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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羽[玄系列重写版]-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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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去呢?”
  花栗鼠仿佛一下子被掐住脖子,消声了。
  它也不是不喜欢玄炫,但前提是他不要惦记着自己的皮毛和尾巴啊。
  玄炫把一小碟榛子放在桌上,也不管花栗鼠会不会吃,径自坐下来吃饭。
  “小炫,你做的菜真好吃,我以后天天过来蹭饭可以么?”
  “给钱。”
  “……1000元还是可以接受的。”
  “1000是底价,以后只会多,不会少。”
  “……太狠了吧?”
  “有个成语叫做知难而退。”
  “……”
  吃晚饭,月羽主动包揽洗碗重任。
  玄炫眼中闪过一抹惊讶,无论从哪方面看,月羽都是那种被伺候的人,而不是伺候人的人。
  玄炫事先声明:“打烂碗要赔偿。”
  “十倍么?”月羽开玩笑。
  “不,赔一模一样的就可以了。”
  “你这碗哪里买的?”
  “哪里都没得卖,我亲手烧制的。”
  月羽叹气,“要是真摔烂了,以身相许行么?”
  “消失在我的视线之内就行。”
  窒了一下,月羽道:“看来这碗是一定不能摔烂了。”
  “选择是多样性的。”
  “但对我来说只有唯一。”
  ***
  没事可做的玄炫在书架上随便抽了一本书,才刚坐下来翻看了几页,阵阵困倦涌上。
  自从云南回来似乎把疲倦也带了回来,就像现在,即使坐着也能睡着。
  歪倒在沙发上睡着的时候,玄炫还在想不知道那个贵公子洗碗洗得怎样了,他挺希望他不小心打烂碗的,不知为何,他喜欢敲诈他的那种感觉,他脸上那种无奈之中带着些许宠的神情,在玄炫看来极为的动人,唔,自己这样算是贪恋他的美色么……
  蹲在玄炫面前,看着他一会儿皱眉,一会儿脸带微笑,月羽很好奇他在睡梦中想些什么。
  花栗鼠凑上来,伸出爪子碰了碰玄炫的额头。
  虽然这个天师是有点恶劣,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它就是喜欢他。
  “他累了。”月羽拨开花栗鼠的爪子。
  在云南的时候他已经睡了三天三夜,怎么现在看起来还是如此的精神不振?
  月羽伸手搭住玄炫手腕,脉象和缓有力,并无异常。
  伸手在玄炫鼻子上轻刮了一下,月羽低笑:“小王子,在这里睡觉可不舒服,我抱你去床上睡可好?”
  玄炫酣然沉睡。
  弯腰抱起玄炫,怀中的重量却让月羽微感惊讶,玄炫并不矮,将近180公分的身高抱着却不沉重。
  把人放上床,拉好被子,手机忽然响了。
  响了一声的手机被月羽第一时间地按掉了,确定玄炫没有转醒的迹象,他才轻手轻脚地退出去关上房门。
  看了一眼手机上的名字,月羽按了回拨。
  “大哥,你找我?”
  “康仁医院?”
  “嗯,知道了。”
  “苗澜告诉你的?”
  “大哥,你别插手。”
  “他连我也不待见。”
  ……


第22章 
  一觉醒来,斜阳西沉。
  淡淡的光辉从半开的窗户溜了进来,给整个房间渡上了一层橘黄的轻纱。
  竟睡了整整一个下午,猪么?
  玄炫翻身下床,脚套上拖鞋的时候有些怔然,他记得他是睡在沙发上的,是他抱自己进来的么?他应该离开了吧?
  月羽并没有离开。
  此时他正坐在阳台的躺椅上单手支腮看着远处高楼之间缺了一角的夕阳。
  金色的薄光把他整个人笼罩其中,朦朦胧胧的。
  玄炫走过去。
  月羽没有回头,虽然没有看到他的脸,但是听声音也能听出他是笑着的,“醒啦,你睡得真久。”
  半天没有动静,月羽回过头来,对上玄炫神色复杂的黑瞳。
  夕阳下,漆黑的瞳孔仿若有金光在流转。
  “你有事情要问我?”不待玄炫开口,月羽接着道:“你想问我为什么要搬到你隔壁?有何目的?”
  玄炫也不否认,“那你能给我真实答案么?”
  月羽坐在椅中一瞬不瞬地仰视着玄炫,“因为你。”
  那双紫眸之中执着让玄炫后悔去了一趟云南,后悔自己怎么不早一天或者晚一天出发,然而这样一来,他也许就找不到那小村落,从而也找不到凤凰琴,这一切难道是命中注定?他不想和这个贵公子有所牵扯,这意味着他平静的生活会三不五时地发生意外。
  见玄炫一言不发地转身进屋,饶是聪明如月羽也一头雾水,不明白他为何突然变脸。
  月羽跟在玄炫身后,“怎么,没睡饱?”
  “头疼,见到你头疼。”玄炫很直接。
  月羽语气之中隐含笑意,“是么,我还想在你这边吃晚饭。”
  “不欢迎。”
  “那你是不是现在就要赶我走?”
  “大门在那边,请。”
  月羽叹气:“小炫真是绝情。”
  “我很介意你对我称呼。”
  小炫二字从他口中叫出来带了一种甜腻的感觉,每听一次他都有亲近一分的错觉。
  “我不是第一次叫。”月羽陈述着。
  “量变到质变。”
  月羽仔细地观察着玄炫脸上的表情,对方眼底那抹深藏的焦躁让他忽然有些明白过来,“你在害怕,害怕我会改变你。”
  玄炫心中一惊,月羽的话犹如有人在他耳边重重地敲了一下铜锣,震得他一阵耳鸣。
  他性情冷淡,一向不喜与人深交,自从认识月羽以来,他的一言一行无时无刻都在影响着他,他不喜欢这种心里头多了个人的感觉,这种陌生的感觉让他下意识地抗拒月羽的接近,但是同时那种自己是他目标的危机感又让他迫切希望多了解对手,希望知道面具背后那张脸究竟是柔情似水还是凶神恶煞,这两种矛盾的感情导致了他对月羽的态度忽冷忽热的。
  迷茫只在玄炫眼中停留了几秒钟,随即便恢复平常的淡漠,待他再抬头之时,那双黑瞳之中再无波澜。
  月羽眼露赞赏,无疑,玄炫是聪明的,他越来越期待和他相处,相信将会是惊喜连连。
  “小炫,我晚上能过来吃饭么?”月羽极为诚恳礼貌地把话重复了一遍。
  玄炫眉一挑,“给我一个招待你理由。”
  月羽道:“我会付钱的。”
  “你觉得我缺钱么?”
  玄炫虽然有时会把钱挂在嘴边,但是其实他并不缺钱,与其说他爱财,倒不如说他爱捉弄人。
  想到上回那只鬼贡献的那批古董,月羽不得不承认玄炫真的不缺钱。
  想了一下,月羽道:“知己知彼,给我认识你的机会何尝不是给了你认识我的机会。”
  很让人心动的理由。
  “勉强合格。”
  “噢,那我还需要付钱么?”月羽很有风度地问,“免得我像中午那样没有准备。”
  “没有免费的午餐自然也就没有免费的晚餐。”
  月羽朗声笑了起来,“多少?”
  “只多不少,2000。”
  ***
  “哥哥,有你的信,医院的——”
  月羽从未见过的好容貌即便是见惯美男的玄妙可都被震撼在那里。
  正在摆碗筷的月羽落落大方地朝定格在门口的玄妙可打招呼:“小炫妹妹你好。”
  小炫——妹妹?小炫?
  玄妙可细品了一下这个称呼,眼睛蓦地一亮,“你是谁?”
  “我想这个问题由小炫回答比较恰当。”月羽冲端着菜从厨房出来的玄炫笑道。
  玄妙可立即扔掉手上的大袋小袋,缠着玄炫一个劲地问:“哥哥,他是谁?你BF?什么时候认识的?哥哥眼光不错,他绝对配得上你,你们是不是地下情很久了?怎么现在才让他露面,这么养眼的帅哥可不能藏着掖着啊……”
  玄妙可气也不喘一口地问了一大串,用一种“我知道你们有奸情的”了然眼神贼贼地看着月羽和玄炫。
  被那句“你BF”惊愕了一下的月羽很含蓄地表示道:“小炫,你妹妹真活泼。”
  玄炫早已习惯自己妹妹满脑子的怪异思想,一边摆好饭菜一边回答:“他叫月羽,一个付了钱吃饭的新邻居,不是我BF,我是在云南认识他的,交情一般,你的地下情构思可以从脑海中抹掉了,他不是动物园的动物,付钱就能任意观赏的,你想常常看到他的脸,那就现在记住他的脸,自己画出来吧,好了,好奇心满足没有,满足就去洗手吃饭。”
  玄妙可瞪眼撅嘴:“哥哥你真不可爱!”
  玄炫坐下来,点头:“我从来都不可爱,你应该用别的形容词。”
  一旁看得有趣的月羽插口:“譬如阳光帅气。”
  玄妙可做了一个鬼脸把手里的信交给玄炫,“哥哥是美,中性美,就像顽皮的精灵,至于你这个新朋友么,是另一种美丽,就像优雅的天使,精灵和天使凑成一对也不错啊,哈哈。”
  玄炫敷衍道:“能入你法眼的都美,再不去洗手就只有白饭了。”
  玄妙可吐舌:“哥哥才舍不得让我吃白饭。”
  ***
  信封是一般的牛皮信封,右下角是一个十字医院标志,标志之下印着“康仁医院”四个字。信封上只有收信人地址,是打印上去的黑色宋体字,寄信人那栏空白。
  似曾相识的信件让玄炫手微微一颤,捏了捏信封,薄薄的触感不像上回羊皮地图那样厚实,他撕开信封,抽出里面的信纸看了一眼又随即塞回去。
  玄妙可凑过来问:“医院寄了什么过来?哥哥你身体没事吧?”
  因为收信人写了玄炫的名字,玄妙可并没有拆开看过。
  玄炫不着痕迹道:“只是广告。”
  玄妙可半信半疑:“广告?可是上面写了哥哥的名字。”
  玄炫几乎从来不去医院,何故医院会有他的姓名地址?玄妙可心中狐疑。
  玄炫道:“上回在街上被人拦住做了一个问卷调查,现在想起来好像就是关于这康仁医院的。”
  康仁医院?
  月羽眸光一闪,不期然想起不久前和大哥的那一通电话,一些蛛丝马迹忽然串联了起来。
  细想起来上回玄炫去云南绝不是单纯地旅游,他是为了那凤凰琴,难道他是其他守护家族的人?可是根据调查资料不论他还是玄氏夫妇和其他守护家族并无任何接触,然而为何他知道凤凰琴下落,他的道术身手皆是一流,甚至可以说是深不可测,他并不曾听闻其他守护家族之中有这样一号人物,他究竟是何来历?据大哥得到的消息那样东西极有可能在康仁医院,从玄炫的神情来看,这封信绝不是广告,若是只是一般的广告信件,他又怎么会如此小心地收起来?这封信的内容会不会也是关于那样东西?
  想到这里,月羽嘴角不由得微微上扬,玄炫果真很多秘密。
  玄妙可不疑有他,心神转移到睡饱后爬到月羽肩膀上讨吃的花栗鼠上。
  看到月羽的第一眼,会为其昳丽形貌而惊艳,第二眼会为他高贵优雅之中带着邪魅的气质而心动,他虽笑颜盈盈,可是却让人不敢亲近,可是当花栗鼠一蹲上他的肩膀——
  可爱!玄妙可想到了这个字眼。
  正在蹭着月羽脸颊的花栗鼠被双眼冒绿光的玄妙可给惊到了,它缩了缩脖子,谨慎地观察着玄妙可。
  玄妙可问:“你的松鼠?这尾巴怎么秃了一半,掉毛啊。”
  花栗鼠郁闷,又被说掉毛了。
  月羽看了玄炫一眼,道:“小花不是掉毛,是贪玩被火烧了尾巴。”
  玄妙可眼珠一转,“能把你的松鼠给我玩一下么?”
  玩?我可不是玩具。花栗鼠炸毛了。
  月羽笑道:“得看小花的意思。”
  花栗鼠立即吱吱地抗议。
  玄妙可没趣,“我又不会吃了你。”
  是不会吃了我,可是会折腾我。花栗鼠决定要牢牢粘在月羽肩膀上,免得被不安好心的玄妙可折腾。
  然而身不由己啊,就见旁边的玄炫眼皮掀了掀,朝花栗鼠勾了勾手指。
  花栗鼠一阵哆嗦,可是碍于玄炫的淫威,它不敢不过去,只好慢吞吞爬下月羽的肩膀,一步三回头地磨过去,瞧着月羽的目光可怜兮兮的。
  月羽见死不救,“小炫喜欢你的。”
  重色轻宠,重色轻宠……
  花栗鼠先是在玄炫手背上舔了一下,然后才磨磨蹭蹭地挪到玄妙可那边,做好被蹂躏的心理准备。
  玄妙可大为惊奇,“这松鼠真有趣。”
  玄炫夹了一条青菜,道:“稀有品种,小心爱护。”
  玄妙可戳了一下苦着脸的花栗鼠,“哥哥帮着你呢,我也不会把你怎么样,拍几张照片就好。”
  花栗鼠一听大为安心,立即屁颠屁颠地跑回玄炫身边要吃的。
  月羽收起眼中的讶异,不得不说,玄炫确实有手段,自己的宠物这么简单就被收买了,他这个主人已经沦为次选了。


第23章 
  “哥哥,这个月羽是什么人?”玄妙可趴在沙发上问用毛巾擦着湿发的玄炫。
  月羽吃完饭洗了碗筷就带着他的宠物离开了,看他那种熟稔,玄妙可直觉觉得他绝非一个普通的邻居。
  玄炫深居简出,朋友屈指可数,无论对事还是对人,他向来都不愠不火的,但是对月羽却似乎有那么一点特别。
  玄炫把毛巾搭在脖子上,伸手摸了一下玄妙可的头,“他身份神秘,不要和他过分接触。”
  玄妙可点头,月羽举手投足之间一看就是那种极有身份之人,他会出现在这里,就连玄妙可也觉得突兀。
  玄妙可问:“那为什么还要请他吃饭?”
  玄炫道:“我想知道他的目的。”
  若是说月羽有所图,可是他又表现得光明正大,玄炫不认为他真的只是为了追求自己。
  玄妙可又问:“哥哥真的是在云南认识他的?”
  玄炫点头:“嗯,几面之缘。”
  “哥哥,我觉得他是想追求你。”玄妙可八卦地道,刚才席间月羽的目光大部分时间都是停留在玄炫身上,他毫不避忌,玄妙可自然也明目张胆地观察。
  玄炫无奈:“我和他是两种人。”
  玄妙可满眼星星,“说实话,哥哥和他站起一起的画面很美,什么时候你们让我拍张照片,最好哥哥你能牺牲一下,让他亲你一下,那就更养眼了,要是把你们的照片放上网,一定是置顶精华贴,嘿嘿……”
  想得正高兴,额头被玄炫敲了一下,“满脑子不良思想,我去睡了,别太晚睡了。”
  玄妙可捂住额头,嘀咕:依她看,那个贵公子一定是看上自己哥哥了,这是狼女的直觉。
  拉开椅子在书桌前坐下,把那封锁在抽屉里的信拿出,抽出信纸摊开。
  一根色彩鲜明艳丽的羽毛几乎铺满了整张纸。
  幽深的黑瞳是那样的专注,手指缓缓地沿着羽毛的边缘描绘着。
  凤凰羽,竟又是凤凰羽。
  看着这根凤凰羽,玄炫想到了很多。
  若是那封从大理寄出的信是父亲所寄,那眼前这封信是否也是?
  信内只有一张白纸,白纸上画了一根凤凰羽,除此之外再无任何信息。
  玄炫的目光落在信封纸上,康仁医院四字跃然于目,他拿起来笔,在旁边的便签纸上写下康仁医院四字。
  康仁医院?
  寄信人想自己看的信息是不是就是这个?这康仁医院之内有这根凤凰羽所代表的东西?就好比那小山村后祠堂之中的凤凰琴,那这康仁医院究竟有什么?这寄信的人又会是什么人?寄这信是别有用心还是心存善意?
  无意识地用笔在康仁医院下面划了又划,玄炫再三思量,无论如何,这康仁医院是要去的,在对方目的不明的情况下,自己得加倍小心。
  ***
  翌日
  玄炫醒来之时,玄妙可已经外出了。
  他不由得奇怪,玄妙可甚少这么早出门,更难得是没有挖他起床做早餐。
  玄妙可一向古灵精怪极少让人挂心,因此玄炫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随便吃了点早餐,玄炫便出门了。
  康仁医院是本市首屈一指的大医院,占地三十万平方米,最近几个月还投资近亿兴建独立别墅式的疗养院。
  现在的人生活好了,病痛也多了,无论是大病小病都喜欢跑医院求个安心,虽然不是节假日,出入医院的人流却不少。
  只有收信人姓名地址印了康仁医院标志的信,信内只有一张画着凤凰羽的白纸,对此玄炫毫无头绪,也无从查起,思量了半晌,决定到处走走再说。
  找到康仁医院的平面图记住了大概路线,玄炫忽然想起萧春夏是这里的心理医生,或者可以找他问些事情。
  向前台问了萧春夏办公室地址后,玄炫便穿过综合门诊部,往后面的心理治疗科走去。
  意外地,玄炫在萧春夏办公室里碰到了玄妙可。
  看到玄炫,玄妙可也颇为惊讶:“哥哥,你怎么来了?”
  玄炫道:“有些事情想找找春夏,你怎么也在?”
  玄妙可道:“做生意呢。”
  玄炫想起昨日玄妙可曾说过萧春夏有生意介绍给她,便问:“什么生意?”
  玄妙可嘿嘿地贼笑:“这个家伙惹了烂桃花,请我充当他女朋友挡桃花运。”
  萧春夏倒了一杯水递给玄炫,故作哀怨:“都是我这桃花眼惹的祸。”
  萧春夏眼长,睫毛长,眼尾稍向上翘,瞳仁黑白并不分明,眼神似醉非醉,天生一副风流相,也难怪他招惹桃花。
  玄妙可搭住他肩膀,开玩笑:“我看那个女医生还可以啊,你别诸多要求,省得将来光棍一条才后悔。”
  萧春夏一副避如何蛇蝎的模样,“她不是我那杯茶,要我跟她在一起,我宁愿当光棍,玄炫你找我什么事?”
  看了一眼竖着耳朵等着听八卦的玄妙可,玄炫道:“没事了。”
  玄妙可眨眨眼,“哥哥,你这是暗示我要退场么?”
  “我原本想着如果春夏有空能否带我在这医院里转悠一圈,他是医生,有他带着比较方便,但是现在我觉得打扰了你们的二人世界。”玄炫打趣。
  玄妙可不解:“哥哥怎么突然有兴致参观医院?”
  玄炫耸肩:“没事找事干。”
  萧春夏黑线,的确像玄炫会做的事,他想了一下,“我有空的,小可要一起去么?”
  玄妙可瞄了一眼外面的太阳,恹恹地道:“不去,太阳是女人的敌人。”
  这只是一个理由,最主要是玄妙可觉得玄炫并不是真的无聊跑到医院闲逛,但既然玄炫选择不告诉她,她便不多问了,对于这个哥哥,她是绝对信任的。
  ***
  萧春夏带着玄炫在康仁医院里到处转悠。
  玄炫想了想,问:“最近有没有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发生?”
  萧春夏回头看他,诧异:“为什么这样问?”
  “没理由。”
  萧春夏失笑,一般人都会找“好奇八卦”之类的借口,玄炫却连借口也懒得说。
  想了一下,萧春夏道:“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就是听说正在兴建的疗养院工地前些日子挖出了一具棺木,之后就传出闹鬼的传闻,接二连三地出事故。”
  玄炫目光一闪,“能说详细一点么?”
  萧春夏摊摊手,“这事直接问我助手比较好,我也是从她那里听来的,或者你可以叫小可问问我助手,女孩子和女孩子比较聊得来。”
  玄炫点了点头,掏出手机发了一条短信给玄妙可。
  萧春夏问:“你这是找写作题材么?”
  认识玄炫的时间也不算短了,对他的爱好萧春夏略知一二。
  “算是吧。”玄炫避重就轻。
  说着说着,萧春夏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对了,半个月前来了一个女医生叫桑菊的,她给我的感觉很怪,我总觉得她不是人,难得你来一趟医院,不如帮忙看看她是人是鬼。”
  玄炫眉头一挑,“该不会就是你的烂桃花吧?”
  萧春夏望着玄炫直叹气:“玄大师,有时候你真的让人很受打击,在你面前都没有秘密可言了。”
  玄炫笑:“联想前因后果很容易猜出来,你应该叫小可观察过她了吧,她怎么说。”
  萧春夏摸了摸下巴,语带困惑:“说不上来,不是鬼,但是也不像是人。”
  玄炫感兴趣了,玄妙可道术不算差,连她也看不出那个女人是什么东西,估计这个女人不简单。
  两人边走边说,经过中庭的时候却看到萧春夏的弟弟萧春秋带着两个下属匆匆经过。
  “春秋!”萧春夏叫住弟弟。
  萧春秋是刑警,和萧春夏有七八分相似,同样是一双勾人的桃花眼,不同的是他左颊有个酒窝,笑起来带着几分特别的稚气。
  萧春秋八字奇轻,极容易招惹鬼,若不是他本身正气足,说不定天天被鬼追着跑。
  说起来,玄炫倒是先认识萧春秋然后再认识萧春夏的。
  他跟萧春秋的认识极具戏剧性,那次玄炫被玄妙可拽着去逛商场,碰巧萧春秋被一只女鬼附身在商场的女装部转来转去,闹出了一连串笑话,后来玄炫见萧春秋实在太倒霉便出手帮了他一把,还大方地送了一个护身符给他,免得他又被鬼附身摆乌龙出糗。
  事后玄炫却后悔自己多管闲事了,被鬼缠怕了的萧春秋又是感激又是请求地要了他的联系方式,自此之后,遇鬼犹如遇到阴天那样频繁的萧春秋隔三差五地求他救命。
  看到玄炫,前一刻还眉头皱成川字的萧春秋立即换上一副揶揄的模样,“玄大师,难得你也会来医院啊,而且还是找我哥的,怎么,你心理有毛病?”
  玄炫瞥了他一眼,淡道:“上回驱鬼的费用你好像还没支付。”
  一句话成功让萧春秋变回苦瓜脸,“等我发了工资吧,这个月山穷水尽了。”
  玄炫点头,萧春秋还没来得及高兴,他就补充了一句:“加息。”
  萧春秋凑上来涎着脸道:“我们也算是老朋友了,谈钱伤感情啊。”
  玄炫无视,“我和你只是债主和债务人的关系。”
  萧春秋只好转头向自己哥哥求助:“哥,先借我钱吧,玄炫是资本家,唉,可怜我这个被剥削的奴隶。”
  萧春夏觉得好笑,问“你来医院干什么?”
  萧春秋脸色一整,“还能有什么好事情,自然是办案。”
  萧春夏问:“什么案子?”
  萧春秋的脸色凝重起来:“变态的剥皮案。”
  ***
  伤者是一间广告公司的创意总监,今晨被酒店清洁工发现全身血肉模糊地躺在酒店房间的地板上,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完整的,酒店方面已经第一时间召了救护车,此时伤者依然生死未卜。
  “根据初步资料,伤者身上的皮肤大部分都被凶手残忍地剥掉了,但愿他能保住性命。”萧春秋叹气。
  “我看机会很微。”萧春夏道。
  虽然他是心理医生,但是他的医学知识绝对媲美其他一流医师,若是一个人身上大部分表皮被剥掉了,即使及时发现救治也是命悬一线,更何况是拖延了救治时间。
  来到急症室外,手术中的红灯依旧亮着。
  萧春秋的一名下属唐云小声地向他汇报有关情况。
  玄炫不太喜欢医院那股药水味,他对萧春夏打了个手势,示意自己出去外面等他们。
  玄炫在急症室外的小庭院中找了张椅子准备坐下,腰才刚弯下就听到几声熟悉的吱吱声。
  眼皮猛地跳了几下,玄炫还没来及站直身子,一团毛团已经异常迅捷地爬上了他的肩膀。
  玄炫缓缓转过头去,花栗鼠立即亲热地蹭了上来。
  往后张望了一下,没有看到月羽的身影,但是既然花栗鼠出现在这里,估计月羽这个主人就在附近。
  玄炫扶额,这一人一鼠真是阴魂不散,去到哪里都碰到他们!


第24章 
  看到蹲在玄炫肩膀上的花栗鼠,萧春秋一脸的吃惊:“这松鼠你从哪里招惹回来的?”
  玄炫懒得回答。
  萧春夏奇怪:“医院一向禁止带动物出入,怎么会有松鼠?”
  刚才玄炫两手空空,这松鼠应该不是他带来的,可是看这松鼠对玄炫亲热异常,着实奇怪。
  “这是我养的。”
  一身天蓝休闲装的月羽意态闲适地站在台阶上,他站在光影暗处,可是身周却似有光环环绕,亮眼异常。
  月羽笑望着玄炫:“小炫,我们又见面了。”
  萧春秋悄声问:“认识的?”
  月羽的气场明显和旁人格格不入,说他是某国的什么王子,萧春秋绝对是相信的。
  “不认识。”玄炫很干脆地否认。
  萧春秋属于那种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人,他狐疑道:“可是他认识你耶。”
  月羽走下台阶,他也不在意玄炫脸上明摆着的不耐,依然脸带笑容,“小炫怎么也在这里?生病了么?”
  八卦因子抬头的萧春秋转着脑袋来来回回地看着他们。
  一旁的萧春夏注意到月羽胸前别了一个小小的胸牌,很眼熟,他胸前也有一个差不多样子的,只是名字不同,他意外不已:“你是这里的医生?”
  像月羽这种人,说是天王巨星也不为过,按道理关于他的消息应该满医院飞才对,怎么他一点也没听闻?
  医生?
  玄炫想起月羽曾经说过医生是他的职业之一,他是这康仁医院的医生?还是医生只是方便他做事的一个身份?
  玄炫不认为月羽会屈就在康仁医院当名小医生,他隐隐觉得月羽出现在康仁医院是另有目的的,甚至有可能和自己的目的是一样的,那么,他是不是知道这康仁医院中藏了什么秘密?也许自己可以从他这里入手……
  想到这里,玄炫问:“你怎么在这里?”
  “上班。”月羽看了一眼萧春夏,伸出手,“你是心理科的萧医生吧,幸会,我是月羽,第一天上班,以后请多多指教。”
  礼貌地握了手,萧春夏惊诧他为何会知道自己。
  萧春秋瞪玄炫:“你刚才不是说不认识他么?”
  玄炫丢了他一个白眼,“现在认识了,对了,那个伤者怎样了?”
  萧春秋脸色一黯,“死了。”
  不但死了,而且死状异常恐怖,除了那张脸是完整的之外,其余各处就像一只被剥了皮的石榴,而且还是腐烂的那种。
  萧春夏道:“凶手太残忍了,这样把皮一块块切下来与凌迟有什么区别?”
  玄炫道;“没区别,一样的生不如死。”
  萧春秋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十指连心,不敢想象把皮扯下来会是怎样极致的痛,他自言自语:“是仇杀,还是心理变态的人折磨人以得到满足?对了!”他突然精神一振,问玄炫:“你不是会招魂么?能不能帮忙招死者的魂,问问他凶手是谁?”
  招魂对玄炫来说并不是难事,他点点头:“今晚吧,子时三刻阴气最盛。”
  月羽插进来问:“我能当旁观者么?”
  萧春夏举手:“不介意的话,我也想当旁观者。”
  萧春秋一脸的坚定:“我是一定要占一席的。”
  玄炫从左到右扫了他们一眼,脸上既没什么表情也不吭声。
  月羽气定神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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