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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小萌妃:调教风骚王爷-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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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色的松溪笺上面落下一滴厚重的血印。
而后,皇帝就匆匆打发走了几位早朝之后留下来的大臣,径直来到紫宸殿寝宫。饶是青墨动作再快,可是手里拿着同色同花的床单走过来的侍女也只是比皇帝早到了一步而已。
等皇帝看清楚那一朵印在自己床单上的血花之后,青墨心中其实很是忐忑了一阵子。作为生性缜密而细腻的宫女,她能熬到如今这个位置并不容易。可是眼前这样的一个差错,却足可以要了她的性命。
所有的侍女都齐刷刷的跪了下去,青墨领头请罪道:“奴婢失职!请皇上降罪责罚!”
没想到皇帝凌靖却只是沉吟了一下,最后说道:“先放着吧,等会再做处理。”
青墨这才如获大释的站起身,那一瞬间,她的脑子里闪过诸多的念头。而最清晰的一个,却无异于在大声的告诉她………………在天子心里,这位甑王妃,也许……并不只是定安王妃而已。
☆、一朵血花(3)
当然这些细节甑蕾都无从得知,她只是顺从的跟着青墨,穿过同样高而空旷的一处长廊,来到一间幽静的偏殿内。
推开门,只见里面摆着巨大的书架和许多造型别致高雅的紫檀木花架,花架上面,则摆着一些名贵的花儿,大多是花色并不艳丽的,譬如君子兰,兰草等。绿意葱葱的深处,是一望无际的书海墨宝。摆放着文房四宝的书桌前,坐着一个身穿淡青色衣衫的男子,甑蕾定睛一看,果然是穿着帝王家常服的皇帝凌靖。
青墨将她引到此处之后,悄然告退,早有负责茶水的小宫女上前来奉了茶,甑蕾行礼参拜,仿佛是再随意不过的一次觐见而已。
事实上,在她俯身跪下的那一刻,她紧紧的用指甲刺入了掌心的肉里。
她不傻,哪里会看不出来,这样的会见,对一个皇帝和王妃来说,委实太过诡异与不寻常。
凌靖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开口道:“起来,听侍女说你身体不舒服,朕叫了太医过来给你诊脉。”
说完,便有一人穿着太医官服上前来。侍女们麻利的在甑蕾面前架起了珠帘,那人的声音熟悉而又似乎别有深意的说道:“微臣参见甑王妃。”
甑蕾浑身一震,是温玉安!他怎么会在这里?他到底是皇帝的人,还是皇后的人?
一瞬间,她再度心绪纷乱,难以理清。
侍女上前来给她的手腕下垫上温润的玉头脉枕,又细心的悬好丝线之后便静静的立在一旁。丝线的那头,温玉安似乎很是沉吟了一会,甑蕾自行感受了一下自己脉象中的悬浮虚实,自己也很是为此次的月事之难受感到蹊跷。
要知道,平时她并不会这样。
温玉安而后收起丝线,对皇帝道:“是千金妇科痛症,皇上,只需安静调养就好。”
皇帝凌靖似乎并不意外,轻轻点了点头,应道:“知道了,你下去吧!”
温玉安转身退出之后,偌大的书房内便只剩下甑蕾与皇帝二人,那些奉茶的侍女和太监们都走了个一干二净。甑蕾心里既是尴尬,也是十分的不自在,见皇帝半天没有开口说话,便硬着头皮说道:“多谢皇上为臣妾请太医把脉,臣妾已经没事了,这就……”。
她正想说完告退之后就溜之大吉,没想到凌靖生生截住她的话,道:“甑蕾,你可知道,这一次,是朕费了不小的力气,才将你从皇后手里劫出来的?”
甑蕾吓了一跳,脱口道:“皇上何出此言?皇后……臣妾的确是奉皇后娘娘之命进宫的,后来因为身体不适在马车上晕倒过去,醒来之后就到了皇上这里,这……怎么就成了您从皇后手里把我劫出来的了?”
皇帝淡淡的笑了一声,缓缓走到她面前,对她伸出手,似乎是想要将她扶起来一样的姿势。
甑蕾见那只手朝自己伸过来之后马上会意过来,立即绷直身子,微微后退半步,道:“臣妾不敢,多谢皇上。”
☆、一朵血花(4)
凌靖因而玩味的看着她,嘴里重复着她的话道:“不敢?甑蕾,朕还真是不知道,你还有什么事是不敢的?你明明知道白玉妆的身孕有蹊跷,你却隐而不报。你明知道皇后派人从你手里掉包换走了波斯圣女的信物,你还阻拦君啸白向朕回奏。你可知道,因为你这样鲁莽的行为,差点导致波斯与我国水军一触即发的恶战?你又知不知道,若不是君啸白拼死护着你的周全,只怕,你现在早已遭人暗算?”
甑蕾不知道皇帝这话是有意恫吓自己呢,还是他的职业习惯夸大其词了,总之,当她听着前面的话时都有些不以为然,只有最后一句,才让她整个人都紧张了起来。
“你说什么?君啸白怎么了?皇上,君啸白他人呢?他不是进宫了吗?怎么……”。甑蕾说着,一面跳脚,一面就开始东张西望起来。
皇帝凌靖将她的神色尽收眼底,不可察觉的瞬间,他的眸中闪过一丝黯淡。
“君啸白奉朕的旨意去驿馆捉拿刺客了,昨夜,宫中有刺客闯入,后来侍卫们追出去,见到刺客一党去了驿馆那边。朕想,应该也快回来了。”
甑蕾闻言愣了一下,心中马上回想起之前君啸白对自己说的那番关于波斯国主的话,便问道:“驿馆那边住着什么重要的人物?需要他亲自带人去捉拿刺客?”
皇帝凌靖被她这么一句逼问,不由的皱了皱眉头,不悦之色一闪而过,最后耐着性子道:“这也正是朕现在要跟你说的,下月初九是太妃的寿诞盛典。驿馆里现在住的都是各国遣来的使臣以及他们带来的卫队,朕刚刚得报,波斯国主的行驾马上就要到达京城,君啸白作为定安王,一直掌管京城禁军宿卫之职。此时,自然应该是先去驿馆检查安保情况,然后再率队亲去城外迎接波斯国主一行。”
“你说,波斯国主已经到了城外?这么快?莫非……”。甑蕾脑子里闪过一个可能,那就是,莫非这波斯国主早就已经来到京城了?他的目的,就是白玉妆?
“莫非什么?甑蕾,你直说无妨。”
甑蕾见自己无意中说漏了嘴,也只有继续说道:“那个,其实我也就是猜测而已,我想,这波斯国主是不是早就已经秘密潜入了京城,这时候,必然是得到了可靠的消息,这才装模作样的亮出身份,前来见皇上您的?”
甑蕾的本意,其实是想提醒皇帝,这波斯国主搞不好是来者不善,让他小心提防点。因为,现在这情况明摆着,白玉妆才是他的目标,他不惜代价的来找自己心爱的女神,可是现在白玉妆却怀着霍青城的孩子,而且马上要成为霍青城的妻子。这样的事实,叫人家心怀一帘幽梦的波斯国主情何以堪?
再者白玉妆的身孕的确有些蹊跷,她现在住在幽兰别院里,那里地处偏僻,守卫森严,想来波斯国主也没有那么容易能够找到。
☆、一朵血花(5)
甑蕾的本意,其实是想提醒皇帝,这波斯国主搞不好是来者不善,让他小心提防点。因为,现在这情况明摆着,白玉妆才是他的目标,他不惜代价的来找自己心爱的女神,可是现在白玉妆却怀着霍青城的孩子,而且马上要成为霍青城的妻子。这样的事实,叫人家心怀一帘幽梦的波斯国主情何以堪?
再者白玉妆的身孕的确有些蹊跷,她现在住在幽兰别院里,那里地处偏僻,守卫森严,想来波斯国主也没有那么容易能够找到。但是他现在突然现身,会不会说……………是有人已经将白玉妆的下落告诉了他?
譬如,皇后一党,她们就很希望看到这样的场面,因为霍青城肯定不会轻易放弃白玉妆,那么当个人利益与国家外交利益发生冲突的时候,霍青城如果不能顾全大局,那么势必就会影响到整个霍氏家族。
甑蕾的话皇帝自然听的明白,只见他微微点了点头,沉吟了一会,道:“你说的不错,这个可能性朕和啸白都讨论过了,的确很有这个可能。所以,现在你就一定要告诉朕,白玉妆是不是真的怀孕了?朕现在也不妨对你直说,早在两个月前,其实波斯国主就曾经写过一封亲笔信,以及一批珍贵的贡品,组织了一艘船队,请朕将当年于他有恩的那位白姑娘送往波斯。只是十分不碰巧的是,当时由波斯前往京城的这只船队因为在海上遇到了风浪,所以搁浅了,耽误了整个行程。等朕接到这封信的时候,已经是十天之前。朕当时就命定安王去处理此事,可是君啸白却告诉朕,那位白姑娘如今已经是霍青城的人,而且还怀了身孕……这样一来,整件事情就变得十分棘手了。”
甑蕾点了点头,有些郁闷的说道:“的确是十分难办,不过皇上您的问题我可回答不了您,一来我不是太医,不会把脉也不会号诊。二来么,就算白姑娘没有怀着霍公子的孩子,可是……可是她们有过夫妻之实应该是错不了的。人家若是两情相悦,咱们也不可能去棒打鸳鸯呀!看来,这波斯国主这一趟,只怕是要空手而归了。”
皇帝凌靖听完她的话,却有些疑惑的说道:“你说你不清楚这其中的内幕?可是朕却听说,这白姑娘唯独只与你交好,她连那么贵重的水晶信物都能够转送给你,可见在她心里,早就当你是最好的朋友。她若是假装怀孕,她不是应该会告诉你的吗?”
甑蕾一听,果然,又跟那水晶挂件扯上关系了,她有点烦躁的皱了皱眉头,一手本能的捂住小腹,道:“皇上您怎么能这么说?没错,我是与白姑娘有几分交情,可那也只是因为我们彼此欣赏。说句大不敬的话,我之前还很欣赏您的皇后呢!可是难道您就能说,我和皇后是关系亲密的朋友闺蜜吗?再说了,人家白姑娘可不像是会造假来套男人的人,就她那样的才华容貌,那样的心性,要找个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还要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巴着霍青城?不管别人怎么看,我就第一个不相信!”
☆、争夺美人之战(1)
皇帝凌靖被她这一番又冲又直的话顶的连连摇头,笑道:“朕现在才知道,就你这脾气啊,也只有君啸白这样的老实人能受得了。朕跟你说白姑娘,你却能扯上皇后,你可知这是大不敬之罪?还有,白姑娘送你水晶信物是事实,朕又没有说错,有没有瞎编乱造,此事你也知道干系重大,现在就拿这么几句话就想替她敷衍过去了?”
甑蕾只得老老实实的低头认错,道:“臣妾失言,请皇上恕罪。”
皇帝叹了口气,道:“算了,念在你身体不适,朕就不予追究。来人,给王妃换一盏红枣姜茶上来。”
甑蕾脸上一红,她自然知道这红枣姜茶是用来干什么的,又想起自己之前的那副“杰作”,心里一阵不自在的想:什么意思呀这是?明知道人家身体不好正烦着呢,还在这里软磨硬泡的,这是要我去指证白姑娘造假,以方便他们这些人顺利的把她当成礼物送给波斯国主吗?这也太龌龊了吧!说了人家和霍青城已经有夫妻之实了,难道这皇帝思想如此之开放,连这个也不在乎?
就算他不在乎,不代表人家波斯国主也不在乎吧?毕竟,这玩意可是要自己说了才算,那话怎么说的,谁用谁知道啊!
不过就是她心里再怎么不屑,面上还得恭恭敬敬的端着。过了一会,侍女送了红枣姜茶进来,甑蕾一抬头,居然是青墨!便笑了笑,道:“谢谢青墨姑姑。”
青墨回之一礼,道:“娘娘客气了,这些都是奴婢分内之事。奴婢在茶里添了一点枸杞,王妃尝尝看,味道可还清甜?”
甑蕾点点头,抿了一小口之后道:“姑姑好心思,皇上调教的很好。”
皇帝凌靖听到这话又不禁失笑道:“又关朕什么事?青墨你且下去,叫紫砚去御书房看看,一会找到朕要的那本书就送过来。”
青墨喏声退下,甑蕾又喝了一小口热乎乎的茶水,舒服的叹了口气,才道:“皇上不用拿话来试探臣妾了,臣妾是不会去指证白姑娘造假的。在臣妾心里,皇上是一代明君,对于这种外交上面的事情,臣妾以为皇上必然会有更好的办法来解决,而不是献出臣子之妻室,用来献媚于外夷。”
“你!…………………放肆!甑蕾,谁允许你用这样的口气跟朕回话的?你简直就是胆大妄为之极!什么叫朕居然想出献出臣子之妻来献媚于外夷?朕是这样的昏君吗?你也不想想,现在霍青城和白玉妆名分未定,说白了就是男未娶女未嫁,在这样的情况下,难道我们能哄骗人家波斯国主?这要是被拆穿了,岂不是要引发两国争端?再说了,人家只是让朕将人送过去,并没有说明是要娶她为后还是要纳她为妃,说不定人家就是想报恩呢!这样一来,跟她嫁没嫁人就没有丝毫的关系了!而且朕听说这回跟波斯国主一起到达的,还有桑植国太子组成的使团,这个宫本雄一,可是出了名的凶神恶煞,而且专门喜欢挑拨是非,有他在,朕更要多加小心,谨慎处理才是……”。
☆、争夺美人之战(2)
甑蕾初初一见皇帝龙颜大怒,只得连忙跪了下来,正准备请罪呢,而后就听皇帝说出这么一个名字,马上就又跳了起来,叫道:“什么?宫本雄一……这名字听着怎么像是个日本人?靠!他个日本人过来这里挑拨什么离间呀?皇上,小日本都是大大的……”。
甑蕾双手舞动,正想将这个国家的人狠狠的贬低一番,自然就少不得情绪鸡冻了起来,正说着起劲,口水四溅之余,说道后来才发现皇帝凌靖用一种难以理解的目光看着自己,那样子,好像。。。。。。她是从某个院子走出来的人似的。
她这才反应过来,不得不咽下了后半截的粗话。
好吧,这时代的日本人还不叫做日本人,叫做那啥……………嗯,好像叫做什么劳什子的扶桑国?
哈哈,扶桑,顾名思义,你妹的,扶着一颗桑树混日子,那光景肯定凄凉啊!显然,现在的小日本就是个穷国嘛!自己可得找机会狠狠蹂躏这丫的小样!
想到这里甑蕾腹中不由的暗暗偷笑,过了一会说道:“请皇上恕罪,臣妾刚才失态了。对了,您说那扶桑国的太子也跟着波斯国主一块来的?他们是约好的,还是刚好碰巧撞上的?”
不知道,这回这波斯国主和这扶桑太子两个联手一块杀过来,到底是阴谋呢,还是阳谋?即使是有些难以琢磨,甑蕾还是本着多多打听总没错的宗旨,开始猜测起这扶桑国太子的来意了。
皇帝凌靖回道:“朕得到的消息,是说这扶桑国太子刚好在澎湖港口遇上波斯国主的随从,所以才快马赶了上来。只是,此人一向诡计多端,这样的说词,其实朕也不信。所以,甑蕾,朕才需要你去向白姑娘问清事情的来由,你要知道,万一这要是一个陷阱的话,那么只要我们对波斯国主说出她已经怀孕的消息,而后又被人拆穿的话,那就不再只是她个人声誉的事情了。至于她的去留,自然还是要看她自己的意思。毕竟,朕也不想拆散人家这对小情人,况且如果真是有孕,那么就是太妃娘娘也不会答应将她送走的。”
甑蕾点了点头,肃然的说道:“原来事情竟然还有这么复杂的原因在里面,皇上请恕罪,臣妾刚才的确是没想到。不过,这白姑娘她现在在哪里?就算我真要去问她,那也得先找到她人再说吧!”
皇帝凌靖转头拍了拍手,很快,就有两个身穿杏色练功装的人飘然而至。甑蕾甚至都没有看清楚,这两人到底是从什么地方下来的?房梁?不可能吧,这么高的高度,少说也有七八米?这是要跳断腿的好不好?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大内高手,皇帝身边的隐形侍卫?
甑蕾正猜的起劲,却听皇帝对这两人低声暗语了几句,然后就见他们很快的退了出去。
甑蕾一直盯着他们的身影,最后确定,他们是从门口走出去的,既不是遁地,也不是纵身一掠,然后消失于空气之中……
☆、皇后杀到!(1)
“你在看什么?认识他们吗?”
听见皇帝发问,甑蕾这才回过神来,连忙摇头道:“不不不,不认识。嘿嘿,其实我就是想看一看,这传说中的隐形侍卫,是不是真的长了三头六臂会遁地飞天啊?”
皇帝凌靖用一抹别有深意的眼神看了看她,自己捧起书桌上的茶盏喝了一口茶之后才道:“那现在你是不是很失望?觉得朕这个皇帝其实也不过如此,这样的事情还要请你出面?”
甑蕾这下听清楚了对方的话,马上挺直腰杆,正色肃容道:“不,臣妾现在已经明白了,皇上的千古明君,正是因为你英明神武,以人为本,所以才会纡尊降贵,让臣妾出面去问白姑娘,这充分体现了您爱民如子的高尚品德,臣妾替天下万民谢谢皇上您了……”。
说着,她就要撩起裙摆跪下去,话说,刚才她已经接连说错了不少话,要是还不赶紧趁这个机会弥补一下皇帝受伤的心灵,那这以后的上下级关系可还怎么处理?
皇帝见她果然端正的跪了下去,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居然微微一笑,道:“怎么突然想起要拍朕的马屁了?你不是一向敢说敢做吗?还是怕朕会秋后算账,等着这件事情过了之后再找你的麻烦?”
甑蕾被他说中心事,只得哼哧哼哧几声,有点哑口无言的味道。正愁着怎么把话说开呢,忽然见他朝自己走过来,在自己面前约莫几步处又停下,道:“起来吧!你身体不好,就不要跪了。你放心,朕不是那等小肚鸡肠的昏君,以后就算你真的说错了什么话,朕也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甑蕾闻言兴奋的差点就要跟他击掌为誓,当下就眉开眼笑的说道:“真的?君无戏言哦!”
皇帝凌靖也跟着笑了笑,嘴角一撇,道:“你知道君无戏言,还敢说前面那两个字?真是忘性大。”
甑蕾暗暗的吐了吐舌头,一抬头,却见皇帝的目光自自己的脸颊上划过,而后在看见她的眼神转移过来时,迅速不露痕迹的移开了。
甑蕾有点疑惑自己脸上是不是花了什么颜色,正疑惑间,忽然听见门外传来宫人的脚步声,而后有人撩起裙裾在门槛处跪下,道:“启禀皇上,皇后娘娘在外求见。”
皇帝凌靖似乎没有犹豫,立即道:“请皇后回去,就说朕一会忙完了就去看她。”
宫人停顿了一下,最后低低的道了一句:“是。”然后就悄然退下了。
甑蕾疑惑的问道:“皇上,为什么不让皇后娘娘进来?这件事,她也是知情者,再说了,她是您的皇后,您难道……”。
“甑蕾,不是所有女人都像你一样单纯直率,也不是所有女人都像你一样,能够善恶分明的。”
皇帝凌靖很快就打断了她的话,然后顿了一顿,才道:“朕而今才明白,何为天下至亲至疏者夫妻,皇后是朕的原配发妻,一向于宫中有德有能。只是现在,朕越来越不知道,该如何跟她相处了。”
☆、皇后杀到!(2)
甑蕾一听这话,马上又开始对皇帝不满了,心道你这话说的,要是人家不好,你能立她做皇后?人家要是没家世没长相,你能选中她为妻?就你那变态老妈,还有那一堆大大小小形形色色的小老婆,一般人哪里能受得了?也就是皇后,既能忍还能克,换其他人早就玩不转了。
你自己三宫六院七十二妃的,搞不好就是女人玩多了所以才会审美疲劳。要是你不是皇帝,就是个穷酸汉子,连只母鸡你都讨不到,我看你是不是还能这么无病呻吟,站着不嫌腰疼?
不过这话太伤人了,她可没有说出口,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皇上这话言重了,照臣妾看来,皇后娘娘也实在不容易,即要打理后宫,还要防着这些嫔妃们篡位篡权,还要努力生儿子,还要防着自己娘家人作乱。这要换了是我,只怕早就撂挑子不干了。
皇帝瞥了她一眼,垂眸道:“哦?看来你还是很撑皇后的嘛!难道你就不怪她昨天用那样的法子从你这里骗走了那块水晶信物?还有,她先前可是派人在马车里放了迷香,准备把你迷倒了直接带到自己宫里去呢!你就不怕她对你不利?”
甑蕾皱了皱眉头,心道会说妻子坏话的男人真的不可爱!!!
想了想,她唯有不卑不亢的说道:“臣妾只是就事论事,臣妾第一次见到皇后的时候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料想皇上应该也还记得。臣妾当时就以为,皇后心胸博大,堪为一国之母,风范绝佳,举世无双。至于皇后娘娘为什么要从臣妾这里拿走那块水晶,还有为什么要对臣妾用迷香,这些问题只有等臣妾见到皇后之后,当面询问才能得出答案。在此之前,臣妾不会将这些不明因素都放在皇后身上。也许,她也有自己的考虑和用心,毕竟,她是您的皇后,是这个国家的女主人,臣妾以为,她没有任何必要跟自己的丈夫过不去,更不会危害到朝廷的利益。皇上您说呢?”
甑蕾的话让皇帝为之语塞了一阵子,过了一会他才笑道:“看来朕不该在你面前议论皇后,当心回头被你找她告状。哈哈,你说的也对,皇后对国家对社稷都有不小的功劳,朕理应尊重她爱护她。对了,青墨,你去看看皇后走远了没有?如果还不曾走远,就请她进来。”
青墨领旨而去,甑蕾这才对着皇帝露出笑容,道:“这样才对嘛!皇上虽然拥有后宫三千,但是唯有皇后才是你的正妻。您既是万民之主,也是万民之父,这个模范丈夫,您可要用心当好了!”
话音刚落,只听皇后的声音隔着门板子传来,笑道:“我如今才知道,这世间也只有甑妹妹这样的妙人儿,才能降服得住定安王。不但如此,现在就连我和皇上,都要被你给降服住了!”
甑蕾闻言吓了一跳,心中暗道:这皇后不是挺着大肚子嘛!怎么来的这么快?莫非,她也是传说中的武林高手?可是看着怎么也不像啊!
☆、皇后杀到!(3)
正想着,皇后就笑吟吟的在侍女的搀扶下走了进来。甑蕾连忙行礼,她连连摆手道:“免了免了,妹妹,这里有没有外人,你何必跟我这么生分?”
甑蕾心中暗暗擦汗,暗道你们夫妻两这是拿我开玩笑练嘴皮子呢!一个唱白,一个唱红,若不是我行的正坐的端,心里还知道拿捏分寸,没有跟着你一块说皇后的坏话,这回还不给你们就这么给坑了么?果然至亲至疏夫妻呀!不是一家人,就不进一家人,切!
她心里这么一想,面上自然有几分不好看起来。皇后也是十分聪明的人,当下就瞧出来,笑眯眯的走过来拉住甑蕾的手,对皇帝笑道:“皇上,看,甑妹妹以为咱们拿她开涮呢!她这要不高兴了都。”
皇帝凌靖也是呵呵一笑,解释道:“这事的确怪朕,之前总听皇后在朕面前把你夸的根朵花似的,怎么好怎么好,似乎就没有不好的。再一问君啸白,他也是这么说。朕跟君啸白是多年的兄弟了,他那人的性子朕最清楚,别看平时不温不火的,其实看人比谁都准。就算是他的亲祖母,有时候他还会阳奉阴违一下。可唯独是对你,他从来就没有二话,一直极力的在朕面前说你心正影正,心胸宽广,乃是女子中的奇人。朕被他们两个这么一说,自然是有些不信的,所以,这才和皇后约好,看看你是不是如此。哈哈,你别生气,绷着一张脸就不好看了,再说了,你之前不是也说了一些不好听的话打了一些不太贴切的比喻吗?朕都恕你无罪了,你还要跟朕计较?”
甑蕾听他说到后来,分明就是拿话要挟自己了。哼!自己不就是拿皇后跟白玉妆打了个比方吗?他一个大男人,要不要这么小肚鸡肠斤斤计较的?
可是她也再不敢拿乔做态,便就坡下驴的笑道:“皇后娘娘以后不许再拿我开玩笑!哼,我就是这么一个人,直肚直肠子的,好就是好,不好我也绝对不会说成好。说起来,这还亏得我看人有一套,我打从第一眼见到皇后娘娘开始,就觉得您是这天下最适合当皇后的人!”
皇后被她这话哄的非常开心,简直就是笑的花枝乱颤了。她身边的侍女锦西趁机过来对甑蕾行了个礼,恭敬的说道:“奴婢参见定安王妃!昨日之事,多有得罪之处,还请王妃宽恕奴婢!”
甑蕾一见是她,心中自然就明白过来了,还真是皇后授意她过来自己这里掉包弄走了那块真正的水晶信物的。可是再一看皇后,她却依旧笑吟吟的样子,似乎并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过分。
甑蕾这回有点无奈了,她能怎么办?当面发飙,还是心里暗暗诅咒回头就去找个小布人来给她扎上几百个窟窿?
很明显,这些行为都无效。于是,甑蕾只能装作不在意的样子,也笑道:“锦西姑姑太客气了!其实,只要皇后娘娘一句话,我就会双手把东西奉上的。皇后,你说是吧?”
☆、波斯圣女?(1)
皇后眸光流转,点头抿嘴一笑:“这丫头,看你这样子,还真是有点生我的气了。好好好,这回就算我对不住你,没有事先跟你说就把东西拿过来了,的确是有点□□道了。不过当时情况紧急,我也实属无奈,皇上,你也真是的,还不快帮我向甑妹妹解释一下?”
皇帝见皇后一脸娇俏的向自己求助,便仰头哈哈一笑,摆手道:“这可是你们女人之间的恩怨,朕一个大男人怎么好方便参与?对了,甑王妃,朕已经派人去请白姑娘了,相信一会就能到。你先和皇后说会话,等会就看你的了。朕还有事,要先走一步了,你们姐妹聊一会,朕可就等着你的准信了。”
甑蕾闻言只有俯身相送,皇帝摆摆手,甩着宽大的衣袖背手渐渐走远了之后,皇后才对她说道:“妹妹,真是对不起,昨晚那件事,你且坐下来听我跟你慢慢解释。”
甑蕾点点头,锦西马上会意的去沏茶,又给皇后在椅子上铺了一个垫腰的垫子。两人相对而坐,甑蕾见皇后的气色似乎有些不好,眼下的淤青还是有点明显,就连脂粉都盖不住,便道:“皇后娘娘昨夜也没睡好?可是在为波斯国主的那件事担心?”
皇后点头,微微叹息一句,拉住她的手,微涨红了眼圈道:“还是你关心我,老实说,我昨晚拿到那快水晶信物之后,心里一直忐忑,我怕妹妹会怪我,会不理解我。其实,我之所以这么做,也是想为你好。你可知道,这波斯国的圣女信物代表着什么?”
甑蕾微微愣了一下,旋即摇摇头,道:“我不知道,皇后请说。”
皇后便道:“其实我也是才刚收到的消息,那份图纸也是驿馆的细作递给我的。我家有手艺精湛的老师傅,叫人紧赶慢赶,这才赶出了这两个一模一样的赝品,希望到时候能够派的上用场。至于这东西的代表意义,之前因为不想将你牵扯进来,所以我和皇上都想着要尽量低调行事。现在既然你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大概,那我也就不再瞒你。对于波斯国的臣民来说,持有此物的女子,要么就要成为他们圣教的圣女,终生侍奉圣主,在教堂内为国家祈福至死。要么,就要成为他们的王后,为这个国家生下伟大的继承人。这是一项流传了几百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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