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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小萌妃:调教风骚王爷-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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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请您长话短说,老奴奉了皇上的旨意,就在外头等着。”

甑蕾冷冷的看了周丰一眼,半响才道:“滚下去。”

周丰却并不着恼,他知道眼前的人是自己吃罪不起的,仍赔笑道:“是是是,老奴这就滚下去,王妃您好生陪着王爷说话,老奴不敢打搅。”

终于听见门板被阖上的声音,四下里都是一片死一般的寂静。原来,这深宫的夜晚,居然是这样静的可怕。

甑蕾疲惫的扑进君啸白的怀里。她的指尖轻轻滑过他受伤之后被包扎好的地方,眼泪不可控制的掉了下来,喃喃的说道:“啸白,啸白,你醒醒好吗?我知道你听得见我说话的对不对?啸白,你醒过来,我有好多话要跟你说,我……”。

就在她眼泪决堤而下的时候,原本昏睡在榻上的君啸白忽然轻轻皱了一下眉头。而后,甑蕾就感觉到他的右手微微颤抖了一下,似乎,他在极力的想要睁开眼,用手给她擦去流出来的泪水!

甑蕾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她有点不敢相信的用手抚开了他锁住的眉头,而后,她忽然哭道:“君啸白你给我醒过来!我知道你现在什么都听得见,呜呜……我不要你这样躺着,我要你醒过来。你怎么可以这样子,把人一个人扔在一边自己呼呼大睡?呜呜……你知不知道我自从嫁给你开始受了多少委屈?你就是个骗子,你骗了我的心,我害我爱上了你,可是你却给不了我要的幸福生活。我恨你!我恨你!”

☆、迟来的爱(2)

说完,仍觉得不解气,那股压抑在心中许久的极爱且恨的感觉,让她愤怒的一口咬上了他的肩头。只是轻轻一下,就感觉出身下那人传来的阵阵悸动。甑蕾停住嘴,终于断定,原来他真是无比清醒的!只是不能睁开眼,也无法动弹,但是,对于她的一切,他都是能够感觉得到的!

这样的认识让甑蕾不由的停了下来,她静静的看着君啸白,收住眼泪。一点一滴的抚摸上他好看的眉宇,深邃的眼窝,长长的睫毛……忽然,她再度将自己的嘴唇覆盖下去,只是,这一次,她不再咬他,而是用力的,紧紧的吻住他的嘴唇。

胸腔里仿佛有一只手,正在用力的撕扯着自己全身每一处的神经。原本已经止住的泪意再度汹涌决堤,而且,还愈发的不可收拾。眼泪沾湿在彼此的脸颊上,将原本暧昧火热的气氛黏得更加缠绵。甑蕾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她忽然伸手探向他的小腹下面,在感觉到那里传来的准确无误的信息之后,她伸手解开了他寝衣的腰封……

从不曾相信世间会有天荒地老的爱情,也从不曾认为自己会是那万千人群中得天厚爱的那个幸运宠儿。可是这一刻,她却只想不管不顾的爱一次,若生命的过程真如一朵鲜花从含苞到凋谢一般的短暂,那么她也想将自己曾有过的那一抹娇艳送给自己所爱的那个人。

譬如那句煽情却凄美的话,纵使离伤,依然笑语嫣然。

甑蕾眼看着君啸白的脸色由白转红,她知道,他必然是有反应了。该怎么做?她努力的回想着自己之前看过的日本AV片,不行,太淫乱了,她做不来,不过记得第一步似乎应该找找他敏感的地方。

微凉的手不自觉有些轻颤,她慢慢地接触他的胸膛,然後触及了他其中一个顶端,轻揉。

仅仅一个细小的动作,就让她身下的君啸白控制不住的抖动了一声,甑蕾吓的连忙停下来,疑惑的轻声问道:“君啸白,你有感觉对吗?”

君啸白再度轻轻的抖了一下手指,似乎是在告诉她:不要挑逗他男人的本能!

甑蕾握住他的那只手,然后,大着胆子将他放入自己穿着单薄上衣的胸前……。

君啸白感觉到体内某种慾望正在不受控制的扩张爆发,他是没有过经验,但他是个男人,而甑蕾明显忽视了这个事实,非要挑战他的耐性与极限。若不是他现在无法睁开眼坐起来,他肯定会毫不犹豫的翻身把她压倒,然后用实际行动告诉她,这样的主动权应该在他手里。

可是现在,他只能拽紧拳头,然后用意念深呼吸之后,再放松握紧的双手。他接触到了她胸前那两团绵绵的柔软,很滑很香很细腻的触感,几乎真是让人留恋不舍。

可是最后,他还是坚毅的将手握紧了起来。作为男人,他无法接受自己的第一次,居然是用这样的姿势……。

这让他以后怎么面对她?在她面前,他丈夫的尊严会被置于何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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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来的爱(3)

感觉到他类似于反感一般的反应,甑蕾觉得有些不知所措。

“你不会还没有感觉吧?”她摇摇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但奇怪的是为什么她脸颊烫烫的,心跳这麽快,还有种奇怪的紧绷感。

再看君啸白,依然还是紧紧的闭着眼睛,脸上的红晕并未褪去。

也许,他对女人的胸部没有太大的兴趣?

算了,下一招。

甑蕾咬咬牙,直接伸手覆上了他的重要部位,听说男生这个地方最敏感,君啸白钥匙再没有感觉的话就真可以升格作太监了。

很快,一阵奇妙的变化让她不由的出声惊呼:“君啸白,你……。”。

汗珠从君啸白的额间流下,他再一次握紧双手,用着最後一丝忍耐努力的与欲望挣扎着。

甑蕾很快收回手,却突然间伸手在他右边脸颊上掐了一把,说道:“君啸白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我这样调戏你都醒不过来,不要告诉我你真的喜欢男人……。”。

话还没有落音,身下的君啸白忽然“砰”的一声坐了起来,将她反压在身下:“甑蕾,我已经警告过你,是你不听的,再告诉你一句,记住,不要再挑战我的耐性,我也是个男人。”

这一句话,成了甑蕾最后一次听到他说的话。

在她还搞不清楚状况,天旋地转的时候,君啸白已经俯下身来,掠夺的封住了她半张的柔软红唇,甑蕾惊愕的睁大双眼,却只能在他的黑眸里,看见自己茫然的表情。

他灵活的舌勾起她的,强迫她跟自己纠缠,温热的气息与湿润,侵入她的意识和知觉,这不是她的初吻,却是最缠绵最嗜血的吻。

甑蕾莫名的一阵惊慌,却似乎完全无力挣扎,也不想挣扎,潜意识里,这就是她期待已久的事情,在他的身下,他的眼底只有她,只能看到她。

君啸白的手不安份的窜进她的衣服里,绕过小小的轻薄的肚兜,直接便袭上了她丰盈的柔软,指尖轻扫过她粉嫩的顶端,让她忍不住呻吟战栗。

“啸白……我……”不等她把话说完,转眼,他再次攫住了她的唇,像个贪婪的小孩一样品尝、吸吮,深深的汲取着她口中的甜美芳香,不理会她的反抗,是那样专注而热烈。

不知道什麽时候,甑蕾身上的衣服被完全褪下,赤裸裸的躺在他的身下,君啸白没有停歇又再次埋首在了她的胸前,恣意享受那股柔软。

微微带着厚茧的手指灵巧的上下游走着,开始探寻着她粉嫩的蓓蕾,轻轻的爱抚,细细的吞噬……

在这样温柔而缠绵的动作下,甑蕾开始意识不清的柔软娇吟,体内波涛汹涌的□□几乎让她快忘记了呼吸,艳红微张的唇瓣,气喘吁吁的逸出销魂难耐的轻哼,说不出的舒服,一阵阵的□□涌上心头,让她微醉的醺然,纤细的身子在他的身下即将融化般。

而后,他的手却慢慢滑下,滑过她平坦的小腹,修长的手指隔着薄薄的布料抚摸,让她陷入疯狂。

甑蕾难耐的仰起头,似被电到一样的颤抖着,身子开始急切的蠕动着,似乎想寻求更多,却无法说出口。

☆、迟来的爱(4)

就在这十分难捱的时刻,她感觉到自己双腿被打开,双腿之间有个滚烫的硬物正缓缓的抵着、碰触着、摩擦着。

在她还没有反应之下,身上的人一弓身,就进入了她,那道灼热的慾望窜进她的体内,陡然如撕裂般让她疼痛惊叫,她脑子一片空白,只能下意识紧紧攀住君啸白的身体。

“痛!不……不要动,我……”甑蕾苍白了脸,冷汗颗颗溢出,她的话还来不及说完,他的手已经握住她纤柔的细腰,犹如一头野兽,在她的身上狂烈的冲刺着。

他一遍又一遍的占有她,每一次的深入,都一点点瓦解着她原本就稀薄的理智,令她不由自主的攀附住他,随着他的律动摆动着身子,迎合他不节制的渴望律动。

汗湿交缠的双躯紧紧贴合,君啸白类似渲泄的动作狂妄而疯狂,不知过了多久,他仍不顾身下人的求饶,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最后,当火热的缠绵化作宁静的相拥而眠时,甑蕾强撑着酸痛的身子,轻轻的从他的怀里坐了起来。

君啸白睡的很熟,他胸前受伤的地方甚至因为用力过猛而渗出了几缕鲜血。

温太医说过,因为药物的作用,他的身体其实是处在休眠期间。所以刚才的清醒只是他受刺激之后的短暂表现,在云散雨收之后,他就再度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就连甑蕾给他换下了汗湿的衣衫,他都没有反应。

甑蕾慢慢的穿好了自己掉在地上的衣衫,殿中烛火并不十分明亮,在这样幽昧的光线下,越发显得君啸白的面容俊美如玉。

她穿好了衣服,稍稍整理了一下散乱的发髻。最后,轻轻飞俯下身,在他额前印下一个深深的吻。

一颗眼泪,就此“啪嗒!”一声,滚落在他的唇边。

哽噎下万千爱与恨,甑蕾缓缓起身,在她心里,默默的对睡熟中的他说道:“君啸白,我爱你……”。

回转身,擦干泪,忽然看见高几上的那柄剪烛刀,甑蕾伸手拿了过来,“咔嚓!”一声,剪下了自己耳畔的一缕发丝。

将其塞进他悬空握着的手里,心中只觉一片惨痛。再不回头,她终于转身大步而去。

打开门,周丰果然正等在门口团团打转。见到甑蕾出来,他才满脸堆笑的迎上来,道:“王妃,请吧!”

宝旦没有下去休息,却也守在门口,见状觉得有些不对,便拦在甑蕾身前,问道:“王妃,您今夜不在这里休息?”

甑蕾知道他对君啸白忠心耿耿,当下的情况又不便与他直说,便道:“我而今是代罪之身,明日一早大理寺就要连同汾阳王一起来审讯我。能够来看一下王爷,已经是皇上法外开恩了。宝旦,你要好好照顾王爷,一定不能有任何闪失。若是他醒来,你先不要告诉他这些,以免对他的伤情无益……。”。

“王妃怎么能这么说?如果王爷醒来不见您,属下又怎敢欺瞒主子?王妃,要不您还是等到王爷醒来亲自对他说吧?”

☆、饮鸠(1)

甑蕾看了看等在一旁的周丰,心中暗暗苦笑,摇头道:“皇命难为,宝旦,王爷我就拜托你了,一定好好照顾他。”

说完,不再回头,只朝那台阶下的夜色中一步步行去。

周丰紧紧的跟在甑蕾的身后,直到看见四下都再无一人的时候,他才附耳道:“主子,奴才今日也是身不由己,若是您还有什么想办而又未办成的心愿,只要奴才能办得到,一定愿效犬马之劳。”

甑蕾冷冷的扫了他一眼,她已经明白,这周丰多半是霍太妃的忠犬。可是现在,这件事早已不再只是后宫争斗,霍太妃辛辛苦苦四下钻营,最后却只落得为他人作嫁的下场。

汾阳王志在皇位,假借皇后失德是假,实则只是要搅乱皇帝原本就并不平稳的宝座是真。皇太后已死,她身后的家族势力而今也持观望之态,皇后一旦被废,她的娘家霍氏再倒了,那么这天下,可能也就真的会乱了。

甑蕾不知道,霍太妃明白过来这一切之后,现在她心里可也有一丝悔不当初?

可惜她的悔与不悔自己都看不见了,现在,皇帝需要一个人去做替罪羊。这个人,最好既能塞住汾阳王一党的嘴,还能替他拉拢摇摆的前朝旧党,而且还能挑起以军功在朝中拥有颇高威望的开国元勋们怒意,放眼一看,这个人,只有她甑蕾,才最适合。

原本不想理会这个周丰,可是甑蕾转念一想,又改变了心意。“周公公,能不能帮我把我身边那两个侍女给送出宫去好生安葬了?我这里有些银子,你拿去……”。

“不不不!哪里敢要主子的银子啊?主子放心,这点钱奴才还是掏得起的。主子之前在皇上面前替奴才求的那个情,奴才也铭记在心。奴才想,以后总还有机会回报主子的。”

甑蕾微微冷笑了一下,心道也罢,总归是能处理一样是一样。兰君和兰竹都是君啸白的人,虽说等他醒来之后若是想起,必然也会设法将她们安葬。但毕竟他是个男人,很多时候有想不到,也就忘了。

而今她心里最忐忑的是,尹家药房被查抄出禁药之后,不知道皇上会怎么发落舅舅?按照本朝律法,这是该要查抄家产罚没充公再判流放的罪行,虽然皇帝在自己面前言之凿凿,说一定会设法保全她的亲人。可是这话她并不全信,皇帝毕竟是政治家,在大局面前,他一定会舍弃一切能够舍弃的棋子,专注于自己手里的权柄才是正经。

或者,自己可以试试让周丰提醒他一下?

甑蕾心中一动,这才缓和了一下面色,对周丰说道……

生平第一次走进传说中的大理寺监狱,甑蕾才知道,原来世间居然也有一个这样的角落。听说,在这里关押的人,都是犯了重罪的贵族或者官员。所以,这里由重兵层层把守,而且每一间监狱都是单独的狱房,走进去之后,只见厚厚的石墙,并不见里面关押的到底是什么人。

☆、饮鸠(2)

也许是因为皇帝事先吩咐了,周丰径直将甑蕾带进一间还算宽敞干净的牢房里,然后就对她行了个礼,道:“老奴告辞了。”

甑蕾淡淡的嗯了一声,走进去之后身后的大锁就咔嚓一声锁上了。

她环视了一下四周,最后在冰冷的石凳上坐下来。垂眸一看,石桌上居然还有温热的茶壶,旁边放着两个干净的茶杯。

甑蕾微微一笑,想来,这就是皇帝安排的道具了……不知道,他如何就能算准,这汾阳王一定会来?

不过再一想,也是,汾阳王是他的大哥,他们是兄弟,从小一块长大的人,或者,皇帝对于他的了解,的确要比任何人都要深。

夜,一点一点的寂静了下去。深夜的大理寺监狱,在狱卒们不拿着火把四处走动的时候,更像是一座死气沉沉的坟墓。甑蕾虽然并没有疲惫之意,但仍将双手抱着放在桌子上,怔怔的看着石壁上那一盏烛火,最后,不知不觉的,也睡着了。

直到感觉到有人在自己面前注视了许久之后,她才睡眼朦胧的抬起头。而后,看见一个长的与皇帝凌靖有三四分相似的男子,就坐在了她面前。

汾阳王?甑蕾心中一惊,正要喊人,却听他挪揄的说道:“甑王妃,本王要是你,这时候就决不喊人。除非……你不想要你弟弟的命了。”

“你说什么?我弟弟?你把他怎么样了?你……。你到底是谁?”

男子扬了扬眉毛,用轻佻而又冷艳的语气说道:“汾阳王,凌翊。”

甑蕾皱起眉头,道:“你就是汾阳王凌翊?你来这里干什么?为什么要害我的弟弟?我与你并无冤仇,你………………”。

凌翊打断她的控诉,只是简短的说道:“你与我的确并无冤仇,不过,我要对付的人是你的丈夫君啸白,所以,你弟弟就只好成了这无辜的垫脚石了。哈哈!忘了告诉你,甑王妃,其实你之所以落到这里,也是本王的功劳。怎么样,被人误解的滋味不好受吧?你和皇后所犯的那些罪名,随便挑一条出来,都足够本王大做文章把你们废为庶人的。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甑王妃,你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你的弟弟想一想吧!他还这么小,又是你母亲留下的唯一的男孩。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该如何去见你母亲于九泉之下?还有你舅舅,他因为你的拖累,现在也在刑部大牢里蹲着。尹家虽然有百年基业,可是要推倒重来,其实也不过是本王弹指之间的事情而已……。”。

甑蕾气的发抖,直直的看着他,说道:“凌翊,你好卑鄙!你到底想怎么样?你以为你这样就能把皇后绊倒了吗?皇后她现在怀着龙种,不管怎么说,你们都不可能达到废后的目的的!啸白一会就会醒过来了,他知道之后不会坐视不管的!我是他的王妃,他一定会设法为我洗脱罪名的!”

☆、饮鸠(3)

甑蕾的话让凌翊仰头哈哈大笑了一番,笑罢了,他挪揄的说道:“你说我们不管怎么样都无法废后?你说君啸白会为了你不择手段?唔,听起来倒真像那么一回事。不过,甑蕾……………你别忘了,本王才是先帝的长子,按照祖宗法制,本王才是最有资格继承皇位的人!而今皇太后那个老不死的终于都升天了,她说的话,现在没有人听了。她娘家的那些人愿意支持本王继承大统,再加上如今正要赶往京城的那些昔日被凌靖贬低的众位亲王,再加上本王母妃的家族势力,你想想,如果在这个时候,再爆出皇帝将无法诞下一个皇子,而皇后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居然想出了狸猫换太子这样的把戏…。。你以为,天下万民还会支持一个不能有后的人做天子吗?他们又会不会拥戴这样的一个女人做国母?如果是的话,那岂不是要贻笑千古?”

甑蕾被他渐渐逼近的凌厉气息迫的心中一阵窒息,她竭力平静了心情,沉默良久,才不甘不愿的说道:“你如何能说皇帝不能生下皇子?更何况,皇后和荣昭仪腹中的孩子是男是女,现在都是未知之数。你这时候妄下断言,未免言之过早了吧!”

凌翊见她似乎微有松动的样子,便道:“其实你心里已经有底了,不是吗?当年本王的母妃为本王未雨绸缪,提前下手,将断子药下在茶水里让凌靖和其余两位有希望争夺皇位的皇子喝下了。这一味药,我姨母刘重昭也给君啸白和君啸雅等三兄弟服过,只是君啸白服用的量不够,兴许子嗣还有望也不知可。但君啸雅和君啸英两兄弟,除非我姨母点头,否则这辈子注定只有女儿绝不会有儿子。

同样的道理,皇后并不是一个只会生女儿的人,但是如果和她交合的男人是凌靖的话,那么她这辈子,也是不可能生出皇子的。所以,本王的话只需要用君家三兄弟来作为佐证,天下人就会再无质疑了。其实有一点,我想皇后她也是瞒了你的。那就是,她早就知道了皇帝不能生育男孩的事实,而她暗中准备的那些孕母,现在也早就尽在本王掌控之中。怎么样,甑蕾,到了现在这个时候,你还会觉得,本王没有能力废除皇后,让皇帝禅位于贤吗?哈哈哈!只怕到时候,君家三兄弟就会沦落成天下人口中的笑柄,这样的场面,你想不想看见?嗯?”

甑蕾听罢这番话,这才知道,原来不但是自己,就连皇帝都低估了凌翊想要篡位的野心与谋略。等等,他说皇后其实早就知道了皇帝不能生育男孩的事情,那么,皇帝本人呢?难道他会一无所知?

亦或者,是他们夫妻之间早就彼此知悉,只是心照不宣?

沉默了良久,甑蕾才像是下定决心一般,盈盈起身,对凌翊说道:“敢问汾阳王殿下,你今夜前来,到底想要我做什么?”

☆、饮鸠(4)

凌翊得意的将眉梢一扬,以手中的扇子拍到桌角上,掷地有声的说道:“简单,本王需要你做个人证,明日早朝时出来指正皇后。事成之后,本王许你一世荣华,满门荣耀。”

见甑蕾沉吟不决,他又道:“怎样?你考虑好了吗?本王的耐心可是有限的。”

甑蕾这才道:“要说刘重昭是殿下的人,这个我信。殿下的母妃也是刘家女儿,与刘重昭既是同宗族的姐妹,守望相助也是人之常情。但我不明白,为何我娘家的宋姨娘如今也成了殿下的帮手?还有我那十三妹甑宝,她年纪轻轻,若非宋姨娘授意,她是决计不可能拿的了这样大的主意的。”

汾阳王凌翊闻言哈哈一笑,道:“甑蕾,事到如今本王也不需要再瞒你。实话跟你说吧,宋氏一直就是本王的人,这些年以来,你父亲的一举一动,本王都了如指掌,这还不是多亏了她这个眼线?当然,像她这样的眼线,本王还多的很。所以,你们甑家是无论如何都洗不清了。至于说到甑宝嘛,其实她本来不会被拉下水的,可是你这个好姐姐,却为她求了个情,让她私下底和她母亲见了一面。宋氏贪功,这就把女儿也牵了进来。本王当日收到线报,也乐得坐观其成。好了,甑蕾,本王把掏心的话都对你说了,怎么样?你现在觉得自己落到本王手里,再也不冤了吧?”

甑蕾不可置信的喃喃自语道:“原来竟然是这样,那这满京城里,到底还有多少是忠于皇上的人?难道,这天下真要易主了么?”

汾阳王截住她的话,摇头道:“错!并非是这天下要易主,而是要回到原主手里!甑蕾,本王才是最有资格做那九五之尊的人,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便是不为你自己想,也要为你弟弟想一想!若不在此时归顺本王,甑氏一族覆灭,只不过是瞬息之间的事耳!”

甑蕾咬牙沉吟了一会,好半天,才终于盈盈跪下,以头扶地道:“甑蕾愿为王爷效犬马之劳!只是,甑蕾有一个条件,希望王爷事成之后能够放过君啸白,我们夫妇一定就此隐退江湖,决不再踏入京城半步!”

“哦?没想到,你对君啸白这傻小子倒是一片情深!哈哈,难道你不知道,当日打伤你弟弟的凶手,其实就是他的好妹妹君流玉?他为了袒护妹妹,不惜伤害你这个原配发妻,难道你就真以为他对你情深意重?”

甑蕾微微抬起头,闭上眼,摇头道:“这件事,我早就知道。只是,他也有他的难处,我不能苛求他如何,唯有要求自己做人无愧于心。”

“无愧于心?……。好吧,甑蕾,这件事,本王姑且答应你。但是有一条,就是君啸白他也必须归顺本王,若他定要做那清流砥柱,本王也容不得他这样人的活在世上。”

甑蕾微微躬身,道了一句:“多谢王爷。”

汾阳王不再看她,起身就往牢房外走去,临走时,只道:“早朝之上,若你应答得体,本王就会命人放了你弟弟。若不然,你就与他一起去九泉之下相会吧!”

☆、饮鸠(5)

甑蕾定定的目送凌翊的身影走远,而后缓缓站起身。她这才发现,凌翊居然是大摇大摆的从监牢的门口进进出出的,而所有看守的狱卒,对此也并不意外。

看来,汾阳王在朝中果然拥有不菲的支持势力,就连大理寺石鲈卿,都是他的人。

那么,在这场皇位的争夺战中,皇帝凌靖,到底又有几分胜算?

还有,自己的远弟,皇帝虽然说皇后早有派人相救,但是,现在到底命运如何?

如此这般怔怔沉思,直到偌大的天窗上渐渐显出晨曦之光,狱卒们过来吹熄了过道里的油灯,甑蕾这才意识到,天,竟然已经大白了。

天下大白之既,今日早朝之上,自己会否血溅当场?

伸手轻轻的取了扣在桌上的一个粗口瓷杯,再倒了点早已冰冷的开水,甑蕾木然的喝了下去。再抬头时,已见齐刷刷一排禁军围在了自己监牢的外面,为首的一人对她微微拱了供拱手,道:“定安王妃,请随末将等走一遭。”

甑蕾看了看来人,她并不认识,于是也不再猜测,站起身便随他走。

走出大理寺监牢,便有一乘马车在门口候着。甑蕾上去一看,这马车连窗子都不能打开,四下里都是用软木包着厚厚的垫子,再加上她上车之后,就有两个粗壮的仆妇也爬了上来。看样子,竟是防着她自尽或是出声呼救的。

甑蕾抿唇,微微一笑。看来,不但是汾阳王对她戒备森严,就连皇帝,只怕对她也并非完全信任。

也是,这一场决斗,彼此都拼上了全副身家性命,胜者为王败者死无葬身之地。这样的时候,谁又能真正信任谁?

可是她呢?她该选择信任谁?汾阳王固然可恨,但他有他的立场,他处心积虑谋划这么久,真能让皇帝从自己手里轻松的把作为质子的远弟救走?

坐在摇晃的马车上,甑蕾不得不开始生出了从未有过的怀疑,如果皇帝只是骗她,如果他只是拿自己当一颗马上就要丢弃的棋子,那么自己是不是要赌这么一把,将自己亲人和爱人的性命都统统赔上去?

甑蕾闭上眼,狠狠的压下心中所有的心烦意乱。而今对于她而言,似乎任何一个选择都可能会是致命的错,但她却非选不可。

她在心中挣扎了许久,直到仆妇们过来夹住她往马车下走,她才意识到,原来已经到了紫宸宫的前殿金銮殿了。

传说中的百官上朝的恢弘场面,甑蕾并没有亲眼见到。只是匆匆几眼,看见这偌大的殿前就站满了许许多多的禁军侍卫,太阳早已升起,薄雾蔼蔼之中,晨光折射在红缨枪的锐利刀口上,灼人眼眸。

甑蕾被带进大殿的时候,殿中的气氛已是十分的白热化。饶是她之前做足了心理准备,仍被各色各样投过来的目光盯的十分厌烦。

皇帝凌靖高坐于龙椅之上,甑蕾款款行去,目不斜视的径直走到殿中,盈盈拜下:“参见皇上!”

☆、饮鸠(6)

凌靖的目光轻轻笼罩在甑蕾身上,只听他淡淡的嗯了一声,然后就道:“甑王妃,适才汾阳王以你们定安王府为例,说你们君家注定此生无后。朕想问问,你可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甑蕾抬起头,沉吟了半响,并没有吭声。随着她的这个沉默的姿态,殿中原本被压制下去的议论声再度纷纷而起。那些目光投注在她身上,真是各色的内容都应有尽有。

皇帝凌靖看着甑蕾,他暗暗将藏于袖中的拳头握了握紧。再看看汾阳王不无得意的眼神,他原本坚定的心态此时也不免有些松动了起来。

难道,她真的动摇了?甑蕾,你……。

正在此时,皇帝身边的周丰匆匆跑来,在皇帝耳畔附耳了几句,皇帝微微点了点头,继而道:“真是胆大妄为之至!这京中的治安如今真是越发的乱了,邓昌达何在?你可知今日五更时分,户部尚书甑思道一家被人劫杀一空?你这京兆尹是怎么当的?居然连朝廷命官都有人胆敢劫杀,真是要反了天了!”

甑蕾闻言,差点没有当场晕倒过去。只是她勉强镇定的转念一想,不对,皇帝这是故意放出消息!

试问汾阳王如果真的指望自己出来指证皇后,那么又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对甑府下手?如果是皇帝所为,那也说不过去。第一他没这个必要,第二,甑家被诛杀之后,君啸白必然会追查到底。那么,现在他之所以这么说,其目的和用意……

就在甑蕾猜测之际,只见周丰又从旁边的托盘里拿起了一样东西。甑蕾侧目一看,居然是远弟的玉佩!这块玉佩,她也有同样的一块,是尹夫人留给一对子女的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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