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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夫夫-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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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虽然害怕,但是也听出这件事情似乎还有隐情,忙问道:“不是你杀死的黄员外?”
  七娘缓缓地摇摇头,一边用手抚摸着黄员外的脸庞,一边用指甲划过,黄员外的脸皮被划得鲜血淋淋,那尖长的指甲里满是血肉。
  “我多想将他千刀万剐,生啖他的血肉!可是我做不到,我甚至不能离开那口枯井。”
  “七娘,你这样太残忍了吧!”我强忍着恶心,想制止她。
  “残忍?他们划花我的脸,把我扔进枯井里的时候,残不残忍?我在枯井里摔断腿,苟延残喘了三天才死掉,谁来救我?谁来可怜我?”
  七娘尖叫着看向我。
  “如果不是他们有一尊玉佛像,我早就让这黄家,血流成河了,哈哈哈。”
  “那黄员外是怎么死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七娘忽然仰天长笑,那尖锐刺耳的笑声听的我耳朵都快要聋了。
  “是他夫人干的。”
  “什么?”
  “他夫人吃里扒外,私通管家,最后给他下了毒,让他一命呜呼了。报应啊,真是报应啊!哈哈哈哈哈……”
  七娘一边笑着,一边挥舞着她的长袖,“咿呀……黄一山,你这负心的汉子,你杀了我,却反被他人害,真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啊。”
  “如今那玉佛被管家偷偷运出宅子,不知卖给谁去了,我终于能报仇雪恨了!”那女鬼一边说着,一边露出青面獠牙,吐着猩红的长舌,死死盯着我,“小郎君,今日你命不好,就做奴家的开胃菜吧!”说着张牙舞爪的就冲我扑过来。
  我吓得忙往后躲,眼见着那女鬼就要扑到我身上
  “啧。”门口传来一声啧舌,一人一鬼扭头去看。
  陈大少正立在门口,抬眼问我:“完了吗?”
  我看了看女鬼,又看了看他,“陈哥,救我。”
  那女鬼一见陈立洲,立刻露出惊恐的表情,口中发出嘶哑的鸣叫,开始往后退。
  随后一个翻身钻进了棺材之中。
  陈立洲瞬间来到棺材旁,一伸手,穿过棺材将那女鬼提着脖子,拽了出来。
  “饶命,饶命啊!”
  “你都已经死了,哪还来的命?”陈立洲冷笑了一声,“今日你命不好,就做我的开胃菜吧。”说完双手扯住女鬼的双手,用力一拉,竟生生将她扯成了两半,女鬼尖锐的叫声不绝于耳。
  我吓得忙闭起眼睛,大喊道:“等等!”
  “嗯?”
  “我先出去,您慢用。”说完站起来,飞奔着跑出了灵堂,立在外面气喘如牛。
  我刚在外面站定,陈立洲就走了出来。
  “这么快?”我惊讶的看着他。
  陈立洲扫了我一眼,往前走去。
  我回头看了眼黄员外的灵堂,从里面飘出淡淡血腥味。烛火也尽数熄灭,黑洞洞的仿佛一张血盆大口。我浑身抖了一下,连忙跟在陈立洲的身后。
  回去后,我把这事前前后后的告诉了师父,问他接下来该怎么办?
  “接下来就是活人的事儿了,你管不了。”
  我点点头。
  “天理循环,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三日后,张小宝来我家,告诉我黄家出事了。大夫人和管家私通潜逃,被人撞个正着。灵堂里黄员外的尸体不成人模样,大家都传是之前死的姨太太来讨命。现在黄家上下乱成一团,只有黄员外那个傻儿子每天还痴痴傻傻的笑呵呵,什么都不知道。
  我叹了口气,拿着新买的上好檀香回了家,根本不管张小宝在后面大喊大叫。老子现在是自身难保啊,哪有功夫跟你磕牙。


第十三章 婴儿手指(一)
  一进房门,我就看见陈大少正侧躺在床上,双目微闭,一只手支着脑袋,另一只手搭在腿上。说实话,陈大少这副容貌,只要他不睁开眼睛,我还真的挺喜欢的。活脱脱一个名门公子,可要是一睁开眼……
  “怎么这么慢?”陈立洲半开眼,露出血红色的眸子。
  我浑身一抖,“您要的上好檀香这周围可都没有,我这跑了十几里路才从镇上买回来。”我捧着香,脸上堆着笑。
  “我这就给您点上。”
  陈立洲又闭上了眼眸,没再说话。
  我一边点香,一边思考,当初究竟是错了哪一步,招出了这么个凶神恶煞,如果我再改回来,是不是之前那位温柔的陈大少就又能回来了?
  “想什么呢?”凉飕飕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一转身,陈立洲就站在我面前,鲜红的眸子直直的盯着我。
  我干笑两声:“没,没想啥。”
  说完赶紧转过去,把香恭恭敬敬的点上。
  “陈哥,我今天路过裁缝铺,顺便给您买了两身衣服,您看,要不要现在烧了?”我讨好的看着陈立洲。
  陈立洲拿眼扫了下我买的那几件衣服,看着我,没说话。
  我这也不知他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心里正忐忑着呢,就听的门外师父喊了一声:“小允,陈家来人了。”
  我看了眼陈立洲,见他冲我抬了抬下巴,我如奉圣旨般麻溜的跑了出来。
  来的人是陈家的大管家,老刘。说这次是奉他家太太的命来给大少爷和大少奶奶送两身秋冬的衣服。就见几个家丁抬着四个黄铜包角的大木箱子,放在了我面前。
  管家指着左边的两个箱子说:“这是给大少爷准备的。”又指了指右边的两个箱子:“这是给少奶奶您准备的。”
  我一愣,少奶奶?这听着怎么这么别扭呢。
  老头在后面,噗嗤乐了一声,见我回头看他,又假装抽起烟来。
  我没搭理他,随手打开一个箱子,眼睛都直了。
  一水儿的绫罗绸缎,各种花样款式,看上去就价值不菲。再打开一箱,里面全是貂皮,狐裘,看得我直瞪眼。
  管家让人把东西抬进屋子,临了还说,等明年开春,还会再送衣服过来。
  我呆愣的看着管家坐上轿子,摇摇晃晃的走了。
  “师父,有钱人原来他妈是这么回事啊。”
  我对陈大少说:“你在这里面挑几件,我今晚先给你烧了去。”
  陈大少抬着下巴扫了一眼,“你给我挑。”
  我一愣,挠了挠头:“我怕我挑的不好。”
  陈立洲没说话,但我一看他那眼神,就知道他有些不悦,连忙伸手在箱子里开始翻。
  说实在的,这都是上好的衣服,随便拿出来一件,都够穷人家吃一年的了,哪里又有好与不好呢。
  但又怕惹恼了陈大少,只好撅起屁股,仔仔细细的挑起来。
  正翻着,我忽然觉得屁股上似乎有什么东西摸了一把,我一回头就看见陈大少正站在我身后。
  我一惊,往后退了两步,一不留神一屁股坐进了箱子里。
  陈大少伏下身子,仔细瞧着我。我吓得连忙扯过一件衣服, 盖住胸前,紧张的看着他。
  陈大少伸出手,抬起了我的下巴,低声问道:“你与我可曾洞房?”那声音低沉中带着些暗哑,听得我浑身一麻,脸不知怎么有些烫。
  陈大少红眸半合,瞧着我。
  我咽了口口水,不知道该回答有还是没有。
  眼睛往下一扫,看见手上扯着的衣服,忙举起来,“这件,陈哥,这件衣服就不错。”
  陈大少一把扯下那件衣服,随手扔在一边,紧紧地盯着我,让我无处可逃。
  “莫非还没有?”
  我咕咚又咽了口口水,“也不能说没有吧。”
  “哦?”
  陈少一把提起我,眨眼之间,他坐在床上,而我坐在他腿上……
  我脸烫的似乎可以烙饼了。
  “那就是有了?”陈大少看着我,脸朝我越靠越近,“那怎么我一点都记不起来?”
  我瞬间被口水呛住,狠咳了两声:“这,这个,我……”
  “你现在这个表情,好像在说想被我弄坏。”陈大少拿指甲在我喉间划了一下。
  我睁大了双眼,全身的血液都在往头上涌,这,这他妈还是陈立洲吗?
  “你,你!”
  一侧身,我已被他压在身下,那双红眸此刻亮的似宝石,一刻也不从我身上挪开。冰凉的手指从我的衣摆下伸了进去,冻得我打了个激灵。
  我脸烫的像一连喝了两瓶二锅头,头也晕晕乎乎起来。
  陈立洲压在我的身上,瞧着我的嘴,狠狠地吻了上去。衣服里的手指灵活的到处点火,不断揉搓拉扯着我的胸部。
  “想要吗?”陈立洲拿腿顶了顶我的胯下,我轻吟出声:“呜……”
  作为一个当了十九年的处男,我承认,我他妈被这个鬼给诱惑了。
  陈立洲扯了下嘴角,露出邪性的笑容,“想不想我干你?”
  我紧紧地抓住身底下的被子,闭着双眼,不敢张嘴。我知道我一张嘴,老子这张脸就彻底丢完了。
  可是身体诚实的让我无法躲藏,不断想靠近身上的人,想要更多,更多。我紧紧咬住嘴唇,头猛烈的摆动起来,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在了胯下,那只冰凉的手紧紧地,快速地掌控着我的全部快感,“呜……”我又听见自己不受控制的呻吟出声。
  去他妈的面子,老子要爽!
  我紧紧的抱住陈立洲的脖子,一只腿搭在他的腰上,身体随着他的玩弄,轻轻晃动着,“陈哥,啊,我要,给我。”
  “乖小允。”陈立洲笑着在我耳边亲了一下。
  我的双手在陈立洲的背上一阵乱挠,身体的欲望简直快要突破天际,“我艹,好爽!”
  身体崩成了一条直线,指甲紧紧地抠住陈立洲的脖子。
  随着他手中一顿,我瞬间睁大了双眼,甜腻的声音猛然泄出。
  “啊……”
  开闸之后,我觉得自己累得像只狗。但是这跟我以前自己动手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那种快感,简直让我从头爽到尾,没有一丝空暇。爽的连脚趾都紧紧抠在一起。
  陈哥这技术,虽然还有待提升,但是我很满意。
  陈立洲将我搂在怀中,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发,低声说:“今晚把我的身体挖出来。”
  我脑子还有些迷糊,“为啥?”
  “因为我想干你。”
  

第十四章 婴儿手指(二)
  一觉醒来,身边没了陈立洲的身影。看了眼窗外,天色已经有些擦黑了。我想起陈立洲之前让我把他尸体挖出来的事,有些犯难。
  虽然之前我也挺爽的,可真让我跟具尸体亲热,老子也害怕啊。
  “小允,你打算睡到什么时候?”窗外边老头大喊道。
  我忙一骨碌下了床,去伺候老头吃喝。
  吃过饭,老头给自己的烟锅里装了把烟草。看我把桌子收拾好,跟我说:“一会儿拿个火盆来,在陈大少坟前烧两件衣服。”
  我愣了下,说到烧衣服,我脑子里浮现的全是跟陈立洲在床上纠缠的画面,脸上立刻火辣辣的一片。
  “你脸红啥?”老头衔着烟嘴一边点烟一边看我。
  我摇了摇头,“没啥。”
  老头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赶紧把衣裳拿来吧。”
  我点点头,去房子里拿衣服。我之前已经选好了几件长衫,准备烧给陈立洲。
  伸手一抱,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拿着翻了翻,发现自己买的那两件衣服也夹在里面。这两件普通的长衫夹在这一堆上好的缎布衣服里,显得十分扎眼。这两件长衫是我专门去裁缝铺里买来的,一白一蓝,棉里夹着丝,样子很普通,但是摸上去软绵绵的。
  谁放进去的?我想了下,难道是陈立洲?想去问他,又他不知去了哪。
  还是我自己顺手放错了?我想了下,害怕陈立洲发现了又整出什么事来,忙将那两件衣服拿了出来。
  刚好留着,等我再长长,自己穿。
  我将火盆放在坟前,拿着蜡点燃了一件月白色金纹饰的长衫。一边烧一边感叹,有钱真他妈好,这衣服好人都穿不上,却都烧给死人了。
  师父在旁边看我点了一件衣服,拍了拍屁股:“你继续烧着,我回屋躺会儿。”
  我应了一声,又拿了一件,撇了进去。
  我这边正烧着衣服,就看张小宝风风火火的往我家跑。我吓了一跳,连忙将火盆藏在身后,将那堆衣服顺手扔在了树后面。
  “小允,诶,你烧什么呢?”
  “没烧啥,废纸。你跑来干嘛?”
  张小宝一拍腿,“出大事了。
  我看惯了张小宝的大惊小怪,也不在意,“怎么了?”
  “我叔家里出事了!”
  我一听是小宝他叔出事了,忙问道:“说清楚,你叔怎么了?”
  “这事要从两天前说起。”小宝一边抹着头上的汗珠一边说道。
  张强是小宝的亲叔,就在村东头住着。家里有个老婆,俩人过着在地里刨吃食的日子。张叔没事还去猎两只兔子出去卖,日子虽不富裕也还过得去。要说唯一遗憾的,就是两个人一直没有孩子。
  算命的说他俩命中无子,张强不信邪,到处求医问药,可是媳妇儿肚子就是不见动静。两个人成天为这事愁的是没法儿说。
  除了这事,两个人倒也没什么大问题。可前两天,家里忽然发生了件怪事。
  前天张叔出门去镇上卖他猎的野兔,家里就只有张婶一个人。过了晌午,张婶吃过饭,躺在床上睡觉,却迷迷糊糊感觉有什么东西掉了下来,正好砸在脸上。
  伸手去摸,发现那东西小小的,还软软的。原先以为是虫子,可一细看,差点没吓掉张婶的魂。那东西竟然是一截婴儿的手指头!
  张婶当场就吓傻了,一直等到晚上张叔回来,还傻乎乎的坐在地上。
  张叔看着那截手指,也傻了。
  但张强毕竟是个汉子,胆气大,决定上房去看一看这手指头到底是从哪掉下来的。
  可在房上看了半天,却什么也没发现。
  两口子觉得这事奇怪得很,却又不敢给别人说,想着等明天再看,就这么战战兢兢的过了一晚上。
  到了第二天,早上什么事都没发生,可刚过晌午,又从房顶上掉下来一截婴儿的手指!
  张强连忙上房去看,可仍然什么都没找到。张婶则因为这事彻底是吓病了,躺在床上整天胡言乱语起来。
  张强请了好几位大夫也没辙,张小宝他妈知道了这事,一口咬定是鬼怪作祟,这不,就让张小宝来找冯老道了。
  “找我师父?”我咧嘴一笑。
  “我师父可只看风水,不管抓鬼啊。”
  “我知道,可是咱村里就你师父一个高人,好歹也去看一看,出出主意也好啊。”张小宝哀求道。
  我看张小宝那模样也可怜,就点点头,“那我去跟我师父说说吧。”
  张小宝千恩万谢,跟在我后面进了屋。
  “师父。”老头正倒在床上抽烟呢。
  见我们进来,用鼻子哼了一声。
  “冯师父,我叔家出事儿了,想请您去瞧瞧。”张小宝忙说道。
  “出什么事儿了?”我师父从床上坐了起来,在床边磕了磕烟锅。
  “家里有不干净的东西。”
  “哦,我只管看风水,其他的一概不会。”我师父摇摇头。
  “别啊,冯师父,我们全家都指着您了,您不管怎么样也去看一看吧!”张小宝一边说着,一边揩眼泪。
  “别哭了,挺大一个汉子,像小允一样没出息。”
  我一听,嘿,你个死老头!少说我两句是能把嘴咬了?
  “那我叔家?”
  “你叔家,我就不去了,让小允去看看吧。”
  “啊?”
  “啊!”
  我和张小宝都是一愣,对看了一眼,张小宝眼里满是嫌弃。
  我一看,心里的气立刻就上来了,小样,还敢瞧不起爷爷?
  “是,师父!”
  张小宝一看,也没办法,只好苦着脸点头。
  “小宝,你先出去,我交代小允两句。”
  “嗯。”
  虽然刚才一时上头,答应了这事,可真让我去,我是屁也不会啊。
  “师父,你这不是坑我吗?我哪儿会抓鬼啊!”
  师父抽了口烟:“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只管放心去,没有性命之忧。”
  “那我又给人家抓不了,我去干嘛啊?”
  “你抓不了,你屋里那位行啊。要真是有鬼,刚好拉他去吃个饭,省得他凶性大发。”
  我一愣,这他妈都行?
  “师父,你可真鸡贼!”
  “放屁,我不都是为了你。行了,在我那柜子里拿两张符去吧。”
  “可是师父,陈大少现在没在啊。”
  师父一听,拿烟锅在我头上敲了一下,“自个儿鬼都看不住!”
  眼看着他又要敲我,我忙拿了几张符,飞也似的跑了出去。
  “记住,有事就喊陈大少的名字!”
  我应了一声,看见在大门口立着的张小宝。
  “走吧。”
  张小宝一把拉住了我,“小允,你行吗?万一,万一你要是出了什么事,可怎么办?”
  我拍了拍胸口,“信兄弟一回。”说着扬了扬手里的符。
  张小宝一看,眼睛一亮,“这是你师父给你的?”
  我点点头,还没等我开口,张小宝拉着我就往张叔家跑。
  

第十五章 婴儿手指(三)
  等我们赶到张叔家的时候,太阳已经彻底下山了。
  一进门,就看见张叔愁眉苦脸的坐在院子里。见到我们过来,忙一脸喜色的站起身来,“冯师父来了吗?”
  我摇摇头,“张叔,师父让我来看看。”
  “你?”张叔一脸不信任的样子,“你行吗?”
  我一听心里有些窝火。
  小宝连忙说:“叔,冯老道出门前可给了小允不少降妖除魔的宝贝,你放心,他肯定行。”
  张叔脸上还有些迟疑。
  “既然张叔不信我,那我就回了。”我说完扭头就要走。
  小宝和张叔一听,连忙去拉我,“小允啊,叔不是不信你,只是这事太邪性了,我怕伤了你。那成吧,你就帮叔看看。”
  我看了眼小宝,又瞅了眼张叔,勉为其难的点点头。
  然后从包里掏出我师父平时看风水的罗盘,一手拿罗盘,一手拿着符纸,缓缓进了张强家。
  要说这罗盘,确实还有点用。听师父说,要是屋子里有不干净的东西,这罗盘就会轻微的震动,然后指针会指向那鬼的方向。
  我拿着罗盘,小心翼翼地在屋子各个角落探查,可罗盘并没有什么反应。
  走进张婶房子时,张婶正躺在床上休息,脸上满是痛苦的表情,似乎在睡梦中经历着巨大的痛苦。
  我看了眼房子,发现也没什么问题,就退了出来。
  我刚出来,就听见张婶在里面大喊一声:“别过来!我不是有心的,我不是有心的。”
  我回头去看,就见张婶竟然从床上坐了起来,紧闭着眼,举起手一顿乱抓。
  张叔见状连忙跑了过去,将张婶紧紧地抱在怀里,“媳妇儿,没事的,没事的。”
  小宝在旁边看的一脸心酸。
  我却觉得张婶这话似乎有古怪。
  见张婶冷静下来,我提出要看看那两截手指。
  张叔点点头,从柜子里小心翼翼的取出来一个小布包。打开后,里面赫然出现了两节短指。看样子,确实是刚出生没多久的小婴儿的指头,那指甲软软的,尖尖的,透着灰白色。
  “这,好像是从死婴手上弄下来的。”我轻声道。
  听了我的话,俩人的脸立刻变得苍白。
  “这他妈是哪个鳖孙整老子!要是让老子抓到了,非把他皮扒了不可!”张叔忽然大喊道
  “张叔,你别激动。”我忙劝道。
  “这两根指头,我拿回去给我师父看看。”
  张叔闻言,连忙点头。
  我将那小包揣在兜里。
  “这房子里没啥问题,要不我上房顶去看看吧。”
  “行。”张叔忙给我取来梯子。
  我扶着梯子,爬上了房顶。
  张强这房子也盖了有些年头了,瓦片踩上去咯吱咯吱的作响。我走的也是小心翼翼,唯恐滑了下去。
  张强和小宝站在房子下面,举着蜡烛,看我在上面。
  我举着罗盘,在房上溜了三四圈,也没感觉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挠了挠头,就下来了。
  “咋样?”一见我下来,两人立刻围了上来。
  我摇了摇头:“没见有啥动静。”
  张叔一听,脸上立刻露出愁容,“那可咋办啊?”
  “别急,张叔,我明天中午再来一次。”我安慰道。
  “对对对,那指头不是中午就掉了吗?等明天中午来看看!”小宝在一旁说道。
  “好,只能这样了。”张叔点点头。
  随后小宝把我送回了家里。
  我一回去就往师父房子里跑,将我在张家的所见所闻通通讲了一遍,特别是张婶异常的反应。随后从兜里掏出那个小布包,拿给师父看。
  “这是从屋顶上掉下来的手指,好像是大拇指和食指,看来下一个就是中指了。”
  我摸着下巴,低声道。
  “啧。”老头嘬了口烟,“行,那你明天再跑一趟吧,估计很快就水落石出了。”
  我抬头看师父,“这么肯定?”
  “八九不离十。”
  “师父,你跟我说说到底什么情况啊?”
  “情况就是,你再不回你屋子,你可能连骨头渣都剩不下了。”
  “啊?”
  “自求多福吧,小子。”
  我下意识一抖,满身鸡皮疙瘩,“我艹,老头,你坑我!”
  老头一脚就把我蹬了出去。
  我在我屋门口磨蹭了半天,都不敢进去。
  忽然门开了,陈立洲靠在门旁边,看着我。
  那面无表情的样子,真他妈挺性感的。
  我下意识的咽了口口水,笑脸相迎,“陈哥,这么晚还不睡?”
  一阵阴风吹过,像有人在我耳朵根吹了口气,整个人都变得敏感起来。
  陈立洲看着我,伸手抬起我的下巴。
  “我以为你会学乖一点。”
  我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误会,陈哥,我可以解释!”
  下巴一疼,陈立洲伸回手,舔了舔指甲上的血。那双眼睛红的似血,妖冶可怕。
  “你最好把你上面的嘴巴闭起来。”陈立洲扯了下嘴角,露出一个渗人的微笑。
  我下意识想拔腿往外跑,但事实告诉我,艹他妈的,老子再也不敢了。
  陈立洲一把将我拽进屋子里,直接压倒在床上。我的头重重的砸在床上,疼得我眼冒金星。
  陈立洲冷笑了一声,伸手将我的衣服直接扯了下来。转眼间,我就被扒了个精光。
  我上捂胸口下捂档,可怜兮兮的看着陈立洲。看他这样子简直要吃人,“陈哥,有话好好说,你再给我次机会!”
  陈立洲把我那身已经碎成渣的衣服扔的满地都是,一手撑在我耳旁边,低下头:“我说过了,嘴闭上,你这么不听话,我怎么给你机会?”
  我瞪大了双眼,紧张的看着他,脸上勉强摆出了一个微笑的表情。
  看老子多乖!
  陈立洲拉开我的手,低头扫了一眼我的身体,扯出一个绝对称不上善意的笑,“想要机会?”
  我拼命点头。
  “现在去院子,把我挖出来。”
  我瞪直了双眼,“光着挖?”
  陈立洲半抱着我,在耳边轻声道:“敢慢一点,我就在院子干你。”
  我咽了口唾沫,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死老头,我艹你大爷!
 

第十六章 婴儿手指(四)
  深更半夜,一男子赤身裸体在自家院子开坟取尸。
  我想死……
  回头看了眼,陈立洲像个监工一样,站在后面面无表情的盯着我。
  我连忙转过头,专心挖坟。
  忽然,我的铲子似乎碰到了一个有些柔软的物体,我心里一喜,连忙又是几铲子下去,黑色的泥土里露出一只苍白的手。
  我高兴的回头去看陈大少:“我挖到了。”
  陈立洲没说话,表情有点怪怪的。一双血红的眼睛直直的盯着那只手,看得我心里毛毛的。
  我忙转过身,握了握手上的铲子,继续往下挖。挖到尸体旁边的泥土时,我放轻了动作。这万一要是在陈大少身上留下一两个窟窿,那他还不在我身上扎十个窟窿回来。
  眼看着陈立洲的尸体已经基本被挖出来了,我忙放下铲子用手去把那些薄土拂开,露出了陈立洲的脸。
  说也奇怪,这么热的天气,按说一般的尸体,埋在土里早就腐烂露骨了。可陈立洲的尸身不但不腐不坏,还跟当初我埋的时候一模一样。
  我拍了拍他身上的泥土,小心翼翼的将他扶起来,驮在自己背上,颤巍巍地走了出来。
  今晚的月亮又大又圆,借着乳白色的月光,我将陈立洲的尸体放在院子中间。
  “陈哥,我能穿衣服了吗?”我搓着手,小心翼翼的问道。
  陈立洲似乎没听见我说话一样,慢慢的走到了尸体的旁边,看着地上的自己。
  我不知道他现在是突然陷入回忆还是咋的,反正老子是冻的鼻涕有点出来。
  我又不敢回去,只好左右看了看,忽然发现老树后面我随手扔的那一堆衣服。连忙偷偷跑到树后,随便套了件长衫。
  等我穿好衣服,从树后走出来的时候,老子傻了。
  只见院子中间,立了两个陈立洲!
  两人穿着一模一样的喜服,只不过一个黑发红眸,一个眼眸如水,活脱脱就是之前的陈大少!
  我使劲揉了揉眼睛,“这,见鬼了?”
  两人听见我的声音,都扭头看我。
  被这一尸一鬼直勾勾的盯着,我只觉得寒毛竖立,哆里哆嗦的不敢说话。
  “过来。”红眼睛的陈立洲向我招了招手。
  “小允,到我这来。”黑眼睛的陈立洲也冲我招招手。
  我咕咚咽了好大一口唾沫,疯狂摇头:“我不过去。”这他妈什么情况!
  红眼睛的陈大少看了一眼我,又看了眼跟自己一模一样的这张脸,冷笑几声:“你说,谁是真的?”
  我看着冷笑的陈哥,心里咯噔一声,这他妈要是说错了,那绝对会被大卸八块啊!
  我连忙指着他,正要张口,另一边的陈大少也开了口:“小允,你可是和我拜过天地的。你要是说错了,我可不会原谅你。”陈大少声音轻轻柔柔的,却绵里藏针,扎得我差点吐血。
  你俩这是联手玩老子呢吧?
  我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脑子乱的好像一锅粥,简直要炸开了。
  黑眸的陈立洲看着我,轻轻柔柔的说道:“小允,哪一个是真的我,你难道还分不清吗?”
  “曲小允,别说我没给过你机会。”红眼陈立洲冷声道。
  “两位哥,放过小的吧,我家里还有个傻老头等我养呢!”我抱住自己,瑟瑟发抖。
  话音刚落,红眼陈立洲冷笑了一声,一手掐住了另外一个陈立洲的脖子,转头看我:“如果他才是真的,你打算怎么办?”
  我看着他那快刺进去的指甲,心乱如麻,手烦躁的拨乱自己一头毛。
  眼睛忽然扫过手掌,我心里有了主意。
  举起手掌,我冲着那两人大喊:“陈立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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