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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枕上人-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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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你知道吗?她不需要我,她拒绝我,她讨厌我的碰触,她甚至一直在收罗着有用的资料与我对峙逼我离婚,我怎么可能放她走?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我就算是再怎样她都不会原谅我的,因为她的保镖因为我的疏忽被人凌虐至死。我只能这么做,如果不这么做她就一定会走……”他的声音很低,却轻飘飘的如同在讲述一段回忆,而那些画面在这个时候开始如同电影般的在他的眼前浮现。
  最难过的便是情关,他已经深陷其中而犹不自知。
  “你爱她,为什么不能好好对她呢?”这世界上有千千万万种爱人的方式,而他偏偏选择了最糟糕的一种,阎非叹了口气看着聂唯的样子,如同一个迷失的孩子,在这个时候他没有一点点往日在商界里杀伐果断的模样。
  “对她好?她来自富贵之家,她没有任何欠缺的东西,我甚至不知道应该送怎样的婚戒给她。”如果讨一个女孩的欢心呢?金钱与礼物已经打动不了她了,他做点什么好?
  “你脑子生锈了吗?”阎非真的觉得在感情这方面,聂唯如同一个智障一样的不可理喻。
  “可能吧,不过现在她是我的了,这样就好。”现在他不想再去想那么多烦心的事情了,天色已经开始发亮了,新的一天已经来了,现在的他喜欢每一天的到来。
  “好了,那你告诉我,我以前是不是做过什么事情?”阎非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本来是要问一问他昨天晩上说的话是什么意思,现在谈了这么久还没有问出个什么来。
  “你做过的事情你不清楚吗?大概是在十年前有个女的找到了你家门口,被你家的人带走了,你应该回去问一问你家里的管事的人。”当年的事情他不太清楚,因为正好去找阎非的时候看到的,隐隐的听到了怀孕的事情,不过他并没有放在心上因为阎非这样的人肯定会有不少的女孩来讹上他的,所以根本就没当一回事,昨天他就是顺嘴一说的,没想到阎非就当真的了。
  “十年前你才几岁,你不会真的欠下了*债了吧?”聂唯看着阎非若有所思的样子,难道他真的在十几岁的时候就已经当父亲了?
  他想,几乎可以确定是没有的,可是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我马上要赶回去了,但是我还是要跟你说,不要等到真的铸成大错就来不及了。”阎非的面色凝重,这样的事情要做到密不透风似乎有很大的难度,毕竟聂唯有着一定的影响力,总是会有人去挖掘他的行踪的,可能是记者,可能是仇家,也可能是爱慕他的疯狂女人,只要穆迟暴露出了一点点可疑的消息,那绝对就会引起一场轩然大波的。
  “走好,不送……”他有些累的,累的并不止是身体,真正累了的是他的心。
  两个人,一个往门口走去,一个却走上了楼梯,背对背渐行渐远。
  这是他与这个世界的一场豪赌,他押上了一切赌自己会赢,赌这个秘密永远不被发现。
  他以为可以平静安逸的在岛上好好的生活,可是总是会有一些事情来得突然让他无法反应过来。
  他已经有好长时间没有这样的放纵自己,只是拥着她沉沉的睡着,这样的美好的梦境总是让他不想要醒过来,但是世间之事往往如此,最美好的感觉总是要伴随着最痛苦的事情一起来到,让他猝不及防。
  他的祖母在刚刚睡梦中安详的离开了,他知道他的外祖母很老了,风烛残年的并没有办法撑多久的,但是真的离开时却让他心如刀割,他一定要去送最后一程的,如果可以他想要带着他的妻子一起去,可是竟然没有办法,顾家的葬礼上会出现的人太多了,如果带她去的话就一定会被人发现,所以留她在这儿是最好的选择。
  他的妈咪在英国整整陪了五年,终究死神还是带走了这个伟大的女人,聂唯穿上了黑色的衬衣,甚至是在扣上扣子的时候手都在发抖着。
  “出了什么事情了?”身后的声音轻轻的响起,如同风抚过般的轻柔。
  “我有很要紧的事情要出门一趟,大概需要三四天,你在这儿等我回来好不好?”生活何其可悲,他的妻子竟然无法跟他一起去送他最尊敬的祖母一程,聂唯的眼眶里有一丝丝的水气,他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要好好的吃东西,不能挑食知道吗?”
  她在变瘦,或许是这一场经历,或许是别的事情,她比以前显得更单薄了,小脸尖尖的看着让人心疼。
  “嗯,你自己出门要小心。”她点了点头,抬起手整理着他的衣领,白嫩的手指抚过衣领时如同抚过了他的心一般的,这一直是他想要的,她如同一个真正的妻子一般的送他出门,可是今天却让他无法兴奋,可怕的噩耗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她站在门口冲着他挥手的时候,他的目光也无法再做停留,他必须马上赶到英国去。
  在男人高大强健的身影离开了之后,阳光照在女孩的脸上,眼神开始从刚刚的倦怠变得清晰起来,那个阎非她肯定是认识的,还有那个郑小池她也应该听说过,甚至也是认识的,这些人与她的过去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而聂唯在瞒着她一些什么呢?
  她一定不是叫聂小乖,这一点她很肯定。
  在她的身上发生过什么事情呢?聂唯会将她半囚禁般的关在这个岛上,那么就一定不可告人的秘密,到底是什么呢?
  这是一个机会,如果他在的话她根本就不可能离开的,她是不是聂小乖都没有关系,因为卧室的抽屉里有一本聂小乖的护照,有一天她说她才不想念她叫聂小乖呢,这个名字好难听,像是在叫一只小狗似的,他在第二天便拿出了证件证明了他的所言非虚。
  如果昨天晚上她说她好像认识阎非的话,那么可能会被看得更紧的,所以她紧张得只能一杯一杯的喝着酒,却又不敢喝醉了怕自己会乱说胡话,真是难熬呀,没想到老天爷都在帮助她,好像在冥冥中安排好了一切。要离开这儿只能坐那艘游艇,而她会开,她没有开过但是她知道自己会,你已经忘记了你自己是谁,但是也不会忘记一些技能,例如游泳,开车,开船。
  她要好好的想一想,在他没有回来之前离开这儿,她想知道自己到底是谁,树没有根会死,人也一样她要找到她的根在哪儿才行。
  她没有钱,但是她有一整盒的珠宝,虽然她不知道值多少钱,但是她想即使是带上一件应该就足够了,而且她知道她在的这个地方是在克罗地亚的某个小岛上,因为有一天她用英语问花匠为什么这么细心的看护的天竺葵呢?花匠告诉他说因为这是他们的国花。
  她知道如何回到中国去,只是她要怎么坐上那艘船呢?这儿的佣人不是很多,也不是她顾忌的,她顾忌的是留下来的一个黑衣人,一个跟着聂唯离开了一个留了下来,只要她踏出了这幢房子一步,他就会紧紧的盯着,一刻也不放松。她要离开的第一步就是要先放倒这个保镖才行。
  真是愁死人了,她不能浪费任何一点的时间,因为尽早的离开他才不会太快的追上她,她才能有一些时间来去寻找过去。
  他对她现在变得很奇怪,有时候很温柔可是有时候却又很霸道不讲道理,她甚至想要去追寻她与他的过去,她想要看清楚这个现在她一无所知的男人,因为他们分享着最亲密的关系,那种感觉真的是很奇怪的,当他融入你的时候会觉得两个人变成了一个,所以她要跟这样的男人永远的生活,至少应该是懂他的吧。
  卧室里有一个对讲机,可以叫保镖上来的,穆迟走进了浴室里,水开得哗哗的响着,然后按下了对讲机的按键。
  “你上来一下,你进来浴室的时候把眼睛蒙起来,我摔倒了,爬不起来……”声音还夹杂着一丝痛苦的低吟,水声哗哗的,保镖怔了一下,这是女主人在暗示她并没有空衣服?
  该死,这种事情最棘手了,他却来不及多做考虑,一边迅速的解下了领带一边往楼上冲,这是他第一次进入到聂少的房间里,浴室开了条极小的缝,到了浴室门口他非常自觉的把领带严严实实的绑上了眼睛,这里面的女人再漂亮也跟他们没有关系,聂少的女人即使是有一点点觊觎之心都会死无葬身之地。
  水还在哗哗的响着,他摸着门进去之后,凭借着直觉往左边走了两步:“夫人,您在哪儿?”地板上似乎有些湿滑,空气也是湿润的,飘散着玫瑰精油的味道,希望她没有大碍不然虽然不是他的责任,但是也是麻烦。
  “我在这儿……”声音轻轻的,如同飘在空气肥皂泡泡一般的,还带着一点点的呜咽与紧张的感觉。
  事实上碰到狙击或许是遇险什么的还好,这个他也是有点紧张呢。
  他伸出到碰到了架子,上面应该是有大浴巾或者是浴袍什么的,他拿起了一件浴袍往前再走了两步,想要再确定一下位置。
  水晶花瓶非常沉,她知道猛击一下人的颈部会造成短暂的昏撅,穆迟光着脚,悄悄的绕到了保镖的后面,她在刚刚故意把花洒跟浴缸的水都打开到最大,这样水流的声音会影响他的判断,
  她并不是要故意伤害别人,只是有的时候真的是迫不得已的,清澄的眼底寒光一闪,举起了那个笨重的水晶花瓶在保镖的颈后砸了一下,或许是她用的力气太大了,或许是那个花瓶够重,或许是保镖并没有太多的警惕,高大的身身躯如同一座小山似的瞬时倒了下来。
  她迅速的拿出了几条准备好领带把他的手脚结结实实的捆住,拿了一条毛巾塞进了他的嘴巴里,她不知道他会昏迷多久,她要多争取时间只能把他捆得死死的,反锁了浴室的门。
  她兴奋得心都快要跳出来了,一切比想像中的要顺利,因为在聂唯的书房的抽屉里她找到了很多的现金,或许是这儿的小镇上的人们都还有使用现金的习惯吧,她带走了两叠已经足够了。
  她往门口走去时,并没有人觉得有什么异常,她发现了一个事情就是这儿的这些佣人们似乎完全不知道他们的事情,从哪儿来的,要做什么的,他们只知道做事情而已,或许这是聂唯故意的,但是也给她造成了最大的便利,那就是他们不会像保镖一样的防着她。
  她只是说要在岛上转一转,因为天气很好,所以根本就不可能有人拦着她,聂唯一定想不到她会放倒了他的保镖。
  当她上了油艇,在船头的小盒子里拿起钥匙开着船离开时,回头看了一眼,高大的金发女仆还在兴奋的跟她挥着手。她应该会回来吧,她是他的妻子,这里暂时算得上是她的一个家,但是现在她要离开一段时间去找一下过去。
  从船到小火车,到机场,她走了整整快要一天的时间,直到坐上飞机的那一刻她的心才开始平静下来,她手中的机票会带着她找回过去吗?
  英国的顾家庄园
  依旧那么漂亮,漂亮得令人不忍心破坏任何的一个角落,以前的四季都开着各样颜色的花儿,现在却都摆满了白玫瑰与大朵大朵的西伯利亚白百合,银白色的帘幕下,他的妈咪正呆滞着坐着,来来往往的政商两界的名人送来的花圈已经摆到了花园外面去了,人流依旧络亦不绝。
  他的两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舅舅在招呼着,黑色的西装上戴着一朵白色的蝴蝶兰,神情有些哀伤却也平静,这是谁都知道的事情,死亡终有一在要来临。
  “妈咪……”他走上前去,抱住自己的母亲,她真的瘦了好多了。
  “小唯,如果你能见你祖母最后一面该有多好,可是我不敢给你打电话。”突然之间,美貌的妇人开始哭了起来,她真的很不舍得的。
  聂唯看着灵堂中间,放着的是祖母年轻时的照片,明眸皓齿,温婉动人,他知道她会上天堂的。
  “小唯,到底最近你发生了什么事情,你爹哋也不告诉我?”好长时间不见到儿子了,他的身上正在起着某种变化,说不上来的变化,从小这个孩子便没有让她操心过,可是现在她怎么会觉得有一丝的不妥呢?
  “没事的。”现在他无法跟自己最亲爱的妈咪说自己这些日子发生了什么。
  “聂唯,你过来一下。”聂修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他们的旁边,他一把拉过聂唯就把他往外带。
  花园里安静的一角,聂修双目猩红的盯着儿子:“你有没有脑子,会不会做事情,怎么可能让自己的老婆被人劫了呢?现在怎么样了?”
  所有的事情都一起发生了,他的岳母拖着虚弱的身体这么多年之后,安详的走了,正在操办这些事情时又知道了穆迟被人劫走了的事情,他都快要气疯了,却按耐着性子不敢爆发出来:“你派了人去找了吗?”
  “穆家已经把整个柬埔寨都翻遍了……”聂唯淡淡的说着,话还没有说完,聂修已经扬起了手,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了他的脸上。
  “这是你该说的话吗?不管她娘家怎么样,嫁进了聂家就是我们的责任,这个你不清楚吗?男人的责任到了现在还要我来教你吗?”这个不争气的孩子,现在还不知道穆家的姑娘在受什么委屈呢,听说扔进了河里但是没找到尸体就不能算完事。
  那个姑娘是个有福之人,不会那么年轻就没有掉的,或许是自己老了,一天比一天更见不得这些个生离死别,这个穆家的姑娘总算是称呼过他爸爸的,他也不能让她这么就没有掉了。
  “你自己老婆不急,我急,等我明天陪你母亲处理完葬礼之后,我亲自去柬埔寨。”穆家翻了一遍,他可以再翻一遍的,毕竟人家姑娘是在他的地盘上出的事情,是要给足交代的。
  从小到大,这是他第一次被人打了一记耳光,手劲很大抽得他的脸红了一边,嘴巴里有一丝血腥的味道,聂唯怔怔的想着,曾经有一次他也打了她一巴掌,应该会更痛吧?
  今天更新完毕,么么。

☆、第122章 到底是谁在主宰谁

  :“你要是真心娶一个女人,你要是真心爱她那么让她皱一下眉头都是你都是不舍得的,让她吃一点点苦都是你的过错,聂唯如果你不是真的喜欢穆家的女儿,娶她做什么?她已经是你的责任了,男人的担当不止是你的生意场上的,这一次你的表现让我非常的失望。”聂修心痛的看着儿子,这么大了他从来没有对儿子对过一次手,可是他的妻子生死未卜落在那些心狠手辣的人的手里头,他却从他儿子的身上找不到任何焦灼的痕迹。
  这个儿子他是骄傲的,心里由发出的骄傲,做事沉稳,虽然说手段有时候阴狠暴戾得比他有过之无不及,但是他也知道如果心软的人管不了顾门的,顾家的后代都是女儿,温柔安静的女孩不可能接手顾门,所以顾阳才想尽了办法四处找接班人,在还没有合适的人选的时候聂唯一直管理顾门,并且让整个顾门都找到了更好的方向,只是没有想到他这样突然的娶了妻子。
  聂唯依旧沉默没有多说什么,如果让她皱一下眉毛都是过错?他想起了在很长的时候里,他的父亲确实没有让自己的妻子皱一下眉头,他确实是有资格说这个话,只是他们怎么会知道他的痛苦呢?
  聂修转身走了,这个时候太多事情让他没有办法跟儿子说几句。
  聂唯看着满满的整个花园,几乎已经被白色的花海给淹没了,如果在平时这里美丽得如同仙境一般,或许她可以来这儿往一往,因为没有邀请外面的人根本就进不来,在那个小岛上她或许太孤单了。
  可是的聂唯现在不会知道,那个小岛根本就关不住她的,叫着小乖的女孩并不能随他的意乖乖的呆在那儿,她用自己的办法,远远的逃开了,逃开了他的控制。
  保镖的手脚都被捆住了,身体被绑在了水管上,结结实实的,嘴巴里除了被塞上了毛巾之外还给另外绑上了领带他吐不出毛巾发不出声音快要急疯了,人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跑掉的,这要怎么跟聂少交待呢?
  领带的质量非常的好,任他把手都快要磨断了都没能挣开,下面的佣人不会上来,因为除了打扫平时她们是不能上来的,如果要等到被人发现得是第二天的早上了,那时候才有人来,过去一天要追到跑掉的人那难度就加大了许多。
  第二天的清晨,天蒙蒙亮的时候,佣人们已经开始清理整幢房子了,在打开浴室的门的时候肥胖的国外女人吓得几乎快要尖叫出来,拿来了剪刀才把捆在他身上的死结都给剪开来。
  保镖第一反应就是赶紧打电话,他这回真的是把事情给搞砸了,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位少夫人还能想到这个骗人的局,这一次可把他给害惨了,还不知道聂少要发多大的火呢。
  早上九点钟,葬礼会真正开始,他早早的就起来了,这*睡得并不好。这个房间是他的,小时候他在这儿也住很长的时间,房间还是跟以前一样可是却再也回不到过去的心情,以前他的心里是空的,而现在他的心里被一个小女孩的身影开始占据了,一点点的一层层叠加起来,直到整颗心都她的样子,密密麻麻的刻满了她的各种表情,这一个晩上那张美丽的小脸时隐时现的,明明已经来到他的身边了,却又被风吹动着,轻盈曼妙的身体如同蒲公英一般的飞舞在他的整个天空里,可是他却捉不住。
  揉了揉眉头,他想自己真的是魔怔了,才会走到今天这种地步,如此的被动。
  桌子上的电话闪出了一圈淡蓝色的光,看了一眼那个打过来的号码便立刻伸手拿起了电话接了起来,如果不是有特别的事情保镖们是不会随便打电话的,都已经把她藏到了天涯海角了,难道会有人找得到她?
  “聂少,少夫人她,她……”保镖咬着牙还是如实的汇报现在的情况“少夫人在昨天的时候把我打晕了绑在了浴室里,她跑掉了。”
  “你被她打晕了?”聂唯的声音在危险里还充满了疑问。
  怎么可能呢?穆迟是会一些拳脚功夫,对付平常人或许是没有问题的,但是打晕这些经过特殊培训的保镖是不可能的。
  “少夫人说她在浴室摔倒了爬不起来,让我上去帮她,我蒙着眼睛上去的就被她打昏了,绑在了浴室里。”保镖简直的说完了发生的事情,就算是不在聂少的身边也能感觉到可能的压迫得快要让人喘不上气来的可怕气场。
  距离葬礼还有一些时间,但是他不可能在这个时候离开:“马上去查一下所有的交通工具,找到她就先截住她不能弄出太大的动静明白吗?”
  整颗心突然间就被悬了起来,悬上了半空之中,他现在不能敲锣打鼓的满世界去找她,不过当初为了让她对自己的身体更加想信,他为她准备了一个新的身份证明这个时候显然是件好事情,可以查得到她的行踪,只要她不回到中国那么一切就都还好。
  最大的问题是她为什么要跑?她记起来所有的事情了吗?不可能的,没有任何的迹像证明她恢复了记忆。
  “还有,派人紧紧的盯着穆家。”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他真的要去抢人吗?从法律意义上来说穆迟还是他的妻子。
  阳光开始慢慢的拔开了浓雾,今天会是一个很好的天气,他都已经开始感觉到了阳光的温暖,他们是在同一个太阳下,而她在哪儿呢?
  她在哪儿?已经是聂小乖的穆迟还在飞机上,很快的她回到她熟悉的地方了,在万里层云之上她也能感受到那种莫名的亲切,就像是与生俱来就应该有的那种融在她血液里的感觉。
  当飞机接触到了地面缓缓滑行时,她的心跳得如同擂鼓一般的,她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什么,在期待什么,在害怕什么各种情绪夹杂在一起时,让她连走路都有些迟缓,戴上了大大的墨镜已经遮住了她大半张脸,红滟滟般的菱唇看起来十分的诱人,宽沿的帽子下有及肩的黑发微微凌乱的披在了肩膀上,衣服再简单都掩不住她的曼妙身姿。
  脑子在迅速的运转着,现在她应该找一间酒店住下来,然后去寻找那个叫做郑小迟的女人,因为这是她知道的唯一跟他们过去有过关联的女人,或许从她的嘴里她可以知道更多的线索,只是郑小池也住在这座城市里吗?
  这儿的冬天真的很冷,她发现自己穿得过份的单薄了,迅速的闪进了出租车里头车里开着暖气,可是车子的味道却令她觉得不舒服。
  “您上哪儿?”出租车司机热情的打着呼吸,这样漂亮的姑娘可不常见,甚至是没见过的,是不是哪个大明星呢?
  “酒店。”她现在想先去酒店然后洗个澡,休息一下再做打算,她这样跑掉是不是有些太冲动了?聂小乖皱了皱鼻子,漂亮的两道浓眉锁着烦燥,如果不跑的话估计永远也不会知道事情的真相的。
  “哪家酒店?”这姑娘说话可真奇怪,要去哪家酒店也不说,全城里头大大小小的估摸着也有上千家酒店吧,那是要去哪儿呢?
  她有足够的钱,所以就挑了间很不错的酒店,直到办理好了入住手续的时候她还是觉得自己好像是做梦一般的,她竟然离开了那个美丽的小岛跑出来了,站在酒店的窗子旁看着这坐城市,她想要找出一点点曾经有过的生活痕迹,却无力的发现她的记忆依旧是空白一片,应该不是空白的,是那种灰色的,暗暗的灰雾后面好像是另一个世界,而她怎么也找不到那条可以通往真实世界的路。
  挫败的叹了口气,在这大千世界里,要找到一个只知道名字的女人该有多难呢?不过阎非好像在说过那个郑小池原来是在他的那个叫做沃茨的会所里工作过的,那她是不是应该先到沃茨里打听打听?
  要找到一个会所是不是会比找到一个人要容易多了,这样是最可行的方法了,现在她要做的就是好好的先睡一觉,飞机汽车的可是把她给折腾坏了,看来她真的不是很适合长途飞行,整个人都非常的疲倦。
  葬礼正在举行,送别的人们在深棕色的棺椁上放上了一支长茎的白玫瑰表示哀思,聂唯看着那被土慢慢掩去的白色的花瓣,手里的电话在震动他却没有接,天知道他有多么迫切的想要知道她的消息,可是现在不可以他不能对逝去的人不尊重,黑色的墨掩住了他眼底的痛苦与焦灼。
  “她在哪儿?”等到葬礼结束之后,甚至还没有走出墓园他已经走到没有人的树下迫不及待的接通了电话。
  “聂少,少夫人她回国了。”保镖如实汇报刚刚得到的消息,在查寻了所有的航班之后发现了聂小乖和行踪,她真的回国了。
  “所有的人都过去,你们先找,我陏后就到,记住不要惊动任何人。”聂唯低沉的声音穿过了电波敲击着人的心脏,使人胆颤心惊。
  他想她应该不可以能恢复记忆的,他见过被艾琳娜催眠过的人,已经十几年了都没有记起自己是谁,她跑掉只是对他的话将信将疑罢了,现在他要做的是在穆家的人发现她之前带走她。
  好像全世界的人都在找人一样的,阎非也回到了这座城市来他要找汪汪,他的直觉一直告诉他汪汪跟他肯定有脱不开的关系,那个小机灵鬼如果让他找到了第一时间就是捉着她进医院里做一个亲子鉴定再说。
  他不用去问家里的那个老古板发生过什么事情,因为他们一定不会说的,事情的真相只能等他自己去发现。
  小家伙是有些心机的,但是她毕竟还小,她的家就一定是住在她下车的那个小区的附近,她不会傻到自己提着那么重的东西走很远的路,也不可能会让他带着她到一个跟她家方向相反的地方再花钱打车回家,阎非耐心的开着车绕着那个小区的外围转了一圈,除了一个不太大的街心公园之外,还有几幢有点破旧的小楼房,应该就是这儿了。
  看得出来汪汪的生活有些拮据,所以住的房子也好不哪儿去,他看着有些斑驳的旧墙体这儿应该很快也要折掉了。
  他挑的时间很巧妙,刚刚好是下午放学的时候,如果他的判断没有错的话那么过不了多久他应该就可以见到汪汪了。
  果然一身干净的校服,小姑娘远远的看到他的时候眼睛转了一下显然有些慌张,从楼道里走出了一个中年妇女看见她的时候亲切的叫着“夏麟,你妈刚刚出去了,你要不要先上我家玩一会儿?”
  “不用了我自己先上去,谢谢李阿姨,今天您这裙子真好看,看着比我妈都精神。”小姑娘很快的大大方方的走了过来,顺便夸一下那个穿着条花裙子的肥胖的中年妇女。
  “真的呀,我就跟你妈说,别老穿得跟个五十多岁似的……”那个李阿姨走过去的时候,阎非都不能想像汪汪的妈妈是什么样子的,真的会比这个胖女人还糟糕?
  “你叫夏麟?那为什么告诉我你叫汪汪呢?”阎非好奇有看着这个孩子,生命是很神奇的东西,两个人之间可以找到许多共同点,而这种神奇正在他们两人之间产生。
  “是你自己傻,你不知道呀,骗人是小狗,小狗会汪汪叫呀,我一开始就说了我在骗你的,你智商不够还能怪我?”老天,这小家伙可一点也不像是九岁的,这心思倒像是三十九岁的呀,竟然还把他给骗过去了。
  “既然你喜欢当小狗,那我还是叫你汪汪好了……”他蹲了下来,看着与他相似得如同拓印般的眉眼,心里如同有万倾波浪在翻涌着。
  “不过骗人可不是你该做的事情。”他伸出抚了抚汪汪的头,扯动了一下她的头发,汪汪不高兴的撅起了嘴“你干嘛拉我头发?”
  手上缠着一根细细的黑色,柔软得几乎不存在似的,他笑了一下“好了,我能上去参观一下你家吗?”
  “不行。”永远都不能放陌生人进到家里来这是她妈妈说的,虽然她那个妈妈有些迷糊到她也觉得无药可救了,可是这句话是非常有道理的。
  “那好吧,汪汪,我们就再见了。”阎非并没有为难她,捏了捏她的小脸之后,转身走到了不远处他的汽车旁边,他看了一眼,反正她们是跑不掉的,如果这个汪汪真的与他有关系的话。
  夏桑躲在墙角里,吓得脸色比这墙更加的灰白,真的是这个男人,手机里的背景她没有看错,虽然他们只有过一次的接触,可是却给她终身难忘的印像,十年之后她又见到他了太可怕了。
  汽车远远的开走了,夏桑赶紧窜上了楼,一回到家里就开始如同一只无头苍蝇般的四处收拾东西“夏麟,我们要马上搬家。”今天晚上她们先去住个小旅馆,明天她就去找房子,总之这儿是不能再呆下去了。
  “妈,你干什么呀?”正在厨房里煮面的夏麟一听到母亲一惊一乍的声音就开始叹气,她这又是怎么了?
  “别问,快点收拾……”她端着两碗看起来还不错的西红柿鸡蛋面走出来时,被她妈严肃的语气吓了一跳,差点把面汤都给洒了。
  “什么都别问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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