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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过以后-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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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凌川让她记得休息,以后的日子,长著呢。
  她兴奋,话就多。
  邱青夏目光慈爱,感受著这份亲情,虽然忘了,心里依旧火热。
  周小沐对姥姥很陌生,但见母亲那么高兴,他也高兴。
  甜甜的跟她图子歌身后,图子歌跟在母亲身后,老少三代人,从未有过的欢乐。
  图子歌代言广告有个站台,齐岩通知她必须接。
  她最近心情好,就应了下来。
  由于图子歌的绯闻飞起,而且对方又是周氏大BOSS,所以此次活动,来了不少媒体。
  图子歌的保姆车还没到,就看到门口好多媒体记者等著她,□□短炮,阵式把她都吓著了。
  小西说她现在火著呢,她说没感觉,小西说是因为她不关注,现在微博总会推她,还有真人秀节目组,已经不炒她跟孟肖的CP,把她的单人剧情剪了出来宣传,也证明她个人流量猛涨。
  图子歌谨遵齐岩嘱咐,问到绯闻,一律不答。活动方也会替她推,第一是保护她自身隐私,再者越是神秘越让人摸不清状况,话题度越高。
  她不想自己话题度太高,她也不想自己跟周凌川上娱乐新闻。周凌川说了,他们的婚礼都是商圈人士,谢绝一切媒体。
  她出席活动,面带微笑,时不时与媒体人目光相撞,也是点头微笑,表现得体又亲和。
  果然,到了新品发布当口,就有人发问。
  关于她和周凌川在洱海边相拥的照片,让她做个解释。
  她一听,只是笑笑不说话。
  又有人问及这事。
  活动方出面打断,但也禁不住大家都在关注这个话题。
  图子歌只好开口:“今天是品牌活动,大家可不可以关注品牌,大家问的属于私人问题,等活动结束,再聊可好。”
  媒体哪会轻易放过她,“周先生有孩子,你跟他的传闻,你是以什么身份跟周先生约会呢。你介意他的过去吗?介意他有孩子吗?”
  图子歌无奈一笑,摇了摇头,不说话。
  活动结束后,她被安保一路护送离开活动现场。
  媒体追著,后来都开始飙车了想要截下她的车。
  图子歌转了几圈终于回到正安胡同,刚一下车往里走,突然蹿出个记者。
  “你怎么找到这儿?”图子歌有点郁闷 ,连点隐私都没有,家都摸清了在这蹲点。
  “周先生三日后举行婚礼,新娘始终没露过面。”
  “三日后就露面了。”她笑了下。
  “新娘是你吗?”
  “我要说不是,你信吗?”图子歌调皮的冲记者眨了下眼睛,“回去吧,我要回家陪我妈包饺子呢。”
  “周先生虽然没公布过婚姻,但毕竟孩子都那么大了,不会是二婚吧?不过我感觉你们郎才女貌,二婚也没什么。”记者不是新手,说话很好听,她感觉到话里的诚恳与祝福,她转头,“谢谢。”
  没有正面回应,也没否认,她的微笑她的好心情足以证明,她现在很幸福。
  有妈妈,有周凌川,有孩子。
  ***
  婚礼当天,图子歌早早从床上爬起,周凌川来正安胡同接的她,行程很隐蔽,没有任何媒体蹲守。
  他把她从家里一直抱到车上,图子歌环著他的脖了,隔著头纱,亲吻他的脸颊。
  “小钮,晚上回去好好亲亲叔儿,你已经跟我分居一周了。”
  图子歌噗赤一声笑了出来,“才一周而已。”
  “叔儿没你睡不著。”周凌川说著情话,却板著一张严肃脸。
  婚礼的花童是周小沐和林少何的女儿,两个小孩子拿著小花篮,穿得漂亮的跟在图子歌身后,一步步迈向周凌川。
  这个距离很近,但却让她眼底模糊。
  从领了结婚证到现在,三年半,从未想过他们能走到这一天,无论从家世,到个性,再到思想,都差距甚大。
  但他们却突破种种界限,跨越所有沟渠,让心,贴在一起。
  周凌川走向她,牵过她的手,感觉到她掌心的潮湿,紧了紧握著的小手,深眸蕴笑,给予她最坚定的信念。
  他们,结婚了。
  她并肩与他站在那里,目光看向下面,母亲的微笑,是她最好的礼物。
  婚礼很壮观,却也很简单,没有太过繁琐,只是人太多来的全是商圈人士,周凌川说过,进门都安检,为了不让婚礼外泄。
  他们的婚礼,是办给自己的,给朋友的,不是给外人看的。
  她喜欢这样的他,活给自己,她认同他的话。
  周凌川把戒指套进她的手指上,“这枚戒指准备好了快两年,现在看来,你又瘦了,戒圈有点松。”
  图子歌没明白他的话,“什么意思?”
  “生完周小沐,你身材恢复后我就测过你的指围,戒指是我在国外找的最好的私人订制,因为需要些时日,所以没跟你提,原本想给你个惊喜,后来戒指送到我面前时,你人已经在巴黎了。”
  “那你为什么之前没告诉我?”她又感动了,本来婚礼都让她激动,他的话又让她喉咙发紧,心口泛酸。
  “你最近一直情绪不好,是不是没注意我们连婚戒都没去选?”
  图子歌有些自责,他们的婚礼,她除了试过婚纱,其它一切都没操一点心,连戒指都给忘了。
  “也想给你个惊喜,喜欢吗?”
  图子歌看著手上这颗大钻戒,左右看了看,也不是很懂行,但她抬头,笑著说,“一定很值钱。”
  “图子歌,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这么财迷?”他咬牙,要不是这么多人在下面看著,他非咬她一口不成。
  “叔儿,我好像,改不了。”
  “我的一切都是你的,包括我自己。”
  她眼眶微湿,吞了吞口水,“我没想过我们会走到这一天,以前都没好好爱过你,以后我会好好爱你。”
  她回握著他的手,那里温热充满了力量,“叔儿,我爱你。”
  爱,这个字在他们来说,是那么珍贵,但却在很久以前,就爱上了。
  因为爱,所以会有争吵,会有分离,也是因为爱,她抛开过往,只认准他一人。
  他拭去她眼角的泪,“小钮,再说一次。”
  图子歌瘪著嘴,瞪他,“不说,不说,不说。”
  “说吧,我想听,刚才没听清。”
  “不说不说,你烦不烦,我就不说。”
  “就一次,刚才真没听清。”
  在上千人的会场里,两人在台上,就这样,秀起了恩爱。

☆、五十九

  周凌川安排出时间; 婚后带她度蜜月; 他说把之前落下的,一样样都补回来。
  图子歌虽然不在意这些; 但能出去玩一玩; 散散心; 也挺好。
  只是有点舍不得刚刚相认的母亲,母亲说; 日子长著呢,她这次真的不会再走了。
  她觉得,母亲说的有对。
  母亲回来后只顾著叙旧; 她现在心情好了; 就想著走之前带母亲去商场转转; 添置著生活必需品。
  两人收拾好从家出来,没多远,就看到关宁成往这边走。
  邱青夏看到关宁成,脸色瞬间难看; 低下头; 错开他的目光。
  图子歌咽不下这口气,冲上前,“关宁成,你还来?你离我妈远点,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你要是再来,我真的会报警。”
  关宁成没说话; 目光直视著邱青夏。
  邱青夏上前两步,拉著图子歌的手,“我们走吧。”
  “妈,他都跟到这儿了,不行,您搬家,搬到我那去住,以后别再碰到他。”她情绪急切,担心又害怕,她怕再一次失去妈妈。
  她的情绪邱青夏看在眼里,握著她的手,“图图,你放心,妈妈这次神智清醒著,不会再跟他走了。”她目光坚定,从始至终,目光都没落在他身上半寸。
  “他都欺负到咱们门口了,不行,我要报警把他抓起来,让这个祸害永远的远离我们。”她说著掏出手机。
  邱青夏按住她的手,冲她摇了摇头。
  图子歌长长吐了口气,拉住母亲转身就走。
  走了两人步,她回头,“以后别再让我看到你,再看到你我真会报警,把你以前的罪行揭露,让你下半辈子吃牢饭。”
  两人走了段路,才上了图子歌的车。
  她一路都气呼呼的,一边生气一边骂,邱青夏一直沉默著。
  车子走走停停,堵得她难受。
  “操,傻B会不会开车,你他妈的瞎变什么道。”她落下车窗,冲著前面变道的车骂道。
  邱青夏紧抿著唇,拍了拍她的手。
  “图图,妈知道你生气,也恨他。要不是为了我,你们可能真的就报警了。”
  “妈,这种人不该抓起来吗,以前是怕您受不了,现在事情都揭开了,您也知道自己被骗多年。”
  “对不起你和子安的是妈妈,要不是因为我自己承受能力差,也不会有今天,是妈妈对不起你们兄妹。”
  关宁成把一切都告诉了她,每次想到两个孩子,她即使记不起以前,也依旧无比痛苦。与其说关宁成的错,不如说她才是一切悲剧的造成者,是她让孩子受这么些年的苦。
  “妈,您说什么呢。您没有对不起我们,是我和哥不好,没看住您,您那时状态不好,经常走丢,都怪我和哥,没好好照顾您。”
  邱青夏湿了眼眶,“你才五岁,还是需要人照顾的孩子,子安又打工养家,是妈妈无能,让你们兄妹受苦。”
  “好了好了,咱不说过去的事,现在生活好了,周凌川有钱,我们以后都会过上好日子。”图子歌不想惹母亲难过,近来,大家眼泪流得太多,不能再哭了。
  “图图,虽然他骗了我,但也是他照看我这么多年,如果不是他,也许我已经死了,就不会有跟你们团圆的场面。”
  图子歌抿著唇,没说话。
  要不是因为这些,她早报警了。周凌川说,虽然有错,但罪不至死。让他一个人愧疚的度过余生吧,这是对他最好的惩罚。
  “而且,我们还有个孩子,图图……”她顿了下,“就是小图图,她才十六岁,需要有个家,没有我,她起码还有个爸爸。妈妈负了你们两个,现在,也负了她。我不是一个好母亲,我愧对你们所有人。”
  图子歌咬著唇瓣,末了,回手握住母亲的手,“我以前很不喜欢她,在洱海,您每一次叫图图,我都感觉心都在滴血,我都会想,如果您能叫我一声图图,就是拿鸡毛掸子抽我,我都会开心到哭的。”
  “孩子,都是妈不好,妈对不起你们。”邱青夏望向窗外,眼泪无声的掉落,不消片刻,湿了衣襟。
  “妈,我知道您肯定会想她,您跟她感情比我们深,你们相处十六年,您现在不记得以前的事,对我们是愧疚大于感情,我们都明白,您惦记她是常理之中。您不要总是自责,其实您更不容易。”
  图子歌这番话让邱青夏有些震撼,“孩子,妈对不起你们。”
  “我以为你会生气,凌川说你那时那么伤心,因为有个孩子替代了你,但妈妈真不记得了,要是记得,也不会……”
  “您又说这个,好了,不哭了嘛。”她也眼泪汪汪的,“我带您逛街去,周凌川的卡我可很少刷,黑金卡,超级牛逼。”
  “图图,他再出现,你就当没看到吧,别再为了这个人气到自己,不值得。而且,他应该等不了多久就会回洱海,孩子在家也需要他照顾。”
  “好,无视比针锋相对更可怕,妈,您太厉害了。”
  邱青夏苦笑,擦干脸上的泪,目光望向前方,但脑子里,却出现另一个孩子的脸,不知道她是不是恨死她这个妈妈,有没有好好上学,有没有好好吃饭,有没有因为她的离开而……
  同样都是她的孩子,她负了一个又一个,她这辈子谁也还不清。下辈子不要让他们再做她的孩子,跟她,只会受苦。
  至于关宁成。
  让她跟两个孩子一别十八年。这一点,是她永远都无法原谅他的。
  即使知道,他对她的好,可以用无微不至来形容。
  ***
  三天后,图子歌和周凌川到达斐济。
  海边别墅,清澈的海水,绵软的海滩,大片的椰子树,硕大的游泳池,还有超棒的邮轮。
  图子歌觉得,天堂不过如此。
  清凉的海风拂过脸颊,椰林岛上绿郁葱葱,海滩边软绵的沙滩,奇形怪状的珊瑚礁……
  这里的一切,都充满著海岛最原始的美感。
  “巴黎和米兰都好美,可是这里太轻松了,能抛开一切烦恼,周凌川,我后悔了。”
  “刚说好就后悔?”
  “我应该把妈妈和周小沐带来。”
  周凌川拍了下她的小脑袋,“下次的,我们去哪儿都带上他们。”
  她点头,冲他笑著。
  周凌川躺在露天泳池边的躺椅上,双手搁在脑后,墨镜遮挡住他深邃的眸子,但上扬的唇角,展露了他轻松愉悦的心情。
  图子歌喝著椰汁,时不时递到他唇边让他喝一口。
  她望著远处的海面,回手时,看都没看,直接把吸管放到唇边,咬住吸管吸了吸,空的,空的?
  她定睛一看,小半杯的椰汁一滴不剩。
  “周凌川,你不给我留一口。”图子歌吼了句,愤恨的瞪他。
  周凌川冲她招了招手,图子歌不解,但还是凑过去,突然,一只大手扣住她的后脑,一个吻猛的欺了上来。
  然后,清凉可口的椰汁度到她的口中。
  她呜呜抗议,他却扣得她死死的不放,几次下来,椰汁从唇边溢出,但多半还是度到她口中,她不得不咽了下来。
  他吻著她,勾勒著她的唇,嬉戏她的舌尖,挑。逗著她的神经。火热的掌心在她身上流连,四处点火。
  她被吻得软绵绵的,失了力气倒在他胸口。
  他轻抚她的秀背,一下一下。
  “你恶心不。”她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我喜欢。”他心情超好。
  她在他身上蹭了蹭,“为什么亲个嘴都这么累,感觉身体被掏空。”
  周凌川嘴角一抽,“身体被掏空?我还没开始呢。”
  “我是来度假的,不是来睡觉的,所以周凌川你给我听好了,你要是再玩赖皮,我就多住上几天,反正你公司忙,我又没事。”
  “你这恐吓力度也太薄弱了,虽然公司没我不行,但我不在也依旧正常运转。”
  “你就不能找个替你分担的?”
  “前段时间想过了,一直没合适人选,等我聘到一个合适的执行总裁,到时我就可以抽出大把时间陪你和沐沐了。”
  图子歌心里美极了,天天陪她,每天都在一起,她笑得像只偷腥的猫,“叔儿,我喜欢天天跟你在一起,怎么腻歪都不够。”
  “叔儿跟你也没腻歪够。”
  “那以后会不会够呢?”
  “婚姻有保鲜期,感情有平淡期,但这并不会影响我们感情延伸性,只是需要一个过度而已。从一个高峰到另一座高峰,总会经过底谷。你小不懂,我会在这一时间段,做合理的安排来调剂,快速冲破低潮,让我们的感情始终保鲜。”
  图子歌砸舌,“你是不是什么事情都有规划,连感情这事儿都做规划?”
  “培养感情就好比投资,做任何事前都要预估风险,把风险降低最小,损失降到最少,有计划性的运作,未雨绸缪,在风险来临时,一切都迎刃而解。”
  “周凌川,你给我闭嘴。”图子歌从他身上爬起来,一巴掌拍在他胸口上,啪的一声,特别响。
  周凌川抽了口气:“宝贝,有劲儿别往这处使,留著晚上的。”
  “你居然把我们的感情比做投资,你想要多少回报?风险你预估过没,你娶我的时候没有没做过评估,付出与回报成不成正比。”
  周凌川看著这张小脸,那小嘴一张一合冲他叫嚣著。
  他支起身子,直接把人扑倒。
  扣住她的下巴,低首含住她的唇。
  吻著,咬著,舔著,含著……
  两人一个吻都跟打架似的,气喘吁吁。
  她挣著,他火热的吻欺在她的脖颈间,火热的气息,让她不自觉打了个哆嗦。
  “我跟你,从未评估过风险,但回报却是最高的。”
  他抬起头,深邃的眸子里蓄满了浓烈的情。欲气息,薄唇禽著笑,“我收获的是感情,你在我的心里,是无论多少金钱都无法比拟。”
  “说得好听。”她瞥他。
  “那好听是不好听。”他轻啄她的唇瓣。
  她咬了唇瓣,憋著笑,吐出软软绵绵痴痴缠缠的两个字,“好听。”

☆、六十章

  斐济阳光正好; 海风拂面凉爽又惬意。
  图子歌穿著比基尼; 戴著大墨镜,一顶超大遮阳帽; 踩著沙滩留下一串脚印。
  高挑纤细的身材; 引来无数男人频频侧目。
  周凌川穿著背心沙滩裤; 在她身后不远处。把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在眼里,他微抿著唇; 有些不悦。
  “周凌川,一会再给我擦点防晒霜。”
  “让你披个外衫,偏不听。”
  “再说; 我跳海。”
  周凌川跟上她; 伸手牵过她的手; 拉著她往回走。
  “喂喂喂,干嘛板个脸。”
  “回去把外衫套上,穿这么少,叔儿吃亏。”
  图子歌歪著脑袋看他:“不都这么穿吗?给你个盯著美女的机会; 你还不珍惜。”
  “看你一个就够了。”
  她挑眉; 在他面前转了一圈,“喂,这么一名模在你面前晃,闪瞎眼没?”
  “不晃都闪,不敢多看,怕瞎。”
  图子歌噗赤一乐,“我都没嫌你看别人; 你还嫌别人多看我两眼,这买卖不划算吗?是你占便宜好吧。”
  周凌川拉著她往回走,图子歌嘴上说著,心里却美滋滋的。
  下午,两人出海。
  周凌川包了一艘游艇,图子歌站在甲板上,吹著海风。
  “喜欢这里吗?”他上来,双手从她腋下穿过,扶著围栏。
  “这里很漂亮,又舒服,特别轻松,好久没这么放松了,周凌川,我们以后有机会就出来玩吧,北京生活节奏太快,而且在家时你又那么忙。”
  “这样吧,以后,每个季节就带你出来散心一次,有没有想去的地方,你可以提前想好,到了季节就去。”
  “冬天去俄罗斯吧。”图子歌说。
  “你是真不怕冷。”
  图子歌转回身,与他正面站著,抬手环上他的脖子,“叔儿,和你在一起,去哪都好。”
  他凑近她,亲了亲她的小鼻子,眸子里蕴著暖暖的笑。
  蜜月假期转瞬即逝,周凌川说如果她不想走,可以再呆上两日,公司的事再紧,也无妨。
  图子歌有些不舍,但也想孩子和妈妈。
  从斐济转机回北京,出了机场就见大批记者围了过来。
  图子歌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周凌川急忙拉过她的手,把人带至身后。
  “周先生,图小姐,听说您二位蜜月去的斐济,麻烦二位可否讲一下,你们是怎么在一起的。”
  “图小姐,请问……”
  “周先生,请问……”
  图子歌听觉耳边嗡嗡作响,她低著头,身边记者和话和无数闪光灯,仿佛巨大海浪扑面而来,拍得她一点还击之力都没有。
  周凌川紧紧握著她的手,脸上愠色明显,但娱记哪管你什么脸色,出了名的厚脸皮。
  “图小姐,周家小公子都两岁了,跟小朋友相处的还好吗?”
  “周先生,您家小公子喜欢图小姐吗?”
  “请问你们二位什么时候开始发展的恋情,是在米兰时,还是在那之前。”
  “周先生,图子歌是近来势头正猛的新星,她发展迅猛,接的广告和真人秀,是不是您在旁保驾护航。”
  “您怎么看待图小姐真人秀里CP这事?”
  周凌川眸色一凛,提问的记者不自觉的闭上嘴巴。
  两人穿过重重围堵,周凌川脸色难看。
  图子歌也是很郁闷,见他面露愠色,也知他一正当商人,上的都是商业杂志领袖先锋,报导也都是每年公司利润带动多少GDP,行业发展如何运筹帷幄。现在,八卦新闻时不时弄出点,对他来讲绝对不是什么光彩事。
  司机发动车子,两人坐进后座,图子歌拉著他的手,晃了晃,“别生气了。”
  “没事。”他嘴上说著没事,表情可不像。
  “周凌川,其实我也不喜欢娱乐圈,我还是比较喜欢模特,走走秀,没那么多事。只是,”她看著他,撅著小嘴,“齐哥把人脉都搭我身上了,我要是给他撂挑子,感觉特对不起他。”
  “我知道。”
  “齐哥自己成立了工作室,我是他手下现在唯一有些小成绩的,我这个时候只能前行,不能后退。”
  “图图,我只是单纯不喜欢这些记者而已,你不用解释这些,我都理解。”
  图子歌听他这样说,担忧的情绪才缓了不少。
  她抱著他的胳膊,头枕在他肩膀,“哎呀,周凌川你怎么这么好。”
  周凌川收敛愠色,唇角微挑,“知道就行。”
  “我早知道了,叔儿。”
  ***
  回到家,母亲也在,图子歌收拾东西,一边讲著斐济的风景人文。
  周小沐手里抓著西瓜兴奋的围在她腿边,“妈妈,甜甜。”
  图子歌弯下腰,亲了小家伙脸蛋一口,“妈妈亲小沐沐就好了,小沐沐最甜。”
  “妈妈甜。”周小沐凑近她,回亲她。
  邱青夏看著一大一小,眉目间满是暖意,“小沐沐好乖,这么小的孩子,小嘴还甜。”
  “可不,跟他爸一样。”图子歌盘腿坐在地上,抱著周小沐放到怀里。
  “爸爸也甜。”
  图子歌闷著笑,“你爸爸可不甜,酸著呢。”
  “甜。”周小沐强调,爸爸和妈妈都甜甜。
  “甜,我们都甜。”图子歌败给他了,小小孩儿,性子倒强硬,跟他爸一样一样的。
  周小沐被认同,露著两排小白牙,甜甜的笑。
  图子歌拿著口水巾给他擦下巴上的西瓜汁,“好想宝贝啊,妈妈以后再去哪,都带著你。”
  “好呦,沐沐也去。”周小沐一兴奋,手里的西瓜都扬了起来,汁水溅她一身。
  图子歌哼了哼,冲著周小沐的小鼻子咬了一口。
  “小坏蛋。”
  “爸爸坏。”
  图子歌点头:“你爸是大坏蛋,你是小坏蛋。”
  周小沐觉得,妈妈说的可能是对的。
  周凌川去了公司,晚上才回来。
  这一晚,周小沐睡在两个人中间,小手拉著大手,睡得特别满足。
  次日,周凌川说约了大家吃饭,她给盛浅予和何遇打了电话。
  多日不见,盛浅予还是那么美,图子歌捏著她的小脸,“看看,这嫩的,最近怎么样。”
  “那样呗,我去你家了,阿姨看来生活得还不错。”
  图子歌叹了口气,“虽然关宁成在她神智不清时带走了她,但我不得不承认,他对我妈还挺好的。”
  “你也别太较真过去,阿姨现在回来了,皆大欢喜。”
  她点头:“是啊,她好好的,我们都高兴。”
  何遇在外面抽著烟,人又黑了不少。
  “欸,最近哪浪去了。”
  “从大理走西藏再走京藏线回来,这一圈一个多月。”
  “你最近总跑这线吗?”
  “可不,小爷都走出心得了。”何遇挑眉。
  “丫还玩上瘾了。”
  图子歌用胳膊肘碰了下盛浅予:“欸,待会介绍个人给你认识。”
  “谁啊?”
  “一会就见到了。”
  她们进了包厢,林少何和齐君放,还有一些朋友都到了。
  图子歌介绍盛浅予和何遇给大家,落了座,大家热闹的聊著。
  过了会儿,门被推开。
  屋子里嬉笑声戛然而止,来人身材高大笔挺,黑裤白衫包裹著他结实精壮的躯干,立体的五官饱满又硬冷,高挺的鼻梁上架著一副金丝边眼镜,给人的感觉严谨霸气又儒雅。
  “怎么,我没让你们安静,都自动闭嘴了。”
  他眸光浅笑,唇角微挑,清晰的勾勒出他雕塑般俊朗深刻的容颜。
  低沉的嗓音特别重厚,有著磁性的魔力,估计迷妹听到,整个人都得酥了。
  图子歌第一次看到真的,活的,现实的陆沉远。
  果真,如粉丝们迷的那样,举手投足间都是风度,魅力四射啊。
  胳膊肘撞了下旁边的盛浅予,“欸,人来了。”
  盛浅予没说话,始终低著头,图子歌一扭头,抽了口气,“小予,你发烧啦?”
  有人开始打招呼,陆沉远颔首点头。
  落了坐,周凌川握住她的手,看向陆沉远,“婚礼时你没能来,正式介绍一个,大哥,陆沉远,我老婆图子歌。”
  “大哥,久仰。”
  “你们婚礼我正在国外,太抱歉这么大的事没能赶回来。今天补份大礼,希望弟妹不要介意。”
  陆沉远拿出样东西递给她,周凌川也不客气,直接推到她面前。
  “谢谢大哥。”图子歌想要打开看一下,还是忍住了,不知道是什么,反正一定很值钱。
  周凌川笑著,心想这丫头今儿嘴真甜。
  “大哥,给你介绍我的朋友。”
  “盛浅予,你们认识的吧。”她回手,直接捞过鸵鸟的盛浅予,而此时,盛浅予脸红得像个蛇果,“大哥,不好意思,她发烧。”
  陆沉远唇角禽著笑,“好久不见。”
  “好,好久不见。”盛浅予,结巴了。
  周凌川听图子歌说过这事,也是无奈一笑。
  林少何在对面坐著,调侃道,“大哥,认识图图朋友,人小姑娘文文静静的,见你就病了。”
  图子歌揭老底:“小粉丝。”
  林少何噗赤一乐:“哟,敢情好,这么漂亮的小粉丝。”
  “你还信?”图子歌跟林少何现在已经和解,“大哥那部戏,我去试镜没成,结果挑上小予了。”
  “就上次?”
  图子歌点头。
  “什么戏?”
  “话多,戏上了你就看到了。”图子歌深知盛浅予脸皮薄,也没直说。
  盛浅予始终低著头,她真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大家聊著,她小心翼翼的抬头,好像感觉到她的目光,他忽然看过来,眸子蓦地撞到一起,让她心跳都漏了一拍。
  “快毕业了吧。”
  他浅笑,低沉的嗓音,她心突突跳的都快破口而出。
  “快,快了。”
  图子歌带了买的礼物给盛浅予和何遇,至于周凌川的朋友,不用她操这份心。
  盛浅予全程都少说话,图子歌看出她不自然。
  何遇还好,跟旁边人偶尔聊上几句,听说他一直带人进藏,也有人跃跃欲试,想找他当向导。
  吃完饭,大家转站另一场所。
  盛浅予要走,图子歌拉住她没让她先逃跑。
  主要是,就她一个女人,太无聊。
  盛浅予干坐著,不吃不喝不说话。
  “欸,至于吗?”
  “要不你试试,看你尴尬不尴尬。”
  “说说,啥感觉?”
  “图子歌,我要跟你绝交。”
  图子歌嘿嘿笑著:“好了好了,你也不吃亏,你男神我可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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