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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美好生活-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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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京都城里发生的大小事,就没有它们鼠族不知道的。暖暖想知道啥只管问它。即便有它不知道的,发动全族问一圈,肯定能找出答案来。
暖暖高兴地应下了。
回头问问太爷爷,这是不是就是“多个朋友多条路”?
姜心柔和福嫂提着菜篮子从街上回来,不晓得几分钟前家里来过一个小客人,见点心盘里的白米糕少了两块,以为是暖暖、晏晏吃的,“是不是肚子饿了?姥姥这就给你们下面条去。”
暖暖蹦跳着跟去厨房:“好啊好啊!姥姥我饿得能吞下一头牛!”
“有这么饿呀?那没准在抽条儿了,一会儿多吃点,以后不能再挑食了。”
“……”
……
君文青还不知道自己在萧家人那边露了底,仅凭苗家父子的那点供词,他是不怕的。怀疑有用,要证据干嘛?
单凭苗家父子嘴里说的那些,公安就敢上门逮捕他了?简直笑话!
不过他也清楚,这段时间,肯定好几方人马盯着他,因此最近没出门。
石景山有部队入驻怎么了,没准只是内部演练呢。要说龙脉底下的宝藏被华夏官方找出来了他是一点都不信。
想当年他师傅筹谋了那么久,不也只是个初步估计,十分里顶多就个三分把握吧。
华夏官方的能耐会比他师傅还要大?怎么可能!
只是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不过是在家避了一阵子风头,石景山挖出古代皇帝埋藏的宝藏这一消息,仿若风长了翅膀一般,瞬间传遍大街小巷。只要是个华夏人,都在津津有味地谈论这个事。
龙脉底下有宝藏,这居然是真的!!!
这处宝藏是某名爱国人士发现并上报国家的也是真的!!!
换句话说,最初发现这处宝藏的并非官方,而是个人。
“这人怕不是傻子吧!搁我发现这么个藏宝洞,还不乐昏头啊!缺钱了随便拿件出来典当,子子孙孙无数辈都花不完……”
“话是这么说,但仔细想,这些东西谁敢真的拿出去卖?被人问起哪儿来的咋答?早几年,被人查到家里私藏古董,还要挨批蹲牛棚呢。现如今政策放宽了,但谁知道这些查得严不严……”
“就是,即便国家不查,身边人会不起疑?本来大家条件都差不多,突然间你家发达了,我家还是老样子,人人都会纳闷的吧……再一个,前朝皇帝藏起来的宝贝,随便一件都是稀世珍宝吧,落个不好容易招来小人,给家里带来大麻烦。我倒觉得,发现宝藏的人着实聪明得很。国家受了他这么大一个恩惠,能不好好奖励他?给他一家安排个工作什么的。铁饭碗在手,不比这些个敢看不敢花的宝贝差……”
可见理智的人也不少。
君文青从老管家那儿听到这则传闻,脸色铁青。
龙头处的宝藏,他和师傅心心念念已久的龙脉宝藏,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被华夏官方挖掘出来了?还堂堂正正地公布与众……
这则突如其来的消息,彻底打乱了他手头的节奏。
所有为龙脉宝藏而做的准备全部付之一炬。
可以说,从归国前就开始谋划的寻宝之旅,到此刻戛然而止。
这让他怎么甘心!!!
抬手摸了摸左眼,眼罩遮住的,是一片狰狞的疤痕。
这疤痕跟随了他整整四十年。
小时候贪玩,不小心掉进田边沟渠,当时正逢旱季,渠里没水,却堆了不少干柴、竹枝。左眼被竹枝戳伤,县医院条件有限,建议去省城更大的医院。
父母没主见,又还没和叔伯分家,挣来的钱一分不留地上交祖母。祖母因嫌医疗费太贵,说了句“一只眼睛又不是不能看”,将他求医的心打成了冰碴子。左眼也因此瞎了,四周一圈狰狞的疤痕,无时无刻不提醒着他家人的冷漠。
第二年,他们所在的屯遭到战火波及,祖父带着一家人逃难。途中,一个馒头引发了内乱,被归类为“吃白饭”、“独眼瞎”、“忒没用”的他,被所谓的家人遗弃了。
若不是师傅善心收养了他,五岁那年他就成为饿死鬼了。
师傅看到他受伤的眼睛,怜惜地说:“苦了你了孩子。不过没关系,等为师找到师尊,你的伤就有治了。”
他当时懵懂地问:“师傅,师尊她人家真这么厉害?”
师傅笑而不语。
心情好的时候,也会耐心地解答一番:“师尊手里有一件宝贝,是师尊她老人家从师门带出来的,有了它,这世上没有治不了的伤、愈不了的病。可惜打开那宝贝的钥匙被坏人抢走了,等师尊找回钥匙,拿出那宝贝,天底下的伤病,就没有师尊治不好的。”
打那时起,师傅口里的师尊以及师尊手里的宝贝,成了他最企盼的东西。
他迫切地希望自己的眼睛能够被治愈。
因为潜意识里,他始终以为当年遭家人遗弃是因为眼有残疾的缘故。
一天没治好,就一天不安心,生怕再一次被至亲的人抛弃。
只是听师傅说,她是三岁那年被年逾古稀的师尊收养的,除了她,上头还有一名大她五岁的师姐。
可惜在她十四岁那年,青州被敌军攻破,城里头一片兵荒马乱,她和师尊、师姐失散了。
如今一晃过去这么多年头,这辈子想要再和师尊、师姐相聚,怕是个奢望。
他听了不禁遗憾又失落。
没想到柳暗花明。
在他们师徒俩辗转二十多个城市,最终搬到京都,经过细致打听,终于被他打探到了一些相关消息——据说王家的祖奶奶是外来人士,还是个会点拳脚功夫的侠女,当年出于感恩王家出资替她厚葬仙逝的恩师,自愿嫁给了王家的老光棍王守勤。
要说仗剑天涯的侠女往往都不通庶务,要不怎么会在出嫁当天抱着只黑箱子上花轿呢。
王家来迎亲的劝她婚嫁是红喜事,这出嫁抱个黑箱子感觉有些不吉利啊。
可新娘子执意不肯撒手,非说这箱子是她恩师留下的遗物,别看样子黑不溜秋的怪丑陋,里头是恩师从师门带出来的宝贝,可惜钥匙弄丢了。但恩师留下遗训:务必善待此物,并且只传女不传男,没女儿就传孙女。所以要娶她,必须连着这宝箱一块儿娶。
这一说,大伙儿都乐了。
最后在黑箱子外头缠绕了几圈红纱巾,这才让新娘子抱着上花轿、垮火盆,热热闹闹地嫁进了王家门。
不知内情的听后权当是个故事。
可也有人对此半信半疑,譬如祝家的大儿媳妇,也就是祝美娣的奶奶,她瞅着那个箱子古里古怪的,确实不像个俗物。
因此每逢家里孩子让她讲故事,她编不出别的了就开始讲这王家娶来的新媳妇儿:“没准呀是落入凡尘的仙女,嫁妆是一口王母娘娘赐予的宝箱,那宝箱里,有能让人得道成仙的灵丹妙药、有取之不尽的金银珠宝……”
谁也没想到,打小就很有心计的祝美娣会把这个当真。从而起牵扯出那么一桩刻意算计来的姻缘。
第732章 不止她一个穿越的
另一个铁相信的就是君文青了。
不仅相信,还十分肯定,出于报恩嫁给王守勤的侠女,八九不离十就是他师傅口里的师姐,论理他该喊人一声师姑。
于是他顺着王家这条线索一路追查下去,直至查到王守勤唯一的闺女嫁进萧家。而萧家老太太生的都是儿子、没有闺女,那么宝箱肯定还在萧氏手上。
目标一锁定,君文青想找机会把宝箱偷出来,谁知被他师傅发现了,厉声阻止了他。
“这世上事,讲求一个缘分。是你的终会是你的,不是你的想尽办法也不会到你手上。”
话虽如此,师傅心中到底埋下了一根刺。
师尊那么有能耐,当年为什么不回去寻她?
要知道,敌军攻城掠地后,她生怕师尊回来找不见她,咬牙待在原地没走,直到仅存的藏身之地都保不住了,才随着逃难的大部队,辗转逃至南方。
再一个,师尊临终前,难道一句都不曾提起她这个徒弟吗?就只认师姐一个吗?为什么那等重要的宝贝,交给师姐保管,还让她当做嫁妆嫁进王家。自己也是师傅的徒弟啊……
种种思虑,使人黯然神伤,不久后病倒了。
君文青不止一次狠厉地想: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宝箱抢过来得了。甚至连行窃路线都踩好点了。
只是师傅太过优柔寡断,一而再再而三地劝他不可妄为,后来干脆带着他离开了故土。
直到师傅过世、国内解禁,他又重新登上归国航船,回到这里。
欠了他的全部都要还回来!
可惜君家人早已不知迁徙到何处。
亦或许在那一场接一场的战火洗礼中被轰成了炮灰。
宝箱的归处也成了迷一样的存在。
他执拗地想要抢回宝箱,不仅仅只是为了圆儿时的梦,还有是为了师傅的遗愿。
师傅临终前,絮絮叨叨跟他讲了很多关于师尊以及师尊手里那件宝贝的事——恐怕这也是她这此生无法得偿所愿的遗憾。
据说,那宝贝其实不止一件,但凡得到其中一件,就足以干出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业。
他曾追问过师傅,师尊的师门究竟在何处,为何会有这么多稀奇古怪的宝贝。
师傅神秘地笑着说:师尊的师门在很远很远的地方,因缘际会才来到这里。具体在哪儿,师尊没说,她也就没详细问。
想着以后若是有机会,说不定能跟着师尊前去见识一番。万没想到,一失散就是数十年光阴,再回首已是百年身。
“……为师记得,师尊曾描绘过师门的地图,还笑说以后带我和师姐去寻龙脉宝藏,只是龙脉宝藏太过玄乎,为师当年只当师傅说笑,没把这当回事儿。后来才知,这世上真有龙脉,可惜师尊她老人家已经不在了……倒是师门地图为师隐约还有些印象,似乎是在徽州附近……”
他循着师傅说的师门方向,买通人一一寻去,却都无果。最有头绪的,则被华国军方当做间谍处置了。总之那个气呀!
好在不算毫无收获,至少被他发现了一条龙脉,龙头位置就在京都石景山。
龙脉底下藏宝藏,这是师傅教他的。
师傅还教他如何看龙脉、寻龙头。
万事俱备、正要动手开挖宝藏,却被华夏官方捷足先登了。
这能不让他窝火嘛!
可明知等着他的是个圈套,他还是想见识见识——那九十五个宝箱,到底是不是真是前朝皇帝留下的宝藏。
“先生……”
老管家有心想劝,可君文青心意已决。
他给老管家留了一笔钱,万一回不来了,有这笔钱,老管家也能安享晚年。
自从师傅仙逝,就老管家还忠心耿耿地守着他。这份情义,他看在眼里、记在心上。
只是龙脉宝藏连同那只宝箱,是师傅的临终遗憾,也是师傅走后这么多年、支撑他走下来的心灵支柱。
君文青换了一身衣裳,穿上了送别师傅那天穿的黑色长呢大衣。
摘掉眼罩、换上了一副墨镜,随后拿了把黑色的长柄木伞,迎着早春蒙蒙细雨,踏上了石景山清寂的山径。
沿途没有见到一个游客,就连附近庄子里的村民都没碰上一个。这和之前他带着老管家来这一片视察时的情状大相径庭。
君文青面无表情地看着远处的山坳,脚下是村民踩出来的羊肠小径。
快走进石景山内围时,雨大了起来。
豆大的雨点啪啪打在伞面上,湿润的山泥贱湿了鞋面,君文青依旧不紧不慢地朝前走着。
直到龙脉的龙头呈现眼前,他停了下来。
山谷外围,驻扎着一圈营帐。
几柄黑洞洞的机枪眼,瞄准了他。
这一刻总算来了。
君文青慢慢扔掉雨伞,双手上举。
“我想见你们长官。”
……
“后来呢?”
盈芳窝在男人怀里,听他讲君文青那天自投罗网的事。
“后来他一五一十地交待了。”
向刚拣着重点说了些,具体怎么判上头还没定,不过量刑是肯定的了,怎么说也闹出了一条人命,再还有盈芳娘仨遭绑架的事,亦是他上下嘴皮子一碰惹出来的。若不是金橘及时赶到,后果如何简直不敢想。
盈芳听后,微蹙秀眉,陷入沉思。
这么说,君文青嘴里的师尊,就是那宝箱最初的主人?
可那本遭到八大门派联手追夺的秘笈——《逍遥拳共药皇神篇》是被何人放进宝箱去的呢?
还有那钥匙,当初究竟是怎么弄丢的?真是被坏人抢走的?
都是个迷呀!
不过有一点盈芳大致能肯定:那个师尊应该是知道地宫所在的,否则描绘出的地图,怎么那么凑巧指向徽州雁栖山?
或许那位师尊和自己一样,是从地宫所在的时空穿来的。
无非就是时间线上分了叉——君文青师傅的师尊怕是一百年前来的吧,自己和小金则来了还不到十年。
这么一想,她不禁咂舌:别不是经常有人这么穿过来吧?
这事儿整的……还以为自己是独一份呢,战战兢兢谁都不敢透露,生怕被人当成鬼怪烧了。搞半天不止她一个特例。
“发什么呆?”向刚咬了一下媳妇儿的嘴唇,“姓君的一再强调找宝箱是为了里头一份造福人类的药方,搞得元首都怀疑宝箱是不是真在萧家。”
“那个蔫坏的混蛋!死到临头还要拖我们家下水!”盈芳气愤道,转而问男人,“那你怎么打算?要交上去吗?”
“不交。”向刚摇摇头,细细分析,“龙脉底下的宝藏属于国家,咱们一分没贪都交上去了。祖奶奶传给你的宝箱论理是私人物品,且是光明正大传到你手上的,咱又不偷不抢。别说宝箱被金橘叼出去找不回来了,就算在也没那个道理必须得交上去。再说,宝箱里的三样东西,咱哪个藏着掖着了?地图指向的那处遗址,咱一发现就上报国家了,是上头自己不重视;逍遥拳我一直都有在推广,不管是自己带的队伍,还是别人聘我去指导的,都尽心尽力指点,能学到几分那得靠他们自个摸索、领悟;药皇神篇你和师傅一直在研究,好的配方、药理,哪次没在信里告诉老贺?老贺那人又是个一心为公的,相当于变相地在为民造福。”
“对!你说的都对!”盈芳仰头,欢喜地在男人脸颊吧唧亲了一口。
男人一席话,让她顿时有种拨云见雾的感觉。
确实啊,这么多年下来,无论是她和师傅没事瞎琢磨出的中药配方,还是从药皇神篇里摘出来又反复推敲的药方,哪个没写信告诉老贺?
老贺是省城军医院的主任医生,论实验条件和人脉,那肯定比乡下的他们强啊。
收到药方,立马组织一批药学系毕业的大学生投入临床实验,确定是好药再上报医药管理局。
早先贺医生就征求过盈芳的意见,要不把他们师徒俩的名儿报上去,新药冠上她或老张大夫的名字。
只是这么一来,师徒俩少不得进城接受表彰、参与各种药品发布会、药理研讨会什么的。
老张大夫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摆手说不要。
盈芳不喜欢出风头,也说不要。
尤其是大学被考古专业录取后,更觉得医学这条路想走康庄大道是不大可能了,充其量就一林荫小道。属于没事偷着乐的那种。
贺医生问了好几次,确定师徒俩是真心不要冠名权,来信骂了盈芳好几遍“傻丫头”,不过还是给他们争取了一笔经费,说是给新药科研组提供灵感的感谢费。
之后,每次有新药面世,盈芳都会收到这么一笔感谢费,金额还不小,不由感慨:贺医生也挺不容易的,挖空心思地给他们谋福利呢。
总而言之,祖奶奶传下来的宝箱,他们一没那个义务必须得上交,二其实已经在潜移默化地造福人类了。
“所以咱们尽可理直气壮地面对大家的猜忌对吧?”
“对!”向刚捧着媳妇儿的脸,重重亲了一口,“这次的事了了,我应该会有几天假,到时带你们娘几个去郊区放风筝。”
“好。”盈芳笑盈盈地应道。
第733章 再挣外快
孩子们有多喜欢风筝,大人们怎么可能不知道。
早在萧三爷给他们扎好这个老鹰纸鸢,三胞胎就拿到小伙伴们跟前显摆了,还阿莎力地拍着小胸脯说等春暖花开了请他们一块儿放。
然而遭遇了绑架事件后,说什么都不肯再碰了。一个比一个自责,说要不是他们眼馋那风筝,他们和娘就不会被绑架。
大人们看在眼里、疼在心上,想方设法地安慰他们,说这事儿跟他们无关,他们娘仨都是无辜的受害人,真正该长记性、受教训的是那起子丧心病狂的坏蛋。
然而成效甚微。
向刚觉察到这一点,想着打从来京都、进基地后,除了过年休整了几日,平时几乎没怎么休息,这次带队立了功,接下来也没什么要紧任务,常规训练交给底下的副手足矣,干脆给自己腾几天假,好好陪陪媳妇儿、孩子。
没成想,他这边是腾出假了,盈芳却成了大忙人。
原因正是那一山洞的宝贝。
据夏老说,那九十五个宝箱打开来后,除了一部分的确是大伙儿猜测的金银珠宝、玉器佩饰,其余皆为历史长河中见证某段历史的孤本、古籍以及保存完好的珍奇异宝、古玩珍品。这就需要大量的考古学人士将它们一一鉴定出来。
毕竟整整九十五个大箱子呢,里头的物件大部分都是小件,偌大的箱子,只装两件、三件的极少。尤其是玉器佩饰、孤本古籍,哪个箱子不是数百件这样装的?
而考古研究所人手实在有限,一部分还被派驻外省考察几个重点项目没回来呢,远的在青城、云城那边。加急电报拍过去,再安排好手头工作紧赶慢地坐火车回来,最快也要二十天乃至一个月。等他们到黄花菜都凉了。
钱教授等不了那么久。要想保持古物最好的状态,必须尽快将它们从箱子里转移到专业而规范的玻璃罩里。否则,再完好的古董也会因为氧化而失去美丽的光泽。
所以最缺的还是懂行的助手。
钱教授不由想到考古78班。年前那次合作说实话给他的印象还是蛮好的,虽说是大一新生,但谁还不是从零基础开始的?只要肯努力、肯上进就行。
再说了,大二、大三的学生,别看资格老,但单论专业知识的话,不见得比大一新生强多少。
因为大革命期间,好几个考古专家涉及家庭成分挨批,考古工作也因而被勒令喊停。直到新元首上台才又逐渐恢复。那些大二、大三的学生,其实都是从历史系转过来的半吊子。论正宗,还不及大一新生呢。
于是乎,某天上完专业课,钱教授把盈芳喊走了。
一刻钟后,盈芳带着个消息回来,拍拍手示意大伙儿安静:“大家静一静,我说个通知:前阵子国家不是挖出了一笔老祖宗留下的宝藏吗?钱教授接了这个活,但要把九十五口箱子里的老物件一件不落地登记造册并摆上展柜、展架,工程量非常大,因此需要大量助手,你们若是愿意没课时去博物馆帮忙的来我这儿登个记。”
“呼啦——”
同学们蜂拥而上,立刻把她围了个水泄不通。
“班长你说啥?钱教授聘咱们没课的时候去博物馆帮忙?那你替咱们答应没有啊?”
盈芳点点头,找出纸笔:“我这不就是来问你们意见的吗?愿意去的到我这儿报个名,我把没课的时间和名单列出来给钱教授过目。”
“去去去!必须去啊!这还用问嘛!”大伙儿激动地脸都红了。
“就是啊班长,这种好事你直接替咱们做决定得了,干啥还要跑回来问。这一来一去的,万一钱教授看到大二、大三的师兄师姐,觉得他们的专业能力比咱们强,转而找他们了咋整?”
年前跟着盈芳挣了一笔在他们看来已经是一笔不小的外快的同学心里那个着急啊。恨不得时光逆转,盈芳替他们一口应允钱教授的邀请。
“班长班长,这次该轮到咱们了吧?”
年前跑得太快、以至于错失实践良机以及一笔不小外快的本地或邻市同学挤进来说。
盈芳抬头扫他们一眼:“别吵吵,愿意去的举手,我都记下来。放心放心,钱教授缺人,只要大家干活不偷懒,对工作积极进取,人人有份。”
一听人人有份,大伙儿不挤了,一边举着手一边七嘴八舌议论:
“钱教授咋不找高年级的?咱们才大一,真的能帮上他的忙?”
“咋帮不上?班长不说了吗?钱教授缺的是助手,又不是考古专家。咱们学了大半年专业知识了,当个小助手,跑跑腿、搬搬箱怎么就不行了?”
“我觉得钱教授肯定是看咱们年前那次配合得十分默契,所以有活就想到咱们了。”
盈芳听着他们的唠嗑,边记名字边说:“大二、大三的都去,所以才要给教授时间表,好方便他给咱们分批次安排工作。”
“都去?那岂不是有百来号人?需要那么多助手吗?”
“嗯,钱教授赶时间。”
她也赶时间。
钱教授就给了她半小时统计,半小时后他就要去博物馆了。
名单一出,她就送去了钱教授的办公室。生怕晚一步,让同学们白高兴一场。
所幸钱教授还没走,正埋头疾书教案。
盈芳颠颠地把名单呈给他看。
他扫了一眼,点点头:“成,就按着你们的课余时间来博物馆报到,到时会有人给你们安排工作。周末全天都得来。”
一听周末也要去,盈芳心里发苦:没法陪孩子们去市郊放纸鸢了。要食言而肥了。
可答应了钱教授就必须做到。再者,他也是为国家。
想了想,放学后,她没忙着回家,绕了趟副食品商店,称了一斤暖暖喜欢的鸡蛋糕、晏晏爱吃的芝麻薄饼。
出来时,发现不远处那家全聚德烤鸭店不知啥时候又重新开张了,跟着凑了个热闹,排队买了两只烤鸭,拎着回家了。
第734章 四进四合院
国家一下子得到如此大一笔祖宗留下的财富,欢庆之后论功行赏,嘉奖最大的自然是盈芳一家。
只是先前萧老爷子一再表明态度:不要那些个虚名。真要奖励他们家,那就给点实质的。
那赖皮样,搞得元首哭笑不得。
不过对身居高位的他来说,给实质的奖励比荣誉嘉奖要好,为啥?底下的人名声大噪对高位者来说反而不利啊。
至于实质性奖励,反正不是从他的钱袋子里出,给多给少别人也看不到,因此双方都满意,可谓是皆大欢喜。
“所以老头子你啰嗦一大堆,国家就奖励了咱家这一本证书?”
萧三爷晃了晃手里戳着国章的证书,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老爷子摆摆手:“这算啥子实质性奖励,老子会这么蠢?是座四进四合院,在后汀和德胜门内大街那片,回头你去把手续办了,就落在乖囡名下。一盒前朝南洋进贡的大珍珠和六条大黄鱼(斤把重的金条)回头你先保管着,等三胞胎长大了,一家一份。再还有,博物馆那边知道我们家有孩子大学念的考古专业,主动给咱家留了个空缺。我瞅着乖囡这性格挺适合博物馆工作的,离家方便不说,总比跟着考古队去挖人家祖坟强吧,便没马上回绝。”
“也就是说,老头子你从那位手里,”萧三爷指指头顶天花板,“抠出了一座四进四合院、一盒珍珠六条黄鱼,外加一份博物馆应承的工作?”
“咋样?老子还能耐吧?”
“还行。”
别的不说,后汀那片的四进四合院,保不齐是前朝哪个郡主、闲散王爷留下的。
“嘿你这臭小子!夸你老子一句就那么难吗?”
“……”
爷俩习惯性地斗了一会儿嘴,继续说正事。
“话说回来,宝藏的事目前除了咱家几个就老夏知道,四合院和珍珠、黄鱼都是私下给的,咱几个心里清楚就行,别稀里糊涂往外说。即便是老大、老二我都没告诉。你们俩口子口风也紧点。”
萧三爷抿着唇点点头。
姜心柔更不用说了,乖囡一家的安危,她看得比谁都重。
“倒是这份奖励证书,颁发下来经了好几手程序,所幸没什么实质性内容,有人要是问起就说协助警方破了宗大案、上头给的奖励。”
俩口子自然没什么要反对的。
“我回来了!”盈芳拎着糕点、烤鸭跨进门槛。
姜心柔听到声音迎出去:“你回来得正好,老爷子正说给你的奖励呢。哟!这是烤鸭?你上街了?”
“嗯,今儿课少,上街给孩子们买了点吃的。这家烤鸭店据说百年老牌子了,我看排队的人很多,买了两只回来尝尝。好吃以后再买。”
“确实是百年老店,不过打烊了近十年,不晓得还是不是那个味。我拿进去装盘,福嫂今天买到了一只小母鸡,说是炖汽锅鸡吃,这下鸡鸭都有了,快赶上过年了。”姜心柔接过烤鸭袋子,冲着闺女神秘一笑,“你去洗把脸,然后去你爷爷房间,有好事儿。”
“啥好事儿?”
“去了就知道了。”姜心柔卖了个关子。
盈芳秀眉微挑,回房倒了点热水洗了把脸,抹着自制的润肤香膏,来到老爷子的房间。
“爷爷,我回来了。爸您也在这儿?”
“回来啦?来来来,瞅瞅这个,喜欢不?”老爷子递了个盒子给她。
盈芳打开一看,满满一盒直径超一公分的大珍珠。
“还有这个呢。”老爷子笑眯眯地亮出六条斤把重的大黄鱼和一串铜制钥匙,“上头奖励你的,都是实质货,而且没几个人知道,你尽管放心收着。”
盈芳从惊愕中回神:“爷爷,这也太贵重了,那位……真没觉得咱家狮子大开口啊?”
“哈哈!”老爷子笑道,“这算哪门子狮子大开口?九十五箱宝贝,就换这么几样东西,上头那些人偷笑都来不及。”
萧三爷抱着胳膊也说:“乖囡,给你就收着,咱又不偷不抢。别看这东一样、西一样的奖励挺多,依我看真正有价值的就那座四进四合院。那是真正老底子的东西,留着将来一准升值。”
盈芳对京都城里的四合院建筑一直挺喜欢的,一般城里头要么是洋气的公房,要么是墙挤墙的矮平房,做点什么事、说点什么话,都怕被隔壁邻居听去。
类似这种前天井、后花园,中间二横二竖敞敞亮亮的大房子,一般只有乡下才会建。
没想到大首都逼仄的小胡同里却隐藏着这么多宽敞的大院子。
只不过过去十年间,很多四合院被没收充公。随后分给成分清白、住房紧张的居民户。但也不是一配一,而是好几户人家合住,少则四五户、多则十来户,房间不够住就在天井里搭棚子,挤在一起吵吵嚷嚷的,完全失了过去那种清静的韵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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