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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少主,萌妞太勾人-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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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伤,so,两败俱伤不就行了么?”
  陈久远没再说话。
  也确实,自古以来那样毒的东西都是这样,以毒攻毒就可以了。没开久坐。
  ………
  小妞儿和封骁散步在晚风之中,她还是有些恹恹的,不过被晚风这么一吹,倒是情醒一点了,于是她一本正经的看着某个人,“封骁,你能不能,嗯,不这样?”
  封骁拉着她的手静静的走着,听到她这么一问,倒是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淡淡的,无比勾魂的笑了,“不怎样?”
  他的一只手偷偷摸摸的揽上她的腰,小妞儿一个激灵,软在他怀中,封骁就抱着,“唔……宁宁,你就这么想随时随地?嗯?”
  小妞儿无比不满加上傲娇的瞪他一眼,“我不要理你了!”
  封骁哑然失笑,“好好好,我不碰你,好不好?”他松开手,然后牵着她继续走着,“看,那里是座桥,听说再过几个月这里就会有些活动举行的,所以这里布置的很漂亮,看到了吗?”
  小妞儿看向前面的那座桥,眼前登时一亮,“好漂亮,这里要干什么?”
  封骁淡淡的看着那桥,微微的笑,“快要圣诞节了。”
  小妞儿歪了歪头,他的生日才没过多久呢,圣诞节?太早了点儿吧,这起码还有一个多月呢!“不是还早吗?”
  封骁轻声的‘嗯’了一声,道,“是的,但是圣诞节对于一个人来说或许是一个重要的日子,这些……左飒帮他布置的。”
  左飒?
  小妞儿想了想,问道,“是简熙雨姐姐的生日还是什么纪念日吗?”
  封骁摇了摇头,这和简熙雨确实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他其实也挺惋惜的,左飒准备这些东西已经准备了快要一年了,12月25日,向阳晨的十九岁生日,也是他和左飒相识的十周年纪念日。
  不过……
  可能时间都快要来不及了,说实话,他也有些摸不着头脑,可是却隐隐约约知道一些,温雅馨说向阳晨胃癌晚期并且已经做过三次手术,偏偏他还真的见到过这手术的全过程,除了西城的。
  那时候他们兄弟几个都在南城做自己的事,封骁在这里有一个案子,正和桃衣宇桃衣绝一起商量处理,他就坐在那儿,心不在焉的看着电视,脸色发白。
  然后猛地出去吐,回过头来看了他一眼,说了声,“老大,我有事先出去一下,不用等我了。”
  后来有好几天没有见到他的人,封骁专注于案子上并没有过多的在意,当天法官判了案之后,他松口气,去医院找证人,却猛地看到他。
  肠胃科东部303房,他看到了那时候的他,躺在床上,合着眼,脸色惨白的不像话,然后……被抬去手术室。
  当时他以为他眼花了,又因为琐事缠身,所以便先走了一步,再然后,就把这事儿忘记了。
  还有一次在意大利,列卡生病住院了,一群黑衣人非要把他弄到医院去,他在哪儿守了一会儿,然后准备出去买些日常用品,又碰上他。
  那时候是从手术室出来的他,他没看错,便追上去问医生,“请问医生,这个病人是什么病?”
  医生诧异的看了他一眼,把向阳晨推到房间内之后,摘下口罩,脱掉手套,一本正经的道,“请问您是他的家属吗?”
  封骁摇了摇头,“我是他的兄弟,我想知道他……得了什么病?”
  医生只是很狐疑的打量了他一眼,神情淡淡的,“很抱歉我不能透露病人的任何讯息,因为你并不是他的亲属,而我也无法辨别你究竟和他是真朋友还是仇人,所以我并不能告诉你。我只能告诉你,他的情况一次比一次还要糟糕,迟早有一天他会死在手术台上。”
  封骁当场愣了,“他……”
  医生看他一眼,什么都没说,走了。
  后来封骁有试图去问过他,向阳晨只是依旧温温柔柔的笑,灿烂非常,“没有什么,只是胃病而已,我以后都不能喝酒了。”
  何止是喝酒。
  他以后再也不能够闻到一点点的酒味,再也不能碰一下肉,不能吃辣,不能吃凉的东西。
  封骁当然是不相信他这个借口的,如果只是胃病,那医生怎么会告诉他说情况越来越糟糕呢?“告诉我真实的,不要编,简简单单的胃病,为什么情况会越来越糟糕?”
  向阳晨思索了一下,低低的叹了口气,“好吧,实话告诉你,我不骗你哦,是真的,我本来就是不能碰酒的人,但是我偏偏酗酒,胃不是很好,医生说如果我再喝一口酒,情况可能会更糟糕。”
  他说的很认真,似乎理由很恰当很正当,封骁也没再问,虽然将信将疑,可是还是没有过多的去问。
  可是如今听到了这个事实,有些意料之中,也有些意料之外。
  意料之中的是,情况确实很糟糕,意料之外的是,竟然是癌。
  他牵着小妞儿,心情莫名的沉重起来,这个消息是在他找过向阳晨之后才得知的,他难道要再去找他一次吗?再找他又能说什么?
  木亦佐已经去找他要配置的药品了,他去又能做什么?
  单单是同情吗?向阳晨并不需要吧,更何况他也没有那个想法,那,他能干什么呢?安慰?让他回黑手党回沁水?
  “哥哥,为什么你不开心?”她牵着他的大手,却发觉一向暖洋洋的手现在有些许的冰冷,为什么呢?他不开心吗?
  封骁笑了笑,摸摸她的头,由心底而散发出来的感慨道,“没有,有你,我为什么要不开心呢?”
  明明,有她在身边就已经很满足了。
  小妞儿仰着脸看他,可是他的神情并不是很开心哎,而且还笼罩着一层让人难以戳破的忧郁,他在想什么?向阳晨吗?“哥哥,我们……回家吗?”
  封骁看了远远的桥一眼,又看她,“我们去桥上看看好不好?嗯?”
  小妞儿点点头,“好的呀!”
  这样远远的看着,那桥便很霸气了,而且还很漂亮呢,桥的整个都被缠绕着各种各样的彩灯,湖面上还有石块,不知道踩一脚会不会陷下去呢。8455124
  这一定是个大工程吧?“左飒是为了纪念阳晨哥哥吗?这里都花了很多心思对不对?”
  封骁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左飒确实是个蛮细心的人,不仅仅是对兄弟,对自己的妻子更是这样,他记得,左飒给简熙雨求婚的时候,比这更要隆重的呢。
  “这个工程,已经筹划了一两年了,现在已经能够建好了,就差一个多月之后的展示了。”
  他淡淡的道,拉着小妞儿走近了那座桥,却莫名的发现桥上站着一个孤傲冷峻的人影。
  封骁微微一僵。

☆、097 向阳晨,我要向你活着

  “这个工程,已经筹划了一两年了,现在已经能够建好了,就差一个多月之后的展示了。”
  他淡淡的道,拉着小妞儿走近了那座桥,却莫名的发现桥上站着一个孤傲冷峻的人影。
  封骁微微一僵。
  小妞儿也察觉出了什么,看了那人影一眼,突然捂着嘴低声的喊他,“哥哥哥哥,那个人……是……”
  她没眼花吧?为什么……他会在这里?
  封骁点了点头,伸手将她抱的更紧,“向阳晨。”
  那人影分明就是向阳晨的,虽然看起来略有些消瘦,但是却也能看得出是他。
  小妞儿在犹豫着是要走还是要留在这里,那人影忽然转了过来,看到是他们,明显也愣了一下,然后才低下头,开口,声音低得有些飘渺无力,“大……封骁。”
  如果没听错,他是准备叫大哥才对的吧?
  小妞儿拽着封骁的袖子,看着他的脸色,暗自有些担心。
  跟他滚过几次之后,她就懂他这些表情是什么意思了,每次他这样阴沉沉的笑的时候,就代表有人要遭罪了。
  封骁拉着她走上了桥,微微的打量了向阳晨一眼。
  变了。
  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吧,向阳晨今天穿的衣服并不是黑手党亦或者青龙帮的衣服,虽然是黑色的,但是也不是夜行衣,这是一件很普通的黑色衬衫再披了一件黑色的风衣而已。
  他的膝盖都被那长长的风衣遮住,风衣确实是很黑,几乎要与这夜色融为一体。
  他的脸色愈发的苍白,白的几乎不像话,并不是像病人那样脸色蜡黄,而是一种让人见了之后便会觉得无力的苍白,虽然并没有像白纸那么白,但是也没有一丝的血色。
  他的头发长了不少,遮住耳朵,也遮住了他的脸,原本他一直戴着的金黄色的耳钉也被摘了下来。
  他确实变了不少,他的身上缺少了那一份暖色,缺少了那一份阳光,让他变得愈发的不一样。
  他是黑白色的,让人难以分辨的黑,让人无力的苍白,封骁看了他许久,才开口道,“你在这里做什么?”
  向阳晨站在那里有些轻松,也带着几分怡然自得,看着封骁,淡淡的笑,但那笑容也是带着几分的苍白,“来看看,快五六年没有来过这里了,没想到大变样了,估计是又有什么活动了吧。”
  他若有所思的看着桥上精心布置好的彩灯,看着河中平铺着的一块块石砖,笑起来,“真美。”
  封骁估计他也是忘记那些纪念日什么的了,估计也只有左飒那个细心到了极致的家伙才能把这些记得这么清楚吧。
  封骁默默地点了点头,“你……”
  刚刚开口,可是又不知道应该如何继续下去了。
  他要说什么?“你……为什么……”
  犹豫了许久,他才这样有些吞吞吐吐的说了三四个字,向阳晨哑然失笑,没想到一向以冷静自持出名的大哥也会这样,“不用担心我,医生早就告诉过我了,我最多活不过今年,再做手术也没什么用。”
  越来越痛,他真的很想把胃整个切除掉,很痛,但是有的时候却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形容。
  封骁看着他,“为什么,你会得胃病?”
  如果说得胃病的话,应该是左飒和沈夜比较多吧,左飒那胃也是经不起啤酒和白酒混杂的,沈夜也是经常喝酒喝到去医院洗胃。
  怎么会是他?
  向阳晨将头发微微的撩起来,笑容有些暗淡,“我有厌食症。”
  封骁诧异的看着他,向阳晨敛下眸光,声音轻轻的,却那么的沉重,“在一次非洲的任务的时候,因为迷路,没有食物没有水,只有一点点的干粮支撑,我饿了快半个月。一餐没吃。”
  “后来回来,就感觉不到饿了……”
  一餐没吃?半个月?封骁的心猛地抽了一下。
  他也饿过,当年特种兵执行任务的时候,他被派遣去一个犄角旮旯的小村庄里,雪崩被埋,靠着雪水过了七天。
  也才七天而已,如果不是救援队来,他也可能会死在那里。
  可是他为什么会半个月不吃东西?能活到现在还没被饿死,真是一个奇迹。
  向阳晨声音柔弱的几乎被风一吹就会散,他目光炯炯的看着自家的老大,笑,“大哥,我再最后一次这样叫你吧,谢谢你让我成为黑手党的一份子,谢谢你让我加入沁水,配药的方法我已经交给木亦佐了,谢谢你们大家带给我的所有……也……请帮我,告诉他……我蛮对不起他的,等我死后,让他到我以前住过的那个房间里,床底下有一个箱子。”
  封骁是明了人,自然知道他说的‘他’到底是谁。
  向阳晨对不起的还能有谁?对向阳晨好的至今连命都能不要的还能有谁?站在向阳晨枪口之下还能淡笑着的还有谁?
  不就是那个细心的筹划了一切的人吗?
  不就是那个无论做什么翩翩然然但是对兄弟却好的不得了的人吗?
  他笑,“我会告诉他的。你……不要放弃,保重。”
  一般人探病从不说保重,保重都是对于一个即将死去、重病在身的人说的话。
  向阳晨笑了,摸摸耳际光秃秃的一片,眸子微微的亮了些,“我的身体,熬不过今年,倒不如早死早超生。”
  他说的轻松,说完准备提步告辞,封骁喊住了他。
  “活着。”他简简单单的对他说了两个字,“至少,活到12月25号。”
  个在经已出。左飒准备的这一切,他不能还未看到便已经离去,他也不能就这样草草的放弃,他得活着,因为这世界还很美好,还有一个名叫左飒的人,心系着他。
  至少,活到12月25号,至少,看一看左飒给他准备了两年的惊喜。
  向阳晨一愣,显然是不知道12月25号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他看了眼神色严峻的封骁,“12月25日,是个……特别的日子吗?”
  封骁点了点头,“没错。”所以,他一定要活着,而且要活的很好。
  向阳晨想到这里,淡淡的笑了笑,“天意不可违,一切听天由命吧,我会尽力,撑到12月25号。”
  有封骁这句话,他无论如何,也会活到25号,无论如何,也要看看封骁口中的‘特别的日子’究竟是什么,关于他的吗?
  天意?
  封骁勾起了唇角,没有多说什么,正准备离去,却猛地看到站在黑暗之中,脸色那般阴沉的人。
  左飒?他不是在西城?什么时候回来的?
  左飒似乎是从来都没有过这样的反应,表面上,他是个谈笑风趣,举止有礼,也算得上是个优雅的贵公子的形象,从来都没有过这么阴沉的脸色。
  怎么回事?封骁看着他,觉得有些事情,他似乎要说出口了。
  左飒一直看着向阳晨,封骁不说话,也不走,向阳晨抬头,这才看到那灼灼逼人的视线,“你……左飒……”
  “是我。”平淡无奇的语气,但是却参杂着点点的冰冷,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看着向阳晨,一直看着。
  向阳晨神色略有些躲躲闪闪,左飒轻声的开口了,“为什么不和我说?”
  向阳晨抬起头来看他,脸色都是复杂的神色,“我……”
  还没等他开口说些什么辩解,左飒再度的打断,“为什么瞒着我?为什么不说?”
  该死,向阳晨在西城做的那次手术,他应该有所察觉才对。
  “什么天意不可违?什么一切听天由命?啊?”左飒虽然看起来无比的平静,可是却掩藏不住他心底的激动。
  向阳晨不知道如何的去回答他的谴责。
  左飒看着他,无比痛心疾首的道,“向阳晨,我该说你什么?我并不想施舍给你同情和可怜,可是你真的有在乎过我们之间的感情吗?”
  “我把你当兄弟,你把我当作什么?朋友?估计连朋友都不算是吧,或许只是陌生人,擦肩而过的陌生人罢了,我……也不多说什么,你也不必活到12月25日了。”
  他斩钉截铁的挥挥衣袖离开。
  或许并没有人能感觉的出,他的心痛的一塌糊涂,但是却偏偏要强装冷漠。17894127
  这座桥,是他们第一次相遇相识,互相帮助互相掩护的地方。
  12月25日,是他们第一次见面,并且是他的生日的时候。
  原来,这一切他都记得这么清楚。
  可,该死的他为什么要记这么清楚?明明早就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根本不值得,可是却拼了自己性命的去在乎这段兄弟感情?
  不可笑吗?他一直把他当作最要好的兄弟,可是他却只把他当作一个笑话!天大的笑话!
  他为什么那么多的话就偏偏说不出口?他为什么就不能像沈夜那样声嘶力竭的吼呢?该死的他为什么就一定要披着这层伪装!
  累。
  无法言语的累,明明什么都没说,可是却几近虚脱的累。
  至始至终,他心底呐喊,咆哮的那句话,始终都没有说出来。
  向阳晨,我要你活着。

☆、098  割腕自杀

  木亦佐拿了配置的东西回来,屋里没有几个人,封骁和小妞儿出去散步了,桃衣绝和千若风也不在,沈夜哄着小米尼去睡觉了,只有桃衣宇还坐在沙发上打电脑。
  陈久远坐在沙发上揉着眉心,其实他应该很困了,但是却一点儿睡意都没有,现在心底的那些忏悔和懊恼似乎已经减淡了些,只是还在担心着怀里人的安危。
  木亦佐和他打了个招呼,“四哥你别太担心了,很快就配出来,我现在去研究一下成分。”
  陈久远点了点头,什么都没说,桃衣宇紧跟着他进屋,“你先配解药,我这里的一些东西说不定能帮到你。”
  他抱着电脑坐在床上继续查些东西,木亦佐便将那一小瓶试剂放到显微镜下,低低的叹气,“这些东西,还要我研究,真是浪费人才。”
  亦里配东久。桃衣宇好笑的看了他一眼,“别抱怨了,这些事儿不给你做给谁做?”
  木亦佐将那试剂抹匀,突然间没有了声音,桃衣宇察觉有些不对,抬头看他,“怎么了?出事了?”
  他不是戴着手套和口罩吗?怎么会出事?
  “不。”木亦佐这才有了些反应,看着显微镜下的东西,心底的震惊越来越大。
  这些……这些……
  桃衣宇还是觉得他的反应有些不对劲儿,按理说他不可能这么安静才对,而且木亦佐一边研究,也一边习惯性的唠叨一些东西的。
  可是他现在为什么一言不发?
  他看了木亦佐的背影许久,皱了下眉,继续查自己的东西。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之久,桃衣宇这个姿势坐的有些酸困了,便准备换个姿势,抬头却看到木亦佐无比专心致志的盯着显微镜。
  “?”他到底在做什么?
  都一个小时快要过去了,他为什么还在看成分?这药到底是怎么了?
  木亦佐离开了显微镜,长长的叹了口气,擦去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珠,转过身来说,“这药,估计会麻烦很多。”
  桃衣宇也点了点头,“我有听说,全世界中了这药的总共也就三个,全部都死了,第四个就是段安,而且请了很多人配置解药,但是都没有效果。”
  木亦佐脸色无比的凝重,看了他一会儿,随即苦笑,“只有我和他才知道配药的方法。”
  “他?”桃衣宇抬头。
  木亦佐勾着嘴角点头,无可奈何道,“这是我跟着他学配药时候瞎胡弄,制造出来的奇葩毒剂,没想到……”
  没想到,他竟然又将这毒剂做了这么多,还用到了该用的地方去。
  当时他只是玩闹而已,并没有在意,没想到他竟然记下了。他木亦佐此生也就配置过这么一种毒剂,害人不浅呐。
  “所以,向阳晨也知道解药吗?”桃衣宇很严肃的看他。
  如果是这样,向阳晨也不应该不交出解药吧?既然他知道解药,那就要配置啊。
  木亦佐摇摇头,又点点头,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思绪真的有些混乱,“知道,但是他不能配。还真是绝了,这玩意儿的配置,估计只有我一个人能配的出来吧。”17894373
  只有他一个人?
  木亦佐医术说实话,是深藏不露,但是,也没有高深到只有他一个人才能破解的解药的地步吧?
  “所以?”他开口问。
  木亦佐没回答,又坐回椅子上,从腰间抽出匕首来,往自己手腕上就是一刀。
  “嘿……!”卧槽……
  桃衣宇吓坏了,从床上抱着电脑滚下来,也不顾磕着碰着,冲过去按住他的手腕,“卧槽你不是这样吧?配不出解药割腕自杀啊?”
  “……”木亦佐对他无语了片刻,血还在流,他处变不惊的挣脱开他的手,然后拿了个小瓶子——接血。
  桃衣宇目瞪口呆的看着那个小瓶子积满了半瓶,呼……
  还好还好,只有那么10ml,献血都要300ml,是他太大惊小怪了。
  木亦佐弄完了自己的血,从医药箱里拿了绷带裹住手腕,揉了揉眉头,又一次的叹息道,“我第一次觉得,原来我的血这么值钱。”
  “……”桃衣宇完全被吓傻,失去了知觉了。
  木亦佐好笑的看了他一眼,“怎么,不相信了?”
  “没,没……”他张了两下口,声音都有些茫然,半晌咳了一声,“那啥,只要你的血就可以了?”
  那岂不是喝血什么的?怎么感觉……有点儿像吸血鬼?
  木亦佐摇了摇小瓶中的血液,云淡风轻道,“随便弄点儿解毒的中药材,熬一熬煎一煎,然后混起来喝就行。”
  随便?!
  “……”桃衣宇吓得差点儿又把自己怀里的笔记本电脑扔出去。
  … …拜托,这事儿是能随便的么……再随便一点儿会出人命的啊有木有,更何况,不能让他找药材啊,他又不是学医的……
  木亦佐看着他丢了魂儿的模样就觉得好笑,“好了,我和你开玩笑的。”
  他想了想,提起笔来在纸上写了几行大字。
  “大概就这些吧,甘草、枸杞、珍珠粉、龟苓膏之类的,嗯……大概15克左右,你去药房抓一下药回来熬就行,还有一味药材……”
  他难得的吞吐了一下。
  还有一味药?
  桃衣宇皱了皱眉,他不是说随便弄点儿解毒的东西就行吗?
  怎么还有一味药?而且听他的口气,似乎是比较难以启齿的?
  木亦佐犹豫了会儿,这才淡淡的呼了一口气,似乎是下定了决心似的,“我去找他要,嗯,不用担心……”
  他?桃衣宇好奇起来,这听木亦佐的口气,难道是个很难对付的人吗?“叫什么,我帮你查查资料也行,他是谁?啥行业的?”
  木亦佐看了他一会儿,悠悠然道,“纪宿君,中医。”
  “卧槽!”桃衣宇身子一斜往床上跌,如果木有记错的话,这姓纪的,似乎名声挺大的啊……纪宿君,纪宿君,纪宿君……
  可不就是那个刚刚24岁就在医学界有一定成就的纪宿君吗!
  桃衣宇嘴角一直在颤抖着,颤抖着,话都快说不完整了,“你你你……怎么认得他的?”
  木亦佐看了他一眼,眼神有些幽怨,“你以为我愿意吗?”
  咦?
  桃衣宇立马嘴角不抽搐了,好奇的看他。
  为毛听他这语气,似乎表示着他们俩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嗯?莫非是……有歼情!
  “桃衣宇!甩开你满脑子的猥琐思想!”木亦佐咬牙切齿,“老子和他只是生意上的来往!仅此而已!”
  桃衣宇立马符合着点点头,其实吧,他挺喜欢八卦的,尤其是自家兄弟,“当然当然,就算你被他吃干抹净了也不可能说的是吧,这我懂,嘿嘿……”
  “……”木亦佐表示他很想把手里的,装了血的液体全部都扔到他脸上。
  “好了,我先打个电话,你出去跟四哥汇报吧。”他咬咬牙,忍下了这口气,然后又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他,“现在用不到这个,你先放到冰柜之类的地方保存起来。”
  桃衣宇接过东西走出去,还很贴心的帮他关上门,但是却没下楼去,贴在门上听他给那个名字叫纪……纪什么来着?纪……纪君宿?(人家明明叫纪宿君……)
  “呃,我,木亦佐。”“嗯……有事……”“你在忙?那我就不打扰了……”“哦,好,我们什么时候见?”“有一个朋友中了毒,需要你那里的一味药。”“嗯,只有你有。”“别瞎想,我四哥的女人。”“不要。”“你脑子里想什么?”“姓纪的,我不是gay好吗?”“可……我要那一味药。”“……”
  在门后偷听的某人勾着嘴角笑,这样还不算有歼情?
  电话都讲了快半个小时了吧?
  还有,什么叫‘我不是gay好吗?’莫非那姓纪的是看上木亦佐了么?哎,这电话怎么能有那么多遐想的空间呢?
  谈话声渐渐的低了,他听不到什么,于是桃衣宇便拿着小试管下楼去,和陈久远说了声,然后去找冰箱。
  这玩意儿不能轻易的沾染杂质啊。
  过了一会儿,他坐在沙发上查纪宿君的资料,查的眼睛都酸困了,才见到木亦佐下楼来。
  皱皱眉,他们这讲点话讲了好长时间了吧?估计都快有两个小时了?
  电话里到底说什么啊,竟然能讲这么长的时间。
  木亦佐脸色有些不对劲儿啊……为何会这么红呢?于是某个猥琐的人,脑子里变的一片猥琐。
  木亦佐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又转向自家四哥,“药材我明天就能拿得到,四哥你别忘了你欠我个人情。”
  陈久远看他,点头,一般来说,木亦佐无论干了什么都不会要人情的,所以说,这件事情让他很难办?“出事了吗?”
  木亦佐摇头,“没有,只是会被一个比较……的人缠上。”
  “比较什么?”桃衣宇马上追问道,莫非是比较BT吗?嘿嘿嘿……
  木亦佐转过头来看了他一眼,“难道你的电脑上没有查到?”
  纪宿君那种人……他真是一点儿都不想招惹,不是BT不BT的问题,关键是他的气场,也足够骇人的。

☆、099 可是我爱她是啊

  木亦佐坐在沙发上揉着眉心,脑子里全都是那个姓纪的人,实在是搞不懂这家伙到底在想什么,真是恶趣味。“纪宿君现在在西城,有些事情要做,明天才能拿到药。”
  他又重复的解释了一遍,桃衣宇的手噼里啪啦的在电脑上敲击着,“纪宿君,纪宿君~”
  啧。
  真是个不简单的人物啊,医科大学毕业,专业医师,在全国享有盛名,堪称顶尖医药师,年仅24岁,配置一味药,能在世界上拍卖出上百万的价格,有够厉害的了。
  光是照片上的人,就让他有够吃惊的了,就连缓步行走被拍下来,都有那么一种君临天下的气势。
  这个人,不简单啊不简单。
  “小七啊,”他贼兮兮的凑过来,笑的一脸的暧昧,“你还说和他没关系?这种人岂是随随便便就能勾搭上的啊?艾玛,你是不是和他……”
  木亦佐冷冷的瞪他一眼,“你想多了。”
  咦?真的是他想多了?可是他为何会在门后面听到某人说什么有关于gay的事儿呢?
  于是某人万分不相信的嘿嘿笑了声,“其实吧,我觉得吧,咱七少里最娘的是沈夜来着,结果没想到你……”
  木亦佐还是冷冷的那副傲娇的模样,看着他,嘴角抖了抖,再抖了抖,“桃衣宇,你够了哦。”
  那个‘哦’字的声音拖得特别长,颇有威胁的意味。
  这下,连陈久远都听出来有些许的不对了。
  “你卖身给纪宿君了?”陈久远光明正大,无比直白的问道。
  桃衣宇手里抱着的笔记本直接砸到地板上——若不是有厚厚的地毯的话,估计那个藏了许多机密的笔记本就摔得粉碎了。
  “噗……咳咳咳……”他趴在沙发上咳了好半天才缓过劲儿来,天,四哥也太特么的直接了吧?什么卖身不卖身的,虽然说出了他想说的吧,但是……但是……不行,他要笑死了,淡定淡定……
  木亦佐坐在那里石化了一会儿,半晌反应过来,敛去了那些冷淡的情绪,微笑,“应该是左飒卖身给纪宿君了才对。”
  原本已经缓和过来的桃衣宇,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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