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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少主,萌妞太勾人-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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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亦佐坐在那里石化了一会儿,半晌反应过来,敛去了那些冷淡的情绪,微笑,“应该是左飒卖身给纪宿君了才对。”
原本已经缓和过来的桃衣宇,再一次的、华丽丽的,又被自己的口水噎住了。
“噗……”桃衣宇觉得今天听他们讲话就是个‘杯具’,这,左飒?
虽然他也觉得左飒对向阳晨有那么一点点的,但是,和纪宿君又有啥关系啊……两攻必有一受么……
木亦佐无可奈何的看着某个已经快被自己口水噎死了的人,依旧淡淡然,“去查你的资料去。”
“哦……”桃衣宇认命的抱着自己的电脑回去了,咳,可以容许他问一句咩?木亦佐是怎么认识纪宿君的还木有告诉他啊!
…………………于是我的配角们为何都如此的欢脱喜感,何弃疗啊………………
木亦佐看着怀里抱着段安的陈久远,低叹了一口气,“和你无关,纪宿君和左飒他老婆有点儿牵扯,你不用多想。”
他给段安按了按穴位,“没什么事,还好毒性没有扩散。”
陈久远点了下头,从沙发上站起身来,虽然抱了段安这么久,腰酸胳膊酸,但是,却甘之如饴。
“早点睡吧。”他声音淡淡的,柔柔的,然后抱着段安回屋,木亦佐看了眼门——都快凌晨一点了,大哥为什么还没回来?
他十点多回来的,研究什么的就花了两个小时了,这,天色已经都这么黑了,他们去那里了?
没多想,他揉了揉眉心,心里暗道:明天还要去应付那个不好惹的人呢,大哥和小妞儿应该是去别的公寓里住了吧,大哥名下的房产不止这一套。
这样想着,他便回了屋睡觉去了,可是却隐隐有些不安。
而隔壁屋的某某人正在电脑上辛勤的耕作着。
“吉姆,纪宿君你认得吗?”好不容易逮到某个长期不上线的家伙,桃衣宇立马问道。
电脑那头的吉姆似乎沉默了片刻,半晌才发过来消息,“科斯塔是不是在你们那边?”
科斯塔?抠死他?哦……这货应该是在找沈夜吧,“是的,怎么了?对了他还带了一个小孩子,叫什么米尼……嗯,似乎是这个名字。”
电脑那头又沉默了一会儿,“那是king的孩子。”
科斯塔这家伙越来越胆大猖狂了,竟然敢把king的孩子带回家,还真的不怕king收拾他么?“你刚才问什么?”
“……”桃衣宇无语了,卧槽,他能不能专心一点啊!他能不能翻一下之前的记录啊!卧槽国际杀手组织的人难道都这样吗!
“你,认不认识!纪宿君!”表示他已经快要崩溃了,这些家伙们,真是让他一个头两个大。
吉姆那边又沉默了,桃衣宇对着电脑抓狂,卧槽,给他点儿回应会死吗!会!死!吗!
“纪宿君,24,父亲是中医,母亲也是中医,出生于中医世家,从小到大被医学所熏陶,毕业于医科大学中医系,现在为一名医药师,个性低调从未张扬,行走于全世界,找他拿一味药材很难,而且据熟悉的人透露说,找他拿药,要付出一定的代价,除了一个人。”
除了一个人?
桃衣宇无比的好奇起来了,除了谁呢?难道是木亦佐吗?“男的女的?”
“女的。”这回倒是很迅速的给予了回应,“姓简,西城人,我只知道这么多。”
姓简,西城人?女的?卧槽。
桃衣宇吓得又一次的把自己手里的笔记本电脑摔出去了,这,这,这……
西城只有一个简家,简家有三子,两二一女。
而那女的,就是左飒的老婆,简熙雨。
卧槽,果然木有说错啊,这,左飒和纪宿君绝对不只有一腿啊!“那,左飒和他是什么关系你知道吗?”17893655
左飒?电脑那边的吉姆凝眉,细想了片刻,这才噼里啪啦的打字,“我的记性没你那么好,记不住多少,我记得一向低调的纪宿君曾经和姓简的女人传过绯闻,左飒和他打了一架。”
“……”惊天动地的新闻啊!莫非是二嫂的追求者?嗯,实在是有这个可能!
看来确实没错了,左飒和这个君宿纪(?)真的有关系,估计还是不简单的关系,“知道了,詹姆士呢?怎么没见他?”
吉姆又陷入了沉默。
“他照顾老婆去了,国际杀手组织最近缺人,你来吗?”
“……”桃衣宇惊惶了,不是因为纪宿君和左飒之间的关系,也不是因为木亦佐,而是……詹姆士什么时候有了老婆!卧槽什么时候怀孕的!“不是,詹姆士?你确定吗?”
“詹姆士不是很讨厌女人的吗……”谁来救救他的三观,天哪他刚才看到了什么?!
“嗯。”吉姆万分确定的给他回了一个字,“都怀孕快三个月了,你不知道吗?”
桃衣宇惊了,欲哭无泪了,“我不知道,所以你们找我的原因,是因为我这辈子不会找女人吗……”
吉姆那边继续沉默着,桃衣宇内牛满面,天,不能这样啊,肿么一个个都有了老婆都有了娃,还让不让人活了!这是专门打击他的吧!一定是的吧!
“嗯,是,而且你连男人都不会找。”所以没有感情的羁绊,才是杀手最好的选择,沈夜因为年龄尚小,而king则是因为对男人失去了信心,他……不爱除了自己以外的任何人。
“……”桃衣宇的心在流泪啊,“可是我爱我妹妹啊。”
似乎蛮平淡的一句话,似乎说的也很平淡,但是却激起了内心某处的深深地悸动。
我爱我妹妹啊。可是我爱我妹妹啊。
吉姆看着电脑上的这句话,起初是觉得是亲情,可是细细读了几遍,察觉出来有些不对,“桃衣宇?你喜欢桃衣宁?就那个封骁的女人?你不是吧?”
亦子在重纪。“是……”他打了一个字过去。
桃衣宇等了许久,看不见吉姆给他回话,去哪儿了?“嘿,人呢?”
“嗯,刚刚从凳子上掉下去,突然脑子里想到了一些惊世骇俗的东西。不好意思。”吉姆很平静的将这句话发给了他。
于是……桃衣宇从床上掉下去了。
惊世骇俗……有那么惊世骇俗么!桃衣宇揉了揉太阳穴,低叹了口气,反正不可能,到头来也都是一样的,爱与不爱,和他有什么关系呢?
他不像沈夜,他也有家人,有牵挂。他不像沈夜,他不能面对着那么残忍那么血腥的场面,虽然不害怕,但是他会忏悔。
不是娘,亦不是可怜,他也不认为那是一种善良,只是一种对于过错的忏悔,所以他从不曾杀人,他并不喜欢那种刀,划破胸膛刺入肌肤的感觉。
他要的,只是一份安然宁静。
“对不起,和你说这些,还有,我不拿刀,不带枪,可能要你失望了。”
说实话,吉姆看到这句话,傻了。“你不是沁水五少吗?怎么可能不拿刀不带枪?”
一直都是吉姆在沉默,在以龟速的回复他的话,可是这回,却轮到桃衣宇沉默了,他安静着,手指驻留在键盘上方,却不知道应该打什么字。
片刻后,他说。
“宁死,也从不后悔。”
☆、100 这次,留你一命
片刻后,他说。
刻吉宁实键。“宁死,也从不后悔。”
宁死,也从不后悔?说实话,吉姆看到这句解释的时候,着实的愣住了。为什么,宁可死,也不后悔自己不带刀不带枪呢?莫非是有什么特殊的缘故吗?
“为什么呢?”他的手滞留在键盘上方,有些缓慢的,打出了这几个字。
桃衣宇微微敛了敛眸,看着屏幕上的字,莫名其妙的觉得讽刺。
呵,为什么?如果这世界上能有那么多的为什么就好了。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每一个人都要问他为什么。为什么每一个人都觉得他不应该喜欢桃衣宁,为什么每一个人都觉得这事情很惊世骇俗。
喜欢就喜欢,真的需要那么多的理由吗?他就是喜欢这样简简单单的,他不想双手沾腥,他不想加入他们,不想杀人,不想看那些人一个个哀怨的眼神。
不是心慈手软,他只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所以他只杀自己想要杀的人,这也需要理由?
“早点睡吧。”他说了一句完全不搭边的话,头像便已经暗了下去。
坐在电脑另一边的吉姆心中也是五味杂陈。
他是不是说了点儿什么呢?为什么他能从他仅有的这几个字里感觉的出他并不开心呢?
桃衣宇……确实是一个蛮神秘的人,他是沁水五少没有错,而他也一直以为他身上带着枪,可是没想到的是,他今天的答复……
桃衣宇没有下线,或许这世界上真的有那么一个叫做‘隐身’的东西吧。
他漫无目的的浏览着自己以前所有的东西,每一个人的资料,从出生,再到过世。
看着看着,他的心里愈发的沉闷。
原来,一个人的一生可以这么短暂。原来,一个人的爱情可以这么的飞扬跋扈,原来,并不是所有的爱情都像他的兄弟们一样顺利。
呵呵……他低低沉沉的笑了笑,手指还在键盘之上舞动着。
凌晨一点半。竟然已经这么晚了。
他低低的叹了一口气,看着自己刚刚在文档里新打出来的东西,和过去的略一做对比。
一个详细,一个简略。
什么时候,他也变得这么的心不在焉了呢?什么时候,连自己的爱好都已经变成了一种责任了呢?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也渐渐的不会记录那一点一滴的习惯了呢?
终于,他放下了电脑,躺到了床上。
望着天花板,忽然有那么一种失落的感觉。其实他也想知道啊,为什么,宁死也不带刀不带枪呢?
其实心底是一直在期盼有人能把他杀了是吗?心底一直是在期待有人能够走进去,读懂他是吗?可是,并没有啊。
他曾经看到过一句话:安全感是什么?就是我手里拿着一把刀。爱是什么?就是我把手里的刀给你。
所以,爱就是赋予了对方伤害自己的权利,也就是全权的信任。
可是,有那么多的人想将自己手里的刀给他,为什么他却从来都没有看上过一把呢?
明明,出色的,好看的刀那么那么的多,可是为什么始终没有一把看上?
或许是因为,从未有一把刀,能那么精准的插入他的心吧。
听到心碎的声音,才懂什么是爱。
他不像四哥那样,能有一个从小便陪伴自己成长的人,也不像四哥那样,能够持之以恒的爱下去。
他不像封骁那样,爱什么就霸道的占有,更多的时候,他习惯于观望。即使只能痴痴的遥望,也能那么满足是吗?
………
觉,睡得并不是很安稳,隐隐的觉得有些事情要发生,朦朦胧胧之间醒来,才凌晨五点。
睡了四个多小时。
按照习惯,他把笔记本电脑搬了过来,看了眼留言。
只有一条,是吉姆的,“很抱歉提到她,我并不是想说什么劝阻的话,我也并不是想讽刺你,我只是想告诉你说,你们即使不是兄妹,也不可能在一起。”
桃衣宇又一次的伤神了。
“我知道,但我仍然爱。”他将这一句话打过去,然后关机,穿上自己的衣物出门。
他始终明白,自己想要的只是一个住在自己心里的人。
爱情或许有很多种可能,像是陈久远和段安,他们之间可以经历起漫长的等待,但是同样,也有很多很多,因为时间的挪移,感情渐渐的淡去。
爱一个人,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
他有些不明白。
开门出去,客厅里没有一个人,晨曦的光芒从客厅的纱窗间打进来,打在地板上,有那么一种沐浴在春风之中的错觉。
明明是冬天。十一月,接近冬天,这里还没有下雪,但是却带了些冷意。
为什么忽然觉得沐浴在春风里?
桃衣宇打了个寒颤,立刻返回屋里又披了一件大衣,敲了敲自己的脑门,最近真是用脑过度了吧,竟然连冷暖都不分了。
穿好衣服,觉得头晕,便滚到床上又睡了一会儿。
再起,已经是十点钟了。
陈久远似乎起的蛮早,看着他身上衣服的褶皱,淡笑,“昨晚没睡好?”
他略无奈的勾唇,“没有。我睡的很好。”
十点钟才起,估计他是起床起的最晚的了吧,五点钟起来晃了一圈又回去睡了一个回笼觉。
陈久远没再说话。
桃衣宇今天神经完全是紧绷着的,他没有偷偷跟着木亦佐去见那个纪宿君,而是坐在沙发上,仰躺着,闭上眼。
睡不着,可是累。
向阳晨有温雅馨喜欢着呢,真好。即使患了胃癌晚期,世界上能有一个这么爱自己的人,也很幸福了吧。
他呢?
会不会有那么一个人,会发觉他每夜的灯都是一点半才会熄?会不会有那么一个人,会陪伴在他的身边,悄悄的住进他的心里?
“来帮忙。”蓝牙耳麦里突然传来木亦佐略微严肃的声音。
桃衣宇立马惊觉了起来,怎么回事?“出事了?”
“没错。”木亦佐干脆利落,声音微微的压低,还有呼呼的风声从耳麦那边传来。
“大哥二哥出事了。三哥在意大利撑的很辛苦,四哥心里现在也不好过,所以你不要让他来,你自己一个人来,五哥,我知道你演技也不错。”
木亦佐说完,他便站了起来,笑着看了陈久远一眼,道,“四哥,我出去一下,突然想起来今天要找一个人,差点忘记了。”
陈久远点点头,“好。”
没有多问,桃衣宇便拿了外套出门,木亦佐又在耳麦那边传话来,“码头见。还有,大哥二哥现在在纪宿君手上。”
“?!”卧槽,他怎么不早说!“纪宿君?这货这么能耐?”
他昨天明明什么都没查到。
木亦佐‘嗯’了一声,“具体不清楚,去了再说。”
说着,他便准备将蓝牙关掉了。
蓝牙一直开着也不好,容易被人追踪。
“等等等等……”桃衣宇及时的拦住他,“别挂,告诉我宁宁在哪儿?她还好吗?”
木亦佐也觉得没什么异常,随意的说了一句‘不知道’便关掉了麦克风,桃衣宇走向地下停车库去取车。
纪宿君仅仅是一个中医药师,怎么会在木亦佐之前找到大哥二哥?
更何况,大哥二哥是什么人?虽然说大哥是带着小妞出去的,有可能会被拖累,但是大哥的身手,按理说也不应该败,更何况还有二哥。
哦对对,他怎么就没想到,二哥和这个纪宿君有歼情呀。
他突然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了,如果这纪宿君是个让人难以捉摸的性子,然后又抓到他们的把柄,这……很糟糕啊。
跑车飞驰而去,直往码头狂奔,桃衣宇没有带电脑,一手捏着自己粉红色的耳麦,一边不断的联系木亦佐。
该死的!联系不上!
难道真的出了什么事儿了吗?昨晚他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没有想到真的灵验了。
他在整个大码头奔跑着,寻找着他们的踪迹,没有,没有……该死的,为什么一直都联系不上,他们到底在哪里?
“桃衣宇……”耳麦那头很杂乱,各种各样的声音都有,木亦佐略微虚弱的声音从耳麦那边传来。
“快走……”他似乎正竭尽了力气在说这些话,“纪宿君,纪宿君派了人想弄死我们,你快走,快走!”
什么?
桃衣宇当即的愣在了原地,略一思索,准备往回走,却突然发现路口处有几个人守着。
“该死,怎么回事?”他压低了声音,躲在了一堵墙的后面,问道。
木亦佐那边突然的一声‘噗……’的声音,听得桃衣宇整个心都揪起来,怎么回事?这……发生了什么?!
木亦佐不是来找纪宿君要一味药材吗?又是怎么回事?!怎么大哥和二哥也被牵扯进去了呢?
“纪宿君,你别乱来!”耳麦没断,传来木亦佐歇斯底里的嗓音,“你不是爱简熙雨吗!有本事你去爱啊,你每天忧郁的摆脸色算什么!有本事你出来和我说啊,派手下的人收拾我算什么啊,纪宿君,你个孬种!”17894553
桃衣宇听着,再度的愣住了。
果然是二哥的情敌……
耳麦那头忽然没有了声音,不久,响起骨头断裂的声音,还有磁性的,但是却无比残忍的男音。
“这次,留你一命。”
☆、101 只爱她一个人
“纪宿君,你别乱来!”耳麦没断,传来木亦佐歇斯底里的嗓音,“你不是爱简熙雨吗!有本事你去爱啊,你每天忧郁的摆脸色算什么!有本事你出来和我说啊,派手下的人收拾我算什么啊,有本事你让我见我大哥和二哥啊,纪宿君,你出来!”
桃衣宇听着,再度的愣住了。
果然是二哥的情敌……
耳麦那头忽然没有了声音,半晌,响起骨头断裂的声音,还有磁性的,但是却无比残忍的男音。
“这次,留你一命。”
桃衣宇猜想这声音或许是那姓纪的人的,没想到竟然这么的低沉,更没想到一个中医出身的人的声音,竟然这么的有威胁力。
究竟是何人?竟如此的大胆猖獗?
木亦佐闷哼了声,抬眼看着眼前的人,目露凶光,“你不是说我今天可以取药材的吗?你这又是做什么?!”
纪宿君脸色尤为的少笑,他的脸色并不如陈久远那么黑,也不似桃衣绝那么冷,更多的只是一种疏远的距离感。
“呵……”他低低的在他的耳边轻轻的吹了口气,“这世界上,除了她,谁敢和我狮子大开口的?嗯?”
他捏住他的下巴,一点儿情面都不留,“木亦佐啊,木亦佐。啧……听说你还是沁水七少呢,怎么身手就这么点儿啊?你大哥二哥的身手可是很好的呢。”
他说的没错。
木亦佐抿了抿唇,两眼一闭,视死如归,“你要说什么!趁早说!”
“你还不如干脆一点儿!让我早死早超生!”他看着面前的人,同样冷淡的笑了笑。
这个男人!太让人捉摸不透了!他昨天在电话里不是还答应的很好吗?言而无信!
纪宿君没笑,依旧是绷着那张。万。年面瘫脸,眸光紧紧的盯着他,“我说过。”
他的声音随着木亦佐骨头断裂的声音,咔嚓咔嚓的响起。
“这个世界上……”顿了顿,“除了她,我谁都不会正眼瞧!包括你!”
木亦佐倒吸一口冷气,“嘶……”
他真的觉得,他的手已经断掉了,骨头都快被他旋转了三百六十度了吧,该死的。
中医学的人,再加上身手这么好这么BT,专门找准你穴位,让你生死不如。
木亦佐看着眼前的人,嘴角冷淡的挂着。
他强迫着自己把那些苦,那些痛,那些几乎快要掉出来的泪花儿咽回去!“很好。”
那也别怪他不客气。“纪宿君。”他平静的抬起头来看着他,“既然你的待客方式是这样,那么,我也没有必要尊重你什么的了。”
他的手被他牵制住,便低下头去一口咬住他手腕处的动脉,被制住的那手竟然似乎完全没事儿一般,反过来,指甲不长,但是狠狠地嵌进他的肉中。
动脉。
他满意的勾着唇笑了,看着原本云淡风轻的纪宿君脸色的脸色蓦地从晴转阴,从白变黑,他就无比的舒爽。
呵呵!
“纪宿君,我这样的身手,你还满意吗?”他的眸光淡淡的扫过手臂上的几个穴位,轻轻的一点。
“还动得了吗?嗯?”他阴阴的笑了声,放开了自己的手臂,揉揉,再揉揉。
绕着站在那里似乎定住了的某个人,他无比高贵冷艳的笑了,“啧,不是想让我的手废掉吗?如你所愿?嗯?”
他晃了晃自己的手,笑的和他之前一般云淡风轻,“确实断了,然后呢?不也一样能弄死你吗?”
桃衣宇惊愣了。
卧槽,小七这是闹哪样啊,他的手,他明明看到纪宿君扭了快要三百六十度了啊?这是肿么回事?!
纪宿君看着他,拧起了眉头,“你疯了?!你……”
木亦佐笑,他站在他面前笑的有些贼兮兮的,看着纪宿君的眼神也带着些轻蔑和不屑,“明明比我大六岁呢,怎么比我还要幼稚。爱一个人难道能长长久久的爱下去吗?除了她就要与全世界为敌是吗?你脑子里没洞,估计是长草了吧?”
他抬起自己的手,笑的依旧讽刺,“断了,看到了吧?为什么我还能制服你?呵呵,你知道这世界上有一种东西叫忍耐吗?”
耸耸肩,他不等纪宿君说什么,又道,“就像你现在,要是逼自己一把,穴位也一样可以解得开。”
可是,他明显就没有要挣脱的意思。
明明一个很出色的中医师,连怎么解开穴位都不知道?怎么可能。
“所以,你现在在我眼里,也就是一个不值得一提的胆小鬼罢了,偏执,脑子长草,还知错不改。”他勾着唇冷笑着看他,“想掰弯我给你那群手下们玩儿?想的真是美啊。”
他的手指划过纪宿君的臂膀,又笑,“你都挣脱不了我,更何况他们呢?毕竟带头的人都这么败类,你还指望他们?哎……你啥时候才能有智商呢?不要这么幼稚了行不行?!”
他的目光转到了纪宿君背后的那间破旧的仓库,喘口气,“把我大哥二哥诱惑到这儿来,觉得能威胁我了?然后觉得就能见到简熙雨了?”
“见鬼去吧你!”他踹了他一脚,果决的经过了他往他的身后走去。17900847
在他踹了他一脚的同时,纪宿君就解开了自己身上的穴位,看着他的背影,准备上前,却莫名的发现——
地上是一滩血,一滩又一滩的血,一直淅淅沥沥的到他走的地方。
纪宿君看着地上的血,又看着他,莫名其妙的觉得,心抽抽的痛,痛得停不下来,无法抑制。
宿亦来人音。木亦佐,真是拿了自己的命在拼。
“你……”他转过身去看他,木亦佐却没有回身。
可能只有他自己知道现在自己有多狼狈吧。
说完那些话,血就遮不住的往外涌出,不断的翻涌出来,不管怎么止都止不住血。
他的脸色有些白,但是依然低着头,笑。
“纪宿君,我是男人,我并不懦弱。也请麻烦你不要这么幼稚。”他的音调淡淡的一步一步走,铿锵有力。
有时候,有些人可能觉得,自己喜欢一个人就会喜欢一辈子。
他并没有喜欢过谁,所以他也不懂那种爱到癫狂的感觉,只是觉得幼稚。
纪宿君看着他,声音酸涩,“其实。”
“我们每个人对待爱情都有不同的看法。”目光灼灼的看着他,“或许你觉得爱一个人不可能一辈子,或许你觉得我是应该找一个姑娘好好过我的后半生,但是我并不乐意。”
“我这辈子,只爱她一个人。”他走过来,绕到他的前面,攥住他的眸子,“或许,你觉得很幼稚,觉得我很偏执,我认了,因为这世界上的所有都是最好的,也说不出她那里好,但谁也替代不了。”
这是他的爱情观,别人无权干涉。
无论别人说什么幼稚,偏执,他都认了,无所谓。
他确实胆小没错,他知道什么叫做报应,所以他也试图不去伤害别人。
他递给他一个小瓶子,无比诚恳的道歉,“对不起,这是止血的东西。”
或许他今天的情绪有些过于激动了,因为见到沁水二少那个家伙,难免会想到她。
一时之下才会情绪失控。
他的目光悠悠,“但是还是很抱歉,对于药材的事情,我不能给你。”
他说过,这世界上能问他要到药材的只有一个人。就是简熙雨,也只有她本人才能来要得到药材,其他人,那必须得一命换一命。
“我昨天就告诉过你了,除非你和他,一命换一命,否则我绝对不会给你药材的。”那一味药材,只有他有,也是他们纪家的传家宝,看家本领,那一味药材,也算得上是精品了,“想好了,再来吧。”
他的手伤……“你没事吧?需要我帮忙接上吗?”
木亦佐看他一眼,摇头,又看了他给的瓶子一眼,“你给我这个东西,是想让我回去研究?”
他淡淡的笑了声,把瓶子还给了他,“如果是这样,那我就收下,如果仅是出于歉疚,那么请你收回。”
他冷冷的,“我今天的这一番话我也只说一遍,我不会再劝你,也不会在说什么,你好自为之。”
纪宿君站在原地,不再往前。
他说的没错。他今天却是见识到了一件事,也确实领会到了一件事。
木亦佐教会他,什么叫做顽强,而不是他所谓的偏执。木亦佐告诉他,胆小懦弱并不能解决事情,逃避并不是好办法。木亦佐用惨白的脸色暗示着他,即使他今天血流干流尽,即使他今天在这里倒下,即使他的手就这样断掉,也不会说半句话,也会如此,义无反顾。
木亦佐看了眼站在原地的他,“你没错,所有人都没有错。爱一个人没有错。”
“我只是想告诉你们说,如果值得,才珍惜。若不值得,你又何必?”他的声音回响在脑海,纪宿君脑子一下子懵了。
他所谓的,爱情。追不到,便放弃,宁可看着她幸福,而自己宁愿百年孤独。
可,究竟是为什么?他的心里抽痛了一下,又想起了她。
“谢谢,对不起,我还是不会改变我的想法的。”
百年孤独。
☆、102 卧槽,你轻一点
其实,每一个人都有那么一种感觉,也自然有会被人捉住的软肋,纪宿君爱简熙雨没错,他可以为了简熙雨倾尽一切没错,而他生命之中,最重要的,并不是女人,而是兄弟。
手断掉对他来说不算是什么,就算他现在被枪崩了也一样,只要有那么一种信念硬生生的撑着,他就一样能笑得出来。
怕什么?有什么可怕的,痛而已,死而已,有什么可怕的?
他走到了仓库的门口,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旁边的密码锁,冷哼,抬手,输了四个数字,门开了。
真是没有一点点的难度,简熙雨的生日,还能有什么呢?
大哥二哥并不在仓库中,他环视了一周没有察觉,纪宿君站在远处,原本冷淡的眸子带着些无可奈何。
“上楼吧。”说实话,他每次看到那带血的双手就觉得特别的可怕,不是因为他晕血亦或者是别的什么,而是他一个治病救人的医生,现在反而要杀人。
这不是可笑是什么?木亦佐跟着他上楼,纪宿君眼神儿一直往他的手臂处飘,“疼吗?”
“嗯?”木亦佐无知无觉的应了一声,随即反应过来,挥挥手,依然笑得淡淡的,“麻木了。”
纪宿君没再说话。电梯开了,便一起出去,开门,关门。
于是见到面前的俩人,一个悠然自得的喝着小酒,一个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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