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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富大陆-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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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要说傻不傻,这样说起来更傻,但反正都是傻了,不如选一种最喜欢的傻法。”
“……”众人无语,鸡汤,毒鸡汤,鸡汤……
“与朋友交,言而有信。”
希北风没有管他们的眼神,而是继续讲解论语:“同朋友交往,说话诚实恪守信用。这个曾子在前面也说过了,与朋友交而不信乎?都是一个意思,没什么好讲的,不过需要提醒的是,在那个物质匮乏的时代,字都是刻在竹简上的,一般都是务求精简,尽量避免重复,这才开篇几则论语而已,一下子就重复了。”
“但这句话一定不能删掉对吧?”解诸没好气地道,这种显而易见的坑,到底谁那么傻会跳进去啊。
“没错,要说重复的话,其实曾子的传不习乎,已经跟孔子的学而时习之勉强算是撞车了,但曾子那句话依旧保留着。而我们学了曾子的那句话,也知道曾子是在立标杆,如果把那句稍微有点撞车的话拿掉,等于是拿掉了根本,所以尽管有些重复,还是要放进去。”
希北风说到这里不禁咳了两声道:“当然了,阴谋论一点的说法,就是这两个人位高权重,想多占两个坑,而别人也不敢说什么,最后就变成这个样子了。不过,我觉得他们的气度还不至于这么小,毕竟谁又能想到为老师修的一本书,最后竟然流传了两千年,被无数读书人奉为圭臬,成为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准则。不得不说,也是一个奇迹。当然,更为奇迹的孔子这个人,直接封圣了。由人而圣,至圣先师,为天下师!”
………………………………
第216章 尽力
“最后不过一抔黄土,一本书也不是他自己写的,后人修订多少总会有出入的地方,他就是想跳出来质疑都质疑不了。”解诸呵呵地笑道。
“你这么说当然也对,不过谁能避免自己成为一抔黄土的?哪怕是至强者,也终有一天会陨落。钱这么万能的东西都不是万能的,更何况其他呢?”
希北风笑着道:“好了,回到正题,讲如何对待妻子、父母、东家、还有朋友,这些都不是子夏的目的。毕竟他讲的这些东西,基本都在前几则被涵盖了,也就是多了一个贤贤易色,算是比较新鲜。他这一则论语的重点,在于最后一句,虽曰未学,吾必谓之学矣。这样的人,尽管他自己说没有学习过,我一定说他已经学习过了。”
“说得好听。”解诸攻击道:“天知道他面对无知的平民百姓的时候,心里想的是不是这些人真是愚蠢?”
“这个谁都无法证实,我所讨论的只有他说的这句话,是否正确,至于他能否真正贯彻始终,就不是我能探寻的问题了。”
希北风笑着道:“不过不得不说,子夏的这句话,确实是听起来有点儿假大空。明明一个人没有什么学识,只是做到了善待父母妻子,为东家竭力,与朋友守信,就能称之为学习过了吗?显然这种褒奖,还是有些言过其实的,至少多数人看来是如此,但是这种思想态度,却显得尤为可贵,哪怕这真的也很难让大家照着做。”
“一句基本没有人能做到的话,也就是能拿来当一个标榜而已。”解诸不屑地道。
希北风道:“榜样终究是难得的,花千金买一匹宝马的骨头,也不过是为了立一个榜样,这个榜样真的值钱吗?或许其本身并不值钱,但其延伸出来的意义,带给人的一种力量,却是远远超过为其所花费的价钱。怎么说呢,偶像的力量是无限大的,但大家要明白这个力量的来源并不仅仅是偶像本身,因为偶像本身的力量其实有限得可怜,真正无限大的是你们自己的心。”
“怎么谈到偶像去了?”解诸无语,众人也是纳闷,说起来他们可没有多少偶像,就连对他们有再造之恩的夜衣都不能算是他们的偶像。
“也是,跟你们无法谈偶像,就当我自己嘀咕好了。”
希北风笑了笑道:“只是现在先说一下,以免你们以后碰见了什么偶像,一下子崇拜得不得了变成了连智商都不要的粉丝,那个时候千万不要说你们被我教过。我很推崇孔子及其弟子和再传弟子的共同结晶论语,也对他们中的一些人挺感兴趣的,但是远远谈不上将他们当做偶像,毕竟实在是太远了。不过如果,他们能活在这个世上,恐怕也不缺少连智商都不要的粉丝,毕竟他们在世的时候,粉丝那也是一堆一堆的。”
“那怎么混的那么惨?”解诸呵呵道。
希北风笑道:“惨不惨看对比,孔子自己好歹混过一国首相。门下七十二贤徒,有人宰执一国,有人是强国帝师,有人经济天下。更不用说其他学生了。要论粉丝数量和质量,简直吊打后世偶像一百八十条大街。”
说到这里,他忽然想起一个满嘴跑火车的家伙,人送外号川普天皇,虽然拿来跟孔子显然是抬举了那人,但是不得不说也有一定相似性,坐的都是首相的位置,说出来的都是金句,要干的都是让别人侧目的事情。
只不过不同的是,一个人是严于律人宽于律己,另一个则是给自己套了一重又一重的枷锁,一个是随心所欲干自己喜欢干的事情,另一个是挖空了心思要给天下定一个规则,好还万民一个朗朗乾坤。
若是今日有孔子这等人,做的也还是首相的位置,难道还无法招揽一片粉丝吗?
更可怕的是,这人的粉丝,连智商都不要的有,但是智商情商吊打世人,同样在俗世混到跟老师一个位置的也不少!
孰高孰低,不言而喻。
奈何,终究是不同的时代世界,也只能通过类比去看一看,根本不能拿来实际对比,否则传出去也是一个笑话,怕不是要被人当做连智商都不要的粉丝在推自家爱豆孔子了?
现在,在解诸的眼里,希北风就跟那些为了偶像不要智商的粉丝是一个样子的,而且希北风显然还不觉得自己的智商严重下降,反而沾沾自喜,以为自己的智商长期在线,是靠着智商分析出偶像的力量,却不知道明明就是看心情……
简直是日了狗了。
“咳咳。”
希北风再次调转回正题,道:“第一重意思没什么好说,子夏说了那么多就是为了突出,人品比学识更重要,有了人品,虽然没有学识,但也应该被当成有学识的人来看待,这一点上跟孔子互为呼应,都是悠闲了查看人品,而不是学识。跟之前我说的,某位伟人说过,如果立场错误,如果路线错误,那么越具备学识,这个人对社会就越有威胁。”
“所以,基本上来说,子夏也就是把孔子的话强调了一遍,唯一有点特色的就是多了一具贤贤易色,可以让我们从多个角度去解释,或者是进行论战。”解诸总结道。
“咳咳。”
希北风咳了两声,道:“先不说好吧,毕竟只有第一重意思解析出来了,按照惯例咱们进行第二重分析,也即是从阴谋论的角度去看待,首先看第一句,贤贤易色,按照通俗解释,是指对妻子看重贤德,而不以女色为重。这么做有什么好处呢?”
“娶妻娶贤,娶妾娶色。”解诸直言道。
讲堂里的人好像一时间沉默了,但其实他们刚才也一直沉默,只不过现在好像是突然静下来一样,十分地古怪。
哈哈哈——
终于,有人忍不住放声大笑,引得其他人纷纷哄闹,一时间讲堂内就像是菜市场一样。
希北风看得很无奈,只能默默等着众人笑够了,才道:“虽然也是这个道理,但是娶的妻子太美丽了也不是一件特别好的事情,首先你得有很多时间花在她的身上,咳咳,这个就不详述了,其次呢,你还得防着别人惦记,或者是防着她不满足,然后去找比你更优秀的人。”
听到这里,古听泉不禁开口道:“老师这话说得怎么像是很有经验一样?”
哈哈哈——
讲堂内又是一阵哄笑。
希北风满头黑线,无奈地瞪了一圈,还是没有人理他,就连白多义都在耻笑他,唯一还能保持不笑的也就是明先生,但这老货嘴角抽搐,一看就知道是在憋笑,心里怕不是也把他耻笑了一遍,真是什么男人都一样,哪怕道貌岸然,呃,一副伟光正的明先生,也不能在这方面免俗,一样会被这种粗俗的笑话感染到。
明先生着实有些无奈,换了别人他还不会觉得好笑,甚至会训斥一番学生,但是换在希北风的身上,他就觉得特别有喜感,大概是觉得终于能报一箭之仇了?不对不对,这个不是他能有心理。
深吸了一口气,他微微翘起嘴角,露出一个和善而不失礼的笑容。
希北风楞了一下,顿时跟被狗日了一样,无奈地摇摇头,再看讲堂内众人差不多快要笑够了,咳了两声后道:“小孩子家家的想那么多,总之妻子太漂亮不是一件好事,无论对哪个男人都一样。”
“如果都按老师的这种说法,岂不是所有漂亮的女子,都要孤独终老了?”解诸问道。
“不会的,总有人喜欢漂亮的,并且是不计较代价,就把漂亮女子迎娶回去的。”希北风贼兮兮地笑着道。
解诸摇头道:“老师怕不是在歧视漂亮女子,虽然说这种说法比较奇葩,但是说到底也是歧视的一种,是否有违老师向我们传递的精神了?”
“要说歧视的话,对长得不漂亮的女子,世人的歧视岂不是更多。”
希北风笑着道:“如今把漂亮的女子也歧视进去,刚好保证了公平,这就好比说,你的手里有三个果子,但是现在一共有四个人,这果子切又不好切,四个人也不想分来分去,只能占有至少一个,你说你该怎么分?”
“自己全吃了,让他们一个都拿不到。”解诸很是干脆地道。
“没错就是这个道理了,分配不均的话,干脆就不要分,全部放进自己口袋,便宜了自己还得了一个公平的名头。”希北风笑着道。
“怕不是要被那四个人骂死?”解诸无语道。
“那你吃都吃了,还要别人不骂你怎么可能?你就算分了,其他人还是会骂你,分不到的骂你黑心,分到后嫌小的骂你跟人家搞内幕交易,分到后觉得不上不下的怨你怎么不干脆给他最好的,分到最大的兴许也会暗地里嘀咕,怎么不搞个内幕交易,把其他人都干掉,然后再多拿一个。”
希北风笑着道:“不怕分到手的东西少,就怕分到手的东西差别大,那个时候你还不是彻底不是人,索性就自己全吃了,任那几个人骂又如何,顶多哪一天那几个人群起而攻你,到时候有什么本事就走着瞧呗。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天生贵种倒是未必,但是家产比人家多却是正常,打就打,谁怕谁不是。”
这下子不止解诸无语了,后面明先生也是楞掉,前面还那么道貌岸然,滑溜溜地让他抓都难抓到,现在是彻底不要脸不要皮了?
“咳咳。”
希北风连忙咳了两声,对着还在愣神状态中的众人道:“当然了,刚才我说的,全都是笑话,那么搞的话,最后谁都讨不了好,只能记个账,这次没拿的下次拿,这次小的下次大,至于现在谁先拿,谁拿大拿小,最好交给他们自由竞争,输了虽然大体还是要怨你,但至少还有人维护你不是,凭本事赢来的东西,才显得珍贵。你直接发给他们,等于是告诉他们,这东西你不要。”
“好像话题绕得有点远了吧?”解诸无语地提醒道。
希北风点点头,道:“所以嘛,总结一下,就是要歧视,就都歧视算了,至于说美女被歧视,没有人娶,或者有人娶,但是很委屈,也没关系嘛。那个罪,那个风险,我愿意多担待着点,算是为广大的同仁们分忧解难了。”
“……”
“无耻!”
一道道声音响起,而内容基本无异。
“咳咳。”
希北风很无耻地无视了大家的话语,继续道:“事父母,能竭其力;侍奉父母,能够竭尽全力;什么才叫做竭尽全力呢?或许你竭尽全力了,但别人却不认为你是竭尽全力呢?又或者你的父母不认为你竭尽全力了呢?这样的事情不是不可能发生,而是一直在发生着,无论你是否有兄弟姐妹,总有人可以成为你的参照系,哪怕没有,也可以创造一个理想的孝子。所以说,竭尽全力这个事情,其实是个扯不清的事情,怎么样才算是竭尽全力。”
“尽心即可。”解诸道。
希北风笑道:“确实是尽心即可,但尽心之前,还是得先用点心,好心做坏事的事情不是没有,所以竭尽全力也要讲究技巧,还有讲究体现出来的成果,这些事情不考虑好的话,往往做到了全力,也跟没有做到全力一样。”
说到这儿,他忽然瞥见明先生又蠢蠢欲动了,只能赶紧加速道:“当然了,这个不是让你们偷奸耍滑,而是要真正用心。比如父母现在口渴了,你手头上有酒,也有水,竭尽全力是不是要把酒,也即是好的东西先给父母呢?但显然,你要是个正常人,你就该给水!”
明先生闻言,总算是稍微淡定了下来,心想下次还是等希北风完整说完,再进行反驳吧。
“给了水,虽然给的不是最好的东西,但显然也是尽到力,且解决了问题。”
希北风道:“可是,这个时候,如果还有人觉得你没有尽全力,说你不把好的酒给父母,就给了几碗水,实在是吝啬,你又该当如何呢?”
………………………………
第217章 见仁见智
“这种垃圾,我要是理他,我就是傻子。”解诸无语道。
“但人家要是一直贴上来呢?有事没事就嚼舌根,骂不尽孝道,不把最好的东西献给父母,反而自己吃香的喝辣的?”希北风笑着道:“尤其当这个人手里头还有点儿权力的时候,躲也躲不了怎么办?”
“……”解诸无言以对。
“我知道你肯定有一句妈的智障想说,不过你肯定不敢跟这种人直接说。”
希北风哈哈地笑了笑,道:“所谓事父母,能竭其力;也是个很模糊的概念。当然,对于咱们自己来说,如果不想理会别人的话,就真的只要做到尽心尽力就好。但如果还想要考虑一下自身的形象,那就得多注意方法了。至于事君,能致其身;这种脑袋被门挤了的话就不用管了,这个世界能值得你用性命去拼的东西不多。也就是几个放不下的人而已,至于其他的东西,例如尊严啊,面子啊,还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统统都不值得你用性命去维护。”
“除了放不下的人之外,就真的没有其他东西值得用性命去维护吗?”解诸呢喃着。
讲堂内的许多人不禁苦涩,他们倒是想用性命去维护放不下的几个人,但很可惜那些个人都已经消失了都已经不在了,连块骨头都看不见,活活像是人间蒸发一样,唯一能证明那些人活着的证据,只有他们的记忆。
“或许,还有一种东西吧。”
希北风表情有些凝重:“信仰,如果非要说有什么东西,还值得我用性命去维护,那恐怕就是信仰了。”
“什么信仰?”解诸问道。
“什么信仰,我也不太清楚。”希北风笑着道:“不过我却知道有一种信仰,曾经让无数人前仆后继地去死,明知道是死也依旧冲了上去,若是没有那些人,也便没有我。如今,那种信仰或许已经快被人遗忘,但我相信还有人在坚持那种信仰。而就算哪一天再没有人坚持那种信仰了,那些曾经为那种信仰去死的人,那些英灵也会成为以后的人的信仰!”
“有这种信仰吗?即便不存在了,也能借着那些为它而死的人的魂,继续扎根在人的心里?”解诸不太相信有这种东西的存在。
其他人更是觉得夸大其词。
包括白多义也觉得希北风又在吹水了。
只有明先生,隐约能产生共鸣,只不过他觉得自己的信仰,跟希北风的信仰应该是不一样的,他所相信的东西,或许已经被总结到一本论语里,但希北风的所信仰的东西,恐怕根本不是一本被拿来随便扭曲的论语。
而是另一种,更为简单,却也恐怕更为复杂的东西。
“那是一个太过于理想化的信仰。”
希北风笑着道:“那个信仰的最终目的是消灭私有财产,建立一个没有阶级制度、没有剥削、没有压迫,能实现人类自我解放的世界。”
话语一出,鸦雀无声。
“可……能吗?”解诸面色古怪。
“我想,也许不太可能,但为了那个几乎不可能的信仰去死的人,让我觉得,似乎这世界上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情。”希北风摇摇头,笑了笑,便道:“接下来看与朋友交,言而有信。关于这个前面也有说过,我就不从阴谋论的角度去谈了,只提醒大家一句,朋友,不是那么容易就有的,可能一辈子都没有几个,甚至于可能一辈子都找不到一个。”
“如果一辈子都找不到一个的话,那不就可以彻底不守信了,反正怎么有利怎么来。”解诸笑着道。
“又钻空子。”
希北风无语道:“你当然可以选择那样做,只要不被人发现的话,你会活得越来越滋润,就算被人发现的话,你也有很大的概率能继续越过越滋润,就看你敢不敢担负那个风险了,一般情况下,我是建议大家不要玩火的好,不过如果你们非要玩火的话,也没有问题,只要不烧到我身上,就没有问题。”
“……”众人无语,这话说得可真是没心没肺的。
“咳咳。”希北风自然不能真的那么说,毕竟后面还有个明先生,这个时候只能笑了笑道:“开玩笑的,不守信的话,你们还不是得得罪其他人,我不收拾你们,总有别人能收拾你们,别人收拾不了你们,还有其他的什么东西能收拾你们。正所谓天理循环报应不爽,虽然有点儿假大空,但也不是没有概率发生不是。”
“扯天理循环,一点说服力都没有。”赢龙呵呵道,他最不信的就是这一套,最不怕的也是这一套,天理从来不会循环,吃了什么亏,不能等别人帮你出头,必须自己十倍百倍地去讨回来,那才是真正的道理。至于指望天,那不是愚蠢,而是无能。
“天理未必循环,却有人理会循环。”希北风笑着道:“当然了,有的时候,确实是天理人理都未必循环,那个时候就只能靠自己了,但如果自己也靠不住,那除了放弃还能干什么?没办法的事情不是。”
“废物而已。”赢龙呵呵道。
希北风无奈摊手,道:“不谈了,看最后一句,虽曰未学,吾必谓之学矣。这里面有一个字用得很好,你们猜猜是哪个字?”
“学?”有几道声音嘀咕道。
希北风摇摇头道:“不,是一个吾字,子夏当然不敢说,光有人品却没有学识的人等于有学识的人,而是说他会把这样的人当成有学识的人来对待。对,仅仅只是他个人的看法而已。而且只是同等待遇,并非将两种人完全等同。而且从比拟的关系来看,显然光有人品没有学识的人,对比有学识的人,其社会地位,咳咳,不言而喻吧……”
“果然是好深的心机。”解诸说的可不是子夏,而是希北风,好好的一句话,居然故意解读出这种东西。
“咳咳。”
希北风咳了两声,道:“所以,大家要清楚,哪怕子夏说得再好听,在他的心里,在其他人的心里,如何对待不同的人,是有一定的先后顺序的。
第一个自然不用说,是学识好人品又好的,首推的肯定是他们的老师孔子,第二个要推的就是他们自己,不过他们再怎么吹自己,也得留点余地,顺便捧一波同仁好友,也即是那些有学识的人。第三个就是要照顾下弱势群体了,也即是那些有仁德比较听话的人。这些人虽然没有什么学识,但还是能获得不错的待遇的。”
“结果还不是被人看不起。”解诸呵呵道。
希北风道:“那种看不起显然是有一定时代性和社会性的,当然,现在也一样,那是一整个社会的认知,要说改变的话也不太实际。所以,没有学识而有人品的人,能获得子夏一句吾必谓之学矣,已经算是很不错的待遇了。这就跟现在一些土老财,捐钱捐款给城主府,好歹也能搭上顺风车不是。城主心里再瞧不上眼他们,面上也一定会给够面子。”
“但是,给够面子,这面子却不能拿来用。”解诸忍不住讥讽道。
“这个没有错,给那些人面子,而那些人也要自己懂分寸,如果真以为自己跟那些高层的人能够平等谈话,甚至于讨价还价,那就等于是得寸进尺,不知道进退了。届时难免重新被人踢出局,或者是边缘化。”希北风笑着道:“当然了,借着那点面子狐假虎威,多少还是能用一用的,总不能开口认了你,转眼就卖了你不是?”
“说不准的事情。”解诸怀疑道。
“咳咳。”希北风道:“总之呢,子夏这句话说得很好听,但只局限于他自己,顶多是有个榜样力量,而且也只是给了人品好的人稍微好一点的待遇,对比起读书人来说显然还是不够看的。另外所谓的人品好,所谓的做到子夏所说的对妻子父母君主的要求,也同样是一个模糊的标准。子夏到时候说你一句巧言令色鲜矣仁,就能完美地拒绝你了。”
“这……好黑。”解诸发现自己真是小瞧希北风了,居然能黑心到这种地步。
“当然了,子夏怎么可能是那种人呢?”希北风咳了两声,道:“我要提醒的大家的只是,千万不要被伪装成子夏那样的人给骗了,那些人才是真正的巧言令色鲜矣仁。”
一句话,又把话给绕了回去,下面的明先生也只能无语。
希北风微微松了一口气,好歹也算是圆回来了,不过瞧着下面一帮人无语的样子,他也是稍微有点无语,冷静了一下,道:“好了,阴谋论说完,咱们来分析一下句式结构什么的。老实说这一句的结构,确实有点让人纠结。先妻子,再父母,次君主,后朋友。这样的几个人,朋友真的是不知道放在哪里合适。要说他是按亲疏,有点问题,要说他是按远近,也有点问题。要说他是按重要性,恐怕还是有问题。”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道:“所以除了之前我说的,贤德的人比女色重要,或者是对待妻子要看重贤德意外,还有人解释出这么一种意思。贤贤的第一个贤是动词,指德行和学问修养较高,第二个贤是指贤者,是名词,易色的色不是女色,而是指态度,看法,贤贤易色是指遇到学问和道德修养较高的贤者,就会肃然起敬,认真的待他。”
“这样似乎更加八竿子打不着吧?”解诸问道。
“见仁见智吧。”希北风道:“反正这个句式结构上,我是没有办法给出什么肯定答案,当然了,即便我给出什么标准答案,你们也不必当成标准答案来看待,如果理解成别的意思,更加符合你的世界观,那就干脆用自己的意思去理解好了。只是跟人讨论的时候,就要注意一下了,毕竟这些东西中的偏差,很可能会引起许多争端,掀起一场骂,呃,论战也说不定。”
“您觉得我们会拿这些蠢话出去唠嗑吗?”解诸毫不留情地鄙夷道。
“呃——”希北风备受打击,无奈道:“好吧,继续谈句式,反正这次的句式,大家爱怎么理解就怎么理解,是觉得妻子或者贤德,又或者贤德的人,比父母重要,比君主重要,更比朋友重要,还是说,要先树立正确对待妻子的态度,接着才是父母,其次才是君主,最后才是朋友,都可以。”
“但是,关于妻子,子夏谈贤德;关于父母,子夏谈尽力;关于君主,子夏谈献身;对于朋友,谈守信;算来算去,都应该是凸出了君主。”
“但我不认啊。”希北风干脆利落地回答道。
解诸稍微愣了一下,其他人也懵逼了。
“没错,但我不认啊。”希北风笑着道:“再聪明的人都会说错话,再聪明的人都会犯大错误,我有什么理由跟着聪明人去犯同样的错误呢?既然我认为他是错的,那我干嘛要从他的思维去理解这句话呢?不如直接改了他的意思,让这句话变得更加适合我。至于说怎么让新的意思跟原文契合,不给别人看出太多的破绽,那就是后面需要做的修缮工作了。”
“这……也行?”众人满头黑线。
“这……凭什么不行?”希北风呵呵道:“圣人都不敢说自己永远不会错,既然不可能永远不会错,那反过来说就是随时都有可能会犯错,他犯了错,我总不能跟着一起跳坑吧?君子务本,本立而道生。牢牢抓住自己的本,去判断辨别别人演化出来的理论,是不是已经伤及了自己的本。如果已经破坏了自己的本,那么那句话说得再好听也是放屁!更何况那句话听着就像是放屁一样。”
“……”讲堂内众人直接懵了。
明先生的眼皮子也是一跳一跳的,有话好好说难道不行,非要放屁放屁的骂,有辱斯文且不说,更是玷污了前人先师,简直是目无尊长!
白多义此时真替希北风担心,待会怕不是真的要来场骂战了。
………………………………
第218章 无友不如己者
讲堂内一片肃静,希北风的话音似乎还在回荡,仿佛是暴风雨前的平静,然而大家猜测的论战并没有发生,明先生依旧坐在最后面,连一个字都没有说出口,只是脸色不太好看而已。
忽然,希北风笑了笑道:“是不是觉得我这样说前人跟放屁一样?”
“……”众人楞了一下,不禁点头。
希北风不以为忤,反而道:“没错,我刚才说的话,很难听,虽然我认为是对的,但依旧很难听,以至于在你们的心里,恐怕真的就是跟在放屁一样!而我要告诉你们的也一样,有些话说得再好听也跟放屁一样!例如,那些指责子夏要为君王献身牺牲性命是脑残的人,妥妥的就是脑残喷子。”
“……”众人无语,这么说的话,希北风本身就是脑残喷子了。
“子夏的那句话,我肯定是不敢苟同的。”希北风笑着道:“但是子夏说这句话,我认为没有问题。”
众人再次懵逼,那到底子夏说的话是对的还是错的?
“子夏说的话是错的,但你不能说子夏说了那句错误的话,就是脑残。”
希北风嘿嘿笑道:“咱们打个比方好了,把时间倒退个几千几万年,或者在这个世界上找到某几个野人部落,然后跑到他们面前认真地问一问,你们干嘛不穿衣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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