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腹黑小萌妃:调教风骚王爷-第2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甑明远怎么说都还只是一个小男孩,此时被姐姐这么一番教导,窘迫的低下头来,喃喃道:“我知道,姐姐你放心,我知道自己肩上的担子,怎么可能胡来。以后,我会成为你的依靠的,我绝不会让你总是为我操心。”
甑蕾见状也是莫名的感到有些心酸,对于甑蕾的记忆,她一概不知。可是自她穿越过后之后,亲眼所见亲身感受到的,却是这对自幼失去母爱父亲又冷血自我的苦命姐弟在这甑府内相依为命。
这样的经历,不管是谁都不会因此而感到愉快。
只是不知道,对于甑明远来说,这种经历究竟会鞭策他努力上进,还是更容易让他走上偏执激进的道路?
对于这个弟弟,她了解的太少,相处的时间也太少。
可是,在内心里,甑明远是她真正关爱的一个人。
在他身上,她有一种类似于母爱一般的温情被触动了,所以,她愿意花费心思与精力,来呵护他的成长。
叹了口气,甑蕾在弟弟面前蹲下来,她对他郑重的说道:“弟弟,有句话姐姐要现在就告诫你,希望你能听进去。”
甑明远肃然点头,应道:“姐姐,你说的话我一定会记住。”
“好,我要跟你说的是,你现在也是个小大人了。姨娘说的话也对,也不对。你知道我们从小到大为什么会生活在彷徨不定当中吗?因为我们的生母早逝,继母当家。可是造成这一切的原因又是什么呢?是父亲的三妻四妾,是男人的不专情才引发的家庭内乱。你以后也会有自己的孩子,不管是男是女,我想你必然都不想让他们去承受我们曾经经历过的童年。所以,弟弟,你不单要努力做个成功的男人,更要努力做个专情的好丈夫,做个从一而终的好男人,给自己的妻儿以坚实的庇护,不要朝三暮四,妻妾成群。姐姐这样的要求,你能做到吗?”
甑明远似是有所感悟的沉思了一会,这才郑重点头。“姐姐,你说的话我都记住了。你所言,亦是我心中所想。”
甑蕾这才满意的笑了笑,推开门,果然见甑宝就站在门口。她对她微微一笑,心中明白,这个聪明的妹妹,想来一定听到了他们方才的对话。
宋姨娘若是还想跟她继续合作下去,那么就要收回自己想要塞几个通房丫头在甑明远身边的计划了。
若是她不想,那她也有的是办法,让她一定“知情识趣”。
到了吃饭的南花厅之后,全部人都已经在等着了。君啸白见她过来,连忙笑道:“你们姐弟真是感情好,远弟,以后有空常来王府玩。我公事繁忙,陪在你姐姐身边的时间不多。你要是方便在王府小住也是很好的。我回去之后叫人收拾了云逸殿出来,以后你来了可以住那里。”
☆、回门(4)
君啸白这态度摆明了就是格外重视亲近自己的小妻舅,甑思道还好,都是他的儿子,他自然不会有太多的联想。
倒是薛玉凤和她的长子,还有排行第五的儿子,马上就齐刷刷的看了过来。
那表情,似乎又羡又妒,看甑明远的眼神也很是不同。
甑蕾自然也将他们的反应看在了眼底,她只是微微一笑。心中暗道,从今往后,你们再想欺负远弟一个孩子,我就绝对不会放过谁。
一时间大家都纷纷入了席,甑思道正要吩咐开席,却见甑蕾盈盈起身,对他行礼说道:“父亲,女儿今日三朝回门。这样大喜的日子里,我想和夫君一起给母亲上一炷香,以表我为人子女的一片心意。”
说完,也不管甑思道和众人脸上的表情如何,便对着身后的飞烟吩咐道:“来人,把母亲的牌位捧上来,放到堂前,让王爷与我一起奉香行礼,告慰她老人家在天之灵。”
飞烟等人早有准备,此时便应了一声,麻利的将用红色绸布盖着的牌位捧了上来。
这下子,原本热闹喜庆的花厅里一下子就冷了下来。甑明远自是不用说,马上就跟着姐姐姐夫一起站了起来,君啸白拉着妻子的手,甑蕾走过圆桌的时候,眼角扫见众人脸上形态各异的面色,心中只是冷笑不已。
甑老太太坐在最上首的尊位,此时垂下眼眸,一张老脸上看不出多少表情来。
最尴尬的要数薛玉凤,她现在占着正妻的位置,可是按照身份来说,她却是原配的丫鬟,如今的填房夫人。
按规矩,她也该上前去给尹夫人上香才对。
毕竟,不管怎么说,填房总是比不上原配的地位的。
可是她这些年在甑府里横行久了,又一贯仗着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可以给自己撑腰,所以,这光景下,她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跟她一起尴尬的,还有她的那两个儿子。甑蓓好在是出嫁了,否则面对今日这样的情景,搞不好又是一场闹剧。
甑蕾和君啸白,还有甑明远等三人,依礼上前给尹夫人拈香祭拜。
流云和飞烟以及昔日从尹府过来的许多旧仆,都在后面远远跟着一同祭拜。
这时候,整个花厅的气氛肃穆而又端然,大家都没有开口说话。
但是甑宝状似天真的来了一句:“姨娘,宝儿是不是也该上前给大夫人上香行礼才对?”
宋姨娘点了点头,微笑道:“正是,常言道礼法不可废。大夫人身为你父亲的原配之妻,在咱们这些姐妹中地位最高。一会儿,姨娘跟着你一块去给她上香参拜,这才是大家族的家规礼法,宝儿你以后可要记住了,但凡年节时分,咱们都要给她敬香,切记不可怠慢。”
宋姨娘的这句礼法不可废,显然打中了仍在犹豫当中的甑思道心坎上。只见他沉着一张脸,朝一旁的薛玉凤看了一眼,也没有说什么,只是那眼神里分明都是警告。
就在宋姨娘带着甑宝准备上前祭拜的时候,薛玉凤终于扛不住压力。她在丫鬟的搀扶下,艰难的走到了摆着尹夫人牌位的长桌前,凝神看了看,终于躬身拜了下去。
☆、回门(5)
甑蕾此时的心情也是很复杂,她看着薛玉凤带着她的长子和第五子向尹氏的牌位行礼,心里诸多的感受翻涌而出。
说是无限畅快吧?似乎也谈不上。
她讨厌薛玉凤,只是因为她的恶毒让她本能的产生抵触。
可她从未见过尹氏,对她的一切都是通过别人的描述来得知的。
只是大概知道,这是一个温婉又带有几分小女人娇俏任性的女子,为情所困,为情所伤,因情而逝。
这样的行为她并不觉得有多么的聪明,甚至绝对称不上赞赏。
她的人生经历注定了她对男女之间情爱的不信任和凉薄,在她很小的时候,父母就已经离异。
她留在父亲身边生活,一年里会有两次机会见到母亲,可是父母都各有所爱,每次的家庭聚会,气氛都会是那样的怪异而荒谬。
很小的时候,她就已经不相信所谓的爱情。
可是这也并不妨碍她用旁观者的角度,去欣赏世间所谓的痴男怨女,也许正是因为她对任何人也产生不了那样痴狂的情感,所以,对于痴情的男女,其实她也隐隐的怀着一种说不出的敬佩。
在她看来,一个人,一生之中,能够如此任性妄为的去爱一个人,只为一段爱情而活,这样的结果,何尝又不是一种另类的洒脱?
最起码她从未试过,也从未有过这样的人生体验。
这样的人生,前世她不曾拥有。今世?她不敢断定。
也许是感觉到甑蕾心中的心潮翻滚,君啸白适时的伸过手来,轻轻的握住她微冷的指尖,给她一个坚定温暖的眼神。
甑蕾心中一暖,这种感觉,在上次进宫的时候,她曾经对他产生过。
在她的心里,君啸白算是这个时代里不可多得的好人。她信任他,也关心他,甚至会在很多时候不自觉的维护他的利益。
可是她对他还说不上喜欢,更谈不上爱。
她以为这是一种君子之交,注定平淡,可是会很持久。
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能包容他的一再冒犯。
可是在上一次,君啸白在太妃面前出面维护她的时候,她虽然感动,也很感激,但当时的触动并不十分强烈,过后也就不再去想。
而现在,君啸白这样的一个举动,却让她不得不深深的铭刻了下来。
她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触动,这种感受无法言喻,是一种类似于冲动,又类似于梦幻一样的憧憬。
也许,如果换一个角度,一切都会不一样……
可惜,这种冲动只维持了不到一分钟,很快,甑蕾就在甑思道的声音里回到了现实。
“蕾儿,啸白,都过来吃饭吧!这饭菜都凉了。”
甑蕾在父亲的脸上再次读到那种满不在乎的一种漠然,还有与之相呼应的是甑老太太脸上的那种超脱和坦然。
她再度心凉,原本有些活络的心思也一下子消散了。
或者,这才是真正的人生?对于女人,爱情意味着全部,譬如她前世的母亲,婚姻失败后就不停的变换男友以维持新鲜感。譬如尹氏,爱而不得就以死相询。
☆、我不想去爱(1)
她们都是爱情世界里的失败者,成者王侯败者寇,生死无怨。
可是对于男人而言,爱情只不过是他们人生很少的一部分。他们总会有新的爱情保质期,一旦过期,就是在美再好的女人,也注定只能是一道过去的风景。
譬如她前世的父亲,譬如甑思道,譬如皇帝凌靖,譬如君啸白……
接下来的午饭,尽管菜肴丰盛,甑蕾却是止不住的心神恍惚。
“在想什么呢?一顿饭也没见你吃多少,难道你是真的对你母亲伤怀了?”
直到上了马车,君啸白对着她轻轻附耳说出这句话,甑蕾才如梦初醒的回过神来。
她涩涩的一笑,并不回言。事实上,她此刻的心事也真的无可言述。
君啸白见她并不想说话,于是也不再追问。流云上车之后放下车帘,马车便平稳的驶向定安王府。
“喝茶吗?”君啸白给她递来一杯茶水,甑蕾摇摇头,轻声道:“不用。”
“那要不喝点酒?”见她讶然以对,他微笑解释道:“反正离到王府还有一些时间,我看你心事重重的样子,喝点酒可以放松一下情绪。”
甑蕾露出一个无奈的苦笑:“你就不担心我喝醉酒之后会借酒闹事,让你下不来台?”
君啸白看着她的眼眸呵呵一笑:“我跟你喝酒,貌似一直以来就只有我一个人下不来台。”
甑蕾终于失笑出声,她再也没有了反对的借口。好在这回随身带着的是流云而不是飞烟,流云这丫头见主子同意了,只得连忙去斟酒。
一杯酒下去,甑蕾有些止不住心里的倦意,背靠在马车车壁上,叹息道:“君啸白,你是不是想问我到底在想什么?”
君啸白诚实的点点头:“甑蕾,我只是觉得你不开心,所以我也有些担心。老实说,我很少看见你这样恍惚的神态,你似乎很有触动。”
甑蕾也懒得再去掩饰什么,只是将手里空了的酒杯往他面前一递,挥手让流云下去。
“你先下去到后面的车上坐着,一会儿有事我让人叫你。”
“有什么话不可以当着你的心腹丫头面讲?你很少这样的。”君啸白见她赶流云下车,虽然乖乖的给她斟满了杯中的酒,可是眼神也换上了一种深意。
甑蕾瞟了他一眼,直接当做熟视无睹看不见。
“没什么不可以对她讲的,只是流云还小,心理并不像我们这样坚强。所以,少给她认识一点人生的阴暗面,也是为她好。”
君啸白闻言笑意更深。“你其实只比她大了一岁多。”
“错!我的心理年龄,跟你妈差不多。”
甑蕾这话惹得君啸白终于憋不住笑了起来。无独有偶的,甑蕾也在这时憋不住笑了。
两人呵呵笑了一通,总算是打破了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僵局。
最后还是甑蕾率先开口,她掀开车帘,如同自己前世开车时习惯看向车外一样,心思随着窗外的风景微妙的变换着。
“君啸白,其实我刚才一直在想,一个人一生,是不是可以单纯一点只为一段爱情而活?”
君啸白深深的看着她,说道:“结果呢?你有没有什么结论?”
☆、我不想去爱(2)
甑蕾果断的朝他摊开两只手,如实道:“没有,我到今时今日才明白,也许自己真的是个冷情的人。我一向只会对世间痴男怨女的爱情故事唏嘘一下,而后就若无其事的顾着自己寻欢作乐。在我看来,尹夫人遇上甑思道,这就是人间情感上最大的一个败笔。因为,像甑思道这种男人根本不值得任何女人去爱。”
“为什么这么说?”也许料不到她会这么尖刻,毕竟,之前在甑府的时候,她对这个名义上的父亲,还保持着最基本的尊重和崇敬。
“难道不是吗?朝三暮四,负心薄情。对于结发亡妻,即便是在她死后十几年的今天,当着她所生的儿女的面,他都没有半点情感流露。这样的人,在他心里,除了自己之外,他又何尝对任何人有过半点爱?既不是一个好父亲,也不是一个好丈夫,这样的人,又怎么配拥有别人对他的爱?”
君啸白见她似乎感触极深,便道:“蕾儿,其实世间男子大部分的都不是这样的。”
甑蕾抬手又喝了一杯酒,仰面叹道:“可是我在这里所见,却是绝大部分都是如此。我不知道你们这里的男女比例失衡到了这个地步,男人可以三妻四妾,那女人岂不是要有男人的很多倍的人数才能满足这个需求?难怪这些人个个打破头都想生儿子。物以稀为贵啊!”
君啸白被她这个刁钻的问题给问住了,他顿了顿,说道:“关于男女人数的比例问题,我还真是没怎么留意过。不过情况没你说的那么普遍,其实也有很多家境不好的男人,娶不上老婆的也很常见。”
甑蕾摇摇头,道:“可就我接触到的男人来说,你和皇帝,还有甑思道,甚至是霍青城,江重华等,你们都是注定会有三妻四妾的男人。所以……”。
说到后来,她欲言又止。君啸白看着她的眼睛,柔声道:“所以你觉得,我们都不是好男人对不对?”
甑蕾垂眸不语,对这个答案算是默认。
君啸白见她伸手去倒酒,便瞅准个空子,握住了她的指尖。
“蕾儿,我答应过你,以后如果没有你的同意,我不会随便碰你。那么,现在我能握一握你的手吗?我有话想对你说。”
甑蕾抬头看了他一眼,无声的点了点头。君啸白身体微微前倾,腾出另外一只手来给她倒满酒,然后说道:“蕾儿,其实并非所有出身高贵的男子都生性风流。你也知道,即便我们的身份再显赫,可是也无法逃避整个世俗的压力。对于皇上来说,他有皇后也有后宫三千,这是祖制也是国法,他只能如此。
或者你看见的是荣昭仪持宠生娇,对皇后不敬,还有取而代之的心理。可是你又怎么知道,皇上他心里对皇后的委屈是不是也有心疼和怜爱呢?我在皇上身边多年,如果对于后宫情势一点把握也没有,那天我必然会阻止你为皇后出面,因为那样对你来说太危险。
☆、我不想去爱(3)
对于我和霍青城,你以前会觉得我们之间真如世人所说,有断袖之爱。可是经过了这两晚的相处,难道你还看不出来,我其实是个正常到不能再正常的男人了吗?不然,我又怎么会对你做出那样的非礼举动来?至于那天在霍府你看见的那一幕,其实只是为了逃避那三家女子的求娶,我这才不得已跟表弟一起做了一场戏。
蕾儿,我跟你说过,我的王府里也有两个侍妾,可是我从来没碰过她们……我不知道自己算不算守身如玉的好男人,可是我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你应该知道,对你,我是认真的,我……”。
君啸白努力的想要将那句“我喜欢你”表达出来,可是他这样一番话来的太过突如其来,尤其是当甑蕾听到后面那句“我是个正常到不能再正常的男人”时,她瞪大的双眼,差点就要大叫起来。
“你等等!你让我消化一下,那个,你刚刚说,你跟霍青城之间,只是逢场作戏?我看见的那一幕,只是你们为了逃避李家和蒋家的逼亲才故意做出来的?”
君啸白点点头,如实道:“的确是这样,不信你可以去问我表弟。他也……”。
甑蕾已经变色,马上拒绝道:“我才不要去问他!君啸白,我真是被你越说越迷糊。你之前就说要我给你做军师,教你怎么把霍青城弄到手。后来你又说娶我做王妃可以方便给你们的地下情打掩护,然后现在你又说,你是个正常到不能再正常的男人……到底是我理解力有问题把自己搞糊涂了?还是你存心欺骗我?君啸白,在我心里,你不像是这么会耍心眼的人。你倒是给我认真说说看,你现在到底想跟我表达什么?”
君啸白没想到她的反应会这么大,这时候他才忽然想起来,因为自己一直以来都不敢跟她表白,所以才让两个人之间的误会越来越深。
可是看样子她似乎对于别人的欺骗很是介怀,也是,她那种眼底揉不下沙子的个性,自己怎么会天真到以为只要真心相待她就会明白一切?
想到这里,他禁不住开始焦虑起来。就在他还没有想好该怎么向她做出最详尽的解释的时候,忽然有人在车窗旁叫了一句:“表哥!”
甑蕾掀开车帘一看,嘿!说曹操曹操就到,这外头骑着高头大马穿的人模狗样的翩翩浊世佳公子,不是霍青城还有谁?
她没好气的瞪了君啸白一眼,眉宇间有些厌恶的说道:“还不想承认?瞧,你的心上人这都追上来了!”
君啸白被她这一眼瞪的有些内伤,他扫了霍青城一眼,心中不无抓狂的想到:你这家伙到底是要干嘛?怎么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从老子新婚第一夜开始,你就不停的开始捣乱。对了,那个金枪不倒龙虎双鞭大力丸………………自己好容易才叫人配好,既然你今天自己送上门来,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筹备开店(1)
眼见甑蕾转过身去不再理会自己,君啸白少不得厚着脸皮道:“蕾儿,我知道我们之间有一些误会。不过没关系,你稍安勿躁,我想过段时间你就会自然而然的明白的。”
甑蕾嗤笑一声,自顾自的抬手喝酒,头也不抬的说道:“王爷既有事,那就请自便。”
君啸白见霍青城在外头不停的朝自己打眼色,当下只得应道:“那你早点回府,回去好好休息一下。”
甑蕾心中顿时就想起这一回王府之后,必然还有一大堆的麻烦事在等着自己处理。她心中无端觉得火大,不经意间又看见君啸白矫健的跳下了马车,从侍从的手里接过了一匹马的缰绳,说话间竟带着几个随从就这么走掉了。
不知道霍青城到底是什么意思,两人并肩骑在马上,走出一段路之后,他居然还不忘得意的回过头来,朝甑蕾抛来一个用意不明的媚眼。
“哼!男人就没个好东西!走走走!赶紧给老子滚蛋!不然有你好看的!”
流云正好从后面马车上过来,听见这话时不由的楞了一下。“小姐,您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间就骂起王爷来了?”
甑蕾没好气的瞥了她一眼,气鼓鼓的说道:“我骂的就是他!哼,什么王爷啊,大白天的,也不知道避讳点……你这丫头,干嘛这样看着我?我脸上有朵花吗?”
流云连忙低头,垂眸道:“奴婢不敢。只是,小姐,奴婢们都觉得王爷对您很好啊!方才在甑府的时候,他可是做足了自己的本分,就连我娘她们那一辈的老人都说,堂堂一个王爷,能如此亲和有礼的对待妻子娘家的人,足见他对您的一片真诚。”
甑蕾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心道那是他会做表面功夫好不好?算了算了,跟这些人说也说不说清楚。
现在她总算明白了,婚姻就像鞋子,谁穿谁知道了……
马车行出一段路之后,甑蕾问道:“流云,一会儿你拿着我的信去一趟尹府,把这些东西也一起送过去,就说是我孝敬给外祖母以及舅舅舅妈的一点心意。这些首饰,你帮我拿去送去几位表妹。记住,书信要亲自送到舅老爷手里,不可大意,知道吗?”
流云点点头,她现在很是乐意去尹府跑腿,事关每次去了不单只有赏钱,门房那里也会格外款待她这个心腹丫鬟。
再加上尹府始终是她们的本家,就连娘亲都经常在她面前耳提面命,让她好好替小姐办事,以后也好挣个体面。
不过这回,流云还是多嘴问了一句:“小姐,上次您让舅老爷替您买三十个心灵手巧的丫鬟,还要签死契。只说要拣最出挑的来买,银子不用管。这事奴婢想来想去,还是想问您一句,买这些人是用来干嘛的啊?”
甑蕾瞟了她一眼,挪揄道:“自然是买来伺候我的,怎么?你们有意见吗?”
流云吓了一跳,一张小脸都发白了。她连忙道:“可是您也不用这么多人伺候吧?奴婢们要是哪里做的不好,您可以说呀!小姐,您可千万不要赶奴婢走,奴婢……”。
☆、筹备开店(2)
甑蕾眼见她急的都快哭了,这才噗嗤一声笑出来,正色道:“你可真是个傻丫头!你忘了我曾经跟你说的话了?从今往后,咱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几时有拿你们当奴婢看过?在我身边的人,只要对我没有二心,我就不会对你生出二心。这话你怎么就记不住?难道你家小姐我看起来像那种说话不算话的人?”
“那您这是要……”。
甑蕾收回玩笑的心思,心想反正迟早她们也是会知道的,便索性将自己正在筹备开张的胭脂店的消息告诉了流云。流云听的是一愣一愣的,好半天,才说道:“小姐,您现在的身份可是定安王妃。这时候要是开店做生意,这样是不是不太好?还有,咱们王爷知道了怎么办?他会同意吗?”
甑蕾听到这里不由的哈哈一笑,说到底,昨晚跟他耗了这么久,不就是为了那一纸协议吗?那上面明明白白写着:他不得以夫权来干涉她的行动自由。也就是说,她要开店就开店,关他君啸白什么事?
“这不用你担心,他不敢说什么的。”
说话间,马车已经在定安王府前停下了。甑蕾搭着流云的手走下车,门口的侍卫和门房都齐齐躬身行礼。“参见王妃!”
甑蕾点了点头,让他们都起来。她方才在车上喝了几杯酒,现在就想先回云华殿休息一下。而后又想到如今自己已经是这王府的当家,便顺口对身后的人说道:“叫个人去一下账房那边,叫几个管事的半个时辰之后一起到云华殿来。带上所有的账册账簿,还有库房那边的管事,也一起来。”
这话一说完,自有人连忙领命而去。甑蕾也累了,回到云华殿后便躺在大厅的长榻上闭目养神。
飞烟带着一个小丫鬟在左右轻轻的摇着团扇,流云是带着书信和礼物又从侧门坐着马车去了尹府,原本是午后最难得的清净时分,忽然隐约听得耳畔一阵喧哗,甑蕾不由的睁开眼道:“外头什么人在吵闹?飞烟,你去看看!”
飞烟连忙放下团扇去了,片刻后掀开珠帘走进来,脸上甚是有几分不自在的说道:“回王妃的话,外头……外头并没有发生什么事。只是……”。
甑蕾见她吞吞吐吐,显见是分明有事又不敢直说。她被人吵醒了午觉本来就已经不快了,此时不免有些怒色浮上面来,便坐起身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说不清楚,我叫其他人进来说。”
飞烟这才跪下道:“王妃息怒!奴婢只是怕您听了又不能好好休息,所以才……是这样子的,听说今儿一早老太妃接了娘家的一个侄女到王府里来小住。方才那一阵喧哗声,就是这位赵姑娘嫌屋前屋后的蛙声太吵,所以才叫人全部都用网子给网了起来。可不巧有几只跑到了咱们云华殿的院子里,外头的人因怕吵着您,自然是不许她们进来。可是云逸殿的人说奉了主子的命令,非要把这几只青蛙都网走捉去打死,这才起了冲突,争执了几句……”。
☆、欺负上脸?(1)
甑蕾这回听的再明白不过了,她嘴角挂上一丝熟悉的冷笑,继而道:“你说老太妃安排那位赵姑娘住在哪?”
这云华殿的四周她都已经记得非常熟悉,离她最近,最新也是最好的一处院子,就是云逸殿。
那地方,今天上午的时候,君啸白还亲口说是准备留着给她弟弟过来小住的。
她知道,他并非随意说出这句话,之前想来早就已经做了安排。
所以,如今这沈老太妃要是就这样将自己的侄女安排住进了云逸殿。那意思,是再明白不过了。
这是公然在打她的脸!而且,这姓赵的傻妞居然还敢跑到她云华殿的院子来耀武扬威,这是当她这个定安王妃全然不在话下了。
果然,见甑蕾一语中的,飞烟的头垂的更低了。她怯怯的看了主子一眼,最后只得如实道:“回王妃的话,赵姑娘住的,正是云逸殿。”
甑蕾不怒反笑,却霍的一下子站起身,朝着门外说道:“来人!去看看账房的那几位管事的怎么还没到?一个二个的,难道都要本王妃我亲自去请才肯来吗?”
这话刚落,林嬷嬷和徐嬷嬷马上躬身进来,回道:“回王妃的话,账房的四位管事,现已到了三位,正在院子的二门处候着。库房的管事都来了,至于厨房的,老奴安排了她们一会等几位管事走了之后再来。”
甑蕾点点头,不再说话,却给飞烟打了个眼色,示意她过来给自己重新梳妆。
方才她在榻上歪了一阵子,现在是头发也松了,钗环也卸掉了不少。既是第一次以当家的身份召见这些王府豪奴,她又岂能在他们面前露怯?
不用说,这王妃的形象,她可还是要落力维护好的。
飞烟原本以为主子听了那话必然要生气发怒,谁知等了半天,却见她一点一点的将怒色消泯了。对着镜子梳妆的时候,还特别左右环顾了自己的气色。
待到果真走到花厅召见众人的时候,甑蕾早就换做了一副不怒自威的表情。这份淡定从容的气质,就连一向精于察言观色的林嬷嬷等老人,看了都只能觉得自愧不如。
甑蕾心里倒没有她们想的这么多,她在正堂上手八宝太师椅上坐下之后,安然的受了诸人的参拜。
而后便是叫起,又让丫环给众人上茶,最后才拿过账册,按照时间顺序大概翻了翻,而后又漫不经心的问了几句当中的疑问处。
就在众人都以为这年纪轻轻的王妃定然搞不懂这些支出盈余的数字时,甑蕾忽然放下脸来,指着其中的一页说道:“这笔账目记的是三日前王府名下的庄子里送来八百两贺礼,以及一匹绸缎等物。可是后面却没了去处,这银两到底是入了库?还是存到了钱庄里?这样的账册,你们也敢拿到本王妃面前来,莫非是欺负我年轻没当过家?”
她这话一出,那个当日负责当值的账房管事立马就上前跪下,不无战战兢兢的回道:“小的怎敢欺瞒王妃娘娘?昨日王爷特地让人来账房知会我等,说是从今往后,既是王妃当家,我等必然要据实以报。只是,王妃娘娘有所不知,这秋田镇那边的五个庄子,还有鹤州的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