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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害修行观-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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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生在对面,紧紧的扣住女生肩膀,摇晃着,无声地质问,为什么,为什么?
  “因为……”男生低头,胸口出已经有一把匕首,眼神中充满了不可思议。
  女生眼里的眼泪大滴大滴的落下,手颤抖着把刀拔下来。
  周围的环境开始片片破碎,直到只剩下风清扬一个人。
  外面的旷野之上,风清扬身上的光芒缓缓散去,重新回到殃身上。
  风清扬眼角有泪,缓缓睁开眼。殃帮他擦去眼角的泪水,“把灵魂养好,就没事了。”
  殃背对着他,渐行渐远。把环境留给风清扬一个人独自体会。
  殃在那里逛了几天,看见了不少人,然后也简单的判断了一下妖族目前的形势,他觉得最近几年,妖族不太可能攻得上来,目前大概仅仅只是试探。
  殃关注着自家小猫的心态变化,走到无尽崖旁边。
  那一刻异变陡生。
  小猫被强大的冲力甩到了无尽崖之下,那里是通往妖界的通道。殃在袖子里的左手动了一下,却没有甩出藤蔓,将小猫拉回来。他任由沈卓落下去,只是回头看着那个出手的人。
  那个人嘴角带着笑,“你怎么不去救他呀?你不是很在乎他吗?”面部有点扭曲。
  殃利落思索想起了这个人的身份,是当初被他斩杀在擂台之上的小师妹的师哥。当初他们的师傅说了,并不许他们来找殃的麻烦,可这个人还是犯戒了。犯戒了好啊,他就可以动手了啊。
  那人的眼里闪着红光,满是兴奋,似乎是毁掉了殃很重要的东西。
  可是接下来殃的笑,让他感到头皮发麻。好像自己算计的一切,都是无用功。
  “不过是一只养的猫而已,大不了再换一只,可是你,却不会有好日子过了。”这样的话,让对面的男生身体发凉。
  似乎周围树木的萧萧声,都在为他默哀。
  旁人脸上有的是好奇,有的是不屑。
  殃抬手一道红光打入对面人体内。“这东西会吸食你的生命力。当然吸食尽了以后,他还会一点一点的返还给你。”
  殃的笑意愈发的温柔,“为什么要返还给你呢?当然是为了,保证你不会死啊。而你会在他吸食过程中,变得越来越艳丽,是女子那种。”
  “抽取生命力的过程很痛苦,所以你可以选择让别人来。不过那时艳丽的你,”
  殃一步步走过去,用手指捏起他的下巴。“恐怕那些女子不会接受吧,你可以去选,一些男人。其他的后果我倒也没试过。正好可以从你身上来看一看。”
  那个人捂着自己的胸口,向后软软的倒下。侧翻,佝偻起身体,在地上打滚。
  “来试试。”殃把手伸过去按在他身上,痛楚立刻减轻。然后把手伸回来,苦痛阵阵袭来。“一旦接触,便会抽取他人生命力。这样你一定会是孤独的,或者说是一种众叛亲离的状态?”
  “接下来的每一天,都是痛楚,我不让你死便不会死,这可是永生,都不感谢我吗?”
  地上的人紧紧的握住自己的喉咙。脸色却还是红润的。毕竟修道之人,呼吸不那么重要。
  殃一直是笑的,旁边有人问他,“你真的恨这个人吗?”殃轻轻的扬起脸对着他,“不,我一点儿都不恨他,相反我很佩服他,佩服他会为了自己的小师妹而做到这种地步,这种感情我怕是永远都不会有的,所以我也想知道,人能为这种感情做到什么地步?什么时候,才会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
  除了这件意外发生的事,其他的事依然在进行,比如说在无际崖外面设的保护罩。

  针锋相对

  居然是殃一手设立起来的,看起来只有薄薄一层,弱不禁风。殃指着保护罩对着里面的人说,“你们要不要测试一下强度呢。”
  一个人随手一个攻击,那保护罩竟真的破了。旁边的人有些目瞪口呆,对于这保护罩的质量。
  然后又看见里面的妖物发起了攻击,保护罩,仅仅只是变形,却没有任何破损。
  “这东西,我防止是那外面的东西,如果里面的人想破坏,我可没有办法。”殃状作无奈的摊摊手。他就是故意的,总有那些不想人界好的人存在,不是吗?那些人弄破了,一点也怪不了他。
  徒步走回到营地中,他好像永远只是一个人,如他所说的,不懂任何感情。
  营地里某位老祖已经到了。真的是那倒霉师兄妹的师傅。
  殃站在那人面前,看见那人一脸黑色。“身为宗派弟子,你竟做出如此恶毒的事?”杨打了个哈欠,“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有什么错的,况且我也没要他的命啊。而且还让他永生了呢。“
  眸光忽然犀利了起来,“你可别说什么一个巴掌拍不响,要不我会告诉你,到底响不响的!”
  老祖被气的,手有点哆嗦,他竟被一个小辈顶撞到如此。
  今天不给他点惩罚瞧瞧,便失去了身为老祖的威严。一时间,强大的威压倾一泻而下,几乎全部都压到了殃的身上,旁边人也能感受到些许。
  殃仍然以一种在别人眼里铁骨铮铮的站在哪,膝盖没有一点弯曲的迹象。
  “老东西,做够了吗?现在该我喽。”
  殃一跃而上,与老祖缠斗在一起,旁边人看着,殃竟然没有任何落到下风的趋势。身为一个年轻人,他的境界,竟已达如此。如此看来,青年人第一,这是非他莫属了。
  两人看起来势均力敌,但是老人知道,他,会输。
  缠斗之间,两人同时猛的向后闪,中间位置被烟雾所弥漫,两人之间拉开了些距离。
  殃传音给老人。“把你的帝心莲给我,我可以输的漂亮一些。”
  “你怎么知道我有帝心莲?”老祖心里一惊。殃手上凝聚攻击施压。“这你不用管,我数三秒,以后给,我会说,你若不给。”
  “三。”殃的手里缓缓凝结出光球。
  “二。”光球中,雷光闪烁。
  “好,我给你。”长者咬牙切齿的。殃把光球丢出去,果然偏了,两人再次缠斗,殃气势开始一点点弱下来。最终一个偏身被老人打中胸口,殃落到地上,嘴角缓缓露出血迹。
  伸出手,把嘴角的血迹抹掉,“果然,姜还是老的辣。“老者冷哼一声,摆了摆摆谱。带着自己的徒弟已经离开,殃站在那里,周围的人心思的各不一致。
  不排除有些人精明,能判断出两人谁弱谁强?不过殃演的这场戏还算挺真的。只是后续的处理老人做的一点也不好。他慌了。
  殃状似无情,像是对那只养了几年的小猫,无丝毫挂念就走了,依然吃喝玩乐。不过在他心里,他知道小猫还活着,毕竟那是他捏造的身体。
  既然活着,那就还好,毕竟那里才是他应该去的地方,毕竟他现在只是一只猫。
  ……
  已经一个月了,那个人并没有来找他。
  沈卓盘腿坐在床上,在宫殿里面进行着自己的修炼。眼睛却红了又红,像是被心魔附体了。
  眼睛紧闭着,流露出痛苦的模样,嘴里时不时的发出野兽般的哀嚎。
  他怎么也想不通,那个人明明告诉过他,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强过他,那为什么,那天他没有救自己?而是放任他跌入这个地方。这个世界。
  的确,他到这里没有受到任何苦难,他不确定是不是殃计算到的。
  自己这具猫的身体才被创出来,不足十年,在妖的世界里还算幼年期,却能化成人形,便被尊崇血统纯正。他到这里直接被带到圣上面前。做了个王。
  可在这里,他只能修炼,只有足够强大以后才能出去,一举反攻,去向那人讨一个真相。
  他的境界上涨的飞快,可是心境似乎却不稳。
  他王的身份是对他天赋的肯定,可谁知道,他只是一个人。
  他知道那个人过得很快乐,因为他毕竟是他的身体。并且,殃从来都没有完全霸占那具身体的控制权,如果沈卓想,他可以随时拿回来。
  沈卓手腕上的戒指,发出隐隐的黑光。开始溶于沈卓体内。暗地里的。
  对,就是这样的两个人,互相看着对方的生活,也能感受到对方的情况,却不会对对方做出任何解释,同样也不会询问。
  沈卓一直是期望着的,期望着那个人会来救他,会惦记着他的安危,他之前所想的那些都不是白费的,那个人对他有感情。
  他等了又等,那个人和他的距离确实远了又远。他笑,满怀邪气,眼睛里隐隐的黑气依然弥散,没关系,很快,我们就可以见面了。
  回到殃这里,花了两个月游走人间,变成了一个人间客,当然偶尔会遇见某些熟人。
  比如,明赫。
  “你好像在我身后跟了很久了呀。”殃站在一棵巨大的榕树面前,站定,说话。
  “光是跟着也不出来说句话,不觉得无聊吗?”殃伸出手指,细细的抚摸着榕树粗糙的树皮。
  “还是你打算观察一下,我是谁?或者突然袭击?”一眨眼的功夫,殃已经到了明赫面前,两人额头相抵。明赫没有一秒的漏洞,快速抽身,向后退了几步,拉出安全距离。
  “哟,第一次见面时,那拽拽的状态呢,这么小心翼翼的,命有那么重要吗?”殃继续向前,用手抓起了明赫额边的一缕青丝。
  “能和我去一个地方吗?”
  明赫看着他,等待着殃的回答。“好啊,不过,你最起码也要请我吃一点东西吧。叫你的手下把东西准备好了,和你看完以后我要去吃,要特色美食哦。”殃答应的利落。
  殃跟在明赫后面向前走。走着进入一条暗道。
  周围的墙壁,是用白骨垒成的,一根和一根挨着,透过白骨,看见的好像是无垠的黑暗。脚下亦是白骨,踩下去,堙成碎末。发不出一点儿响声。白骨之间时不时的绽放着一朵朵血红的鲜花,娇艳无比。

  触犯

  走了一路,没有分岔,那最前面,似乎是一个圆形的祭坛,上面有两个黄色的蒲团,明赫在其中一个上坐下,殃绕了几圈,手指被血红的鲜花割了口子,才怏怏的的走上祭坛。“怎么是想跟我讲故事听嘛。”走到另一个蒲团上也坐下。
  刚坐下,两人身上浮现出淡淡华光。
  “怎么,测谎?”
  明赫没有回答,用很有磁性的声音,“看见这些骨头了没有。”
  殃目光再次扫过着累累白骨,“当然我又不瞎。”
  “这些人都是同一个人杀死的。”明赫说到这里,停顿了,盯着殃。似乎想这样的眼里,看出某些波动。
  “怎么,继续说呀,如果,按尸骨量来说,也算不得多少人吧,不到,几万。”
  殃继续,“如果是同一时间杀死的,倒也算大事一件。怎么是吗?”
  明赫忽然笑了,“走吧,我们出去。我姓柳。”
  殃点点头,明赫往前走,殃一手按在他的肩膀上,“话不说完就想走,是不是有点儿,欺人太甚了?”手上加了些力气,语气满满的威胁。
  明赫绷紧的身上的肌肉。准备随时开战。
  殃却收起了那时候严肃的面孔,“好了,出去吃东西吧,我饿了。”殃一面阴一面阳的功夫,真是练到家了。
  “不过,这里我不太喜欢,所以要留点东西下来。”殃把手转了一圈,那些酥脆的骨头。碎裂成粉末,从上面纷纷扬扬的落下,像大雪纷飞一样,红色的花,也被染成了白色。
  落在两人头上和发上,和地上,周围黑色的墙,偶尔露出的红色的花,以满地的白色粉末,形成强烈的色差感。殃向前一步走,用手一下一下的把明鹤和自己身上白色粉末拍下来。
  明明是一个洁净术就能完成的事,他偏偏要亲手做,“还是要干净点才好看,不是吗?”平添了几分暧昧,可是在鸣鹤眼里,却显得有些恐怖,这个人,行动无法以常理推测。
  两个人一踏一步像踩在柔软的雪上,走出去,“怎么,你想毁灭世界?“
  殃笑眯眯的问,明赫回答了,“你会帮我吗?”
  “在执行计划前,先估计一下自己的能力好吗?凭你现在,算什么?”
  “怎么你想帮我?”还是继续问。
  “需要东西的孩子总是需要付出些什么,那你能给我些什么呢?”
  “爱情怎么样?”
  殃把手指放在嘴唇上,轻轻的舔了几下。“怎么,把我当成十几岁的毛头小子了?”爱情从来就不值钱,殃外表的样子的确是十几二十几岁的毛头小子。
  “这具身体不是你的吧。”
  撇了柳明赫一眼,“知道太多,会被灭口的哦。”沉默一会,“嗯不是我的,可是你看,这具身体,可还活着呢。”
  殃拿起明赫的手,按在自己的脸上。自己的眼里仿佛闪着忽明忽暗的光。
  “原本主人被你关起来了。”
  “算是吧,被我关起来了。”想到沈卓,殃的眼睛亮了,他真的不像什么老怪物,很多时候,他的情绪摆在脸上。
  “你并没有完全切断这具身体之前主人的联系。”明赫的忽然紧张起来。
  “是啊,我一直等他起来,杀了我。我也一直期待着有人能杀了我。”
  殃手里幻化出一把刀,塞在明赫手里抵在自己颈边上,“怎么要不要试试?”
  “之前在无尽崖哪里?你真的恨那个人吗?那个把你的猫推下去的人。”
  “好问题,真的好问题,不过我是不是解释过了?”
  “我一点儿都不恨他,相反,我十分佩服他,我佩服那种能为别人付出自己生命的人,那种,愿意鸡蛋磕碰石头的人。”
  殃继续说,崇拜之意溢于言表,“相反,我更想去尝试,他们付出多少,还有,哪里是他们的极限?如果那个人最后真的是为他的小师妹死了,那才是会被我佩服,不过佩服最后的结果和上他的死亡,对他来说也算不得什么好事吧。”
  “你问这些,是不是有点重复了,那天我在那里就说过了,我很佩服他。”
  殃抬起头,眼睛微眯,“你莫不是以为我之前说的是假话吧。”
  轻轻一笑,“好了,不是说带我去吃东西了。再说了,我都没有问你那么多。”殃从明赫手里拿过那把刀,抵在明赫颈上。“话说多的人容易死。”
  柳明赫忽然张狂的笑了,好似之前那种他,都是演出来的。
  两人走出去,雕梁画柱,平台楼阁,舞女伴奏,莺飞燕舞。吃着之前并没有品尝过的东西,殃表现出一脸满足的样子。
  在前面翩翩起舞的舞女忽然飞扑过来,故意在两人面前,一手握住殃的脚踝,低头,然后亲吻着。殃笑笑,嘴中吐出的丝滑,还有酒气,脸上微醺。
  “你,抬起头来。”女子含情脉脉的抬头。眼睛里满是春意。
  “啪。”殃抬手就是一巴掌打了过去,女子被打翻在地。殃甩甩手,手背有点疼,这一巴掌是完全凭力气打出去的,没有任何其他的夹带。
  他最讨厌有人束缚他的四肢。也算是这个女人犯了忌讳吧。从前有人束缚他,他没有反对的能力,现在他有了,他张狂,他乐意。
  在其他人看来,这就是不可理喻。
  一坛酒接一坛酒的饮下,殃的脸越发的红,缓缓的他趴在到酒桌上。他被人带到了一间房子,在床上被安置下来,几个人刚刚退出去,把门合上。
  殃转眼间便坐了起来,还是醉醺醺的样子。醉了吗?一个灵魂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呢?他站起来摇摇晃晃的。醉的不过是这具身体而已,反应似乎比原来迟钝了很多。运了法诀,将身体里的酒气全部逼出。
  他已经游荡了多少年了?不知道,忘记了。那些记忆好像随着时间流逝掉了,什么才是终点呢?也不知道!
  又能做些什么呢?
  走出去,倚在楼阁上,看着忽明忽暗的月亮,被掩盖了光芒的星。
  回到床榻之上,蜷缩成一团,给自己盖上被子,孤独的,睡了。
  醒来条件反射似的望望自己的枕边,好像那里应该有一个小黑团子。但是小黑团已经不在了。没有向明赫告别。殃起来了,便离开了。
  这里面本来设了阵法,是一般人不出去的。但是殃,凭着脑子里那些海量的模糊的记忆,随意的走了出去。这可能是一个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妖怪的福利吧。

  封印

  殃走过了这些名山大川。
  有时看见一些人哭。明明是自己要卖掉自己的儿女,为什么要哭呢?这不是你们自己做出的决定吗?他站在旁边看着,看着他父母,与货主讨价还价。最后哭着,把自己的孩子交出去。
  有时,也会看见一些人张狂的笑。那些人把自己桌子上所有的筹码推出去,换来了更多的筹码,最后,仍然是哭的,血本无归。
  他看见那个人在人前哭,似乎是在博取同情,因为他回到家中时,看到收入笑得开怀。
  一路上他看见了好多,人情百态。可他那颗冷酷的心,似乎没有一点触动。他想了想,小猫好像还有很长时间才能出来,那他,最好还是找些事做。所以他去了一个新的国家。
  他把自己当作了一把刀,把刀柄,交给了某个人手里。那个人拿着它,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几乎是成了那个国家的圣人。
  那个人凭着殃,无比的张扬,他建立起了庞大的体系,最后还是把刀指向了殃。
  殃站在一群人的包围之中,问,“为什么?”他只想知道一个结果。为什么无论他做什么都会有人想要杀他,这不是第一次了。
  “不需要的武器,就需要被销毁,而不是拱手让人。”
  “嗯,我懂了。”这次是因为不被需要了,上次是因为力量过于强大,触犯到了他们内心深处所恐惧的。殃握住握住三千亿化成的剑,开始了一场杀戮。那个人最后的结果,不说千刀万剐,热锅油炸,也差不多了。
  路上殃看着那些人,有时候殃会故意使坏,让两个原本来很好分开。有时也会给一些特别穷苦的人一些帮助。随心所欲,顺心而为。殃从不以为自己是圣人,他只是,魔鬼而已。一个从地狱爬起来的魔鬼。
  殃从玉牒里接到的消息,结界已破,妖族已大举入侵,边境已失守。离当初从边境回来,已有五载有余。
  人类方节节败退。各种大妖显现,以其中一名少年身姿。大展华光。那边提出要求,愿意青年人进行比试。由此一个月不发动攻势。
  呀,自家的小猫厉害了呀,作为当代年轻人中的第一,殃自然是要赴约的。一批当代的骄子聚集在一起,赶往比赛地点。大概二十几个人。
  即使是龙潭虎穴,他们也要闯一闯。这是热血青年。
  这可是扬名立万的好机会,这是投机者。
  在那里面没有什么花里胡哨的,有的只是一个圆圆的擂台,上面已经站定了一个妖族的年轻人,身姿挺拔,头上那对灰色的耳朵成为了殃关注的焦点。
  就是妖族会出和人族一样数目的人,最后,进行一对一的斗争。败方下去,胜方会继续产的擂台上,直到擂台上,剩下最后一个人为哪方胜利。
  这场比赛无论输赢,妖族都会停止进攻,一个月给人类一些喘息的时间。
  作为第一人殃,一定是最后一个上台的,他的目光,只是在所有人脸上扫了一圈,最后还是锁定在了梅述风脸上。果然还是那张俊俏到自己喜欢的脸呢。
  梅述风当然注意到殃的目光,只是回应微笑。
  暗处的某个人看这殃,一直盯着其他人,心里很火大。
  果然人势微,殃这边的人只剩下殃一个了,那边还剩下三四个呢。殃一步步走到擂台上,刚准备动手,某位年轻的王便让那些人下来了。
  “你们都认输。”
  那个头上长角的家伙,麻溜的下了擂台认输,旁边的几个人也说了。
  殃看着沈卓的气势,传音给沈卓,“看起来倒是进步了不少。”
  沈卓没有回复,抬手便打了过去。殃拿出三千亿。分散成针,又化成一把剑型。拿在手里。“那就让我看看你到底进步了多少?”的确,在殃看来,这就是一场花式的表演赛。
  两人的速度是极快,像是两道光撞在一起,一黑一白。大概不到一刻钟,殃说差不多了。
  两人分开,站在擂台的两边。殃一把尖直指沈卓,沈卓竟然直直的冲了过来。殃手中的剑锋,直直的指着沈卓的胸膛。殃头脑里想着,不躲吗?
  很近了,沈卓仍然没有一点要躲的痕迹,当剑尖已经触碰到,身着衣服的时刻,殃收手了,三千亿瞬间散开。
  而沈卓一招已经打到殃的身上。
  殃索性就放弃了防御,倒要看看小家伙要做些什么。
  殃觉得自己好像,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再度发现,这个人真是聪明啊,竟然用这具身体为他设置了一座牢笼。
  之前说过,殃不是靠身体里的力量,而是调动,外面的力量,外面的世界是无穷无尽的,而身体里,就相当于一个空盒,他,没办法,千万手段直接被废掉九成。
  这也就是沈卓,占着天时地利人和,天时是两人分别五载,殃还挂念着他,地利在殃入住的就是沈卓的身体,至于人和……
  殃嘴角勾了一下。由着自己被某人带走。丝毫不顾忌,周围一片惊呼。
  人间青年第一竟然对,妖界人手下留情,剑形的三千亿瞬间散开是事实。并连人都被人带走,这件事,几乎是瞬间就被传了出去,闹得沸沸扬扬。
  沈卓把殃扛到了他自己的房间里,一路上,殃看见了一片雕梁画栋的庭院。小屋子倒是也不错,殃乖乖的在床上坐好,沈卓则是坐在了桌子旁边的凳子上,看着殃,眼睛一眨不眨的。
  手指却在翻转着,把玩着手里的茶杯。
  殃则是也是一动没动。
  这办法的确高明,用身体做牢笼,封印住它。
  但是,是好方法,对付他也并没有多大用处。他也不是攻不破。只是如果强行动手,大概要撕碎自己一半的灵魂,然后,封印他的人会被冲击,大概会死吧。
  一半灵魂。这就足够了,这样的他,离死亡仍然很远。
  沉默,良久的沉默,殃是不会开口的,即使他的眼睛已经把屋子上下左右打量了好几遍。
  沈卓,最后还是问出来了,那个他一直想问的问题,手指间的动作不由自主的慢下来,殃注意到了,微笑。
  “当初,你为什么不帮我?”问这句话,沈卓是紧张的,他怕,得到的回答他无法接受,他一直都不知道殃在想什么。

  残忍

  殃缓缓站起身来,一步一步走到沈卓的面前,手缓缓的贴上沈卓的面颊,轻抚着他的发丝,最后摁住他的后脑,两人额头相抵,四目相对。
  殃一字一顿的,“为什么要救你呀?”他嘴角是笑起来的。这种笑让沈卓满腔的热血瞬间凉了彻底,他已经不想听接下来殃所说的了。
  “你、和我之间有什么关系吗?”
  手从沈卓的脸上滑到他的肩上,按下去。转身到沈卓身后,从他身后伸过手,抱住他的腰,感受着他身体的僵直。
  把下巴放到沈卓肩膀上,唇贴在他耳边。“从见你第一面开始,是我救了你的命,复原了你破碎的灵魂。然后给了你功法,帮助你进入宗门。给了你一切,你从前得不到的东西。”
  殃撤下自己的手臂,在屋子里慢慢的走,背对着沈卓,手摁上旁边的柜橱,细细的抚摸着纹理。“换句话说,没有我,没有现在的你,我想如何,你说呢,怎样?”
  殃回头,看着沈卓,微微发抖的拳头。
  殃嘴角的笑意愈发的大了。他感觉得出来,沈卓很生气,愈发的愤怒。
  殃又走过去,用手握住沈卓的手,把紧握的拳头一点点掰开,放到眼前,看见几个深深的红色月牙。
  他温柔的吹了吹,“有些人说吹吹就不痛了,我自己试过,好像没什么效果。”然后看着沈卓的眼睛。
  没什么效果,他还是给自己吹吹,沈卓看着殃纯真的脸,他应该总是一个人吧,痛了也只能自己给自己吹起。瞬间,变化成了猫的形状,从房间里跳了出去。
  殃则是笑出了声。还是跟小孩子一样啊,受了委屈,就知道逃跑。他不会想到沈卓想到了什么的,太细腻的情感,他不曾体会过。
  拍了拍自己的嘴,困了,走回到床榻之上,准备睡一下。刚刚坐稳,想到,这个好像是沈卓的床榻,那个人却猛然间扑上来了,双手锁住殃的手腕。
  殃的目光瞬间就锐利了。稍微控制了一下自己,其实他作出反应,也应该甩不开沈卓,毕竟,他现在所有的能力九成几乎都被控制住。
  “现在扑上来想要干什么?”殃故意撩人般的语气。
  “既然我们之间没任何关系,你现在就只能算我的俘虏,我想做什么,自然就能做什么。”
  沈卓扑上去,在殃身上,嘴唇对上。肆意的侵略。
  肆虐了一会儿才离开,两人的嘴唇都是红红的。
  殃动了动手,从沈卓手腕里扯出一只来,放在沈卓的脸上,“这本来就是你的身体呀。想做什么自然不必问过我。但是别把我弄疼了。”这句话似乎别有深意。
  那只仍然握在殃手腕上的手开始用力,殃只觉得自己的手腕要被捏碎了似的。他挑眉。
  殃扫了一眼自己的手腕。沈卓只觉得,一只手捏着自己的手腕上。手上猛的撤力,手腕上的感觉消失了。
  “怎么样?”殃的表情有一点小得意。
  “我说了,你不要弄疼我了。否则吃苦头的会是你自己。”
  沈卓只能把那些暴烈的脾气全部压下来,然后一夜。
  清晨,殃看见自己满是红痕的身体,随意的披上衣服,“怎么脾气压下来了?”
  沈卓什么话都没有说。
  “少年不识情滋味,说说,昨天冲动了几次。”殃故意的走过去,坐在沈卓大腿上,衣服还不好好穿,露出一片。
  “怎么,害羞了。”殃把沈卓猛地推到在床榻上,压上去。
  “别闹了,乖。”殃从他身上翻下来,躺到一旁,躺了一会,自己穿好了衣服。丝毫没有主动穿高领衣服掩盖红痕的迹象。
  “来来,变成小黑猫,好久都没有抱了。”
  沈卓想,昨天才抱过。
  沈卓一声不吭的开始化型,殃抱起他就往外面走,让外面不少的妖都吃了一惊。
  他们的妖王竟然,以原本形态被这个人抱着。
  像宠物一样。
  当然很多人就是扫了一眼,然后就回到了自己的岗位上,暗地里还是会偷偷再看几眼的。
  “哎哟,这里的生活好像不错耶。”殃给沈卓传音,这证明他当初探听到的消息没有什么偏差,沈卓在这里的生活和他判断的差不多。
  殃伸出手,帝心莲,跃至手上。“吸收了吧,虽然炼成丹药更好,但是我好像没那个天分。”说是没天赋,不过是懒得另一种借口。
  沈卓化型,静静地吸收着莲的精气。殃的目光落到那枚作为手镯的戒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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