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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好捉鬼就要嫁豪门-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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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犯罪嫌疑人目标尚且不明,但关键人物还是有一个:齐少言。
  按照原计划,单北想利用假周柏约出齐少言,然后从中探听点风声,但现在没了周柏这个媒介,如何接近齐少言呢?
  就在这时,单北的手机响了。一串电话号码并没有显示人员。
  单北划通电话,十几秒后放下手机,“是齐少言打来的。他约我晚上一起赏灯。”
  
  花灯
  
  就在几个人为如何接近齐少言发愁的时候,齐少言却打电话过来。当单北放下手机时; 几个人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齐少言; 他也住在这家酒店。因为周柏的死,他也才接受完警方的询问。”单北瞄了梁惊尘一眼; “他问了一下我们的情况; 然后说这两天整个剧组都要处于停顿状态,所以我们的节目肯定也无法进行; 所以约我晚上一起赏灯。”
  “不是我们?”时小海发现了重点。
  “不行。”梁惊尘脱口而出。
  与此同时,阿飘周柏尖叫四起“我不信我不信。”他像只点燃的炮仗; 在几个人的头顶冲来冲去。
  周柏才死不过几个小时; 齐少言居然已开始约新欢,阿飘周柏难以接受这个现状。
  “他本来就是个渣男哦。”时小海哼哼地说。
  “我已经答应了。”单北又迅速看了梁惊尘一眼。
  端着摄相机的时小海总觉得单北哪儿不对劲; 摄相机对着单北一点点移动。他北哥真是好看。比剧组那些脸上涂了几层粉的男一、男二可要好看多了。
  时小海的摄相机正要进一步靠近时; 一只大手挡了过来。梁惊尘的声音,“别录。”
  “啊?”时小海抬起头。
  单北说出自己的想法,“如果齐少真是杀死周柏与叶新的凶手,他一定不简单。特别是叶新是个怨鬼; 而附身的老鼠又有一定的法力; 能杀死他们,要有相当深的法术。我们可以让周柏去试探一下。但齐少言手腕上戴着串佛珠; 周柏根本无法靠近; 晚上; 我让他把佛珠取下来; 就可以让阿飘周柏去试探试探他。如果他只是个普通人; 就可以排除他是凶手。”
  不仅梁惊尘,时小海对齐少言相当不满。“凶手除了他,还会有谁。”
  “不可能。”阿飘还在头顶上浮动。
  “齐少言的嫌疑当然最大,与他关联的两个人全都死于非命。一个是叶新。而你,哼哼,死了两次。”时小海冲阿飘举起两个手指头。
  这个齐少言,还想打他北哥的主意。
  单北问阿飘周柏,“你愿意去试探齐少言吗?”
  阿飘周柏还在四下里飘荡,抱着头:“我不信我不信。”
  听单北去问他,“我愿意!我要证明少言的清白。”
  “我觉得此计可行,不摸清齐少言的底,这个案子就不会有进展。”严天摸着下巴,玩味地看着单北的脖子。密集的一块块红色斑纹。
  看来,两人的进展相当神速。如果不是有今晚这一出,两人的关系大概就会发生质的改变了。
  比起悬疑剧情,严天心里更加关心两人的感情进度。
  “行吧。”梁惊尘淡淡地说,“明天我们一起去。”
  啊?单北张了张嘴,但只是瞅了梁惊尘一眼,抗议的话没有说出来。
  “好哦。明天一起赏花灯哦。”严天惟恐天下不乱。
  时小海更是举双手双脚赞成。“也要把小兰带上。”
  五分钟后,时小海与严天离开,阿飘被梁惊尘打到屋外,屋里便只剩下梁惊尘与单北了。单北又想去找那只黑白猫。不知他是不是还躲在阳台上。
  “累了吧,快睡。”梁惊尘轻声地命令。
  单北“嗯“了一声,再次上床,依然给梁惊尘留出了三分之二的床位。梁惊尘看了床位几秒,也跟着躺了上去。
  就在单北紧紧地抓住被子,以为梁惊尘会刚三个小时前一样,入侵进来的时候,梁惊尘却只是从被子外面揽住他,“睡吧。”
  单北以为自己根本不可能睡着。周柏之死这个突发事件,冲淡了三个小时前梁惊尘带给他的心理冲击,但现在,当他一躺到床上,三个小时前所有的感觉与胡乱便再次涌漫了上来。
  现在,梁惊尘忽然并没有什么举动,但隔着被子,还是被他轻轻拥抱着。
  单北的坦忧却只开了个头,当他合上了眼,便迅速地坠入了梦乡。
  梁惊尘的手指轻轻地在他身上划了道符咒。单北一觉醒来,已是上午十点。
  白天,整个酒店几乎处于半封锁状态,警方一个人地找人录口供。也就是不在场证明。
  下午的时候,齐心扬与男主一起过来窜门。相对于齐少言的轻薄放浪,齐心扬憨厚可爱,亲和力十足,她对《十二点》十分感兴趣,拉着单北问长问短。
  而男主宁采臣,则是明显喜欢齐心扬,所以才一起过来。
  对于这两人的到来,单北十分欢迎。否则,只是他和梁惊尘两人单独在一起呆着,实在是太难捱了。
  其实,警方并没有过来盘问他们。也没有剧组下禁足令。出入都是自由的。
  单北如果想出去,也可以出去。但一方面,和梁惊尘在一起让他出汗、心慌,觉得时间难捱,另一方面,他却又不愿抛下梁惊尘,独自出门。这种矛盾的心态,单纯的单北,当然是无法发觉的。
  因为这边热闹,剧组的人便自主地也聚了过来,和《十二点》剧组东扯西拉。时小海的摄相机得以拍到很多有意思的镜头。
  单北也留了个心眼,从剧组各人的说话中,推断出昨晚上各自的活动。
  但所有人在那个时间,都已上床入睡。不在场证明什么的,基本没有。
  “单北,反正这两天都没什么事,我们晚上出去看灯好不好?”齐心扬和单北已处得相当熟。
  “晚上有事。”单北说。
  齐心扬一脸失望。“我哥也说没时间。”
  “我陪你去啊。”宁采臣说。
  “行吧。”齐心扬勉强说。
  晚上六点,几个人出发。齐少言发来的地址就在影视城内,因为影视城的老板是个南方人,所以请了个潮洲人,专做潮洲菜。单北上楼的时候,因为脸皮薄,心里颇心虚。
  他们四个人还加上一个阿飘。一会儿见了齐少言,还在先解释解释。
  严天安慰单北,“没事,齐家大少爷又不在乎这一顿饭钱,实在不行,我们把饭给他结了。”
  这是饭钱的问题吗?
  单北偷眼去看梁惊尘。梁惊尘一如既往地淡然。
  几个人一推包厢门,齐少言已在里面等他。一见单北便迎了起来,声音上扬,“单北。”
  还没等走过去,就看到陆续而入的梁惊尘、严天,以及拿着摄相机的时小海,齐少言愣了愣。他脑子里转了几转,他记得自己请的是单北,没说是《十二点》。
  严天已过来,主动向齐少言握手,“谢谢。小北说你请我们节目组吃饭,实在是破费了。”
  单北与时小海看着严天,心里觉得还是严天脸皮厚。
  “哪里哪里。贵组能来,我心里高兴还来不及。”齐少言堆起笑。心里当然无比遗憾。但单北既然能来第一次,也就有第二次。他也没奢望第一次就把单北给拿下了。
  单北在沙发上坐了下来,齐少言刚要走过去,坐他身边,梁惊尘已先一步在单北身边坐下。
  齐少言去看梁惊尘。其他几个他昨天刚见过,是《十二点》节目组的人员,可这人是谁?
  看脸也总是觉得记不住。
  “齐总,你不介意我们顺便录些节目素材吧。”单北说。
  “当然可以。”齐少言本来就要讨单北欢心,而且这个节目也挺有意思,自然是一口应允。
  时小海照便端着摄像机把包厢拍了一通。包厢设计也与影视城风格相协调,古香古色,全实木家具,刷了红漆。一个月亮拱门,正对着影视城最高的大门“朱雀门”。
  “不错,不错。视野十分开阔。”严天看着对面的“朱雀门”。
  时小海的摄像机对准齐少言,发问,“昨天夜里周柏忽然不明原因死亡,齐总对此有什么看法。”
  齐少言忽然被问,有些不自在。毕竟他与周柏有过交往传闻。“周柏是个优秀的演员。对他的突然死亡,我表示十分难过。”
  阿飘躲在月亮门外,痴痴地看着齐少言。直到现在,他还无法承认齐少言是个渣男。
  “你觉得他的死因是什么?”时小海问。
  齐少言叹了口气,“我想可能是太累了,所以在浴缸里睡着了。”
  “昨晚上齐总在干什么?”时小海问。
  齐少言挪了挪身体,“你们节目组真不是法警系的,怎么问的问题都一个样。就是上床睡觉,还和心扬通了会电话。”
  “几点?”
  齐少言明显有些挂不住。“三点。”
  “这么晚了,你们兄妹怎么会忽然通电话。”
  齐少言呼地站了起来。“不行吗?”
  “你手上戴的是什么?”单北忽然问。
  齐少言低头看手腕,神情缓和了些,重新坐了下来,脸上泛起一丝微笑,“我八字轻,小时候一个师父给的,然后一直戴这着。老师父说,光戴这不行,还要行善事。”
  齐少言说着,把佛珠取了下来,递给单北。
  单北接了过来,轻轻地摩挲。
  单北清秀明丽,如同沐着晚风的一株绿芽,在齐少言一票男女的朋友中,无比清新脱俗。齐少言从没接触过这样的,一双眼睛像是长在了单北的脸上。
  但一道身影挡住了他的视线,那个他总是记不清长相的男人欠过身,去端茶几上的杯子。然后整个人的位置就跟着挪了挪。齐少言总是无法把单北看全。
  “好漂亮。”就听见单北说。
  “你喜欢的话,就送给你。”齐少言不由自主地说。
  来之前,单北与梁惊尘几个已准备好了方案:在单北把佛珠拿到手里的那一刻,严天故意把茶水打翻,让齐少言去洗手间。然后,周柏出场。
  没想到,齐少言居然这么痛快把这个东西直接送给了单北。
  单北拿着珠佛,看向严天。
  该泼的茶还是要泼的。就见严天站了起来,忽然一个不稳,手里的茶飞了出去,整杯茶不偏不倚,都溅在齐少言身上。
  “对不起,对不起。”严天连声说。
  既然已打算做好人,这个好人肯定要装到底。更何况严天还是天宇的高层,齐少言摆了摆手,强笑:“没事。我去趟洗手间。”
  齐少言站起来,开门出去。而阿飘周柏已一溜烟地跟了上去。
  而梁惊尘则微不可闻的哼了声。
  齐少言对着镜子。镜中的这张脸,怎么看怎么讨人喜欢。迄今为止,只要是能被自己看上的,还没有人能够拒绝他。
  而这个单北又十分单纯,一副不谙世事的样。
  齐少言对着镜子咧嘴一笑。一周之内拿下他,应该没什么问题。
  就在这时,一道影子闯进了镜子里,齐少言便拧开水龙头去洗手。但那道影子却总是秀存在一样,不离他左右。齐少言不由去看了一眼,然后,整个人都僵住了。
  在他的脑后,周柏挥着手正在向他打招呼。
  ……
  齐少言撞撞跌跌地回到了包厢。与他一起的,还有周柏阿飘。阿飘十分兴奋。在单北与梁惊尘的身边飘来飘去:“我说是吧,他不是凶手。刚才他可被我吓惨了。差点尿裤子了。”
  而齐少言一屁股坐了下来,脸色惨白。
  “怎么啦,你看起来气色不好。”
  齐少言擦了擦汗,“没什么,就是吧,我八字看来真是非常轻。”
  单北把佛珠递了过去。“你带着吧。我不需要。”
  齐少言犹豫了会儿,还是接了过来。“明天我送你别的。”
  时小海无比同情地看向齐少言。
  八字轻的遭遇,他比谁都清楚。
  目前看来,齐少言确实是个不折不扣的渣男,但也只是个普通人,并没有杀害假周柏的能力。
  那么,凶手到底是谁?
  梁惊尘站了起来。“走吧。”
  单北跟着也站了起来。
  “唉,这是怎么,还没吃饭呢。”齐少言不明所以。
  梁惊尘已走出了门。
  “刚才我们接到消息,在朱雀门有人看到那只白狐狸,我们现在要去现场。”严天胡扯了个理由。
  “真的?”齐少言犹豫了几秒,“我也去。”
  时小海几个人看了过去。
  “其实吧,有个事我没敢说。怕别人说我神经病。昨晚上,半夜我起来小解,真就在对面的城楼上看到一只狐狸。我一开始以为是猫,但确实是狐狸。就是没有对月吐珠。”
  ……
  整个影视城花灯高挑,印映着雕梁画栋的古建筑,营造出穿越时空的梦幻感。影视城晚上对外开放,游客着实不少。
  更有一些汉服爱好者,衣着飘飘,手执罗扇,在灯下三五成群,自成风景。
  时小海拉着小兰已不见踪影。
  严天则拉了齐少言,问东问西。
  齐少言一直跟着单北,但人多,而且又有严天绊着,一会儿便跟丢了单北。严天是天宇的高层,齐少言还不能生气,只有一肚子气应付着。
  “你们不集体行动吗?”齐少言问。
  “当然,人多会打草惊蛇。”严天神秘地说。
  梁惊尘与单北在灯影里穿梭。城楼上是典雅的宫灯,树上是俏皮的花灯,河里飘着莲花灯。
  除了传统的花灯,还有各种大型的组合灯:八仙过海,西游记,福禄寿三星,葫芦娃,大黄鸭,奥特曼……
  单北的目光被这些灯笼所吸引得挪不开视线。
  “梁哥梁哥,你看大黄峰……”单北兴奋地指着现代花灯。
  而梁惊尘只是看单北。
  一阵风吹过,城头的宫灯笼,树上花灯与湖水一起摇动,而单北的衣衫与头发,也被夜风吹得飞起,让梁惊尘一时间想到无数前尘往事。
  梁惊尘上前握住单北的手腕。单北的情绪因为花灯而激昂放松,对梁惊尘的举动,也没有任何排斥。
  而且,很多时候,梁惊尘也是这样握着他的手,闯过一道道凶险诡谲的难关。单北也习惯了梁惊尘用这种方式,守护在他的左右。
  灯影喧闹中,梁惊尘的眼里只有单北,耳边也听不到任何声音。
  而单北指着一盏盏花灯,兴奋着,雀跃着。
  就在这时,忽然一股骚动,无数个人同时发出“嚯”的声音,如同一道浪头,打了过来。所有的人都抬着望天,原来是城墙顶上一个花灯被风吹了下来,正在风中四下悠荡。
  处于兴奋的游客们更加疯狂,如同捡绣球一样,都去抢花灯。每个人都高扬着手,发现各种声音。
  单北也被带动,玩心大盛,跟着扬起了手。
  梁惊尘嘴角扬起笑意,柔和地看着单北。
  花灯向单北的方向飘来,单北一个跃跳,手指尖碰到花灯。但风又吹起,花灯一下子刮了出去。
  单北追着花灯跑了出去。跑了一会儿,花灯落在了地上,单北赶紧上前,把花灯捡了起来。
  等他直起身体,却发现自己已远离人群,四下里是空荡荡的影视城。
  
  单北
  
  单北手里的宫灯照出一隅亮光,四下里似乎有些人来人往的影子; 可是却不见梁惊尘的身影。
  单北就有些着急; 紧走几步,依然只是晃动的宫灯与没有实体的人形。
  梁哥!
  单北正在开口喊梁惊尘的名字; 却见梁惊尘; 从拐角处施施然向他走来。一身黑色的风衣,如同临风而落的谪仙。
  单北跑了过去; “梁哥,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自己走丢了。”
  “我怎么可能会丢下你呢。”梁惊尘的声音异样的温柔; 眼睛里带着一丝笑意。
  如果单北再成熟一些; 大概还会从里面读出一往情深之类的东西。但单北只觉得他梁哥看着自己的眼神与平时是不一样的。
  “梁哥,好看吗?”单北把手里的花灯举了起来。灯光落在了单北的眼睛里; 晶莹而朦胧。
  “好看。”梁惊尘目不转睛地看着单北; “只是,但在我眼里,你更好看。”
  单北就呆了呆,从耳朵尖开始热起。而且根据他的经验; 这个热度一会儿就将遍布全身。
  单北微垂下头; “梁梁哥。”
  “你害羞的样子更好看。”梁惊尘说。
  单北握住灯笼的手使劲捏了捏,低声说; “梁哥; 我们去找时小海吧。我有点担心他们。”
  梁惊尘忽然上前一步; 几乎要挨着单北; “有个事我一直想问你。”
  单北声细如蚊; “什么事?”
  “我和时小海,在你心里哪个重要?”梁惊尘问。
  单北一下子抬起头,眨了眨眼睛,有些愣神地看着梁惊尘。
  “如果我和时小海同时遇难,你会先救那个?”梁惊尘步步紧逼。
  梁惊尘目光一直深遂,单北读不出过多的情绪。但现在,这双眼睛像是翻动着的浪花,上面还跳跃着月光。
  梁哥,真是好看。
  “梁哥……”
  “你对时小海那么好,你知不知道我在心里很妒忌?”梁惊尘凝视着单北。
  单北张着眼睛看着梁惊尘片刻,低下了头。“梁哥,我喜欢时小海,也喜欢你。但喜欢时小海的感觉,与喜欢你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怎么不一样,我也说不出来。喜欢时小海,他就是我哥儿,和他一起疯一起闹,他撞到我,我摸到他,我都觉得十分正常。但和你一起却不能。你一靠近我,我就会心慌,冒汗,像是得了病。什么病我也不清楚,但这个病,一方面让我觉得难受,全身不自在,另一方面,又让我觉得很舒服,不愿意从这种感觉中走出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我也喜欢你。这个喜欢,是另一个意思的喜欢……”
  说到这里,单北已面红耳赤,“当然,这只是我自己猜测的。我长这么大,都没交过女朋友。也不知道喜欢是怎么回事。梁哥虽然你对我十分好,还……吻过我,你也没说过喜欢我。其实,我也不知道梁哥你在想什么。”
  说到这里,单北微微的有些低沉,“这段时间,我自己弄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也不肯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只知道,我和你的关系发生了变化,不再是最开始那样了。可发生了什么变化,我也不清楚。”
  说到最后,单北的声音如同轻喃,“我一直等着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单北很没出息地抽了抽鼻子。
  “我喜欢你啊。”梁惊尘低着头,凝视着单北。“你不知道吗?我一直喜欢你。”
  单北抬起头,眼神沉沉的,凝视着梁惊尘,“我现在心里觉得挺轻松的。因为,我把自已所思所想一骨脑地说了出来。自从上次我醉酒,你把我抱到床上,还亲了我,我就一直在乱七八糟的……”
  单北注视着梁惊尘。他梁哥真是又帅气又好看。
  纵然知道眼前这个梁惊尘是个假的,他依然会呼吸急促,心跳加速。
  “这些话,如果在平时,打死我都不会说出来的,现在却说了出来。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梁惊尘看着单北,微侧着头,难以理解的样子。
  “因为,”单北提高了声音,“你只是个冒牌货。”
  单北话音未落,手里的一张镇妖符已脱手而来,贴在了梁惊尘脑门上。
  冒牌货大叫一声,身体如同泄了气的气球,被绷了出去,一边冒着白烟,在地上与城墙之间跳窜着。
  跳窜了几下后,一条尾巴露了出来,再跳穿几下,耳朵,爪子,然后冒牌货露出了原形。
  一只毛色纯白的狐狸。
  狐狸擅于制造幻境,幻术,一向享有盛名。今日一见,果然非同凡响。
  “以你的修行,再有个千年,就能修成正果。为什么要趟人间这道污水。”单北淡淡地说。
  狐狸缩成一团,一双黑漆漆的眼睛看着单北。
  单北不再理会它。把它抓住,这个空间依然没有打破,看来布下这个空间的,另有其人。
  单北又拿出几张符纸,正准备再抛出来,打破这个幻境。但还没等他出手,幻境的几个角,忽然相继爆裂。同时,一道身影闯了进来。
  幻境瞬间云开雾消。
  城墙、宫灯、树影、游客,以及真真切切的梁惊尘,显出真身。
  “梁哥!”单北惊喜交加,跑了过去。
  而梁惊尘举手之间,彻底破坏了幻境。“抱歉,我来晚了。你没事吧。”梁惊尘仔细端倪着单北。
  单北摇摇,唇角挂笑,“没有。梁哥你来的正及时。”
  说着,单北举起手里的宫灯,“梁哥,好看吗?”
  刚才单北陡然间便掉入另一个空间,让梁惊尘好一通心惊肉跳。虽然,现在单北站在他面前,像没事似的,一天期待地看着自己,问他宫灯好不好看。但他哪儿有心思去看宫灯,只是在单北全身上上下下打量,有没有哪儿受伤。
  直到确认单北完好无损,才放下心来。
  “嗯”了一声。梁惊尘简单地说。
  果然。这才是现实中的梁哥。
  对他做了那么多无解的举动,嘴里却没有一句解释。看着自己的眼睛明明像是有很多话要告诉自己,但关键的地方,却又一言不发。
  单北垂下睫毛。梁惊尘意识到单北的情绪忽然低落。但低落的原因他却又猜不到。
  一瞥那只白狐,心想是不是它惹到单小北了。
  但忽然看到白狐尾巴上,悄悄地挂着大壮,梁惊尘便忍了忍,决定晚点再找这只动物的麻烦。
  “是不是累了?”梁惊尘轻声说。“我送你回去。”
  “没有。”单北的声音更低。
  梁惊尘便有些心急。
  “怎么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而那只白狐看着彼此猜来猜去,却又无法挑明心迹的两人,一步一步地往外退去。退到几米外,嗖的一声,如同一道银色的闪电,瞬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梁惊尘这才回头,看了一眼白狐消失的方向,“我去追踪大壮。”
  “我也去。”单北说。
  梁惊尘有些担忧地看了单北一眼,点点头。
  单北的情绪低沉得让他觉得焦虑。
  朱雀楼。齐心扬坐在现个城墙垛之间,两只脚秋千一样荡漾。她身上穿着改良版汉服,贴身的棉褂与宽大的纱质裙子,在夜风中飞舞,即飘逸又时尚。
  白狐狸远远地露出身影,下一刻又到了楼下,从一边石梯上窜了上来,到达她的脚边。
  “心扬。”白狐说。
  “又失败了?”齐心扬声音清脆。
  “那两人根本不是普通的天师。”白狐说,“特别是那个叫梁惊尘的,你又不是没试过他。他的实力,几乎等同于度劫成功的仙人。”
  齐心扬从城墙垛上跳了下来。“你不也有千年的道行吗你却连着两次行动都失败。第一次,你还没有动作,就被梁惊尘发现,要不是我引开了他,你大概现在已被做成狐狸皮了。第二次,也就是刚才,再次失败……你在我身上呆了二十多年,修为和智慧怎么还是差人类那么远。”
  白狐的目光闪动,“可你不还是离不开我?”
  齐心扬咯咯笑了起来,“是你离不开我,还是我离不开你?你为了贪图人类与生俱来的五百年修行,从我小的时候就附在我身上。为了增进自己的修为,又让我对道家法术感兴趣。拜你所赐,我也学到不少东西。只是,我们真的不能在一起了。”
  “为什么?”白狐惊道。
  “因为我已不再需要你了。”齐心扬说。
  “不可能。离了我,你能做什么?你不是要杀那个叫单北的吗?你一个根本不可能做到。”
  “你以为有了你,我就能杀了那个单北?”齐心扬侧着头,无比娇憨。“你也说了,那两个人根本不是普通人。”
  齐心扬说着,轻轻地转了一个圈。“不仅如此,他们现在已追来了,你说该怎么办?”
  白狐跃上了城墙垛。
  梁惊尘、单北,以及时小海与严天已集中到一起,到达了城墙下。
  “我们一起联手,放手一搏。不是鱼死就是网破。”白狐恨声说。
  齐心扬拍手,“好主意。”
  说着忽然出手,几道符同时飞出,击中白狐,白狐哀号一声,从城墙上滚落下来。刚才单北的几道符已让它大伤元握。而齐心扬用的是它手握手,交会她的法术。
  齐心扬从宽袖中拿出个紫葫芦,对准白狐。“你别怪我,只是你知道的太多了。”
  当梁惊尘几个登上城楼时,正看到,齐心扬已把白狐整个收了进去。
  齐心扬塞上了葫芦口,摇了摇,脆生生地说,“单北,我替你把这个狐狸精给收了。”
  单北冷着眼,看着齐心扬。
  在看到她的那一刻,他是难以置信的。但在下一秒,所有的线索都连在了一起。
  时小海像是吃了个大瓜,嘴都合不上来。他不过是和小兰看了儿灯,离开了片刻。
  居然就发生了如此的惊天大逆转。
  时小海默默地把摄相机,举了起来,聚焦在单北与齐心扬身上。
  “是你杀了叶新,周柏。”单北冷冷地看着齐心扬,“那天晚上,周柏与你哥齐少言相见,是你做了手假,才会让周柏落水。然后让叶新的魂魄有机可趁,又占了周柏的身体。你因为自小与白狐共同修行,通晓法术,假周柏一现身,你便知道端倪。但因为假周柏与你一个剧组,如果他死亡,所有酒店里的人都会被怀疑,所以,这一次,出手的是附在你身上,和你共同修行的白狐。而且为了制造不在场证明,你在半夜三点,与你哥齐少言通了视频电话。也同时,为你哥做证,洗清他的嫌疑。”
  齐心扬抱着葫芦,重新坐回了城墙跺,摇着两只腿,“是我啊。但那又怎么样。”
  眼睛在单北与梁惊尘身上一转,“不过,单小北也挺厉害的嘛。小白有千年道行,化成梁惊尘的样子,也惟妙惟肖,居然没有把你迷住。”
  梁惊尘猛地回头,去看单北。
  “呀,是不是小白骗我,其实它根本没那么多年道行。要不,”齐心扬眼睛弯成一条缝,“就是你不喜欢梁惊尘。所以,小白再费力勾搭你都是白搭。”
  现在,所有的人又去看梁惊尘了。
  时小海透过摄相机,都看得出梁惊尘的震惊与失魂落魄。
  “别别转移话题,你为什么要杀叶新,周柏。”单北的脸滚烫。
  齐心扬歪着脑袋看单北,“你不懂。他们该死。谁让他们勾引我哥。他们都居心叵测。”
  单北的脸寒了下来。“我是不懂。但他们没有一个人该死,你也没有权利要他们的命。有病要治的人是你。在你心里,除了你哥,别人的命都不是命。”
  “对。这有错吗?”齐心扬恨恨地说,“我哥最喜欢的是我,但这些贱人为了贪图他的钱,尽往他身边凑。好不容易除去了一个叶新,又跑来一个周柏。还有你……”
  齐心扬咬了咬嘴唇,“明明有了梁惊尘,还对我哥眉来……”
  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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