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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富大陆-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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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北风差点就想说那个人是自己杀的,但还好关键时刻忍住了,本来就不打算说出来,何必在这种时候添堵,毫无作用反而让人心烦,目前应该做的是想办法消除蔡明知的怀疑。想了想之后,他先出了趟门,去找了叶乾。

    “大清早的就过来,怕不是有什么棘手的事情?”叶乾打趣着道。

    “我要伤药,最好的!”希北风神色严肃地道:“有人受伤了,没有危及性命,但是不能被别人察觉她受伤。”

    叶乾收敛笑容,拿出一个小玉瓶:“伤势不重的话,基本两天的事情。”

    接过来之后,希北风并没有松了一口气,不过他也知道这肯定是叶乾压箱底的东西,道了声谢后就跑回药店,偷偷摸摸地复制一瓶出来并赋予提升效果。效力应该比原来的要好上一点点,但顶多是将两天缩减到一天半,但相信蔡明知只会再给怜儿半天时间最多,也就是说根本无法保证伤口因为某些意外而裂开暴露出她受伤的事实。

    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希北风拿着提升后的伤药来到怜儿面前:“我又拿来一点伤药,应该比之前给你敷的药好一些,现在就给你换。”

    “那个,我自己来就行。”怜儿支支吾吾地道。

    “你自己来怎么包扎?”

    希北风严肃道:“要是随便包扎的话,不小心动的幅度大了一点,伤口裂开你忍不住痛或者是直接流血出来,瞒得过别人的眼睛吗?”

    “可是……”怜儿咬着嘴唇,在意识迷糊的时候被人包扎伤口,跟在完全清醒的时候被人碰触那种地方,感觉根本就不能拿来相提并论。

    “你爹,也即是莫副城主,他跟现任城主蔡全,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可是深得很,但要是知道你杀了城主儿子,你原来的婚约者蔡明礼,你觉得他们两个人还能和平共处?”

    希北风冷笑道:“恐怕早晚得把你莫家清理个干净!你想暴露就暴露,到了那个时候,即便大小姐那边的都察院出手,也拦不住吧?!”

    怜儿沉默片刻,终于点点头。

    希北风拿过布条,递给对方道:“你蒙上眼睛?”

    楞了一下,怜儿还是接了过来,蒙住自己的眼睛后,平躺在床上,自欺欺人地假装自己睡着了。

    解开缠绕在她身上的纱布,希北风对于满园春光早已习惯,在加上此时有外在的压力,愣是一点别的心思都没有,迅速果断地清理上药包扎。

    完全搞定之后,怜儿难以面对,却还是得面对希北风,犹豫着问道:“我现在该怎么办?”

    “名声重要,还是命重要,又或者还是复仇重要。”希北风反问道。

    怜儿道:“复仇第一,命第二,名声便不提了。”

    “行,复仇和命且不提,反正这次你的名声是没了。”希北风无奈摇头道:“顺带着连我的名声估计也要没了,不过还好我本来就没有什么名声。”

    “什么意思?”怜儿疑惑道。

    “意思是,假装你彻夜未归,不对,实际上你就是彻夜未归。”

    差点被搞糊涂了,希北风好笑地道:“只不过,夜晚的活动内容,从刺杀变成了幽会。算是一个不靠谱的不在场证据。”

    “如果蔡明知真的怀疑的话,恐怕不会相信这种证据。”怜儿肯定地道。

    “这个你就不要管了,反正今天一切都听我的,你把自己当人偶就行。”希北风咬着牙发狠道。

    “但是,你没有必要插手的。”怜儿苦笑着道。

    “我现在都被你卷进来了,再不插手早晚得遭池鱼之殃。”希北风无奈道:“蔡明知有心的话,你这些天的动静,他全部能查清楚。请问通常大门不迈二门不出的怜儿姑娘,你这几天都跑外面哪里了?”

    怜儿楞了一下,嘴角不觉苦涩:“虽然我是借着依依姐姐的名义过来的,但是在蔡明知看来估计也是个幌子。”

    “本来就是个幌子,更何况你刺杀当天还单独来过我这里。”希北风头疼地道:“你还真是放心自己不会被人怀疑。”

    怜儿自负心思玲珑,但现在发现,也就是琴棋书画方面才是如此,至于在其他方面的话,不说斗得过那些老狐狸,就是眼前一个普通的药店老板都比他强上一大截。

    不对,眼前这个人并不普通,只是看起来普通而已。其北风帮帮主的名头,也算是名震一方了,只不过是比较臭而已。这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那连人质一块儿杀的行事手段,确实已有枭雄之风,只是平时相处完全看不出来而已,反倒是个重情重义的人物。

    “愣着干嘛?”希北风无语道。

    回过神来,怜儿抱歉道:“对不起。”

    “所以说,这件事情,已经不是我想不管就能不管的。”希北风如此说着,其实心里未尝没有弥补的意思,事情没有做错,但终究祸害了怜儿。

    “好,今天我一切听你的。”怜儿点头道。

    “你再躺一会,等日上三竿的时候,我们再去你家里。”希北风说着话,也不等她答应,就出去张罗马车了,特地让娄皓日去买了辆豪华风骚点的四轮大马车,至于车夫的话只能委屈娄大公子了。

    于是乎,丑女婿就要见丈母娘了。

    街道上人来人往,不过却没有多少生气。

    自从那次的坑杀事件之后,其实擎天城里已经有不少人开始向其他城市转移,留下来的都是没有资本转移的。

    但还好转移也不是能一蹴而成的事情,留着驻守的人还有许多。基本上他们都是先派了人去别的城市探路,置办产业大宅把老弱迁移过去,免得夜夜不得安宁,过日子都过不安生,生怕鬼吃人,生怕人吓人。

    至于没有钱离开的一般平民,只能咬着牙忍了忍,求神拜佛让道士办法事,希望那些冤魂不要拿同样倒霉的他们出气。

    望着一副人心惶惶的景象,希北风坐在马车里,眼神颇为复杂无奈。

    如果他能早日达到如今的境界,恐怕死的人会少许多才是。尽管那些人跟自己素不相识,似乎自己也没有义务救他们,而且就算救也只是在幕后出力,永远上不了舞台,好处似乎都落在了一帮蛀虫上面,但他还是很想救下那些人。

    “你这样真的好吗?”怜儿纠结地道:“跟我扯上关系,说不定会让你成为擎天城里的一桩笑话!”

    “什么笑话?一个喜欢丑女的男人?”希北风随意地道。
………………………………

第101章 丑小鸭变天鹅

    怜儿再能看开,对于丑女两个字,还是十分介怀的,更何况是有人当面这么说,心里一时间怒也不是,哀怨也不是,复杂得想是打翻了五味坛。

    “喏,给。”

    希北风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药材。

    怜儿怔住了,望着他手里的黑色花朵,就如同是在做梦一般,云里雾里分不清楚真实虚假,只有本能让她伸出颤颤巍巍的手,小心翼翼地托过被随意放下的神药。

    刹那,泪如泉涌。

    希北风叹了一声,对方也算是解脱了,一个才女背着丑女的名头,确实是很不好受。

    他却不知道,怜儿流泪,除了因为看到希望,还因为想起来心上人。

    “这是真的吗?”怜儿呢喃着,脸上的面纱已经被泪水浸湿。

    “总不能是在做梦吧?”希北风笑着道。

    深深吸了一口气,怜儿止住泪水,揭开面纱,直接将黑色花朵一口吞下。

    希北风心里跳了跳,暗道丫的这怎么跟吃毒药一个样子,不过面上还是保持镇定,怎么说他也吹过自己认识这东西,现在要是惊讶于这种生吞的方式,岂不是暴露了自己压根不懂的事实。

    啊――

    突然,怜儿低叫一声。

    希北风眼睛霍然睁大,正要有反应,便见到她脸上的黑色胎记,像是活了一样动了起来,显得十分恐怖。

    怜儿咬着牙忍耐,双手很想碰脸,但是却又强撑着不去碰,含混不清地道:“抓住我的手。”

    此时,希北风也明白了这应该是正常反应,立刻就抓住对手的小手。

    里面的动静也惊到了外面的车夫娄皓日,但希北风没有指示什么,他也就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赶路,幸亏外面的路人都没有注意到,否则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人贩子。

    一会儿过后,马车内终于安静下来。

    希北风还抓着怜儿的小手,看得有点儿发呆,另一个世界的整容也没有这么快的,她脸上的黑色胎记像是从表皮中钻了出来,变成黑色的碎屑落到脚下。而脸颊虽然还有淡淡的痕迹,但是粉粉嫩嫩的皮肤像是婴儿一般,完全可以让人忽略掉边缘的一小点儿痕迹。

    “可以放开手吗?”怜儿问道。

    楞了一下,希北风尴尬地收回手:“可以,可以。”

    怜儿拿出手帕擦了擦脸,犹豫了一下道:“有没有镜子?”

    “你等等。”

    希北风对外面的娄皓日道:“先别去莫府,路边买个镜子。”

    “不用,我有。”娄皓日随手就递进来一面小圆镜。

    希北风不知道说什么好,刚想接过来就被怜儿抢先了,瞧着她既害怕又期冀地在犹豫着看不看,他便笑着道:“很漂亮。”

    得了这么一句话,怜儿眼里的畏惧才减少一些,拿着镜子的手也稳了一些,勇敢地拿到面前后,泪水止不住地涌了出来,几近于失声痛哭。

    这下子总该有活下去的欲望了吧?

    希北风笑了笑,现在想想,对方即便被自己看光摸光,在面对自己的时候,一般还是能保持比较平静的状态,或许是因为根本就不想活了。在这个世界里,恐怕只有对于一个抱着必死之心的人来说,那些世俗观念才不是那么不重要。

    还真是个情痴啊。

    微微摇头,希北风心里复杂。

    怜儿这时候也才从激动的心情恢复过来,擦了擦红肿的眼睛后,嫣然一笑:“谢谢你,让你见笑了。”

    “能这么快平复心情,你已经算了不起了。”希北风佩服地道。

    怜儿苦笑,又拿起镜子照了照,一再确定是真实后,又忍不住道:“我可以去买一身女子的衣服换上吗?”

    “不能,你说过今天任由我安排的。”希北风断然拒绝。

    “好吧。”怜儿看了看身上比较大号的衣服,鼻尖嗅着那若有若无的男性气息,小脸不禁泛红,感觉就像浑身上下都被触碰一样。

    希北风可不知道她在乱想什么,不过为了防止自己乱想,赶紧如老僧坐定一般,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尽量不去看对方,免得彼此更加尴尬。

    没多久之后,马车终于停下。

    希北风先下马车站在一边,伸出手绅士地要接怜儿下来。

    “咳咳。”娄皓日无语地咳了两声,低声道:“这是人家门口,低调……”

    话说到一半,他整个人都呆住了,看着脸上没有了胎记的怜儿,简直像是见到了鬼一样,虽然他没有见过对方的真容,但是透过黑色薄纱还是能隐约看见胎记的。最重要的是,上马车的时候,那胎记还在的!

    莫非,胎记从一开始就不存在?

    无语地看着这个以貌取人的家伙,希北风直接拉过怜儿的小手,你再不下来的话,恐怕我要抱你下来了。

    怜儿闻言赶紧顺势借力下来。

    啊――

    骤然落入希北风的怀抱,让她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就想挣开。

    “今天听我的。”希北风在她耳边低声道。

    温热的气息充满了侵袭力,怜儿嘴角苦涩只能顺从了。

    稍微占了一下便宜后,希北风才笑呵呵地松开,拉着她的小手走到大门前。

    “来者何人,可有请柬或者拜帖!”年轻的门房走出来,睥睨斜视地道。

    怜儿道:“是我。”

    “你?我怎么知道你是谁?”门房差点翻了个白眼。

    怜儿道:“小李,我是你家小姐!”

    楞了一下,小李哈哈大笑,许久后才停下来,摆摆手道:“这位公子,虽然你的声音跟我家小姐的很像,但你想凭着声音想混进莫府是不可能的!”

    怜儿哭笑不得,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在想想自己的脸,顿时也觉得进自己家门有点难度。

    “直接冲进去就是。”希北风提醒道。

    “好像也只能如此了。”怜儿激发财气,属于中产阶级的白银之光顿现,在这个富人级最高的擎天城里,中产级也是不容小觑的存在了。

    小李被这么一吓,也是有点哆嗦道:“你,你想干什么?我家来来往往的富人级也多了去,你一个中产级想进我家大门,还早得很!”

    “再废话就打死你。”希北风揶揄道。

    小李就怕这个,登时就缩了回去,朝着两个门口的卫兵吼道:“有人强闯,还不赶紧招呼着!”

    希北风满头黑线,这怂得也太不像话了。

    怜儿尴尬地道:“见笑了。”

    “你吼两声,让你娘出来。”希北风无奈道。

    “这。”

    怜儿苦笑,长这么大了,还要像个小孩子一样,在外面大喊大叫几句娘,确实是够难为情。

    “不吼的话,就只能开打了,你家人多,恐怕干不过。”希北风客观冷静地道:“当然,杀进去其实还是可以的。”

    一旁的娄皓日都看不下去了:“就没见过你这么怂恿别人内斗的。”

    怜儿权衡了一下,还是选择了最简单的办法,运起财气将声音放大,几乎是咆哮地吼了一声道:“娘!”

    轰!

    骤然,莫府里一道惊天财气爆发。

    下一刻,便有一道雍容华贵的身影飞了出来,正是莫怜儿的娘亲顾氏。她站在上面低头看了几人,疑惑地道:“快说,怜儿在哪里!”

    “娘,我就是啊!”怜儿向上面招招手。

    顾氏错愕地望着她,虽然是一副男子打扮,但却是女儿身。尽管那五官和身材都与自家女儿相同,可是脸上少了两块胎记!

    心中担忧女儿是否出事,顾氏神色阴沉:“不管你们是谁,赶紧交出怜儿,否则定要将你们挫骨扬灰。”

    怜儿哭笑不得地道:“娘亲可还记得当初的一株神药,让我脸上的胎记颜色淡化许多?”

    稍微楞了一下,顾氏细细的看着怜儿,缓缓降落下去后,伸出手摸了摸后者的脸颊,突然间激动起来,两眼溢出泪水:“真的是我的怜儿?”

    “娘。”怜儿紧紧地抱住娘亲,又是流下两行清泪。

    门房小李和两个守卫门口的卫兵都愣住了,自家小姐从来都是蒙着脸,但是那脸下面有两块胎记却还是看的出来的,怎么现在突然就给没了呢?

    希北风颇为唏嘘,他也不知道效果这么强,否则的话肯定是晚点再给,也不至于差点搞了一出乌龙。还好朝夕相处生活了十几年的母女之间,却不会因为两块胎记而认不出来,不然的话麻烦可就大了。

    不过那黑色花朵也是够神奇的,根茎他就继续留着吧,以后需要了还能复制出来,这种绝世神药想必没有人不想要的,对胎记能有如此效果,恐怕对一般毁容的伤口,应该也不会太差才对。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间,母女俩抱头痛哭也哭完了,两个人均是欢欢喜喜地露出笑意,赶紧先携手走了进去。

    “呃……”

    希北风无语地摇摇头,就给娄皓日打了个眼色一起进去,不过对方却摆摆手继续留在马车上面,真是完全把自己当成了一个车夫。对此他也不想勉强,于是就大摇大摆地跟着两母女进去,至于门房小李则是尴尬地笑着伸手一请,不敢再拦他了。

    母女俩到了大厅后,顾氏总算记得回过头来招呼客人,抱歉地笑了笑后,赶紧让人上茶,接着才是瞥了眼女儿,意味深长地道:“这位是?”

    希北风自来熟地上前行礼道:“见过伯母,在下希北风,是怜儿姑娘的朋友。”

    怜儿向娘亲补充道:“那药便是北风大哥替女儿寻来的。”

    “恩同再造!”

    顾氏欣喜地看着希北风,就像是丈母娘看女婿一样。本来那蔡明礼死了,怜儿就成了守活寡的,再加之脸上的那个问题,想找个门当户对的好人家恐怕没办法了,可是要她的宝贝女儿下嫁偏门小户,她又舍不得。

    现在总算好了,能两次找到神药,给女儿医治的人,想必出身来历也是不凡,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一份心意。

    对于她的审视目光,希北风却是有点受不了,更不知道自己被默认为上次送药的人,只能如坐针毡一般地干笑傻笑,差点没想起身当个逃兵,不过今天他可不能走,必须等到了蔡明知过来才行。

    顾氏丝毫没觉得自己不妥,反而越看越喜欢越看越满意,当即就要开口询问家世背景。

    “咳咳。”怜儿哪里不知道娘亲可能再想什么,立刻就干咳了两声道:“北风大哥替我寻药奔波已久,我想带他去客房先稍作歇息。”

    “哦哦,应该的应该的。”顾氏连忙道,心里以为这话半真半假,需要先休息一下或许是真,但这么急着提出来怕是脸皮薄,不过她也不介意,反而顺水推舟道:“那你就带他去客房休息一番。”

    怜儿总觉得这话有点不对劲,不过也没有往多了想,赶紧就起身拉着希北风离开大厅。至于客房的话是没有去的,反而到了花园的池塘边。

    “话都没有说两句,不至于这么怕我赖上你吧?”希北风打趣道。

    “我不想让我娘亲误会太多,免得她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怜儿有些失落地道:“我这辈子不会嫁给其他男人了。”

    没想到对方这么认真的回答,希北风不禁尴尬地笑了笑道:“开玩笑的而已,你的伤口现在怎么样了?”

    “一般动作不会有太大问题,那药确实神效。”怜儿道。

    “画画没有问题吧?”希北风问道。

    “没,现在画?”怜儿道。

    “没错,现在画。”希北风从储物戒指里取出画架,直接摆在池塘边调整,让身体左侧对着进入花园的方向后才道:“来吧,试着画一画。”

    “单就这样,恐怕给蔡明知看到,他也不会相信我没受伤吧?”怜儿疑惑地道。

    “你忘了今天任由我支配了吗?”希北风笑着道:“随便画画装个样子就可以。”

    怜儿无奈点头,拿起炭笔开始画,并不只是随便画画,虽然肯定无法全心全意地画,但是六七分还是有的。

    站在她的身后,希北风以手把手教学的名义,光明正大地贴着她的后背,抓着她的小手一笔一划慢慢画着。
………………………………

第102章 破裂

    怜儿脸颊通红,要不是早有约定,且深知希北风为人正道,乃是个坐怀不乱的真君子,恐怕此时早就一掌拍死对方了。

    “都交给我,别乱动。”希北风笑着道:“哪怕待会我做出更过分的举动,你也当做是一场梦就可以了。”

    更过分的举动?

    这几个字不禁让怜儿脸红到脖子根,只觉浑身都在开始发热,现在都已经这样了,更过分的举动会是什么?

    觉察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希北风笑着道:“放心,我总不会真的把你吃了。现在你的命可不止是你的,若是你暴露出来,我也吃不了兜着走,就算最后能安全无事,一番周折麻烦总是少不了的。而且,那个时候,你的好姐妹茅依依,恐怕也会深陷其中。”

    “你们?”

    怜儿开始平静下来:“前尘已逝,不如善待眼前人。”

    “咳咳,我没有不善待她阿。”

    希北风无语地道:“只是最近实在没有什么心情,等咱们这件事情应付过去了,我再想想怎么讨好一下她。”

    “除了讨好一下她之外,你是不是也得想想她的婚约问题。”怜儿身体稍微放松,半倚靠在他的身上:“其实,闵大哥跟她也算是天作之合,这个时候我劝你主动点,还真是有点两面三刀对不起朋友。”

    “无妨。”希北风笑道:“闵圣人已经承诺过放手,只等着什么时候有机会,便把那桩婚事给取消了。”

    身体微微一动,怜儿差点跌倒,还好一只大手拦住她的腰间,不过从那之上传来的热度,却让她的身体更加无力。

    即便是跟那个人,她也只是发乎情止乎礼,从来没有过类似此等亲密举措,甚至连牵一下小手都没有,但现在的话却什么都让希北风给占了,偏偏两个人又没有什么,倒像是放荡的女子在勾搭人一般,让她愈加的自惭羞臊,以至于产生了罪恶感。

    压下纷杂的思绪,她微微吸了一口气,尽量平静地道:“没想到你的进展这么顺利。”

    “有什么顺利的。”希北风纳闷地道:“解决了旁人,解决不了正主有个什么用!”

    楞了一下,怜儿诧异道:“不可能吧,我看依依姐姐,分明是对你……”

    “咦?难道我错过什么机会了?”希北风惊疑道。

    怜儿想了想,最后也不太敢肯定,就算觉着是,但她也不是茅依依肚子里的蛔虫,乱说话似乎也不太好,便采取了一个折中的说法:“她对你很特别。”

    “……”

    希北风无话可说,茅依依对他,那肯定是很特别的,自家的小命等于攥在人家的手里,这关系也算是独此一份了。不对,还有一个闵圣人。不过那个倒是可以忽略掉,性别相同,没有考虑的必要。

    “总之,你的机会还是很大的。”怜儿神色幽幽,不禁回忆起那个人,叹气道:“总好过我现在跟他阴阳两相隔,就算解决了旁人也没有任何作用。”

    “看开点,如果不把心敞开,就算以后碰到合适的人,也会因为一己之见而错过。”

    希北风认真地道:“你离了谁都能活,甚至都能活得开心,没有谁是你无法缺少的,就连身体的某些部分,即便缺少了也可以存活下去,更何况是他人呢?只是你不愿意咬牙走下去,给自己找了一个逃避的借口而已。”

    怜儿苦笑道:“可我真的走不下去了。”

    “那支撑你现在继续活着的是什么?”

    希北风道:“难道还想继续报仇?你已经杀了一个人了,也是时候可以放下了。再继续下去的话,只会连累家人。”

    “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办。”怜儿叹气道。

    “凉拌,什么都不要想,老老实实过日子。”

    希北风笑着道:“你现在脸也基本恢复,想追求你的人估计能排到城门口,总能够找到一个合适的人走下去。你自己也说过,前尘已逝,珍惜眼前人。而现在你眼前,可是一拨又一拨的青年才俊,等着你去挑。”

    “就那些因为我的胎记而疏离我的人?”怜儿有些嘲讽地说道。

    “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其中有些人或许根本就不在意呢?只是因为你先有婚约在身,而且也没有机会接近你,既然那个他能接受你,为什么其他人不能接受?”希北风宽慰道。

    “那你呢?”怜儿忽然道,脱口而出之后,连她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

    “咳咳,在下名草有主。”

    希北风纳闷地道,扯到自己身上可有点不妙。虽然怜儿现在脸蛋没有问题,妥妥的是一个大美人,而且这个身材嘛,啧啧,反正他上下其手,觉得是很舒服的,但就算没有茅依依,他也不可能跟对方扯上那种关系,要是哪天晚上说梦话不小心说出来,岂不是有面临柴刀的危险?

    气氛一度十分尴尬,尤其两个人还是以亲密的方式贴在一起。

    怜儿沉默了片刻,故作淡定道:“看把你紧张的。我的意思是,你这样的好人,都直言一开始会被我脸上的胎记吓到,更何况其他人呢?”

    “哈哈。”

    希北风干笑两声,随后很无脑地说了一句:“那那个人呢?他该不会其实一开始是被吓呆住了吧?”

    啪!

    怜儿自然不会打他,但是他已经在心里赏了自己一耳光了。

    “他,不是那种人。”怜儿没有太大的反应,叹息着道:“后来我也问过他为什么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能无动于衷,他笑着说自己一般很难认出别人脸,看到我脸上有两块反而更好认了。”

    “……”

    希北风无语凝噎,居然还有这种操作。

    “很好笑吧?”

    怜儿眼眶微微泛红:“那个时候我就觉得,他真的是上天专门派下来拯救我的。也第一次觉得,原来脸上的两块胎记,居然还有这个好处。他走了,什么都没有意义了。我不相信有来生,也不相信有鬼魂,他走了就是永远走了。可是那些人呢,那些害死他的人呢?却还开怀地活着,我不甘!”

    “别动。”

    希北风忽然道。

    怜儿不明所以,只觉他揽住自己腰的左手又紧了,下意识地挣开一点,却没料到一只手突然顺着略微宽大的衣服摸了进来,不禁让她浑身一紧,发出令自己都羞臊的声音。

    尽量避开她的伤口,希北风贴在她的耳后,近乎零距离地道:“别乱动。”

    “你……你干什么?”怜儿脸颊泛红,只觉浑身酥麻,很想反抗,却又有些沉迷那种感觉,愈加令自己羞臊自惭。

    “只是想让你舒服一点而已。”希北风轻轻咬住。

    “嗯――”

    怜儿忍不住发出声音,面红如血,就要激发财气。

    “别忘记你答应过我什么。”希北风低声道,自己现在可是在玩命,要是怜儿发飙的话,他不够人家一掌的……

    怜儿忍耐着,无论是打他的冲动,还是沉沦的自我放纵,都在尽全力忍耐着,但是那种违背道德的感觉,却愈加让她迷恋,好像是对生来十几年间的自我禁锢的反抗。

    游离在纵情的边缘,她的眼睛余光,下意识地瞥向花园入口,只见一道熟悉的身影转身,其后则是跟着一个慌忙的丫环。

    原来如此!

    怜儿终于明白希北风的行为举动到底为何了,竟是为了打消蔡明知对她伤口的怀疑,故意在伤口之上的地方玩弄。

    知道原委之后,她脸色却是一白,说不清楚滋味,放弃了挣扎,任由他继续。

    过了一会儿后,希北风终于离手,缓缓放开怜儿:“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以后不要再做傻事了。”

    怜儿腿脚有些发软,无力地跌坐下去,不过最后还是落入一个怀抱。

    “虽然这么说很无耻,但是今天的事情,你就当没有发生过。”希北风坐在草坪上抱着她道。

    “怎么可能呢?”怜儿闭着眼睛,像是要睡着一样。

    “那我对你负责?”希北风道。

    “也不可能。”怜儿道:“虽然我这么说也很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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