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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邪皇-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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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希望十年之内,他的那位云伯,真能突破大天位的桎梏,踏入玄天。

总而言之,自己手中的这枚九转金丹,还是给他留着好了。(未完待续。)

五一七章不寒而栗(三更!感谢河边窃玉偷香)

次日早晨,嵩山脚下,刘邦正在一家临时搭建的面馆内,大口喝着面汤。吃得是浑身冒汗,面色发红。

“没想到越国那边才传入的辣椒,居然连大秦这边也有了。莫非是西面那边传过来的?可真好喝啊——”

刘邦意犹未尽的放下了碗,然后一声大喝:“来人啦,给我二人再来一碗!大份的,加辣!”

在他对面,萧何也同样放下了碗筷,笑意盈盈:“难得见你这么大方!可是这次的事情,有结果了?”

“还早着呢!”

刘邦摇了摇头:“只是那某人见我还算卖力,赏了我一些银钱。”

他一边说着,还一边用手指,做了个弯曲的动作。

萧何心领神会,可随后又语含嘲讽:“是屈氏么?明白了。一次拿两家的好处,你可真够胆大的。”

所谓屈氏,自然是指河源屈氏。与楚国的景、昭二家,并称楚国三闾。

三家都是楚国芈姓皇族的分支,在三千余年前,还未有九品中正与六部制的时代,就已是楚国内最强大的卿族。

因三家的地位,实在太过重要之故,楚国甚至还专为这三家,设立了‘三闾大夫’一职,主管三家事务。

也直到近一百年来,三家的势力,才渐被项家所超越。而如今这三家,也正是项家在楚国内最大的政敌,

刘邦满不在乎:“项羽一心要与那位武安王战一战,屈德那家伙,也要看项羽在武安王手底下出丑,我只是成全而已。”

“那么刘邦你可曾想过,那位武安王殿下会怎么看?”

见刘邦仍未在意,依旧是大口喝汤,大口吃面,萧何不禁一声轻叹:“我打听过那位的性情,可不是什么易与之辈。且之前还是咸阳四恶之首,素来都睚眦必报。似你这般污蔑他老师,就不怕遭他报复,”

刘邦动作一僵,而后一声干笑:“我不过是一个小人物而已,最多只是为他们牵牵线,搭搭桥。武安王何等人物,岂会与我计较?更何况,他也没证据吧。”

“那可未必!”萧何微一摇头:“要说流氓无赖的话,他也不会比你逊色多少。何况他那样的人,哪里还需要什么证据——”

正说着话,刘邦的面色就一阵发白。只见自己的附近,数十位臂膀比常人大腿还粗的彪形大汉,正从左右围拢了过来。

不过那为首之人,却是一位面相秀气的少年。近前之后,就双手环抱,冷笑着看眼前的两人。

“你们二位,到底谁是刘邦?”

“是他!”

“就是这家伙!”

几乎同一时间。萧何与刘邦的手指,都指向了对面。

不过刘邦很快就发现,这根本毫无用处,那少年的目光,始终都盯着自己。

萧何则‘嘿嘿’一笑,抬起面碗走到一旁:“诸军请便!我与他不熟,”

刘邦已知今日难以幸免,只是以幽怨的眼神,看着萧何。可后者的脸皮,却也一样是厚如城墙:“看我何用!眼下的情形,明显是战不过,难道要连累你的至交好友,也陪你一起挨打?”

刘邦轻哼了哼,目光又转向了那少年:“阁下可是武安王门人?不知能否容刘邦,至武安王面前分辨一二?”

可话未说完,对面的少年就已一拳砸过来。随着‘绑’一声重响,刘邦的身躯向后一仰,左眼上也多了一黑眼圈。

刘邦苦笑,干脆的以手抱头:“能不能不要打脸?”

※※※※

两个时辰之后,刘邦再次出现在嵩阳书院的时候,脸上已肿得似个猪头。

萧何则在一边,认真的上下打量着,而后微微颔首道:“果然,这下就连伯母,都认不出你是谁了。”

按那少年的说法,那位武安王的意思,是要将刘邦揍到他母亲都认不出,如今果然是做到了。

“你个混蛋!把我的牛肉面还回来,呜,好疼——”

刘邦说话时,已是口齿不清。萧何就干脆当做没听见,转而看向了天空,只见有一辆飞车正缓缓落下。

“那似是唐国公家的飞车?是李元吉么?”

萧何好奇的看着天空,直到那飞车在嵩阳书院的门前落下。果然是李元吉,从车内走了出来。

不过这位的面色,却是略显青白,目中亦似满蕴怒火。走入门内时,有一位学子挡住了他的道,就使李元吉怒意勃发,猛地一脚将那人踹开。

萧何不禁诧异无比:“今日这位,看来似火气有点大。”

以往的李元吉,虽也是骄横自傲。可在各大书院的学子面前,还是装出一副礼贤下士的模样,态度和善。似今日这样的失态,实是少见得很。

此外那李元吉走路的姿势,也似有些不对,倒好似在夹着下身走路一般,还用手扶着腰——

随后萧何,就听一旁有人出声嗤笑:“嘁,这位还跋扈个什么劲?也不过是个被人‘日’的货色。”

又有人道:“不可这么说,那件事颇为蹊跷,昨日夜间才发生的事,怎么书院这边就都知道了?”

“应该是被人算计了吧?也不知是哪位的手笔。我原本还不信,可今日看了他模样,只怕有九成是真。”

“我要是他,就该藏着躲着。这个时候跑出来,不嫌丢人。”

萧何大为诧异,立时就拉住了旁边,一位同出于岳麓的学子:“敢问同学,到底发生了何事?可是与那李元吉有关?”

萧何在岳麓书院的人缘一向不错,又身为岳麓四麟之一。那人看他一眼之后,就很是热心的为他解惑:“是今日清晨传回书院的消息,说是这位李元吉李公子有着龙阳之好。昨日夜间他在咸阳与友人喝酒,结果那家伙才只酒过一巡,就抱住了旁边一位美貌男侍不肯放,几乎当庭宣淫。最后还是他那友人看不下去,给李元吉包了房,让他们好共处一室,同床共枕。而且——”

说到此处,那位士子又眉飞色舞的嘿嘿笑着:“据说那李元吉娇柔作态,做小鸟依人状,仿似女子。夜里也把‘爱郎’,‘我还要’,‘再深点’什么的,喊了一整夜。嘿嘿。所谓李氏三雄,也不过是这等货色。”

萧何哑然无语,心想这多半是那位武安殿王的手笔无疑。否则没可能昨日夜间才发生的事情,整个嵩阳书院就已人尽皆知。

那位殿下,还真是仇不隔夜——

又为嬴冲的手段,不寒而栗。萧何目光斜视了正满脸油汗的刘邦一眼,发现他这位好友,也同样在看着自己。然后两人不约而同,都打了一个寒颤。

心想幸亏今日只是被揍一顿,真要落到李元吉那样的下场,他们真没法活了。

PS:第三更!特此说明,本章是为‘河边窃玉偷香’加更的一章。(未完待续。)

五一八章杨炎之问

刘基也是睡到午时起来后,就从室友的口中,得知了李元吉的消息。当时他亦是笑出了声,感觉那位武安王,果然是促狭。

有着龙阳之癖的李元吉么?还是‘受’的一方,真不知那位武安王殿下,是怎么做到的。

不过那位以前是大秦,最‘出色’的纨绔之一,在这事上,自是行家里手。这咸阳城又是他的地盘,要陷害李元吉,实是再轻松不过。

也是后者大意轻心了,既然做出了那等事情,就该夹着尾巴躲着才是,居然仍敢大大咧咧,出入无忌。

然后当刘基洗漱完毕,走出舍门的时候,就见一人在萧何的伴同下,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

“请问,这是何人?”

刘基的目光迷惑,有些不解的看萧何。实是因对面那位脸肿的过分,辨不清形状了。

“是吾,刘邦!”

刘邦主动解释,只因这一路行来,他已被人打击过十几次了,此时神色倒也坦然。

“刘邦?”

刘基差点‘噗嗤’笑出了声,然后就神情凝重的问:“可是那位?”

见刘邦与萧何都不说话,刘基一声叹息,拍了拍刘邦的肩膀道:“这里是咸阳,你自己自求多福,好自为之吧。”

到底是同出泗水刘氏,祖上乃是一家,有些香火情面。刘基想了想之后,又转回校舍拿了一瓶伤药递到刘邦手中。

“这是老师赐下的小正元丹,一直没用。据说对外伤,颇有奇效。”

只是他话音才落,就听不远处传来一声轻哼:“他是自己作死,何需管他?”

众人愕然回望,却见一位高冠博带的高瘦男子,正从校舍之中行出。这位走出之后,连看都没有看刘邦一眼,只目视刘基道:“吾观师弟近日行止,是确定不会留在楚国了?不知是何人有幸,能得师弟为羽翼?”

刘基淡然一笑,朝着此人一礼:“见过邓禹师兄!”

他虽执礼甚恭,可对于这男子所问之言,却并无回答之意。

“不愿说么?罢了!”

那邓禹也不在意,神情淡淡道:“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国中三闾与项氏权争不断,确实比不得他处清净。只是以师弟之才,想要脱楚而去,却是难如登天。师弟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之后,邓禹才又斜斜看了刘邦一眼:“我若是你,此时就该去请教那位武安王,他那里有何处需用得上你刘邦。”

刘邦心神一凛,而后恍然大悟。心想嬴冲要取他性命,只怕易如反掌,这次只狠狠揍了他一次就算了事,必定是因他刘邦的性命,还有用处。

当下他便感激万分的,朝着邓禹深深一礼。后者却懒得理会,直接拂袖扬长离去。

待邓禹远走之后,刘邦才起身叹道:“果如传言,岳麓麟首是位外冷内热之人。”

随后他又问刘基:“族弟莫非是真欲离开大楚?难道是要回吴国不成?”

刘基却只是淡笑了笑,朝着刘邦与萧何二人一抱拳后,也同样远离。他选择的方向,与邓禹完全相反,可才走出百丈,就被一个突兀出现的身影拦住。

刘基心念间早有感应,此时倒未有失望之色,只是好奇:“杨同学特意在此等候,可是有事?”

对面那位,赫然正是杨炎,他先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刘基与他并肩而行,才微笑开口:“刘同学,可是欲投武安郡王?”

这句道出,刘基的气息悠冷,目中亦隐蕴杀机。杨炎却是处之泰然,视如未见:“刘兄放心!今日之言只你知我知,但凡旁人能从吾口中得知半句,就叫我杨炎不得好死。顺便再说一句,杨炎近日在书院史馆中,查看大秦十五年来变法史料。偶尔见得刘兄,也在查看秦地的地理山河,且对有关于那位武安郡王的大秦邸报,尤其在意。之后又知,刘兄那日去听王夫之讲学之后,又与一身份不明的士子,密谈了半日光景。”

刘基紧绷的肩膀,这才松懈了下来。眼中的杀意,也转为苦笑之色。心中暗暗警醒,原来自己,是在这地方漏了破绽么?还真大意了——

“确有此意,不过眼下还不是时机。”

刘伯温语气依旧冰冷:“那么杨兄特意问我此事,又有何用意?”

话说到一半,他就已隐有所悟,唇角微挑:“杨兄可是想问,那位武安王殿下,是如何使我刘基折服可对?”

“正是!”

杨炎躬身一礼,神色端庄肃穆:“还请刘兄,不吝相告!”

刘基连忙避开:“何需如此?我说便是。当时殿下与我,说的正是王夫之的民富论,”

“据我所知,你二人是中途离去,莫非武安王殿下他,也对那民富论不以为然?”

“何止是不以为然啦?实是贬到一无是处!”

刘基把当日嬴冲所言全都复述了一番,随后又似笑非笑的看着杨炎:“你可知他后来又对我说了什么?”

杨炎剑眉微扬,静静倾听。不得不说,刘基之言,确实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殿下说他如执秦政,必定要采用阶梯税制,逼迫天下间的势族大阀,转向工商。”

“又说他迟早有一日,能使耕者有其田不可。他会以朝廷收取来的税赋,或以借贷的方式,从富户勋贵手中收购田亩,租售于平民。如此一来,富户可免损失,平民亦可得利。”

“还说因墨家崛起,三千年前的耕战之法,已不适于今时今日。墨家的工具,可使农人耕作更多的田地。又因农家改进良种,西域与南洋传入的一些作物,似番薯与高粱等等,如能推进农业改革,必可使大秦年产之粮,激增四成以上。这能使大秦供养更多的工人。而这多出的人力,可以为大秦生产墨甲,生产弩车,生产布帛,织造丝绸等等——”

“殿下又言使国家富强之道,就在于促进‘就业’。只需大秦境内,耕者有其田,工者不虚度,人人都有事做,大秦自然就能成就霸业。所以他会将大秦的劳役,彻底废除。之后朝廷用工,也只以金钱雇请。如此可增就业,又可消解平民之怨。”

杨炎听在耳中,不禁一阵懵懂,眼神古怪的看着刘基。

“可是感觉殿下之言荒唐怪诞?异想天开,也很滑稽?”

刘基早有预料:“可我事后细细思之,却又觉殿下的言语,初听起来时荒谬,可其实还是有些道理的。”

“怎会?我倒觉得,武安王殿下他确是远见卓识,杨炎佩服!”

杨炎却仍摇着头,神情怪异:“我只是好奇,以刘兄的性情,怎会被这些荒诞之语折服?”

“还是杨兄懂我!”

刘基失笑,神情也渐渐严肃:“在下只是确证,武安王殿下之政见,必定不容于朝堂!他日殿下实现抱负之日,也是他不得不篡秦而立之时!”(未完待续。)

五一九章初见世民

嵩阳书院的北院,嬴冲看着地面一群正蜂拥迁徙中的蚂蚁,定定出神。

蚂蚁没什么好看的,嬴冲也不是昔年对什么都感兴趣的小孩。可他知这蚁群之所以会迁移,是因地气的异变所致。

而这变化的源头,就在他后面这间校舍之内。

“居然一次就冲击玄天位?”

嬴冲低声呢喃着,暗暗吃惊。他原以为郭嘉借助九转金丹晋入大天位之后,会缓一缓的。至少需先适应一段时间,再说其他。可没想到,这位竟是直接就服用了第二枚,晋入大天位后不到一日,就又开始冲击玄天位。

也亏得是那九转金丹,乃是上古年间号称出自圣人道祖之手,后患最小,也最完满的顶尖灵丹之一。换成是其他类似效果的丹药,郭嘉此刻,怕是已爆体而亡了吧?

那地脉变化之因,就在于郭嘉,已控制不住他的一身法力——且还不止是一般的‘失控’,嬴冲甚至能感知到地层下方的那些灵力脉络,开始了‘扭曲’。

这使他不得不将云光海紧急招至嵩阳书院,坐镇于此。以免这地层之下的动荡,波及到整个嵩山。

——只因接掌嵩山防务之故,嵩阳书院已将整座护山法阵,转交给了神策军。

而这座法阵,又是以整个嵩山的地脉为依托。郭嘉在这里冲击高阶天位,无疑要比在武安王府更便利十倍,更轻松得多。

可相应的,郭嘉一旦出了什么事,也必定会在嵩山之内,造成极大的祸患。

嬴冲有些忧心的转过头,回望了那校舍一眼。可当他思忖了片刻,还是选择了离开。

他此时再怎么担心也无用,帮不到郭嘉分毫。且嬴冲也相信他的智囊,绝不会蠢到用自己的性命去冒险。

既然郭嘉这么做了,想必是有着几分把握的。

自己所需做的,就只是静静等候,郭嘉他成功踏入玄天位的消息——

这天嬴冲依然是选择了乔装,将自己打扮成一位普通士子的模样,走出了嵩阳北院。

不过今日他的目标,却不再是嵩山东院那些讲堂,而是西院的演武场。

自从招揽了刘基之后,嬴冲对其余能力泛泛的士子,就已提不起什么兴趣。

一般才能中上者,以如今武安王府的地位,只需大开门庭,他要多少就有多少。

而此时在他麾下,文有郭嘉、王猛、谢安、魏征、刘基,都是第一流的人物,其实已足够用了。反而是武将方面,稍稍欠缺。

抛去孔殇九月这二位英灵,还有虞云仙及月儿这些亲人不论,武安王府势力中,就只有张承业、汉尼拔、杨业,许褚、李广、黄忠与岳飞七人,可以让他期待。可其中真正能攀登顶峰的,可能就只许褚与岳飞二位。

月儿及仙姨,近日都曾与他谈起,这方天地间的规则,似乎受到某种力量的压制,正在悄然变化中。

如似这般持续下去,那么只需再有几年,修士的破坏力,就将降低整整一个层次。

那时无论是玄修的法力,还是武修的真元,威力都会大幅度的削弱。

这将令玄天与权天位强者的实力大跌,威慑力也大幅度的减弱。

只是相应的,这些高阶天位没有那毁天灭地之能后,也可抛开所有的顾忌,直接介入到战场中。

那时各大势力,对高阶天位的渴求,非但不会因此衰减,反而会更加的渴求。

尤其是许褚那样的身具异常天赋者,在战场上尤显重要。

日后他嬴冲如不想在这方面吃亏,那就必须在这方面,预做筹谋不可了。手底至少还需握住七到八位,未来可问鼎权天,甚至皇天位的种子,才能与那些顶尖势力抗衡。

只是令人遗憾的是,这一届的嵩阳书院。实在没什么出众的武修人才。似乎之前的‘嵩阳七子’,已令书院的气运耗尽。如今似李鸿章那样的三品‘上下’之材,在嵩阳书院中,已经是一枝独秀了。而武修方面,就更为不堪。

照李鸿章的说法,他们‘凤’班之人,在文争上还有着些许挣扎之力,可‘龙’班方面,却完全是溃不成军。无论军略还是武道,都是一溃千里。

而其余九大书院,也就只鲁国太学,法天山,太墨书院这三家的学生,他有希望招揽。

可这三家,前者被他视为大敌仇寇;后面法天山与太墨书院,也不以武道见长。

嬴冲如今早已不抱希望,想要从那六国世阀的嘴边挖人,谈何容易?一个刘基,已是意外之喜了,那也是特例。

且文士方面,或者还有埋没人才的可能。可在武修那边,只需真的是天赋异禀,早就已脱颖而出。

所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文士间很难分出高下,诸脉学说各有千秋,见仁见智。

武者却只需战上一场,便可定胜负,最直观不过。

嬴冲如今每日去西院那边,与其说是为发掘人才,倒不如说是在窥视那几位的武道根基。

项羽、吕布、冉闵、李存孝——

这四人中的每一位,都使他忌惮万分。眼下这四人的实力,可能还远不如他,可这四位的天赋之力,却着实使人恐惧。

而其余如孙策、秦琼、高昂、萧摩诃、夏侯敦、夏侯渊、徐达、夏鲁奇,宇文成都等人,亦无不是极具天赋。

几人未来的成就,都绝不在许褚之下。

嬴冲观这些人比斗,自己也受益不浅。不少绝世秘武,他都是第一次得见。这些人施展的枪法剑诀,亦有许多是别出机杼,匠心独运,令他大受启发。

可同样因十宫大比,还未真正开始的缘故,这几大书院的强者比较之时,都有着一定的保留。

想必大比开始之后,场面会更为精彩。

当嬴冲来到西院那间最大的演武场时,发现虞云仙早已坐在西面看台上了。

场中正有二人在比较武艺,嬴冲遥遥望了一眼,就知那正是夏侯敦及宇文成都。

二人的实力,大致相当,那宇文成都一身巨力似无穷无尽,手中一杆凤翅镏金镗大开大阖,气势狂烈。每一击都似有撼山震岳之威,使地面开裂,碎石纷飞。

而夏侯惇精修家传‘大夏龙雀功’,一身功体,可刚可柔。柔时身影轻灵,在凤翅镏金镗的轰击之时,人似飘飞的纸片,浑不受力。手中大枪偶尔反击之时,更是气势凌厉万分,仿佛毒龙,刁钻霸道,锋芒尽显。令宇文成都始终心有忌惮,不敢全力施为。

没见到那四人,嬴冲稍觉遗憾,不过他这也是第一次见夏侯敦与宇文成都两人交手。当下便兴致盎然的,驻足仔细观看。

直到半刻钟之后,嬴冲已将这二人的路数,大致了然于心,这才向虞云仙的方向行去。

可待得嬴冲,才来到虞云仙身旁的时候,就听虞云仙冷声嘲笑:“这二人中,无论是哪一位,都有希望在未来三十年中,问鼎皇天。而据我所知,你与王籍在嵩阳书院,也有天才之称,怎么就比他们差了这么多?”

嬴冲淡然以对,换成五年前的时候,他可能会因此羞愧。可如今么,他早就不是嵩阳书院的门人,更可以居高临下之姿,俯视着这些天之骄子。

“不能比的,我嬴冲的武道天赋,在嵩阳书院中,最多只算是出众。王籍那家伙比我稍强一些,却也只能算是三十年一见的良才。可仙姨你看到的这些人,放在我嵩阳,却是千年一遇,岂能放在一起比较?”

再说他嬴冲也不差,初时根骨是差了些,可却后劲十足。

“这么说来也对,我真不该来的,如今看这些后辈,只觉是遍体生寒。”

虞云仙面色复杂,唏嘘着道:“你仙姨勉强也算是天赋超绝,否则也不足以得广成道统。可与这些人比较,却连渣滓都算不上。祖龙之争,群英降世,竟是如此可怖?难道以后,咱还要被这些后辈欺负不成?“

嬴冲闻言,也觉感慨,只能安慰道:“月儿曾对我说,因三千年前争龙之局被强行终止之故。这些年来,所有人妖二族的强者,都未选择转世,而是以真灵徘徊天地,等候着这场龙争到来。而其中拥有太学主与守正二人能为者,不下三十。次一等,似越倾城及西方大帝实力之人,亦有百数十位。”

“你怀疑这夏侯淳与宇文成都,很可能是修行界的某位前辈真灵转世?”

虞云仙的面色依旧青白如故,眼神反而更显苦涩了:“也就是说,如果嬴冲你的猜想是真的,那么似宇文成都这样的人物,世间至少有百余人之多?”

“不是还有回天法么,仙姨要追上他们,其实也不难——”

嬴冲正说着话,却眼神微凝,侧过了头。只见那边一位金冠玉带,五官俊朗,气息阳光的男子,正往他这边踱步行来。

他认得此人,正是大赵唐国公的二公子李世民。也是未来赵国的秦王,天策上将,他未来的强敌之一——

“可是武安王殿下?”

这李世民,似已认定了嬴冲的身份,直接就躬身一礼:“鬼谷弟子李世民,见过殿下!”(未完待续。)

五二零章神器交感

嬴冲定定的看了这位一眼,随后暗暗赞叹,心想只凭这位的风仪,就可在九品官人的乡评时,定为一品。

那并非是礼仪特别周到,完美无缺的那种。可那爽朗大方的气质,却能感染人心,使人生出好感。

“你就是唐国公的二公子李世民?可是为你那三弟而来?是欲兴师问罪,还是向本王求情。”

嬴冲又把目光,转回到了比武场中,那夏侯惇与宇文成都两人的身上。并无表现出敌意,也未有什么特殊的礼遇。

“这次的事情,确实是元吉他不懂事在先。”

李世民笑了笑,也径自站起了身。面色冷肃,目透寒光:“可殿下你的手段,也未免太过分了。”

“过分?那也就是为兴师问罪了?”

嬴冲神色微沉:“没看出来,你倒真是个好哥哥。也就是说,你们唐国李氏,是要欲本王为敌了?”

他其实也在好奇,这李世民会用什么样的方法,向自己讨还公道?

太原李氏源于李牧,确是赵国境内,最大的世阀之一。尽管其族中,除了其祖先李牧之外,一直未有人封王,却有着四位国公。势力之盛,几可与项氏并驾齐驱。

可那太原李氏的手伸得再长,也没可能在秦境与他的安国嬴氏抗衡。

更何况,此时的唐国公,在李氏族中的地位,并非是最强的一支。而李元吉,李世民身为其子,动用的资源更是有限。

——真要翻脸的话,他倒也不吝于将这李世民,还有那李存孝与秦琼等人截杀在此!

“在下并无开罪殿下之意!”

李世民淡然自若,将嬴冲压迫过来的气势视如无物:“今日在下来此,只是请殿下下令彻查此案!据在下所知,殿下身为神策上将,如今不但负责嵩阳大比事务,更节制左金吾卫,管辖咸阳治安。舍弟一案,正是殿下该管之事。想必殿下,也不想世民闹到秦皇面前吧?”

又语声诚恳道:“在下绝非是为无理取闹之人!无论此案最后是何种结果,只需能还舍弟一个清白,不辱李氏家声,在下都能满足。”

嬴冲闻言不禁愕然,随后暗暗赞叹。心想这李世民,日后果不愧是能与自己并称于世,共为双雄的人物。这番言语,有礼有节。虽是正击他的要害软肋,却并不使人反感。

——无论最后是何种结果,只求能还李元吉一个清白么?

也就是说,这位求的只是维护李氏家声,顺便为李元吉洗去‘龙阳之好’与‘荒淫’之名。其余一切,都可不在意。

黑手是谁,幕后何人,都不在这位的考虑之内。甚至夺去李元吉处子之身的那位,李家也不打算追究。

——好知趣的一位人物!

“可以!”

嬴冲微微颔首,也答应的痛快:“那么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三日之后。孤自会给你们李家一个交代。”

这件事对他而言,实是再简单不过,无非就是找个替死鬼而已。而此时左金吾卫的地牢中,关押有无数罪孽滔天之辈。

无非就是给李家一个台阶下,由此了结此事。

“多谢殿下!世民感激不尽!”

李世民先是神情郑重的拜谢,而后他脸上又现出了明朗笑意:“其实世民此来,也是想问一问武安王殿下,可有兴趣与我李氏做笔生意?”

嬴冲微一扬眉,终于再回过头:“我安国嬴氏所辖之地,与你家似并不接壤。”

大秦与赵国之间,虽是隔着一条太行山,每年亦有超出万万金的交易,可却都为固原卢氏所垄断。

而在赵国那一方,却是与李氏并为顶尖大阀的上党马氏。

再还有两条道路,一是从阳江,经赵境汇入黄河;一是从函谷关一带东行,也可直通赵境,不过这都与太原李氏无关。

“确未接壤,不过从匈奴境内绕路,也是一样!”

说完这句,李世民就将一枚卷轴取出:“以在下估计,这笔生意如成,你我两家每年,都至少可得七百万金以上,殿下何妨看看究竟?”

嬴冲再一愣神,心想到底是什么样的生意,可得每年七百万金的收入?难道是私盐?可光是把货物,从草原方向绕道,就已是消耗极巨了。

也没怎么细思,嬴冲直接探手去接。可就在他的手指,与那卷轴接触的刹那,却有一股好似电流般的感应,蓦然间流经全身。而那卷轴,则在两股力量冲击之下,崩溃粉碎。

初时嬴冲心中微沉,只道是对面这位,想要出手暗算。可当他正欲动手出枪之时,才蓦然反应过来,这是突发之事,并非对面有意。

而这电流般感应的源头,正是缠绕在他手腕上的‘邪樱'!

只是嬴冲却也疑惑不已,到底是什么样的事物,能使‘邪樱’反应如此剧烈?

莫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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