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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光下的催眠-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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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定带你去吃自助餐。”
    苏炫花:……
    上了车,许是真的吃的太多,也可能是下午的突发事件让苏炫花精力透支,她有些倦意的靠在车坐上静静的看着窗外。
    罗孚降低了车速,他放了轻缓的音乐。
    “这是什么歌?”
    苏炫花对音乐是敏感的,从她的眼睛里罗孚也能看出她是发自内心的热爱唱歌。罗孚微微一笑:“是我们工作室的主题曲,还在制作中。”
    “怪不得没听过。”苏炫花听得认真,她的手无意识的在腿上拍打着节拍,“呵,这节奏有鲜明的个人色彩。”
    罗孚知道,闻到到底与苏炫花是同公司,关注自然多了一些,再一个,苏炫花是一个猴精猴精的人,想隐瞒什么她感兴趣的事儿一定瞒不住。
    “这可是名家出手,当然与众不同。”
    听出罗孚话里的坦然,苏炫花便也直来直去,“他的确是个才子,只是可惜了……”
    “可惜什么?”罗孚嗅出了八卦的味道,苏炫花淡淡一笑不再多说,毕竟是人家的家事,她不便多言,这些道理她是知晓的,与她凄惨的身世传闻不同,闻到的身世可是被涂上了浓墨重彩又金光闪闪的形象,只是几家欢喜几家愁,到底过得好不好只有自己知道。
    听着轻松的曲子,苏炫花闭上了眼睛,罗孚的车上有他独特的味道,淡淡的像是清茶一般沁人心脾让人放松。
    一路将车开到苏炫花的公寓楼下,罗孚扭头看着她闭眼安心睡觉的模样叹了口气,究竟是小姑娘,就这么不设防?就不怕一天之内遇到两个老色/狼?
    想到这儿,罗孚的脑海里突然想起了上午那个男米分丝的话,他不由得将目光落在了苏炫花的脸上,趁着她睡觉,可以肆无忌惮的打量一下她的五官了。
    平日里的苏炫花就算是在公众面前装的再清纯,罗孚却总是能在她的眉宇间捕捉到一丝勾人的妩媚,而如今,睡着了的她时不时轻轻眨动长长睫毛的样子像极了稚嫩的孩童,卸去了伪装,甚至微微嘟着嘴的样子的确可爱,皮肤非常的好泛着淡淡勾人的光芒。罗孚深吸了一口气,他打开车门下车点了一颗烟。
    在车上居然能够睡得如此安稳,苏炫花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她睁开眼睛仍旧有些迷糊,大脑逐渐清醒想要判断这到底是现实还是仍在梦境之中。
    “醒了?”
    罗孚一声轻语把苏炫花从游离之中拽回现实,她猛地的坐直。
    罗孚被她紧张的样子逗笑了,“现在知道紧张了?晚了,我已经把你流口水的样子拍下来了,你准备拿多少钱赎回去?”
    苏炫花白了他一眼,看了看表已经快十点了,她惊讶的问:“你怎么不叫我?”说着,她的鼻子轻轻的动了动,闻到一股烟草的味道。
    罗孚笑了,“我看你睡得跟奶娃似的就没忍心叫。”
    苏炫花皱眉,刚刚睡醒的她脸上还泛着淡淡的米分红,罗孚盯着看了片刻,他偏开头打开了收音机。
    “先缓缓,外面冷,就这么下去肯定得感冒。”
    苏炫花的心理有些暖,没想到罗孚会这么傻陪着她这么久,他不是按小时付费吗?
    “你那是什么眼神?”罗孚调侃的用手指了指苏炫花的脸,“别瞎感动,回头去我那把钱交了。”
    ……
    苏炫花深吸一口气,身体还有些倦乏,不想要跟他斗嘴。
    罗孚看她累不招惹她,他靠在座椅上听着音乐手轻轻的拍打着节拍,似自言自语的说:“我真不是吹,我非常的有艺术细胞,小时候歌唱比赛还得过一等奖。”
    苏炫花嘲笑,“小时候?一年级?”
    “……嘁,你还别瞧不起,科学证明很多天才的特长都是小时候培养的。”
    苏炫花冷哼一声,知道罗孚两句话不离开本行,又开始试探上他了。
    罗孚刚开是轻轻的吹着口哨哼着曲调,到后来放了一首他喜欢的歌曲,他开始跟着唱了起来。
    许是中午喝了些酒,晚上又抽了些烟,他这天才的烟酒嗓回荡在车内让苏炫花的眉毛越皱越紧。当罗孚唱到一个高音处企图使用花腔却破音的时候,苏炫花爆发了,“你讲点乐感行吗?你这是唱歌吗?不知道的人以为我在车里杀猪呢,还有罗大叔,你这是什么年代的歌曲?这么广场舞风格?”
    “得了吧,你少来挖苦我,我的嗓音可是得到业内认证的,至于在音乐审美上,我更是没谁了。”罗孚唱的陶醉极了,自己已经完全沉浸在ktv的氛围中。
    “你气息不稳,没有丝毫的乐感,没有一句是在拍上的,到底是哪里给你认证的?”
    苏炫花被罗孚吼的脑袋疼,罗孚为自己鼓了鼓掌,“哟,看到了吗?我的歌声已经让天籁歌姬产生了浓重的嫉妒心理,怎么着,不服你来啊。”
    许久真的没有睡醒,更大的原因是被罗孚吼的心烦意乱,苏炫花紧锁着眉头恶狠狠的看着罗孚:“唱就唱。”
    罗孚听她这话虽然闭嘴了,但目光里还是挑衅,苏炫花不理他,她虽然对这首歌曲并不熟悉,但歌者的基础功就是在短时间内迅速掌握一首曲子的旋律,她静静的听了一会,便朱唇轻启开口了。
    不同于讲话独特的嗓音,字字句句彰显着让人一听印心的识别度,干净自然流淌,如传言中的让人感动,罗孚感觉耳边像是绽放了无数的烟花,有一种毛孔一下子扩张的感觉,他第一次带着崇拜的看着苏炫花,苏炫花沉醉的闭上了眼睛,轻轻哼着歌曲,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不带任何功利世俗的去唱一首歌了,只为一个人。一曲完毕,她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当苏炫花看到罗孚那眼圈里的流光之时,她隐忍的死死咬住了下唇,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喉咙。
    罗孚笑了笑点了点头,他伸手拦住了苏炫花的肩膀,苏炫花将脑袋靠在他的怀里,眼泪夺眶而出。
    良久,罗孚才呢喃着在她耳边说:“哭什么傻姑娘,你又能唱歌了。”

☆、第23章 洗刷

苏炫花只是流泪,似乎想将这段时间的不痛快全部用眼泪从心底洗刷出来。她正哭的痛快,包里的手机开始不屈不挠的响了起来,响了一遍没接听又继续响起。苏炫花怕有什么重要的事儿,她低着头找手机,她惊讶的看着来电显示,吸了吸气,苏炫花缓和了情绪接通了电话:“丽丽,怎么了?”
    丽丽是苏炫花的助理,如果不是什么急事一般在这种私人时间是不会给她电话的。
    电话那边的丽丽声音颤抖,急慌慌的说:“花姐,红姐她出车祸了。”
    “啊?”苏炫花心一跳,“严重吗?在哪里?去医院了吗?”
    丽丽快速回答:“不是很严重,幸好安全气囊弹出来了,但是现在脑袋一直流血,医生刚包扎好。”
    “不严重……还安全气囊弹出来了?”苏炫花皱了皱眉。丽丽是一个刚实习没多久的毕业生,家境不是很好,很珍惜这份工作,平日里干起来小心翼翼的,对苏炫花是真心真意,在这个圈子里,比起权势,苏炫花更在意这份感情,再加上对她家事的同情,难免对她多了一份照顾。这电话也就是她打的,如果换一个人苏炫花怎么也听出些“幸灾乐祸”的味道。
    电话那边丽丽还在快速的说着什么,苏炫花紧锁眉头认真的听着,蓦地,她猛地抬头惊讶的看着罗孚。不再多说,简单的几句之后苏炫花就挂了电话,罗孚看着她,问:“怎么了?眼睛跟灯泡似的。”
    苏炫花不回答,她眯着眼睛像是看鬼一般看着罗孚,罗孚将音乐关上,“干什么?”
    “罗大师,看不出,您还身兼数职。”
    “什么?”
    罗孚疑惑的看着苏炫花,明明刚才状态挺好的,怎么又一下子翻脸不认人了。苏炫花认真的看着罗孚的眼镜说:“花姐出车祸了。”
    “哦。”
    罗孚近乎冷血的点了点头,苏炫花看他这样更加的疑惑:“你就不纳闷?”
    罗孚耸了耸肩,“天灾人祸,更何况自作孽不可活。”
    “严重吗?”
    “不严重。”
    “哦,那就好。”罗孚打开一瓶矿泉水喝了一口,他早就从苏炫花的神情里看出不严重了。苏炫花看着他的眼睛,问:“阿旺伯是谁?”
    ……
    一口水差点喷出来,罗孚咳嗽着扭头看苏炫花,苏炫花看他这样就知道肯定没什么好事,叹了口气:“算了,过去看看吧,红姐要见你。”
    罗孚耸了耸肩发动了车子,这个时间一路畅通,不到半小时俩人就到了医院。刚一进病房,头包成哈密瓜一样正抱怨的红姐看见罗孚就像看见神一样扑了过来。
    “弟弟,你得救救我——”
    一边的苏炫花掩面,她拉着丽丽快速的离开了是非之地,关门之前,她看见罗孚正在一本正经的跟红姐说着什么,红姐表情狰狞用力的点头。
    “姐,他到底是什么人啊?为什么红姐这么着急见他啊,我怎么劝都劝不住,一定要我给你打电话。”没经历过什么大事的丽丽因为着急嗓子都哑了,苏炫花递给她一瓶水,笑了笑:“他啊~呵呵。”
    丽丽被苏炫花的回答给弄得更迷糊了,她一边喝着水一边偷偷的看着苏炫花,她跟苏炫花在一起不久,习惯了她要么冰冷要么游离心不在焉的样子,如今看她这么温暖又妩媚的笑,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
    ******
    娱乐圈不愧是娱乐圈,任何风吹草动都会被媒体无限的放大。
    一天之内,夏沁看到了两个截然不同关于苏炫花的娱乐八卦。
    第一版是上午八点发布的,夏沁一边喝咖啡一边看报纸,版面标题大而刺眼——天籁歌姬爱上已婚主持天王,同是歌手正妻化妆室抓奸成功,经纪人惨遭车祸,失声加“失身”,是意外还是人为?雪上加霜如何翻身?
    “现在的娱记遣词造字能力真是越来越强,要不知道的还以为在报道凶杀案。”夏沁漫不经心的看了眼罗孚,他正闭着眼在喝咖啡,眼下的卧蚕已经完全变黑了,“什么啊。”
    罗孚懒洋洋的问,夏沁好心的起身把报纸递给了他,“喏看看。”
    罗孚无精打采的接了过来,眼睛依旧是半睁不睁的。夏沁打量着他,“你这是又喝了?”
    “别提了,失眠了。”
    夏沁了解一笑,“为情所困?”
    ……
    罗孚不理她,扫了一眼报纸,心不在焉的说:“下午我请个假。”
    夏沁:“怎么了?”
    “阿旺伯又到发/情期了,这次我是真忍不了了。”
    “又抱着你的腿蹭来着?”
    “……别提了,去年发/情给我往外乱跑出车祸我费了多大劲儿才救回来,今年这趋势,哎,下午我就去给它阉了。”
    罗孚说着半闭着眼看着报纸,夏沁盯着罗孚看,看到标题罗孚猛的将半闭着的全睁开,眼里透出骇人的光芒。
    ******
    闻道敲门进屋的时候夏沁正在整理材料,她一转身看到闻道时眼中有了微笑。
    这次出差回来,闻道的精神状态好了很多,他摘下墨镜径直走了进来,“给你带了礼物。”
    这是夏沁没有想到的,“是什么?”她盯着闻道手里拎着的袋子看,闻道笑了笑:“是我一个朋友从国外带回来的有关催眠的实战视频还有一些材料。”
    “太好了!”夏沁兴奋的接过了闻道手里的袋子,平日里她是一个不苟言笑的女人,而面对自己渴望已久的大师级素材,兴奋之情不言而喻。闻道微笑着看着迫不及待的看着夏沁。
    “这不好弄吧。”
    夏沁笑着看着闻道,闻道摇了摇头,“还好,就当前一阵子的感谢。”
    “这么说有效果了?”夏沁眼里的笑意愈深,闻道点了点头,“每天能睡着一两个小时。”
    夏沁微笑的看着他:“安眠药还有吃吗?”
    闻道抿了抿唇欲言又止的,他抬头看着夏沁笑意盈盈的眼睛,实话实说:“偶尔。”
    “有进步。”夏沁慧心一笑,她的性子沉稳,如果不是非常规紧急情况,她是不会给别人压力的。
    艺人的休息时间本就少,更别提闻道特殊的情况,对于普通人来说一两个小时肯定算是眼中的睡眠,对于他来说却是格外的珍惜来之不易。
    “这段时间很忙吗?”
    “如常,就是一些宣传,跟着团队走,不用费力气。对了,我把《沁心》后期的编曲润泽了一下,要不要听听。”
    “当然。”
    俩人像是多年的好友一样随意聊着,所以当罗孚推门而入的时候就看到了这么一副和谐的场面。
    屋里飘荡着优雅的音乐,夏沁和闻道正讨论着什么,俩人的脑袋贴的很近,夏沁的脸上浮现满意的笑容,闻道的嘴边也带着一抹若有似无的暖意。
    俊男美女……歌曲……还真是谈星星看月亮,多么的让人感动……
    “你干什么呢?”夏沁疑惑的看着杵在门口的罗孚,闻道同时转过身看着他。不只是错觉还是什么原因,罗孚特别痛恨俩人的默契。
    闻道看着罗孚欲言又止的样子点了点头,“我今天来得及没有提前预约,你们先聊。”
    夏沁点了点头,她将闻道送到了门口,闻道提溜上还在跟糖糖甜甜蜜蜜的凌飞就离开了。
    罗孚酸了吧唧的喝了一口水,说:“夏,你也太不够意思了。”
    夏沁将催眠素材收好,她转身去水池处洗手,罗孚挑了挑眉,“我还真是头发短见识短,当初还说你教闻道催眠套不着狼,这下不仅套着了,还是一个头狼。”
    “你找我不是为了这事吧?”夏沁擦干手指了指他的眉毛,“怎么,闯祸了?”
    罗孚的目光游离,他将手里的报纸递给了夏沁,夏沁看了看上面的内容,微微一笑。
    报道的内容的确很火爆,算是给fl洗刷冤屈的同时打了一个大快人心的翻身仗。
    原本网友对于娱记的报道是分帮分派的,一方面是fl的死忠米分丝,坚定的认为里面是有冤情的,但大多数路人还是随着媒体大/波,小三什么不要脸的词汇火山一般喷涌而出。
    而如今,下午网络上报名的一段录音以及fl经纪人红姐哭泣指着脑袋说是被打击报复的痛苦样子让娱乐轩然大波……最致命的是吴风妻子虽然没有表态,但却对着镜头夸奖了fl洁身自好,身正不怕影子斜,在三股重击之下,吴风已经如丧家之犬,跑到国外躲避风声去了。苏炫花俨然已经重新拾回了群众的关注热度不说,还被披上了“坚定”、“不解释背后的委屈”等等称号,橙风娱乐更是借机大推特推,fl现在已经跃升到微博热搜榜第一位了。而“fl加油,不哭”也已经成为热门话题。
    “想说什么?”
    夏沁含笑的看着罗孚,罗孚撇了撇嘴,“我动用了关系。”
    “我知道。”夏沁点头,罗孚看着她的眼睛,辨别她的情绪。夏沁笑了笑:“怎么,自责了?怕给工作室带来不好的影响?”
    罗孚点了点头,如果这事放在他一人身上没什么,可牵连了夏沁,今天上午看到那个新闻他的确是一股火窜上了头,没有思前顾后的就去做了,但做了就做了,他不后悔。
    夏沁拍了拍罗孚的肩膀,“没事的。”
    罗孚感动了,不愧是他合作多年的老搭档,夏沁又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多少年没这么爷们一回了,我怎么好意思拆台。”
    罗孚:……

☆、第24章 发芽(三并一)

“你以前可是很少调侃人的。”罗孚看着夏沁说,夏沁淡淡一笑:“这一次是不同的。”夏沁的话说的含糊,但罗孚却明白是什么意思。糖糖就曾经调侃过俩人,俩人聊天永远没有人能够插/入,言语太过让人匪夷所思,但却又有上天赐予的默契在其中妙不可言。
    简单的说他们之间的对话除了俩人自己外,外人基本听不懂。
    罗孚认真的看着她:“如果报道对象是你,我也会如此。”
    夏沁笑:“呵呵,经典的偷换概念。”
    罗孚嘴硬,“我就是这么一个够义气的人。”
    夏沁摇头轻笑:“记得我跟你说过的恋爱与友爱的区别吗?社会心理学家e。c。哈特菲尔德和g。w。沃尔斯特1981年把爱区分为恋爱和友爱。恋爱是一种用不同爱情术语解释的强烈生理状态,一种混合的情感,包括温柔和性感﹑兴奋和苦恼﹑焦虑和欣慰﹑利他和嫉妒等,是无法控制的,远远不同与你我之间的友爱。既然无法控制,我有什么好怪你的?”
    “你这是最近给大学讲座上多了的后遗症?”罗孚左右而言他,夏沁不以为的继续说:“恋爱被定义为一种与他人结合的强烈愿望。包含把对方理想化的倾向,往往是盲目的不可控制的情绪状态,尤其是保护欲——”
    “我知道我在做什么。”罗孚打断了夏沁的话,夏沁指了指他的额头,淡淡一笑:“你敏感了。”
    罗孚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夏沁看着他的眼睛:“罗孚,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你帮助了不少人,自己呢?要知道,遥遥已经离开这么久了。”
    罗孚沉默了一阵子,他淡淡的说:“总之我会解决。”
    罗孚的语气让夏沁沉默,自始至终他还是没有提那敏感的字眼,她就是因为了解她才知道罗孚这死倔的性子,这些年来不是没有过希望出现,但到最后都被他给强势的扼杀,夏沁自心底里叹息,只能寄希望于fl同样死倔的性子了,二强相遇,必有一退,这一退会是谁?
    ******
    再次站在录音棚里,苏炫花居然像是一个新人一般,握着麦克风的手微微颤抖。她深厚的底子在那摆着,虽然因为长时间的搁置,刚开始进入状态慢了些,但最后的结果大家都满意。
    音乐带给她的感觉是任何言语都无法形容的……
    心灵的救赎与洗涤……
    等大家都陆陆续续走了,苏炫花依旧一个人站在话筒前,她用手摸着自己的喉咙,眼睛有些失神。
    以前唱情歌不过是简单的去唱,用各种技巧升华,用心去感受,而如今,她居然透过音乐看到了那一个个曾经的片段……
    这是她一直回避的答案,但如今就这么摆在面前,苏炫花的内心却是五味具杂,不知是喜是忧,只是潜意识的,她隐约明白自己为什么又能发音了。
    过了很久,头上绑着绷带脸还肿着的红姐拎着盒饭走了进来,她冲苏炫花挥手:“来吧,我听说效果不错,先吃点东西,别愣神了。”
    苏炫花奇怪于红姐的态度的和蔼,走到她面前坐下,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你怎么出院了?”
    红姐将筷子地给她,“还是少喝可乐吧,嗓子刚好。”
    苏炫花应了一声,眼里的疑惑愈弄,红姐看出她的疑惑,叹了口气:“fl,以前的确是我做的不对。我已经跟上面申请了,再调配新的经纪人给你。”
    “为什么?”苏炫花漫不经心的吃着饭,她可不相信红姐会无缘无故的转变。红姐看着她落寞的笑:“你不再信我也很正常,以前我的确做了很多过分的事儿。”除了fl大红鼎盛时期,红姐自问从未尽过经纪人应有的责任。
    苏炫花依旧没有说话,她给人的感觉就是这样冷傲似乎对一切事情都漠不关心。这么多年了,红姐跟在她身边,除了罗孚,还没见过谁能让她的脸有点起伏。如果换做别的男人,红姐一定会起疑心,但毕竟罗孚的能力她是切身体会过的,与其说不去想,不如说不敢想。
    “这次车祸也算是在鬼门关走了一会,虽然没什么事儿……但车翻了那一刻我真的是感觉到了死亡……我是个及时行乐的人,活着本就快乐,从来不考虑死亡,而那一刻,我害怕极了。还有……我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来医院看我,还是在风头上,我又曾经那么说过你。”红姐的声音低了下去,苏炫花看着她。
    “就这样吧,我们怎么也合作了这么多年了,没什么嘱咐你的,只是fl……”红姐看着苏炫花,苏炫花抬起了头回视她。
    “在离开前,不管你信或是不信,我都想跟你说几句掏心窝子的话。女人么,无论在这个圈子里红的多么如日中天,都只不过是昙花一现,更何况这青春饭吃的艰辛酸楚怕是只有自己知道。不如找一个有力的男人靠着,家庭,还是最重要的,更何况,你的性子并不适合在前面,如果有合适的机会,到幕后去吧,以你的知名度也许会有更加意想不到的收获。”红姐的这番话的确是掏心窝子的,她这些都是经验之谈,苏炫花是明白的,她看着手里的筷子沉默不语。
    “对了。”临出门前,红姐转身看着苏炫花,“今天上午沁心工作室来电话了,费用已经结完了,罗孚说你以后可以不用去了。”
    苏炫花猛地抬起头看着红姐,眼中透出寒意,手里的筷子一用力,盒饭被戳了个洞。红姐莫名其妙的抖了抖,一脸的茫然。这是……怎么了?
    怎么说跟罗孚在一起也已经几个月了,苏炫花用脚想也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急着推开她。fl饭也不吃了,她抱着双臂冷笑。英雄救美之后抱头逃跑,罗孚,这就是你的手腕吗?
    ******
    凌飞怎么也没想到,公司又派给了他这么一个“大牌”。虽然之前跟fl接触的不多,但她的名声凌飞可是早有耳闻,本来接了一个闻道就够让人头疼了,现在又来了一个fl,他简直是硬着头皮敲开了苏炫花的门。
    打开门,屋内演唱会一般放着震耳欲聋的摇滚音乐,fl穿了一个浴袍,她手里端着一杯红酒睥睨凌飞。
    “呵呵,fl,我是凌飞。”
    凌飞自己都觉得自己笑的干,他不敢直视fl的浴袍,连忙低下了头,可以低头又看见她隐没在毛毯中的羊脂一般的玉足,他又连忙抬起了头,脸一下子红了。
    fl被他局促的样子逗笑了,她抿了一口红酒,说:“随便坐。”
    凌飞点头规规矩矩的坐在了沙发上,“以后你这边的工作就我负责了,你放心;fl,我肯定全力配合你,有什么需要的你尽管说,我绝对言无不尽。”
    苏炫花正等着他这话,她走到沙发前坐下,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呵,我还真有事求你。”
    诡异魅惑的笑声伴随着一股玫瑰香气扑鼻而入,这么一个大美女穿了如此性感的睡袍坐在自己面前,凌飞感觉自己的脸都充血了,此时此刻,他真的好想念糖糖。
    “你是闻道的经纪人?”
    “啊?”凌飞一怔,等了半天没想到fl问了这么个话题,他点了点头,“是的。”
    fl若有所思的想了想,继续问:“他在沁心工作室接受治疗?”
    凌飞的嘴张的可以塞进鸡蛋了,这可是“绝密”,苏炫花是怎么知道的?
    fl揉了揉半湿的头发,挑眉看着凌飞娇媚一笑:“飞哥,以后我也是你手下的艺人了。”
    凌飞咽了口口水,点头。
    “你总得一碗水端平。”苏炫花的声音柔柔软软的,听得人心痒痒。
    “什么意思?”凌飞整个傻掉了,苏炫花看着他的眼睛说:“我也在那里治疗。”
    “……你是有什么问题?”凌飞惊恐的看着fl,怎么公司把怪咖都放他手下了?fl点头一笑:“看来闻道的确在那里。”
    凌飞快哭了,苏炫花看他这样不逗他了,“我之前失声的事儿你知道吗?”
    凌飞点头,这事他的确听过那么几次,“我听说你上午进录音棚了。”
    苏炫花突然的烦躁,“这只是暂时性的。”
    “什、什么?”
    “我的病没完全好。也就是说——”fl拉长声音,看着凌飞:“我有病。”
    苏炫花看着凌飞的眼睛继续补充:“很重很重。”
    ……
    凌飞的三观快要被颠覆了,这几年除了闻道他也间接接手过不少艺人,但像是苏炫花这么坦然承认自己有病的还是头一回。
    “但是,我遇到困难了呢。”苏炫花蹙眉,娇弱的看着凌飞。
    凌飞咳了一声,坐直身子:“嗯……花姐,你想干什么直接说就行,我害怕。”
    “呵呵。”苏炫花妩媚一笑:“我该说的都说了,剩下的,你自己看着办吧。”
    凌飞:……
    ******
    “你跟fl是出了什么问题?”
    夏沁皱着眉看着罗孚,罗孚手里拿着ipad津津有味的看着动物世界,“怎么了?”
    “凌飞下午胆战心惊的给我打电话问这件事。”夏沁盯着罗孚的眼睛看,罗孚盯着屏幕头也不抬,“凌飞?关他什么事?他伺候好闻道就不容易了,还有心情管别家艺人的闲事儿?”
    夏沁瞥着罗孚:“fl现在是他花姐。”
    罗孚:!!!……
    夏沁看罗孚这样知道从他嘴里是撬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了,她拿起了手机,罗孚“腾地”站起了身,“你干什么?”
    “跟你交流就只是浪费时间,不如直接找当事人。”一直挂在夏沁脸上的微笑不见,她严肃的看着罗孚,“毕竟,fl现在还是病患。”
    罗孚抿着嘴看着她,他也知道这一次的确是他的问题,将工作与个人感情想混杂,这是他一向所不屑的,到最后,他缓缓的垂下了头。
    夏沁盯着他看了半响,拨通了电话。
    不出她的所料,电话那边的人声音平静,仿佛这一切她早就料到一般。
    挂了电话,夏沁眼看着披着大衣说要出去办事的罗孚,她摇头轻笑,有时候在感情面前,男人比女人更脆弱不是吗?
    ******
    fl准时的出现在工作室。
    她从摘围巾到墨镜再到新增的假发……
    夏沁耐心的等了足足五分钟。
    卸去伪装,苏炫花今天的打扮素雅了很多,不再是习惯性的一身大红,而是变成了的淡米分色,头发也端庄的盘了起来,露出光洁的额头,简单的淡妆修饰,平添了一份知性的味道。
    夏沁照理洗好手递给了苏炫花一瓶可乐,“不好意思,在这个时候叫你出来。”现在任谁都知道经历了“化妆室”风波的苏炫花已经成了全民女神,此时跟着她的狗仔队怕是不是少数。如果不是可怜凌飞刚刚接手她就要每天被公司连环杀追责,她自是不愿意如此麻烦。
    苏炫花不客气的接了过来,她打开易拉罐:“做你们这行的是不是都有些什么癖好。”她并不接夏沁的话,她是个目的明确的人,她太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了。
    夏沁微微的笑:“例如?”
    苏炫花用眼睛扫了扫不远处的水池,“每一次见到你似乎都要洗手,强迫症的一种?”
    夏沁的眼里带着一丝赞许,苏炫花继续说:“而罗孚就更不用说了,无声的追悼会一般的电影,习惯性的嬉皮笑脸暗自打量人。”
    夏沁点了点头,“你果然是一个天生的观察者。”
    听到这话,苏炫花放下手里的可乐,她正对着夏沁问:“你真的这么认为?”
    “不然?”夏沁反问苏炫花,苏炫花盯着她的眼睛看试图分辨什么。
    夏沁看着她的样子笑了,fl这样子简直跟罗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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