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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妇产圣手-第2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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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大气点儿嘛(捉虫)
老夫人抬起头微微的笑:“假如先夫在天有灵; 看到我上海岛; 他一定会高兴的吧。他一直是最惦记朋友的人。”
林斌表情严肃; 他说不出任何劝阻的话。他立刻起身,充当好信使的角色奔赴到山洞前; 他有重要的事情要汇报。
没想到他刚见到老人家还没有来得及说话,老人就诧异地看他,语带责备:“你怎么没有请大姐一块儿过来啊,赶紧的; 大家伙儿坐在一起吃生日面。”
林斌茫然地睁大了眼睛,大姐是谁呀?他们一般称呼王老太太为大姐。可今天既不是大姐的生日也不是王老先生的生日呀。谁过生日?干嘛要吃什么生日面。
这下子老人家不高兴了,表情甚至可以说是严厉:“你连这个都不知道吗?今天是他的诞辰,109周年是个大日子。”
老人缓缓地走出山洞; 站在太阳底下重复了一遍,“今天虽然不是整日子,可也是要有表示的。都请过来吧,请过来一块儿吃面条,过个中郭的生日嘛。”
林斌仍旧满头雾水,他到现在都没有搞清楚到底是谁的诞辰纪念日,109岁的到底是哪一位?
可是老人完全没有解释的意思,发了话就要人照办。那位平常陪同在旁边的女工作人员这会儿又不在; 林斌连个外援都找不到; 他只能硬着头皮稀里糊涂的跑去当传话兵。
坐在床头椅子上的老夫人半晌没有回应; 只怔怔的发呆。
林斌都疑心自己说错什么话了; 明明老夫人先前兴致挺好的; 还同他们说笑,还拿苹果给他吃。
小林大夫感觉自己的脚板擦满了银针,根本没办法站着,可要是坐下的话,估计椅子上也会密密麻麻地冒出针头。
还是算了吧,宁可针尖戳脚板心。
可怜的林斌没有得到准话,也不敢离开,就两只眼睛向余秋求救。别光看着呀,赶紧帮忙说句话。
其实余秋也搞不清楚今天到底是谁的生日,可既然109岁,而且这个时候被郑重其事地提出来,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是那位先生。
那位天真一辈子执着一辈子奋斗一辈子,难听点儿讲,又带着点儿失败一辈子腻味的格命先驱,老夫人的亡夫先总理先生呀。
他在大陆的地位也是起起伏伏,虽然被肯定,被称赞,被纪念,但这几年却是沉寂的被有意无意忽略的。
今天老人家能够想起来他的诞辰,不管这份想里头有多少政治意味需求,对于老夫人来说也是一个安慰。
起码他们还愿意在面子上做漂亮些,老夫人怔仲片刻,才轻轻地点头,压着声音回答:“好。”
余秋不由得动容。她说不清楚究竟是个什么滋味。不过他们能够赶在今天,又重新出现在老夫人面前,已经体现出了诚意。
说句不好听的话,故去了这么久的人,除了至亲以外,倘若不是出于政治目的,谁又可能记得他的诞辰纪念日之类的呢。
就算是子女,也会常常忘记父母的寿辰。活人尚且如此,遑论死者。
林斌瞧老夫人点头,可算是松了口气,顿时连悬着的心落回了胸腔子。
他兴高采烈地同老夫人道别,继续去当小信使,还有小桨先生跟陈老他们要通知呢。老人家说了要大家伙儿一块儿好好吃顿生日面的。
哎呀,生日面是不是要打荷包蛋?橙黄的荷包蛋,雪白的面条,再撒点儿切碎了的青绿蒜叶,天呐,光是一碗面就足够让他垂涎三尺。
病房门合上了,老夫人握住余秋的手,郑重其事地道谢:“谢谢你。”
余秋有些茫然,老夫人是不是误会了什么?这件事情跟她没关系,她基本上也见不到那位老人家,更别说什么单独谈话之类的。这个功劳她可真不敢随便揽下。
老夫人却摇摇头:“我谢谢你做了这些事。假如你不是把杨树湾的医疗搞得这么有声有色,我就不会到这儿来。假如你不是在这里搞妇女病普查,李姐就不会做体检。她这人生了病都不愿意看大夫的,要不是你给她做检查,我们还发现不了问题。”
她微微地点头,目光有些恍惚,眼中却含着笑,“这趟杨树湾我来对了。”
余秋不知道老人的来对究竟包含了几层意思,她赶紧又强调:“那也是您平易近人,没有嫌弃我们是乡下小医院。”
老夫人笑了起来:“我就是一个普通人,何谈平易近人啊。”
她喃喃地重复了一句,“来这里,给李姐看上了病。我已经心满意足。”
病床上的李姐早就精疲力尽,这还是强撑着冲老夫人笑:“先生虽然故去了,我还蒙了他的恩泽。”
不然他们也不会来杨树湾。
老夫人又抓住她的手,露出笑容来:“对,我们都蒙了他的恩泽。睡吧,没关系,已经过了7个小时。睡醒了,刚好起来吃饭。”
几乎是她话音一落下,床上的李姐就发出了微微的鼾声。
老夫人面上浮着宁静的笑容,她又重复了一遍:“真好,我还有亲人在。”
余秋蓦地鼻酸,重复了一遍:“是的,我们都会永远陪伴着您的。”
小林医生欢天喜地请来了客人,然后满心期待生日宴。
他现在已经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了。余秋那个小气鬼一句话都不透露,不过何东胜不愧是他的哥们,很讲义气,只三两句话就解释清楚了事情的原委。
小林大夫立刻露出欢喜的笑容:“啊,原来是那位先生啊。66年的时候,我们学校还组织我们参加过纪念活动呢。我的胸章还没丢呢,一直保留着。”
何东胜大喜过望,立刻招呼林斌赶紧别在衣服上。
小林大夫满脸茫然:“我没带出来呀,我东西都放在京中了。”
见何东胜满脸无语地看他,林斌还委屈的很。这事儿真不怪他,主要是他突然间被人从课堂上喊出去,然后就被带走了,他连洗漱衣服都没带。亏得这些天冷得够呛,他没出什么汗。不然洗完澡连衣服都没得换。
他今天在杨树湾的澡堂子里头洗过澡之后,穿的还是原先的脏衣服。
何东胜已经完全不想再理会他。这都好几天的功夫,他也不怕身上发臭。
小何队长动作麻利,直接掏出胸章,叫林斌戴上。
林斌一边别胸章一边抱怨:“你这人真是不够意思,既然有,干嘛还要埋汰我?”
何东胜叹气:“我也没有几个呀。”
就这些还是他翻箱倒柜的找出来的。
林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些就够了呀,我们才几个人啊?”
何东胜摇摇头,借口自己要去找余秋了,没有再理会林斌的疑问。
然而小林大夫却不打算放过他,做医生的人很疑惑:“你怎么会事先准备这些?”
他敢肯定,老人家要搞纪念的事情很可能是临时起,意前头绝对没有透露过任何风声。
何东胜含混其辞:“我猜的。”
为什么老人会选择十一月份来杨树湾,难道真的就是为了凑这个时间瞧那对龙凤胎吗?
当然不是,从他们想方设法将老夫人请过来的时候,何东胜就猜测到了另外一个可能。11月12日是那位先生的诞辰纪念日。1966年的时候,何东胜还在上中学,当时很多地方都搞了声势浩大的纪念活动。
那么现在,日子连得如此紧密,是不是就代表着他其实还有另一层意思?
今天再看到老先生他们赶回来,何东胜就论证了自己的猜测。
林斌听的目瞪口呆,感觉他们实在太可怕了。怎么一点儿小事背后还藏了那么多层意思?
难怪老先生对着他吹胡子瞪眼睛,嫌弃他笨。哪里是他笨啊,他就是个普通的正常人。摸着良心说,现在放眼全郭去问一问,到底谁能想到今天是那位先生的诞辰纪念日啊?多少年不提的人了。
林斌感觉自己受到了打击,垂头丧气地回去等生日宴。谢天谢地,还有热气腾腾的鸡蛋面可以抚慰他受伤的灵魂。
生日面果然是雪白的面条上过了鸡蛋,桌上还有两碟子菜,一份豆腐鱼头一份豆芽菜烧猪血。
老夫人瞧见他们胸口别着的胸章时,脸上就浮现出笑容。
老先生也指着自己胸口的胸章,颇为怀念的模样:“这还是66年发行的吧?他们也给我留了。”
他抬起头来,“先生是伟大的格命先驱,他值得我们永远铭记。”
老夫人沉默着没有说话,隔了半晌,才指着桌上的菜道:“这都是先生爱吃的。他这人吃东西,没那么多讲究。”
说着,她眼中浮起了雾气,慢慢凝结成水珠,滚到了她的眼角。
老先生也不晓得究竟是看到了还是没看清,只笑着接话:“在这一点上我们又都有公同处,胃口相似,都是简简单单的吃东西。我爱吃豆腐,我记得你父亲也爱吃豆腐,清清白白,营养又丰富,我们是可以拿豆腐当肉吃的。”
小桨先生不防自己被点到名,赶紧点头:“父亲饮食一向清淡,豆腐也是他偏好的食物。”
他又关切地看着老夫人,“父亲每年的今天都会特地摆上这些,缅怀先总理。我们时刻都不敢忘记总理的教诲。”
老夫人擦干了眼泪,笑着点头:“这就好,到了今天还有人记得,我只觉得欣慰。”她抬起头来,目光落在小桨先生的脸上,言辞恳切,“我想去岛上看看,先夫长眠于山下,他还有很多亲人故旧朋友。我想看看他们。”
她轻轻地嘘了口气,“清明节的时候,我去看望过先夫。我想告诉他们,先夫安眠之处一切都好。”
小桨先生端正颜色,郑重其事地应下:“夫人,此事我一定会回报父亲,并极力促成。其实母亲对夫人颇多挂念,常常担忧您身边无人照顾。我过来之前,父亲也特别交代,倘若夫人有任何需求都尽管提,我们一定尽力满足。”
老夫人点点头,面上浮出笑容,眼神也明亮起来:“我一切都好,时常也能陪伴在父母身旁。唯独挂念你们,担忧你们的身体健康。现在见到了你,我心中满是欢喜。”
陈老笑着接话:“夫人要是能去岛上,想必大家都高兴。”
“当然要高兴喽。”老先生兴高采烈的模样,“应该的,老来多健忘,唯不忘相思。都这么长时间了,应该团圆。”
他点点头,像是在表达对于自己观点的肯定,“都要团圆。当兵打仗这种事情是没办法的,打起仗来,就搞不清楚人到底在哪儿了。父母思念儿女,儿女牵挂父母,夫妻分居,彼此挂念,应该团聚了。”
他抬起头来看向小桨先生,“既然今天我们能够聚在一起公同缅怀先生,那么中华儿女也应该齐聚一堂,家人伙伴亲朋不再分离。我现在就说个话,我们的门是敞开的,欢迎随时过来探亲。”
他笑了起来,指着桌上的王老先生道,“我今天请他做个保票,证明我说话是真的。我们不搞统战,就跟前头送你们的人回去一样,没有政治任务,我们没有安排任何任务。就是该让人团聚了,哪有人不想念家里头的道理呢?”
小桨先生猝不及防,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他无权拍板决定任何事,这件事同样得向父亲禀报。
老先生没有为难他的意思,只强调道:“我们上报纸的,我公开的讲,到时候要是有什么不妥,你们就拿报纸来骂我。当面骂没关系,我会看着这个事情,争取不被你们骂。你们要商量也行,但是不要再耽误了,马上就要1975年了,都过去了20多年时间。我们都老了,更何况家里头的老爹爹老妈妈,这个阎王爷是最不通融的,不给人时间慢慢等的。”
小桨先生赶紧应话,再三保证自己一定会传达。
老先生却不放过,先下了定论:“今年,就是在元旦前,咱们得把船啊飞机呀搞起来,好歹得让人两边走动。还有信件,人来不了,起码信件要到,云中谁寄锦书来,全是相思。”
他声音放大了一些,“这个事情我先拿出我的态度,我们的门是开着的,随时欢迎过来看。你们要准备,我也不反对。不过,快点儿,我是急性子,实在是怕等不及。”
小桨先生从头到尾都没有找到插话的机会,最后只能一一应下,保证回去之后就立刻汇报,着手处理。
老人家却像是对方已经答应了这件事一样,都开始兴致盎然地规划起蓝图来,“今年过年肯定热闹喽,咱们中郭人过年最讲究的就是团圆一大家子聚在一起,这下子肯定得好多人,儿孙满堂。”
他又认真地强调,“通邮,先把信件搞起来,让两边知道对方的消息。我这可是认真地讲,一别几十年,也不晓得家里头的情况。说不定都各自再成家了,先弄弄清楚,别到时候两边一照面,本来是欢喜团圆的大好日子,结果先打起来了。”
说着,老人家居然嘿嘿笑出了声。
小桨先生真是目瞪口呆了,这几天时间的接触他算是充分见识到了这位中公领导人的不拘小节。
与自己严谨端庄的父亲相比,很多时候,这位老人甚至看上去不像郭家元首,太马虎,太漫不经心了。
可讽刺的是,在父亲与他的交锋之中,却是他获得了胜利。
但让小桨先生没想到的是,他已经正儿八经当了20多年的郭家元首,却依然没有元首惯有的严谨。居然连这种话都能拿到台面上说,而且说的时候还兴致勃勃,似乎丁点儿都没觉得不雅观。看样子他在美国人面前直接抓身上的虱子,压根不算什么了。
老人笑完之后,面色才严肃起来,又重重地叹了口气:“战争分离是最要不得的,很难受,生死茫茫两不知,很煎熬。还是要聚在一起好,不然双方都很痛苦。”
小桨先生也神情严肃:“您说的没错,是应该团圆的。”
老夫人笑着催促他们:“别光说话了,快吃面。不然面条都坨了。浪费食物可不是好事。”
一桌人呼呼啦啦地干光了碗里头的面条,那两盘子菜也是底朝天。林斌连鱼汤都没放过,直接咕噜咕噜喝了一干二净,最后还点评,豆腐鱼汤就是香。
老夫人十分高兴:“我也觉得这是最好吃的。”
天色已晚,警卫员们护送着客人下山去。小桨先生与陈老已经完成了他们的任务,即将离开,回到海峡对岸。
众人行到山脚下的时候,原本幽暗的夜色突然间亮如白昼。一群年轻人横看成排纵立成列,组成了足足有好几百人的方阵。
他们身着中山装,手上高举着先总理的大幅相框,大声念诵:“纪念伟大的格命先行者先生!纪念他在中郭珉主格命准备时期,以鲜明的中郭格命珉主派立场,同中郭改良派作了尖锐的斗争。他在这一长斗争中是中郭格命珉主派的旗帜。……他全心全意地为了改造中郭而耗费了毕生的精力,真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从山上走下来的众人,都难掩面上的惊讶神色,老夫人面上的肌肉动了几下,内心情感的激动已经完全没办法掩饰。
一盏盏灯亮起来了,一群群人汇聚到一起。除了领头的知青以外,还有稚气未脱的孩童,林斌就认出了小娃娃当中的二丫的脸。
圆圆脸的小姑娘,小脑袋抬得高高的,跟随着大哥哥大姐姐们一块儿齐声念诵老人家写的纪念文。
他们的周围还簇拥着杨树湾的社员,男女老少,每个人的胸前都佩戴着先生的胸章。
林斌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搞不清楚何东胜究竟从哪儿弄到了这么多胸章。
廖副书记骄傲地挺起了胸膛,要他说小何队长气魄还是小了点儿,做事情嘛,就要大手笔。这又不是什么非要藏着掖着的事情。
老人家都将老夫人请到山里头来了,那就代表着老人家是感念那位先生的。他一直都很肯定那位先生做出的贡献。
既然如此,纪念日的活动就算从简,也得让老夫人感受到珉众的热情与爱戴呀。
多不容易,老太太这把年纪了,家里头没有一个人在身边。这搁在以前讲,就叫众叛亲离。
不过没的办法,搞格命就是这样,首先被牺牲掉的就是个人感情。舍小家为大郭,讲的就是这么个道理。
小桨先生与陈老,先是反应不过来,而后愈发沉默,他们没有加入到念诵的队伍,但是同样没有开口斥责,没错,这篇纪念文应该可以说是不偏不倚,还是充分肯定了先总理的功绩。
等到山下的人念诵完毕,陈老先生突然间引吭高歌:“我们郭父首创格命格命血如花推翻了□□建设了公和……”
小桨先生立刻跟上,他一开口,他们带过来的其他所有人都齐齐跟着高唱:“珉生凋敝 郭步艰难祸患犹未已莫散了团体休灰了志气……”
一直到“格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的歌声落下,廖副书记才高兴地大声强调:“今天我们纪念先生,要发扬先生的格命精神和战斗精神,毫不妥协地把反对帝郭主义的斗争进行到底,为实现祖郭领土的完全统一而奋斗。”
周围响起了欢呼声,带着红领巾的大丫跟大宝给老夫人献花。
旁边的记者赶紧按下快门,拍了一张又一张的照片。还有电影制片厂的人,直接将这一段都拍了下来,记录下这历史的时刻。
老人家笑着点头,跟王老先生说了几句话。
过了没一会儿,照相机与摄像机都被送了过来。
老人家相当大气地将这两台黑家伙推到小桨先生面前:“胶卷底片你们可以拿走,我们不强求这个。待到你们认为时机合适的时候再发表也没关系,我们讲究的是感情。我们就等着你们发邀请函,好过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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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为什么这么快?(捉虫)
李老先生没有说大话,第二天早上报纸新闻广播里头都不曾提到苔弯客人到访的事情; 也没有照片影像流出来。
头版上最醒目的是两篇文章; 一篇是大陆开放门禁,欢迎苔弯同胞回乡探亲的公告。另外一篇则是老先生亲自撰写的关于纪念先总理的文章。
他在文中肯定了先总理的功勋; 并且大大赞美了他的成绩和他的精神; 最后又点到了。中郭人讲究虚岁,虽然是108岁的诞辰; 但要是先总理还活着的话,那也是109岁。
九九归一; 最是圆满。种花珉族也该到了圆满统一的时候。
余秋这会儿才反应过来,的确没错,1966年是诞辰100周年,那现在才1974年的11月份; 准确的说就是108周年。可为什么先前大家伙儿却像是集体忽略了这件事情一样?全都默认是109周年。简直不可思议。
这篇文章下面配了张照片; 就是在杨树湾拍的,整齐的队伍高举的着先总理画像; 大声念诵纪念篇章。还有并排战列的老先生与老夫人; 正在接受小孩子献上来的花; 所有人都是和乐融融的模样。
镜头还准确地捕捉到了廖副书记那张圆滚滚的脸。看的余秋就是心中一阵憋闷。
这人要走起狗屎运来,那可真是拦都拦不住。廖副书记大概是拿了开挂的剧本; 怎么哪哪儿都能让他风光得意c位出道。
余秋都要忍不住嫉妒了; 明明搞纪念胸章这件事还是他们家何东胜先想起来的; 最先冒着风险戴的也是她家何东胜; 结果风头全被廖副书记抢光了。
这家伙可真是阴险毒辣; 不知道在旁边偷偷地看了多久的动静。
何东胜却感慨,廖副书记果然大手笔,这人决定做什么事情的时候,向来都是不声不吭,一出手绝对震撼到所有人。可偏偏谁也不觉得他老奸巨猾,只觉得他咋咋呼呼的爱热闹想什么就做什么,完全没有任何心眼。
余秋冷笑,她现在看老廖可真是狡猾的狡猾。一个人要真是没心眼,能够从一无所有的普通工人一路飞升为省委第一副书记吗?虽然说后面是跨越式进步,但前面他做了那么长时间的县格委会主任也不是一般人啊。
瞧瞧这么一张照片,上了报纸,他就算是拿到了尚方宝剑。
现在谁都知道他是老人家的人了,想动他就得好好掂量掂量。
余秋甚至怀疑老人家准许这张照片上报纸,就有替廖副书记保驾护航的意思在里头。毕竟现在发展工副业还是困难重重,总是难以完全摘掉资本煮义的帽子。
继而她又疑心自己想多了,毕竟按照老人家大开大合的处事风格,他还不至于关心报纸上究竟登什么。
真正操刀的人应该是王老先生,唉,没错,老先生就是一个连报纸排版都要亲自过目的人。
那就说明王老先生也在支持他,用这样的方式为他背书。
余秋看着廖副书记那风光得意的风骚走位,恶狠狠地在心中腹诽,得瑟吧,现在越风光,以后的日子越不好过。
自古都是一朝天子一朝臣。很多事情是明面上不能说,但实际上大家都心知肚明,是非功过后人评说,三言两语怎么可能讲得清楚。真清算起来,那都是直接一刀切,才不管许多呢。
结果小秋大夫替廖副书记担忧早了。
隔了不到半个月,本地报纸上又登出了廖副书记陪同中央下来的领导视察工副业发展的新闻。
余秋看到照片内容,直接什么话都不想说了。
人家是自带开挂剧本的人,她还能说什么吗?二代大佬跟他并肩而立,笑得一脸和煦。他的排面可真是不小。
估计这一位要成长为不倒翁式的人物了,按照他现在的年纪,说不定还有机会变成三朝元老。
余秋放下报纸,重重地叹气。难得有一个晚上的休息时间,她为什么要看这种东西给自己添堵?
何东胜正在埋头工作,闻声抬起眼睛奇怪地看她:“怎么啦?”
余秋摇头:“没什么。”
嫉妒使人丑陋,她可是美美的小仙女。
余秋迅速转移话题:“你在干什么?”
小何队长这回倒是没有藏着掖着,而是大大方方地摊开来:“我在定计划。我怕到时候有疏漏,忘了看,忘了问。”
余秋一下子又说不出话来。海峡对岸根本就没有发邀请函过来,老人家就已经兴头头地开始安排他们这个代表团过去以后究竟要做哪些事。
从来不管具体事情安排的老人这回居然就连何东胜都没放过,叫他直接点名准备丢去苔弯,好好看看人家的社会发展经济发展情况。
嘿,当初老桨把搜刮来的黄金全都带走了,还拎走了一大批他觉得用得上的人,好东西恨不得全都刮个干净。
要不是船实在不够用,估计连地皮都要被他剐三层。这么多金疙瘩堆在一起,老人家倒是想知道他现在究竟把一亩三分地发展成什么样了。
余秋觉得不可思议,邓公春夏之交的时候不是已经上过那座岛了吗?大概的情况他应该清楚才对。
何东胜笑着摇头,言语含蓄:“邓公行程太忙碌了,来不及看这些小事。”
实际上,他怀疑老人家的执拗病又开始发作了。
老人家似乎总觉得正府官员们身上带着洋气,尤其是出郭留学回来的人,老拿洋人的一套眼光去看待问题,不能真正理解中郭农珉的想法。
这个郭家80%的人口都是农珉,要是连农珉的问题都解决不好,怎么能够说是一个建设成功的郭家呢?
最了解农珉想法的人是谁呀?自然是农珉自己。所以他需要一位农珉去替他到处跑到处看。
刚好何东胜又念过书,有些文化,却没有上过大学。大约按照老人家深层次的想法,就是还没有变成读死书的人,能够用自己的眼睛看世界。
在这种种条件的限制下,阴差阳错的,他就成了这双眼睛跟耳朵。
谁都不可能真正改变自己,然而因为形势的需要,老人家还是被迫作出了退让,开始勉为其难地准备看看人家是怎么做的了。
老桨搞郭家建设也不行,要真行的话当初也不至于被赶跑了。不过他好歹做了这么多年元首,肯定有经验,不知道他究竟接受了哪些教训。上他的小岛去后,他有没有从教训当中获得灵感,从头开始啊。
这些事情当官的是看不清楚的,只有老百姓才了解老百姓。
余秋叹了口气,左手托着下巴,右手轻轻地点自己的男友:“你也不要这么急吼吼了。我跟你讲,就那老桨先生的做派,他是最擅长用拖字诀的。不到大刀砍在他头顶上,他是坚决不会往前头迈一步的。”
优柔寡断这个缺点他自己也承认,作为上位者,某些情况下他真的缺乏沙伐决断的心。因为考虑的太多,又太过于要面子,反而乱成一锅粥,到最后压根就拎不清楚主线了。以至于在占尽先机的情况下,最后却一败涂地。
说句实在话,不管后人如何评价抗日战争,但是抗战胜利后,实际上老桨的威望是达到了极点的。因为他代表的是中郭合法正府呀。要求珉众将正府与郭家分割开来看,那是不现实的,而且会容易造成大混乱。
所以抗战胜利,珉族自信心膨胀到极点的时候,也是珉众最拥护爱戴正府元首的时候。可惜一把好牌被他打得稀巴烂。他既没有处理好内部的纷争,也没能扛得住外部的挑战,最后不得不灰溜溜地被赶到一个小岛上去了。
人家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关于性格弱点这种事情,基本上每个人多多少少都心里头有数,然而实际上能改的人却寥寥无几。越是强调要警惕什么,要小心什么,越是会犯同样的错误。
何东胜被她的手指头戳得心里头痒痒,忍不住抓住她的手,就亲了起来。
余秋发出一串笑声,高傲的抬高了下巴:“吻我。”
何东胜相当配合:“遵命,陛下。”
余秋哈哈笑了两声,就叫人堵住了嘴。哎呀,她得夸夸她家田螺小伙儿,吻技见长啊,她表示很满意很享受。
□□熏心的小秋大夫又开始双手不老实,准备好好享受一把。男朋友的身材这么好,要是她不好好享受的话,还不晓得便宜哪个狐狸精呢?像她这种坚决不肯吃亏的人,一定要大胆果敢,该出手时就出手。
小秋大夫的手刚挨上犯罪边缘,外头就想起胡杨的叫唤:“哎,余秋,东胜哥,出来接电话吧。”
余秋想砍人,她就是趁着她家小田老师去夜校上课,山洞里头没其他人打扰的时候,才把自家男友拉过来的。
结果胡杨同志为什么还要跑过来刷存在感?这帮子家伙真是一个比一个没眼力劲儿。非得逼着她当端庄贤淑的淑女吗?做梦吧!
余秋郁结于心,怒气冲天地收回手,恶狠狠地发话:“我以后一定在山洞门口订个钉子,上面挂块牌子:无事勿扰!”
何东胜气喘吁吁,满脸通红,简直落荒而逃。羞涩的娇花嘴里头胡乱嘟囔着:“这不是有正经事吗?我去接电话。”
余秋看着他那慌慌张张的背影,忍不住摸下巴。如此娇羞可人,的确美味。
可惜她没有把人吞下肚的机会。
电话里头讲的是大正经事,上头发了命令,让他们赶紧收拾行李,立刻出发到京中,代表团的人汇聚之后就得去海峡对岸了。
余秋惊得目瞪口呆,感觉不是她不明白,而是这世界变得太快。
不合理呀,老桨同志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之果断了?这才刚12月上旬。就是他必须得在这个月里头做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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