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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爱言婚(叶落)-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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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死人的性感……

    他捉着我的手指,放在伤口未愈的唇边轻吻。“还想毒死我吗?”

    “想啊,可惜我狠不下心!”

    看见他意料之中的神色,我幽幽叹气。“你就仗着我爱你,为所欲为吧……”

    我从小到大都是这样,不管多少恨,多少嗔,被他随便哄一哄,全都化作了春水东流,一去不复返。有时候我常常想,等我真的狠下不理他,不知道他会怎么样?

    “对了,明天是不是要去做孕检了?”他问。

    “嗯,你要是有事不用陪我……”

    “有什么事比你和孩子更重要?”他反身压在我身上,侧脸轻轻贴在我的小腹上倾听。

    情正浓,夜未央,我看着他黑眸中流转的光泽,我想起他曾说过,这个孩子是真正与他血脉相连的亲人……

    现在,我不知道他的想法是否变了。

    …………

    妇婴医院的医生办公室,刘主任看着产检结果上的胎动频率,神色凝重地询问了我怀孕前后的状况,比如是否有过生~殖~系统感染,是否接受过放射线辐射,是否吸烟酗酒,我坚定地摇头。

    “那你怀孕期间有没有服用过一些药物,或者患有某些慢性疾病。”

    脑子里“嗡”的一声,我抓着景漠宇的手不断收紧,全然不觉指甲在他的手背抠出深深的血痕。

    “刘主任,您有什么话,直说吧。”他问。

    “你们的孩子……胎心搏动不太正常。”医生蹙着眉头说:“一般情况下,五至六周时可以看见胎心搏动,也有的胚胎发育晚,七八周之后才能观察到胎心跳动。但你们的孩子,已经接近八周了,搏动还是很微弱。”

    景漠宇深深拥着我颤抖的肩膀,其实他的身体比我还冷。“您的意思是?”

    “我希望你们做好心理准备……”他顿了顿,又说:“你们还年轻,以后有很多机会。”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出医生办公室的,自从刘主任说出那句“你们还年轻,以后有很多机会。”,我整个人都懵了,就像一个失去最后一根稻草的溺水者,再也看不到一线生机……

    那天下午,景漠宇带我走遍了A市所有的医院仔细检查,检查结果如出一辙――胎心搏动异常。第二天,几位专家会诊之后认为,只要胎儿还有心跳,就不该放弃保胎。他们建议我留在医院卧床保胎,直到孩子顺利生下,或者胎心搏动终止。

    …………

    从那天后,我一直躺在医院里。医院外的梧桐树叶一片一片枯萎,一片一片被风卷走,那是宿命,没人能改变,就像无人能阻止生命的凋谢。

    爸爸几乎天天来劝我,说:“孩子没了就没了,以后还可以再生,你的身体最要紧。”

    景漠宇也极少去公司,每天都来陪我。他把情绪掩饰的很好,面对我时笑容总是最平和的,只有夜深人静时,我夜半噩梦惊醒,会看见他站在医院的走廊里望着一片黑暗的天空,眉宇间是浓重的化不开的阴郁……

    三周后医生又为我做了产检,胎儿的心跳虽然缓慢,但却始终跳动着。我心情放松了许多,每天的乌鸡汤也能多喝几口,景漠宇也终于安心去出差了。

    某日,刚打了个盹,嗅到芬芳的菊花香,我还以为是景漠宇出差回来了,含笑睁开眼,一见眼前素衣的许小诺笑意在唇边僵了一下,又绽放得更深。

    “许小姐?今天这么有空?”我坐起身,靠在床头端过水杯押了一口,缓了缓胸腔中翻腾的不适感。

    “景太太,我是特意来探望你的。”她在我身边坐下,一副很想要深谈的样子。

    “谢谢!”

    白衣白裙穿在她身上,不像仙子,更像个阳光下出没的孤魂游鬼,有些}人,我怕吓到孩子,拉高盖子小腹上的被子。“许小姐想说什么,尽管说。”

    “我听说你的身体不适,特意过来劝劝你,有些事别太强求……”她说话的时候,声音听来温婉动人,与她出口的内容完全不符。“这种痛苦我也经历过,真的很痛,冰冷的铁夹搅动着自己的骨肉,硬生生剥离……可是总会过去的,真的,景漠宇是个很体贴的男人,有他在身边,什么都可以过去……”

    她还怕我理解力不够,听不明白,特意补充了一句。“女人这个时候最需要进补,我记得有一家叫参鸡汤的小店做的人参乌鸡汤最滋补,只是店有点远,不太好找,不过没关系,他知道在哪里……”

    “谢谢你提醒,不过他怕外面的东西不干净,每天都亲手炖给我吃。”

    “是么,真希望这些鸡汤不会白喝。”

    怒气攻心,我却维持着平静的笑容,叫住起身准备离开的许小诺:“许小姐,我听说前不久,你奶奶去世了,你因为在美国来不及赶回来,没有见到她最后一面……”

    她骤然回头,我在她眼底看到了强烈的恨。

    我继续笑着。“你既然回了国,就安心在医院里养病,别到处乱走,万一见不到你爸爸最后一面,你可能会更后悔!”

    她推门离开,我再也撑不下去,颤抖摸出电话打给文哲磊。电话接通,我忍着沉沉的眩晕感打电话给他。“文医生,我的心脏很难受……”

    “我上次给你开的药,先吃四粒。”

    “可是,那个药对……”

    不等我说完,他直接回答我。“没有影响。”

    “……”

    “你现在还在A市妇婴医院吗?”

    “嗯,在。”

    “一旦觉得呼吸困难,手脚麻痹,一定要马上叫医生。”

    挂断电话后,我吃了两片药,心脏的憋闷舒缓了许多,我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做了很多梦,梦里都是许小诺流产时的场景,鲜血染红了她白色的裙摆。

    也不知睡了多久,冰凉的东西贴在心口,我猛然惊醒。睁眼看见儒雅的文哲磊坐在我的床边,正皱着眉头用听诊器听着我的心跳,我真真切切感受到那句“白衣天使”的真谛。

    不过今天天使没穿白大褂,浅蓝色的T恤衬得他更加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我看看胸前握着听诊器的手,无辜地眨眨眼。“文医生,我都回了A市,你还不放过我啊?!”

    “你以为我想来吗?可万一让你死在病床上,一尸两命,我以后哪还有脸做医生了!”

    “没事,我死不了的。”

    他收起听诊器,放进口袋,以不容反驳的语气对我说:“把你老公电话给我。”

    “啊?!”我拢了拢被他听诊器弄乱了的衣襟,戒备地看着他。“你要做什么?”

    “我问问他,是想保大人,还是保孩子!”

    “……”我被他吓得半天说不出话,“文医生,这现在越来越幽默了。”

    “我没跟你开玩笑。我说真的!”他一脸正色看着我。“你的病情又恶化了,心律严重失常,再不及时治疗,随时可能猝死!你们云海医院的心内很不错,我跟主任很熟,你必须马上转去他们医院治疗。”

    我知道文哲磊不是在吓我,我也知道让景漠宇知道我的病,我们的孩子再也没有机会看到这个世界。

    “你让我再考虑一下。”

    “这还用考虑?我真的不明白,这个孩子对你来说比命还重要?!”

    “我以前也不明白,”我哀求地看着他。“等你有了孩子,你就会明白……”

    文哲磊没再说什么,一声恨铁不成钢的叹息。

    叹息声刚落,病房的门从外面拉开,景漠宇匆匆而来的脚步非常明显地顿了一下——

43、

  叹息声刚落;病房的门从外面拉开;景漠宇匆匆而来的脚步非常明显地顿了一下;往日淡漠的视线遇上文哲磊好奇的打量;倒有种刀锋般的锐利。
  “这位是……”问得如此直白的自然不是景漠宇,是随后带着才叔和两个保镖进门的老爸。
  我生怕文哲磊说了不该说的;抢在他起身准备说话之前;先介绍说:“这位是我的……朋友;文哲磊;他听说我病了,过来看看我。”
  “哦?朋友呀,坐,坐。”爸爸对我的朋友一向热情。
  我转眼看着文哲磊,含着满眼诚恳的哀求对他眨眨眼;借着给他先后介绍我的两位至亲之人。“他是我爸爸……”
  文哲磊到底是个有职业操守的医生,配合着我起身叫了一声:“伯父,您好!”
  “这是我老公,景漠宇。”
  “噢,常听安言提起你。”文哲磊寒暄着伸手,景漠宇的视线在床单上刚被坐皱了的痕迹上停留了一下,才与他礼节性地握握手。
  “不过我猜,她一定从来没跟你提过我。”
  我一口气卡在嗓子里,干咳了两声,“文……呃,你不是说有事要办吗?”
  “哦,是,那我先走了。”文哲磊告了辞往门外走,我刚要松口气,他忽然回头丢下一句充满想象空间的对白。“考虑清楚给我打电话,我这两天都在A市。”
  我心虚地答了一声,“嗯。”
  我以为一向冷漠的景漠宇,什么都不会问,结果文哲磊刚走,他就问了:“他让你考虑什么?”
  我想都没想就答:“他让我考虑一下跟你离婚,嫁给他。”
  他瞥了我一眼,“那你可以直接告诉他答案——不可能。”
  “你怎么知道不可能?”
  “你可以试试一个人能不能离婚……”
  貌似,这个还真有点难度!
  文哲磊的事情刚蒙混过去,桌上还放着的那束白菊又引起他的注意。他走到病床边,拿起白菊看了一眼,眉峰骤然一收,指尖从菊花中拈出几枝白色的百合。
  “拿出去扔掉?”他果决地对身边的一个保镖说。其实我也早想仍,不过还没抽出时间。
  “这花是他送你的?”他的声音阴沉得可怕。
  “不是他送的,怎么了?”
  “百合花的香气太强烈,会刺激孕妇的神经,引发头痛、恶心、呕吐,严重的还可能导致胎儿不稳,甚至流产……”
  爸爸的脸色当即变了,急忙催促着呆立在门口的保镖:“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扔远点!”
  想起许小诺如清风回雪的美,我不由得渗出冷汗,嘴角的笑也是极冷,“明知道我在安胎还送我百合花,看来你的小情人真是恨我入骨了!”
  景漠宇手中的花枝应声折断,□在他紧收的手指间捻出乳白色的液体。
  “阿才!”爸爸已是怒不可遏的大吼。“去把那个女人丢海里喂鱼……”
  “爸,”景漠宇开口制止,身上弥漫出冰天雪地般的寒意。“我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
  “你到现在还护着她?!”爸爸气得不轻,握紧的右手好像随时会挥起来。
  我忙拉住爸爸握紧拳头的手,“爸……”
  他挥开我的手,对景漠宇说:“你跟我出来,我有话跟你说。”
  他们走出去,关上了门,有意不想让我听。
  其实,要是没有爸爸在,“你到现在还护着她?!”这句话也会问他。
  在菊花中掺入百合,许小诺的阴毒用心昭然若揭,别说爸爸,就连我都恨不得她死无葬身之地,他居然还在袒护她。
  有他这般的纵容,难怪许小诺敢明目张胆,有恃无恐。
  我忽然很冷,那种冷好像已经融进了血脉,流遍了全身,我将室内的暖气调高十几度,还是无济于事。
  ……
  未眠的夜,我在黑暗里看着陪护病床上的男人无声无息起身,残月挂在微芒的天上,冷凝清冷一如他的背影。
  我发现我并不了解他,二十年都不了解!
  我想起许久之前,齐霖曾问过我,“这是你想要的生活吗?”
  此刻,我找到了答案:不是,每晚望着他忧郁的背影,猜着他永远猜不透的心思,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与其这样死死抓着痛苦,不如放手,让他回去该去的地方。
  “又睡不着?”我开口,打破黑夜的沉寂。
  他惊异地回身,“你也没睡?”
  “嗯,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今天很晚了。”他走到我床边,伸手想要搂我,我不自觉向后躲了躲。他却固执上了我的床,把我搂在怀里。
  “你听说过吴瑾珉吗?”
  他的声音出人意料的沉静,“……睡吧,我陪着你睡。”
  当一个人对某个新鲜的话题表现出毫无好奇心的时候,说明他已经知道了你想说什么了,可他的反应,平静得让人害怕。
  ……
  第二天醒来时,景漠宇已经不在我身边,枕边还残留着他的味道。
  护士正好进来例行检查,见我醒了,笑着说:“你醒了?景先生说他有事出去一下,很快回来。”
  “他什么时候走的?”
  “刚刚才走。哦,对了,刚才有人送来一封信给你。”护士说着递过来一个白色的信封,没有署名,只有似曾相识的幽香散不尽,挥不去。我好奇地打开,里面掉出一张印着“荟轩”字样和房间号的VIP房卡。
  我问护士是什么人送的,她说是个年轻的男人。
  我仔细回忆了一下,我认识的男人里没有一个有这个嗜好,包括景漠宇。
  低头又闻了闻信封上的味道,我终于想起来了,这个似曾相识的味道是许小诺身上的香水味,虽然只有过两次的擦肩而过,这个味道我却记忆犹新。
  她送来这张房卡是什么意思?难道她又自导自演了什么好戏给我看?又或者,这次会有男主角陪她演……
  看来她真的以为仗着景漠宇的庇护就没人敢把她怎么样,以为我不屑跟她计较,她就可以为所欲为。
  既然她精心设计了一场好戏,我倒要好好欣赏一下,看看她演的精不精彩。下床换好了衣服,我拿起电话,拨通才叔的手机号。“才叔,陪我去个地方……”
  半小时后才叔和他的几个手下陪我到了荟轩的门外。
  雾霾未散的天空,一片阴沉,将荟轩深沉的色调笼罩在一片灰暗当中。
  奢华的电梯停在二十楼,走出电梯,空旷的走廊空无一人。走在走廊中,鞋子摩擦地毯的声音听来都是刺耳的。
  我听景漠宇说过,这一层全部是荟轩的顶级套房,适合享乐,所以商务活动甚少,发生的大都是些见不得光的事,为了给客人足够的私密空间,服务生只有接到提供服务的电话才会来。
  站在2001号房门外,门卡轻轻一贴,门应声而开。一阵梦幻般的异香从房间里飘出,那种味道很奇特,暖暖的虚幻,浓郁又不真实。不知为什么,我第一次闻这个味道,一下子就喜欢上了。
  推门而入,第一个印入眼帘的就是椅子扶手上搭着的一件剪裁精致的西装上衣。如果我没记错,正是昨晚景漠宇穿的那件。
  我定了定神,走向卧室。床上并没有人,窗帘紧合着,笼罩着一床暧昧的光线。
  浴室里依稀传出水波流动的声响,我猛然想起景漠宇的习惯,每次我们亲热之前,他都会洗澡,然后尽情品尝着独属于他的甜蜜……
  盯着浴室朦胧的光线,我的双腿霎时绵软无力。我承认,我有过一瞬间的软弱,我甚至想过离开,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继续轻信他精心编制的谎言,享受我自以为甜蜜的婚姻生活——就像以前一样。
  我终究没能说服自己,走到浴室的门前。手搭在门上的一刻,我已经猜到了里面会有什么,但门应声而开,我还是被里面激情四溢的场景惊得僵住了。
  二十几平米大的白色浴室荡漾着碧蓝色浮光掠影,七色的花瓣铺洒在水面上,随着水面起伏不定。
  听见开门声,景漠宇猛然从水中坐直,一脸震惊,湿透的灰色衬衫紧贴着充满力量的男性身躯,水丝如线从他浸湿的头发上甩下。
  一丝~不~挂许小诺也惊慌失措地攀着他的肩膀从水中坐起,全身战栗,水珠顺着她惨白的脸庞一滴滴坠下……
  水波清澈通透,可以让人清晰窥见他胯~下压着雪白而娇嫩的身躯。
  看着这丑陋不堪的肮脏背叛,我一滴眼泪都没有,也没有愤怒,身体好像被掏空了,没有了任何情绪。
  原来人最极致的悲伤是麻木。
  我闭上眼,想说的只有一句话:“我会让律师把离婚协议书拿给你。”
  这句话我会说,但不是现在,因为我知道许小诺苦心安排为的就是等我这句话,我不会遂了她的心愿,至少不会在她面前遂了她的意。
  “言言!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有……”浑身湿透的景漠宇冲出浴池,从背后拥住我的腰。钢筋铁骨般的强硬清楚地表达着他的在意。
  我没有挣扎,反手关上浴室的门,挡住门外那些男人的视线。而后,我笑着回身,以指尖点住他的唇。“你不用解释,我知道,不管你面对多大的诱惑,你心里最爱的人始终是我!”
  面对我顾盼神飞的娇笑,景漠宇一怔。
  我的手指滑过他的唇际,在他还没回神时,对着他的下唇狠狠咬上去。
  粘稠的血腥涌入我的口中,他僵了一下,随即一手搂着我的腰,一手托着我的后脑,用尽全力吻上我,唇齿与心脉相连处,是抵死缠绵的痛楚……
  激情澎湃般的热吻中,他的舌尖轻灵地挑开我咬紧的齿缝,滑进我的口中,极富技巧地舔舐、纠缠,吸允着我的舌尖……
  旁若无人!
  房间的异香越积越浓,让人有种昏昏欲睡的混沌。可我清醒地知道,我在做什么。我在演一场戏,让许小诺看看,什么样的戏码才叫激情戏,什么样的剧情才能让观众终生难忘!
  我的手顺着他的脊背向下轻抚,落在他的腰际,又绕到前面,环绕在他双腿之间,
  他也非常配合,徘徊在我身上的手,尽情宣泄着男人最真实的渴望,将男人和女人的欲~望毫不掩饰地张扬出来。
  ……
  我演得正投入的时候,他的唇落在我的耳后,湿润的舌尖在我耳廓徘徊,嘶哑的声音吹入我的耳膜。“你知道吗?你再晚进来三分钟,我就会遵从了爸爸的意思,让她意外溺水身亡……”
  我望着他半眯的眼,在他被情~欲渲染的眼底我辨不清是非真假,可我太了解他的为人了。
  双手缠上他的脖颈,我的唇覆在他耳边,轻轻呼气,“你知道吗?你这次的理由编得很差……你是一个基督教徒,恨人都有罪,杀人,那是要下地狱的。”
  “我……”
  我掩住他的唇,在他耳边说了那句我早已坚定不移的话:“我们之间,到此为止。明天,我会让律师把离婚协议书拿给你。”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发烧,有点头晕眼花,鼻子都被我擦掉皮了,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写些什么。第一人称有个的特别不好的地方,很多关键性的情节没地方写:必须病房外景爸爸和景哥哥的对话。“你说你对她没感情,可是她这么对言言,你还想护着她?”景昊天问。景漠宇答:“爸,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她再有机会出现在言言面前。”“好!不过,你要是真的对她一点感情都没有,就亲自动手……你放心,后面的事我会帮你处理干净。” 

44
    我掩住他的唇;在他耳边说了那句我早已坚定不移的话:“我们之间;到此为止。明天,我会让律师把离婚协议书拿给你。”

    景漠宇浑身僵直,眼底炽热的情~欲褪的干干净净;“你说什么?!”

    人到了心灰意冷的时候,什么话都变成多余的;我拉开景漠宇僵在我腰间的手,正准备离开;视线掠过他的身侧;瞥见了仍在水池中不知该何去何从的许小诺;倒是想起她送我的那份大礼我还没有还。

    我一步步走向浴池边;许小诺惊恐地退后,脸色愈加惨白。

    我笑着拿出她给我的房卡;放在水池边。“许小姐,谢谢你送给的房卡,让我看了一场好戏。”

    我俯身,撩起水池中的一片被香料浸泡过的玫瑰花瓣,水珠顺着花瓣滴下,激荡起一圈圈涟漪,一阵阵让人悸动的幽香。难怪景漠宇这样定力的男人,也会被她蛊惑,原来用了这么卑劣的手段。但刚刚的一幕同样不能让人原谅。

    “场景布置的真不错,你费了不少心思吧?”我丢了花瓣,拍拍手上的潮湿,“……艺术这东西我虽然不懂,不过,我想这激~情戏,一幕是不够的,一定要演得到位观众才能看得过瘾,你说是吗?”

    碧蓝的水波映着她纤柔的美,连不着寸~缕时悲愤交加都能美得我见犹怜,当真是极品。

    “真遗憾,我最近身上不方便,不能跟你好好切磋。等以后有机会,我一定让许小姐见识一下什么才是真正销~魂~蚀~骨的**,不用这些香料也能让男人抱着不容侵犯的妹妹,欲罢,不能……”

    看着她毫无血色的唇在不住颤抖,汇集在心口的那股灼烧感才算冷却了些,我站起身,缓步向门外走。

    景漠宇看着我,黑眸竟还闪动着流光溢彩的亮泽。“什么时候也让我见识一下?”

    我偏头,送他一个冰冷的微笑。“你放心,我一定让你做一回观众!”

    景漠宇一把扯住我,手指扣得我手臂生疼。“言言……”

    “放手!”自知敌不过他的力气,我没有做徒劳的挣扎。“景漠宇,你放手,这里毕竟是‘荟轩’,都是A市有头有脸的人……你就算不给我留点颜面,也给景家留点颜面!”

    他的手松了松,我立刻挣脱,头也不回跑出套房。

    电梯门合上前,我看见他准备追出来,才叔拦住他……

    电梯下行,天旋地转的摇晃让我再也压抑不住剧烈的呕吐和眩晕感。我扶着光洁如镜的电梯门,一波又一波的干呕搅动着我的五脏六腑。

    我发现,心伤就像心脏病一样,纵然掩饰的再好,那也是道无法磨灭的痛楚,在无人看见的角落,或者在猝不及防的时候,它会突然发作,那种揉不到的疼痛不知何时开始,何时结束。

    …………

    我再次见到景漠宇,是在B超检查室里,我衣衫半褪躺在冰冷的检查床上,眼睛死死盯着面前的屏幕,几天前还在我身体里微弱搏动的胚胎,此刻已经无声无息了。

    我的世界好像也在一瞬之间,无声无息。

    景漠宇不顾医生的阻拦,冲进检查室。他已经换了衣服,崭新的西装看不到一点污秽的痕迹,好像上午的一幕从未发生过,可这改变不了我因为精神过度刺激和吸入过量烈性香料而导致孩子胎心停止跳动的事实!

    清凉的手指拂去我脸上一片狼藉的泪痕。我用力扭过脸,不想再看他第二眼。“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他蹲□,双手死死握着我的一只手,放在唇边。

    看不见他的表情,我可以感受到他的呼吸短促而压抑。解释,痛苦,悔恨,自责,现在还有什么意义?

    我的孩子已被医生宣告――死亡。

    后来的三天,我躺在病床上一句话都没说过,景漠宇抓着我的手说了很多的话,比结婚这几个月加在一起说的都多。

    桌上放着律师拟好的离婚协议书,和他折断了的笔。

    他紧扣着我的手,告诉我许多事。他说,他从来都没想过要护着许小诺,他甚至比爸爸更想除掉她,但许小诺手中有份重要的文件,他不敢轻举妄动,也不想为一个快要死的女人脏了手。

    他说,爸爸一直说他心太软,难成大事。但他真的不想再走爸爸的老路,想要染黑,很容易,想要洗白,太难了……这些年,上面的人一批一批换,他们要一批一批的笼络,生怕一个不小心,成为他们派系之争的祭奠品,或者他们想要急速上位的垫脚石。

    他说,许小诺送来百合花的那天,爸爸愤怒,他更是怒不可遏,爸爸让他证明他对许小诺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让他亲手除了许小诺,他想都没想就一口答应了。

    他说,他第一次杀人,杀一个柔弱得不堪一击又对他没有丝毫防备的女人,比他想象的要难……柔软的身体被他浸在水里,她的反抗越来越无力,他脑子想的全都是我,是我们的孩子。要不是我突然进门,一切都可以结束了。后续的事情他全部安排好了,我再也不会看见许小诺,听见关于她的任何消息,他也不会给她收尸……

    时间只差了几分钟,或者几十秒。

    他说,许小诺不会把时间算的如此精准,是天意,天理昭彰,因果循环,他终究是为他犯下的错误付出了代价——
    我无力地闭上眼睛,眼前还是晃动着挥之不去的场景,婚礼上的拥抱,十字架链子晃动在白皙的勃颈上,构图唯美的一张张照片,还有景漠宇嘴唇细碎的伤口,最后,是VIP套房里水波荡漾的一幕。

    为什么每一次都是让我看到之后,他才极力解释?为什么他不能让这一次从未发生?

    他不敢轻举妄动,不想为一个快要死的女人脏了手?为什么这些解释听来牵强得都像借口?

    或许,这真的都是他为心底深处的“不舍”寻找的借口!自欺,欺人!

    后来,爸爸也来帮他劝我,他说的确是他让景漠宇亲自动手,那天景漠宇动手之前也跟他打过招呼,劝我千万别因为误解,伤了彼此的感情。

    我摇头,“爸,让他走吧……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早晚会查清当年发生的事,你不如现在告诉他**,他可能还能原谅你。”

    “他怎么会知道?!你告诉他的?”

    “是许小诺告诉他的。”

    “这个女人……”

    “不重要了。”我说:“我现在觉得她真可怜,为了一个根本不值得他爱的男人,爱到疯狂……”

    爸爸劝我再好好想清楚,如果他说**,我和景漠宇可能彻底完了。

    我拿起桌上放了三天的离婚协议书,上面的财产分割是根据我的要求拟定的,景天所有的家产分成两半,包括景天的股权,这是他应得的。

    “把这个交给他,”我把离婚协议书交到爸爸手中。“帮我转告他,他不签也可以,我已经委托了律师,十天之后会起诉离婚。”

    “言言!我知道孩子没了,你一时接受不了,可是离婚这个事不能冲动。我看得出来,漠宇是在乎你的,这三天他一眼没合,时时刻刻守着你……”

    我又摇了摇头,“爸,已经决定了,不会改变。我累了,不想再看见他,我要找个清净的地方安心休养。”

    “……好吧,我给你安排个疗养院。”

    “不用了,我已经托朋友联系好了……下午,你想个办法支开他,否则他不会让我走。”

    “言言……”

    “爸,你想我死在这张床上吗?”

    爸爸叹了口气,“你冷静冷静也好。”

    那天下午,突如其来的寒流让整个A市陷入晚秋的凄寒,枯叶一夕之间被吹落干净,只剩一路枯枝残叶。

    我躺在文哲磊安排好的救护车上,气力在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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