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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枕上人-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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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问,快点收拾……”她端着两碗看起来还不错的西红柿鸡蛋面走出来时,被她妈严肃的语气吓了一跳,差点把面汤都给洒了。
“什么都别问好不好?我们要马上离开这儿。”夏桑的眼泪掉了下来,她用了整整十个月来孕育这个孩子,为了生下她,她放弃了学业,被人赶了出来,可是一切她都没有后悔过,这个孩子是她的全部,所以一定不能让那个男人抢走。
“好,好,我这就去收拾。”夏麟从来没有见到过妈妈掉眼泪,吓了一跳赶紧什么都不说的冲了进去帮妈妈收拾起来。
面在桌子上已经开始发硬了,也变冷了,她们收拾好了东西之后才开始狼吞虎咽起来,东西并不多,两个不大的旅行袋就足够装得下了。
夏麟的衣服更是少得可怜,就是几套校服,她并不是不给孩子买好的衣服,只是她想攒一点钱等着以后给夏麟上学用的。
扒完两碗面条,拉着袋子一大一小就离开了这间她们住了好几年的房子。
等待结果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特别的漫长,漫长到了让人几乎辗转难眠的境地,阎非第一次坐着呆了一整个晚上,他在等天明时分,那时结果就自然揭晓了。
他可以找到人是幸运的,可是聂唯却显然没有那么的幸运,他再一次与聂小乖擦身而过。
“聂少,我们查到了少夫人住的酒店时,她已经退房了。”办事的人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运气竟然能差到这种地步,他们查到了聂少的女人在酒店住宿的信息就立刻动身了,当他们赶到酒店的房间时,刚刚好有保洁人员上来打扫房间,并且告诉他们这个房间在十分钟前退完房了。
只是十分钟,可是这十分钟足以让人消失在了人海中,车流里,现在他们只能再重新查起。
紧紧锁着眉头便两道眉毛之间形成了一个如同镌刻般清晰的川字,她在跟他玩游戏吗?看着他这样担心,焦急很好玩吗?大手紧紧的攥着,骨节粗大的往外突出,几乎快要把手机捏到变形了,现在不止是要找到她,还有一件事情更加的重要,他的目光狠戾的落在咖啡杯上,几乎要把杯子灼出个洞来,既然这出戏已经开演了,那干脆就演得更完整一些吧。
现在能让聂唯放心的点就是,她根本就没有想起来自己是谁,她是来寻找回忆的,那么就让他给她一段回忆吧。
虽然她主宰了他的心,但是他可以主宰她的生活,这样算公平吗?
其实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所谓的公平而言,公平都是掌握在强者手里的,聂唯没有离开机场,她退了酒店就是想要赶往另一个城市,他会在这儿等着她来的。
沃茨并不在这座城市,所以她赶紧办完了退房的手续离开了,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聂唯能找到她,不过如果她知道了自己的事情的话应该也会回去吧,她一个人这样四处游荡的感觉真的不是很好,夜里睡觉的时候,没有他的体温她全身都泛着冷意,即使是有暖气好像也热不起来。
机场,机场里的人永远是那么多,无论什么时候都是一样的,换好的登机牌她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她一点也不喜欢坐飞机,太累人了希望这一次她能得到有用的线索不用再四处跑了。
还有一小会儿才登机,她就有些发困的想睡觉,眼皮子太沉了慢慢的不受控制的阖上了双眼……
她竟然睡着了,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就这样睡着了,在广播的声音开始一次次的播报着登记信息的时候她才猛然惊醒,只差一点点她就误了这趟飞机了。
今天有些更晩了,么么哒,6000字更新完毕,大家看文愉快。
☆、第123章 他最后一次骗她
飞机开始缓缓的在跑道上滑行起来,男人远远的看着飞机,这架飞机就快要载走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了,深遂的目光落在慢慢起飞的飞机上面,眼底满是是从来没有出现过的柔软与爱恋。
“聂少,都已经安排好了……”
聂唯并没有说什么,转身离开,上了另一部飞机,他会紧紧的追随着她带她回家的。他第一次会感受到家这个字的,就像是她的味道一样,透着淡淡的香与甜,还有那种他渴望的温暖与充实感,她在的地方他都会找到家的归属感,无论是在聂家别墅或者是在那个小岛上,现在他最担心的就是她为什么要走?她不相信他,这个也算是本能的反应,但是一听到她把保镖打晕逃走的时候 ,他的心就如同被蚀了一个大洞一般的没有再完整过。
希望这是最后一次她离他的身边。
明明是不喜欢坐飞机的人,却是在这几天里辗转奔波,她在踏上了这片土地的时候也有种熟的感觉,但是不是那种亲切的熟悉,而是有一些混乱与焦虑,好像这里是一个巨大的迷雾森林,而森林里有各种形形色色的会吃人的野兽。
人来人往之中她根本就不可能发现到她的身后早就有伙人已经紧紧的跟上了。
“聂少,少夫人已经上了出租车了……”出租车后面至少已经跟了有十部车子,不同款式不同颜色的,只有这样才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所有的行踪每隔几分钟便他们便会向老板详细的汇报。
聂修从飞机上走了下来,巨大的气流卷着呼啸的寒风,他迎着刺骨的风大步往前没有一丝后退。
他与她在同一个机场上了飞机,一前一后的来飞到了这座城市。
她想去哪儿?聂家的别墅?竣长浓黑的眉依旧紧紧的锁着,深刻的川字这几日几乎都是烙在他的眉间,墨色一般浓随的眼眸更是让人觉得无法与他对视,这个男人这时候太过危险。
几个她可能去的地方他都做了最周全的安排,他只是在等待一个答案而已。
“聂少,出租车停下来了,是在沃茨的门口。”第二个传来的消息还是让聂唯震动了一下,薄唇紧抿着,在心里诅咒了一下,这个该死的阎非。
她是因为听到了阎非说过的他在沃茨会所,也听到了郑小池这个人之后才决定来的,她想要知道关于自己的过去,可是却不想要从他的口中得知,她在怀疑他的话的可信程度,还好他早就想到了这一点。
她会去到沃茨也是在他的意料中的事情,一颗悬在半空的心总算是落了下来,这一生之中他很少尝试过害怕的滋味,可是却在这两日里真真切切的感到了那种深入骨血的恐惧。
这是最后一次,最后一次骗她,聂唯对自己发誓。
“阎非……”这是阎非闯下的祸,应该是要由阎非自己收拾的,男人冷冷的拔通了阎非的电话。
已经是聂小乖的穆迟站在这幢庞大的建筑面前,心里还是有一点点小小的惊叹,整幢建筑物都带着一种奢华,那是一种极其张扬的奢华,建筑物的外部有水流下,水里飘着细如粉末的金沙,在光线下闪耀着奢靡的光芒,她估计这儿要到夜晚的时候才是最热闹的,门口有几个保安,其中有一个远远的看见她之后,竟然冲她挥了挥手。
竟然有人认识她吗?果然是这样的,她跟这里是有关系的,她在这儿工作吗?
“郑小池,你怎么在这儿?”保安一脸好奇的看着站在远处四下张望的女孩,大声的叫着。
这个名字如同针般的扎进了她的脑子里,大脑尖锐的刺痛让她几乎都快要走不动了。
“你不是结婚去了吗?”年轻的保安一脸兴奋的跑了过来,上上下下的看着她。
“你认识我?”她疑惑的看着眼前的年轻男子,真的是一点点印像都已经没有了。
“听说你被你哥打到傻掉了,那你真是傻掉了,我你都不认识了?”年轻人可惜的叹了一口气:“你哥虽然欠了那么多钱把你卖掉了,不过你还算是遇上了好人了,不然你在这儿可是便宜了那些大老板们。”
天色已经开始慢慢的暗下来了,一个个或者是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或者是打扮得清纯干净的各有特色的女孩开始慢慢的往沃茨会所里涌了进来。
“你看看,就是这样的,每个晚上都在换男人。”那个小保安低低的叹了一口气,好像是在同情也像是在婉惜似的。
她曾经也是这样的女人吗?她也曾经每个晚上都在换男人吗?当初聂唯为什么骗她,如果照这个人说的她明明就是郑小池呀。
“哎哟,这不是小池吗?你都嫁人了,怎么还回来跟我们抢生意呢……”从他们面前走过了几个妖冶的女人,嘻嘻哈哈的冲她打着招呼,那些染成了金色的,酒红色发颜色各异的头发在夕阳里显得格外的刺眼,就是连说话的声音听起来都有些令人不舒服。
她就是阎非口中的那个郑小池?
“你说我的哥哥,那他呢?”她有一个哥哥,那他人在哪儿?
“他收了聂先生的聘金,听说已经跑掉了,他欠了那么多钱,又把你打成了傻子,不跑警察也会捉他的。”小保安突然凑了过来,小声的说着“你不要再找他了,小心找他的时候,他把你再卖到别的地方去,那你的运气可就不会这么好了。”
“是吗?”声音轻得如同羽毛在飘动一样,她的生活真的是这样的吗?她被卖掉了,而聂唯就是那个买她的人是吗?在这样的社会里还会有人被人如同商品一样的卖掉也真是奇怪了。
满眼的悲戚,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的血色:“那我的父母呢?”她说话的声音有一点点的颤抖,嘴唇哆嗦着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你真是被你哥把脑子给打坏了,你爸妈不是早早死了吗?”保安如同看着怪物般的瞪大了眼睛看着她:“如果不是一模一样,我还真的觉得你不是呢,你现在说话怎么这么奇怪呀。”
“谢谢你了……”还需要再问什么吗?根本就不需要了,她就是想要最后知道一件事情:“我的家住在哪里,你知道吗?”
“你进去问那个……算了,我进去问吧,你来这里做工作的时候有登记的,现在你不是这里的员工了,肯定不能进去,但是我不知道你的资料还在不在,我给你去打听一下吧,你等着我哈。”保安看了看她再看看沃茨的大门,有些迟疑。
“谢谢你,你帮我问一下。”她想去看一看她生活过的地方,她是因为被她哥哥打到脑子坏掉的吗?天底下真的有这样的哥哥吗?为什么要动手打她?
沃茨里面这个时候本来就还不会有客人来,因为还太早了,但是老板的贵客却已经在最大的包房里了,这个贵客可得罪不起。
“聂先生,下面的那位小姐现在问的是她的家住在哪儿,我不敢乱说,您给个地址我好告诉她,还是告诉她没有她住址的资料?”弯着腰,头低头不敢看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这样的男人只是坐在那儿就足以用他的冷冽的气场把人给震慑住。
“告诉她这个地址……”男人的声音低沉却又充满了某种不可抗拒的命令,桌子上有一张纸,上面的笔迹似乎跟写它的主人是一样的遒劲有力却又锐不可挡的气势。
”做得不错,我不会亏待你的。“这个年轻人不去演戏倒是可惜了,聂唯看着眼前的年轻人目光冰冷肃杀令人望而生畏。
“能为聂先生服务是在下的荣幸,这件事情永远不会有别人知道的,您放心,我要钱但是我更要命。”谁也不会去做告密的人,因为背叛聂唯肯定 就是死路一条了,那他拿到了那么多钱也没用,他可不想换成纸钱到阴曹地府里花。
看了一眼之后,年轻人弯着腰人便退出了房间,沙发上的男人拿起了那张纸,点燃之后扔进了水晶的烟灰缸里,火焰在时面显出了斑斓的色彩,演戏肯定就是要演全套,不然怎么能够令她信服,自己乖乖的回去呢?
“郑小池,我给你问到了你的地址,现在你是聂夫人了,以后可要多关照我一点呀……”年轻人说出了一个地址,脸上依旧是兴奋的样子:“真的,如果有机会要介绍我到聂先生的公司工作。”
“好……”穆迟淡淡的笑了一下,怪不得这个人这么热情呢,到底也是一个攀权附势的人。
☆、第124章 突然之间的心动
要找到那个地方并不困难,这儿曾经是她的家,破旧的棚屋区看起来满目疮痍,小孩子们在街边的路灯下玩耍,身上沾满了灰尘,手里拿着一串鱼蛋却如同吃到了天底下最味道的食物一般,她小时候应该也是这样吧,可是却怎么也没有印象了。
她记不得以前的事情是因为被她的哥哥打了,她的哥哥因为欠钱把她给卖到了那个灯红酒绿的地方,聂小乖突然觉得自己的人生原来就是一场悲剧。
“哎呀,郑小池,你回来得正好,你哥哥以前还欠了我们杂货铺的烟钱好百几块,你不是嫁了个有钱人吗?赶紧还给我……”一个妇人从路口的小杂货铺里冲了出来,声音很大态度一点儿也不和善的冲着她伸出了手。
这一次她的心里再也没有半丝疑问了,她真的就是一住在贫民窟里的女孩,闭上了眼从随身的小袋子里摸出了一张大钞,递给了那个女人“够吗?”
“算了,就这样了,真是的你回来这儿干嘛?你那个哥哥把房子都卖了,东西都扔了你还回来呀?”那个妇人好奇的看了她一眼,嘀咕了两句之后就回到了杂货铺里,黑色的夜开始掩住了一切,也遮住了她眼角的泪。
这就是她要寻找的她的根源的所在吗?可是她是没有根的,她的家已经被她记不得的哥哥卖掉了,这个时候她竟然开始贪婪起那个男人身体的温暖,因为现在她的全身上下冷得没有一点点的温度,四周的空气也是一样的冷,刺骨的扎着她。
她想要回去了……
“去机场。”她甚至没有去到那个所谓的过去的家里看一看,相信早已经是物是人非了,站在街头看了最后一眼,听着人走过去的几个人在小声说着她的名字与她的事情,原来对过去感到好奇的她却不想再多听一点点了。
为什么她会叫聂小乖,或许就是他不想让自己想起过去吧?这也算是他用心良苦了。
出租车远远的开走了,杂货店里面走出了两个男人,昏暗的灯光下一脸的肃杀。
“记住,今天的事情只要你们敢多说一个字,那你们就永远不会见到你儿子了……”黑衣人指了指远处的那个还在街灯下吃着鱼蛋的孩子,有桌子上扔下了一叠大钞,然后两个人快速的消失在了夜色里。
“老天,这都是什么事情?”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刚刚有人冲进来让她去找一个叫郑小池的女人讨几包烟钱,她不止讨了烟钱,现在还给了她这么多,可是这样的意外之财让人好害怕,因为刚刚那些人都不是善类,虽然没有到用枪指着她的境地,但是也相差无几了。
他们又不是傻子,自然不会去说这种荒唐可笑的事情了,小心冀冀的收下了钱,扯着破锣般的大嗓子叫儿子赶紧回来了,天已经黑得看不到人影了。
飞机要到明天才能有一班飞回去,她想就在机场里呆一晚上就好了,酒店她也不想要去住,她现在最想要回去。
那儿至少有一个与她有关系的人,一个人孤单的在四处飘荡的感觉真的是太糟糕了,如同没有根的浮萍。
她的心又酸又痛的,不知道怎样才能让自己变得高兴一点点,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有眼泪在眼底盈满,可是她现在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没有什么行李,背着她的包挑了个最没有人的角落,慢慢的蜷在了椅子上如同一只被人抛弃的小*物般的,纤细的身子看起来柔弱可怜得令人心悸。
与人来人往的候机大厅里,贵宾室显得安静多了,他从监控中看到她所有动作,连最细微的都不曾遗漏。
聂唯伸出了手指,轻轻的抚过了那道屏幕上那道纤细的身影,呼啸的痛从心里一点点的碾过,他不是不知道这样做有多残忍,他只是没有办法他已经没有任何的退路了,因为爱而造成的伤害是最无法挽救的。
他知道强行带她回去只会让她更不喜欢,而且她的好奇心会更重,虽然被抹去了所有的记忆,但是她的聪明,自信与勇气都是长在骨子里的,会随着时间的推移一点点的重新绽放开来,所以为了以防万一,他干脆断了她的所有念想,这一次她就真的会只成为他一个人的了。
天知道他多么迫切的想抱住她,给她所有的安慰,给她那如同火焰般的永不熄灭的爱,可是现在不行已经到了最后一步了,他不能因为冲动而功改垂成,他要让她自己回去。
荧幕前的男人,静默的站着如同化石般,眼睛盯着荧幕上的那道人影,在沉默中迎来天明。
“聂少,我们要先起飞,时间到了……”他要先她一步回到岛上去等她,这一场戏就算是圆满了。
“聂少放心,不会有事的,飞机上我们安排了八个人。”有八个不同的身份不同打扮的人会一路悄悄的护送着她回去,这下聂少应该放心了吧?就是一个女人整出了这么大的动静,这回应该消停了。
男人沉默不语走出了贵宾室里,再过十几个小时,他就可以看到她了,只是这十几个小时好漫长,漫长得像是过了一生。
他已经回来了,在岸边的游艇上,开船的人告诉她说聂唯昨天就已经回来了,她的心猛的沉了一下,然后又往上升,上上下下晃动的比这快艇更加的颠簸。
美丽的小岛上,阳光明媚令人舍不得走进屋子里去,满个岛上开满了不知名的小野花,白的,粉的,黄的,与她离开的时候好像是一样的,可是又更漂亮了一些,难道是因为她看到了她那个破旧不堪的家吗?
他正站在院子里,背着光整个人如同远古神话里的战神一般的充满了安全与力量。
聂唯冲着她张开了双臂,她站在原地,迟疑了着……
一秒,两秒,三秒,空气如同凝固住了,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在相互交融着。
现在的她根本不没有办法抵抗这样的怀抱,她如同一个受了伤的孩子般,红着眼眶风尘仆仆却又是小心冀冀的走了过去,然后靠在了他的胸前。
聂唯拥着她,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我从来不知道我的妻子还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把人打昏了嗯?”
“对不起……”她窝在他的怀里细细的说着,声音如同小猫的呜咽一般的惹人怜爱。
“如果以后想去哪儿玩,可以告诉我我带你去。”他抱得更紧了,差一点点,差一点点他就又失去她了,当初给她重新安排了这个身份证件看来是正确的,至少他可以全部掌握她的行踪,可以在她到来之前安排好所有的一切。
“可是现在我哪儿也不想去了。”受了伤的小动物需要找一处可以独自舔舐伤口的地方,这个小岛就是最好的选择。
“我想去洗个澡。”她才想起来昨天她连澡都没有洗,全身都散发着一种令她不舒服的气味,那是来自于漫长路途留下的味道。
“去吧。”她被自己是郑小池的这个事实给吓住了,他必须给她一点自己的时间与空间,他需要的是足够的耐心等她打开她的心来接纳他。
热水没过了头顶,她把整个人都浸入了热水里,眼泪一串串的流淌着化在了浴缸里,不知道过去是痛苦的,但是知道了之后她还是一样的痛苦,为什么会这样难受呢?她很感谢他给了她一个单独的空间没有像以前的那些时间里,疯狂而迫不及待的要她,而是让她好好的哭一场这个时候的自己,她不想让任何人看到……
泡得手脚都皱得不成样子,她才发现自己全身软得几乎快要站不起来了,她已经一整天没有吃东西了,几乎是用爬的爬出了浴缸,扯了件裕袍披在身上,打开浴室的门的时候,几乎吓了一跳,他就站在门外。
再也没有力气了,双腿一软整个人倒在了他的怀里。
“可怜的小东西,你大概是饿坏了……”吻了吻她的唇,抱着她往楼下走去,穆迟没有的挣扎安静的靠在他的怀里,听着他保健有力的心跳声突然间觉得老天爷对她还是不错的,就在她刚刚开门的那一刹那,她看到他的时候几乎觉得自己就快要在那一刻爱上他了。
晚餐还是在院子里,但是长长的餐桌上跟往日的食物都是不一样的,他给了她一个意外的惊喜。
☆、第125章 步步紧逼
在这儿似乎很难吃到中餐,她已经不记得自己吃了多少次的牛排或者是意大利面,还有肉酱千层面,不然就是各种地中海式的沙拉,而今天满桌子上都是纯正的中餐。
“我找了一个中国的厨子。”这些日子也够她折腾的了,吃的东西也不合她的口味,所以他特别找来了一个顶级的中餐的厨子,她应该会喜欢的。
热气腾腾的白米饭每一颗都晶莹饱满,散发着朴实却又诱人的香气,油闷大虾,清炒芦笋,咕咾肉,还有一道海鲜羹都让她觉得食指大开。
聂唯把她抱在怀里,伸长了手臂为她盛了一碗温热的羹,一手拢着她的腰,一手拿着银质的汤勺喂进了她的嘴里。
“我自己来就好。”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动了一下,想要从他的腿上下来,可是却被他按住了。
“我喂你……”他的薄唇几乎就贴在她的耳朵上,温热的舌头滑过了她白嬾小巧如棋子般的耳垂,引得她轻轻的身体不自禁的缩了一下。
当初她是为什么嫁给他的,只是他为她还了债,给了她哥哥钱吗?还是因为她爱过他?
汤羹热热的从她的食道往下滑进她的胃里,她舒服得轻轻的喟了一口气,眼睛半睁半闭的任由他一口口的喂着她。
贴得这么近,她慵懒的目光偷偷的巡视着这个男人,他脸上的轮廓带着西方人的深遂,又充满东方人种的神秘,他的动作高贵优雅,这样的男人是她爱的吗?
缩在他的怀里,看着他拆着虾壳的样子专注而又迷人,一个男人在认真做一件事情的时候真的是非常的性感,完整的把一只虾从虾壳里剥了出来,手指上还沾满了香浓酱汁,把那只虾也递到了她的嘴边,虾有些大只,她一小口一小口的吃着,最后的一口她的舌头轻轻的扫过了他的手指,舔弄了一下吮走了手指上沾着的酱,男人的身体却颤了一下。
她如同一只猫般的,被她舔过的手指上带着巨烈的电流向他的全身四处流窜着,把他刺激得几欲发狂,可是怀里的小女孩却犹未自知,吃饱了之后软软的靠在了他的怀里,柔嫩的脊背贴着他的胸膛,跟没了骨头似的。
她从来没有过样的顺从过他,没有与他这样亲昵过,这样的感觉在他的心里掀起了滔天巨浪拍打着他。
他知道这样下意识的表现是她在心里已经慢慢的接纳了他,可是这样又兴奋又悲凉的感觉没由来的让他快要窒息了。如果不是他带走了她的记忆,如果不是他给了她郑小池这个身份发,如果不是她受了伤回来,那她还能这样的吗?
如果她是穆迟呢?
他努力的想要把穆迟这个名字从他的脑海里赶出去,他在催眠着自己,怀里的这个女孩不是穆迟,而是他的只属于他一个人的聂小乖。
“我们要一直住在这儿吗?”穆迟吃饱喝足了之后,蜷在他的怀里,小声的问着,姣白的手指在他的结实的胸膛上有一下没一下的划了起来,如同她有些杂乱的思绪。
“你想去哪儿?”聂唯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他捉住了她的乱动的手指,大掌包裹住她的小手紧紧的握着在了他的手里。
“我也不知道,不过我想我应该去上学,或者是去工作。”这个海岛美丽而又与世隔绝,这样的日子舒适安逸,可是她总是觉得少了些什么,她总不能一辈子无所事事的就这样在这岛上晒着太阳等待死亡吧,那活二十岁跟活八十岁又有什么区别呢?
“可以吗?”穆迟抬眼看着他,他薄薄的唇紧抿着与倨傲的下巴构成了一道性感又冷竣的弧度。
“好……”他知道不可以答应的,可是当她清冽如水的眼眸看着他时,眼底闪动着那样祈求的光时,他竟然已经无法拒绝了。
聂唯闭上了眼,声音带着低低的颤音着:“你想要怎样都好……”
“真的,什么时候,马上好不好?”聂小乖没有想到他答应得这么快,也没有跟她讲条件,也没有吓她,什么都没有的就答应了,他不是在骗她吧?
他已经沦陷了,这个女孩一步步的把他的心鲸吞蚕食得一点点都不剩,他有些绝望又有些忧伤,越早带着她出去就越危险,她有可能被认出来,被发现,甚至更可怕的是穆家会来带走她,一想到这里他开始手脚冰冷。
这件事情真相揭开的时候便是他坠入万劫不复的地狱的时候,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走到了这一步,是不是发现爱她的时候已经太迟了?
“谢谢你……”小女孩伸出发藕节般的手臂,缠上了他的脖子,第一次主动的在他的唇上如同蜻蜒点水般的触了一下。
她的唇柔软得如同花瓣一般,甚至比花瓣更加的香甜,他抱得更紧了,俯下头深深的吻了下去。
“要感谢我,这点似乎不太够。”他结实有力的臂膀抱起了她,大步的走了进去,那种感觉快要逼疯他了,迫切的想要得到却又绝望得想死去。
“你还没吃饭呢……”穆迟听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没有挣扎抗拒,只是他还没有吃饭呀。
“刚刚我喂饱你了,现在换你喂饱我,小乖我要吃了你……”他要吃了她,一点点都不剩。
天色微微亮起时,他已经开始坐在电脑前面给她挑选学校了,让她去工作倒不如让她到学校里去,那儿相对会更简单一些。
他在冒一个很大的险,他把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小*物重新放回了大自然里,虽然这个小*物已经挂上了他的牌子,可是依旧有各种各样的不可预料的事情会发生,但是他不在乎的,他了聂唯他要可以为她挡去各种危险,也一定可以把她留在身边,男人深遂的眼底充满了骄傲与自负。
这天下他要办的事情就一定能办成。
踏进学校的感觉很新奇,在异国的贵族学校里,严谨却又开化,她兴奋得一路上眼睛都没有眨动一下的。
“不能在学校住宿,每天放学后我会来接你,不能跑掉知道吗?”聂唯看着她穿起校服的样子,漂亮得如同一尊搪瓷娃娃一般的,她本来看着就显得年纪很小,现在看来更是这样的,黑色的及膝裙,白色的衬衫,衬衫上还打了个最简单的黑色蝴蝶结,下面配了双黑色的皮鞋,在一群人金发碧眼的白种人之间显得更是特别,她的身上就是单纯的黑与白,除了身上的黑白分明之外,就是她白净得没有一丝瑕疵的脸以及柔顺黑亮的头发。
她脸上唯一的有别于黑白之外的色彩就是她的嘴唇,泛着潋滟的红。
穆迟点了点头,只是她有点不能理解,以前她家里面应该是很穷的,可是她竟然会一法语跟英语还有日语,难道她是自学成材的吗?想到这里她不得不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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