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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子鬼医-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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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南宫羽作为男子身上也那么香,在这种地方,怕是早就习惯了身上的百花香了。’谢清歌躺在自己房中,还能闻到身上经久不散的浅淡香气。‘也怪好闻的,回头我也要些这香给妹妹好了。’
‘咚咚咚~咚咚咚’
“谢公子可在房间?”外面突然传来一个陌生女子的声音,谢清歌以为出了什么事,立即起身开门。
只见一个陌上花的弟子端着一只锦盒,“敢问是谢公子?”
“正是。”
那女弟子抬头轻瞄了他一眼,又飞速的低下头去,他还奇怪,那女子已将锦盒抬至他的面前,“这是绾花宫宫主,让我给公子送来的,还望公子手下。”
谢清歌迟疑了一下,还是谢过那为女弟子,将东西留了下来,心中揣揣不安,盯着盒子好半天,这才下定决心,将它打开,只见里面坦然放着一根白玉簪子,通体通透,并无雕刻花纹,却也简单大方,除了那白玉簪子,里面竟还有个女儿家的玉镯子,谢清歌看了看簪子,倒还像是男儿可用,可那玉镯又是何意?
“清歌,你怎么来了?”陌上绾花男女弟子是分院而住,陌上绾花男子本就少的可怜,这一代也就南宫羽几人,空出个好几个房间,为了避嫌,他们二人一住进来,便分门别院,谢清歌这还是第一次主动过来找他。
“我不能来?”谢清歌手机碰着那个锦盒,若不是有事要说,他才不会过来。
无月痕立即应他进屋,正要温存片刻,谢清歌却将锦盒往桌上一放,自己坐在一边,“方才夜魅前辈让人给我送了这两样东西,你看看,是何缘故。”
说罢,便将盒子打开,让那白玉簪子和白玉手镯袒露在二人面前,这两样一看就是女子贴身之物,赠予他又是何意。
无月痕突然脸色大变,将东西拿起细细看了一番,“清歌,你是说这是我娘让人给你送过去的?”
谢清歌点了点头,这两样东西可有什么特殊含义?无月痕又将东西看了一遍,激动的一把将谢清歌楼了过来,谢清歌立即将他推开,你还没说这是怎么回事?
“我曾听我娘说过,我爹当年以白玉镯子为定情信物送与我娘,而我娘以白玉簪作为回礼,若我猜的没错,着便是他们二人当年的定情信物了。”无月痕眼睛发亮的看着谢清歌,“清歌,你可知这是何意?”
将定情信物送与他,他又怎会不知这其中含义,谢清歌有些发懵,一瞬间竟不知这是现实还是梦境,“你说的都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
“这么说,夜魅前辈,何彧大侠是同意了?”
“清歌,如今最难的坎已经过去了,你可不能在跑了。”
“谁、谁会跑!”
不久之前,何彧看着谢清歌前脚出了门,便咳嗽了两嗓子,“出来吧。”
夜魅这才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人你可是见着了。”
何彧也不在卧床不起,行至桌前到了杯茶,“这孩子,一看就是个好孩子,月痕有福气啊。”
“唉,你这怎么才见了一面,就倒戈了?两个大男人在一起,这像什么话。”夜魅皱着眉头,一脸担忧。
“你那徒弟不也是跟个女娃娃么?怎么到了咱儿子这儿就不行了?”何彧笑笑。
夜魅立即呛声回到,“那能一样么?反正我这心里不舒坦。”
“魅儿,我前头活的这些年大半辈子都一个人在地牢里过的,身心何其凄苦,我每日都在想你和孩子,你呢也疯癫了半辈子,我们现在一家好不容易才团聚了,若是我们强行拆散了他们,这和让他们住进地牢,变疯癫又有什么区别?
这些年,我想明白了很多事。魅儿,这事就顺其自然吧。”
夜魅沉默不语,这些年她心中又何尝不是悲戚万分,若自己真棒打鸳鸯,强行拆散,那不就是置他们二人与自己当年那般地步?可虽是顿悟,心中还是不能平静。
“魅儿,你我还年轻,何必为他们的事儿烦心,只要他们过好他们的,我们过好我们的,不就行了。”何彧一手抚上夜魅的手。
“就你说的轻巧。罢了,被你这么一说,棒打鸳鸯我也是做不出来了。”
第三百六十八章
在店内消沉了几日,余袅袅今日一下楼,便看到门口不停往里张望的乞丐,急忙跑了下去,那乞丐立即将手中已不成型的信送了出去。
“余老板,五长老托我给您捎个信,好让您放心。”
余袅袅立即打开信,里面的字七扭八歪,模样也和之前拿到的信完全不能比,心中一紧,“他还说什么了?”
那乞丐看着他深深叹了口气,“余老板,边关吃紧容不得儿女情长,这信日后恐怕不能按时送来了。”
余袅袅拿着信的手微微一颤,“他现在如何?”
乞丐摇了摇头,“我只是个跑路的,见不到军中人。余老板,告辞。”
那乞丐说完便走,余袅袅捏着信在门口站立许久,这信在外面受了太多风吹日晒,上面的字迹有些都晕染开了,纸也是皱巴巴的。
‘他的手是怎么了?’余袅袅将信与之前比较,能看出是他亲笔,却也是极力克制才写的这样七扭八歪,她努力将信展平,可那信上的折痕,和她如今得心一个紧皱着。
余袅袅看了眼被自己高高挂起的剑,突然到里屋换了身衣服,拿起剑便走了出去,外面的四人像是早就料到了一般,高严从柜台后面拿出一个包裹,递了过去。
“你们……”
“请老板放心,这酒楼我们替您看着,我高某不识几个字,也没看过文,可我还是懂得情谊二字的,苏公子如此重情重义之人,我们大伙都一样老板能把他给带回来。”高严情真意切,四个人站在一起既为她高兴,又为她担忧。
余袅袅接过包裹,突然笑了一下,“那是自然!”
一匹快马,带着余袅袅飞驰而去,高严擦擦眼角,“好了,这个店,我们要给老板和老板娘守好了!”
余袅袅一路飞驰,这匹马不行了,那就换一批,一路不停奔向边关,走在边陲小镇,无时无刻都在想何时能遇到他。
她到的那天黄沙飞舞,听闻那位苏副将又出兵去了,那日他带百位乞丐参军,一到这边关就得到了重视,后有因作战英勇,在战场上为将军挡了一刀,后来便一路稳步上升到了副将的位置。
余袅袅没想到自己当时的一句戏言,他竟真做到如此地步,来到小镇几日,她都是揣揣不安,不敢与他相见,总想这能远远看他一眼便满足了。
可天不遂人愿,她没看到他凯旋而归的样子,听到的也只有遭人埋伏,尚无人归还的消息,她一下便坐不住了,冲上紧闭的城门,盯着无边夜色看了一整晚,也不见有一人归来。
心中酸楚全部涌了出来,“不会的,他怎么会就这样走了,我不信,我不信!”
一个士兵模样的人,在林中小道,慌慌张张的跑了进去,“情况如何?”
一个头戴盔甲的黑脸大汉见他回来,立即迎了上去,听那人汇报完,黑面上露出一拍白牙,“兄弟们,休息够了,就随我一起杀出去!”
“是!”
有一个破口总比坐以待毙强,不拼一把,真就只能让人瓮中捉鳖了,趁着夜色落下,他们一群人摸黑找到了那个破口处,所有大汉各个屏息凝神,苏庆更是打在前面细致查探,也真是他总是身先士卒,才会有这么多人愿意跟着他。
探子猫着腰跑了回来,苏庆向后招招手,所有人都拔出了刀剑,趁对方放松警惕之时,立即冲了出去,杀人抢马放火,几乎是同一时间完成的,一时打杀声雀起,苏庆带人杀出一条血路,趁对方救援还未追到,便带人冲出了包围。
原本敌我悬殊,他们逃出几乎没有可能,等了三天终于等到了这个破口,一齐冲出,不敢恋战,一行人狂奔会城。
在太阳升起的偏方披着一身血金衣奔了回来,余袅袅在城门上等了这么久,终于看到了那人,他已变得面目全非,从未有之前半分相似,可她还是一眼就看了出来。
余袅袅自城门飞身下来,也不知怎会这般大胆,城下那人见他飞身而下,眼中倏地一亮,更是快马加鞭,冲了过来,正好将人不偏不倚的搂入怀中,余袅袅紧盯着他的脸看了好一会儿,这才钻进了他的怀抱中,让后面跟着的人都看傻眼了,各个眼馋的很。
余袅袅娇羞的坐在他的营帐之中,苏庆也是尴尬的不知如何是好,一回来就洗了好几把脸,“你怎么来了?”
余袅袅等了半天,他才说了这么句话,心里的喜悦顿时凉了半截,“你不想我来?”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突然见到你,和做梦似的。”苏庆看着余袅袅总觉得比以前还要好看,两只手都不知道在那放了。
忽然瞥见他手上拿到触目惊心的疤痕,愧疚袭来,余袅袅走上前去,伸手拉过他的手,“还疼么?”
“沙场上,受伤都是难免的事。”苏庆有些不好意思的想要拉回手,可余袅袅就是拽着不动,自己一遍又一遍的抚摸。
“夕瑶……”
“嗯?”余袅袅抬头看他,他什么都变了,可就那双看她的眼神没变。
“你是来这里找我的?”
余袅袅突然笑了,“不然我还能来做什么?”
“可你都没给我回过信……就突然来了……”
“那,你可喜欢?”余袅袅对自己的感情想来大方,如今她就是为寻他而来,又何必在做隐瞒。
苏庆突然抬手扇了自己一巴掌,“疼。这真的不是做梦!”
余袅袅有些心疼的看着他,想那日离开的白净少年,如今怎么突然就长这么大了,自己都有些不认识了。
“当然疼了,这不是梦。我找我夫君,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
“你叫我什么?”
“我爹早就把我许配给你了,你不是我夫君,那是我什么?”
苏庆突然觉得自己脚是踩在棉花上,而不是地上的,呆呆的看着余袅袅,又抬起了手,却被余袅袅一把抓住,“你要是在打,我可就生气了,就走了!”
“别!”
第三百六十九章
余袅袅自大营中与苏庆成亲,便在边关守了三年,守得凯旋,也带回了一个孩子,苏庆在战场上折了条腿,告病而退,辞了副将的位置,这也是余袅袅的意愿。
两人回了那酒楼,并未苏家的产业,带着个孩子,有办了一场婚礼,林晖英泪流满面,盛装出席,他们请了一大帮一人,就连谢清歌也收到了请帖。
“这二人总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无月痕那这请帖,谢清歌还为当年之事过意不去。
“是啊,林姑娘和苏公子都是痴情的人,如今共结连理,也是众望所归。”谢清歌从身边翻出一个盒子递给无月痕,“听说苏公子在战场上受了重伤,这东西应该用得上的。”
“你给的定是好东西。”无月痕耐人寻味的眯了眯眼,接过盒子的同时,还拉了他一把,“怎么,你不去?”
“林姑娘怕是不想见我吧。”
“你不去才是见外了,师妹若是介意,又怎会送你请帖,清歌,你若心中有愧,那就更该去了。”
“若能治好苏公子的残疾,也算是一种偿还了。”谢清歌吐了口气,这才扬起一个笑容,“也是,治病救人这种事还是得当面看才对。”
还未到娶亲的日子,杏花酒楼已经挤满了人,从前林晖英只敢偷偷躲在暗处看看余袅袅,可现在能光明正大的住进来,天天不仅能看到自己女儿,还能见到蹒跚学步的外孙,每日把都把外孙抱在怀中,好不乐哉。
这人一多高严就手痒痒,正好又与夜魅、何彧、林晖英三人年纪相仿,四个老者一天不是逗逗两个孩子,就是坐在一起唠嗑打牌,他们听高严说市井之事,高严听他们讲江湖见闻,每个都是一惊一乍。
“谢公子,我这腿还有得救?”苏庆放下裤管,心中已做好终生残疾的准备。
谢清歌笑了笑,“苏公子放心,你这伤主要是伤到了筋骨,战场上药物不全,没能及时医治,才成了这样,经我医治,可保你行走和常人无异,却不能疾跑,也不可托重。”
“我真还能和正常人一般?”听到能与常人无异,剩下的苏庆便再也听不进去了,谢清歌点了点头,苏庆这也是人之常情。
“苏公子还是好好修养,择日我们便开始医治。”这腿问题不大,可也需准备些东西。
谢清歌正要走,苏庆却拦住了他,“谢公子,能不能早点开始?”
谢清歌不解的看向他,他已变的糙黑的脸上泛起一阵红晕,“我想在成亲之日,能想个正常人一样……”
谢清歌面上微微一顿,随即笑颜道:“好,苏公子放心,我一定竭尽全力。”
余袅袅一见谢清歌出来,立即迎了上去,“余老板放心,苏公子无大碍。”
余袅袅冲他点了下头,便走了进去,无月痕等他出来,便与他同行而出,“这么说,苏公子想要已常人之态迎娶师妹?”
“可是婚期将近,也不好往后拖延。”
“是啊,小豆子都已经两岁了。”无月痕托着下巴,一想起那个白胖的肉小孩,嘴角便忍不住的往上翘,那样子倒还真像林夕瑶小时候的样子,“能做到么?”
“唉~你算把我爹找来,怕也没这个神通。”可都答应下了,如今反悔这不就打脸了么?“还是想个其他法子,让他那天与常人无异,日后在慢慢治吧。”
“那也好。”
谢清歌撇了一眼他忍不住偷笑的脸,“一提到小豆子你就笑个不停,怎么?是自己也想要个?”
“啊?小豆子很可爱啊。”
“哦。”
“不是,清歌,你生气了?”
“小豆子确实很可爱啊。”
……
婚礼如期举行,只是无月痕总觉得这几日谢清歌动不动就给他脸色看,尤其是他带完小豆子回来的之后,更是自己一个人生闷气。
婚礼之上,苏庆站得笔直,身子紧张到僵硬的不行,也不怕人笑话,一个人局促又兴奋,不停的揪着袖子要遮住手上的疤痕,战场三年他早已与往日不同,少了少年的稚气与洒脱,多了成熟和稳重,撑起一身喜服,看着便有他人穿不出的担当,让人忍不住想要依靠。
“新娘子来了。”一声吆喝,苏庆越发紧张,他在众人目视之下,迎余袅袅过门,那厚实的盖头和华丽的喜服,将余袅袅整个人都罩住在下面。
当年余袅袅在军营嫁给他的时候,两人也只是穿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一切从简甚至到寒酸,一想到这儿苏庆心中就一阵酸楚,只觉自己是薄了余袅袅,可自那之后,他在边关便有了家,余袅袅不住军营,他们在小镇上租了间房,那便是他们三年的家。
二人向堂中走着走着,苏庆泪就流了下来,急忙抬袖给擦了去,众人也是感同身受,无月痕在桌子底下伸手抓过谢清歌的手,红玉与王景相视一笑,有一次三拜礼成,揭开新娘的盖子,苏庆的泪又涌了出来。
“这三年,苦了娘子了!”苏庆抬起袖子,余袅袅已将他的泪给擦去,“夫君,也辛苦了。”
随后余袅袅慢慢向酒席间满目盛泪的林晖英又去,林晖英急忙撇过脸,将眼中的泪偷偷擦去,余袅袅停在他身后,“爹。”
林晖英猛地一颤,回头而望,那声呼唤差点又将他的泪引出来,余袅袅拉起他的手,将他引向高坐之上,双膝跪地,“爹爹在上,请受女儿一拜,女儿不孝,还望爹爹见谅。”
林晖英呆坐在哪里,喉中哽咽,说不出一个字,苏庆怕他不原谅,竟也跟着跪了下来,“还请林山主见谅。”
“你叫我什么?”
“林山主……”苏庆突然感到巨大压力,急忙改口,“是岳父,岳父大人,请受小婿一拜。”
林晖英将泪忍了回去,这才颤抖着手,将林夕瑶扶了起来,“爹……”
“我的乖女儿长大了,你从小到大,爹什么不依你?什么时候和你真生气过?你如今嫁人了,以后这混小子敢欺负你,你就上云剑山,我带着你师兄弟们给你报仇!”
“不用岳父大人出手,我要真做了那混账事,我自己都不饶过我自己!”
“哈哈哈……”
苏庆诚恳致辞,引来一片笑声,自己也不知所措的挠了挠头。
这一天街上好不热闹,一个腰带酒壶,手持长剑,身上打了几个布丁的白衣和尚抬头望了望挂满红帐的酒楼。
“请问施主,这里可有喜事?”
“大师可是来化缘的?你今个可赶巧了,今日是老板娘大喜的日子,今日的酒菜一律管饱不要钱的,你去和她们店小二化缘,定给你准备一桌丰盛的素斋,我是喝不了了,先走了。”
白衣和尚在外看了看,转身便走,“弥乐师傅?”
“真的是你?弥乐师傅,好久不见。”酒楼太闷,谢清歌一出门便见到了故人,“那日一别便在没见过了,弥乐师傅这是要去哪?”
弥乐笑了笑,这些年许多东西早已变得物是人非,原来还是有人不会变啊,“我正要会寺。”
“清歌,你去哪?”谢清歌突然跑出去,无月痕推了酒,也跟着跑了出来。
弥乐看到来人,面上一顿,随后微微一笑,趁两人不注意,自行离开了。
“你看我遇到了谁?”谢清歌一扭头的功夫,人就不见了,无月痕走到他面前,往四周看了看,“你是不是又喝醉了?上次醉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醉倒哪去了,还让我找了好久,这次还乱跑!”
“我没有,我真见到人了。”
无月痕只当他醉了不承认,“好好,你没有,你酒量最好,那我们回去吧。”
“……我真没醉!”
“好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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