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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害修行观-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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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卓化型,静静地吸收着莲的精气。殃的目光落到那枚作为手镯的戒指上。
  应该已经进入了吧?
  看着帝心莲一瓣一瓣的飘落,暴疹天物什么的他才不在乎呢。
  在这里,殃的生活依旧潇洒。
  作为一员大将,沈卓是时不时便要出去的,不可能随时跟在殃面前。作为一个人在妖精之中,总是会被人找些麻烦的。
  比如说现在。一个娇俏的少女正站在殃的面前,指责着殃。很明显,看沈卓了吗?把殃当成了竞争对手。
  殃手里面拿着一个苹果,时不时在附和少女说他勾引妖王的空闲里停下,啃一口,“嗯说继续说。”活像个看戏的。
  少女气急了,一鞭子打过来,刚拿出来还没有啃苹果咕噜噜在地上滚了几圈,殃身上的衣服也破了一些。
  殃的目光变了,走过去,蹲下捡起地上的苹果。
  “脏了。”站起来,把苹果递给少女,胳膊伸的直直的,“吃了它。”
  少女又是一鞭子,殃手里了苹果又掉了,手心也多了一道正滴着血的鞭痕。
  殃又蹲下,用那只受伤的手捡起被打成两半的苹果,上面沾满了灰尘,又加上了殃的血。
  殃周身的气息全都变了,站起来、眼睛里写满了暴虐。
  少女看见远方的黑影向这里赶来,心里有些慌。
  沈卓已经到了,看着站着的殃,以及正滴着血的苹果。
  沈卓已经在阳光旁边站定。殃恢复了平静,目光深沉如水,笑了。
  指了指自己的衣服,又指了指对面的少女,只说了两个字,“打她。”很明显是对沈卓说的,沈卓也成了个不给女生面子的人。
  立刻与那少女交起手来。少女勉强应对,心理却是愤懑,她喜欢的男人,为了别人动手对她。
  少女自然是不敌跌倒在地,殃站在那里,拿出脏兮兮的苹果,“吃了它。”
  少女喃喃自语,双手抓住地上的草握拳,眼泪落了下来。“我就是喜欢你呀,我有什么错?”
  “他算什么东西?我可是在陪着你五年。”
  殃蹲下,认真的,“不吃的你就别想走了。”少女转头,眼泪还是不要钱似的流淌。

  爱惜食物是好习惯

  殃把苹果放到女生身边,拿出三千亿,给沈卓,“设立一个牢笼。”
  沈卓拿过三千亿,稍作犹豫,尝试着操控殃的武器。一个正方形的牢笼覆盖在少女身上。
  “她不吃,就不可以放她走。”这是她弄脏的,她应该负责,这是现在殃一根筋的想法,想起他曾经想吃什么都没有的时候了。
  殃回去了。
  沈卓在这旁边站了很久,少女的哭泣渐渐停止,她倚着牢笼,看着沈卓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良久,沈卓收了三千亿,“你走吧。别再来找他麻烦了。”
  沈卓看着少女,“我是真的喜欢他。”少女离开,也不知道死没死心。沈卓捡起地上染着殃血液的苹果,收起来。
  沈卓对少女下不去手,毕竟五年的陪伴,不是说抹去就抹去的,如果不是殃入主的太刻骨铭心,很有可能少女就是沈卓最终的归宿。
  沈卓转身,回去。对着殃,“殃,我做错了。”眼神里还有一点小委屈。
  “哟,放走了,我想搞的人。还转头来说你做错了。”殃坐着,光着脚丫踩在地上。
  “之前叫我前辈,现在我被封印了,就直接叫我的名字了,嗯。”
  沈卓走过去,用手抓住殃洁白的脚,顺着向上,脚踝,最后抱住腰,把殃压到在床榻之上。
  殃叹口气,他早就平静下来了,“她现在怎么样我不管了,你让她以后别来招惹我就可以了,否则,我怕我会忍不住把她弄残……”殃说这话时,眼睛里凶光闪现。
  “这里是不错,但你能保证这里没有人间的险恶,我现在可是一点自保能力都没有,你就这么放心让我一个人呆在这?”殃故意这么说。
  无论是怎么说,沈卓都不愿意解开殃身上的封印。这是沈卓的筹码,唯一的。
  果然担心的事情就一定会发生。
  当然就是殃故意的,那几个个人来带走他时,蒙住他的眼睛,他一点儿都没有反抗,连叫都没有叫几声。
  还留下了一张字条,让沈卓独自一人来赴约。
  沈卓的确是来了,一个人。那个人用刀,抵在殃的脖子上,笑着说。声音哑的厉害,“王,你知道他是人,可不像咱们这样,能受得了几刀。”将匕首换了几下,在殃的脸上擦过去。
  “我这嗓子还能说话,真是拖了您的福啊。”
  他的身后还站着一群人,自然,都是之前和沈卓结过仇的。
  “来给我们跪下。”一群人狂笑不止。
  殃的嘴并没有被堵上,他们想用殃的叫喊扰乱沈卓的心神。
  沈卓上半身子挺得直直的,缓缓的,缓缓的,膝盖落到地面上。
  “把老子身上的封印解开。”殃说的第一句话。
  “你是不是傻,老子会死?”
  “站起来。”
  那个人使劲怼了殃一拳。“对,就是这样,你逼他站着,他又不得不跪下的感觉爽快急了。”
  殃抬头和他对视。那个人身上的刀,哐啷一声落在地上。
  接下来是特别平静的声音,“把封印解开。”这是对沈卓。殃身旁的人已经切断了殃手腕上的绳子,像个守卫一样忠心耿耿的站在殃身旁。
  沈卓可以清楚的感觉到,殃现在很生气,也感觉到,他的封印开始越来越不牢固。
  他舍不得,一直是舍不得的。
  以前,他以为这封印能把他留在身边。却忘记了,他说过,这世界上的人加起来或许能抵得上他。
  终于还是一抬手,殃身上的封印完全被解开。周围的气开始凝结。
  一滴眼泪,从沈卓的眼角滑落了,好像,以后的他什么都不会有了。
  殃转身,缓缓浮起,长发飞舞手里把玩着凝结着狂暴力量的光球。“好了,接下来是我们的时间了。”他不喜欢为了招式的华丽费心,能用就好。
  一手缓缓抬起,一群人直接浮空。
  几个人念了咒语,似乎想要逃跑,“想逃,问过我了吗?我可是特意把这个时空割裂了的。”殃张开手臂,将手中的光球缓缓的推送过去,到那些人中间。
  一个个的脸上的表情变得极为恐怖,想逃,逃不掉。那东西缓缓的逼近,一步步踏破他们的心理防线。
  “说等待结果降临的时刻是最恐怖的,倒是真的这样。”殃故意的控制着光球在一群人之间游走,不知会在谁的面前炸开。
  “好了,就这里吧。”那个离得近的发了疯般的尖叫,不过这改变不了他的命运。
  殃手指握拳,捏爆了光球,其他人怕极了,却发现自己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张皇的四处看,却发现那个人消失了,什么都没剩下。
  “我是不是很温柔,把那东西只送给了一个人呢,每个人会有不同的礼物呢,哦不,是,每只妖。”殃脚尖着地,歪歪头。
  回头,看着沈卓,似乎是循循善诱,“杀人就是要斩草除根才行。”似乎对沈卓之前曾放过这些东西有些不满。
  “要你们怎么死呢。”忽然,殃低头,轻轻的数了几个数,这是地上碎开的纹路。
  “第五个。”殃抬头,“就是你咯。”殃咯咯的笑起来。
  另一只手保持着托举的一群人的状态,另一只只手隔空抓住,这个人,甩到天上。
  三千亿化作钢针状,一片紧挨着一片的,从他身体里穿过去。
  每一次穿和每一次都间隔着一定的时间,让人把疼痛充分的体验。
  那个人不曾落地,殃也没有维持他在空中,他的悬浮是由于不停的有钢针穿过,维持着这种平衡。
  殃都没限制他护体,他凭借着最后的气,苟延残喘。三千亿穿完一次,那人重重的落在地上,还在呼吸。
  “好吧,给你个痛快。”殃控制着他和自己对视,只看见那个人失去了魂一样,自己把手戳进丹田,挖出金丹。
  缓缓倒地。他本就靠一口气强撑,金丹没了,还可能活着吗?
  殃抬头,对着那些人笑,眼睛亮闪闪的,在那些人看来,却像是野兽。
  “下一个。”殃眼睛一扫,“这次是七。”这是地上的一株草的叶数。
  眼神一飘,发现那个躺在地上的人很碍眼啊,一把火,烧个干净。
  殃的眼睛,微微的发红,那第七个人被按在地上,殃拿一把刀,“听说有活剐之刑,我还从来没试过?”衣服已经被殃挑开,露出惨白的颤抖的肌肤。

  真面目

  “或许他父母把你住了他身体里,”殃起身,搂住沈卓的肩膀,倚过去,“是为了稳住他的灵魂,但你做了什么?”
  “吞噬着他家人给他灵魂的补药。甚至连我帮他修复灵魂的东西,都被你私吞了。”
  “此等家仆,该杀。”
  被戳穿面目以后,灵魂瞬间变得丑恶。“那你是什么好东西?牢牢的把少爷的命把在手上。”
  “少爷,我的小少爷。你敢不敢问问他,他在一开始放在你脊椎骨里的那条红线,拿出去了没有?”
  沈卓看了他一眼,然后望着殃。
  “不用问,我自己说,没有。”
  “我的小少爷,您瞧瞧,您的命,随时被人把握手上的,我虽然不济,也没让你有性命之忧不是。”
  “呦,演的不错。要不是我当初用金光稳住了他的魂魄,你怕是早就散了她的魂,自己当这个你口中的小少爷了吧。”殃讽刺的说。
  那人脸上就没有了变化。可怜兮兮地,“少爷,我可是你的家仆啊,可是老爷和夫人,安排下来了。我可是唯一可以告诉你关于你父母之事的人啊。”
  为了争取少爷的信任,他之前看的清清楚楚,这个殃会听沈卓的话,只要、只要沈卓求情了,他就可以活下来,说不定还会有自家的身体,虽然微乎其微,也有这种可能不是。
  瞳孔骤然收缩,他被控制了,嘴中绕了好几圈的话吐露出来。
  “还有一件事你知不知道,少爷,我之前话里的那个屠夫是谁?就是你面前的这个人啊,少爷。就是他,杀死了你的父母。”
  这种声音似乎带着蛊惑,毕竟,杀父母之仇。
  “怎么,只要你敢认吗?”
  殃笑,那个灵魂一脸惊恐,完了。
  “真的是你做的吗?”沈卓眼睛里满满的,不可思议。
  殃摸摸沈卓的头,“我不记得,我的确是杀了很多人,我不知道我在这个世界,也做了这件事。”
  样子好像很无所谓,“但是有一点是毫无疑问的,这个东西,我一定要他死,他触犯到我的忌讳了。”
  对于他脊椎骨里这条红线的事。沈卓倒不是特别在意。毕竟,一开始认识的人,做一点手段,———也算是,能接受的吧。
  沈卓用手指盖住眼睛,哪里有泪。
  父母。
  怎么办?
  那个灵魂破罐子破摔了,“我的小少爷,你要不信的话,可以来查阅我的记忆,那张脸,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那一个以灵魂状态,撼动千万人的人。那个出现在你面前……”那个人嘘了声,再次被控制。
  “不用他看我自己看。”一只手隔空按住他的头,读取他的记忆。时间不长,他把手抽回来,拿开沈卓放在眼睛上的手,轻轻的吻干净泪水,咸咸的,“看起来你要失望了。”
  “他的记忆没有造假,那个伤你父母的人的确是我。”殃非常诚实。
  “从他的记忆来看。我并没有觉得我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我杀了那些人,只是因为,他们自己脏了我的路。”
  “那时我好像是刚到这个世界。力量展示得过于强横,那时的一批人便想联合起来,将我剿灭。我的力量过于强横,那些人当然做不到,所以被我杀死了。”
  殃继续。
  “你若是想要回你的身体,从此后分道扬镳,倒也可以。”沈卓按住殃说话的唇。
  “你从来都不会撒谎,是吗?殃。”这种语气带着一点点的,近乎祈求怜悯。他是真的希望殃在说话,在和他开玩笑。
  殃拿下他的手,“我没必要撒谎。为什么?你想让我放过他吗?”检视着沈卓的动作。
  “他可是几乎撕碎了你的魂魄,并且辜负你父母的期望,差点取而代之将你。”殃往前走了一步,沈卓又往后退一步,继续拦着他。
  “放开。”殃收起的脸上原来玩笑似的表情。
  沈卓唱出口气,他以为殃帮他拔出害虫,是之前的那句不会救他是假话,没想到……
  “我想看看我父母什么样,你应该能做到吧,从他的记忆。”这只是找了个台阶下了,殃不会后退。
  “可以。”牢笼中的人与殃对视,从他额间缓缓浮出一片光球。注入到沈卓额间。
  沈卓闭眼。
  殃对着灵魂,“要不要尝尝自残?”那个人的手竟不受控制的,向自己的灵魂发起冲击。
  现在的身体,唯一能受他控制的,怕是只有他的脑袋了。身体就是各种扭曲的形状,痛楚,开始蔓延。
  他像是恍然大悟了一般,是那道金光。
  他冲沈卓大喊,似乎是幡然悔悟,也像是临终的挑拨离间。“我的小少爷,你看他当初就根本没有想过救你,那都帮你修复灵魂的金光,可以随时控制你身体。操控你的灵魂。”
  “别叫了,我封闭了他的五感,他不知道外边发生了什么。还有那道金光,本来是我的灵魂,我操控自己的灵魂,有什么不对吗?”殃笑的恶意。
  抬手,身旁出现了一团一团的金光,都非常不老实的,想要钻回到他的身体里。
  “这种可以修复其他人,破碎灵魂的灵魂,本来就是我的原罪。你要是没不自量力,你也就不会给我操控。”看着这些光球,眼底里的烦躁,抑郁开始翻滚。
  那人只剩下惨叫。
  “从我刚才看的那些画面中,你好像是突然出现在这个世界的。”这时候那个灵魂已经消失了。
  五感封闭结束。
  “是,我一直游荡于各个世界。我从来都不知道下一秒我可能出现在哪里。”
  “或许是真的是报应吧,毕竟,我毁灭了我的世界。”
  “沈卓你走吧,在这个世界,你虽说不用称王称霸,随处找个地方安生也不错了。”
  殃说这些话的样子平静的可怕,像是一点点的,从这个世界,收回了自己曾经所有的情绪。
  他将再次孤身一人。
  “我不会走的,殃,虽然,这样说很对不起我已故的父母吧。”
  “但父母应该都想孩子开心的吧,想他们做自己想要的事。就算真的对不起他们,我选择认了。”
  红色悄悄爬上了沈卓的面颊,“殃,我应该,喜欢上你了。”他选择正视自己的内心。

  他的故事

  殃这才正视沈卓。
  “我从来没有经历过,什么叫做喜欢。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可是,你对我,并不是这样吧,我只不过是在你最需要的时候帮助了你,如果是其他人,大概也一样。”
  低垂眼睑,“不过如果你愿意留下来,我倒是愿意收留你的。”
  “我的小猫。”
  “不过,你要知道,你在我身边,一点也不安全,我可能会要了你的命,随时。”
  沈卓拿起殃的手放在自己的面颊上,认真的,“如果可以在你身边的花,这条命,给你。”
  “殃,能告诉我你之前的故事吗?我想知道从前你是怎么样的?”
  沈卓的眼睛里满是真诚。
  “你真的想知道?”殃没有抽回那只手,而是把另一只手也放了上去,捏了捏沈卓的脸。
  “我的故事可不是什么才子佳人,没有风花雪月。还想听吗?”
  “当然。”因为我想了解你的一切。“好吧,那我告诉你,这好像是我第一次,告诉一个人,我以前呢。”殃摁住自己的额头。
  殃瞥了一眼那个他设置的牢笼,牢笼一闪便消失了。
  “我带你去看看。”
  殃伸出手,握住沈卓的手,另一只手捂住她的眼睛。沈卓感觉到刺眼的光芒,即使眼睛被挡住。过了一会儿,“现在睁眼。”
  两人出现在,一个不算宽广的屋子里,没有窗,唯一的门也是条条铁杆,这里的光源是蜡烛的幽微火光。
  屋子中央摆了一张床,一个少年模样的人被绑在上面,衣衫破烂,四肢锁起来,一动不能动。
  殃沉默着,沈卓只看见不断的有人过来,给床上的少年喂各种丹药。摁住嗓子,强制张嘴,塞进去。
  少年如同毡板上的鱼肉,其实还不如,那鱼还能跳起来,挣扎几下,他呢?
  少年逆来顺受,其实也没有其他办法,太久了,他无比的渴望阳光,可阳光洒不到每个角落。黑暗中的人只能孤独前行。
  “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呢?那个床上的人就是小时候的我。”殃的语气很平静。
  “说是小时候,也算不得多小了吧,也有几百岁了,从七岁被绑到着。”
  “那些人给我喂的是养魂丹。这是我的过错,身怀异宝,却没有能力守护。”对于弱者来说,拥有即使过错。
  “我的灵魂取出以后,经过一番祭练,可以抹除掉那些属于我的痕迹。还可以用来修补那些人破碎的灵魂。”
  “养魂丹用在那些人身上,总是会有些弊处,而用我的灵魂修补,却是近乎完美的。”
  “所以,我就被一直绑在那张床上。”
  “那时候,我没有什么修为,那些人让我活下去,就给我用那些提升修为的丹药,和辟谷丹。”百年食不知味,百年孤无所依。都过来了。
  “自从我的灵魂可以用来修复别人的灵魂,这件事被发现以后,我就一直被囚禁在那张床上。”
  “所有的事情都重复着发生着,我的灵魂被从我身上隔离,然后带去别处,卖给其他人。”
  “等到灵魂修复的差不多了,然后再次切割。呵,不得不说,那些人手法真好,每次的分量都相差无几。”沈卓不知道殃是以什么样的心态说出相差无几这几个字的。
  这是千亿次的切割自己的灵魂。他只能抱住殃。
  这两个人看着那个床上的少年,身体不断颤抖,灵魂,被一次一次又一次的分割。
  他眼睛里的目光总是没有什么神采的,似乎,活着早已没有什么意义,可是的确,活着对他并没有什么意义。他早就想尝试过死亡,可没人会放走这棵摇钱树。
  时间,一天天过去。
  少年的修为也越来越强。虽然那些都是用丹药堆出来的,但他明显的感觉到,他似乎,并不是直接被切断了与自己灵魂的联系。
  他可以感受到那些自己被分割出去的灵魂,在哪些人体内,他甚至可以称那些人,不注意时,偷偷的操控他们的身体。
  就好似他拥有了亿万个身体。他甚至,可以查阅到那些身体所拥有的记忆。
  能买到他灵魂修复身体的人,大多,都是有一定地位的,那些记忆可是无价之宝。
  他兴奋的血液都要沸腾了,可是他还不敢,他等着。
  没办法,他就这样在那张求床上继续躺着,一直到,他觉得,他能成功了。
  那时候非生者也非生,故去者已故去。那些存世老祖的灵魂,几乎都用他的灵魂修复过了,他觉得时间差不多了。
  他曾无数次尝试着去操控着那些人去行动。无一失败。
  那一天,他让那个经常撕裂他灵魂的人,因为近水楼台先得月啊,他身旁的看守,又有几个不对他灵魂窥伺呢,支开了他身旁的人。
  走到他身旁,解开了,他腿上和手上的绳子。殃花了好久才都没能在床上坐起来。他操控着那个人扶他起来,一次次的尝试。
  让他揉着自己的手,胳膊和腿。
  他已经太久太久都没有站起来过了,这个世界。
  他操控的那个人带着他向外走。同时也操控着那些,高人们向这里赶来。
  不断的有人想要拦住他。被那些比他更厉害的人,解决掉,鲜血,一次次的洒在地上。开始凝固,一层复一层。
  一夜,属于这个暗室的人不断赶来,不断死亡,尸体开始罗列。鲜血肆意流淌。殃坐在宫殿中间的那个人堆上,周围断壁残垣。衣服上已经满是血液。
  周围站着那些被称作老祖的仙人,那些平日里高高在上的人啊。
  一遍遍尝试着,从那些人头中读取的记忆。用的就是那些,曾经伤害过他的人。
  当这个宫殿的所有人被屠灭,完全的。殃终于走出了那个大殿,他面对着太阳,阳光真的好刺眼,却也是那么的温暖,让他想要流眼泪。
  殃扬起手,微微地遮住自己的眼睛,直到眼睛,终于适应了外面的阳光。
  绿色,红色,米色,这种颜色都好漂亮。那时候的殃,沉默着。
  是啊,美啊,可这些和他有什么关系?他只想杀人!
  他操控着那些曾经使用过它灵魂的人,剿灭着这个世界上一批又一批的人类。
  大规模的城市城镇,死亡,引起了恐慌。无数的人类开始流亡,只求能活得更长一些。但这只是单方面的屠杀,人,对于修仙者,根本没有任何,能抵挡的手段。
  殃在山巅之上,看着四处哀嚎遍野,这真是最动听的悲歌。他喜欢。
  殃就这样,通过那些人的眼睛看着,看着那些人倒在血泊之中,尸块到处乱飞。

  未来者

  乱了乱了,一切都乱了起来,人和人之间互相伤害,修道者之间互相掠夺。
  各种妖魔鬼怪,邪人异士顺势而动,随风而起。
  殃用各种东西尝试着那些脑子里面的记忆,去学习那些曾经很珍贵的艺术。
  让之前所谓的神罚不断现世。
  杀人过多的人,被天罚所拘束,灰飞烟灭。
  将所有普通人成员全部屠杀光以后,殃让那些最后还没有动手的修道者,聚集到他的面前。
  殃控制着那些修道者,还保持着他们的稳定,让他们自己,亲手捏碎自己修炼的金丹,废掉自己一生的修为,去体会那种无能的绝望。
  这就是命啊!这是你们告诉我的啊!这个世界从来就不讲理!弱者就因该被强者支配。
  一个又一个的修道者倒下,直到最后,只剩下殃一个。
  那些从其他人身体里,被分裂出去的金光,想要再次回到殃的体内,一个个冲撞着。
  已经在其他人身体里呆过的东西,殃选择放弃。他将那些东西收起来,封印着。
  天罚还是找到了他。
  他躲着一次又一次。可是天,却是紧追不放的,毕竟这个世界已经荒芜,寸草不生。四处没有哀嚎,一切都是静悄悄的样子。日出日落,不会再有什么不同。
  最后他不躲了,他站在天罚下面,任由一道道天雷席卷他的身体。
  那到本部就强悍的身体,瞬间破碎,碎成了碎片。再也无法聚合。
  灵魂亦受到了重创,也成了碎片。
  天雷渐渐消失。那些碎片又开始聚合,飘往各处。
  数次的醒来发现,自己在不认识的地方。
  他见到过很多东西。他在兽人的地方呆过,那些人有尖尖的耳朵,长长的尾巴,却也有,正常人似的身体。他们过的很辛苦,被欺压,被哄骗,心甘情愿的付出,换得的是脖子上的项圈。
  他也看见过许多奇奇怪怪的东西,那里面的方盒子可以自己收。四个轱辘的东西可以在地上到处乱跑,那里的房子建的很高很高。
  他见过,有些人永远高高在上,等级四六分明。等到到了一定的时间,那些被压迫到极乐的人一定会起来反抗。
  他看见那些女人大大方方的露着自己的大腿和胳膊,在大街上游荡。
  他看见有些人在豪华的餐桌上,肆意的享用着美食,将那些额外的所有东西全部扔掉,也看见,有些人衣不蔽体的在,草堆里寻找着食物。
  他只是看着,他只是幽魂,他不知道下一刻他会出现在哪里。
  他有时候出现的位置不是地方,也会有人来杀他,当然,那些想杀他的人全部都被他解决掉了,一个不剩。
  在这些地方,它游荡着,直到看见了沈卓,他第一次对一个人有了一些兴趣,那是一种熟悉的感觉,还有一种好奇。他第一眼便清楚的知道,那个人身体里面有两个灵魂,一个在努力的吞噬着,想要取而代之。
  而那个几近破碎的,却不知道另一个的存在,昏昏碌碌的活着。
  所以另一个故事开始了。
  “好了,我的故事讲完了。”殃以一个叙述者的姿态讲述自己的故事。
  殃带着沈卓走出来,然后看着陈卓说,“或许这种永久的生命就是对我的惩罚,但是这种东西对于我来说,又能真的算惩罚吗?”
  外边,天黑了,月亮很大,光很亮。柔和的月光打下来,殃有些触动,这和当初的日光很像。
  像吗?是预示着以后吗?摆脱一切?还是相同的杀戮?
  沈卓没有说话。
  接下来两个人双双断了与妖界和人界的联系,作了一位对独行客。
  游走于世界各地,享受着人生。
  一片荒郊野地里,殃突然站定,“出来。”
  只听见旁边风潇潇的响声。沉吟了一会儿,一条黑影从身后猛的窜起,与殃缠斗在一起,沈卓无法上前,两个人身旁的风劲,都能将他搅碎。
  两个人出招的方式如出一辙。似乎根本分不出个胜负。
  殃几次尝试想思霞对面人的面罩,却是,总被堪堪躲开。
  殃突然说话了,“沈卓,一起。”
  沈卓听见,便和他一起向那人开始进攻。一下子那人的手段,开始畏首畏尾。似乎是怕伤了沈卓,殃嘴角的笑意愈发的强烈。
  手上的动作也愈发的快,当然时不时某些掌风,是会朝沈卓攻击过去的。
  那人竟然舍身替沈卓挡下了所有的攻击。
  所以现在的场面看起来有些怪。明明沈卓是和殃视一伙的,一起对这个人。然后殃却一点儿也不顾及沈卓的安危,那个人反而一直在帮沈卓。
  反了,反了,一切都反了。
  那个人最后的结果当然是落败,这种畏首畏尾。
  “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想知道你是谁,但你只需要知道你今天的结果,必死无疑。”殃一向张狂。
  那个人哑着嗓子突然说话了。是对着沈卓的。
  “选择离开他,不然你会死的。”眼睛里无比的悲哀。
  这句话啊,刚刚说完,后面的话似乎还没来得及数,殃就一剑,插穿了他的胸膛。剑开始旋转,搅出了一个圆形的孔洞。
  “失败者没权力说话。”
  收回三千亿,“好了,沈卓我们走吧。”
  那个人的躯体直接破碎开来。殃带着沈卓继续向前,沈卓向后望了一眼。远远的。
  他好像看见那里面的东西又凝结了起来。出现了一个虚晃的人影。
  眨了眨眼,却又什么都看不见了。
  那里的确是出现了一样东西,那个人影缓缓的凝聚起来,将自己脸上的纱巾,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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