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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天盗墓团-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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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迫不及待地朝傀儡阵走去,被刘叔一把抓住。
他神情紧张地盯着我,眼神狐疑。
“刚刚你在这研究,我和疯子回圆木那边去了。我在离咱最近的圆木上找到十二个字,亿、六、伍、尺、仜、凡、上、尺、乙、伍、仜,最后是单立人加个凡字。其中有几个字的最后一笔向下,术语叫做拖尾,这是古代的乐谱,叫工尺谱!”
“扯?”疯子看着刘叔,不知所云。
“尺,尺规的尺,在这里读扯。”
“你的意思是用这个玩意儿通过傀儡阵?”刘叔还保持着警惕。
“对,工尺谱是中国古代最成熟的记录乐曲的方式,那时候没有哆、唻、咪、发、唆、啦、嘻的概念,古人就用不同的汉字表示不同的音阶。”
我兴奋得有点语无伦次,“常用的有合、四、一、上、尺、工、凡、六、五、乙等等,加拖尾表示低一个八度,加单立人旁表示高一个八度。经过现代人的研究发现,上、尺、工、凡、六、五、乙对应的正是七个基本音阶,所以全部音域都能用这七个字加单立人或者拖尾表示。”
“你说这是现代人研究发现的?”刘叔仍然死死拉着我,好像正在看着一个精神病患者,“现在咱研究的是唐朝。”
“你别忘了墓葬师的智慧,”我道,“我们为什么不相信他在一千多年前就发现了原始版的七个音阶呢?”
(本章完)
第64章 工尺谱(下)
刘叔的手稍稍松了些,看向乐佣的方向,“你接着往下说。”
“工尺谱你懂不懂无所谓。刚刚我跟你说那十二个字是十二个音符,墓道里有十二对乐佣,每一对乐佣对应一个音符。我们只要在这对乐佣中间的二十一个孔上找到那个音阶,踩在上面,就不会被烧。”
刘叔茫然地看了看疯子,又茫然地看了看我,手上的力量又加大了,“孔上有音符?”
“你之前也说过,”我道,“七个孔对应的是一个七声音阶。刚刚我试了,二十一个孔对应的是高一个八度的音阶和低一个八度的音阶。而我找到的字就是这个范围内的音符。”
“我好像有点明白了。”
“我给你举个例子,”我说,“第一个字,亿,它不是亿,是单立人加个乙,它的原始音阶是乙,对应现代音阶是嘻,加一个单立人就是升一个八度的嘻,在三排孔上表现出来的就是从咱们这边数第三排的左边第一个孔。”
“好像又糊涂了。”刘叔无奈地看着我。
“这样。”我从包里拿出一根记号笔,蹲在地上,“我给你画出来,就一目了然了。”
说着,我在地面画上一个矩阵:
亻乙、亻五、亻六、亻凡、亻工、亻尺、亻上
乙、五、六、凡、工、尺、上
乙—、五—、六—、凡—、工—、尺—、上—
“这就是三排孔,按照这个对应我刚才说的十二个字。”我又写出:亻乙、六、亻五、尺、亻工、凡—、上—、尺—、乙—、亻五、亻工、亻凡,“琵琶那里踩亿,芦笙那里踩六,再前面埙那里踩伍,以此类推……”
刘叔看着矩阵和那十二个字,表情放松,渐渐露出笑容,目光移向傀儡阵,“作家,门清儿了,还等什么呐?”
“等你发话呐!”一种自豪感油然而生。
“那走着!”说罢,我俩往傀儡阵那边走。
“那个……我想说句话。”疯子忽然插话。
“过了青铜门再说。”刘叔道。
“这回我必须得先说,”疯子举手,“我听不懂你俩说的玩意儿,也看不明白这些分家的字,但我知道不只有十二个字。”
“不只有十二个字?”我俩嫌弃地看着他。
“不是说刚才咱俩看见的那些字吗?不是十二个。”
“你做梦呐!”我俩声音之大,几乎把他吃了。
疯子吓得向后躲了一步,“别急,别急。可能我没理解透。”
我接着说,“四面,一面三个字,三四一十二。”
“这我知道,”疯子的声音越来越小,“但我在之前的圆木上也看见了。过来的时候。”
“别的圆木上也有?”我警惕起来。
“对。”
“刘叔你看见了吗?”
“我哪有心思看别的,注意力都在我肚子上呢!你呢?”
“那阵我紧张得要死,脑袋空白,什么都没看。”
“哥几个,信我一次,我真看见了,每一个上面都有,不过我只看见眼前那一个,不知道中间和下边也有,当时我还想谁这么能耍给木桶取名呢。”
“如果别的圆木上也有字怎么办?”刘叔问我。
“只要满足一个条件,就好办。”我暗暗想如果只用十二个音符过傀儡阵好像有点简单了。
“什么条件?”
“有十二个圆木机关!”
“这事儿一般你有数啊。”刘叔道。
“说了当时我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注意。”
“看来只有让疯子回走一趟了。”刘叔看着圆木机关那边昏暗的墓道说。
“得嘞!”疯子道,“我快去快回。”
“不行,得我去。”说出这句话我自己的喉头都在打颤,“必须得我去,不管圆木是不是十二个,上面的字都是解谜的关键。我们不光要数数,还要记下那些字。”
“我也差不多能吧……”疯子道。
“十二根柱子,每根柱子上十二个字,一百四十四个字。”我何尝不知道疯子的心理素质和身手比我更适合,但除了我,没有人能在短时间内记住一百四十四个字,还得包括顺序。
疯子咧嘴,掰着手指头算。
“让他写纸上呢?”刘叔道。
“那里空间太小,没有地方写字。况且,你能保证这一百四十四个字不写错?”我看着他俩,“错一个都要命。”
墓道里光火闪烁,刘叔和疯子谁也没说话。
我安慰道:“盗墓贼过的就是刀头舔血的日子,你俩怎怂了呢?”
还是没人说话,刘叔恨恨地盯着墓道。
“你这么想,现在回去已经不可能了。要想过去,就得我走一趟,没得选择,要不就都在这饿死。”我皱起眉头说道,“赶紧把身上能照亮儿的东西都给我带上。”
刘叔把包里的东西倒在地上,从里面翻捡手雷长短的小荧光棒。疯子也把包倒在地上,金银器皿散了一地。
刘叔忽然停下,“要我说咱也得着不少东西了,就这回去也不算赔本。”
疯子接着说,“我觉着也是,这些金子还不够花个一年半载的?”
我没说话,走向圆木。
他俩带着有用的东西追上来。在圆木跟前,我把上面的字指给刘叔看。
刘叔叹了口气,一个一个扭亮那些小荧光棒,按照我的吩咐用胶带分别在我脸上、肚子上和大腿上粘了一个,那剩下的两个塞进我的兜里。
疯子把五四手枪递过来,“作家,没子弹了,但都说枪能辟邪,你带着吧。”
“你俩快行行好吧!”我推开他说,“是不是盼着我回不来呢?我他么用写个遗嘱吗?”
“你别乌鸦嘴,”刘叔道,“坏的不灵好的灵。”
“盗墓这事儿我又不是第一次,你俩等着,有个半个小时我准回来。把那不亮的荧光棒给我。”
我系紧鞋带,拉紧衣服,看了一眼时间,凌晨一点半。攥着荧光棒,侧身走进漆黑狭窄的通道里。
身后的墙壁散发着丝丝寒意,圆木从我面前路过,黑黢黢的。走到第二个,我发现上面的确也有字。
我有点后怕,试想如果疯子也没有注意圆木上的字,我和刘叔踩下去第一脚时会是什么样。
这小子,平时毛毛躁躁的,关键时刻还挺细心。
看着眼前的黑暗,我忽然回想起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
(本章完)
第65章 第二段往事(上)
事情发生在我和刘叔相识后的第二年夏天。
那一年我走到人生最低的低谷,跟中了邪似的,面试屡试不中,没钱吃饭,没钱租房,整天火车站地下室。
刘叔的日子过得也不好,随着治安管理加强,像他这种摆摊撂地的江湖骗子几乎没有立足之地了。
但好歹他还有所房子,风吹不着雨淋不着。我俩偶尔一起卖卖盗版光碟,勉强糊口。
直到有一天,我应邀来到刘叔家。刚一进门就看见茶几上摆着的酒菜和一只切好的烤鸭。
当时我已经半个多月没吃一顿像样的饭菜了,看见烤鸭差点直接扑上去。
我俩坐下来,杯里倒上酒。刘叔开门见山地问:“近来没看见你出摊,无良兄可是发大财了?”
我一饮而尽,苦笑道:“你看我瘦的,跟这鸭子似的,像发财的样儿吗?倒是你好像更富态了。”
“我这都小时候攒下的底,那您最近忙什么呢?”刘叔眼神放光,明显在套我话。
“我能忙什么。有事你就直说,”我盯着烤鸭,“别总弄你江湖骗子那一套。”
“爽快!”刘叔一拍大腿,“要不咱俩怎么对脾气呢!这么跟你说,最近我哥们儿给我介绍一活儿,干成能赚一笔大钱,但这事儿有点危险,不知道你有胆没胆发这个财。”
“又来个激将法。”我抬眼看着他,手上开始卷烤鸭。
“你小子怎么软硬不吃呢?”刘叔自顾自的笑,抿了一口酒,又给我的杯倒满。
“钱谁都想赚,”我一边嚼着烤鸭一边说,“问题是怎么赚。”
“那咱就这么说,”刘叔道,“这事儿太危险,但我自己不是干不了,找你来是觉着咱俩有缘,你要是有来钱道看不上刘叔这仨瓜俩枣的,我也不难为你。”
“你先说说怎么个危险法儿。”他这么一说,我倒是有点紧张了。
“去趟YN带点儿东西回来。”刘叔细小的眼睛盯着我。
“什么东西?”
“白色的。粉末。”刘叔搓着手指。
“贩毒啊?”
“小祖宗,您小着点声儿,隔墙有耳。”刘叔夸张地朝四下看。
“听见也没事,侃段子还不让啊?”我吃下第二卷 烤鸭,有点噎得慌。
“我说的是真的。”刘叔一本正经,声音低得我几乎听不见。
“哪个毒贩子会找你这雏儿带货呀?也不怕砸了。”
“大概其是这么回事,”刘叔又抿一口酒,“我这朋友跟一南方的老大,这两年一直在拿白货,前几天让人把窝端了,老大无期,他得判个十年八年的,头一阵子捎信儿给我说有一批货藏西双版纳了,不去拿就糟蹋了。”
“你的意思是咱俩把货提了?”
“对。”
“然后呢?”
“卖啊!”
“你以为这是盗版光碟呢?随便找个地下通道就抖落了,这是毒品,得有下家儿。”
“下家儿我这朋友也给我提供好了,只要咱把货取出来,打个电话,至少能赚三十个数。”
“你朋友挺仗义呀?”我狐疑地看着刘叔。
“打小儿一起长起来的。小时候他家穷,吃不上饭,我见天儿把我家的饭菜偷出去给他吃。他爹死,也是我偷着当了我爷的紫玉葫芦给买的棺材板儿。还成,知恩图报。”
“你二叔儿要是知道这事儿非得踢死你不可。”我有点动心。
“我二叔和我爷不对付,才不关心他的宝贝呢。”
“我说咱俩贩毒的事儿。”
“这事儿就咱俩知道,你不说,他不可能知道。”
“多少克?”
“我朋友说至少一公斤,咱俩没成本,按照市场价,出手就净赚三十万。”
我卷起第三卷 烤鸭,“一公斤海*洛因,七年以上有期徒刑,或者无期。你丫不怕我回头举报你?”
刘叔嘴角勾动,“你叔儿我这朋友多的是,你是我认识时间最短的,但就你丫实诚,所以才找的你。你可别得着便宜卖着乖。”
我不说话,又干了一杯,继续吃。
刘叔有点局促,“你什么意思,麻利儿表个态,不行我还得退机票去呢。”
“你丫从哪弄的钱买机票?”
“刘老二借的,我说我去YN找媳妇。去不去,快说。”
“机票都买了,我也不能折你面子。”我轻描淡写地说。
“就是去呗?”刘叔热切地问。
“去!”我把心一横,干了第三杯酒,肚子热乎乎,感觉前所未有的舒坦。
“就得意你这痛快劲儿。我也不跟你藏着掖着,主意是我出的,路费是我花的,下家也得我找,到时候咱俩二八开。”
“你丫真黑,四六。”
“三七!”
“成交!”
“成交!”
我俩击掌撞杯,他喝掉剩下的半杯,我干掉第四杯。
“我第一次见识,你丫喝酒怎么跟喝水似的?”刘叔脸色红润,睁大眼睛问,“这可是正宗红星二锅头,56度。”
“我从会喝酒就这样,怎么喝都不醉。”
“呦嗬!”刘叔怪叫一声,“第一次有人敢在我面前侃酒量,咱俩今儿就比划比划。”
那次我把刘叔喝的不省人事,险些误了第二天的飞机。
我们直飞西双版纳,乘坐大客车一直往南,来到终点,循着坐标徒步走进深山,一天一夜终于到达目的地。
那是一个大山坳,环山带水,日照充足。按照刘叔的信息,应该有一个废弃的猎人小屋,往常是他朋友的团伙和缅甸毒贩子的交易地点。
我们在山里搜寻半天,直到傍晚,终于在一小湖边找到一个像猎人小屋的地方。
看见它时我俩十分吃惊,因为这小屋看起来好像是刚刚被炸毁,石头和木材飞的到处都是,中心是一个大坑,冒着屡屡青烟。
我俩赶紧躲起来,足足等了一个小时,见没有人在周围活动才奓着胆子走过去。
炸弹威力很大,坑深有一米多,坑底下散着几块碎裂的大青石板,断茬很新。夕阳下,青石板下面有一个青石砌成的洞口,隐隐约约能看见几级台阶。
我俩下到坑里,用手电向里面照,发现台阶很长,直通地下。
我正纳闷,忽听里面传来一阵呻吟,伴随而来的还有“哗哗”的水声。
(本章完)
第66章 第二段往事(下)
对,在里面叫唤的就是疯子。
起初我和刘叔以为闹鬼,转身想走,可转念一想,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哪有什么鬼,万一是个人,岂不是见死不救?
我俩顺着台阶下到地底,里面是一条灌水的通道,一样由青石砌成。前面不远处有一处塌方,一根倒着的木桩下面压着一个人。
这人全身都压在水里,只剩下脸露在水面上,不停喘息,跟那根木桩较劲。
我和刘叔过去抬起木桩,把人放出来。谁知这小子刚一钻出来立刻拔枪瞄准我们俩。
我俩有点蒙,扔下木桩,举起双手。
刘叔开始盘道:“兄弟你这是什么意思?恩将仇报?”
疯子吸了吸鼻子,说:“我等你们好久了,你们是毒贩子吧?”
我一想这是警察呀,当即准备招供,毕竟还没促成携带毒品的事实,实话实说不至于有多大罪过。
刘叔却是拧着眉毛道:“你丫看我们俩哪像毒贩子了?”
疯子道:“这地方前不挨村后不挨店的,不是毒贩子来这干什么。”
“旅游,不成吗?”
“旅游你往地底下走什么?”
“我也想往天上飞,不会呀!”刘叔拿出无赖的样子。
“你这个人真逗,”我接着说,“我俩好好的在这路过,琢磨着这有个湖安营扎寨休息一晚,明儿一早往回走,到这就见冒烟,听见你叫唤下来救你,你倒在这盘问起我们了。我还想问问,你是干什么的。”
“我是雇佣兵,有人雇我看着这房子,下次交易弄死这帮毒贩子,昨天我听说雇我的人也是个毒贩子,还被抓了。我气不过,过来发泄发泄。”
“你丫发泄就把房子炸了?也不怕警察找你。”
“再往南走就是缅甸,这地方三不管,哪有警察。”
“那你也不能炸人房子啊!”刘叔恨得牙根痒痒,估计是想那二斤粉儿被弄哪去了。
“我本来没想炸,谁知道在墙里抠出来二斤毒品,我把毒品放炸药下面都给炸了。”
刘叔当即浑身抽搐,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疯子警觉起来,瞄准刘叔,“你们肯定是来取那毒品的。”
“不是,我这朋友特恨毒品,听说你也这么恨,有点高兴,他一高兴就这样,癫痫。”
“是吗?”疯子问刘叔。
“对。”刘叔从牙齿里挤出几个字。
“这玩意儿最害人,”疯子终于放下枪,“我哥哥吸这个成瘾,最后自杀了。我班里的兄弟执行侦查任务和毒贩子交火,全都被杀了,只剩我还活着,打那起我就发誓,毒贩子我见一个杀一个。”
“对,毒贩子都该杀!”我赶紧表明立场。
“对了,”他忽然伸手过来,“谢谢你们救我的命,我叫封不臣,这一代人都叫我疯子。”
“我叫张无良。这位是刘五全,刘叔。”
“你们爷俩长得可不像。”
“不是亲生的。”刘叔心不在焉地回答,眼睛看着周围。
“对!哎?啊!”我暗暗吃下这哑巴亏。
“那咱出去说吧!”疯子道,“离这不远有我一营地,今早刚逮的兔子,回去咱仨烤着吃了。权当谢谢你们了。”
“这位兄弟,”刘叔目光锁定通道深处,“你对盗墓这事儿怎么看?”
“盗墓?”我不理解刘叔怎么忽然弄出这么一个话题。
“要我说,盗墓才是做好事呢!”疯子道,“你说人都死了还攥着那么多宝贝干什么,拿出来换钱,碰上心善的还能接济接济穷人。”
“照你这个道理,穷人盗墓就更没问题了,是吧。”
“当然了,自力更生,艰苦奋斗。”
“不瞒你说,兄弟,这世界上就没有比我和我侄儿更穷的人了。”
看着刘叔怪里怪气的模样,我忽然明白他的意思,“你不是怀疑这地方是个古墓吧?”
刘叔用手电照住前面的青石砖,说:“你看这青砖,棱角圆润,纹理倾斜,肯定不是现代加工的东西。刚我在外面就想,这山坳中间一滩水,两边各有一山包,风水绝佳。墓葬讲一贵青龙高耸,二贵白虎双拥,此地正是白虎双拥之相。这肯定是一个墓葬。”
“你真的假的?”那之前我从没听刘叔透露半点他盗墓世家的身份,所以有点不敢相信。
“真真假假,一试便知。”说着,刘叔开始清理刚才垮塌的青砖堆。
疯子特积极,立刻伸手帮忙,“刘叔,我最佩服你们这种高人。小时候我们村缺水,准备打一口井,结果试了十几个地方都不出水,后来来一风水先生,围着村子走一圈,在一牛圈里一跺脚,说,就这。一打就出水了。”
刘叔装出高深莫测的样子,微微一笑,一言不发。
我也上去帮忙,边干活边问:“疯子兄,你刚才下到这通道里干什么来了,你是不是也怀疑这个地方有古墓?”
疯子回答说:“我哪有这本事。我刚才生气,药量放多了,一炮崩出来一个洞,我以为是毒贩子的地下室,下来看看藏没藏毒品,谁知道走到这就塌了,幸好你俩来了,要不然我就淹死了。”
我点点头,继续干活。
刘叔说得对,这青砖不管是从重量还是从形态上看都不是现代的产物,砖与砖之间的粘合材料黄中发白,应该是白灰黏土浆。这种独特的粘合剂在宋朝时期被广泛应用于石建筑中。
宋金时期,YN这片是大理国,归段氏统治,有墓葬不是没可能。
一边想着,刘叔和疯子抬开最后一块青砖,清出一条道路。
我们顺着墓道往里面走,来到尽头,被一扇石门挡住。刘叔在石门门缝靠下的位置敲了敲,仔细听一会儿,回头对我俩说:“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你丫别卖关子。”我感觉这墓道随时有可能倒塌,恨不能马上回去。
“好消息是这的确是一个古墓,因为门后有封门石;坏消息是封门石锁死之后门就打不开了。”
“那怎么办?”
“按照惯例,这种情况应该回到地面打盗洞下来,可惜咱没有专业工具。”
“那也回去想办法吧!我感觉这墓道在晃。”
“不就这石门吗?”疯子挠了挠脑袋,“我炸开它不行吗?”
“行!”
“不行!”
我和刘叔同时喊出两种不同的意见。我说:“你们不懂建筑,这种墓道的承重结构十分脆弱,刚才已经塌了一块,现在只要一点小动静就很可能全部塌方,把咱们埋在这。”
我说话的时候疯子从腰上取出C4炸药炸药炸药炸药炸药,这会儿正在估计分量,边捏边跟我说:“你也不懂爆破,真正高超的爆破技术除了目标地点不会波及任何地方,哪怕只是一牛的力。”
“一头牛的力?”刘叔大惊,“那还不塌!”
“不是一头牛,是一牛,一牛顿。”我回答说。
“牛顿不是个人吗?爱吃苹果那个。”
“牛是力量单位,一牛大概是你拿起一个鸡蛋的力量。”
“啊,那没事儿,你弄吧!”他对疯子说。
我知道精准爆破的厉害,但怎么看我眼前这个人也不像,正想考考他,却见他已举起拇指按下按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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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67章 一百四十四个字
果然有十二个圆木机关。
我从令人窒息的缝隙里挤出来,坐在地上大口呼吸,看着眼前高大的“转经筒”,一时间缓不过神来。
它们的灵感一定来源于转经筒,这个墓道的很多地方都结合了汉藏文化的符号。
那个站在虚无里朝我们这些闯入者拈须微笑的人到底是谁呢?
我足足喘了五分钟才爬起来,身后是甬道的转角,灯奴还在燃烧,墓墙上投下一片三角形的光。
我来到圆木前,用荧光棒抵住那个黑峻峻的缺口,向右用力。
既是转经筒,就应该是向右转,佛教以右旋为准,如同释迦牟尼胸前的“卍”,且工尺谱诞多采用竖行从右向左记录方式。这两点让我肯定了我记忆的顺序。
刀片弹出,我没来得及躲闪,荧光棒又被削去了一截,断口出现一圈绿色的荧光。
圆木旋转,露出三个字:尺、亻六、亻乙。
我稳了稳心神,又推一下,露出第二列字:上、亻凡、亻乙。
这次我格外小心,刀片没有伤到荧光棒。
我又推两下,得到六个字:亻工、亻五、乙、六、五、乙。
这是琵琶,音调稍高,谱上没有低音。
我在心里重复这十二个字,加深记忆。然后从第一个圆木旁走过,进入黑暗的缝隙。
真正的挑战从这一刻开始。
两个圆木之间的距离大概是一米,刀刃出弹的最长距离是六十公分,我只有四十厘米的距离站定,操作荧光棒。搁在以往,我死都不会冒这个险,但今天容不得我犹豫半分。
站在第二个圆木前,背后是第一个圆木的出刀口,冷风嗖嗖。
我轻轻推动圆木,刀刃从我额头的方向劈向我的右臂。寒光闪过的瞬间,我觉得我的胳膊一定会断,但我没有空间躲闪。
还好,胳膊还在。三个字在我的“三点式”的微弱光芒下闪现:上—、工—、六—。
我绷紧神经,继续推圆木,相继得到九个字。都是中低音,芦笙的音调也普遍偏低,正对得上。
两个圆木,一共是二十四个字,我必须不断重复,确保记忆万无一失。
来到第三个圆木前,汗水不知第几次湿透了我的全身,肚腹空空,头晕目眩。
我强打起精神,小心翼翼,按部就班地操作。
……
我的记忆力令所有认识我的人印象深刻,不管是我听到的,看到的,闻到的,只要在我脑子里过一遍,我肯定忘不了。就像此时此刻如果有必要我能够把我高考的数学卷子默写一遍。
我甚至记得我刚出生时候的事情。
那时候我家在东北,大红灯笼和红色的布条挂满房前屋后,一院子的女人端着各种铜盆铁腕忙忙碌碌,后来我睁开眼睛,看见很多人面带喜悦地看着我,可是片刻之后,他们的脸由喜转忧,不少人冲出去大哭,声嘶力竭。到处都是哭声,直到有人拿一块红布把我盖住。
不知道过了多久,眼前的红布被掀开,原本院子里的红布全都变成了白色的灵幡。一个肥胖的老奶妈抱着我里出外进,我看到最大的厅堂里放着四口崭新的大棺材,其余的人都不见了,只有那个老头和一个老奶妈。
七天以后,一大群人过来,抗走了棺材,老头和他们一起离开,之后三年,我一直和老奶妈相依为命。
等我会说话,我就问老奶妈到底发生了什么。老奶妈说我那些都是幻觉,要我别乱想,等我爷爷回来接我。
三年后,那个老头回来,带着我离开那个大院,来到BJ从此再也没提起过关于那里的事情。
这段记忆一度成为我心中不可逾越的障碍,我总觉得是我害死了所有人,可我观察自己,没发现有什么异常,不懂他们为什么见到那个下生的我就哭了。
爷爷死后,我一度想循着记忆回到那个院子看看,可不是生活所迫到处流浪就是阴差阳错错过了机会。这次如果能活着出去,我一定要回去看一看。
……
一百二十个字。
我来到倒数第二个圆木前,精神紧张道天旋地转,迈步间差点撞在圆木上。
隔着两个圆木,刘叔听见我的动静,紧张地问:“怎么样了,作家?”
我咬紧牙关,回答道:“还剩下两个,等我。”
说着,我稳定心神,集中注意力,看到第一列三个字:乙—、凡—、工。
我用被削短到只剩下二十多厘米的荧光棒推动圆木。
五—、六—、凡—。
再次推动。
凡—、五—、上。
第三次,眼前忽然一黑,刀刃冰冷的光又将其劈开。
上、工、尺。
火辣辣的疼痛从我的手臂传来,使我睁开眼睛。粗糙的墙壁离我越来越近。我猛然惊醒,止住倾斜的身体,沿缝隙直接钻过去,撞在刘叔身上。
鲜血湿透了袖子,顺着手指淌下来。
刘叔扒开我袖子上的口子,露出一道血淋淋的伤口。疯子掏出YN白药洒在伤口上,用绷带狠狠缠了两圈,系紧。
疼痛不那么剧烈,我站起来,被刘叔扶着朝傀儡阵走去。脑袋里按照顺序迅速走一遍这一百四十四个字。
我必须确保万无一失,一旦迈出第一步,就是生与死。
灯佣的距离越来越近,他们的表情说不出的怪异。我忽然想这一切会不会只是一个骗局。
距离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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