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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富大陆-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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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北风道:“人的心里难道不就是这样子奇怪?别人不吆喝的时候,好像一副卖不卖都一样,这时候你心里难道不会生怯吗?”

    “不会啊。”解诸道:“万一人家是哑巴呢?”

    “好有道理。”希北风道:“但除了这个可能之外,一个一言不发的王婆,跟一个瞎嚷嚷自己的瓜多好吃的王婆,两相比较之下,哪个更令人放心一点?”

    “老实人,不多说话,我选择安安静静卖瓜的。”解诸道。

    “恭喜你。”希北风道:“虽然不一定会中,但是基本也有七成了。”

    “额……”解诸道:“您当真?”

    “当真。”希北风笑着道:“我也不喜欢太亲热的商家,当然了,太高冷也不舒服,最好是能察言观色,保持着恰当的距离,和客气,在我表现出需要的时候,主动开口推荐,在我不需要的时候,闭上嘴,尽量不要直直地盯着我,但还是要稍微留意一下我是不是改变意向,需要人帮我推介东西了。”

    “您这当是进什么铺子吗?”解诸道:“摆在外面的东西,要是不吆喝,有没有人认识,那是基本卖不出去的好吧?”

    “你说的很有道理。”希北风笑了笑,道:“所以说,这个也要看环境的,有的时候,就要吆喝两声,有的时候就要在适当的时候稍微说两句。而孔子呢,选择了赞美一下同类人,顺便把自己捎带上去,不就委婉许多了?”

    “上层人真是麻烦。”解诸道。

    希北风道:“天知道,反正我不是上层人,没办法认真评价,只能这么瞎扯两句了。好咱们看下一则。”

    祭如在,祭神如神在。子曰:“吾不与祭,如不祭。”

    “这话当然有道理,但是跟形式主义又有什么区别?”

    希北风道:“而且,与其死后祭祀,不如生前好好尽孝。对父母好不好,又不是给别人看的,当然了,社会上需要鼓励这种风气,所以才要典型例子。不过有些典型例子,不得不说真心奇葩。比如卖身葬父?如果说卖身救父我还能理解,这卖身葬父,就不能理解。”

    “总不能不葬吧?”解诸道。

    希北风道:“找个地方一埋,不就是葬了?难道活着的时候不享受,还要死了给厚葬当补偿?不过这也就算了,毕竟自己的身体,他想怎么卖就怎么卖。更让我不能理解是,埋儿奉母,简直我了个大槽了。”

    “埋儿奉母?”解诸后背一凉。

    “无法理解吧?”希北风道:“这种事情居然也能发生?还不如直接卖儿奉母呢,也不知道脑子是什么脑子。”

    “估计是没有脑子吧。”解诸道。

    “如此种种孝顺的事迹,简直是妖风。”希北风道:“孝顺归孝顺,也得看看是不是真的孝顺,还是借着孝顺的理由,随便地伤害别人,当然了,有本事伤害自己的,我还要佩服他够意思。这埋自己孩子的,啧啧,不要脸啊。”

    “然而,这种事情,还是被树成典例了?”解诸道:“话说,您老家哪里的,怎么那么病态?”

    “咳咳,这个跟我老家其实关系不大。”希北风道:“主要我老家当年几度遭贼,又一次被个从沙漠来的野蛮人鸠占鹊巢了,然后那个时期就有了那么一本书。”

    “额,也是厉害了。”解诸道。

    “当然了,我也不是想说那本书是因为那个时代出现的。”希北风道:“我只是想说,上面烂,下面更烂。以前虽然也烂,但还没有烂成这个鬼样子。而且,如果真的彻底烂成这个样子倒还好,关键上面的野蛮人压根不理会这一套,继续当自己的野蛮人,反而下面的人要跟着这一套走,这不简直是在自残,好让主子们高兴吗?”

    “这么说起来的话,那个年代,还真是……”解诸呵呵道。


………………………………

第305章 可惜

    “咳咳,不说那些个事情,不然天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呢?”希北风笑着道:“毕竟那些事情,早就是过去的事情了,有些人就是不喜欢有人去翻旧账,不然的话分分钟会暴走。说不好一顶大帽子就扣下来,简直让人生畏。”

    “他们能这么做,您为什么不能反过去回击他们呢?”解诸道。

    希北风道:“我怎么回击,明明我是弱势群体,却因为人多变成了强势群体,多说两句话都是罪过,要是跟他们斗起来的话,怕不是要被人玩死?”

    “还有这种事情?”解诸道:“明明是人多的群体,居然还是弱势群体?”

    “怎么就没有这种事情呢?”

    希北风道:“都说人多力量大,但是到底大不大呢?不好说,有的时候人多也是一种妨碍,虽然长期来看还是很有好处的,但是短期的话很容易就成为一种阻碍,一种发展的阻碍。人少就意味着,都富有起来相对容易,而且社会的资源分配也比较容易算,而人多呢?

    都要富起来,显然是困难许多。更不用说资源的分配更是一个问题,你怎么算呢?人那么多,算来算去,永远都算不清楚的。哪怕你觉得账面上明明白白,但是仔细去一查,就能发现,里面是黑得不能再黑,深得不能再深。”

    “有点道理,但这个难道不是一种偏见吗?”解诸道。

    希北风道:“天知道呢?有的时候偏见,就是现实。不然怎么会有一个人群更大的群体,最后还是变成了弱势群体呢?正因为大家都觉得人多力量大,所以才会不分青红皂白,不管三七二十一把整个群体定位为强势群体。但是仔细想想,任何群体里面都有三六九等,尤其大群体里面,其中的弱势群体,比外面那些所谓的弱势群体还弱势。”

    “不过说到底,这个也要怪自己没有好好地反抗吧?如果能好好反抗的话,怎么会出现这种事情呢?”解诸道。

    “但是,也不是说要反抗就能反抗的吧?”希北风笑着道:“能反抗成功的人,不就成为了强势群体了?哪里还会继续待在弱势群体里面?所以弱势群体里面,一个个成功超脱的人,都变成了其中的强者,至于脚下的人,那是他们的垫脚石。反正换了我,估计是不会让垫脚石跑上来踩在我的肩膀上的。我相信,这种想法,不是我个人独有的吧?”

    “换了我其实也一样。”解诸道。

    希北风道:“那不就没有错了?看下一则吧。”

    王孙贾问曰:“‘与其媚于奥,宁媚于灶’,何谓也?”子曰:“不然,获罪于天,无所祷也。”

    “这话,其实说得很谄媚,任何人都不能得罪。”希北风道:“但其实,以孔子的思维来说,不能得罪的或许真的是天,而不是那些上位者。毕竟他其实根子上把那些人得罪得差不多了,只不过可能他还没有那种自觉,依旧认为自己是在为这个世界做贡献什么的。”

    “话说,怎么好像突然风向变了,朝着贬低他的方向说了?”解诸道。

    希北风道:“他已经被很多人贬低过了,也不差我这么一个贬低的吧?话说,这也不能算是贬低。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卑鄙是卑鄙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的墓志铭。正因为孔子的经历,才让他后来成圣,也正因他的这些经历,才让他受到许多质疑。那么,只要坦然地说一说,不就可以了?反正说的既是他成圣的原因,也是他最终跌落的原因。一样一样的。”

    “好吧。那你继续。”解诸无语道:“我现在都懒得贬损他了。”

    “如果我一人贬损,你们就可以不贬损的话,仔细想想,孔夫子还是赚到了。”

    希北风笑着道:“这世界损他的人多过赞他的人,不关心的人则比损他的人更多。我老家有句话,话题无论是好是坏,有就好,最怕的是没有话题,那就惨了。所以,或许想要让大家了解孔子,可能还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搞个争议性的话题,好好黑一把。然而呢,这种事情,在以往的历史中,早就上演过了。而且十分轰轰烈烈,以至于就好像孔子成圣时候一样,现在跌落下来也是影响到现在。”

    “然后呢?”解诸道。

    “然后他就没有多少话题性了。”希北风道:“不过最近的日子,似乎又有了一点话题性,毕竟是影响了两千年的人物,虽然过去的几十年没什么影响了,但是死灰总会复燃的。”

    “这个词,似乎也不是什么好词语吧?”解诸无语道。

    希北风道:“自然不是什么好词语,但是如果我是站在反面的角度来说,那么这个词无疑是对孔子最好的鼓励了。虽然他老人家也根本不在意这些东西就是。”

    “这个倒不好说,万一他就是那样的人呢?”解诸道。

    希北风道:“无论他是不是那样的人,首先,他都死了两千五百年了,别说人了,就是骨灰都化尽了,额,不对,据说是被炸药炸开过了。”

    “这种事情,都能发生?”解诸道:“不是说那是个影响了你老家两千多年的人物吗?怎么居然连坟墓都能让人炸了?这什么仇啊?”

    “炸错了。”希北风无奈道。

    “这都能炸错?”解诸道:“不可能吧。”

    希北风道:“没有什么不可能,本来他是不会这么倒霉的,只可惜最后一任借他名声的人,实在是太烂了,民众惹不起这等残存毒瘤,就只能对付根本没办法还手的孔夫子。倒是打着孔夫子名声的人,呵呵了,现在还活蹦乱跳,活得比谁都滋润。甚至我还听说,有人想搞复辟。不过想来也是搞新闻而已。毕竟真的想要复辟的人,不是没有,不过他们的复辟,是另外一种复辟,正所谓打入敌人内部,咳咳,狠啊。”

    “都是最后一任了,倒台的时候,没有被清算吗?”解诸道。

    希北风道:“任何群体都有三六九等,被清算的人有,但是真正核心的家伙,能被清算多少呢?有权有势,纵容倒台了,那也是饿死的骆驼比马大,怎么都不是平民老百姓能去清算干净的。”

    “那新一任的主人,怎么不清算他们呢?”解诸道。

    希北风道:“那是以前一些乱七八糟的原因搞的,没有办法的事情,外敌内患,要是还清算的话,嘴里的肉可就要被别人叼走了。所以大家都很明智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顺带着,能勾结的还勾结。”

    “看来你们的新一任也不怎么样?”解诸道。

    “我说的那个也不是新一任,而是差点成为新一任的老一任。”希北风笑着道:“他们也是根本没有想到,最后居然让个泥腿子带领的一群泥腿子给翻身了。”

    “我可不信有什么泥腿子真能带着一群泥腿子夺权的。”解诸道。

    希北风道:“我也不信,不过也得看所谓的泥腿子是什么定义,如果只是一个图书管理员呢?”

    “额,这个虽然不是真正的泥腿子,但是在世家大族看来,基本也是个泥腿子了。”解诸无奈道。

    希北风道:“就是如此嘛,后来泥腿子们翻身了,这时候,还要去清算前前任吗?”

    “我认为还是要的。”解诸道。

    希北风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换我,我也要清算掉那些核心,不过天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里面又有多少弯弯曲曲,反正就是那样了。而且你忘记我所说的泥腿子们,可是要建立一个美好的大同社会的。”

    “就为了这个原因放过?”解诸无语道。

    “姑且这么相信着呗。”希北风道:“但现在看看上面的,据说可是有不少前前任的后人,钻进了各个地方,还在拼命地搞事情。”

    “这就是不清算的结果。”解诸道。

    希北风道:“都过去的事情了,现在说也没有什么。很多事情,就是这样,拖着拖着,就不是事情,而是祸害了。跟毒瘤一样,挖是要挖,但是却不好粗暴地挖。”

    “不狠狠心挖掉,说不定,哪一天就蔓延了。”解诸道:“到时候,想直接粗暴挖掉都晚了,想哭都没有地方哭去。”

    希北风道:“道理谁都懂,但不是谁都要按道理去做的。比如,好人有好报,这是不是个道理。但坏人会这么觉得吗?你我觉得毒瘤该挖掉,但是毒瘤会告诉你,他就是毒瘤,请你来挖掉他吗?固然有这样的蠢货,但是更多难道不是蛰伏着,准备哪天你病了,趁你病要你命。”

    “亏你们还能够继续陪那些人玩……”解诸道。

    希北风道:“肉食者谋之,关我等屁民屁事。嗯,我很想这么说,但显然这个不成立。兴百姓苦,亡百姓苦。说来说去,苦的都是一般人,至于上位者,说不好哪天就飞升外太空避劫数去了。在上面喝着82年的咖啡,谈笑风生,啊,一年又一年。”

    “我怎么觉得这词有点怪?”解诸无语道。

    希北风道:“没有什么怪的,本来是好是坏,是调侃还是恶意,现在其实都说不清了,只有后来者才能够重新定义。而即便重新定义了,一词两用,也是在普通不过的事情,毕竟我老家的人就喜欢玩这种无聊的文字游戏。”

    “你老家真是厉害了。”解诸吐槽道。

    希北风道:“哪里哪里,客气了。咱们看下一则。”

    子曰:“周监于二代,郁郁乎文哉!吾从周。”

    “这句话说得好,从哪里来的,咱们就要效仿。”希北风道:“周,被人赞誉,那么从他那里来的,就要去遵循。”

    “您不是一直在说所有的事情都不是绝对的吗?”解诸道。

    希北风道:“所以,刚才我又说了一句绝对的话,那么就是错的。但我们说他是错的,又对了吗?而如果我们继续纠结于此的话,又有什么意义呢?”

    “什么意思?”解诸道。

    希北风道:“不要跟我讲什么道理,我就是喜欢这么干,你说个屁。”

    “这话,好直接。”解诸道。

    希北风道:“直接,就是爽,但不是谁都有资格这么做的,尤其看做的事情,你就知道,不是什么事情都有可能这么做。孔子说好,其他人说好了吗?就算其他人说好了,但关键的几个上位者,说好了吗?没有,那就没有什么屁用。说再多也没有用,最后还是得落到实处。”

    “那他为什么还要说呢?”解诸道。

    “吃了还会饿,那为什么还要吃呢?”希北风道:“我一直很讨厌一些人,说什么不现实的事情就不要乱说,但说到底,什么事不现实的东西呢?那是现在还没有能实现的听起来很不可能的事情。回首千年,当年的人,还不是这个不可能,那个不可能,最后如果他们能活到现在一定会发现,活得久真的什么都能看得见的。”

    “很可惜,孔子活得不够久。”解诸道。

    希北风道:“所以,对他来说,说出来,不过是把梦描绘出来。”

    “嗯,我刚才说错了,就算孔子活到现在,活到未来千年后,也恐怕见不到他所说的梦。”解诸道:“其实他不过就是在怀念以前的人编织出来的梦,但仔细考究,以前的人怕不是也活在梦里,追寻这样一个东西,真的没有问题吗?都多大的年纪了,为什么还能这么折腾呢?”

    “我也不知道啊。”希北风笑着道:“说不定人家就是有童心,认为只要坚持,就能够完成梦想。”

    “如果他能够坚持个千年,说不定真的能完成。”解诸道:“但很可惜,他显然不能坚持个千年,甚至连个百年都坚持不下来,一命呜呼之后,就只剩下跟弟子们的无聊对话,被一代代传承到现在。而他估计还没有想到,居然给您这种奇才拿到手,一番胡扯瞎掰,好好的东西全都变了味道。”

    “那他原来该是什么味道呢?”希北风笑着道:“说话的人早就死了,记录的人也早就死了,那么能重新定义他们的人,就是我们了。人啊,不只活着的时候不自由,死后更不自由。”


………………………………

第306章 走马

    “人死之后,其他人再怎么议论也拿他没有用了吧。”解诸道:“所以,根本不存在自由不自由的情况。”

    “没用确实没用了,但议论还是要议论,虽然没用,但他也管不着,一点话都讲不上,在另外一种意义上难道不是更不自由了吗?”希北风道:“当然了,这种不自由,对于他本人来说确实没有什么影响,而且,说不定他本人死前也不会在意死后的这些东西。”

    “人在临死之前,到底是在想什么呢?”解诸道。

    希北风道:“天知道呢?有人说是走马灯,这辈子经历过的东西一桩桩一件件都快速地过一遍。”

    “嗯,确实有这种可能,不过那么多事情,怎么可能记得住呢?”解诸道:“准确来说应该是那些大事件。”

    “这个也说不好,或者说最好是这样的。”希北风道。

    “额,多回忆一点,不好吗?”解诸道。

    希北风道:“假设人死之前,把这辈子的事情都回忆了一遍,嗯,那你如何确认此时此刻的,不是正在回忆着这辈子所有的事情?”

    解诸楞了一下,有些发毛道:“这话说得好像我回忆结束之后就会死一样。”

    “本来回忆完了也就该死了好吧。”希北风玩味道。

    解诸无奈道:“好吧,确实如此,反正都是一辈子,过完就完了。如果能在不知道自己是在回忆的情况下,重新过完一辈子,那也是件不错的事情。”

    “但是,你这重新过的一辈子,并不能受到你的掌控,每一件事情都是已经注定好的。”希北风道:“这样你还愿意过完这样的一辈子吗?”

    “这个,好像又有点不愿意了。”解诸道:“不过如果我这辈子过的还不错的话,那其实还是可以勉强过一遍的,但是现在这样的一辈子啊,我还是算了。”

    “所以说咯,我也觉得,最好还是只回忆大事件,不要回忆所有的事件。”希北风道:“不然的话岂不是又重复了一遍无法改变的人生?最最关键的是,等我回忆完了这一生,是不是又回到了死亡前的节点。回忆到了我开始回忆这一生的时候?”

    “等等,等等……”解诸脸色有些发白。

    “怎么样,恐怖吧?”希北风笑着道:“咱们好好捋一捋关系,首先有一个人,打比方就说我好了,现在就要死了,然后我陷入走马灯回忆,从出生到长大到现在,对,又是现在,回忆里的我就要死了,但回忆里的我是不是也要走一遍走马灯呢?”

    “这个,按道理是要的……”解诸无奈道。

    希北风道:“所以,仔细考究的话,首先是我真实的一生,这一生是含有可以改变的因素,随着我的选择做变化,但最后只会导致一个结果,死亡。”

    “额,不能这么说吧。无论你选不选,怎么选,最终的结果都是死亡。”解诸道。

    “所以,这话也可以说,无论我选不选,怎么选,最终的结果都是死亡。”希北风笑着道。

    “你这话重复了我的话。”解诸道:“是想反水吗?”

    “不是的。”希北风笑着道:“你再仔细琢磨一下,虽然是同一句话,但是却可以从相反的两面去理解。从你的方向去考虑,那就是选择无法干预死亡,所以选择跟死亡是无关的。但是从我的这个方向去考虑,那就是选择无法干预死亡,因为死亡已经确定了,所以我怎么选最后都会通向死亡,也即是说,虽然不是我的意愿,但我最终选择了死亡。”

    “又来这种文字游戏了。”解诸无语道。

    “虽然是文字游戏,但是从另外一种意义上来说,也是说得通的。”希北风道:“既然可以说死亡跟选择无关,那也可以说怎么选择,人最终都会选择死亡,哪怕这跟人的意愿无关。”

    “好吧,是不是绕远了。”解诸道。

    “稍微绕了一下,不过不算远。”希北风道:“刚才咱们是说到,真实的一生过程可变结果不可变,另类的意义上来说,也是人选择了死亡。当然了,这种选择,起码过程还会不一样。但是走马灯里的一生呢?不仅过程不可变,结果同样也不可变。”

    “果然是恐怖。”解诸道:“尤其,走马灯里的走马灯。”

    “这种形式呢,在梦境中常有出现。”

    希北风道:“多重梦境。你以为你醒了,结果其实还是在一个梦里。你以为你终于真的醒了,结果只是从深一层的梦境醒过来,进入浅一层的梦境。或者也可以反过来说,你是从浅一层的梦境掉进去更深一层的梦境。”

    “又来这种文字游戏了,深入就是浅出,浅出其实是深入?”解诸道:“这可真是让人不知道该怎么说好。”

    “多重梦境的这种形式呢,如果是从深一层的梦境醒来,进入浅一层的梦境,那么就跟走马灯是相反的。而如果从多重梦境的反面来说,把多重梦境理解为,每次醒来,都是从浅一层的梦境,进入更深一层的梦境,那么就跟走马灯很类似了。”

    希北风笑着道:“从这个反面来说,那就是咱们的每次人生,都是走马灯里的走马灯。你以为你现在要死了,开始走马灯,但其实只是跳回去之前的走马灯。而且这仅仅只是第一次的情况,如果重复多次的话,最后的结果就不是一层一层的叠加了,而是成指数型,甚至于超过指数型的暴涨。”

    “指数型?”解诸道。

    “没错,可能比较难以理解。但是简单来说呢,就是第一天我给你1块钱,第二天给你2块钱,第三天给你4块钱,第四天再给你16块钱,第五天又给你256块钱,第六天给你65536块钱,第7天给你4294967296块钱,每次都是给你昨天的平方数,到了第七天,就要给你42亿块钱。”

    希北风道:“怎么样,仅仅只是七天,就已经产生了42亿层梦境,而这,仅仅还是我的保守计算。”

    “这还只是保守计算?”解诸无语道:“第七天42亿,那第八天不就是天文数字了!就这还是保守计算?”

    “当然了,另外一种计算方式,我也不确定是不是对的,这里姑且随便算一下好了,你们之中有哪个人数学比较好,倒是可以去算一算,反正我是算起来。”

    希北风笑着道:“首先,真实的人生,额,虽然不确定是不是一开始就没有真实的人生,但是咱们还是姑且以存在真实人生的前提来计算好了。”

    “请。”解诸道。

    “首先,真实的人生,总数是1。

    然后,真实人生的最后,也即是第一次的走马灯,这形成了第二次的人生,总数是2。

    而这个第二次人生的末尾,我就会进入第二次走马灯,这第二次走马灯的内容,如果是第一次的走马灯,那就是很简单的第3,总数是3。而第三次走马灯的内容,就是回忆第二次走马灯,其实也就是第4次人生。后面以此类推,每次都是增加一次,无限循环。

    ……

    但是,另外一种计算方法呢,也即是刚才所说的指数型。

    首先,前面的第一次人生,依旧为1。

    接着,第一次走马灯,为2,但这一次的走马灯,其实是以为自己是第一次的人生,所以第一次走马灯的最后,与其说是进入第二次走马灯,不如说还是要循环一次虚假人生的走马灯。不管你的这次人生真实与否,最后都是一次走马灯的陪伴。真实的你有自己的走马灯,那虚假的你是不是也该有他的走马灯呢?”

    希北风笑着道:“真实的你一次人生,第一次走马灯又一次人生,这里一共两次。接着是第一次走马灯里,属于虚假的你的一次走马灯。截止到这里一共三次了。也即是说,第一轮,已经是三次人生,真实人生一次,属于你的走马灯一次,走马灯里的你的走马灯又一次。”

    “真实的我走完走马灯了,虚假的我也走完走马灯了。”解诸道:“话说,这样不就结束了?”

    “谁说真实的你走完走马灯了?”

    希北风笑着道:“虚假的你确实走完他的走马灯了,而真实的你似乎也走完了一次走马灯,但是仔细想想,第一次走马灯里,虚假的你过完一生,接着开始虚假的你的走马灯,这里被计算成第二次走马灯,其实是有问题的,因为这所谓的第二次走马灯,并不是真实的你的走马灯,而是虚假的你的走马灯。有句话说得好,我附庸的附庸,不是我的附庸。”

    “原来如此。”解诸道:“那么也就是说,所谓的第二次走马灯,其实是虚假的我的第一次走马灯,当然,也是仅有的一次。走完了这个所谓的第二次,其实第一次才算是收尾。”

    “没错,第一轮的3次人生,包括一真二假,走完了之后,才算是第一次人生和第一次走马灯结束。”

    希北风道:“但是结束的这个点,真的会直接跳完了吗?不会的,因为所谓的第二次走马灯,结束的时候,最后的节点依旧是自己的死亡。以这一次,也即是第三次死亡的节点为节点,将会开启下一次的走马灯。这一次的走马灯,按道理是要跳回来的,也即是无缝对接到真实人生里的第一次走马灯里的结束的。

    毕竟刚才所谓的第二次走马灯,不过是虚假的我的走马灯,走完了之后,虚假的我才算是真的完了。这个时候,所谓的第二次走马灯的死亡点,就会跟真实的我的第一次走马灯无缝对接,就好像刚才开了个小差,现在又拐回来了连接上了。接着才是第三次走马灯,当然,这个第三也只是所谓的第三,实质上,是真实的我的第二次走马灯而已。中间多出来的一次,不过是虚假的我的走马灯,并不能计算在真实的我的份上。”

    “第一轮已经一真二假三次人生了,那第二轮……”解诸无语道:“似乎比刚才的指数型的说法还要厉害吧?”

    “并没有。”希北风道:“第一轮是三次人生,那么第二轮的回忆,就应该是回忆第一轮的三次人生,也即是第二轮结束之后,一共是6次人生。接着第三轮是回忆第一二轮的6次人生,总计是12次。第四轮是回忆前三轮的12次人生,总计24次。每次都是翻倍而已。”

    解诸点点头道:“那这个比所谓的指数型增长还好。”

    “嗯,那咱们拓展拓展。”

    希北风笑着道:

    “刚才我们进行第二轮的时候,只是重复把第一轮给过了,之后每一轮都是把前面的轮数过来,第三轮就是把第一二轮都过了。第四轮就是把第一二三轮全过了。反正就是以此类推。

    但是呢,第一轮是3,这是确定的吗?第一轮分明是1次真是,两次虚假,所以第一轮是1,第二轮是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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