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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富大陆-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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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结果肯定是这样了,后来者总是能够以更高的角度,去鄙夷以前的人的。”解诸道。

    希北风道:“不过也无所谓不是,毕竟以前的人可听不见后面的人唠叨,而且以前的人只是选择了他们所认为舒服的日子,至于后代尤其是很多很多年以后的后代,老实说,关他们屁事。活人总不能让屎尿憋着了不是?

    最后的结果依旧是该干啥干啥,干什么舒服就干什么,怎么过得自在就怎么过,绝不会闲的没事自讨苦吃,尤其是面对那些不可预见,甚至于基本打入冷宫,觉得没有什么可能的东西,更加不可能会之付出多少东西。”

    “所以,提出来的这个问题,基本也是没有解决办法的。”解诸道。

    希北风道:“如果没有失败过,自然是有办法,但是在失败过几次的前提下,还被人刻意冷藏起来,而且大家的生活也没有到山穷水尽,谁也不想给自己找不痛快,自然是没有解决办法的。一切只能等哪天发展到了一个新的程度,大家开始意识到,问题不是他们愿不愿意去想,而是慢慢地走到了自己的眼前,再不解决的话很可能就要出大乱子了,所有人才会考虑着未来的出路。”

    “出路未必只有一条吧。”解诸笑着道:“修修改改最为麻烦,出了错的半成品,最好的处理方式就是直接作废掉,重新再来还比较简单一点。”

    “没错,洗牌,是一个很好的选择。”希北风笑着道:“尤其是有那么多有心人,重新洗牌固然风险很大,但是说不好收益也很大。毕竟到了需要洗牌的时候,整个社会已经死气沉沉的,你本事再大,也需要极好的气运,才能从累累尸骨中杀出来。每逢这种时候,总有被逼到了绝地的人,会喊出这么一句话,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话音一落,讲堂内静悄悄的。

    解诸缓了会道:“虽然这句话不算是我的风格,但是无论听几次,想起几次,都是会觉得热血沸腾,有些难以自已。”

    “但很可惜,喊出这话的人,基本上都是要完蛋的。”赢龙呵呵道。

    “完蛋了之后,依旧有另外一个人受到鼓舞,再喊出一句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哪怕这个人还是倒了下去,依旧还有下个人站起来。”

    希北风道:“人,只要还没有死绝,就早晚会孕育出反抗的英雄。所以,我认为,这个世界,必须更加公平起来,必须达到理想国,否则的话,早晚还是要有人喊出那一句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当然,喊出来,不代表能成功。

    而且,随着时代的发展,喊出这句话的人,成功的概率其实会越来越低。以至于到某一天,喊出来就死喊出来就死,或许总是有人断断续续陆陆续续地喊出那句话,也引发了一些骚乱,但是成功的人却很可能一个都没有了。那样一个世界,想想都觉得可怕。”

    “没有希望。”解诸摇摇头道:“不,不是没有希望,而是希望就在心里,但一旦拿出来暴露在阳光下,就会被晒死。”

    “话说,那样的一个世界,简直是人间地狱。”

    希北风啧啧地摇头,道:“算了,不聊这个沉重的话题了,回到之前的论语上面,话说上次又讲到哪里了?”

    “……”解诸无语道:“你随便讲讲吧,反正都是瞎扯,把时间扯完了,也就算是交差了。”

    希北风点点头道:“很有道理,那就看下面这两句。”

    有子曰:“礼之用,和为贵。先王之道,斯为美,小大由之。有所不行,知和而和,不以礼节之,亦不可行也。”

    有子曰:“信近于义,言可复也。恭近于礼,远耻辱也。因不失其亲,亦可宗也。”

    “前面刚洗白了孔子,喊着要不能改变父亲的道,暗示咱们要学习孔子。”

    希北风睁眼说瞎话地扯了一句,随后接着道:“然后呢,就开始谈古代的制度,也即是孔子所推崇的周礼如何好,是因为以和为贵,而且不是为了河谐而河谐,而是互相制衡,用河谐的这个标准去要求礼,也用制度去衡量河谐。再接着呢,又说了关于守信和遵循礼仪制度的问题,谈了变通。也可以说是在为前面的不能为和而和,河谐要和制度互相制衡,来做一个补充,让这件本来就很麻烦的事情,多出了一点机变的余地,能更好地去实现。”

    “其实,说到底,就是把自己的理论体系填补得没有漏洞吧。”解诸鄙夷道:“话说起来简单,碰到困难的问题后,就说要大家适当地变通,但具体怎么弄,屁话都没有说,等于还是说了几句看似有用的废话而已。”

    希北风没好气地道:“能说出这么几句看似有用的废话都已经很难得了好吧。”

    “这个倒也是。”解诸点头道。

    希北风摇摇头道:“再看下一句。”

    子曰:“君子食无求饱,居无求安,敏于事而慎于言,就有道而正焉。可谓好学也已。”

    “洗白,推崇了一番孔子推崇的礼仪,接着就上鸡汤了。”解诸调侃地道。

    希北风道:“这也不算是什么鸡汤吧,只不过是告诉你,精神追求的重要性,然后跟你说,怎么样才算是好学。当然,在这个年代里,好学还算是个褒义词,所以送你一个好学的名头,你会觉得是一种不错的夸奖。如果这种夸奖,让你觉得可以忽略日常的辛苦,忽略物质上的短缺,那确实也勉强能算是一碗鸡汤了。不过我想,应该还没有人这么傻吧?毕竟好学归好学,但好学不一定能富不是。”

    “对,好学就能富有的话,那还要脑子来干嘛?”解诸笑着道。

    “说得好学好像不用脑子一样。”希北风没好气的摇头。

    解诸笑道:“好学当然要用脑子,而且用的脑子还很多,但基本上都是直来直去,鲜少有七拐八拐的。哪怕是解决一个问题,学习一个技能,中间弯弯曲曲,但这种弯曲都不能算是脑子在七拐八拐。”

    “我觉得,你还是直接用动歪脑筋这几个字来概括代替吧。”希北风无语地道:“说得那么好听,我差点都要信了你的邪。”

    “呃……”解诸道:“非要说动歪脑筋也可以,但事实上,很多事情,就是靠歪脑筋才能成的。没有那点歪脑筋,怎么混不是?所以歪脑筋还是要有的,只不过要用到正途上面,用到那些被人允许的方面上面,用到那些愿意吃你亏的人上面,用到那些即便吃了你的亏也还认为占了不少便宜的人上面。”

    “用到这些方面上的话,其他人就是想追究,也好像没有多少可以追究的余地了是吧?”

    希北风摇头,郁闷道:“我只能说,还真是这样。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两厢情愿的事情,而且还是双方共同获利,各自都满意了,外人有什么质疑的余地呢?干涉的人怕不是闲的蛋疼瞎操心。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不小心的话,或许还会被你跟你坑的人一起坑一次。”

    “这也充分说明了,笨,是无药可救的。”解诸嘻嘻地笑道。

    “对,笨,无可救药。”希北风玩味道:“但是,谁聪明,谁笨却不好说。就像你一样,在这里沾沾自喜,以为比别人聪明,实际上拿出去对比那些老狐狸,你就像一只刚出生的小狐狸,远远不够看。

    在他们眼里,你也是那个笨蛋,而实际操作下来,你也会成为他们眼里的那个笨蛋,最可笑的是还自以为是地以为自己占到了比其他笨蛋更多的便宜,晚上猫在被子里偷偷大笑,让其他笨蛋听了一耳朵,彻底成为其他笨蛋眼里的笨蛋,毕竟你这个笨蛋真是傻,明明跟大家一样,却还偷偷地躲着乐,干嘛不出来跟大家一起乐一乐呢?闷声发大财吗?也没发到哪里去,真是傻啊。”

    解诸满头黑线道:“对,而且这个时候,我知道了之后,还会笑得更大声,打心底里认为其他笨蛋笨得无可救药,只有我一个人还有救。”

    “原来你能明白啊,这实在是太好了,不然的话,我还真替你担心。”希北风哈哈笑了笑道:“做人千万不要以为自己有多聪明。尤其不要以为自己比别人聪明,很多时候,越是聪明的人,就越容易成为其他笨蛋眼里的笨蛋。这就叫聪明反被聪明误。”

    “老师还不是一样,看你整天瞎扯的样子,简直是……”解诸嘀咕着。

    希北风笑着道:“简直是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粪土当年万户侯?啧啧,还别说,就是这样。但我就乐意了,哪怕在你们眼里是个傻子,我只要觉得自己开心就好,就像你猫在被子里偷笑,被人发现后被耻笑了,还会一个劲地鄙视其他人,以至于笑得更大声。你不觉得,这也是一种美妙吗?”


………………………………

第261章 不同的路

    “这是有病吧!”解诸无语了,如果这都不算是有病的话,他就不知道什么人才算得上是有病了。

    “哦。”希北风感慨了一声,道:“看来我还真是得了一种不得了的病,而且还病得不轻呢?该怎么办呢?”

    “多读书,少动歪脑筋。”解诸吐槽道。

    “说得好。”

    希北风笑了笑,道:“多读书,顺便还得多睡觉,最好少吃零食,最好不动歪脑筋,最好能活成一头无忧无虑的猪,那样说不定最后就能活成一只千年老王八了。咳咳,感觉好像人越来越不如动物一样,虽然有的时候确实是那个样子,但说出来就没有意思了。咱们还是接着看下面的两则论语吧。”

    子曰:“君子食无求饱,居无求安,敏于事而慎于言,就有道而正焉,可谓好学也已。”

    子贡曰:“贫而无谄,富而无骄,何如?”子曰:“可也。未若贫而乐,富而好礼者也。”子贡越:“《诗》云:‘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其斯之谓与?”子曰:“赐也!始可与言《诗》已矣,告诸往而知来者。”

    “好像第一则已经说过了吧。”解诸无语道。

    “呃,好像是?”

    希北风迷糊一下,随后笑着道:“无所谓了,反正多说一遍,也没有什么问题,不过既然你提醒了,那我就不多说一遍了。咱们就把第一则和第二则联系一下,如果说前面的好学,还不算是在鼓励你赶紧喝鸡汤,那后面的跟你谈诗经,这就算是一种奖励了,妥妥的就是告诉你,要如切如磋,如琢如磨,要一直提高对自己的要求,不要因为达到了某个层次就停滞不前,那是不对的。”

    “我记得您前面最后的论调是不要为难自己,怎么到了这里突然就变化了?”解诸玩味道。

    “前面的不要为难自己的论调,那是我个人的论调,而我现在是在讲论语,虽然可以掺杂自己的论调进去胡扯瞎掰,但是最后还是要回归论语的本质的。”

    希北风道:“其实论语是什么呢?论语不过就是一个糟老头,一个絮絮叨叨的老师,在你耳边跟你说,做这个是不对的,做那个是不对的,你要这么做,还有这么做,那样我就会给你点奖励,例如在你的胸前给你贴上两朵小红花,或者是陪你多说说话,再教你一下手工技能,例如折纸鹤,又或者是陪你多玩玩泥巴。”

    “呃……”解诸无语道:“我不过就是顺便唠叨两句而已,没有真想跟您辩论的意思,您还是继续讲您的论语吧。”

    “你这人还真是无聊,难得我又想开始胡扯了,居然立刻就把我拉了回去。”

    希北风摇摇头道:“那好吧,咱们继续讲正题。论语前面絮叨了那么多,到了这末尾就回归于学习,以及积极提升自己的层次。这说明了什么?前面其实全是铺垫,认真跟你讲了那么多,就为了突出后面的学习,而且还是举一反三的那种。

    虽然我支持大家经常举一反三,因为那个并不实际,但是偶尔地,运用在学习上面,还是很有效的。尤其咱们讲完了第一篇论语,回去后更是可以思考一下,论语讲了这么些东西,能不能拓展一下,补充完没有说完的意思,填补之后能不能再返璞归真,回到其中心原点,讲论语的中心点,无形中化成你行为准则的一部分。”

    “您自己都做不到,居然要我们做到。”解诸忍不住吐槽道。

    “做父母的都是这样,自己做不到的事情,就希望孩子能做到,但是孩子想不想做,往往就会被忽略掉。也不是说不去考虑,而是考虑得太多,想要让小孩子走一条最简单直接快捷的道路。”

    希北风摇摇头道:“但是这种道路呢,适不适合小孩子确实很难说。大人们只是走的弯路多了,渐渐发现,其实一开始自己不要那么执着,或许还能活得更好。路嘛,走哪条不是走,不如走一条最好的。但是他们忘记了,小孩子并没有走错过路,也不可能因为走错过几次,就觉得其实走哪条路最好。甚至于他们最后或许还会成长为那种,即便知道走错了很多路,依旧想选择自己最喜欢的道路的人。”

    “但往往,他们最后会发现,其实照着父母给他们制定的路线走,或许人生能轻松很多。”

    解诸道:“那样到最后不就是一种讽刺,而这种讽刺,往往能让人产生更加大的执念,以至于作用在下一代的身上。”

    “是这样的,其实这个也很好笑。”

    希北风说着还真是笑了笑,缓了片刻才道:“这就跟猪队友一样,又笨又倔,还拖你后腿,让你恨不得把自己的脑子塞进去他的脑袋里,给对方好好增加一点智力,不要再作死犯贱了。”

    “往往,这样更容易让对方作死犯贱。”解诸呵呵道。

    “所以要沟通。”希北风道。

    “沟通有用的话还会吵架吗?”解诸鄙夷道。

    “单纯的沟通了其实没有用,所谓的相互理解其实是一种谎言。”

    希北风笑了笑道:“沟通的目的从来不是理解,而是为了妥协,至于是谁妥协谁,就不得而知了,当然,也有可能是互相妥协。反正两个人之间必然需要至少一个人去妥协退让,否则的话两个人沟通越多,只会吵得越厉害。你想,我明明都跟你说了那么多了,可是你还是什么都不理解,什么都不可能退让妥协,你说你,有道理吗?”

    “好犯贱啊。”解诸满头黑线。

    “本来就是犯贱。”希北风道:“这就是跟我跟你们一样,我跟你们说了那么多,其实也算是一种沟通吧,虽然更像是单方面的交流,但是多多少少也传递了一些东西。但如果你们不理解,不合作的话,我也拿你们没有办法。”

    “不。”解诸意味深长地道:“还有考试这个办法。”

    “考试可不算办法。”

    希北风摇摇头道:“说到底,考试就是一种强权,甚至于不自愿地上学,也是一种强权。但是这种强权基本不会被人质疑,反而大家认为,让你上学是为你好,这就跟父母要求小孩子做什么事情一样。父母觉得,我已经做错了很多,也选错了很多,而一切可能都只是源于最初走的道路不行,那么现在给你一条最正确的道路,你就能轻松很多了。”

    “虽然是善意,但也很有可能是不好的事情。”解诸道。

    “然而,在进学这个方面,有谁觉得不好吗?”

    希北风笑着道:“固然还有一些奇葩,觉得跟别人与众不同就是好的,但是大体上,但凡稍微有点见识的人,都会知道进学无论如何都是好的。哪怕不能追随名师,而只是被一个落榜落第的读书人教着,都好过放牛一样扔在外面。”

    “也有例外的不是吗?进学对于那种例外的,就相当于是迫害了吧?”解诸微笑道。

    希北风道:“有这种例子,但显然是少数,大家不可能为了这种少数,去花费很多心力地去区分。而且更关键的是,区分之后,谁为结论担保呢?难道是自由任性的孩子?还是说更加自由任性的父母?万一以后发现玩脱了,谁为这个错误买单?”

    “自己做的选择,当然是自己去负责了。”解诸玩味道。

    “没错,自己做了什么,就要去承担接下来的一切后果。”希北风道:“但是小孩子没有这个具体的概念。”

    “所以就剥夺了?”解诸道。

    “没错,所以就剥夺了。”希北风道:“反正读书进学是一种公认的有益处的事情,而且整个社会环境下大家都是这么做的,那么那极少数的人跟着大家一起做,固然或许会出现一些问题,但是起码不会有真正的危害吧。”

    “人生的道路都被改变了,或者说压根就是最青春的时光,被人强制性地按在一条路上走,甚至于被后面的猛虎追赶着一路哭一路跑。这样的事情,难道还不能算是危害吗?”解诸问道。

    希北风笑了,道:“果然还是太年轻,等你以后历经挫折之后,就会觉得其实无论是哪条路,只要你还活着,就是走在那条路上的。而你走在哪条路上,只要不是真正的地狱之路,你走得越远,也基本能活得越好。简而言之,走哪条路,跟你活着,其实是没有太大关系的。”

    “活得不舒服,也算是活着吗?”解诸问道。

    希北风道:“谁活着其实都不舒服,我就不信有人对一切都满意了,这个不实际,只要觉得获得的东西,包括自由,比失去的东西,比被限制的东西多,那么活着就还算是能比较平凡。而平凡,基本上也可以打上开心两个字。”

    “但总有人不甘平凡,总有人想走一条与众不同的道路,总有人不需要跟在一帮庸庸碌碌的老师后面亦步亦趋。”解诸道。

    “那就用另外一种强权,去对付强制你上学的强权。”希北风笑了笑道:“例如现在的你们,如果不想上学的话,可以去跟夜衣沟通,让他妥协,如果他妥协不了,反正你们已经先礼了自然就后兵了,尝试着用另外一种强权去对付他,逼他进行一定的让步。”

    “要是能的话,夜大哥不用我们说,直接都放我们离开了好吧!”解诸无语道。

    希北风道:“这不就是了,你手中没有权力,那就自然得受到权力的摆弄,等你手中有权力了,其他的权力在弄你之前就得掂量一下,甚至于反过去向你跪舔也是有可能的。然而,你现在手中无权,还想着要争取些什么东西,这简直就是……”

    “不自量力。”解诸满头黑线。

    “对,不自量力。”希北风笑了笑,道:“还有,你还有这个自知之明,刚好咱们的最后一则论语是什么,你可以大声地念出来了。”

    解诸扶额,无奈道:“子曰,不患人之不己知,患不知人也。”

    “没错了,做人啊,说什么仁义道德,说什么做到了这些就能开始学习,说什么学而优则仕,说什么向孔子学习不求而求之,说什么执政的时候要注意这和那,说什么向前人学习的时候还要持续提高自己超越过去,这些统统都不如最后一句实在。”

    希北风笑了笑道:“不怕别人不了解你,就怕你不了解别人,最后举一反三补充上一句,人最怕的是不了解自己啊!”

    “……”解诸没好气地摆摆手道:“最后一句完全是你自己搞出来的吧。”

    “对。”

    希北风笑了笑,道:“因为最后已经没有什么好讲了,干脆就顺路走过去好了,反正路这种东西,只要不是错得离谱,随便走哪条别人走过的正确的道路,基本上来说也差不到哪里去的。当然,要说是最优选择,也不太实际。只能说是一个还算不错的选择。”

    “结果,依旧是走了别人选的路。”解诸无语道。

    “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希北风啧啧道:“这诗听着潇洒不?其实潇洒个屁,细细一体会,那是满满的无奈啊。意思大概就是,被人按在地上摩擦了,行,我打不过去,我干脆装疯卖傻或者装潇洒,远远地跑到别的地方潇洒去了。”

    “自欺欺人啊。”解诸摇头道。

    希北风道:“没办法,不自欺欺人的话,总不能直白说,强权,你赢了,我给你跪一个好不好?”

    “跪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其他人都跪了。”解诸道。

    希北风道:“但很显然,那个人就是你我口中的少数例子,干脆堕落到底了,或者说是放纵到底了。”

    “无奈还是可悲?”解诸想了想,道:“结果还是送他潇洒两个字最好。”

    “当然,能在不如意之中有如此想法,确实也当得潇洒二字了。”希北风笑着道;“嗯,这节课,好像到这里也差不多可以结束了,还有什么问题吗?”

    “有!”解诸道:“您好像绕着绕着,把一个问题给绕没了。”

    “哪个?”希北风是真不记得有什么话题没说,或者说是有太多的话题,其实是绕着绕着就都没了,自然也没有去注意到底是哪个没了。


………………………………

第262章 拖累

    “说好的公平,自由,仁爱呢?”解诸很是无语的道。

    希北风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这个啊,其实也没有什么好说的,理想国的公平,自由和仁爱,其实说了公平和自由,也基本上是等于说了仁爱了。毕竟在考虑公平和自由的时候,就已经把仁爱考虑进去了。”

    “嗯,所以呢,结果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就让您给忽略了。”解诸蛋疼地道。

    希北风笑着道:“懂的人自然懂了,不懂的人自然还是不懂,我看你也是基本都懂了,可能还懂得更多,不然拉住我不放又是什么意思?”

    “自然是求知的精神,让我拉住您不放的。”解诸哈哈地笑道。

    希北风道:“好吧,那就谈一谈,其实我之前还真是给忘记了,毕竟仁爱这东西,谈起来虚头巴脑的,大家也不喜欢。还是公平和自由,更加得人心一点。”

    “也就是说,仁爱不得人心了?”解诸玩味地道。

    “这可是你说的。”希北风意味深长地道:“我可只是说了比较得人心,你就直接给解释成了不得人心。”

    “难道不是这样吗?”解诸笑着道:“如果真的得人心的话,又何必絮絮叨叨地讲仁爱呢?公平,大家都会去要求。自由,更加会去要求。但是所谓的仁爱,大家往往都不需要。除非刚好是处在非常弱势的地位。”

    “是,本质上就是这样。”希北风笑着道:“谁都喜欢公平,出身贫困的人觉得自己该获得更多的东西,那样才算是公平。出身富裕的人觉得,他获得的一切,都是他应得的,所以那就是公平。两种人各有各要求的公平。至于自由的话,更加是很一致。顶多就是富裕的人要求的自由更多一点,贫穷的人要求的稍微少一点,毕竟后者需要为生活做出让步。”

    “但是两种人,富裕的自不用说,不需要别人给予他们仁爱,贫穷的人,除非是穷到了一定地步,否则的话也不需要别人施舍给他们所谓的仁爱。而这两种人,除非是真的心善,否则的话也不愿意多给别人一点仁爱。”

    解诸道:“哪怕是偶尔的行善,不过是为何随大流,为了跟着大众。”

    “既然你说了仁爱这种东西,多数人是不需要,有不想要,更没有特别的冲动想要给别人的,那么为何一说到随大流的时候,就是需要做到仁爱,和给予别人一点帮助,就需要行善呢?”

    希北风道:“这难道不是说明了,多数人还是需要仁爱的,而且也正在做着仁爱这件事情。”

    “仁爱从来就不是一件事,而只是一个心理态度,一种人生价值观。”解诸道:“老师嘴里说的则是仁爱这件事情,显然也没有打心里觉得,仁爱是什么什么,有多高尚。”

    “呃,还真是有点说漏嘴了。”

    希北风没好气地摇摇头道:“好吧,仁爱虽然是一种听着很正确的价值观,但是这种价值观呢,并不是说人家发自心里认为是对的。当然,目前大家都认同,那是因为大家觉得,这种价值观呢,虽然未必就是对的,虽然自己未必能打心底里喜欢起来,但是呢,这种价值观所带来的好处,却是他们所希望,所期盼的一条后路。”

    “谁都没有可能一直富裕,谁都有可能有虎落平阳被犬欺的一天,至于本身已经是很贫穷的人更不用说,他们抵抗风险的能力比起富裕的人,更是弱到了一种可怕的地步。说真的,一旦有个什么突发事件,根本就抵御不了。”

    解诸叹了一声道:“尤其是我们现在,可以说全都是在靠一个人,万一那个人倒下了,我们这帮子人,基本上也就全玩完了。就算我们想要奋斗,但是年龄摆在这里,能真正稳住,并且最后翻身的人,基本是不会有的。”

    “这种时候,你不就体会到仁爱的好处了吗?”

    希北风笑着道:“当初你们落难的时候,夜衣伸出援助之手,甚至于是冒着被人围剿的风险干的吧?正因为他的仁爱,你们才有今天的舒服日子。而哪一天他撑不住了,你们这帮猢狲散了,或许也有另外一些发扬仁爱精神的人,给予你们帮助。这种虚无缥缈的事情,就成了你们到时候唯一的希望了。

    即便你们没法打心里认同仁爱,即便你们被帮助过后,也许也不会在以后的日子里帮助别人,即便你们以后甚至于说仁爱是傻子,但你们绝对希望,自己落魄的时候,自己倒霉的时候,有那么一个两个三个傻子,能对你们伸出援助之手,拉你们一把,把你们从泥潭里解救出去。”

    “感觉好恶心。”解诸道。

    “这就是恶心的人类啊。”希北风笑了笑道:“与其说仁爱是一种正确的价值观,不如说是一种互帮互助的默契,尽管谁也没有赌咒发誓,谁也没有义务去执行,但是一旦有人倒霉的时候,就或许真的有人傻傻地出来履行那种无形的契约。”

    “傻啊。”解诸道。

    “傻得可爱。”

    希北风道:“我希望这个世界多点这些傻子,而不是只知道索取,却不知道付出的聪明人。如果哪一天这个世界完蛋了,那一定是聪明人耍小聪明给搞完蛋的。前面我也说过,这些耍小聪明的人,说到底都是些笨人。反而一些看着笨的人,才是真正的聪明人。傻子们,有些是真的傻得可爱,有些是明知道有点傻还坚持的聪明人。当然,你也可以说,其实后者更傻。”

    “这几种人我都不想当。”解诸道:“老实说,这些其实都跟我无关,除非哪一天我落魄了,就像现在这样,否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既不会站出来身体力行地推崇仁爱,也不会对那些奉行仁爱的人直接嗤笑,只会默默地站在一旁,远远地看着。”

    “这种态度,其实有点不要脸。”希北风笑着道:“默默地当沉默的大多数,等哪天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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