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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富大陆-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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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呢?”怜儿闭着眼睛,像是要睡着一样。
“那我对你负责?”希北风道。
“也不可能。”怜儿道:“虽然我这么说也很无耻,但是肉体上跟心灵上终究不同,即便身体完全让你占有,我喜欢的人还是不会变。而你,同样也有要追求的人。到此为止吧。”
“到此为止?”
希北风确认道:“你的到此为止,是指放弃复仇?还是单独指这件事情。”
“单独指这件事情。”
怜儿毫不隐瞒自己的想法:“经过刚才的事情,我更加觉得,这世上非他不可。而那些害了他的人,必须要为此付出代价。”
“那如果害了他的人里面有我呢?”希北风叹气道。
“你在说什么?”怜儿好笑地道:“你怎么可能……”
话到一半突然戛然而止,因为她想起了身后这个人,也曾经无情出手暴力镇压掳掠人质逃离安置区,被许多人视为恶鬼。
“没错,我确实可能。”
希北风笑了笑道:“还记得你当时拿出你心上人的画吗?当时我很惊讶,一开始是因为你居然靠着看过两副画就自己琢磨出来画技,之后则是因为看见了那个人的面容。我对他很熟悉,除非他还有双胞胎兄弟,否则确实是死在我手上。”
“不…不可能!”怜儿转过头,泪水滑落,祈求地看着希北风:“你一定是为了阻止我继续报仇才这么说的对吧?”
“很遗憾。”
希北风缓缓推开她,站了起来后,淡淡地道:“他确实是死在我手里,如果说你要报仇,第一个要对付的不是蔡家,而是我。”
怜儿双手抓着青青幽草,牙关紧咬好似要咬碎一口银牙:“为什么!”
“因为他挡道了。”
希北风转身离开,并没有打算再说下去。那个人已经死了,挟持别人当人质的事情,他也不想说出来替自己开脱,因为没有太大的区别,而且说了还会给怜儿造成二次伤害,实在没有那个必要。
“为什么?”怜儿失声痛哭。
希北风稍微停了一下,望着天空吸了一口气:“没有为什么,如果你想出手的话,现在就可以出手。”
怜儿没有回答他的话语,或者说是用哭泣声回答了。
走到花园外面,希北风和跑进去的丫环错身而过,走到了外面后遇到顾氏,微笑着告别再三推辞了对方留他吃饭的心意,随后才从容走出莫府。
“这么快?”娄皓日意外地道:“我还以为你起码得吃完晚餐,没想到这都快到中午了,居然连一顿午餐都不打算吃。”
“话真多,走人了,要不然她后悔了,连你一起误杀了可不妙。”希北风说完后立刻跳上马车。
“开什么玩笑。”娄皓日说完后,见他神色严肃,心里不禁一跳,赶紧也翻上马车,抽得马儿直叫。
跑出一条街后,他脸色才稍好,这时却是拍了自己额头,纳闷地道:“逃命的话咱们直接飞不就得了,还要坐这破马车!不带这么玩我的吧?”
希北风掀开门帘,干脆坐到他的旁边:“现在给你两个选择,回去后我给你点安家费自己走人,或者你觉得自己高义,不想要安家费也可以。”
直觉真的出事了,娄皓日担忧地问道:“你到底干啥了?该不会直接把人家给……”
噗!
“我是那种人吗!”希北风满头黑线。
娄皓日思量了片刻后道:“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但是一人做事一人当,你要是真把人家给那啥了,好歹也要负起责任。人家现在长得也不差,算是对得起你了。另外,她跟茅依依不是闺蜜吗?你反正早就盯着了,现在一个也是娶,两个也是收,干脆直接都要了。”
希北风眉毛直跳,很想把这家伙直接踹下去,咬了咬牙道:“我杀了她心上人!”
“真的?”娄皓日吓了一大跳。
“假的!”
希北风呵呵笑道:“假的我能这个时候出来吗?”
“不能。”
娄皓日头疼道:“你说你,干了就干了,居然还说出来,找死也没有这样的吧?我现在是真想撬开你脑壳看看里面是不是都是水!”
………………………………
第103章 达成协议
“不用撬开来,因为里面都是水,谁都一样。”希北风无奈地笑着,不过刚笑了两声,就戛然而止。
“怎么了?”娄皓日惶惑道。
“前面有人等着咱。”希北风苦笑着摇头。
娄皓日心觉有点不妙:“需要绕路?”
“绕小路是作死,不用管,直接走大路就是。”希北风道。
“好。”娄皓日握着鞭子的手有点紧绷,啪的一声抽得马儿嘶鸣。
马车一下子加快不少,希北风不禁无语道:“淡定点,这还大路上,别万一撞到人了。”
娄皓日哦了一声,就默默地调整,一路到了药店的门口,还是没有人出现拦路。他一度以为应该是没有事情了,不过希北风却是神色凝重,让他心里也跟着沉重了起来。
“你去把马车还了。”希北风道。
娄皓日摇头道:“白吃白喝白住你的,现在有事情就走开,不合道义。”
“去你的,白吃白喝白住的时候,倒没有想着点道义,现在反而跟我谈道义。”
希北风没好气地道:“赶紧走,没危险,我就不信有人敢在这里光明正大地撒野,他恐怕是有事情找我,你在的话不方便谈。”
娄皓日狐疑道:“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而且你在的话,我逃命逃起来也慢。”希北风跳下马车,摆摆手道:“赶紧还了马车先,半天一天还不同价钱,争取多退一点。”
“你个守财奴。”
娄皓日望了望周围,没有发现什么人影,想了想后叹了一声道:“你自己小心着点,要是真完蛋了,我会回来给你收尸的。以后每年你的几日,都会给你烧点纸钱。”
“乌鸦嘴,赶紧滚蛋。”希北风一脸嫌弃地打发这个家伙离开,看了看周围后开门进店,直接朝着后院走,果然发现院子里坐着一道身影,正悠闲地煮茶。
“脚步倒是真快,都快过四条腿的马了。”希北风揶揄地看着蔡明知。
眉毛稍微动了动,蔡明知还是露出一抹微笑:“北风公子过奖了,再快也快不过你的手。”
噗――
希北风无语地看着这个家伙,咳了两声后道:“我怎么听不懂蔡公子在说什么。”
“明人不说暗话,杀死明礼的人就是莫怜儿。”蔡明知推过一杯茶。
希北风走过去坐下,端起来吹了吹,慢慢的啜了一口:“有点烫。”
“虽然明礼不成器,但终究是我的弟弟,就这么死了,没有个交代,我脸面上也过不去。”蔡明知自顾自地道。
“然后呢?你是想抓莫怜儿,让你爹跟副城主闹翻?”希北风无所谓地问道。
蔡明知抿了一口茶,摇头道:“这却又不可能,顶多是留下一点隔阂而已。”
“以后总有亮剑的时候。”希北风冷笑道。
“我不想见到有那种时候。”蔡明知笑道:“尤其是你已经选择了站在那边。”
“您可真能高看我。”希北风道:“纵然我站在那边又怎么样?”
“你后面的人,我很忌惮,如非必要,还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好。”蔡明知感慨着道。
希北风轻松地笑道:“这个你也可以放心,上次出手不过是为了救黎民百姓,但到最后你们决定坑杀的时候,不也只是在一边看着。”
“人力有时尽,对于你身后的人,我很佩服。”
蔡明知喝了一口茶:“如果最后他出手的话,恐怕我们这边也没有好果子吃。”
“高估了。”希北风客气道。
“一点都不高估。”蔡明知颇为忌惮地道:“我都不知道你们从哪里弄来那么多粮食,老实说我爹一度也以为是不行了。”
“只是以为不行而已。”希北风叹了一声。
蔡明知摇摇头:“你们输在天灾,若非疫病爆发,随后又迅速变异,恐怕我爹满盘皆输。”
“不管因为什么,现在是你们赢了。”希北风笑道。
“创业难,守业更难。”蔡明知道:“我爹有一番宏图大业要完成,所以他一定可以暂时放下些许仇恨,如果你们选择站在莫怜儿那边,我爹也不可能选择腹背受敌。”
希北风玩味笑道:“要是你爹搏出一番未来,那莫副城主早晚遭殃,我这小鱼也无法幸免于难。”
“那要是万一输的一塌涂地呢?”蔡明知道。
“自然是原来的茅城主重新上位。”希北风玩味地道。
“所以,不如我们暂且搁置如何?”蔡明知直言道。
“没有问题,我也不想没事找事,而且你知道我身后的人,本身也不是喜欢闹事的人,再有的话,他也不可能永远包庇我。”
希北风很坦承地道:“你肯暂时放弃追究,也算是我占了一个小便宜。”
“好,那就如此说定。”蔡明知起身,连茶都端了起来,却不是以茶代酒,而是悠悠道:“茶我带走了,也当我占了个小便宜。”
“好走不送。”希北风拿起茶慢慢品着,看着那道背影离去,额头上才渗出一点汗液。
不久之后,娄皓日终于回来,看着他在发呆,便问道:“没事吧?”
“暂时没事情了。”希北风苦笑。
“暂时?算了,反正还是没事了。”娄皓日坐下来煮茶。
“心真大。”希北风话是这么说的,不过也无法奈何,只能破罐子破摔,和这个家伙相对无言默默喝茶。
直到……
“妈的,你还要喝多久,饿死老子了。”希北风眉毛直跳。
“早说啊!”娄皓日纳闷道:“我还以为你借茶浇仇,没想到就是在装。”
“去你的。”希北风打发道:“自己下厨也晚了,随便到附近酒楼里吃吧。”
“行,反正都是吃你的。”娄皓日站起身,摸了摸空空荡荡的肚子,苦笑道:“以前醉醺醺的倒不觉得少吃点有什么,现在……”
“活着真好。”希北风直接结束了对方的感慨,一马当先就走向外面,到了一家人比较少的酒楼,火急火燎地就跟武侠小说里那样,大马金刀地往那儿一坐:“先上五斤牛肉,再来两壶好酒!接着把你们的招牌菜都给我上一遍!”
娄皓日觉得脸都被丢光了,嘴唇动了动还是决定不说,默默地享用完午餐,这世界果然是免费的午餐最好吃。
下午回到药店里,也是拍着苍蝇结束营业。
“妈的,还是很郁闷,要不去逛逛青楼?”希北风又想起了某些滋味,总觉的有股火难以发泄。
“反正是你出钱。”娄皓日笑着道:“不过,我喝酒就行了,你喜欢的话找两个姑娘。”
“妈的,这有什么意思?”希北风纳闷道:“你进青楼不干事,别人还以为你那方面有问题,到时候得用什么眼光看我?”
娄皓日道:“那我不去,你一个人去?”
“握草,那样别人怎么看我?一个人失意去喝花酒?”希北风无奈道。
“下午在酒楼的时候,你那样子像是在意别人目光的样子吗?”娄皓日扶额道,往事不堪回首。
“不一样,这方面事关男人尊严。”希北风铿锵道。
“怎么说都是你有理。”娄皓日纳闷道:“行吧,找个清倌人,我试试能不能坐怀不乱。”
“你至于吗?”希北风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随后忽然想到什么,玩味地道:“你丫的该不会还是处男吧?”
娄皓日老脸一红,咳了咳道:“你知道的,我跟我妹妹形影不离,哪里有那机会……”
见他提起妹妹也没有太激动的反应,希北风嘴角不禁微微翘起,看来是真的想开了看淡了。
“你这宽慰的眼神是什么意思?”娄皓日无语道。
“你妹把你交给我,我自然是要像哥哥一样照看你,现在见你真的成长了,怎么说吧,有种看自家小孩子长大的感觉。”
希北风唏嘘道:“妈的,我都还是处男,别说孩子,连个女人都没有,居然有种升级当长辈的感觉,日了狗。”
娄皓日满头黑线,被一个比自己大一点的人当成子侄辈,果然还是相当别扭的:“你嘴里的词,我真是没话好说了。”
“多学学,就习惯了,另外你不觉得特别爽吗?”希北风哈哈笑着,揽过他的肩,勾肩搭背地拖着去了附近一个还算可以的青楼――群芳楼。
站在群芳楼之前,面对拉皮条的小厮,面对招手的莺莺燕燕,希北风和娄皓日相视一眼,均是摇摇头,齐声道:“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说完后,两个老处男骚动的心都平静了下来,叹了一声就转头要离开。
“慢着,两位公子。”忽然,一道声音响起。
回头一看,瞧那年纪和打扮,应是老鸨无疑,不过其实也不老,徐娘半老怎么能算老,看着也就三十多岁,身材保持得十分好,尤其一双水一般的眼睛,更是魅惑力十足,若是换了是个熟女控,恐怕都能直接流口水了。
但很不巧,希北风和娄皓日两个老处男,对于这种熟女的兴趣还不太大。
要说的话,希北风还能稍微欣赏一下,但一想到会被对方调教,就觉得完全可以放弃。至于娄皓日的话,对于这种完全是没有兴趣的。
于是乎,两个人步调十分和谐,重新回过头,齐齐地往前一步,显得义无反顾。
“哟,两位公子,可是瞧不上庸脂俗粉。”
老鸨坚持不懈,直接拉住两个人道:“没关系的,咱们这里的冬灵姑娘远近闻名,两位进去瞧上一眼也不耽误时间。”
“远近闻名?”
希北风想了想道:“好像听人说过。”
娄皓日无语道:“你整天不出门,去哪里听过。”
“就白眼狼他们几个啊!”希北风更加无语:“你喝醉了没听到,我偶尔还能听听。”
“就他们几个的眼光?”娄皓日嗤之以鼻道:“也就配欣赏庸脂俗粉!”
“话不能这么说,就算他们审美眼光差点,但怎么都应该比楼上出来招揽客人的好点,反正来都来了,进去看看也不吃亏。”希北风笑着道。
娄皓日叹了一声道:“真服了你,我看现在只要是个女的,稍微还能过得去,你就下得了口吧。”
“去你的。”
希北风没好气地说了一句,就拉着这个混蛋一起走进去。说实话内心还是有点小激动的,在另外一个世界,他可没有去过这个鬼地方,而且就算是会所,估计也没有这边的风味,说不准还能遇上什么有才华的,例如柳如是、苏小小、李师师、陈圆圆……
如果娄皓日知道他有这么无知的想法,一定会立刻嗤之以鼻地果断掉头,哪儿那么容易就遇见才艺双绝的名妓,要是真有的话早就名扬擎天城了,外面还需要用别的人,小厮,甚至是老鸨亲自拉两个普通客人。
到了里面坐下后,希北风开门见山:“直接把你们冬灵姑娘叫过来让我看看。”
哈哈哈――
周围纷纷响起笑声。
“有问题吗?”希北风霸气道:“劳资有的是钱,一帮穷逼笑毛线!”
娄皓日扶额,低着头不想见人。
周围又是一阵笑,不过也没有人站出来嘲讽,反而很期待地看着接下来的发展。
徐娘半老的老鸨好笑地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冬灵姑娘才刚来不久,客官且温柔些才能博得美人笑。”
“你刚才说远近闻名,现在又说刚刚来,该不会是耍我吧?”希北风呵呵道。
“冬灵姑娘才艺双绝,所以刚刚来就远近闻名,这个我怎么可能耍客官呢?”老鸨笑着道:“不信您问问其他客人。”
果然,其他人都一副看笑话的样子。
纳闷地扫了一圈,希北风眼睛突然一亮,看到了角落里的白眼狼,目光再也不游移了,直直地把对方盯得发毛,苦笑地走过来。
“老大,您怎么也来这地方了?”白眼狼领着四个兄弟走过来。
“你来我就不能来?”希北风笑着道:“记得你可是给我推荐过的。”
“话是这么说,不过您可以先告诉我,然后我领着您过来嘛。”白眼狼嘀咕道:“您这样我还以为是不想让别人知道……”
………………………………
第104章 醉一场
娄皓日在一边听得想笑,揣摩上意不是坏事,不过就怕揣摩得相差十万八千里,拍马屁拍到了马腿,那个时候就搞笑了。就好比现在,希北风可是光明正大地来逛青楼,而且还在大堂里弄了不小的阵仗,怎么都不像是低调地过来微服私访地……
希北风也不想搞那么大阵仗的,只不过一来确实心里郁闷,二来的话最怕跟人家费时间,他现在只想花钱买开心,懒得跟所谓头牌玩什么谈心。可千万别第一次来连个面都没见上,第二次远远看了一眼,第三次面对面喝个茶,第四次陪着喝个小酒吃个小饭,第七次……
他是数不下去了,今天要么直接豁出去玩到底,要么就回家里睡大觉,至于以后还来应该没啥可能了。想他平时也是一个正人君子,怎么好随便出入这种烟花柳巷,败坏自家的名声呢,更何况还被属下看到,也真是够了。
叹了一声,希北风问道:“那个冬灵长啥样,老实说比大小姐如何?”
噗――
白眼狼差点吐希北风一脸口水。
娄皓日也是满头黑线:“你真当到这种地方,能找到依依小姐那层次的?”
“也是。”
希北风叹气道:“有道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都是一个贱样子。”
“虽然肯定是比不上大小姐的,不过那个冬灵姑娘,嗯,还是很不错的。”白眼狼有些流口水地道:“更关键的是老大您出手,花个小钱就能够搞定了,而且要她怎么样,她就怎么样。”
“你懂得也挺多的。”希北风笑着道。
“一般一般,谈情太麻烦,还是谈钱舒服点。”白眼狼笑着道:“在这个地方,咱们就是大爷,要是想找个真正的好人家,恐怕还看不上咱们狗腿子。”
“你才狗腿子。”希北风嫌弃地道。
“是是是,我才狗腿子。”白眼狼心里那个后悔,就差往自己脸上扇两耳光了,太久没有跟老大出来外面,一心想着赶紧刷好感度,结果弄巧成拙真是黑了。
“来都来了,不见一见也觉得不舒服,你有没有办法把人叫出来。”希北风道。
白眼狼笑道:“这个好说,要是我自己的话倒不敢惹事,您想的话,咱们北风帮难道还不能让人家低头。”
“说得跟恶棍一样,注意文明一点,能用钱解决的事情,就不要用拳头解决,大家皆大欢喜才是最好的嘛。”希北风笑着道:“当然了,要是人家不想让咱开心,咱也不能让人家开心不是。”
“懂!”
白眼狼得了他的准许,直接就走过去老鸨那边,一阵威逼利诱之后,对方终于走了过来。
“价格不是问题。”希北风先开口道。
“冬灵姑娘才刚过来,我还指着她帮我多招揽几天客人,实在不是价钱的问题,公子你看要不我把允儿姑娘叫过来伺候您?”老鸨硬着头皮道。
“又是什么人?”希北风问道。
白眼狼笑着解释道:“就是前头牌!”
“前头牌?”希北风面色有些不愉。
老鸨赶紧解释道:“您放心,一样是雏儿。”
“是吗?”希北风指了指娄皓日:“让那个允儿伺候我这个兄弟。”
噗――
娄皓日正喝着酒呢,直接把酒水都喷到一边:“我去你的,新的自己用,旧的给我?”
“原来你也要啊。”希北风揶揄地道:“之前还跟我说不要,现在一说给你旧的,你就这个反应,说到底还是想要。”
“有什么不可以吗?”娄皓日没好气道,别人跟他这个年纪,家里有钱点的都三妻四妾了,也就他一个人还光棍着,现在恰逢其会浪一次又怎样?
“可以。”希北风笑着道:“换一下也可以。”
楞了一下,娄皓日无语道:“那句话怎么说着来的,你真是在人渣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大庭广众地,留点脸面。”希北风笑了笑,随后看向老鸨道:“就这样定了,让你们两个姑娘准备好,我们喝完酒就上去。”
“公子,允儿姑娘可以,但是冬灵姑娘,真的不行。”老鸨头疼地道。
“那你的意思是,让我们哥俩一起跟允儿姑娘玩?”希北风啧啧道:“你这口味还真是重,不巧,我们都是小清新的那款。现在下去准备吧,不然今晚这地方我北风帮就给你砸了!”
“说的没错!砸了!”白眼狼响应道:“这附近都是我北风帮的地盘了,你这破楼要是敢惹恼了我家帮主,我们不止砸了,还要烧了!”
“咳咳。”希北风示意他看看周围激愤的客人:“别说的那么夸张,怎么能烧了呢,烧了他们还怎么开心?”
“是是。”白眼狼笑着道:“那咱们整个盘过来算了。”
“好办法!”希北风望着老鸨道:“你自己想想吧。”
老鸨欲哭无泪,只能点头从了,索性希北风也不是不给钱,而是能给大价钱的主,她还能说什么呢?
搞定对方之后,希北风便与娄皓日旁若无人地喝着酒,聊着两个姑娘:“话说,后半夜要不要换换?”
噗――
“我完全低估你人渣的程度了。”娄皓日摇摇头:“万万没有想到,你这人没有金玉其外却是败絮其中。”
“反正今晚都是要当个浪子,没有什么区别。”希北风抿着酒,看着周围恨不得吞了他的客人,不觉嘴角微微翘起。
“服了你,不过我还有一个问题。”娄皓日摸着下巴道:“我不喜欢上过的女人再陪别人,要不干脆帮她们赎身好了,反正花的是你的钱。”
“也有道理。”希北风抛了个眼色给白眼狼,后者便立刻去跟老鸨谈了,结果也只能是服从而已,毕竟又不是不给钱!
听到这个悲伤的消息,其他的客人均是默默退场,或者找了别的女人发泄,只恨头筹拔不了,连吃点残羹剩饭都不行。
瞧着空空荡荡的四周,娄皓日不禁笑了笑:“你还真是无聊,我看你根本不是想找女人,就是纯粹想给其他找女人的人添堵吧。”
“生我者父母,知我者人渣。”希北风哈哈大笑。
娄皓日还能说什么,拿起酒跟对方喝了起来,一杯接一杯愣是不醉,最后只能苦笑道:“话说,到底还要不要上楼?”
“钱都花了,至少得去看看吧。”希北风又是一杯下肚:“你要是觉得可以,就直接要了,要是觉得不可以,回去后也可以给咱们当个丫环不是。你是过惯了腐败日子的,现在过回去也没有问题。顺便,我也跟着腐败一下。”
“那你要哪个?”娄皓日笑着道。
“你我之间还说什么要哪个。”希北风大方道:“你去看看,我让你先选。”
“这个不好吧?”娄皓日嘴里这么说着,但身体却很诚实地站了起来,直接就朝着上面走去。
“我曹,你不客气着点。”希北风麻溜地追了上去。
“假大方。”娄皓日没好气地道:“要不抽签?”
“真麻烦。”希北风想了想,便把老鸨叫过来,让她告知两个房间的位置,却不必告诉他们哪个房间住着哪个人。
“那现在你选还是我选?”娄皓日望着左右两边。
“猜拳。”希北风道。
“幼稚。”娄皓日这么说着,却一点都没有反对的意思,直接摆好架势。
“我要出拳头!”希北风淡定道。
“你狠!”娄皓日郁闷,想了想之后,还是决定相信对方,相信对方的智商不太够,果断地选择了出布。
“咦,你还真信了。”希北风出的是剪刀。
娄皓日咬着牙道:“你赢了,快点选。”
“两边的位置差不多,但门口摆设的花盆,果然还是右边比较新。”希北风笑嘻嘻地走向右边。
真他娘的贼!
不小心吃了闷亏,不过娄皓日也无所谓,心想着反正应该是看不上,便又叫了老鸨送酒过去,准备继续喝……
另一边,希北风听到后面那家伙的动静,就知道果然老处男还是怂了,心里不禁开始有点嘀咕,丫的这能传染的,害得他好像也开始心虚起来。不过有道是酒壮怂人胆,尽管脚步有些飘逸,但他还是走到了房门前。
忽然。
里面的灯火灭了。
“嗯?”希北风心说难道是害羞,这一下子心态突然转换,大大咧咧地就推门走了进去。借着外面的灯光和天上投射下来的月光,摸索到了床边坐着,但很遗憾本来就是晚上了,他又喝得确实有点多,所以压根看不清对方的脸。
关上灯都一样……
希北风暗自吐槽,不过还是没能下口,好歹他也是个处好吧,而且还是个相当传统的人,不随便跟人拉拉扯扯,连女人的小手都没有牵过几次,怎么可以这么随便地交代出去呢?
如此想着,他又站起身,准备点亮烛火,不料身后传来一阵力道,直接将站不太稳的他拉到床上,紧接就被一具柔软身体压住。
希北风有点儿蒙了,这感觉怎么不像雏儿,反倒像是老手要集邮呢?
怕不是老鸨找了别人当替身想坑他,吓得他顿时出了冷汗,手按在女子的柔弱双肩上,便要先推开再说。
然而,下一刻,便有两瓣温软便贴了上来,笨拙得都不知道要撬开他的嘴,完全就是一副新手司机上路的样子……
这又让他有些糊涂了,索性便躺着任由对方摆布,一边思考着到底为什么。
从那柔若无骨的身体传来的阵阵颤抖,以及那毫无技巧的索吻方式来看,应该真的是个雏了,但是反过来推论的话,如果是个雏,怎么都不应该这样,不是应该扭扭捏捏,让他享受一番调戏的感觉吗?
果然是喝多了。
明明有个女人趴在自己身上,而他却没有太大感觉,反而开始像侦探剧一样玩推理,简直是脑子进水有毛病!
管她呢!
今晚就是要破戒。
话说,他本来就不戒。
可是,脸都看不见,又喝得太多,真不容易有感觉。果然还是新手司机上路,要是换个老司机的话,现在怕不是已经开始飙车了。
脑袋里像是有一团浆糊,比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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