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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我在红尘渡你-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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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已墨以手指温柔地擦过那道血丝,又沿着血丝爬上了那处破口,他对那处破口却毫不客气,用指甲抠挖着,使得那口子窜出了更多的血液来了,方作罢。
  季琢无力地质问道:“沈已墨,你究竟想将我如何?”
  沈已墨嫣然笑道:“我上次还未尝够你的滋味,我要将你好生品尝一番,待我腻味了······”
  他停顿了一下,双手用力地掐住季琢的脖颈,续道:“待我腻味了,我便将你杀了。”
  他说着,双手松了些,只虚虚地贴着季琢汗湿的肌肤,抿唇笑道:“季公子,你可得有趣一些,别让我不过几日便玩腻味了才是。”
  季琢原本以为沈已墨不过是想玩弄他,未料想,沈已墨竟是要取他的性命,他望着沈已墨笑得一脸甜腻的面容,心底升起些细微的恨意来。
  沈已墨伸手摩挲着他落在季琢脖颈上指痕,柔情似水地道:“季公子,我把你弄疼了么?”
  季琢偏过头去,不答。
  沈已墨目露不悦,伸手将季琢身上的衣衫全数撕了去,裂帛之声甚是刺耳,不过须臾,季琢身上再无遮蔽之物。
  沈已墨含着笑,以情/色的目光将季琢赤/裸的肌肤逡巡了一遍,而后目光落在已半硬的热物上,不怀好意地以指甲揩了下顶部,低笑道:“季公子,你适才才泄了,现下又硬了,硬得这样快,是因为喜欢我么?”
  说罢,他垂首舔舐着季琢的唇角,诱哄道:“你若是开口求我,我便让你进到我身子里头去。”
  季琢咬紧嘴唇,不言不动,半晌,才望着沈已墨,无奈地唤了一声:“沈已墨······”
  沈已墨听着季琢的轻唤,愈发气闷,索性一把掰开季琢的下颌,将自己的热物送了进去。
  季琢口中猛地被塞进了热物,且这热物直到咽喉,他从未尝过这般滋味,立刻不由地咳嗽起来,待这阵咳嗽过去,他的眼尾已微微泛红。
  沈已墨却不客气,不予季琢半点适应的功夫便肆意地抽/插起来,一面抽/插着,一面居高临下地道:“季公子,动动舌头,你再不动,可莫要怪我弄痛了你。”
  季琢果真依言动起了舌头来,却是死命地用舌头推拒着沈已墨的热物。
  季琢爱极了沈已墨,用口舌侍弄沈已墨的热物,他并不会觉着恶心或者不愿,但眼下这沈已墨对他无半点爱意,不过是以此折辱于他罢了。
  沈已墨察觉到季琢的抵抗,用力地一没到底,一手将季琢的下颌开到极致,一手勉强潜进去,以俩指掐住那一点舌尖,威胁道:“你若不乖顺些,我便将这条舌头剪下来,再将你的齿列全数拔了,让我在你口中畅通无阻。”
  这番话恶毒至极,沈已墨掐着舌尖的气力也愈发大了,几乎要将那点舌尖掐断了去。
  季琢疼得厉害了,却不发一言,连神情都半点不变,只淡漠地望着沈已墨以及沈已墨在他口中肆意抽/插的热物。
  沈已墨放过了那点舌尖,抬手沾了点季琢溢出来的津液,又将津液均匀地涂抹在季琢的唇瓣上,而后盯着那水光盈盈的唇瓣,勾唇笑道:“季公子,我的物件好吃么?瞧你流了这许多津液。”
  话音堪堪落地,沈已墨死命地抽/插起来,抽/插了百余下,每一下都毫不留情,直到季琢的口腔被摩擦得几乎生起火来,火辣辣地疼着,方泄在了季琢口中。
  他将自己抽了出来,又用力地合上季琢的下颌,低下身去,气息全然扑在季琢面上,命令道:“吞下去。”
  季琢并不情愿,口中努力地含着沈已墨泄出的浊液,不让其滑落下去。
  这一动作惹怒了沈已墨,沈已墨冷笑道:“季公子,我已放过你了,是你自己来寻的我,怎地现下连我的元阳都不愿吞下去?”
  他用力地掐住季琢的脖颈,又捂住季琢的口鼻,直逼得季琢面色涨红,几近断气,方松开手去。
  沈已墨手一松,季琢不由自主地大口呼吸起来,他口中的浊物便趁机滑了下去,只有些窜到了气管中,催得他不住地咳嗽起来。
  沈已墨见状,盈盈笑道:“季公子,好吃么?”
  季琢缓过气来,撇开眼去,不愿看沈已墨,亦不愿出声,下一瞬,他却听见沈已墨狭促地笑道:“季公子莫不是害臊了罢?吃过我的元阳的人多不胜数,季公子,你无须害臊。”
  “多不胜数”这四个字打在季琢耳畔,打得他双耳生疼,轰隆隆地直响,好似耳鸣了一般,他顿时觉得恶心欲呕,口腔黏膜尚且残留的那些许浊物更是如同黄莲,染得他口中一片苦味。
  沈已墨从季琢平静如水的面上窥得了些许凄楚,心一软,伸出舌尖舔舐了下季琢泛红的眼尾,柔声道:“季公子,今日我便放过你,你且好生歇息罢。”
  言罢,沈已墨将落在地面上的衣衫一一穿上,便出了暗室。
  季琢的下身因沈已墨恶意地作弄还半硬着,身上更是汗津津的,粘腻得厉害,他费力地将情/欲压了下去后,双目茫茫然地盯着那支已燃了大半的烛火。
  不久之后,那烛火燃尽了,季琢阖上眼去,思绪沉入黑暗中,一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继续,估计还要虐好几章,不过我觉得小黑屋还是很带感的,恶趣味的我hhhhhh
  虐完会撒糖的,一定很甜哒,做为一个he爱好者,一定会有个完满的结局哒,小天使们不要被虐吓跑啦,摸摸


第123章 渡劫·第五章
  沈已墨虽要季琢好生歇息,但数个时辰后,却又执着一只烛台,进了暗室之中。
  季琢听闻动静,一下子如同被泼了一盆子冰水一般,清醒万分,但他仍是阖着眼,不愿去看沈已墨。
  沈已墨见季琢这般抗拒他,放下烛台,轻柔地抚过季琢冷峻的面颊,而后却极为用力地掰开季琢的下颌,将一些药粉送了进去。
  这药粉恐怕不是甚么好东西,季琢一惊,便要张口将其吐出去。
  沈已墨一手捂住季琢的唇瓣,一手揉捏着季琢耳根的嫩肉,三分诱哄,七分威胁地道:“季公子,你已是我囊中之物,我要如何便如何,你不如听话一些,许我还能留你一具全尸。”
  这话音还未落入季琢耳中,季琢便觉得浑身发起热来,每一寸皮肉都热得难以忍受,皮肉下的脏器更是好似被放在火堆上炙烤着一般,但不过一瞬,那热气却尽数褪了去,他堪堪松了一口气,热气竟复又卷土重来,直直地涌到下身,逼得他的下身涨硬了起来。
  他勉力抬眼去看沈已墨,喘着粗气道:“沈已墨······沈已墨······你竟然对我下药!”
  沈已墨双手撑在季琢胸口,托腮,委委屈屈地道:“谁让你昨日欺负了我,我是迫不得已才如此的。”
  他昨日欺负了沈已墨?未出声哀求沈已墨,便是欺负么?
  季琢咬紧牙关,拼命地忍耐着下身叫嚣不已的热物,突地,下身却是一凉,他一看,入眼的却是一根玉势,这玉势为黑玉所制,其上筋脉暴起,有婴儿小臂般粗。
  沈已墨用玉势轻轻地击打着季琢的热物,粲然笑道:“季公子,你觉着是你能让我更快活,还是这根物件能让我更快活?”
  说罢,沈已墨褪去衣衫,只留了件藕色纱衣,背过身去,跪趴在季琢双腿之间,抬臀,取了些药膏来开拓自己的后处,待操弄得三指可入,他便一点点将那根玉势吞了进去。
  沈已墨肤白欺霜,这玉势却浓黑如墨,是以,玉势破开嫩肉,埋入沈已墨后处的景象甚是扎眼。
  沈已墨适应了片刻,抓着那玉势的根部或快或慢地动作起来,动作间,适才用于拓展的药膏被挤弄了出来,药膏呈乳白色,质地更是与浊液相仿,因而瞧起来好似沈已墨身子里含着的浊液被挤弄出来了一般,还发出啧啧的水声,着实是淫靡万分。
  沈已墨被玉势侍弄得高高低低地呻/吟起来,一身的肌肤染上了嫣红,腰身细细地打着颤,足底却有意无意地摩挲着季琢的大腿内侧的皮肉。
  季琢本就被春/药折磨着,哪里能受得住沈已墨这般的诱惑,闷哼一声,便生了泄精的欲望,只那热物却像是被掐住出口似的,发泄不能。
  沈已墨听闻这声闷哼,抽出玉势来,丢到一边,以滑腻的后处磨蹭着季琢热物的顶端,回首勾引道:“季琢,你求我的话,我就让你进到我身子里头去。”
  沈已墨的后处不知被粗大的玉势进出了多少次,微微有些红肿,一时闭合不上,且有些许药膏从褶皱处淌了下来,一滴一滴跌落在季琢的下身。
  磨蹭了几下后,那后处仿若有意识似的,热情地将季琢的热物含住了一分。
  玉势冰冷,季琢的热物却是滚烫的,这热度烫得沈已墨浑身轻颤了一下,同时双腿也软了去,一时不慎,竟生生地将那热物尽根吞了下去。
  热物被嫩肉包裹着的滋味,甚是销魂,季琢舒爽得低叹了一声。
  但下一刻,沈已墨却毫不犹豫地将热物拔了出来,热物沾了他内里的药膏滑腻得厉害,他转过身去,跪坐在季琢双腿之间,一面把玩着季琢的热物,一面双目灼灼地盯着季琢,满是恶意地问道:“季公子,我身子里头的滋味如何?”
  季琢浑身燥热,双眼被情/欲所覆,全数的意识都集中在了那热物上头,听得沈已墨的问话,他咬紧了嘴唇,忍耐了半晌,终是乖顺地道:“你身子里头的滋味极好。”
  沈已墨轻笑一声,覆到季琢赤/裸的身子上,伸出舌尖来舔/弄着季琢唇上附着的牙印子,而后重重地吸允了一下,舌尖立刻尝到了血液的腥甜。
  他又用自己的热物摩擦着季琢下身的要处,由腿根到热物,再到腰腹。
  而后,他贴着季琢的唇角,诱惑道:“你想进到我身子里头去么?”
  季琢被这样作弄着,加之药物的作用,不由地微微颔首。
  沈已墨站起身来,将自己的热物送到季琢唇边,傲慢地命令道:“含进去,伺候得我泄了,我便大发慈悲,让你进去。”
  季琢偏过头去,躲过沈已墨的热物。
  他虽被情/欲煎熬着,下身更是因得不到抚慰一阵阵地发起疼来,但他尚且留有一丝清明,决计不会主动接受沈已墨的折辱。
  沈已墨见状,甩手便是一个巴掌,这一下气力极大,打得季琢堪堪长好的唇角复又破了开来,随即溢出血丝来。
  季琢不屈服,盯住沈已墨,冷声道:“你要插/进来,便插/进来,要我伺候是痴心妄想。”
  沈已墨怒极反笑:“却原来季公子的骨头这样硬,不如我先将你的骨头一一敲碎了,再做成人彘,供我玩弄可好?”
  季琢阖上眼去,不再理会沈已墨,但他下身那物却不住地耸动着,欲要钻到那极乐之地搅弄一番。
  沈已墨眯眼瞧了季琢片刻,又取了旁的药粉来,强行喂入季琢口中。
  这药粉比之前那药粉要烈上许多,甫一沾到口腔季琢内侧,便将他最后一丝清明染上了情/欲,使得他变作了一头只知情/欲的野兽。
  季琢刷地睁开眼来,热切地凝视着沈已墨,哀求道:“沈已墨,让我进去。”
  沈已墨以自己的热物轻轻敲打着季琢的唇瓣,笑吟吟地道:“含进去。”
  季琢温顺地张口将那热物含入口中,他从未用口舌伺候过热物,动作极为僵硬。
  “用舌头舔一舔,吸允几下。”沈已墨指点道,“再让我在你口中进出。”
  季琢依言用舌头舔舐着沈已墨的热物,他还未舔舐了几下,那热物又胀大了些,其上的筋脉便不住地击打着季琢的舌头。
  从下身传来的一波波的快感染得沈已墨面色嫣红,唇瓣更是好似上了最为艳丽的口脂一般,他目中生了些柔情,小心翼翼地抚过季琢的眉眼,末了,落在季琢湿润的唇瓣,划过开裂的唇角。
  季琢抬首吸允了数下,将热物吐出大半,又含了进去。
  如此这般三回,沈已墨的腰身被季琢侍弄得蠢动起来,配合着季琢的动作,款摆起来。
  进出了不知多少下,季琢的口齿都有些发麻了,沈已墨方泄了出来。
  季琢避之不及,那浊液大半泄在了他口中,只少许倾覆在他面上。
  沈已墨沉在高/潮的余韵中,浑身瑟瑟,脖颈高高地后仰着,精巧莹白的喉结暴露无遗。
  分明是沈已墨将季琢囚禁在着暗室中,肆意玩弄着季琢的身子,但这一瞬,他竟横生脆弱之感,如同即将跌落在地,粉身碎骨的瓷器似的。
  季琢毫不犹豫地将口中的浊液吞咽了下去,而后讨好地舔舐了数下沈已墨热物的根部,道:“让我进去罢。”
  沈已墨缓过气来,嘴角噙着笑意,斜眼扫了眼季琢,便抓着季琢的热物,沉下身去,一没到底。
  他伸手沾了季琢面上自己的浊液,送到季琢唇边,季琢张口伸出舌头来刷过他的指腹,将那点白浊全数吃了下去。
  沈已墨却不知足,反是将那根食指插到季琢口中,进进出出,模拟着热物抽/插的频率,同时他抬起腰身来,吐出了季琢的热物,又慢慢地坐下身去,变换着角度,让那热物充分地品尝到他每一寸娇嫩的媚肉。
  季琢被紧致的内壁包裹挤压着,不由地抬眼去看沈已墨,沈已墨生得精致难得,藕色纱衣下的每一块皮肉,每一根骨头都浸透了情/欲,散发出惊人的妩媚来。
  沈已墨觉察到季琢在瞧他,抽出在季琢口中进出的那根手指,抬手扯下了头上的发带,一瞬间,墨色的长发流泻下来,仿若一匹上好的绸缎似的,泛着凉意,又光亮柔滑。
  季琢浑身热得厉害,被沈已墨的发丝一打,稍稍冷却了些,但埋在沈已墨体内的热物却愈发燥热不止。
  沈已墨含笑地盯紧了季琢,伸手探入发丝中,抚慰着自己的乳/尖来,这乳/尖敏感得紧,一经逗弄便发起硬来。
  季琢虽瞧不清沈已墨的动作,但这般遮遮掩掩,反而更惹人遐思,催得他的情/欲更盛,他在情/欲的驱使下挺动腰身,用力地向上戳刺起来。
  沈已墨被这番戳刺搅得呻/吟了一声,身子颠簸不休,腰身更是软得一塌糊涂。
  他跌落在季琢赤/裸的肌肤上,上半身与季琢紧密相贴,臀部却在季琢的戳刺下起起落落。
  这一场本该由沈已墨掌控的情/事,就此失控了。
  发泄的欲望使得季琢不顾内壁的纠缠,戳刺得愈来愈快,沈已墨哪里受得住,内壁传来的愉悦蔓遍他的四肢百骸,接连不断地抽取着他的气力,他几乎动弹不得,他对于自己如此轻易便臣服于季琢颇为不满,索性狠狠地张口咬住了季琢的锁骨。
  季琢沉溺在情/欲中,丝毫不觉得疼,戳刺了约莫数十下,他压抑已久的白浊终是泄在了沈已墨的体内。
  沈已墨怔怔地感受着内壁的热度,身子细细地打着颤,白玉般的脚趾不由自控地蜷缩在了一处。
  良久,他才回过神来,毫不在意地将季琢的热物从体内拔了出来,站起身,下了石床去,立在季琢面前,打了个哈欠道:“季公子,我歇息去了,得空了再来临幸你。”
  季琢一泄出,神志复又恢复清明,忆起方才自己以唇齿主动侍弄着沈已墨,骤然间,他因尝过情/欲而高热的身子迅速地冷却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继续,小黑屋下章就完结了,下下章插播一个甜甜甜的番外,时间线是在整篇文章结束之后
  最近有点心累,数据上不去,手速、脑速也上不去,老卡文,这周榜单还轮空。。。。。。不过我这周还是坚强地更新了两万多字,平均一天3000+了呢Y(^_^)Y


第124章 渡劫·第六章
  自此之后,沈已墨日日都要来玩弄季琢一番。
  一日,交合间,沈已墨变出把匕首来,低下身随意地在季琢心口上划了几道口子,这几道口子不深,淌出来的血珠子也是细碎的,但因季琢身上皆是热汗,热汗窜入破口中,刺得破口疼痛不已。
  季琢缓下下身的戳刺,淡淡地问道:“沈已墨,你要作甚么?”
  沈已墨喘着粗气,笑吟吟地道:“我在想待我玩腻了你,要如何杀了你才好。”
  季琢面无表情地道:“随你欢喜罢。”
  “凌迟如何?”沈已墨抚摸了下自己与季琢下身的交合处,眯眼笑道,“将你身上的肉一片片割去,再做肢解,实在是有趣。”
  季琢望着沈已墨含笑的眉眼,心脏一阵阵地发起疼来,但因被沈已墨下了药,他的下身仍是被情/欲驱使着,一下下地进出着沈已墨柔软的后处。
  他喜欢沈已墨,但这样被迫的交合,毫无快感可言,愈做愈觉得绝望,他神志上不愿再继续,无奈身体却背道而驰。
  沈已墨又在季琢面上、手上、腰腹划了数十条浅浅的口子,方丢了匕首,褪下衣衫来。
  他今日穿得严严实实,适才不过扯下了点亵裤,就让季琢进来了,现下他衣衫尽褪,肌肤上头层层叠叠的红痕才无所遁形。
  季琢望着红痕,心里头冷得如坠冰窖,直觉得对沈已墨的爱意褪了个干净,反是隐约的恨意茁壮起来。
  沈已墨一边将他困在这暗室之中,百般玩弄,一边又去别处寻欢作乐,实在是可恨。
  突地,季琢鼻息间,有魔气倾覆过来,他沉吟了片刻:“沈已墨你······”
  “我如何?”沈已墨打断道,“我不过是想尝尝魔物的滋味,便寻了五只魔物交欢了一番罢了,有何不可么?”
  季琢知晓沈已墨不会听他劝告,索性将已挤到喉间的话语全数压了下去,只沉默地循着情/欲,狠狠地进出着沈已墨的后处。
  沈已墨被季琢顶弄得出了些浊液,细瘦的腰身更是颤得仿若要被折断了似的。
  这场情/事浸透了绝望与恨意,泄出之时,季琢不觉半分畅快,只觉得疲倦万分。
  沈已墨一面伸手侍弄着自己的热物,一面动着腰身吞吐着季琢的热物,季琢已泄出的热物被他作弄得复又发起硬来。
  暗室寂静无声,只热物进出后/穴的水声与沈已墨甜腻的呻/吟回荡着,不知怎地,沈已墨呻/吟得比前几日都要放荡许多,一声声的呻/吟,每一声都缠满了勾人心魄的媚意。
  又侍弄了数十下,沈已墨终是泄了,他如同一张被拉开了的弓,紧绷到了极点,上半身向后仰着,嫣红的唇瓣略略张翕,露出里头雪白的齿列与诱人的软舌来,精致的性/器激烈地吐出了白浊来,溅落在季琢的腰腹上。
  这白浊烫得季琢腰腹的皮肉轻颤了一些,紧接着,又沿着季琢的肌理蜿蜒而下。
  沈已墨尚在高/潮中,脑中一片空白,蓦地,整个人重重地跌落在季琢身上,不断地喘息着。
  季琢听着沈已墨好似带着哭腔的喘息,心脏一软,正要出言,那沈已墨竟甚是亲昵地抱住了他的腰身,额角亦轻轻地蹭着他的心口。
  忽然之间,季琢觉着有些恍惚,他好似不是被钉死在石床之上,亦不是被困在暗室之中,他与沈已墨两情相悦,他与沈已墨正在做恋人间最为亲密之事,肢体纠缠,交换体/液。
  但沈已墨下一句话却毫不留情地将季琢从甜蜜的恍惚中拉了出来:“季公子,我有一事忘了与你说······”
  他直起身子来,唇角噙着一丝施虐的笑意,不紧不缓地道:“我忘了与你说,你一开始便错了,我不是沈已墨,真正的沈已墨已被我杀了。”
  见季琢面上满是惊色,沈已墨舔了舔嘴唇,嫣然笑道:“我碰巧窥得天道,知晓你要来寻一只竹妖一道去修仙,便先你一步寻到了那竹妖,那竹妖天真到痴傻,被我耍得团团转,三言两语就敞开了身子,任由我鞭挞,我将他好生玩弄了一番,直弄到他的后/穴撕裂,足以容纳我一拳,才吸干了他的妖力,将他丢到南风馆接客,未过三日,他就断了气,我听闻那南风馆将他丢到了乱葬岗,也不知后来是入了野狗还是入了豺狼,亦或是旁的甚么兽类之口。”
  沈已墨此言,字字诛心,季琢染了些许情/欲的面容登时如覆霜雪,太阳穴突突地跳着,目呲欲裂。
  沈已墨垂首含住季琢的咽喉,手下一动,一匕首刺进了季琢的侧腰,而后含含糊糊地道:“那竹妖两日半间接了七十五位客人,每人付了嫖资五十个铜板,我与南风馆的嬷嬷一人一半,我得了一千八百七十五个铜板,我拿那些铜板去买了盒胭脂又买了一壶秋月白。”
  他牙齿一用力,撕咬下了季琢喉间的一点皮肉,衔着这鲜血淋漓的皮肉直起身来,抱怨道:“那竹妖实在不值钱,不然我还可再买件新衣裳。”
  季琢不觉疼,只望着沈已墨,心下恨意丛生,自己从一开始便被沈已墨玩弄于鼓掌之中,连找错了人也不知,后又被沈已墨所惑,倾心交付。
  季琢冷笑两声,直觉得自己的一生实乃一出笑话,甚么要护沈已墨周全,甚么要羽化成仙,甚么喜欢,都是假的,唯有眼前这暴露了真面目的沈已墨是真的,被沈已墨肆意玩弄的自己是真的。
  自己有眼无珠,护错人,爱错人,落得这个下场实在是咎由自取。
  沈已墨凝视着季琢泛着寒气的双目,唇角一动,勾出一个甜腻而残忍的笑来,而后他纤细莹白的手指一动,霎时刀光无数,将季琢笼得结结实实。
  待沈已墨收回匕首,季琢浑身上下再无一块好肉,每一寸皮肉都绽了开来,有嫣红的鲜血淌下。
  ——“滴答滴答。”
  ——“滴答滴答。”
  沈已墨手中执着匕首,以后/穴套/弄了几下/体内含着的季琢的热物,每套/弄一下便折去季琢一根手指,直至十根手指根根折断,方罢休。
  片刻后,沈已墨将那热物拔了出来,低下身,凑到季琢耳畔道:“季琢,你伺候得尚可,只我今日心里头不痛快,不想你死得太过容易,我已封住了你的道行,又在你身上划了数百刀,待会儿我会将你丢到深山去······”
  他说着轻笑了一声,含住季琢满是血腥气的唇瓣,低喃道:“也不知你会先被野兽吃掉,还是会先流血而亡。”
  流了这许多血,季琢已陷入了半昏迷着,他阖上眼前,仿若听得沈已墨厌恶万分地道:“你这模样真真是恶心,我须得再去寻个新鲜漂亮的玩物才好。”
  作者有话要说:
  前方高虐预警,小黑屋结束,下章插播甜甜甜的小番外


第125章 番外十三·沈已墨&季琢
  一日,云雨过后,沈已墨伏在季琢怀中,半阖着眼,沉沉欲睡。
  季琢有一下没一下地抚弄着沈已墨赤/裸的肌肤,手探到沈已墨的小腹,低语道:“阿墨,你近几日可是丰腴了些?”
  沈已墨登地直起身来,凝望着季琢,委屈地道:“季琢,你是嫌弃我胖了么?”
  季琢摇首道:“我不嫌弃你。”
  沈已墨轻哼一声,一面伸手去摸小腹,一面控诉道:“你竟然说我胖了······”
  突地,话音戛然而止,沈已墨发现季琢说得不错,自己的小腹果真微微有些丰腴了,遂闭口不言。
  季琢将沈已墨揽在怀中,安慰道:“阿墨,你一点都不胖,真的。”
  沈已墨如同幼兽似的,在季琢怀中拱了两下,又四肢并用地缠住了季琢,吸了下鼻子道:“我胖了······”
  自此之后,沈已墨便不愿再用膳,就算是用膳也只用些许。
  天上吃食不丰盛,季琢寻了个借口,拖着沈已墨去了人间。
  俩人到了此地最为出名的酒楼,点了招牌的脆皮烤鸭,珍珠肉圆,蒜蓉蒸虾,土豆炖扁豆,以及青梅羹。
  沈已墨双手托腮,望着窗外的车水马龙,显然对即将上来的吃食全然不感兴趣。
  四菜一羹很快便上来了,红红绿绿地摆了一桌,煞是好看,香气更是诱人,直勾得人食指大动。
  季琢轻唤了一声:“阿墨。”见沈已墨毫无反应,他便盛了一碗青梅粥,端到沈已墨面前,哄道:“阿墨,吃罢。”
  沈已墨瞥了他一眼,坚定地摇首道:“不吃,你自己吃罢。”
  季琢原本端坐在沈已墨对面,思忖须臾,坐到了沈已墨身侧,执着调羹,舀了一勺青梅羹送到沈已墨唇边,放软声音道:“吃罢。”
  沈已墨瘪瘪嘴,拒绝道:“不吃。”
  季琢无法,将那勺青梅羹送入自己口中,而后挑起沈已墨的下颌,覆上唇去。
  沈已墨爱极了季琢,四片唇瓣一触,他便乖顺地张口,迎季琢进来。
  唇齿交缠间,季琢将口中含着的青梅羹渡到了沈已墨口中。
  一吻罢,沈已墨揉捏着季琢的左手,嗔怒道:“季琢,你算计我。”
  季琢舔去沈已墨唇角的银丝,问道:“好吃么?”
  沈已墨偏过头去,别扭地道:“不好吃。”
  “再用一些罢。”季琢说着,又夹了一块脆皮烤鸭送到沈已墨唇边。
  沈已墨双目灼灼地望住季琢,道:“你吻我一下,我便吃一口。”
  这竹箸中的脆皮烤鸭约莫两寸长,季琢轻咬住一头,又示意沈已墨咬住另一头。
  沈已墨面色一红,心道:季琢较之从前真真是有情趣了许多。
  他张口咬住那脆皮烤鸭,瞧着季琢,四目相接,眼波交汇处仿若能生起火来。
  俩人吃得极慢,脆皮烤鸭缓缓地落入俩人口腹中,末了,四片唇瓣终是贴在了一处。
  季琢的舌头钻入沈已墨柔软的口腔中搅弄着,直逼得沈已墨口中津液泛滥,欲要逸出呻/吟来。
  俩人正坐在酒楼大堂的角落,现下已过了用膳的时辰,大堂中食客寥寥,但光天化日之下,过于亲密终究不妥。
  季琢松开了沈已墨,又捂住他的双唇,将他已近到喉间的呻/吟压了下去。
  沈已墨双目含着一汪秋水,乖顺地伏在季琢怀中。
  片刻后,沈已墨钻出季琢温暖的怀抱,又托着腮,望着窗外,并不用膳。
  季琢诱哄道:“阿墨,吃罢。”
  沈已墨仰起首来,掐住季琢的腰身,舔了下嘴唇道:“你今日若是愿意与我欢爱,我便将这一桌子的菜都吃了。”
  季琢虽然喜欢沈已墨,但由于他素来少欲,约莫每隔七日,才会与沈已墨有云雨之事,今日距俩人上回云雨已过了三日。
  听得沈已墨这一要求,他颔首道:“你将这一桌子全数吃了罢。”
  沈已墨欢欢喜喜地松了季琢的腰身,转而执着竹箸大快朵颐起来。
  这脆皮烤鸭,珍珠肉圆,蒜蓉蒸虾,土豆炖扁豆,以及青梅羹都甚是可口,沈已墨直吃到双唇下颌尽是油光。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俩人便将这四菜一汤全数解决了。
  沈已墨接过季琢递过来的锦帕,擦拭着油光,季琢则去柜台结账。
  待季琢结完账,沈已墨迎上前去,一把挽了季琢的手,笑吟吟地道:“我们回去罢。”
  俩人一回到天上的住处,沈已墨便主动褪尽了自己与季琢的衣衫,将季琢压到床榻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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