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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富大陆-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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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解诸继续看着希北风。

    “差生。”希北风无奈道:“好吧,我承认,优生当过,差生也当过。”

    “原来如此。”解诸笑着道:“那请问,老师毕业的时候,是优生还是差生。”

    “差……生。”希北风咬着牙看着解诸这小混蛋,这个时候终于完全明白对方的意图了,这是觉得扯不过自己,改换成人身攻击了,还好他根本就不在意这个东西。

    “差生啊,这个就有点儿让人失望了。”解诸玩味道:“不知道一个差生,能不能教出一个好学生呢?还请老师为我解答。”

    其他学生闻言也顿时有了精神,赢龙更是笑着道:“那还用说,老师一个差生,好意思过来给咱们当老师,肯定是有很大的把握把我们变成优生了,要不然他怎么好意思过来,替换掉之前远近有名的名师呢?”


………………………………

第206章 好酒差酒

    “不,我完全没有这个把握,或者说,我连这个想法,都不太敢产生,因为我知道我真不适合当老师。”希北风微微笑着,玩味地看着那一帮家伙,道:“好了,你们还有什么问题吗?”

    “……”众人目瞪口呆。

    “咳咳。”

    最后还是解诸咳了两声,道:“老师,你就没有什么其他想说的吗?”

    “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希北风道。

    “然后呢?”解诸有些纳闷,希北风这思维回路,这算是强行岔开话题吗?

    “没有然后了,就是这么简单。”希北风笑着道:“还是说,你想让我回答什么问题?”

    “您就不打算解释一下。”解诸郁闷道。

    “没什么好解释的。”希北风道:“好了,今天的课就到这里,现在下课,还有问题的自己想,下课时间我是自由的。”

    “想不通怎么办?”解诸没好气地道。

    “下节课提问啊。”希北风呵呵道。

    “……”解诸投降,算是放弃了。

    赢龙蹙眉,似乎还想开口说什么,但是嘴唇动了动,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只能无奈地看着希北风走出课室,留下一面好像没有什么东西存在着的黑板。

    上面的板书,孤零零的。

    希北风走出教室的时候,心情颇为复杂,咳咳,当然不是因为学生的问题,而是最后面的两个女人该怎么办,不对,是她们如果有一天要对付自己,该怎么办。

    白多义瞥了眼过道另一边的两个女人,茅依依他还是认识的,就是基本没有什么来往而已,至于另外一个莫怜儿,同个名字但不同人,应该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才女莫怜儿,毕竟后者那张脸可是一直蒙着黑纱,都无法完全遮挡那胎记,还真是可惜了。

    他纳闷地坐在原位,看着两个女人起身,依旧老老实实地看着,愣是克制着自己的八卦好奇之心。其实,这要是只有一个女人的话,他是无论如何都要去远远观望的,但现在是两个人,而且还是闺蜜的样子,更恐怖的是,那个莫怜儿才进来多久,脸上的表情,可是要多精彩有多精彩,也就是茅依依灯下黑,居然没有看见。

    想到这儿,他不禁更加郁闷,真是好白菜让那啥给拱了,而是还一拱就是两颗,老天太不公平了,怎么没有给自己一颗。至于两颗的话就算了,根本就是在玩火。

    酸酸地叹了一声,他也就消停了,话说,根本就没有闹过。

    不过,他不闹,其他人却是要闹的,尤其是刚才一拳打空的人,这个时候更是好奇地尾随了出去,远远地看着希北风和两个女人之间的恩恩怨怨。

    茅依依觉察到后面有人一直看着跟着,不禁微微蹙眉,回过头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本想着这些人该识趣点,没有想到一个比一个厚脸皮,登时就无语了,只能解释为是受了希北风的影响,干脆又把锅扣在希北风身上,反正学生不好,老师的锅,完全没有问题。

    莫怜儿脸色微微泛红,跟在茅依依旁边,是离开也不是,不离开也不是,最后还是稀里糊涂地走到了希北风的跟前。

    “咱们去外面,换个地方聊吧?”希北风无奈地看着茅依依,目光根本不敢放在莫怜儿身上,心里十分地尴尬和羞愧,不过更多的原因恐怕是看过去,就会想起那一夜的旖旎和疯狂。

    “不用,在这院子里聊天挺好的。”茅依依指了指不远处的桌椅道:“去那儿坐会儿好了。”

    希北风头疼不已,还是只能硬着头皮答应,老老实实地跟过去坐着,几乎是回到了学生年代,像个犯了错的学生,战战兢兢地等着一顿劈头盖脸的训斥。无奈了叹了一声,他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如老僧坐禅,观音坐……

    不可说,不可说。

    斯文人,怎可说出这种话呢。

    虽然这个词用多了,但是细究的话,却是大不敬。

    不过,很多好好的词,没来由地变污,也是全因为人心。

    正所谓,心里装的是什么,看的就全都是什么。

    至于个人的心里装的是什么,恐怕也是很大程度受到社会氛围的影响,所以,显然是世界的错。

    脑袋里纷繁地思绪如喷泉一般涌现,哗啦啦的也不知道要去往何处,就连茅依依说的几句话都是被他左耳进右耳出,只看见她的嘴唇上下翕动,却没有听见到底说了些什么东西。

    莫怜儿也是脑袋蒙蒙地坐着,基本上也没有听见茅依依的话,只不过她是负疚加紧张加尴尬加悔恨。

    反观希北风的话,就纯属是没有良心了。

    “喂,你有听见吗?”茅依依忽然盯着希北风道。

    “啥,哈,哦,有啊。”希北风后背差点渗出冷汗。

    “哼!”茅依依忍不住哼了一声,这话她要是相信的话,恐怕就对不起刚才的那小半节课了。

    希北风咽了口唾沫,目光飘往茅依依旁边,偷偷瞥了一眼就立刻收回来,其实连脸都没有好好看看,表情也根本没有看清楚,搞到最后他都不知道干嘛要多此一举。

    茅依依倒是没有察觉这小动作背后的意义,只是把这当成了正常的视线,毕竟让希北风一直看着她也是件奇怪的事情。她微微叹了一声,道:“你现在是准备一直待在这里?”

    “没啊。”希北风有些摸不着脑袋。

    “其实也好。”茅依依手撑着脸,有些慵懒地道:“这还算是个不错的地方,起码没有别的地方闹心。”

    “你家里有事情?”希北风问完后才觉得多此一问,首先这事情根本不用说就知道了,肯定跟现任城主那一帮人之间还有点破事情,其次的话他问了之后,如果茅依依说了,他又没有什么解决的办法,那不是等于问了也白问,更重要的是,他是不想插手的……

    “没事。”茅依依没好气地道,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希北风这次终于老实,选择了静静地坐着,准备倾听一下,对方无聊的唠叨,不过还是料错了,没有想到对方可能只是想找两个人陪她做做,愣是尴尬地坐了许久。

    莫怜儿心里异常纠结,这么坐着不说话,等于是在折磨她的良心,如果对面坐的不是希北风,她还能随便聊两句,但偏偏是他,却是只能一齐沉默,尴尬到底地等着时间流逝。

    远远围观着的学生,早就已经散场了,只剩下零零落落的四个人。

    解诸十分有耐心地看着,但是视线其实已经飘到了天空上,仿佛那上面有什么东西值得他思考一样。

    梅晚嘉瘫成一滩烂泥趴在草坪上,像是一条流着口水的哈巴狗,眼睛却像是死鱼眼。

    喻落华搬了棋盘出来下棋,不过跟她下的还是她自己。

    比较让人吃惊的是,赢龙居然站在她的旁边看着,虽然也时不时地看着希北风这个方向,但是注意却很显然是在这边,尤其是在喻落华身上。

    岳士还在讲堂里抄论语,但其实他抄的数量已经足够了,现在可以说是在练字,只是他写着写着,时不时地就会停下来琢磨一会,或者点头或者摇头,又或者朝着外面望出去,似乎是想找人说一说话,探讨一下,但是却没有一个人能谈。

    至于希北风,还是算了,都摆明了不想这个时候谈,而要他在下节课去提问,就更加不太可能了。另外,他严重怀疑,跟着希北风的节奏走,读论语都能读个走火入魔,绝非什么正道,果然还是得去找找之前的明先生,几个先生里,还是数那一位一身正气,就是脾气好像确实是最差的,虽然待的时间最长,但对彼此确实是一种折磨。

    想到这儿,他拿起一份抄好的论语第一篇,起身走向外面,心想反正还有半个下午的时间,便去跟夜衣请个假,大摇大摆地在许多人嫉妒的目光中飘然而去。

    那个动静也是稍微有点儿引起希北风的注意,不过他的心思并不在教授学生身上,而是在自己的业上面,虽然是有点儿矛盾,但确实是如此……

    忽然,茅依依起身:“好了,我走了。”

    “嗯?”希北风楞了一下,心里却是松了一口气,总算是等到这尊大佛离开了,再继续待下去简直能把他的良心刺穿。

    “你不挽留一下我?”茅依依无语地道。

    “施主一定是想通了,我还耽误你,不等于是误事吗?”希北风忍不住调侃道,可是话一出口立刻又后悔了,恨不得给自己两耳光。

    “我什么都没想通,怎么办?”茅依依玩味道。

    “……”希北风无言。

    “没意思。”茅依依笑了笑,拍拍希北风的肩膀,然后就拉着还在愣神状态的莫怜儿离开,心情好像变得不错了。

    希北风擦了擦额头上冒出来的汗,心说看来今天是走了大运,有些人烦的时候就这样,最能排解的方式就是找个人陪着她坐坐,然后两个人什么话都不说,就各自发着呆,虽然事情肯定不会解决,而很可能也想不通,但总会让心里舒服一点。

    “难道这就是她今天杀过来找我的理由?”希北风满头黑线地呢喃,随后又做贼心虚地望了一眼莫怜儿的背影,摇摇头就要走回房间,他可不想继续待在这里,让谁围观,或者是找上来问。

    然而,走到半路,他还是被人截击了。

    “回房?”白多义嘿嘿地道。

    “对啊。”希北风耸肩道:“不然还能干吗?”

    “你真没意思,咱们出去找点小酒喝?”白多义贼兮兮地笑着道:“如果你火气有点儿大的话,我可以帮你找几个好看的姑娘。”

    “去你的,你当我是什么人了?”希北风忍住不翻白眼。

    “我这不是看见你看着两个,却最后都吃不到一个,替你着急着呢。”白多义嘿嘿地笑着,颇有一番幸灾乐祸的意思。

    希北风没好气地道:“你看着怎么就那么爽呢?”

    “这是当然了,我一个都没有捞到,全让你捞了,现在看你一个都吃不到,要还是不笑出来不爽的话,我都要觉得自己是伪君子了。”白多义十分坦诚地道,摆明了自己就是一个真小人。

    希北风对此无话可说,人家都乐意当个真小人了,他要是还再讲什么话瞎比比,这就没什么意思了,当下就拉着白多义这个家伙出门去,喝酒就喝酒,权当是喝闷酒好了,反正今天这事情,搞得他也是有点儿不舒服。

    虽然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但是这比发生了什么事情,似乎更让人纠结。或许他就是犯贱吧,也或许,直接爆发,比这样慢刀子割肉更痛快。要知道,这事情纸包不住火,早晚有一天要爆发的,就这么一直糊弄下去的话,等于是在给自己加刑期。

    似乎也看出希北风的确心情不太爽,白多义这个时候便不多说,跟着希北风走就是,也不管进了一家看起来一点儿都不怎么样的破酒馆,喊了一声上最好的酒菜后,嫌弃地尝了一口,蹙眉咬牙地又灌了一口,这才开始适应下来。

    希北风不禁笑道:“要是觉得差的话,就换一家,反正你也不缺钱。”

    “……”听到前半句话,白多义本来是想要答应的,但听到后半句话就顿时无语了,不再想着换酒馆。

    希北风笑着道:“其实,这里的酒还行,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将就着喝吧,酒好不好都是酒,人生好不好也都是人生,酒有点差,到了嘴里,也能喝下去,人生有点差,事到临头,也能闯过去。”

    “怎么突然这么……”白多义差点想翻白眼。

    “鸡汤还是好的,偶尔喝一喝,毒不死人,就怕鸡汤里掺着毒,那就能毒死人了。”希北风端起一碗酒,灌了一口,啧啧道:“这酒,果然还是差了点,要不咱们换吧?”

    “……”白多义像是看神经一样看着希北风,最后只能道:“好吧,咱们还是换一家吧,免得你喝着喝着总来这么一两句话,这简直比差酒还让人难受啊!”


………………………………

第207章 明先生

    “哎,还是算了。”希北风摇摇头,又端起酒灌了一口。

    “……”

    白多义无语,很想骂一声贱人,不过看希北风好像确实心情不太好,也只能叹了一声忍了,端起酒自顾自地喝着,反正后者也不喜欢劝酒那一套,大家再酒桌上高兴的时候就聊几句,不高兴的时候就静静地各自喝就是。

    于是乎,两个人就开始无聊地喝起了闷酒……

    另一边,拿着论语的岳士,则是到了明先生的家中,接受完明先生的询问后,他的后背渗出的冷汗都能湿透衣服了。

    明先生四十多岁,一脸方正,剑眉斜飞,像是要刺破天空。

    此刻的他看着抄写得歪歪扭扭的论语学而篇,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神往的光芒,像是遇见了至宝。但是,目光中还有一种深深的复杂之情,如果没有希北风的那番曲解,他都要将这奉为瑰宝了。

    幽幽叹了一声,他嘴唇微微蠕动,起身道:“去见那位先生。”

    “是!”岳士有些激动地道,心中不用说是松了一口气,希北风那番曲解教导,对于这位方正正直的明先生来说,简直就是大逆不道蛊惑人心之言,还好没有被牵连,否则一顿训斥是少不了的。

    明先生望了岳士片刻,这时才察觉刚才询问的时候有点像责问,不禁自嘲地笑了笑,补偿地对岳士道:“字写得有进步,不过还是看不下去,以后需要勤练。”

    岳士稍微楞了一下,明先生向来少夸奖人,也不喜欢鼓励人,这话倒是让他有点受宠若惊了,嘴角忍不住翘了起来,道:“是!”

    明先生还想说什么,不过看着岳士的笑容,还是放弃了敲打,带着后者一起出门,漫步到孤儿院的外面。

    重新来到这个地方,明先生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本是因为一份歉疚之心才踏入这地方教学,没有想到一帮混蛋真是没有几个能教的,倒是搞得他焦头烂额,连心性都快要被改变,最后想着不能祸害了学生,也不要误了自己,才赶紧抽身急退,没想到居然出现了一个希北风,也不知道该说是福还是祸。

    岳士跟在明先生后面,看他停在门口,也没有说什么,就静静地等着。

    明先生站了一会儿,稍微吸了一口气后,先让岳士通报主人家,并没有急着走进去,固执得让岳士都有些无语,这地方也不会禁止明先生踏入,先进去了找个地方坐着就是。

    夜衣没有想到明先生会再过来,连忙到了大门口迎接,恭恭敬敬地将对方请进来坐,还十分抱歉地表达了自己的歉意。

    明先生自然不敢接受夜衣的歉意,而是苦笑道:“这事情乃是明某失职,公子无需挂怀,若再要如此的话,怕是让明某无颜以对。”

    夜衣亦是苦笑,但也只能就此揭过,不再提及。

    明先生也不再磨蹭,直接开口,表示想见希北风。

    夜衣自是乐见,连忙让人去请,但得到的回复是希北风出去了,也就只能让人去外面找找,然后抱歉地道:“真是不好意思,北风兄生性比较自由一点,这个授课时间也比较自由一点,想来今天可能是不会再回来了,不过明天应该是会来的。”

    明先生微微蹙眉,不过也不可能计较,这事情不是夜衣的问题,而是希北风的失职,授课时间居然跑到外面去了,若是有点什么事情,也该让人知会一下主人家,哪里有随随便便就跑出去,连个去哪儿干什么的口信都不留。

    岳士心中嘀咕,似乎自己今天太急了,本来希北风的那番曲解,就让明先生印象不好,这还刚好碰到希北风提前下课不知道跑哪里撒欢,估计就更让明先生心里不舒服了。

    夜衣也是有点无奈,他是不可能怪希北风的,但是明先生有点不喜也正常,这个时候想怎么解释其实都不好解释。到时候他得先提醒一下希北风才是,要知道连他自己,都会再明先生面前不自觉地庄重一点……

    明先生等了一会,没有等到消息,也就告辞了,并约好明日再来。

    夜衣微微松了一口气,亲自送着明先生走出去,到了门口总算觉得一块石头落地,却不想看到两道勾肩搭背摇摇摆摆的人影从外面走来,登时心里一跳,脸色变得有点不自然,如果没有看错的话,那两人不正是希北风和白多义吗?

    岳士额头瞬间冒出冷汗,这要是搞出什么矛盾,以后希北风该不会想着法整他吧?要知道那货看着好说话,但可不像明先生这样的正人君子,心里一个不爽,稍微玩一玩他,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刚刚走出门,就看见两个酒鬼走过来,明先生眉头不禁蹙起,直接在门口站着不动,看着两个人踉踉跄跄地扶持而来,脸色越来越沉,等他们到了近前的时候,便是直接责问道:“白日酗酒,成何体统!不准踏入学院一步!”

    “学院?”白多义含混地问道,在他的印象里,这就是孤儿院好吧,什么学院啊。

    希北风脑子倒是转得快点,觉得说成是学院也没有问题,学生集体住宿而已。不过眼前这位上了年纪的大叔是谁啊?

    对了,旁边还有夜衣和岳士。

    他迷迷糊糊地望了望旁边一直给自己打眼色的两人,脑子像是一团浆糊根本不知道他们想表达什么意思,不过想来这位大叔应该也是客人,当即傻呵呵地笑了笑道:“你好。”

    “好。”明先生冷声道。

    夜衣扶额,尴尬地开口,对希北风道:“北风兄,若是喝醉了,便不必回了,我让人送你回家歇息。”

    “回宿舍睡啊,更近,没事,我不认床。”希北风傻乎乎地笑道。

    夜衣哭笑不得,刚想说点什么,便听见明先生开口道:“原来,这位就是希北风先生啊,真是闻名不如见面!”

    “……”希北风晕乎乎的,不过也是有点无语,见面就这么说,真的合适吗?

    岳士十分头疼,明先生这是根本看不过眼去啊。

    白多义嘀咕道:“怎么有点熟?”

    “这位是?”明先生也觉得白多义有点熟。

    夜衣头疼地介绍道:“这是白多义白兄。”

    “嗯?”明先生想了一下,忽然哼了一声,道:“原来如此,难怪觉得眼熟,竟是白家那小子,这还真是……”

    话说到最后,他摇了摇头,就拱手向夜衣告辞,道:“我明日再来。”

    “是。”夜衣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竟然是如学生一般应了句是,心头莫名苦涩。

    “欢迎再来啊。”希北风没心没肺地道,至于刚才对方说闻名不如见面什么的,他也没有往心里去,本来他就不怎么样嘛。

    明先生嘴唇明显动了动,不过最后还是甩了一下袖子,就飘然离去了。

    “……”

    夜衣和岳士互望一眼,两个人都是同样的苦笑,然后没好气地扶着两个酒鬼进门。

    晚上,酒醒之后,希北风才知道傍晚是怎么回事,不禁无语道:“那个岳士,拿着论语给那个道学先生看什么,这不是给我找麻烦吗?”

    白多义埋怨道:“你还好意思说,论语被你讲成那个样子,那些子不会跳出来打死你,但是放在外面一些名士眼中,足够把你打成阴险小人了!那句话怎么说的,巧言令色鲜矣仁,刚好用你身上。”

    “呵呵。”希北风笑着道:“你还是先担心你自己吧,明天早上是你的课,就你那水准教琴棋书画,怕不是要被那位明先生戳脊梁骨,说你误人子弟!”

    “……”白多义顿时一脸幽怨,道:“你快想想,有什么办法?我也是去过那位明先生的学堂的。”

    “后来被开除了?”希北风嘿嘿笑道。

    “你才被开除了,我是装生病,干脆换成了别的先生登门教学。”白多义说到这儿就欲哭无泪:“结果,比跟别人一起上学更惨。”

    “废话,学堂那是一个对多个,你请家庭先生,那是多个对一个,玩不死你?”希北风一脸鄙夷,蠢能蠢成这个样子,也是有点突破天际了。

    白多义无言以对,只能承认当时的自己确实是蠢到家了,不过谁让当时自己还小呢,年轻的时候,谁没干过几件蠢事,现在想想是想抽自己几耳光,但问题是抽不到了,最实际的做法还是吸取教训,以后注意别被自己玩了。

    “好了,你们还是先别争论这些,你们明天到底要怎么办?”夜衣头疼地道:“明先生毕竟德高望重,而且请他过来当先生,也算是我亏欠他的人情,如今他想过来看,于情于理我都没有理由拒绝他。”

    “你都说不能拒绝了,我们能说什么?”希北风苦笑不得地道,这夜衣直接就把最简单的路给断了,他和白多义也就只有硬着头皮上了。

    “他必须来,这个应该是确定了。”

    白多义琢磨着道:“但是,我可以走啊,惹不起难道还躲不起,他总不能杀到我家里,让老爷子教训我一顿吧?”

    “说不准。”希北风呵呵道。

    白多义郁闷,道:“让老爷子教训我一顿,也好过在学生面前,被明先生教训一顿。”

    “你就这么想当逃兵吗?太没有志气了,万一你表现好一点,折服了明先生,你这声望也就起来了,以后出门见谁不都是横着走的?”希北风蛊惑道。

    白多义没好气地瞥了眼希北风道:“你当我是缺心眼的吗?”

    “咳咳。”希北风道:“你能走,我却是走不了,你要好意思,你就走吧。”

    “……”白多义无语道:“你这是非拉我下水啊!”

    “你要知道,是你先拉的我下水,一开始就说你不适合当人家先生,结果你还死皮赖脸贴过来,现在一出事就要跑路,你自己说说怎么样吧。”希北风鄙夷道。

    白多义无颜以对也无言以对,一切只能怪自己当初怎么那么贱,居然觉得这事情挺好玩的,居然还愣是死皮赖脸地凑过来,当下也只能长长一叹,道:“我错了。”

    “知道错了,就想想明天怎么应付过去,不说让人家认可,好歹咱们都别搞得太难看,否则到时候太难堪,面子上过不去。”希北风无奈地道。

    “嗯。”

    白多义点点头,随后又有点疑惑:“话说,你干嘛那么坚持明天还继续教?该不会真是读你那本破论语走火入魔了吧?真打算拐卖一帮小孩进你的邪……”

    “咳咳。”

    希北风白了他一眼道:“河蟹字眼不可说,再说了,我这个怎么能是邪的呢?要说邪也得说那些瞎扯出一个根本不存在的神,然后顶礼膜拜的教派。鄙人反正是非常鄙夷那些混蛋的,他们创始人自己都知道自己不是神派来的,结果还搞出一个神,让后代拜,该怎么说呢?脑子是被门给挤了。”

    “完全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就说吧,你就不能不死扛着吗?”白多义道:“咱们现在两个人赶紧挂印而去,还能保留一世英名!”

    “就你,还一世英名?”希北风扶额,头疼道:“好吧,不得不说,现在挂印而去,就算是一世英名了,但是我不能退啊,这是考验我的时候,如果我退了,心境就出现了裂痕,这辈子可能就都完了。”

    白多义愣愣地看着希北风,道:“你这话说得我差点就相信了,好了,别扯其他,就一句话,跟不跟我走?”

    “不跟!”希北风道:“你呢,跟不跟我留?”

    “你说呢?”白多义语气有点儿虚。

    “不留的话,朋友就别当了,以后下棋别找我。”希北风道:“就你这臭棋篓子,以后就一个人摆弄棋谱去吧!”

    “……”白多义无奈道:“算你狠,我这辈子缺了什么都行,就不能缺了围棋,不过你得给我想个办法,好歹让我明天早上,就算是被训,也得稍微好看一点,不然我也跟你没完!”

    “这是当然的,我是什么人啊,黑的能扯成白的,白的也能扯成黑的,不就是帮你想个办法吗?”希北风嘿嘿地笑,眼珠子转了转,忽然沉默,隔了一会儿后道:“好像,真的想不出来。”


………………………………

第208章 名曲

    白多义听到希北风最后给出的结论后,差点想拍案而起暴打对方一顿,装了那么久最后跟他说好像也想不到什么办法。

    “咳咳,这个不能怪我吧。”

    希北风无奈地笑了笑,道:“你要想想你本身的基础,我再怎么帮你投机取巧,也一定会被明先生看出来的。不过你也不用太紧张,反正至少你再棋艺一道上,是立于不败之地的,要不明天干脆找他切磋,直接把他干下去?话说,你们以前有没有下过棋?”

    “没有,我是在他的学堂念书,但是仅限于文章诗词,更何况我也没有上过多久就溜走了,后面我也不好意思再跟他有什么来往,也就偶尔地才在一些场合遇见,恭恭敬敬地问好后就主动退一边,免得尴尬。”

    白多义琢磨着道:“不过你说的也是,实在不行就直接单挑他,至少能恶心他一次。”

    “……”

    希北风无语道:“好歹也曾经是你的先生,不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好歹也不能往死里恶心人家不是?”

    “你这纯属站着说话不腰疼,让你给我想办法想不到,好不容易提出一个稍微有点靠谱的点子,你又说这个不合适用?那干脆当逃兵好了,偏偏你又不让我逃。”

    白多义说到后面都欲哭无泪了:“我说,你该不会是故意坑我的吧?”

    “咳咳。”

    希北风尴尬地咳了两声,想了想后提出了一个不太可行的方案,让白多义听得一愣一愣的,最后两个人还准备了大半夜,差点因为扰民被夜衣赶出去,还好也就是随便准备准备而已,勉强有了一点成果就算了。

    第二天,两个人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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