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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难养-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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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量,他的力量,疯狂顺着血流出来,回到他的身体里。
甜美,实在是太美味了。
他要吸干这个身体里全部的血,再吃了叶宇,连指甲头发都不放过,因为都有他的力量在呼唤他。
叶宇,……
被吸血了?不怎么痛,朝闽变吸血鬼?这节奏……不太对啊。
叶宇低头,只看到朝闽的头顶,血液的流失会让人头晕,他不知道这家伙发生什么意外,但是现在的朝闽完全看不出理智,更像是被饿狼上身,见到肉食就疯了。
叶宇可不打算自己被吸干血,死得那么难看,他一直有对朝闽留手,毕竟这家伙现在这种小豆丁的模样,每次下重力要拍他的时候,总是忍不住会留力,儿童的外貌真是太占便宜了,让他这种萌物控真是无从下手。
他伸手抓住朝闽的衣领,恼火又无奈地说:“小鬼,肚子饿抱着我啃也没有用,而且这样我会死的。”
会死……
朝闽麻木而贪婪的眼瞳突然紧缩,大脑被这句话重重一击,贪婪的吃欲瞬间化为无数的利刃,扎得他痛不欲生。
他在干什么?
他在吸谁的血?
他又……变成怪物了。
朝闽抬头,空白无比的眼里出现叶宇的脸,脖子的血液溅到他的皮肤上,刺眼得可以。
叶宇嘶一声,朝闽何止是想吸血,他咬的力道根本就是连肉都要嚼下去。伸手连忙捂住血淋淋的脖子,愤怒地瞪着这个破魔王,“你饿了就早说,连人都吃也太饥不择食了吧。”
抱什么啃什么,就不怕乱吃东西拉肚子。
连人都吃,这句话让朝闽快速地捂住自己半边脸,表情已经无法保持冷静,甚至仓皇无比地往后退开,接着他怕自己又失控,连忙跳下床,往外飞去。
叶宇被他精神分裂一样的举动搞到疲惫不堪,想好好洗个澡,睡一觉怎么那么难。怕朝闽出了什么事,他只好快速随意地套上衣服,再撕块布料当医用绷带给脖子围一圈止血,接着就立刻往外跑去追人。
一出门,却发现朝闽就站在门口,背对着他,幼小的身躯正在颤抖。这种抖动怪异至极,并不是惊惧或者悲痛,可是却非常痛苦。
叶宇皱眉,总觉得他哪里出现问题,当朝闽回头的时候,叶宇心里一沉。
朝闽一只手捂着左脸,指缝露出黑漆得恐怖的眼睛,眼里有一种明显的阴邪残虐,与之相对的是,他的右眼出现的情绪是挣扎与混乱。
就算他死命捂着脸,叶宇也能看清楚他手指外的痕迹。朝闽的脸孔出现裂痕,那些细微的裂痕就如盛满黑暗的深渊,从他左脸指缝里蔓延而出,开始一点一点,活了似地爬到完好右脸。
无论多完美可爱的脸孔,也经不起这么折腾。
阴森的月光,无尽的深黑,朝闽只是转头看着叶宇,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冷酷的讥笑。
“怎么,你害怕了吗?”
这句话惊醒了叶宇,他发现自己抓着门沿的手,都是冷汗。
“我的力量在衰败,到一定的地步,我就会变成这种怪物。”朝闽慢慢地转身,他的手还是捂着左脸,可是他的右脸也出现裂痕,笑容也跟着碎裂开来。
很恐怖,真的……很恐怖。
叶宇无法动弹,眼睁睁地看着朝闽走过来,听到他含笑说:“我就是这样的怪物,身体,脸,皮肤,都是被剥下后再移植上去的。”
……叶宇表示,谁吃饱没事干这么瞎折腾自己?
朝闽慢慢移开自己的左手,露出左脸大面积的黑色裂缝,那些裂痕就跟红色的花纹一模一样,花纹看起艳丽,但是当全部下陷的时候,那就是惊人的丑陋。
朝闽笑了笑,依旧同一句话。
“你,怕我了吗?”
叶宇不知为何,第一次在朝闽声音里听出了一种悲哀的感觉。就好像他的答案,已经是他最后的救赎。
第61章 我们双修
月色如霜,冷风渗人。
叶宇一时觉得喉咙发紧,口里干涩。说实话,如果面前不是朝闽,他刚才就拔腿往后狂奔。因为朝闽的变化太非人,他脑子那些以往看过的各种恐怖片齐齐上场,搅得他大脑一片浆糊,他几乎无法想象,那些裂痕看起来几乎深入骨头,朝闽为何还能撑着一张破碎的脸,无动于衷地笑着。
手指用力到要插到门沿的木质里,叶宇一步都没有往后退,总觉得自己要是在这个时候撇开丑不拉几的朝闽逃跑,就会失去什么一样。
叶宇想说些什么,毕竟这个场面真的很尴尬,可是伸出的舌头只是竭力地舔舔干燥的嘴唇,又悻悻地缩回去。其实长得丑也无所谓,他一个大男人心又不是跟鸡心一样小,怎么会斤斤计较那点外貌,有内涵其实也蛮好的。
妈啊,那些裂痕都要深入脑髓里吧,这简直是丧尸二次元侵入三次元来耀武扬威。
朝闽任由那些裂痕蔓延,一双黑瞳黑得深不见底。他站在月霜下,稚童的身躯淡薄得要与那些霜色融为一体。似乎是看出叶宇眼里的惊恐,他挺得刚直的背脊,有一刻失去了支撑力,一个踉跄差点就软下去。
叶宇连忙松开手,几步就跑过去,伸手要去扶起他。
朝闽眼里的狰狞霎时出现,手一拍,将叶宇伸过来的手背拍得发麻,“你怕了是不是。”他声音拔高,带着几丝凄厉感。
皮肤都裂成这样了,就不要乱动,叶宇看着朝闽脸上那些裂痕又变大后,第一感觉竟然不是害怕,而是掉下来怎么缝回去啊。
叶宇见惯了朝闽老奸巨猾,阴险厚脸皮的一面后,突然就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他现在一副如负伤之兽,你们都嫌弃我的中二病脸孔。
“变……变不回去了吗?”这么裂下去骨头都要露出来了,叶宇胆战心惊地再次伸手,却不知道要碰他哪里好。因为他发现那些裂痕又往脖颈下面去了,搞不好朝闽现在身体破破烂烂的,摸一下就能摸下一块残肉来。
这不是普通的丑,这是要命的丑。
朝闽阴沉沉地看着叶宇,满脸裂痕微微扭曲,嘴边破碎的笑容又隐去。
叶宇真想伸手凑到他下巴接着,就怕他的皮肤掉下来,以后要缝找不到。
“你不觉得,我是个怪物吗?”朝闽用力伸手压住自己半边脸,只露出森然锐利的两只鬼眼,眼里那些压不住的戾气又嘶嘶地冒出来,他的理智看起来摇摇欲坠,食欲与本能在迫使他进入休眠期。
朝闽当然知道现在的自己非常危险,他最应该做的是立刻远离叶宇身边越远越好,因为他进入休眠就会被兽性所主宰,身体会自动去寻找最适合自己的“食物”。等到那个时候,叶宇就是他最好的补品。
可是他竟然一步都挪不开,他突然想让叶宇看看自己最黑暗的面目,所有人都怕他,都恨他,那些个死老头子个个满口道德仁义有什么用。只要发现他的身体状况,每个人还不是又惧又厌只想杀了他。
怪物……其实还蛮形象的,叶宇当然知道现在不是开玩笑吐槽的好时机,他满手汗渍,心跳快得都有点窒息。开始的惊诧过去后,率先涌上来的竟然不是害怕,而是一种说不明白也道不清楚的情绪,又苦又难以下咽。特别是对上朝闽那双又冷又嘲的眼睛,还有他皮肤全部裂开的惨样,到嘴边的什么安慰都咽回去膈应自己。
这种已经悲催到末路的样子,安慰顶个毛用。
叶宇试着蹲下去,试着伸手,他的动作特别缓慢,一寸一寸穿透月光去碰触朝闽的脸。
朝闽的眼角裂出一道痕迹,看起来疼得狠,叶宇的手指触碰到眼角这道深痕,看到朝闽没有动,就是睫毛颤抖了一下,似乎被惊扰到。叶宇立刻不动,似乎是怕自己的手会戳穿朝闽的皮肉,碰触他苍白带血的骨头。
那个什么皮肤,脸,或者身体被扒了是个什么概念?得疼成什么样子?叶宇光是这么摸,都疼得一抽一抽的。
“那个,我们能把它缝回去吗?”叶宇实在是不想回答朝闽那些个什么你怕不拍,或者是我是不是怪物的问题,都这样了纠结这些小问题有什么用,还是想法子快点解决他身上的裂痕吧。
朝闽没有动弹,也没有出声,他的姿势凝固着,只有睫毛的颤抖让他还有点活人的气息。叶宇的手指放在他脸上,那些裂痕的蔓延依旧固执地往下,可是他竟然感受不到裂痕开辟血肉的声响,他所有的意识都集中在叶宇的手指上,那点温暖,驱散了他体内常年不去的寒意。
就连佛门之力都无法温暖他,寒冷好像是他对这个世界唯一的认知,冷得入了骨髓,侵了心智。
叶宇是第一个,让他知道温度不同的人。朝闽慢慢的侧下脸,将自己丑陋又破裂的脸更加贴着他的手,这个动作是那么温柔,又是那么小心翼翼。
叶宇没朝闽那么多心思,他脑子一根筋得狠,刚才被朝闽吓到也不过是受不了那个3d效果的现场直播,由天仙一样的外貌骤变成非主流意识流的外貌,总要给他个适应的时间。现在他适应过来了,立刻回想朝闽是怎么把自己搞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好像是力量不足。
而且一睡醒还抱着他啃脖子,吸他的血,结合先前知道的信息,叶宇总结总结就得出了,朝闽需要他体内种子的力量来维持身体的不崩塌。
“缝不回去。”朝闽轻声说,他的手覆盖在叶宇的手背上,凉得不可思议。
叶宇不自在地歪下脖子,露出血渗出来的布条,“要不,再给你吸点血攫取些力量,呃……如果我吃的那朵花有用,你也能试试看把种子掏回去。”
“我现在掏出种子,你的根骨会彻底废掉,就算一时不死却也与死人无疑。”花心的力量只能给叶宇生命,却无法治愈他被种子扎根后的伤痕与经脉,如果是以前,朝闽也许早就下手了,但是现在他突然不愿意,不愿意就这样看着叶宇毁掉。
“你真不怕我吗?”真的不怕吗?
朝闽凝视着叶宇那双没有出现厌恶情绪的眼睛,他这个样子,就连自己都受不了。
“你一大老爷们又不靠脸吃饭,别斤斤计较了,难看是难看了点,不过看久了就习惯了。”叶宇脑子还在转悠着怎么将他脸上那些摇摇欲坠的皮肤缝回去,丑是一回事,它不能不实用啊,笑一笑皮肤就掉下来看到骨头这种重口味得治。
要是缝回去,朝闽满脸的蜈蚣线……算了,看在他拼死拼活,还活得这么惨的份上,他也就收收心,大家一起过过日子看能不能磨合,至于外貌,有内涵就好咱就别计较那么多。
不过他一个只爱二次元妹子的猥琐男,是怎么进化到对着丧尸一样的朝闽还想谈恋爱的死基佬的?那全变态的褪壳过程,真是行行血泪。
朝闽全身一颤,他似乎想笑,最后却只能在眉间拧出一抹无措痕迹来。深夜一样的眼睛里,那种因为过度孤寂而死沉的冰冷终于被叶宇暖出了温度。
这种温度,又慢慢转为炽热的情感,如火焰般燃烧而起。
“既然不怕,那么你愿意救我吗?”朝闽按在他手背上的力量渐渐加大,他不愿意重新回到那个无法控制的“休眠”状态里,那种不认天地,不知岁月,只剩下食欲的非人样子,以往他不怕,现在他怕了,就怕认不出叶宇,等到苏醒过来才发现,自己满手都是这个男人的血肉。
叶宇似乎能在这句话里听出一种沉重意味来,毕竟以朝闽的性格地位,要他说出“救”得多绝望。
“如果能让你恢复原样,你说怎么救就怎么救吧。”叶宇也是无可奈何了,就算朝闽要吸他个一千cc的血,他只能忍痛给他吸,习武之人的身体怎么着也比正常人强,不至于失去一千毫克就休克完蛋。
朝闽重新露出一个“可爱”的微笑,他眯了眯圆溜溜的眼睛,稚气的声音在黑暗中丝柔般地滑过叶宇的耳膜。
“我们双修吧,叶宇。”
第62章 遇到你真好
双修……
听起来其实挺和谐的,不就是阴阳调和,男女互换体液的……什么什么的嘛。
互换……叶宇眼神诡异地从小不点朝闽的包子脸,转移到包子脸下面那才堪堪一米长的身体,起先他还没有什么感觉。可是当意识到双修的意思时,一股呕血的欲望就从胸口崩裂而出,他猛烈咳嗽几声。
“换个方式,我没有恋童癖。”叶宇激动得脖筋都突突凸出来,他踉跄两步往后退开,正好退到房间的门槛里。
朝闽摸了摸自己脸上的裂痕,眼瞳死气沉沉地盯着叶宇不放,他表情奇异地轻声说:“你嫌弃我,太不堪入目了吗?”
卧槽,这是不堪入目的问题吗?他再饥不择食也没法对个娃下手,真下手他还是人吗?是变态!他虽然二次元无三观,但是该有的底线一样不少,就是二次元也不能恋童啊。
叶宇艰难地将一口血给咽回去,血味倒流的滋味真是一言难尽。他伸手颤抖地对朝闽摇了摇,“停停停,我们再商量再商量,除了双修就没别的方式吗?你现在这么个几岁的身体,我啃不下口,也不能啃下口,死都不能下口。”
叶宇倒不觉得朝闽会用“双修”来骗他,因为就朝闽现在这种身体,以正常的发育情况来说根本不可能产生欲望,既然大魔头无法产生情欲了,那么就只能他来主动。
谁会骗别的男人来上自己?
看来朝闽真是走投无路了,以他这种人竟然能忍受躺平被人xxoo。
朝闽抬头望了望天,深沉的夜色一片漆黑,月被慢慢掩去,无光的世界让他一时隐藏住丑陋的身影。他感觉有什么腥冷的液体,从自己的眼眶掉落出去,是血的味道。力量无法束缚住血肉皮肤的粘合度,所以连血液都开始要涌出来了。
没有时间了,朝闽能感受到自己的理智在消失,兽性在苏醒,生存的本能让他开始痛苦得肌肉抽搐。
他刹那间来到叶宇的身边,在他还没有反应回来前,伸手揪住他的后颈如一阵风地刮入房间内,木门被内劲的余震给甩上,连同房间里的烛光都摇晃了几下。
叶宇还在努力捡节操,人只是愣了愣就发现自己又重新滚到床上,他吃惊地抬头,一只手已经按住他的肩膀,阴冷无比的触感让衣服下的皮肤都炸起来。叶宇一抬头,连头皮都要炸了,朝闽的脸孔上两行可怕的血泪汩汩而流,顺着那些黑漆漆的裂缝,滴滴答答地落到他的衣服上,砸出一个又一个血坑来。
这血肉模糊的现场,叶宇顿时被这家伙惨烈的模样吓到哑口无言。
“我们没有时间了,双修是最不折损你寿命的方法,要是我用别的阴损法子,没等我恢复原状你就会被我折腾死。”朝闽非常有自知自明,他现在的自制力,只能用这种最温和的方法来恢复。他伸手摸到叶宇的肚子下方,里面的种子在沉睡,天池圣物已经开始在压迫种子,让它无法生长。
如果用别的方法,只能激烈地引起种子的苏醒,到时候天池花心与种子会争夺叶宇的身体控制权。那种互斗,最后很可能同归于尽。
叶宇连忙抓住朝闽的手,被上面血糊糊一片给吓呆,可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重申:“我对孩子没有‘性’趣,你再逼我,我也站不起来。”
对着这血糊糊的一团,还是幼儿园的血糊糊,他多大的胃口都吞不下去吧。吓都吓萎了。
朝闽意味深长地沉默一会,接着指甲一划,叶宇的衣服如纸片一样全部裂开,接着朝闽手一抓,那些衣服碎布就全部都散到床下去。他自己再扒开身上的衣服,露出稚嫩的身体下,那些纵横交错的裂缝,碎裂的皮肤开始渗血,血水落到叶宇的身体上,如血花盛开的花园。
无论是撕衣服,还是伸手将叶宇的双手抓住高举到他头顶,朝闽都强势得可怕,他干净利落地低头咬住叶宇的脖子,黑色的瞳孔里红色乍然而现。
叶宇的血肉里藏有大量的种子力量,他现在的身体需要这种力量来维持。
本来不想这么做,可是叶宇都明确地拒绝当上面那一个,那就由他来。反正双修,谁上谁下都差不多。
叶宇的脖子一痛,紧张的心态却骤然放松,看来朝闽想通了,打算吸他个一千cc血液就万事大吉。其实吸血不够,他们还可以慢慢想办法来缝补,只要朝闽不嫌弃他手艺烂,用针线给他弄得整齐一点的活他还是可以代劳的。
正当叶宇轻松起来时,他突然感受到细微的震动,朝闽紧紧贴着他的皮肤,他的体温在升高,热如岩浆的刺痛感让叶宇跟着受不了地颤抖起来。
朝闽有些痛苦地喘息几声,他的呼吸吹拂在叶宇耳边,让青年敏感的耳后开始发红。
骨头在尖啸起来,朝闽咬着牙齿,眼里的血液涌上来更多,与叶宇脖子上的伤口融为一体,几乎分不清楚是谁的血液。
叶宇哆嗦着嘴唇,总觉得朝闽下一秒就会支离破碎,他的脸上也溅到朝闽的血泪,那种阴寒久久徘徊在他的皮肤上,连带心里也失去了温热。
先是身高,在快速抽长,感觉是活生生将骨头拉开的速度。然后是头发长到背部,稚气的脸孔也快速地变化,婴儿肥褪去,青涩的少年时期的容貌出现,再生长,最后脸的变化终于终止。比少年成熟,却比青年清秀。
就叶宇的观察力来推测,朝闽的身体年龄不过十七八岁,弱冠不及,韶华正好。
血流得更多了,裂缝也更大了,再清秀也抵不过着毁容的血肉模糊。
似乎是看出叶宇眼里的震惊与胆怯,朝闽习以为常地自嘲一笑,“这真是一具恶心的身躯。”
实在是看不惯曾经不要脸到极点的朝闽现在这副鬼样子,以前的他虽然没有节操,至少还有自信。现在的朝闽,惨得一把辛酸泪无处流,他都快要不忍心看他。
叶宇费力地安慰他,“缝一缝还是能用的,人只要不死就有希望,而且只要看习惯了,哪会恶心。”
他在家的时候,看的丧尸片一打起算,xx电锯杀人狂几步曲部部不放过,日岛鬼片看的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就朝闽着鬼样子至少比丧尸好看点,至少眼眶里掉的是新鲜的血,而不是腐肉跟蛆虫。
不过这样掉血下去也不是个事,看在朝闽又长大了,年龄刚刚接近他的底线边缘,叶宇忍了忍,最后终于大义凛然地说:“我们双修吧。”
真是掉节操掉到满地飞的地步,叶宇拼命地去回想自己有没有看过g片,没有,连手误点进去都没有过。不过具体操作过程他还是知道的,男人就只能走后门。他看过那么多阴阳调和片,只要将朝闽当做女人的一方,其实……也没有那么难吧。
小处男叶宇战战兢兢地地在心里排练自己的第一次,先分开他的双腿,再进去……不对,男的后面不会流水,所以需要润滑,用手指开拓,再温柔地边进行前戏。前戏……舔舔脖子,找找敏感点,大家都是男人敏感的地方应该差不多。
接下去……
叶宇觉得自己鼻血都快要涌出来,一股热气腾腾地往上涌。光是想象,就能激动不已,不过对着朝闽这么丧心病狂的一张脸,他到底是多饥渴还能热烈得这么辗转反侧?
朝闽眼瞳里的红色如有生命地转动起来,他听到叶宇亲口同意,一种巨大的欣喜冲破他冷静的牢笼。他看着自己身下的叶宇,似乎又能回到第一次见到他的时间,漫天的竹叶,他犹如阳光的笑容。
也许是那时候开始,这个男人笑容的温度就烙印在他心头上,暖得他都舍不得让他消失。
朝闽抓住叶宇的腿,满是裂痕,鲜血的脸孔上带着一抹温柔的笑,哪怕笑容碎得拼凑不起来,也能看出他眼里的暖意。
“遇到你真好……”朝闽喃喃自语,他赤裸的背脊一阵颤抖,血与肉体同时疯狂爆裂而出。
叶宇还一脸茫然,他大脑已经从做完事,过渡到怎么帮朝闽清理后面,不让他发烧什么什么的。接着他突然大腿处一紧,惊醒地瞪大眼睛看向朝闽那张意识流的脸,没等到疑惑的表情出现,朝闽已经单手将他的双腿扯得更开,炽热的欲望之根紧贴在叶宇的下面。
朝闽重重一次呼吸,破裂的眉眼间尽是颤抖的兴奋情绪。
叶宇突然意识到,这个姿势完全不对,他张大嘴,刚要质问,大脑的痛觉神经却突然断开,意识黑一下,什么裂开的声音从骨头穿过血肉,战栗着到达他的耳膜。
朝闽身体一沉,炙热之欲如利刃般,撕开叶宇窒窄的通道,直直没入他的体内,疼痛与快感同时袭来,激起朝闽身体的兽性翻涌。
叶宇的声音被卡住了,他大腿痉挛起来,表情还有些空白,似乎不知道自己正在遭遇什么。
等到朝闽因为开拓困难而退出去,剧痛才紧随而来,叶宇痛得脸色发白刚要呼喊,那发烫的利刃瞬间再次冲入体内,硬生生将叶宇呼痛的声音给顶回喉咙里。
叶宇双手挣扎着想要脱离开朝闽的禁锢,可是根本挣扎不开,等到意识到自己正在被上时,朝闽已经无师自通,并且吸髓知味地大开大合起来。
鲜血,剧痛,与碎裂的皮肤互相碰撞,都交缠在一起,叶宇连声音都没法出来,只能细碎地喘息着,被这一团糟的感觉拉入地狱里。
朝闽身上的血液,仿佛变成红色的锁链,全部洒落在叶宇潮红的身体上,最后将他们两个人禁锢起来,不分彼此。
叶宇的脚趾痛得蜷曲起来,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在被朝闽搞死前,他只有一种感觉。
朝闽你个王八蛋,你不是早泄吗?你倒是泄啊!
第63章 我都陪你去
叶宇眼神失焦地看着床顶,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完全没有概念,大脑空荡荡,连身体都干瘪无比。
他好像被狐狸精吸了魂,吃了脑髓,顺便榨干了身体里所有的液体,变成一具干枯的木乃伊,两眼黑洞地凝视着这个世界。
双修的时候,他竟然忘记了要跟朝闽说,他要当上面的一方,等到能说的时候,朝闽已经发狂了,完全听不到别人的声音,发狂的朝闽那时候大脑里装满的大概只有搞基……和谐……搞基……继续和谐……呵呵。
就算迫不得已当下面,至少给个前戏,大家同乐同乐,或者来个温柔的进入,免得脱肛。
结果叶宇有一种明明我都同意了,可为什么到最后却感觉自己是被硬上的“错觉”呢?
最重要的是,他什么都想了,就是忘记问——你他妈的要上老子几天!
简直就是令人发指的酷刑,将人压晕了,还要再度弄醒,接着罪魁祸首端着一张色气感十足的鬼畜脸,严肃地说:“晕过去,对身体不好。”
想要他好,就从他身上滚下去。
然后叶宇终于体会到什么叫水深火热,人间酷刑,惨绝人寰。
晕了,醒了,见人还在抽动。
继续晕,然后又被人逼着醒过来,见这货竟然还在动。
实在受不了,叶宇大声求饶,不跟你玩了,你的鬼脸也好了一半,别那么爱美,毁容毁一半你依旧是个美男子。
结果,继续晕,醒过来……叶宇觉得自己为了活命,必须要逃跑,结果惨兮兮地被人重新拖回去,进行双修。
这双修的时长与过程,足以写出一本十万字的黄色小说,保证字字肉味行行血泪,要什么姿势,要什么做法,煎炸焖煮样样不缺。
叶宇就这样一路惨烈无比地看着朝闽吸取他的精气,碎裂的血肉逐渐凝聚而起,裂缝变成裂纹,黑色变成红色,白皙的脸孔见得到清秀的影子,再到他,花开满脸,精致魔性。
简直就是一只妖物,汲取他人生命来成全自己的美貌。
当到了实在撑不住,再撑下去就轮到他破烂到缝补不回来时,叶宇只能无力地用手搭在朝闽光洁如新的肩膀上,张了张口,最终真是声音哑得叫不出什么,才真正头一歪,宛如死亡地倒下去。
在最终黑暗覆盖住他视线前,他模糊间似乎看到朝闽低头,轻轻地含住他的嘴唇。
这个刚刚缝补好的男人,眉眼清冽,微笑却足以魅惑众生。
叶宇感觉,自己不是晕过去了,是魂都被他勾走了。
等到再次有力气睁开眼,叶宇才发现自己死里逃生一回。第一反应就是伸手去摸屁股,看看还在不在。下身麻木得跟残废差不多,他龇牙咧嘴地皱眉看向四周,发现自己不在客栈里,反而换了房间。
床帘撩起,雕花的木窗半开着,朦胧的微光病怏怏地爬进来,完全没有一点白天的精神气。看了看那个熟悉的屏风,又看了看那些眼熟的摆设,叶宇才发现自己回到朝闽的窝点里。
叶宇试着手抖脚抖地下床,巍巍颤颤地走到窗边,手撑着窗户,往外看,就看到那棵熟悉的老梨树。伸手扯了下自己的衣服,发现自己的皮肤一片惨不忍睹,身体虚得简直可以吹口气就飞上天。
说好的双修呢?根本就是采补,好处都给朝闽修了,而他的修其实是被修理吧。
肾虚体弱地抖动着两条小腿往外走,叶宇伸手摸着受伤较重的老腰,想出外透透气。实在是见到床,他就腻味腻恶心。
叶宇人还没有跨出大门,就看到朝闽从梨树那边走过来。老梨枝梨花尽落,虬枝横亘而下,只剩下绿叶子在招摇过市。而朝闽一身白色宽袖长袍,脚不点地,在阴蒙蒙的天色中,像是白昼幽魂地飘荡而来。
他的脸已经完全好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吸足了精气,竟然一下子就成长到他原来的年龄。成熟又清冽的俊容,眉间一点红痣,嘴角又带着餍足的微笑,活生生一只千年老妖精。
叶宇几乎要被他身上的风采给刺瞎眼,只能眯眯眼,等到回过神,朝闽已经伸手扶住他的腰部,将他揽到自己怀抱里。
朝闽眉眼都是笑,“天阴多风,还是进去休息吧。”说完,也不等别人抗议就直接抱住叶宇,一个闪身进了房间,将叶宇愣是又压到床上。
叶宇真是沾到床就是一阵哆嗦,更不要说朝闽这个家伙笑得这么“淫荡”。
他也发现自己的身体空得不正常,要不是知道还有心跳,叶宇都怀疑是不是朝闽早已经将他五脏六腑掏出来吃掉。
不仅身体,连武功也消失了。
叶宇忍不住动一动手腕,一丝真气都凝集不起来。而朝闽却在下一秒反手握住他的腕脉,沉声道:“这是必要的过程,我会在这段时间内尽量将种子剥离你的身体,等到那时,你就能恢复成以前的模样。”
叶宇一时不知道要说什么好,腰还跟废了一样,要怪朝闽吧,人家也不是强的。不过说实话,做到一半的时候他真是肠子都悔青了,恨不得将说出去的话一字一字咬碎吞回去。
朝闽低头,眼里的笑意一直不散。黑色的长发松松地披到身后,只在发尾用发绳系着。加上一身飘飘欲仙的白袍,两种颜色衬托起来,真是一点魔性都没有。
这个男人,要黑就能黑透,要装白也能白得跟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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