合,怕就是怕那个小少爷其实是被他老婆带走的,那咱们去掺和不是有点儿多事麽?”
  “你懂什么,你听到那个来报案的说了么?他家少爷屋子里面出现过奇奇怪怪的粉末画的圈圈,他们还以为是小偷来踩点,但是啥也没有丢,就没放在心上,谁知道第二天,他家少爷就丢了。你说说,这要是他老婆带走的,哪里还要费这么多的事呢?”
  ……
  陈产本来听得漫不经心的,直到他们说了“粉末画的圈圈”之后,瞬间精神起来了——陈产参与了案子,当然知道齐霜那个案子,最奇怪的就是那些粉末画的圈圈了。
  陈产刚刚还在想这个事情,现在一琢磨——瞧瞧,粉末圈圈,失踪,可不是和齐霜的那个案子差不离?而且齐霜案子里面的绑匪才抓到一个,其他同伙很有可能继续作案的,所以说……这一起案子,说不定也是同一批人在作妖?
  陈产为自己的聪明才智忍不住在心中鼓掌,他压抑不住
  内心的喜悦——瞧瞧傅局、沈大壮这忙东忙西地找线索,还是他陈大侦探厉害,坐着不动,线索就送上了门来。
  陈产问了那几个小警员这个案子的详细过程,要了报案人的口述记录,就兴冲冲地去找了傅寒时。
  傅寒时听了陈产简单地讲了一下这个新冒出头来的案子,第一反应不是兴奋,而是不对劲,很不对劲。
  在西装男的口供和齐霜的描述当中,劫匪是为了知道某些特定的消息,甚至不惜提前一个月布局。但是现在又冒出来了一个新的的案子,作案手法十分相似,同样也是失踪,难道这个所谓的小少爷,也知道内情?
  傅寒时和姜小鱼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疑惑,长期的搭档,让他们默契十足,姜小鱼连忙问道,“陈产,你知道这个少爷多大了么?”
  陈产想了想,“还在上学,十一二岁的样子,是那家人的独子。”
  十一二岁??
  问题是,如果说两起绑架案是同一伙的人干的话,那麽他们的目的应该也是同一个,但是现在绑了一个十二岁的小孩子,这小孩子能知道什么有价值的消息?
  傅寒时琢磨了一下,还是决定先去看看什么情况,再确定到底是同一种作案手法,还是单纯的巧合。当然,傅寒时也没有忽略陈产那激动的样子,高度表扬了陈产的积极性,肯定了他的功劳,月底要发奖金,并且让他继续负责处理普通的案件,这个案子先提上来,傅寒时亲自来。
  陈产听到发奖金高兴极了,当然也就没有发现哪里不对——比方说傅局还是没有把重任交给他来着,奖金加上“能者多劳”的赞美,已经让陈产把之前的怨念抛在脑后了。
  姜小鱼也听了傅寒时说的“八字不合”理论,好奇地看了陈产一眼,决定回头找小姨算算命。
  傅寒时话音还没有落下,就听到了外头的小警员叫了一声“陈队长”,就颠颠地跑过来,急忙道,“前头那家丢了孩子的人,又来报案了,说是有人给他们递了威胁信,要一万大洋赎那小少爷,他们都快急疯了,队长你们赶紧去看看吧……”
  陈产也没有想到,这绑匪的速度这么快,傅寒时披上了外套,“走吧,咱们一起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那家人显然已经很着急了,来人是一个保安,主要是那家人害怕自己报警让绑匪发现,收到信之后只敢叫个保安偷偷过来报警的。
  那小少爷是昨天被绑走的,早上来报案的,下午就收到了威胁信。
  威胁信也被保安带过来了,但是这绑匪还有些小聪明,拿了报纸剪下来的字重写贴成了一封威胁信。里面也没有废话,就说要他们明天带一万大洋来商贸大厦路口的信箱,他们拿到钱之后就会放了那小少爷的,如果没有看到钱的话,恐怕那小少爷就要凶多吉少了。
  姜小鱼皱起了眉,“耶?这就是图财?”
  傅寒时点了点头,“如果从信上面看的话,的确是图财。”
  他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没有看出别的东西来,这才把信件放下了,“说说看,你们家少爷失踪的前因后果,以及怎样收到信的?”
  那保安显然已经被那家人交代过了,很快就答道,
  “是这样的,我们少爷是在那天的下学的路上被绑走的,我们少爷平常也是有司机接送的,但是那天下雨,车开不进学校,所以司机就撑伞去接小少爷了,但是就在这路上,少爷和司机都不见了……直到今天中午司机回来了,我们才知道司机是被人迷晕了,丢在郊外,好不容易才回来的,但是少爷就消失了。”
  “信也是在我们家门口看到的,就放在地上,也没有人看到是谁送来的……”
  “其实好几天前咱们家少爷那儿就遭贼了,屋外头有那贼踩点的白圈圈,但是我们没有丢东西,就没有在意,没想到……唉……”
  保安的话音落下,傅寒时和姜小鱼都安静了下来——
  踩点,白圈,迷晕,绑架,除了最后一步的勒索之外,和齐霜的案子完全一模一样。
  那么,西装男难道撒谎了麽?那所谓的消息,其实只是一个幌子,他们的真实意图其实是图财?
  姜小鱼脑子里面刚刚冒出来这个想法,就被她否定了——
  按照姜小鱼多年写推理的思维来讲,她绝对不会在自己的里面加这样的情节——除非凶手是个傻子……不然的话,要钱就要钱,搞这么多有的没的,是不是太无聊了??
  其次就是,姜小鱼对于自己学的那点皮毛心理暗示还是有点儿自信的,西装男没有说谎,绝对没有说谎。
  那现在的这个案子是怎么回事——
  转移注意力?


第89章 土拨鼠·亲昵
  傅寒时和姜小鱼对视一眼; 看到了姜小鱼眼中的不确定,同样的; 傅寒时也是这么想的。巧,太巧了,他们刚刚要查齐霜的案子的动机; 现在就出现了一个一模一样的案子,告诉他们动机只是图财。
  要是搁在别人身上,说不定真的唬过去了,毕竟他们在齐霜上面根本没有查到什么; 就好像齐霜的过去,和她描述的一般简单平直,沈大壮没有找到一点线索……可惜姜小鱼写推理; 思路本来就不走寻常路,傅寒时也是个疑心病重的,这太巧合了,太急切了,疑点重重,让他们不得不多想。
  但是傅寒时也清楚; 现在他们不能够轻举妄动; 而且这一起新的绑架案,说不定还能找到一些新的线索。
  傅寒时沉吟了一会儿,就和那传话的保安说了一声,告诉那保安,这个案子他接手了; 他一会儿便衣去府上问问情况。
  那保安当然知道傅寒时是局长,这沪市警局的局长,刚刚上任没多久就破了好几起案子,名气越来越响亮,这保安虽然只是一个干体力活的,也有所耳闻,当下大喜,连连道谢。
  丢了孩子的人家,是一纺织行的老板家,和谢家那样的大户不同,只是赶上了扶持实业的浪潮,新起来的人家罢了,有些个的钱,还算是阔绰的人家。
  可惜老板早年就和老婆离婚了,老板带着孩子,还没有另外娶妻,他年纪也不小了,这儿子就是他家几代单传的孩子了,要是没了,这老板算是要绝后了,所以这才急啊,急得满头冒汗的,和傅寒时讲话的时候话都讲不利索了,还是管家和傅寒时讲了讲,倒是和保安说的没有什么区别。
  傅寒时提出要去看看那几个圈圈的记号,那家老板连忙让管家带过去了。那记号他们觉得奇怪,就暂时没有擦,准备过几天找警察来看看,没有想到没多久他家少爷就被绑架了。
  那白色粉末画成的几个圈圈就在窗户边上,姜小鱼去瞅了眼,几乎和齐霜之前房间前面的记号差不离,圈圈的数量和布局都是一样的,按理来说,没有见过这个记号的话,是画不出来一样的。
  傅寒时让人记了下来,例行问了几个问题,面对那老板殷切的眼神,他淡淡道,“你先把钱准备好,上面放钱,下面放白纸,明天中午的时候,我会带着警察去商贸大厦附近埋伏,你到时候只要把钱放进信箱,其他的交给我们……”
  那老板一听,急了,“不是,局长,这人要是发现我使诈,会不会就把我孩子……”
  傅寒时问道,“你是说他会在大街上大剌剌地打开箱子麽?他顶多看一眼,上面是真钱就行了。我们会跟着他的,一旦找到了窝点,我们会一窝端了的,你儿子不会有事的。”
  显然傅寒时的话,并没有让那纺织行的老板的信服,他看起来十分忧心忡忡,姜小鱼离开的时候多看了他好几眼,凑过去问了问傅寒时,
  “服焊丝,你说说他是不是不相信你?他不会变卦吧?”
  傅寒时笑了笑,“当然会变卦,他会把钱全部变成真的,至于我们,只是让他当个诱饵,到时候定叫绑匪人财两空。”
  姜小鱼一副了然的样子点了点头,“可是……牺牲那个老板不太好吧?你看他心脏不太好的样子,他儿子明显比他经得住吓啊!”
  傅寒时:……
  “你在想什么??”
  “你不是要这个老板带着钱和人家绑匪交换人质,然后我们混入其中,趁机打入老巢,将他们一窝打尽麽?服焊丝你人够不够呀,你要是不够,额叫额滴管家帮帮忙,他手下人可能打了……介个绑匪太嚣张啦,也不看看介似谁罩着的地界……”
  姜小鱼十分豪气的拍拍傅寒时的肩膀,因为个子
  够不着,还踮了踮脚,煞有其事地拍拍他肩膀。
  傅寒时:……
  这家伙到底从哪里学来的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
  “收起你危险的想法……”
  “诶诶诶,服焊丝,你要是不喜欢滴话,额还有一个办法,额可以化成原形钻箱子里面,跟到老巢再回来找你们……”
  “不用,不需要。”傅寒时把她的小脑袋推开,“一天天脑子里面想什么呢?你原形多胖啊,你进去人不一下子就发现了么?而且你看上去那么肥嫩,要是被人看上了烤着吃了,我去哪里找你?”
  姜小鱼瞪大了眼睛——服焊丝说她月半???
  不对,姜小鱼立马意识到了什么,大声道,“你第一次看到我就想要把我烤了吃,尼嗦!尼似不似觊觎额滴额滴□□很久了?!”
  傅寒时脑袋疼,大长腿快步走了,姜小鱼一边跑着跟上一边嚷嚷道,“人面兽心!尼竟然想要次掉尼美丽可爱滴女朋友!额都忍住了没有次掉尼!!”
  傅寒时:……到底是谁人面兽心啊?这只蠢鼠一妖怪到底哪里来的自信说别人人面兽心啊??
  一直到了静安医院的门口,姜小鱼还在谴责负心汉·傅寒时妄图吃烤土拨鼠的恶行,傅寒时忍了忍,又忍了忍,停住了步子。
  姜小鱼一个没站稳,就一头磕在他身上了,那肌肉硬邦邦的,姜小鱼的鼻子都红了,她被撞得一脸懵,正准备借题发挥,再吵服焊丝五百个来回的时候,傅寒时转身,拉着人就往花坛后面去了。
  姜小鱼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傅寒时往墙上一摁,这个地方刚刚好被花坛遮住了,外头人也看不着这里,懵·姜小鱼还没有问问怎么了,傅寒时就眼疾手快地捏住了她的下巴,在她开口之前用嘴封住了她的唇。
  姜小鱼被亲得猝不及防,挣扎了两下,被他威胁性地咬了两口,痛得她一蒙,随即傅寒时伸手,把她两只小手抓住,摁在了墙上,让她像是一条案板上的鱼一样,任凭他宰割。
  这个吻绵长又霸道,带着说不清是无奈还是气愤的感情,他肆无忌惮地啃噬。姜小鱼刚刚被亲地懵懵地,又被他咬了两口,直到她都快喘不过气来的时候,傅寒时才大发慈悲地放过了她。
  他盯着姜小鱼看了一会儿,姜小鱼被他看得汗毛都竖起来了,眼神贼溜溜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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