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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美好生活-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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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而言之,钱教授从来没想过有朝一日能这么近距离地接触萧老,这可是大众口里的传奇人物啊。
  不仅接触了,老爷子还亲自给他斟酒,并且左一声“教授”、右一声“教授”,喊得他心情荡漾,心底不住狂吼:卧槽!这真的不是在做梦?
  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么喊萧老“爷爷”的舒盈芳,确实是萧老货真价实的孙女?那咋姓舒不姓萧?
  钱教授不知不觉问出了口。
  老爷子听了哈哈大笑:“没错!小芳是我货真价实的孙女,嫡嫡亲的!至于为啥姓舒,这就说来话长了……”
  老爷子倒没避讳什么家族辛秘,大儿媳妇拐卖侄女被判刑这事,京里知道的人多了去了,不差这一个。
  “……后来嘛,人找到了那就是万幸,至于名字,不就是个称呼嘛,喊了这么多年,愿意改回来最好,不愿意我们也不勉强。何况,她养父母待她是真好,反过来该愧疚的是我们。因此关于改名这事儿我们完全由她。还是她自己提议,大名改回来,小名沿着原先的叫。这次考大学本来是想用大名的,结果公社统一开具介绍信时沿用了原先的名,直到准考证下来才发现,那时候离开考没几天了,牵一发动全身的,改改怪麻烦,还影响孩子备考,干脆就没改,横竖户口簿上两个名字都有,都能用……”
  这次买房落户,萧老用的就是户口簿上另一个名字——萧敏怡。
  但房产证不像别的,不会天天打开着亮给外人看,加上盈芳素来低调,以至于学校师生并不知道她就是萧家找回来的失散多年的小孙女。
  钱教授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那萧文玉又是怎么回事?萧老的另一个孙女吗?
  “什么萧文玉?”老爷子疑惑道。
  钱教授一看不对,哪有爷爷不认得自个孙女的,便把今儿下午博物馆发生的糟心事和盘托出。
  “啥?”老爷子气炸了,“那蠢货搞错了吧!”
  钱教授点头,很明显搞错了。不过老爷子喊馆长蠢货这事,还是别告诉馆长了。
  这么说来,萧文玉也不是个善茬,馆长认错人在先,但她可以说明啊,居然心安理得地受了。这人人品不行啊!
  钱教授心里下了个结论。
  “这事儿不能这么完了。”老爷子还在气头上。
  他当时顾及小孙女的想法,想回来问问她意思再做打算的,因此没有当场应允馆长殷勤的提议。谁料这蠢货居然自作主张地找了当事人。找对了也就算了,偏还找错了。
  钱教授忙道:“完不了。”
  萧文玉把好好的玲珑字青玉牌弄裂了还推卸责任、死不承认,本就没想轻饶她。
  不过是看在萧老的面上才用婉转的方式。眼下得知她跟萧家没丁点关系,还有好啥说的?该怎样就怎样!
  钱教授回到博物馆就找馆长商量。
  “哟!老钱你回来了?这是……粽子?你不是去萧老家拜访了吗?”
  “是去拜访萧老了,赶上人家包粽子,厚着脸皮蹭了一顿粽子宴。”
  听说还是自己的学生兼萧老的孙女亲手包的。
  他在萧老家尝了一个之前从没吃过的什锦粽和就着蘸料吃的青叶白米粽,据说是x省那一带的特色,味道说不出的好。
  要不是心里搁着事急于解决,谁想这么早回来。
  馆长没看到粽子还好,看到又闻到粽子的清香,顿时感到饿了。
  自动自发地拿了个绑红线的大肉粽吃了起来。
  才吃一口,就听钱教授竹筒倒豆子地揭露了萧老和自己学生舒盈芳是爷孙关系、却和萧文玉丁点关系都没有的真相……
  “噗——”馆长喷了。


第745章 处分
  “咳咳咳——”
  钱教授呛得鼻涕眼泪都出来了。好半晌才缓过气:“老钱你说什么?萧文玉不是萧老的孙女?这怎么可能嘛……”
  “我都跟萧老证实过了,怎么没可能?”钱教授就差拿鄙夷的眼神看馆长了,“不是我说,你好歹也是一馆之长,咋会认错萧老的孙女?这不像你一贯的作风啊!再说他们俩一点都不像好嘛。”
  “我没觉得他们俩像啊。”馆长满腹委屈,“上回文化部的郭部长做东请萧老几位老革命家吃饭,我被拉去陪席,席间听了一耳朵,说萧老的孙女也是京大考古专业的学生,我看你拿来的大一到大四的学生全名册,姓萧的就一个啊。”
  “……”
  合着还是他的错?
  钱教授叹了口气:“关于这个事,我多嘴问了萧老一句,他跟我说了。”
  馆长巴巴地等着他说下文,结果钱教授酝酿了半天上来这么一句:“总归是萧家内部的事,我不方便多说。”
  “哎老钱你……”馆长指着钱教授不知道说什么好。
  钱教授挥开他的手:“反正他小孙女上大学用的是舒盈芳这个名儿,回头毕业分配了改不改不知道。她是去年的新生,考古78班的班长,我记得跟你提过的吧?这学生挺有灵气,关键是做什么都认真负责……”
  “舒盈芳?”馆长立马想到那个天天五分、最受底下员工喜爱的大一学生,懊恼地拍了一下头。
  这真是一件迷之尴尬的事。
  馆长真想摇着萧老的肩痛心疾首地质问一番:您老嫡嫡亲的亲孙女,为毛不姓萧姓舒啊不姓舒!!!可把我害惨咯。
  可他哪敢啊。
  唯一能做的就是及时止损。
  “萧文玉这姑娘不行啊,我这是认错了人,她倒好,不声不响地受了,啧!老钱啊,看来你们京大教出来的学生,也不是个顶个的优秀啊。”
  钱教授懒得理他,提起粽子说:“今儿闹了这么一出,身心俱疲,我先回家了。萧文玉的事你自己说的你负责,我等着你解决。明儿过节,我给夫人带几个学生孝敬的粽子回去,她一准高兴……”
  一高兴说不定就不会找他清算一心扑在工作上、十天半个月不回家的账了。
  馆长那个郁闷啊。抱着脑袋急得团团转。
  “老钱你是高兴了,我可咋办啊……瞧这事儿整的……哎哟喂老子脑仁都疼了……”
  想他之前那么护着萧文玉,不就是以为她是萧老的孙女儿嘛,搞半天居然闹了这么个超级大乌龙——那丫头和萧老之间竟然半分钱关系都没有……苍天啊大地啊这事儿怎么收场好啊啊啊啊!
  回过神看到钱教授抱着粽篮走了,伸出胳膊想拽他:“哎,好歹给我留一串啊。这么满一篮粽子,难道不是给我们俩平分的吗?”
  “谁说的!这明明是学生孝敬我的。”
  钱教授护犊子般地拎着一篮粽健步如飞出了馆长办公室。生怕慢一步会被厚脸皮的馆长截胡。
  这时馆长秘书来了,馆长憋着一肚子火气,让秘书去萧文玉家:“去!把那俩盒礼品追回来!”
  秘书:“……”
  这纯粹是气话,那么应景的端午节礼,原样追回来算他输!
  最后果然没能追回来。
  毕竟送出去这么多天了,又恰逢端午佳节。
  萧文玉的父母当时正为买什么节礼送上峰发愁。
  萧文玉的父亲在检验科副科长的位子上一坐七八年,和他同期评上副科职称的同僚,早已陆续晋升。要么副转正、要么调到别个吃香部门当领导,就他还在原地待着,不上不下的别提多尴尬。
  今年听说压他一头的正科长有望调去厂办当主任,趁此机会和厂长套套近乎,盼着正科长转走后,他也能副转正。
  萧文玉的母亲则是想讨好科室主任,平时有点什么事迟到早退了能对她睁只眼闭只眼。
  总之俩口子都想弄点节礼送上峰,可普通的看不上,贵的又舍不得买。
  见闺女提回家这么两盒礼品,说是博物馆发的福利,打开一看,乖乖!当真是财大气粗的国家博物馆,临时工的福利都这么好!
  萧母欢天喜地地把里头成双成对的补品、罐头、过滤嘴香烟、高档老窖拆成三份,一份送食品厂厂长,一份送萧母单位的车间主任,还有一份留着自家过节。
  倘若有亲戚朋友上门送礼,也有拿得出手的回礼了。
  直到馆长秘书上门解释,才知晓这哪是博物馆发的节日福利啊,分明是自家闺女贪小便宜,把别人的东西提回家了。
  二话不说,当着馆长秘书的面把萧文玉胖揍了一顿,恼怒她给家里丢脸。
  完了说会赔。
  馆长秘书便说这不是要紧事,最要紧的是那块青玉牌。好好的玉牌,因为萧文玉的不小心,在清洗过程中给弄裂了那才是头等大事。
  刚挨了爹妈两巴掌的萧文玉见势不对,眼白一翻,干脆装晕了事。
  她爹妈见状,气也不是、怒也不是,恨不得也双双晕厥。
  但馆长秘书盯着呢,哪那么容易说晕就晕,只得硬着头皮问那青玉牌多少钱,他们家一定想办法筹钱赔偿。
  真要论赔偿,萧文玉家哪怕倾家荡产都不见得赔得起。只是这次意外,博物馆方面也有一定责任。
  尽管口头上再三提醒学生们小心再小心、重视再重视,但没有一个精细的书面约束,学生们都没怎么当回事。
  这次事件算是给双方各敲了一记警钟。
  最终,博物馆方面让萧文玉赔一千块,同时让她写一份道歉信,张贴在博物馆大门口的宣传栏以及京大历史系的教学楼宣传窗里。
  道歉信旁边还附着一份红头文件,是学校对萧文玉的记过处分通知。
  在博物馆看来,一千块的赔偿金已是照顾价了。
  要知道,完好无损的青玉牌和裂纹玉牌,不仅仅只是多道裂纹的事,那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的价值。
  至于道歉信和记过处分,冒领不属于你的东西、犯了错又死不承认,没送派出所就已经网开一面了。毕竟是钱教授带来的学生,就算他无所谓、京大也要脸啊。
  可萧文玉却觉得博物馆故意欺负她。
  青玉牌虽然是在她手里裂的,可谁知道原本是不是已经有裂纹的前兆。
  不是说玉器一类的受到撞击,只要不严重,不会马上有裂纹,她那次手滑不假,但磕的并不厉害,这种现象又不只她一个人发生过。凭什么只揪着她不放!
  没准前面经手的磕碰过了,她倒霉才在她手上裂开。
  至于冒领别人的东西,就更觉得委屈了。
  馆长不请她去办公室、不给她东西,她难道会去偷去抢吗?馆长自己送错对象回过头来却怪罪于她,欺人太甚!
  尤其得知舒盈芳就是馆长口里那个萧老的孙女儿、是他原本要送礼讨好的对象,萧文玉心头更是涌起一股无名火。
  若不是舒盈芳,她至于被迫赔出一千块嘛。这笔赔偿一出,她在家不是挨骂就是挨打。
  虽说爹妈一年的工资收入加起来不止一千块,但这并不是给她败的理由。难道一家人不吃不穿光喝西北风吗?还有那两盒礼品,白拿了不得还啊?照着市面上一模一样的牌子买了一并送回博物馆。
  她娘让她接下来休学得了,进工厂当个临时工,啥时候把一千块连同那两盒礼品的钱挣回来了,啥时候再复学。再一个也是想避避风头。等过几年再复学,谁还记得你犯过什么错、受过什么处分。
  “舒盈芳!这一切都是你害的!”
  端午这天,萧文玉节都没过,就被通知回校办退学,出来看到和考古78班的学生说说笑笑地结伴去食堂买粽子,虽然没在人群里看到舒盈芳,但由此及彼,依然恨得睚眦欲裂。
  “发什么愣啊!还嫌不够丢人!”萧母上前揪住她耳朵,提拎着往公交站走,“火起来真想打死你得了!家里勒紧裤腰带供你上大学,你就是这么回报我和你爸的?”
  萧文玉捂着耳朵委屈地抽泣:“我在学校受了欺负,你不帮着我、还一个劲骂我,动不动打我,你是不是我亲妈啊……”
  萧母气笑了:“我要不是你亲妈,我能这么管你?我犯贱哟我!赶紧跟我回家!好好收拾收拾自己,你爸托人给你寻了个活,光辉区新开的幼儿园这几天在招幼儿教师,正式工名额有限,不一定轮得上,从临时工干起也好,一年三百块,干个两三年差不多能把家里债还清了再复学,我跟你爸也能轻松点。听到没有?过了节就去上班……”
  萧文玉捂着揪疼的耳朵眼泪汪汪地抗议:“我不想当幼师!”
  “眼下还由得你选吗?不想去也得去!有本事你找个比这更好的工作把债还了,那我就不逼你。说到底还不是因为你才欠下那么大一笔债,没打死你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你以为有的挑吗?”
  “……”


第746章 小别胜新婚
  萧文玉挨处分的消息,盈芳还不知道。
  她端午这天就上午三节课,一下课就奔回家了——要给儿子和男人送粽子呢。
  昨晚煮熟后一直焖到现在,口感比刚出锅那会儿好很多,咬一口,又香又糯。
  每种口味的粽子用不同颜色的棉线串起来,盛满了两个篮子。一篮给儿子,一篮给丈夫。
  除了粽子还有茶叶蛋、端午香包。
  给阳阳的那个篮子里,还有两瓶黄桃罐头——慰问团送老爷子的节礼,老爷子嫌甜不爱吃,分给了三胞胎。
  香包里装着驱虫避蚊的草药,碾碎了缝在浸过艾叶水再晾干的细纱布里。
  这批香包她缝的比较小,适合贴身带,也适合挂扇柄。
  端午过后意味着真正的夏天即将到来,蚊虫之类的也多起来了。扇柄上系个香包,扇一扇,醒脑又防蚊。
  另外特地给男人缝了个专门挂车上的驱蚊香囊。比扇坠要大一些、长一些,穗子上头还编了个华夏结,古朴典雅又实用。
  “真不要我和你一块儿去?”姜心柔送她到电车站,不放心地问。
  “真的不用。”盈芳摇摇头,“篮子并不重,我一个人能行。而且体校大门就在电车站旁,下车没几步就到了。阳阳那儿出来,到对面坐中巴能直接到大兴。”
  “可大兴站到女婿那儿着实有点路吧?”姜心柔犹豫道。
  要不是闺女说天晚了就宿在女婿那了,她肯定二话不说陪了去。可留宿的话,她做丈母娘的跟了去就太不方便了。
  盈芳掂了掂篮子,笑着道:“妈,这点分量真没什么的,以前比这更重的我都背过,还从乡下背着走去县城呢。”
  当然,那时候有小金,这次没有。但她娘不知道啊,还以为她力气从小这么大,其实是练了逍遥拳才好起来的。
  “那行,到了女婿那,记得拨个电话到邮局。我要是没在边上等,你就让邮局的人转达,那样我就放心了。回头搬去四进四合院了,咱家也安部电话。”
  “好。”
  ……
  到体校十二点多了,不晓得赶上饭点没有。
  盈芳在门卫做了登记,送了两只南方特色的什锦糯米粽给守门的大爷尝鲜,再得到教练办公室那边准许探望的回音后,提着一篮粽子直奔儿子的宿舍。
  “妈!你咋过来了!”
  阳阳正在宿舍换衣服。每次训练完都是一身汗。
  他打小爱玩,每次玩出汗都会被盈芳或是姜心柔盯着洗脸洗手换下汗湿的衣裳然后才准许吃点心或正餐,来了体校后一直保持着这个习惯——训练结束总是先跑到宿舍冲澡、换衣服,完了才去食堂。
  这不正要锁门下楼,和盈芳来了个迎头碰,开心地差没蹦起来。
  “忘了今儿啥日子了?端午啊!”盈芳笑着揉揉他的头。
  小子似乎又抽条了,都到她肩膀了,这才一年级呀,不过体校的学生似乎都偏高偏壮,要是放到普通小学,妥妥滴鹤立鸡群。
  “妈给你送些粽子、茶蛋过来,这边食堂八成也会有,但口味肯定没家里做的多。”
  “也没咱家做的好吃。”秒变吃货的阳阳立马接道。
  他最爱吃的是大肉蛋黄和青叶白米粽蘸酱料,搁点糖渍桂花就更爱了。
  “妈蘸料带了吗?光白米粽我可不爱吃。”
  阳阳本来就肚子饿,这会儿更饿,肚子直接唱起了空城计。
  “带了带了。”
  盈芳陪他在宿舍开吃。
  带来的粽子按口味一字排开。
  “一顿别吃太多,糯米粽吃多了积食。这两天还好不是很热,放上一两天没事儿,慢慢吃。剩下这些送你教练、师兄姐们尝尝。”
  “嗯嗯。”阳阳吃得腮帮子一鼓一鼓的,跟土拨鼠似的,不过是加大版的土拨鼠。
  盈芳看着儿子可爱的吃相忍不住发笑。
  拍拍儿子的肩,让他慢慢吃。
  她坐了一个多钟头的电车,没什么胃口,干脆起身给儿子收拾了一番床铺、衣柜。
  有生活老师照看,宿舍还算干净,至少没她想象中那么凌乱。
  窗台两盆盈芳摇曳的太阳花还是上趟送他回来撒的种,这会儿花开争艳,说明小子照顾得挺好。
  盈芳屋里屋外转了一圈。
  “妈,咱家真的帮国家找回了几大车的宝藏?”阳阳边吃边问。
  盈芳“哦”了一声,扭头看他,“你从哪儿听说的?教练告诉你的?”
  “报纸上不是刊登着嘛。上政治课的时候,老师念给我们听了。我没说那上头写的是我太爷爷,说了耳根又不能清静了。”
  “人小鬼大!”盈芳捏了捏他的脸,“跟同学们要好好相处知道吗?”
  “我是啊。”阳阳撇撇嘴说,“其他同学挺不错的,就黄学峰总爱和我过不去,我都让着他了他还得理不饶人。”
  “黄学峰?”上回好像也听儿子提过,连着两次了,盈芳不由正色道,“具体怎么回事跟妈说说。”
  “我也是听师兄讲的,好像是黄学峰他爹在我爸那儿吃过瘪,这家伙毛没长齐,就想着替他爹出气,拿吃的收买了今年才进来的师弟,处处挤兑我。切!我才不怕他呢。有本事放马过来!”
  盈
  芳忍俊不禁地揉了揉儿子的脸:“说人家毛没长齐,你自己呢?”
  “哎呀妈——你不能再这么捏我脸了,我已经是小小男子汉了。男子汉的脸是不能随便被人捏的。”
  “是是是。那么小小男子汉,肚子吃饱了吗?要不要再来碗黄桃罐头?”
  “……”阳阳瞅着那听包装精美、日期新鲜的黄桃罐头,小脸写满纠结。
  盈芳忍不住噗嗤笑:“好了,妈不逗你了,罐头给你打开,不过歇会儿再吃。”
  阳阳下午有课,下了课还有争分夺秒的训练,盈芳不忍儿子错过午休,见一点了,摸摸儿子的头,和他道别。
  只是看着大宝贝黏着她的不舍样,心头不禁发酸,忍不住脱口道:
  “等暑假,让你爸找教练请个假,妈带你们兄妹仨回宁和避暑去,给你好好放个长假。”
  “真的?”阳阳眼睛一亮,哪还有半分失落,送盈芳出校门后,蹦跳着回宿舍午睡去了。
  盈芳:“……”没心没肺的臭小子!
  她拎着另一篮粽子还要赶下一场,真是累死个人。
  好在特种兵训练基地不需要她拎着沉甸甸的篮子一路从门卫走到宿舍——男人收到值岗卫兵的电话,亲自开车出来接她了。
  “要来怎么不先打个电话?我派人去接你也行。”向刚一只手轻轻松松地把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握着她,嘴角噙着笑问。
  盈芳睨他一眼:“我来突击检查不行啊?”
  “行!”男人嘴角逸出一串愉悦的低笑,“欢迎夫人随时来突击检查。”
  “贫嘴!”盈芳佯装要捋耳边滑落的秀发,挣开了他的手,“专心开你的车,一会儿我有事和你说。”
  “家里怎么了?”
  “家里没事。哦,也不能说没事,大伯家的堂兄回来了,先前爷爷不是还让二伯娘给他相看对象么,这下不用了,人家已经在西宁结婚了,这次升调回京,带着媳妇儿一块儿来了。说是家属房还没分下来,想在爷爷那借住一阵子。爷爷没同意,后来住招待所去了……”
  盈芳本来还想等到了他住的地方再说的,被他鼓励的眼神瞅着,一不留神拉拉杂杂全给说了。不止萧鼎升、许兰芳那俩口子,还有钱教授上门拜访的事、馆长混淆她和萧文玉的事……哦,这些都称不上要紧事,最要紧的是儿子。
  “我来之前,先去了阳阳那儿,他说文化课班上有个叫黄学峰的男孩子,一直以来都和他不友好。听说那孩子的爹,曾在你手里吃过瘪……也可能是孩子口胡传错了,但我想无风不起浪,会不会真有这么回事儿?”
  “姓黄?”向刚垂眸想了想,“可能吧,回头我查查。这事儿你别操心了,交给我。再说了,咱儿子可不是白受人欺负的主,搞不好就是跟你撒撒娇。”
  盈芳一想,还真有这个可能。
  论武力值,体校哪个学生打得过大宝贝呀?不光学生,教练、老师们加起来阳阳都不见得吃亏。
  “不管会不会吃亏,这事儿你上点心。不光阳阳,你也是,如果黄学峰他爹真在你手里吃过瘪,他儿子这么针对阳阳,可见家里大人没少当着他面针对你。孩子是大人的镜子,是父母的缩影。孩子之间无冤无仇都这样,他父母岂不是拿你当眼中钉、肉中刺了?你还笑?我是认真在和你说!”
  “好好,我不笑。”向刚轻咳一声,嘴上这么说,眉眼间的笑依旧浓浓的。
  停稳车后没忙着下车,握住媳妇儿的手摩挲了几下以示安抚,“我这不是高兴你关心我嘛。别担心,儿子都能轻松对抗针对他的同学,还不信你男人应付不了啊?”
  “谁担心你啊!我是怕阳阳吃亏。”盈芳被他哄得耳朵根红红的,嗔睨道。
  向刚笑而不语,哄着他下车。
  路边就是两栋三层楼的家属房,一栋是三居室格局,一栋是两居室格局。
  向刚要了一套三居室。以他这些年立下的功勋,别说一套三居室,要两套,上头也会给。
  然而向刚只要了一套,家里人过来探亲有地方住就行了。
  只是考虑到家里有三个孩子,再者万一丈人、丈母娘带着孩子一块儿来小住几天,房间不够多尴尬。
  于是装修的时候,特地请施工队把三个中规中矩的卧室改了一下——主卧小了几平方,一张大床、一张写字桌,并一口衣柜、两口床头柜摆得下就可以了。平时他一个人,有床能睡觉就行了,没那么多讲究。
  另两个房间隔成三间,每间摆下两张单人床并一口写字台,衣柜被他灵机一动嵌进了墙体。
  这样的装潢,施工队都是第一次操作。
  不过出来的效果相当不错,既省空间又美观。
  等装潢结束,施工方负责人专程请向刚喝酒,席间一个劲夸他有设计天赋,还问他有没有别的新颖理念……闹得向刚是哭笑不得。
  装修好之后,盈芳来过几次,床、写字桌、床头柜这些家具还是她买的呢。就是每次来都掐着时间,还没留宿过。
  “今天不回去了吧?”向刚一手提篮子,一手揽着媳妇儿的腰,往楼上走。
  他选了二楼边套,只消爬一层就到了。
  盈芳笑睨着他:“你是希望我留下呢还是赶末班车回去?”
  向刚拿钥匙的时候,低头咬了一下她的下唇肉。
  开门后一声不响拉她进屋,抬脚关门和放篮子的动作几乎同步,随后把人带到怀里,狠狠吻了上去……


第747章 幼稚的向某人
  “老夫老妻”了见个面还这么热烈如新婚,耻度有些大。
  幸好屋子里的窗帘拉着,要不然这脸丢大发了。
  鼻尖充斥着腥靡的味儿。
  房间和客厅的地上,散落着两人的衣服、鞋袜。
  卧室的写字台上,还有一滩近乎干涸的泛白液渍……无法想象这是他俩弄出来的。
  靡乱啊靡乱。
  盈芳抬起水盈盈的杏眸瞪了男人一眼,落在眼里,说不出的风情万种。
  向刚只觉得刚刚才满足的老二又开始叫嚣着饿了饿了。
  看到他慵懒的眼神一下转为幽暗,盈芳意识到了什么,双手抵着他的胸膛,羞恼道:“还不起来!不用上班了吗?”
  “嗯,下午休息。”热乎乎的鼻息喷在她颈间,光滑白皙的肌肤瞬间又染上一层绯色,男人的眸色一深,俯身吮了上去,火热的双唇吐出喑哑而性感的俩字:“陪你。”
  盈芳还没从上一波的余韵中缓过来,又被他带着节奏滑入下一场爱的圆舞曲。
  等小俩口结束没羞没臊的小团聚、坐到餐桌前用午餐,已经快下午四点了。
  向刚殷勤地给媳妇儿盛了一碗绿豆粥。这是他趁媳妇儿累极了睡过去的间隙熬的。
  虽然比不上小火熬上两三个钟头的米粥稠软,但也能喝了。
  盈芳把横倒在地上的篮子捡起来,拿出粽子、茶蛋、香囊。
  发现装香囊的袋子里多了个报纸包着的小纸包,打开一看是茶叶。
  笑着递给向刚:“准是爷爷偷偷塞的。今年咱们没在家,古茶树上的茶叶是小李一个人采下来炒的。明前茶和谷雨茶各炒了一斤多,一两没留都给爷爷寄来了。爷爷收到茶叶就说让我给你捎几两过来,我想着他如今搬来了京都,时常有老战友、旧部下上门看他,待客需要泡杯茶吧,就没要。谁知他给我压在饭盒底下了。可见他有多疼你这个孙女婿。”
  向刚笑着接过茶叶:“老爷子疼我,那也是看在媳妇儿你的面子上。”
  “越来越会说话了啊。”盈芳抿唇笑。
  随后从写字桌的偏门里拿出两罐还没开封的顶级大红袍和两袋玻璃纸装的蛏子干和牡蛎干。
  “这是老吴从f省寄来的,他年初调到了f省军区,上个月给我们几个要好的寄了些当地特产过来。笋饼不耐放,我让老王拿去分了,茶叶和干货你带回去,茶叶给爷爷和夏爷爷一人一罐。干货你知道怎么烧吧?不会就放着,回头我问问老吴。”
  盈芳无语地看他一眼:“你们大老爷们不是不屑下厨房的吗?还交流这个?”
  老吴就是吴奎,七一三部队时一个宿舍的,因矮壮的缘故,得了个“武大郎”的绰号。
  那时候身边都是糙汉子,这个称呼喊着也没啥,如今大家各自成家立业,再这么喊显然不大合适,就改口叫老吴了。
  盈芳一想到这俩男人隔着长途电话聊什么蛏子干、牡蛎干怎么烧好吃,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那画面太美不忍直视。
  向刚食指点了点她的额头:“笑这么古里古怪,又在想什么呢!快来喝粥,肚子不饿吗?”
  “饿!”盈芳怨艾地瞥他一眼,“还不是因为你!”
  这会儿吃的到底算中饭呢还是晚饭?
  “我的错!”向刚宠溺地笑着,从善如流地应道。
  抽走她手里的东西,拉她在桌边坐下,“粥还有些烫,慢点儿喝。”
  说着,又给她剥了个粽子。
  媳妇儿喜欢吃咸口的,但一次又吃不多,他便挑了三种不同口味的咸口粽,都剥出来,放在盘子里,拿筷子夹成几段,让她想吃哪个口味就吃哪个口味,吃不完这不有他嘛。
  “吃了饭想不想出去逛逛?”向刚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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