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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富大陆-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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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你精明?”希北风摇摇头,道:“不过据说也是如此,至于具体的咱们就不说了,又不是研究历史。反正这个人吧,确实在孔子眼里属于比较违逆的那种人,尤其还是在国家层面上,据说是和另外两家人一起架空国君……”

    “原来如此。”解诸笑道:“恐怕孔子骂对方的心都有吧?”

    “这个说不好,哈哈。”希北风笑着道:“然后接着樊迟来给孔子驾车,孔子主动说起这个话题,语中所指不言而喻。怕不是要借着樊迟,给另外一个听不懂的人,把话语传过去。口口声声说着一个礼字。礼是什么,是等级制度,活着的时候该享用多少就享用多少,死的时候该办多大的规模的葬礼就办多大的,祭祀更是如此。总不好一个臣子,干的确实君王的事情吧。况且孟懿子的父亲,把孟懿子赶过来学习,也是就是学习个礼。若是不能受礼,也就是不能尽孝。”

    “老头子还真是……”解诸摇摇头道:“其实,这个礼字真麻烦,人家愿意多铺张浪费就多铺张浪费,何必斤斤计较呢?其实不管这些人,反而能让这些人自取灭亡。给愿意上进的人让出一条道路来。”

    “孔子说礼,又不主要是为了浪费,主要还是要确立一个等级观念。”希北风道:“这个方面你本末倒置了。不过说的也有一定道理,不管那些人,反而能让那些人死得更快。只是他们死的时候又不知道要拖多少人下水,倒是一个头疼的问题。”

    “嗯,那说说接下来一则论语。”解诸笑着道。

    希北风道:“首先呢,孟武伯出身贵族,骄奢淫逸声色犬马,个人生活作风不行,身体嘛,自然也不行。他问孝顺,孔子回答,对待父母,要关心他们的身体。其实,话语里面,也是那个意思。讲孝顺,什么才是最重要的,那就是父母健康。说到底就是健康二字,让你去关心父母身体很正常,特别嘱咐你去关心父母的身体,在这个过程中,你自然也就开始注重自己的身体健康问题了。”

    “有点道理,不过我看这种人,怕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解诸摇头道。

    希北风道:“天知道呢?不过关于这一则论语,还有个比较小众,嗯,应该算是小众的解释吧。”

    “小众?”解诸道:“还能有什么解释?”

    “孟武伯问什么是孝。孔子说,做父母的一心为儿女的疾病担忧。”希北风道:“这个翻译就有点颠倒了,不过想想也是可以理解的。这是让孟武伯知道,把自己的身体调养好了,让父母别担心,也是一种孝道。而且一说到这种父母关心子女身体的心情,想必孟武伯也会以同样的心情反过去对待父母,去关心他们的身体吧。”

    “似乎这种解释,更有意思?”解诸道。

    “反正有没有意思,是不是正确的解释都无所谓。”希北风道:“只要你觉得可以就可以了……”

    说到这里他不禁顿了一下,倒是忘记这在座的全是没爹没娘了,包括他在内也一样,不过他还好,起码觉得还有机会回去原来的世界,而这些个人,则是完全没有机会了。

    讲堂内突然变得有点静默,虽然原本也是挺安静的,但是感觉起来确实不一样了。

    “咳咳。”希北风咳了两声,道:“大家把自己的事情处理好了,就是一种孝道。”

    解诸微微点头,沉默片刻。

    其他人其实也早就过了那个悲伤的时期,只不过提起来还是有点伤心,然而听希北风这么一说,便又觉得该好好过自己的日子,不让父母在天之灵不安才是。

    “看下一则论语,说的是,如今对犬马都能够饲养了,如果只是赡养父母的话,那跟养犬马有什么区别吗?”

    希北风笑着道:“那怎么样才算是有区别呢?区别不过在于一颗心。你养犬马是什么心,你赡养父母又是什么心。若是无心,纵然赡养了父母,也不过是在养犬马一般,谈不上尽孝。说到底,做人,真的是全看自己良心。很多事情,表面归表面,是一个评价的标准,但却不是绝对的标准。”

    “那反过来说呢,达不到标准的,该怎么说?”解诸道。

    “如果一个人捉襟见肘,却还是在合理的范围内,优先父母,就算在外人眼里,还不能属于好好赡养的父母的标准,但在我眼里,他已然是尽孝了。”

    希北风道:“在这里,合理的范围倒是个值得商榷的地方,并且也比较难以衡量判断。此前也有说过,孔子对于愚孝的态度,还是比较不赞同的。这个就不再继续展开来说了,还是那句话,做人,看良心。能做的都做了,该做的都做了,那你固然不甘心,觉得自己还是做得少了,却也不必因此而觉得自己十恶不赦什么的,其实,并没有,是吧。”

    “勉强吧。”解诸道。

    希北风道:“再看下一则,其实也是在讲上面的问题,还是一个心的问题。虽然你做到了能做到的,也该做到的,但是如果你是心存怨愤地去做,冷着一张脸不情不愿,乃至于一边辱骂一边做,那就不可能说是尽孝了。”

    “这种人,怕只是怕外人的指责。”解诸道。

    “是啊,但是这种人却不知道,这么做一旦传出去,更加会被人所唾弃,正巧与他们所希望的相反。”希北风道:“不过,真到了那个时候,恐怕他们也是破罐子破摔了,对于这种人,咱们不可能说他孝顺。但如果不知道的话,一句孝顺,还是要落到他们头上,不得不说也真是够无语的。”

    “算了,虽然不算是尽孝,但好歹老人得到了应该得到的一部分,若是再追究的话,怕是连累老人连最基本应得的东西都得不到。”解诸道:“那样反而是害了他们。”

    “这就是现实的无奈。”希北风道:“清官难断家务事,哪怕明知道是非对错,也很难直接断,不是断不清楚,而是有时候真不能断得那么清楚。断清楚了,说不准被那一家人怨恨,两边不是人,在外面还会得一个行事孟浪,乃至于是无情的名声。”

    “真羡慕那些人,还有机会不孝。”解诸叹了一声道。

    “咳咳,这话不能这么说。”希北风道:“子女不孝,有时候真能比死更让人难受。过去的总要过去,好好过好自己的生活,便是你们的孝道了。”

    “明白的。”解诸无奈道。

    “那就好。”希北风更无奈,讲论语必然绕不开一个孝字,偏偏这一篇里面,连续讲了这么多个孝字,这还是在一群孤儿面前讲,不得不说,真是让人左右为难。

    “看下一则?”解诸问道。

    “嗯,看下一则。”希北风微微松了一口气,继续展开来讲,一则没有什么好讲的,二则容易尴尬,还好解诸也不钻牛角尖了。

    子曰:“吾与回言终日,不违,如愚。退而省其私,亦足以发,回也不愚。”

    孔子说:“我整天给颜回讲学,他从来不提反对意见和疑问,像个蠢人。等他退下之后,我考察他私下的言论,发现他对我所讲授的内容有所发挥,可见颜回其实并不蠢。”

    “那么,蠢的是谁呢?”解诸笑着道。


………………………………

第272章 臭了

    “蠢得自然是那些自以为是的人了。”希北风笑着道:“其中包括你,也包括我。”

    “何以见得。”解诸不服气道。

    “你光顾着表现,我光顾着看着瞎表现的你。”希北风笑道:“咱们两个人的目光都基本上可以说是锁定了,没有把心思放在其他人身上,在这里瞎唠叨了许久,却不知道,或许在这里面的某个人,或者某些人眼里,根本就是两个大傻瓜。”

    “这个我倒不敢苟同。”解诸道:“诚然,有些人比较内敛,平时看不出来,但也有些人是外显的,不能说内敛就一定是好的,张扬就一定是坏的吧?或许内敛的人,最后真成闷葫芦,把自己的前途闷没有了也说不准。当然,张扬的人,也可能因张扬而找来杀身之祸。各有利弊而已,谈不上谁高谁低吧。”

    “内敛和外显,这两者自然没有谁高谁低。”希北风道:“前者容易被人忽略,后者则容易树大招风。然而后者既然外显了,评价起来就能更为客观,而不像是前者,只露出冰山一角,让人难下定论。”

    “……”解诸明白了,道:“所以,您的意思是,现在外显的咱们,都不怎么样,不是因为外显,而是因为显示出来的东西,确实不怎么样。”

    “你总算明白了,孺子可教啊。”希北风笑了笑道:“希望你以后能有这个自觉,争取把自己磨砺得更为精明,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陪着我,把一点点的长处和更多的短处一起露出来,反倒让人看清楚了你的底细。”

    “嗯,然后内敛的到底哪个比我们强呢?”解诸道:“要知道,私底下,我可没有听见谁在讨论论语,更不用说有什么真知灼见,能像颜回一样对论语的内容有所发挥。”

    “确实,我也没有看到。”希北风道:“所以,我说的只是可能而已。”

    “好吧。”解诸没好气地道:“而且,你不觉得,颜回这个人有点古怪吗?既然能够对内容有所发挥,那就应该跟老师好好探讨一下,而不是私底下拿出来炫耀。他到底是想藏拙,是想低调,还是想特立独行吸引老师的目光呢?”

    “这可就有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希北风笑着道。

    “就当我是小人好了。”解诸道:“然而,颜回那样的行为确实不能合理解释。假设他是个君子,那么他就该坦坦荡荡地讨论论语,而不是私底下叽叽歪歪,向其他人显示自己的聪明。”

    “难道不能因为是对自己不够自信,所以私底下进行讨论吗?”希北风道。

    “嗯,不排除这个可能,但是更有可能是因为太自信了。”

    解诸呵呵道:“说不准,他就是觉得,孔子讲的内容简单,所以进行了发挥。但又不好意思当面说出来,怕顶撞了孔子,或者是怕他的理论被孔子所窃取,例如之前您也说过,子贡能告诸往而知来者,用阴谋论的说法就是,孔子没有讲出来的东西,也可以是孔子想讲却还没有讲的东西,归根到底还是孔子的东西。”

    “嗯,然后呢?”希北风笑着道。

    “然后,颜回就是这样一个自信到自负的人,认为孔子教授知识就是教授知识,但举一反三后得到的结论和理论,就不是孔子的东西了。所以他才在私下里讨论,好把那些理论出自于他的事实坐死,让其他人作为见证人。让孔子不好意思往上面蹭,增光。”

    解诸道:“结果您也看到了吧,孔子说了什么,颜回不笨啊,私底下跟人说的话,那么有道理,还超出了他讲课的范围。瞧瞧,这话正着说是夸奖,但是语气稍微变化的话,岂不是阴阳怪气了?”

    “然而,孔子对颜回,却是如对亲儿子一般。”

    希北风笑着道:“得到孔子夸奖最多的也是颜回,被孔子最为欣赏的也是颜回。哪怕其他弟子有许多比颜回在许多方面都出色的人,也一样。孔子最欣赏的恰恰是颜回的德行。你认为一个投机取巧自负的学生,能蒙蔽住孔子的眼睛,让他盛赞吗?”

    “嗯,所以,我所说的,只是无聊的阴谋论。”解诸道:“没有任何实证,但哪怕是孔子再怎么赞扬颜回,我也可以如此以阴谋论来猜疑两人的关系。或许就是面和心不合,貌合而神离。没有人能完全否定这种猜疑,也没有人能限制我去猜疑。”

    “有道理,所以这就是无奈啊。”希北风道:“总有些人听说了利益就是一切这种话,然后就用这句话去套所有的人和事,明明很高尚的一个行为,偏要说这个行为里面暗藏玄机,黑暗得不得了,有什么好吹嘘的。”

    “但这也是事实不是?”解诸道:“而且这种可能性,往往还更高。”

    “所有,我们为什么还要树立道德标杆呢?为什么还要树立英雄榜样呢?”

    希北风道:“固然,以利益去判断所有人和事物,往往都能够得到一个很贴近事实真相的答案,但是总有错误的时候。有些人,或许没有高尚得那么彻底,但他们在那个时间那个地点做的那件事,毫无疑问是高尚的,那么我就要去赞扬那个行为。而在对方没有其他黑点的情况下,我就要去赞扬这个人。”

    “就不怕赞扬错了?”解诸玩味道。

    “赞扬错了,顶多后面打脸,翻供而已。”

    希北风道:“但是你不赞扬的话,这个社会会变成什么样呢?好人没人夸,坏人没人骂?这样的一个世界,是你所愿意看到的吗?我宁愿冒着被打脸的风险,也要去维护那样一种社会风气,哪怕很可能我过后就会被打脸。但即便被打脸了,我也会始终坚持这种原则,事情是对的就该夸赞,人做错了就该被骂,有所冲突那就该夸夸该骂骂。”

    “一边夸,一边骂?”解诸道。

    “同时都有的时候,就该这么办。”希北风道:“而在没有直接证据,没有明显证据可以证明那个人身上有黑点的时候,我就当他没有黑点了。心里可以揣测一下,甚至可以低调地讨论一下,但是公开说一个人根本就是为了利益去做某一件事情,没有证据就是造谣!”

    “反正看热闹不怕事情大。”解诸笑道。

    “如果有一天火烧到自己头上了呢?”希北风笑着道:“造谣也是能入罪的,虽然言论必须是自由的,但这个自由显然不是无底线的。伤害到别人,可是随时会被抓起来的。只有傻子才觉得,言论上的自由就是想说啥说啥,还以为全天下都这样,就这里不一样。但很可惜,这方面,只有更严没有最严。”

    “……”解诸无语:“这又跑题到哪里去了?”

    “咳咳。”

    希北风咳了两声道:“其实吧,阴谋论可以有,但是大肆宣扬的话,尤其是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宣扬,那就叫哗宠取宠。当然了,这些人往往觉得自己火眼金睛,看透了世事,以为自己看山不是山了,有多厉害一样。但其实,太年轻太天真。社会上大家难道不知道,心里一清二楚的人多了去了,但是有时候哪怕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也照样得把榜样立起来。”

    “哪怕他本人也不相信吗?”解诸道。

    希北风道:“难说,有时候有了证据自然是不信的,但是大多数的时候肯定是没有证据,在这种情况下,顶多是抱着一个不置可否的态度去看待问题。基本上这个时候,可以不吹捧,当然,确实也没有吹捧的义务,但是上去狠狠泼冷水,就值得商榷了。毫无证据地上去造谣毁坏别人声誉,就更加不可能了。”

    “然而,世上总有千千万万的阴谋,那些习惯唱阴谋论者并洋洋得意的人,其实也是需要的。”解诸道。

    “没错,确实也是需要的,但是凡事有个度,以莫须有之罪名,坏他人声誉,这个就已经是在我的容忍限度之外了。”

    希北风道:“反正对于那种人,你尽可以一边鄙视他,一边觉得他的存在,虽然是一颗老鼠屎,但也是有点作用的,起码能让某些心怀鬼胎之人知道,不可能瞒过所有人。以后干什么事情的时候,还是得多掂量一下,现在没有证据都被人咬死,以后有了证据还不得被人打死。”

    “……”解诸道:“既要用这些阴谋论者,又要鄙视他们,这可真是……”

    “这有什么,恶人自有恶人磨嘛。”希北风道:“咱们肯定是不好当这个恶人的,但是恶人总要有人来当的,这个时候你尽可以鄙视那些狗咬狗的恶人,但只要其中一方目前还没有变成狗,你就得偶尔拿起石头打已经变成狗的一方。”

    “突然觉得那些自以为洞察世事的人,真是有点儿可怜了。”解诸道。

    “有什么可怜的,他们拿出阴谋论坏别人声誉,虽然是有挺大的风险,但同样的也有一定收获,那就是去吸引那些跟他们一样的人。”希北风道:“冒了风险,获得了拥趸,这桩生意还是很划算的。只要他没有最后阴沟翻船,那么这生意他就会一直做下去,而且越做越大,越做越好,成为这个社会里被公众所知道的知识分子。简称,公知……”

    “这个词,呃,听着挺高大上的,没有想到,原来是这么个东西。”解诸道。

    “对于这类人,我没事的时候是尽量敬而远之的,但是有事情的时候,却又不得不靠这些人出来呐喊,不得不说也是一个社会的悲哀。”

    希北风道:“我毕竟是一个平头老百姓,一旦利益受到损害,还能找谁呢?基本上也是找那些有一定气候的公知。就这些人不愁事情大,而且还指望着有足够有噱头的事情找上他们,好借机炒作一波,树立一下个人高大的形象。”

    “互利互惠。”解诸笑了笑,道:“然而,碰在一起难免臭了。”

    “臭就臭了呗,反正人没有哪一个不臭的,每个人身上都有铜臭味。”

    希北风道:“如今为了利益不受损,多那么一丝公知的臭味,又何妨呢?再者说了,有些公知,也确实是好公知,只不过是如今这个词,都已经彻底臭了,所以一些比较洁身自好的公知,也跟着整个群体一起臭了。毕竟你个人就是一朵白莲花,放在垃圾堆里,那不也是一垃圾了?”

    “真是让人纠结。”

    解诸道:“不过呢,以我看来,老师跟那些公知也没有区别。口口声声喊着不要阴谋论,结果自己经常搞阴谋论。至于说法则是,别人的阴谋论是真的阴谋论,您的阴谋论不是教人阴谋,而是教人不要被阴谋论洗脑了。但其实,这本身就是一种阴谋论。更不用说您居然提倡,以恶人磨恶人。这种做法,毫无疑问是助长了恶人的气焰,培养除了一个又一个的公知,而且还是黑的那种。”

    “你说的很有道理,我竟然无言以对。”

    希北风笑了笑道:“不过,我还是要说,我讲的真不是阴谋论。虽然我讲的内容是阴谋论,但由于我已经开门见山直接说了是阴谋论,那么本身这种说法,就变成阳谋。信与不信全在于你,就看你愿意不愿意信了。但不管你信不信,你都知道的,我说的基本是歪理邪说。”

    “既然是歪理邪说,为何要信?”解诸道。

    “因为这个世界有的时候就是这么奇怪,正理走不通,只能玩歪理邪说,偏偏那样还真的经常有效,这就怨不得大家不信正道,而开始选择信邪道了。”

    希北风道:“总体来说,这就是一个社会的悲哀,不是一个两个人能逆转的。与其说是向邪道妥协,不如说是大多数人都无法战胜自己,洗脑自己去相信这个世界是美好的。毕竟这个世界确实很肮脏,有时候甚至于恶心到令人作呕。就好像现在我们说的,有些人走投无路,最后只能选择闯进垃圾堆里找救命稻草,抓到什么就吃什么,恶心又怎么样,能活着,能好好活着,才是最要紧的。”


………………………………

第273章 待遇

    “所以,到了最后,歪理邪说才是正道了?”解诸道。

    “世上本无正邪之说,有了人才有正邪,到底要走正道,还是要走邪道,亦或者是亦正亦邪,反正全在于你。”

    希北风道:“当然,你信正道,我是鼓励的。你信邪道,我肯定要离开你远一点的。不然,天知道什么时候,被你这个走上邪道的人给利用了。我自己的话,正道不走,邪道更不会走,就是个普通人。基本上来说,只站自己的立场。而基本上我的立场,肯定是支持正道的。”

    “支持正道,却又不走正道,这可是有点无耻了。”解诸道。

    “没办法,人就是这么无耻。”希北风笑着道:“所以说,我就是觉得公知哪怕再臭,也有一定的用处。只要他不是站在我的反面。当然了,实际上,许多公知由于立场跟我这个屁民是完全不同的,所以往往说的观点,经常跟我背道而驰。”

    “然后,您还支持吗?”解诸道。

    “自然是不支持他那些瞎扯的观点。”希北风道:“但是,对于他揭发出来的一些社会上的乱象,还有一些社会上的阴暗事情,只要是真实的,那我肯定会毫不犹豫地上车,无偿地当一回水军。”

    “尽想着利用别人的好处,却忘记了这么利用别人的话,等于是助长了别人的气焰,那一天对方要是反过头来咬着自己,岂不是作茧自缚自讨苦吃?”解诸玩味道。

    “人民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尽管经常因为太亮了而盲了,但是真的受到一定程度以上的损害,那么到时候就是乱拳打死老师傅,乱打一通之下,谁也别想得到什么好处。谁也别想有什么好果子吃。”

    希北风笑着道:“古人云,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皇帝都尚且要担心着臣民会不会造反,会不会那一天就掉过头咬死他,更何况是区区一个公知呢?所谓公知,他们的力量他们的公信力说到底都是源自于人民百姓,如果人民百姓不信他了,他还算是一个公知吗?”

    “能有这样清醒认知的人并不多,否则的话怎么有那么多昏君呢?”解诸道。

    “所以,公知这个群体,由于本身立场就跟屁民不太一样,又由于太过得意嚣张,以为可以继续随意糊弄屁民,结果玩火自焚必然地走向了没落。”

    希北风道:“这倒也算是回到了他们原来该有的位置上,本来他们就是被捧出来惹事情的,而不是反过来忽悠人民群众的。等哪天他们找准了自己的位置,知道了该站什么立场的时候,自然又会开始大红大紫。然而,基本上想要再形成一股潮流已经是不太可能的事情了。”

    “其实,所谓公知,与清谈士子有什么区别?”

    解诸道:“利用百姓,却又从骨子里看不起百姓。偏偏手里还没有什么权力,脑子拎不清,无法意识到以往的威势全是大家给的,反倒掉过头来忽悠乃至臭骂大家,这种人啊,其实就是骨头贱。”

    “说的很有道理,但这么贱的人,偏偏还有点用处。”希北风道:“这就让人纠结了,用的时候爽,不用的时候看着烦,反过来被对付的时候,那叫一个恶心。奈何,没有更好的兵器,也就只能暂且这么对付地用着了。”

    “说到底,还是这个社会,缺失了一个让人民群众发声,真正替人民群众考虑的东西。”解诸道。

    “咳咳,这个可就是深了。”希北风道:“还是说回刚才的那一则论语好了,颜回这个人并不愚笨,只是没有经常表现出来,当然了,私底下表现,其实也是表现,但毫无疑问是效果比较差的一种表现手段。”

    “做多不如说多,说多不如在人多的时候说上一句。”解诸道。

    “话,有点黑了点。不过大抵如此。”希北风道:“试想,如果孔子没有考察他们私底下的言论,那么孔子是不是就一直灯下黑了?毕竟颜回真正能展现的时候不展现,完全就是一幅愚笨的样子,天知道他到底是听懂了还是没有听懂,或者是根本没有在听呢?这个故事就告诉我们,假如你的上司,没有一双火眼金睛,那么很可能你的付出,嗯,都是白费的。”

    “说到底还是要在该表现的地方表现一下。”解诸道:“例如我现在就是,至少如果有谁想在我们这里面挑人,第一个甄选的肯定是我。至于那些像颜回一样,只在某个特殊地方表现的人,哪怕真是块黄金,大概也只能埋没在一堆沙子里了。”

    “然而,有些人根本不会到这里来。”希北风笑着道:“学院,也是分三六九等的,人家有好的学院不去,干嘛来这个差的学院呢?商业最讲的是什么?是效益!在满是大鱼的地方,随便撒网,都能捞个一大船的大鱼,在咱们这小池子里下网,可能全都是漏网之鱼,看不上啊。”

    “但小池子也可能出真龙。”解诸道。

    “没错,但也只是有可能而已。”希北风道:“作为商业投资来说,花费大量的时间去捞捕真龙,显然不如踏踏实实地去捞大鱼来得实际。两者的效益差别,犹如天壤之别。只要是个合格线上的商人,都会选择后者,而不是像个傻子一样去选择前者。”

    “所以,他们会错失真龙。”解诸道。

    “这个你还真想太多了。”希北风道:“有些龙,养不住的,就是收进去,也早晚是要龙腾四海。而有些龙,能养得住,也会自主挑选更大的天地。他们终究会从小池子慢慢跳出去,一步步跳到那些曾经放弃他们的人那里去。”

    “呃,有道理,很现实。”解诸道。

    希北风道:“所以,抛弃了咱们这样的低等学院,他们并不会错失多少人才。因为人才早晚是要跳到他们那个池子里去的。”

    “话说,有点贱啊。”解诸道:“明明一开始的时候被人家瞧不上,心里或许还会想着哪一天打脸回去,结果真到了那一天反而笑嘻嘻地凑过去。恶心啊,恶心。”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这有什么可以恶心的呢?”希北风笑着道:“对方当初确实看不起你,但你也得想想,你确实就是出身于这么一个低等学院,人家就是瞧不起你又怎么样了?你瞧得起街边的乞丐吗?乞丐跟你的差距,都未必有你跟那些瞧不上你的人的差距大。”

    “所以,被瞧不起,也算不得什么了是吧?”解诸道。

    “被瞧不起,算得了什么呢?”希北风笑着道:“人家又没有跑到你面前特地跟你说瞧不起你,只不过是心里瞧不起你,没有跑过来招揽你而已。因为别人没有看得上你,甚至于心里还很可能瞧不上你,你就去怨恨人家没有眼光,狗眼看人低。你觉得这种逻辑,有没有什么问题呢?”

    “似乎,也有点。”解诸道。

    “怕不是有点,而是有很多吧。这得自卑到什么程度,才会觉得别人不过来,就是在你脸上狠狠打了一下?”希北风笑着道:“如果真要这么算的话,其实全天下的人,基本上都瞧不起你,因为他们基本不知道你的存在。更不知道你是一块美玉。妥妥的狗眼看人低,目光短浅啊。”

    “……”解诸无语。

    “很夸张是吧,事实上,还真有人差不多是这个想法。”希北风道:“当然了,只要那些个人没有出现在他的视野里,他都可以默认不存在,但是一旦有些人经过他的视野,路过他家那条大街,却华丽丽地错过了他,那他肯定是要发脾气的。”

    “这样的奇葩,少吧。”解诸道。

    希北风道:“自然是少,但是咱们再把条件收缩一下,有个大商号正在某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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