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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富大陆-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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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北风道:“如你所愿。”

    季文子三思而后行,子闻之曰:“再斯可矣。”

    季文子每做一件事都要考虑多次。孔子听到了,说:“考虑两次也就行了。”

    “终于说到这句经典的话语了,其实我也经常会在重要的事情上左右摇摆,往往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一直想着,怎么办呢,到底要怎么办呢?”

    希北风道:“反正最后的话,往往想得越多,越模糊了自己的立场和愿望。”

    “愿望?”解诸道:“考虑事情的时候,如果只是以愿望为重,恐怕以后会损失的很多。”

    “多是多了点。”希北风道:“但是千金难买我开心啊。”

    “你有千金吗?”解诸道。

    希北风道:“没有,所以只能不开心了。”

    “那就是了嘛,三思而后行是必须的。”解诸道:“人的第一想法,如果都能够实现的话,那么那个人应该会过的很逍遥开心,但是这不可能,所以要想第二次,考虑一下实际,但单纯地考虑一下实际,却又有问题,所以要想第三次,结合一下愿望和实际。”

    “结果还是三思而后行更好吗?”希北风道。

    “我认为是这样的。”解诸道。

    希北风道:“以前我觉得孔子是对的,后来又觉得孔子是错的,现在还是觉得孔子是对的,听完你的话呢……”

    “果然还是觉得孔子是错误的是吗?”解诸道。

    希北风道:“果然孔子还是正确的,因为他不是在对我们说,而是在对那个季文子说,不要想太多次,想个两次就可以了。其实他这里的两次,跟你说得三思是一样的。人的本能都是从自己的愿望出发,所以第一次思考,其实不是思考而是本能。有了本能,再思考一下实际,这才是第一次思考,接着再考虑一下两者的平衡,这才是‘再斯可矣’”

    “结果其实跟大家说的三思而后行是同一个意思。”解诸道。

    希北风道:“好像,是这样的。”

    “所以,无论是再,还是三,其实都是一样的。”解诸道:“那么只要方便大家理解的话,无论是三还是再都没有问题。而且我认为这里的主要问题其实不是三或者再的问题,而是原本季文子考虑得太多的问题。”

    “有道理。”希北风道:“所以,咱们还是跳过这一条,继续看下一则的好。”

    子曰:“宁武子,邦有道则知,邦无道则愚。其知可及也,其愚不可及也。”

    孔子说:“宁武子这个人,当国家有道时,他就显得聪明,当国家无道时,他就装傻。他的那种聪明别人可以做得到,他的那种装傻别人就做不到了。

    “这话是在赞美还是在嘲讽呢?”解诸道。

    希北风道:“你觉得这样的人,孔子是回去赞美还是回去嘲讽呢?”

    “我觉得应该是嘲讽居多。”解诸道。

    希北风道:“可是,这话明明就应该是赞美的意思啊。”

    “如果真的是赞美的话,那我觉得可能是我误解孔老夫子了。”解诸道。

    希北风道:“其实,只看这句话,无论怎么理解,都很有可能是误解。而针对实际情况呢,宁武子这个人在朝政昏暗的时候,也没有退出,而是继续在做一些勤勤恳恳的工作,虽然谈不上说力挽狂澜,毕竟那也不是他能做到的,但是好歹做了一点小小的实实在在的工作。”

    “这么说来的话,孔子应该是赞许居多。”解诸道:“毕竟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跟其他人一比,恐怕这个宁武子就是个君子了。”

    “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希北风道:“这就是君子之道。君子,又不是傻子,事情不能为的时候,可以选择后退,那就后退了。事情不能为,无法选择后退,那才坚持到底。与其把一身浪费在无谓的事情上,不如认真踏实地做点实事。”

    “但是,如果你的家国被人家完全控制住了呢?”解诸道:“这个时候帮助那些人去控制想反抗的人,是不是也算是做了一点踏实的工作呢?”

    希北风笑着道:“名不正则言不顺,本来就是侵略剥削镇压控制,难道还能洗成清清白白的入驻?”

    “我觉得,能啊。”解诸道。

    希北风道:“很遗憾,确实可以。”

    “所以呢?”解诸道。

    希北风道:“所以,人家就洗白了,不过这也没有什么,洗白就洗白,反正大家不在意,死的人又不是自家的,就算是自家的,那也是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祖宗,为后代而死,真是太值当了。”

    “说好的不说生死问题呢?”解诸道。

    希北风道:“那是别人的,所以无所谓。”

    “这样说似乎有点问题吧。”解诸道:“说起别人的生死,难道不应该更加慎重吗?”

    希北风道:“你会在意脚下蝼蚁的生死吗?”

    “不会。”解诸道:“但那些人不是脚下蝼蚁。”

    “那些人确实不是脚下蝼蚁。”希北风笑了笑,道:“但他们是脚下尸骸,比之蝼蚁,又逊了一筹。”

    “人跟动物怎么能相提并论呢?”解诸道。

    希北风笑着道:“对啊,人跟动物,怎么能相提并论呢。”

    “口误,弄反顺序了。”解诸道。

    希北风道:“没有弄反,我觉得挺好的,尤其用在尸骸上面,这脚底下埋着的尸骸,比之一只蝼蚁,确实不如。毕竟蝼蚁再怎么样也是活物,是活着的生命,这世上难道还有比生命更重的东西吗?或许对于个人来说是有,但是对于人这个总体的概念来说,我觉得应该是没有的。就算退一步说有,那也影响不了尸骸跟蝼蚁性命的比较。”

    “从生命的意义上来说,一万具白骨都比不上一只蝼蚁。”解诸道。

    希北风道:“而一只蝼蚁,又怎么能比得上你的高兴与否,比得上你的美好日子呢?”

    “所以,咱们的日子,比脚底下的尸骸,重要了不止一万倍。”解诸道。

    希北风道:“很对,很现实。”

    “也很残酷,不是吗?”解诸道。

    希北风道:“现实,就是残酷的。只不过有时候大家忽略了。”

    “那现在是怎么回事,何必强调现实的残酷性呢?”解诸道。

    希北风道:“没什么好强调的,只不过是直白点说而已,所谓的残酷又不是一件事情两件事情,而是整个人类社会的现实。”

    “嗯,所以还是看下一则论语比较实际吧。”解诸道。

    子在陈,曰:“归与!归与!吾党之小子狂简,斐然成章,不知所以裁之。”

    孔子在陈国说:“回去吧!回去吧!家乡的学生有远大志向,但行为粗率简单;有文彩但还不知道怎样来节制自己。”

    “这是借口吧?”解诸道。

    希北风道:“其实孔子就是想回家了也说不定。”

    “那果然就是借口了。”解诸道。

    希北风道:“或者也是现实呢?毕竟他一个人跑到别的地方,纵然名声再怎么大,也不可能大得过在老家的声望吧。而且收学生,教导学生这件事情,你一个外国人跑过来教我这边的学生,你觉得你能多如意?”

    “看来是水土不服。”解诸道。

    希北风道:“可能是水土不服,也可能是只是单纯的,孔子落伍了。”

    “为什么落伍了还有那么多人追随呢?”解诸道。

    希北风道:“孔子的思想可能落伍了,但是孔子的学识,却没有落伍,或者说,正是那种落伍的学识,才是他真正的本钱。”

    “那问题来了,孔子的思想流传至今,怎么能算得上是落伍呢?”解诸道。

    希北风道:“孔子的思想确实很落伍,谈仁义重过谈利益,这就是落伍啊。”

    “你这纯粹就是想抨击吧。”解诸道。

    希北风道:“现实而已,不必抨击。看下一则论语。”

    子曰:“伯夷、叔齐不念旧恶,怨是用希。”

    孔子说:“伯夷、叔齐两个人不记人家过去的仇恨,(因此,别人对他们的)怨恨因此也就少了。”

    “这话的意思是放下仇恨?”解诸道。

    希北风道:“放下过去的小争端而已。你也知道的,孔子有他自己的原则,在这之外的东西,其实都不重要。而在这之内的东西,哪怕是上司国君,做了某些不应做的事情,他也是说不想看到。更不用说,他还有一句话,以直报怨,以德报德。”

    “那现在还对伯夷叔齐两个人表示赞赏?”解诸道。

    希北风道:“还是得看这两个人经历的事情,至于具体什么事情,就不说了,反正又是一笔烂账。嗯,不对,我好像说过了。”

    “天知道。”解诸道。

    希北风道:“好吧,关于这个问题就不要再计较了,看论语,不能只看那一句,得结合实际事例,去揣测孔子当时的真正想法。”

    “以前不是说,说文解字就好,不去探究其背后的故事吗?”解诸道。

    希北风道:“矛盾了吗?”

    “前后难道不是矛盾了吗?”解诸道。

    希北风道:“那孔子说的话也很矛盾了,现在说不念旧恶,后面又说要以德报德,以直报怨,难道不也是矛盾了吗?”

    “所以说,是矛盾了啊!”解诸道。

    希北风道:“但是论语只是因为孔子的话语前后矛盾而矛盾了吗?要知道这论语可是后来编纂的,难道那帮徒子徒孙们,校对的时候,不会发现前后矛盾了吗?为什么还要允许这种矛盾存在呢?实际上难道不是并不矛盾的吗?只不过是你的理解出现了偏差,以至于认为两者是矛盾的。”

    “就算是我理解偏差,那也得怪他们不把话说明白。”解诸道。

    希北风道:“以前不是不想把话说得清清楚楚,只不过是不方便流传,所以力求简洁而已。”

    “弄个复杂版和简易版,不就解决了吗?”解诸道。

    希北风道:“好有道理,但很可惜,孔子那个时候已经玩完了,复杂版谁来解析?”

    “……”解诸道:“我就不信他们真把孔子的话记得一清二楚。”

    希北风道:“这个嘛,我就不清楚他们是怎么记录的了,或许是平时上课后,或者讨论后,觉得有用有道理,就记下来呢?”

    “那为什么您说过的话,我全部都不用记住,而且现在回想起来,也好像是一片空白的样子呢?”解诸道。

    希北风道:“那说明我说的话还不够深入人心,无法打动你,无法让你认同。”

    “原来如此,但孔子就能吗?”解诸道:“我看他的这篇论语,也就是某些话中有点大智慧,至于另外一些,压根就是凑数的吧?反正我看了是十分无感的,没有什么意思。”

    希北风道:“这个应该怨不得孔子吧,毕竟哪些话放进去,哪些话不放进去,并不是他的意思,而是那帮弟子的意思。不过你这么说的话,其实倒是提醒了我,为什么不弄出一本简易版的论语呢?”

    “还要更加简易?”解诸道。

    希北风道:“是啊,为什么不能更加简易呢?直接弄成名人名言那个款式,选一些有哲理有智慧的话,直接省略掉什么子曰什么的,看起来应该会清爽很多。当然了,不可避免的,也会失去许多乐趣。”


………………………………

第345章 消失

    “或许已经有人这么弄了呢?只是你刚好没有看到。”解诸道。

    希北风道:“刚好这两个字我可当不起,毕竟基本上来说,就算是有,我没看见才是常态,我看见了就已经说明是很不正常的事情了。”

    “没想到您还真是有自知之明啊。”解诸笑了笑,望向外面,呢喃道:“天色好像有点晚了。”

    “嗯?”希北风望向外面,夕阳似乎就要隐没。

    “快点讲吧,应该快讲完了才对。”解诸道。

    希北风道:“急什么,时间,有的是。”

    “你之前可是说了,说不好明天就是世界末日,怎么能说时间有的是呢?”解诸道:“更关键的是,现在是上课时间,这上课时间总不能有的是吧?”

    希北风道:“人的一生,都应该是在学习之中,只要你愿意,随时随地都是学习的时间和场所。”

    “又是鸡汤?”解诸道。

    希北风道:“大概又是鸡汤。”

    “……”解诸无语。

    希北风道:“那就认真的讲下一则吧。”

    子曰:“孰谓微生高直?或乞醯焉,乞诸其邻而与之。”

    孔子说:“谁说微生高这个人直率?有人向他讨点醋,他(不直说没有,却暗地)到他邻居家里讨了点给人家。”

    “这算是夸奖吗?”解诸道。

    希北风道:“孔子都已经说了这个人不直率了,你觉得还是一种夸奖吗?为了满足别人的愿望,或者说是为了让自己显得很好,就假装自己有某件东西,然而实际上却是跟别人借过来再送出去的。你难道不觉得这种做法有点像是打肿脸充胖子吗?”

    “原来如此,这么说,孔子是不赞同的?”解诸道。

    希北风道:“自己都没有的东西,为什么要给出去呢?对方是你的什么人呢?不过是个邻居而已。”

    “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解诸道。

    希北风道:“话是这么说没有错,但你没有那东西,偏偏还要硬着头皮送出去,就不怕人家有一天要跟你借命?”

    “……”解诸道:“不至于吧。”

    希北风道:“夸张一点而已,确实是不至于,但是那么一点点发展下去,你是不是一旦别人开口,就要无条件地去帮忙呢?不说是个邻居,就是更加亲近的人,你也做不到这样吧。有时候不是你不想帮忙,而是你真的没有多少办法帮忙,这种时候,直说就是,何必学那个人呢?”

    “结果,其实这也就是你不想帮小忙的原因。”解诸道。

    希北风道:“错了,这是不想帮小忙和大忙的原因,没有就是没有,但或许我可以给你指出一条明路。”

    “如果对方很重要呢?”解诸道。

    希北风道:“那就得考虑一下,跟他一起去办这件事情了。”

    “明明你能借到再给他,偏偏要和他一起去,这好像有点多余了吧。”解诸道。

    希北风道:“你不跟他一起去,他怎么知道你为他付出了那些东西呢?”

    “付出了什么?”解诸道。

    希北风道:“时间,精力,还有爱。”

    “……”解诸道:“我看这是施恩望报吧。”

    希北风道:“有什么不对的吗?无条件的付出,才是一种病态吧?”

    “我也这么觉得,不过如果有人能无条件为我付出的话,那也是挺不错的。”解诸道。

    希北风道:“那个时候你就要小心了,一个人肯无条件为你付出,那他或许潜意识里也就希望你无条件地服从他的安排。”

    “额,这个就有点恐怖了。”解诸道。

    希北风道:“父母其实也是这个样子的。”

    “有道理,那我该庆幸自己已经没有父母了吗?”解诸道。

    希北风道:“可是,你已经说过了,有人能无条件为你付出,那也是挺不错的。”

    “结果,还是宁愿陷入那种泥潭里,也不愿意一个人。”解诸道。

    希北风道:“下个话题,孤独,还是受困。”

    “宁愿受困,也不愿意孤独。”解诸道。

    希北风道:“大概大家都是这样子的吧。”

    “少数选择孤独的人,到底是怎么想的呢?”解诸道。

    希北风道:“这个我也不知道,因为我也不是那种人,比起孤独,可能更喜欢那种被困的窘境。”

    “那你还扯这个话题。”解诸道。

    希北风道:“是啊,那就看下一则论语好了。”

    子曰:“巧言、令色、足恭,左丘明耻之,丘亦耻之。匿怨而友其人,左丘明耻之,丘亦耻之。”

    孔子说:“花言巧语,装出好看的脸色,摆出逢迎的姿式,低三下四地过分恭敬,左丘明认为这种人可耻,我也认为可耻。把怨恨装在心里,表面上却装出友好的样子,左丘明认为这种人可耻,我也认为可耻。”

    “他直接说自己讨厌不就行了嘛?”解诸道:“何必多拉上一个左丘明,仿佛没有这个人,他就不会发出如此的话语。”

    希北风道:“确实没有这个人的话,他就不会发出如此的话语,因为先有了他知道左丘明讨厌这种人,才有了他说自己跟左丘明一样也讨厌这种人。”

    “有什么意义吗?”解诸道。

    希北风道:“这个你得问当事人了。”

    “我发现你是越来越敷衍了?”解诸道。

    希北风道:“不是敷衍,而是越来越发现,其实,没有必要说什么。先正后反又奇,最后的最后又回归于何处?”

    “谁知道呢?”解诸道:“或许有人在正的时候就停下,有人在反的时候停下,有人在奇的时候停下,但很显然,走到最后的人,肯定是最少的。走到最后还回归于某处的人,又是更少的。”

    希北风道:“那么正反奇还有最后还有回归,又有什么意义呢?”

    “你不是说过这世上的事情多数是没有意义的吗?”解诸道。

    希北风道:“除了开心地活着以外,再没有其他更有意义的事情了,只不过大家的开心不同,嗯,对,以前我会这么说的。但是到了这最后,我却不知道,这样的话对不对了。”

    “因为自己的话,模糊了自己的立场?”解诸道。

    希北风道:“或许,在意义这件事情上,根本就没有立场,因为从一开始,就没有意义。”

    “所以,我们才要寻找意义。”解诸道。

    希北风道:“这可能是你说的最有道理的一句话。”

    “尽管,这句话在你看来,也似乎没有什么意义,对吧。”解诸道。

    希北风道:“已经不知道了。”

    “那就讲讲论语吧。”解诸道。

    希北风道:“无论是怎样的掩饰,其实都是很令人讨厌的东西,当事人不喜欢,旁观者不喜欢。”

    “如果不曾察觉的话,或许就会喜欢呢?”解诸道。

    希北风道:“都是为了一个谎言显得真实,需要去撒更多的谎言,但其实,一般人根本不会探究你说的话到底是真实还是谎言。若是事不关己,便选择相信又如何?不信又怎样?将信将疑又何妨?”

    “说到底,都是他人。”解诸道。

    希北风道:“是不是觉得一般人的行为方式,其实很有种哲学的味道。”

    “大概是祖先们传承下来的。”解诸道。

    希北风道:“嗯,为什么那么有哲学味道呢?因为那是祖先们一代代试验出来的行为方式,人类社会又不是一朝一夕构建成的,不知不觉之中,某种大智慧,其实已经隐藏在日常的行为之中了。尽管看起来,有的时候真的显得很蠢,但仔细咀嚼一番,却会发现,人类能持续到现在,很可能就是靠了那些愚蠢的行为方式。”

    “这算是赞美吗?”解诸道。

    希北风道:“不算,一个小孩子拿着神兵利器,再怎么好用,也终究会伤害到自己,无法发挥出真正的优势。”

    “那么,你的行为方式,是想要跟别人区分开来,才会显得与众不同吗?”解诸道。

    希北风道:“并没有与众不同吧。”

    “已经很不同了。”解诸道。

    希北风道:“非要说不同的话,那就是比起一般人更蠢,因为不去深究这些东西,其实也是人类社会发展至今演变出来的大智慧。”

    “不深究,也是智慧?”解诸道。

    希北风道:“是啊,大概我是不够聪慧,才需要去想一些很多人不愿意去深思的东西。在真正的大智慧者面前,我就像是拿着手机问手机在哪里的人啊。”

    “手机,是什么东西?”解诸道。

    希北风道:“一个有趣的东西。”

    “反正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解诸道。

    希北风道:“反正你也不知道,那就不要去深究了,没必要,反正你终究不会知道是什么东西的。”

    “你还是讲论语吧。”解诸无奈道。

    “好。”希北风笑道。

    颜渊、季路侍,子曰:“盍各言尔志?”子路曰:“愿车马、衣轻裘与朋友共,敝之而无憾。”颜渊曰:“愿无伐善,无施劳。”子路曰:“愿闻子之志。”子曰:“老者安之,朋友信之,少者怀之。”

    颜渊、子路两人侍立在孔子身边。

    孔子说:“你们何不各自说说自己的志向?”

    子路说:“愿意拿出自己的车马、衣服、皮袍,同我的朋友共同使用,用坏了也不抱怨。”

    颜渊说:“我愿意不夸耀自己的长处,不表白自己的功劳。”

    子路向孔子说:“愿意听听您的志向。”

    孔子说:“(我的志向是)让年老的安心,让朋友们信任我,让年轻的子弟们得到关怀。”

    “孔子的志向,就只有这么大?”解诸道。

    希北风道:“他都已经这么说了,难道还有更大的志向吗?这就是他的志向啊,简简单单,却好像很难做到。”

    “我怎么觉得很容易呢?”解诸道。

    希北风道:“年老的人总会担心晚辈,要让他们安心,放心晚辈的生活处境,那该是多难的一件事情,不是那么好做到的。朋友归朋友,表面朋友也有很多,要说信任,人跟人之间,哪里有那么多的信任呢?让年轻的弟子们得到关怀,孔子有三千弟子,这怎么关怀得过来呢?”

    “结果就是他说了一堆根本不可能做到的事情来当做自己的志向。”解诸道。

    希北风道:“到底是伟大呢,还是卑微呢?哪怕只是想让一个人获得幸福,也是一项艰难的任务啊。”

    “为什么突然之间变得很感慨的样子。”解诸道。

    希北风道:“如果我说大限将至呢?”

    “这个,别说得那么夸张,你不想跟我继续讲论语,那就不用讲了。”解诸道:“反正我也只是随便打发打发时间而已。”

    希北风道:“开玩笑的,人总有那么一些时候,想发发牢骚,伤春悲秋什么的。”

    “哦,那你继续。”解诸道。

    希北风道:“嗯,那就继续说说,志向的问题。虽然那些小的志向,好像也很困难的样子,但是总比其他浮夸的志向,来的更为实际。我还是挺喜欢孔子的这种风格的,拓展开来确实很伟大,但是那种伟大,也是建立在日常之上。有根有底,看得见摸得着。”

    “那你的志向呢?”解诸道。

    希北风道:“我的志向就更简单了,让自己幸福,开开心心过日子。”

    “这似乎有点无耻了吧。”解诸道。

    希北风道:“我过得开心了,那真心爱护我的人,自然也会跟着开心,而我开心,也能说明,我真心爱护的人,此刻也是开心的。”

    “这么说的话,倒是有点道理,但你就不怕,大家都是强颜欢笑吗?”解诸道。

    希北风道:“也有这个可能,所以,这个志向,也很难实现啊。”

    “人的一生真是太可悲了,连让自己获得幸福,都是那么困难的一件事情。”解诸道。

    希北风道:“没事,你可以大声喊,我不做人了。”

    “那做什么?”解诸道。

    希北风道:“做你喜欢做的事情。”

    “如果有人喜欢当禽兽呢?”解诸道。

    希北风道:“这个社会不欢迎禽兽,而且,在这个社会中,禽兽一般都是用来吃掉的。”

    “然而,他是人。”解诸道:“不能被吃。”

    希北风道;“但可以让他消失在大家的视野里,或者死啊。”

    “突然好恐怖的样子。”解诸道。


………………………………

第346章 开始

    “这有什么好恐怖的。”希北风道:“不过就是监狱和死刑。”

    “这还不够恐怖吗?”解诸道:“只是因为不同,就得被关到监狱,被处以死刑。”

    “不同,不代表不和。”

    希北风道:“我们向来是讲究和而不同,对于那些不同,还不想和的,那就只能以多数对少数进行惩罚了。不过那也不算什么吧,本来就是他们犯了错,伤害了别人,这个时候你去惩罚一下他们,难道不是一种公道吗?”

    “结果,多数对少数的惩罚,难道不是一种暴力吗?”解诸道。

    希北风道:“对啊,就是暴力,以暴制暴。要知道,他们犯错的时候,也是用暴力,那么惩罚他们的时候,凭什么不能用暴力呢?既然他们喜欢丛林法则,那就让他们见识一下更为高级的丛林法则。”

    “结果,还是丛林法则?”解诸道。

    希北风道:“这个有什么错误吗?本来大自然就是这个样子,让丛林法则变得更加符合社会,才是正道,才是我们社会发展这么多年后发展出来的法。”

    “就连法,都是建立在那种法则之上,难道不是一种虚伪吗?”解诸道。

    希北风道:“这难道不该说是人类的大智慧吗?只有愚昧的人才会去探讨,这种形式到底是正确还是错误。对于人类社会而言,这是正确的,甚至对于真正的丛林而言,这种法其实也存在,只不过没有像人类这样,变成确凿的文字,更没有合理的审判制度,合理的惩罚制度。”

    “这种建立在不合理上的合理,恐怕才是最大不合理吧?”解诸道。

    希北风道:“为什么要觉得以前的丛林法则不合理呢?”

    “难道……”解诸道:“好吧,似乎丛林法则才是最大的道理。”

    希北风道:“那从丛林法则演变出来的法,不就更为合理了吗?”

    “不,非要这么说的话,从丛林法则演变出来的法,才是最大的不合理。”解诸道:“为什么会演变出一个表面完全不同,实际上却在根本上完全一致的东西呢?”

    希北风道:“初中就该学到这个知识了,这是多数人对少数人的暴力,但这有什么呢?很合理啊,本来丛林也是这个样子的。弱小就该被兼并,被杀戮。那么少数对多数,就是弱小,以这个弱小去攻击强大,去挑衅法,那就是找死啊。”

    “这么说起来,那些人被惩罚不是因为罪。”解诸道。

    希北风道:“表面上看是让他们受到应有的惩罚,让受害者得到慰藉,但是实际上呢,这些人不过是破坏了多数人认可的法则,惩罚他们的也并不是受害者,而是名为多数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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