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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富大陆-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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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北风说着微微点头道:“我认为这句话是很有道理的,但是呢,放在某些人身上就是混账逻辑了,跟何不食肉糜听起来那是一模一样地混账,虽然人家讲的也是心里话,也是实诚话,但显然这些话听着是真混账。”
“有什么错吗?”解诸道。
希北风道:“错在他根本就不知道,有些人没有机会去努力学习,他们为了应付一天的工作就已经精疲力尽了,压根就没有机会没有时间去努力学习。除非你觉得他们都是铁人,可以不用睡觉不用休息,去认真努力地学习,然后还能应付第二天的繁重工作。”
“这种是极少数吧?”解诸质疑道。
“这种算不上多数,但也绝不是极少数,这个社会的绝对底层,没有你们想象中的那么少,当然了,也肯定没有夸张地多,但是这个比例着实也是不能忽略成少数的。”
希北风道:“以后你们有机会去看一看就知道了,或许他们每天与你们擦肩而过,只是你们从来都没有拿正眼看过人家而已。下次看一看,走在路上,你都忽略了些什么人。以后有机会再走一走世界,看看有哪些角落里,藏着这个世界的黑与暗。”
“然后呢?”解诸道。
希北风笑着道:“然后回来哈哈大笑三声,还好劳资不是在那个角落里。”
“无耻了点。”解诸评价道。
希北风道:“无耻是无耻了点,但是同样的,在你头上一层的人,也是这么干的,平时完全注意不到你,或者说没有什么机会可以注意到你,也根本懒得注意到你,但是等真正注意到你的时候,他们未尝不会如此哈哈大笑三声呢?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已经是一件好事情了。真想至高无上的话,难。”
“比大多数人好就行。”解诸道。
“但愿你有一天如此。”
顿了一下,希北风道:“作为一个君子,咱们的目标就应该放得高一点,选择更能展现自己价值的地方。而在这些地方里面的,敏于事而慎于言,多做事情少说话又是值得注意的一点。这并不是说让你埋头苦干,而是在该干的时候,尤其是别人干不了的时候,去干,在大家都在说无聊的话语的时候保持沉默,在大家半句话一个屁都打不出来的时候,好好地跟上司唠一唠。”
“与众不同?”解诸一语点破。
“没错了,就是要与众不同。”希北风道:“你想想,很多事情,大家都能做,你也能做,那无论是你还是大家做了,其实都是没有什么区别的,完全凸显不出你的重要性,很快你就会成为茫茫人海中的一员,上司怎么可能慧眼识金一眼认出你呢?所以一定要准备好,在上司需要别人做事,但许多人都做不了的时候,你突然杀出去,轻轻松松地就给完成,那样上司在心里给你打的分,就能要多高有多高了。”
“万一失败了,出丑了呢?”解诸道。
“做事情嘛,总归是有风险的,不去做都有被上司开除的风险,当然了,要做确实要有一定把握,有些事情人人都想做,但不是人人都做的了。”
希北风笑着道:“但其实,很多时候,事情是可以做,也有完成条件的,只不过需要你整合一下其他人而已,必要的时候搏一把,走出去跟上司拿一根鸡毛当令箭,好好地使用其他的人,说不好就让你水到渠成地完成了任务呢?”
“万一失败了,出丑了呢?”解诸玩味地笑道,始终坚持这个问题不撒口。
“那就只能算你倒霉了好吧。”
希北风无语道:“肯定是要有一定的把握才上去的,或者是说至少要比别人更有把握一点,在这种基础下去做了,最后还是失败了,那有什么办法,客观上来说,如果你去做已经是把握最大的那个人了,那么这件事情做不好,其实也就不是你的锅了。或者你也可以甩锅给别人。
不过但凡你选择的上司是个明白人,估计也就顶多骂你几句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等下次还出什么事情的时候,照样还得让你上。你不上,让别的没经验的人上难道还能更好?使功不如使过,说的就是这种情况。失败了,出丑了,未尝不是为你下一次打基础。”
“这……鸡汤真好喝。”解诸呵呵道。
希北风哭笑不得:“好吧,这就是鸡汤。喝得下去的就喝下去,喝不下去也别强喝下去,免得不小心把自己给毒死了。积极点的敏于事慎于行确实如此,还有消极一点的做法,不用说你们也知道吧。多做多错,少做少错,不做不错,多说多错,少说少错,不说不错。这简直是歪理邪说,但不得不说,有的时候适当地拿来明哲保身还是能起到不少用处的。”
“这么理解已经不能算阴谋论了,而是唱反调了。”解诸质疑道。
“唱反调就不行吗?”希北风笑了笑,道:“更何况我没有唱反调啊,你把这消极的做法跟前面的话连起来,一样解释得通。”
解诸蹙眉,道:“君子,饮食不求饱足,居住不要求舒适,敏锐地行事谨慎地说话。”
“基本就是这样了。”
希北风笑着道:“当你所在的地方已经出现了危机,出去办事的人基本没有一个好下场,那你该怎么样?是拼命表现给上司看,以求获得更大的利益,还是宁愿装死,让上司使劲地扣掉你的薪酬呢?我想这个选择,大家都应该知道怎么选吧。当然是不求饮食饱足,不求居住舒适,宁愿被上司打压,也不要莽撞地去领取差事,更不要随随便便说出一些让自己陷入危机的话。”
“……”解诸无语,希北风这还真能扯,明明是一件好事情,愣是给联想成了不好的事情。
“大家可以学不会怎么表现自己,但是一定要学会明哲保身。”
希北风笑着道:“因为,君子食无求饱,居无求安嘛。”
“……”众人满头黑线,不想说话。
“咳咳。”希北风咳了两声,将大家的思维拉了回来,道:“就有道而正焉,到有道的人那里去匡正自己。虽然我对有道的解释是大家凭着良心凭着眼睛去看,但其实另外一种解释呢,则是更加简单。想想这一则论语的语境是什么,难道不是谈工作上的事情,那么工作上的事情,你该请教的所谓有道的人是谁?我想这应该呼之欲出了吧。”
“上司?”解诸无语地道。
“这是自然,在你工作的地方,谁有道谁无道,说到底都是上司说了算。上司能说自己无道吗?”希北风玩味地道。
“不能。”解诸没好气地道。
“错了,能!”希北风笑着道:“说自己错误的上司,怎么没有,随处可见,但他们也只是说说而已,你可千万别当真。这种时候,你多说几句是错误,少说几句也是错误,不说的话还是错误,真真是考验人的时候。”
“跟风说两句,起码无大错。”解诸道。
“这是一种很差的选择,但也是一种很不错的选择。”希北风笑着道:“我是比较认同这种选择的,毕竟咱们都是君子嘛,何必为了那么一点利益,为了一点升迁的机会,在这种时候当出头的椽子呢?”
“又来了……”解诸十分无奈,君子这两个字,以前在他的眼里是傻子,现在在他的眼里是……流氓?
“好了,不开玩笑。”
希北风道:“做人还是要看良心的,有道无道也不能完全看别人的地位,看别人是不是你的上司,但是呢,你真遇到了问题,犯了什么错误,想要找个人咨询,并纠正自己,最好的选择还是带着你的师父,或者是你的上司。事实上,真有什么问题和错误,你觉得能瞒过去吗?一般而言,不能的。那么坦承错误,认真学习改正,就是一个必然的选择。你是等着别人把你揪出来,还是主动站出来,又或者是拖着瞒着看能不能处理掉问题,让问题变得好像不曾存在过一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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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1章 好学
“最好当然是能拖就拖,拖到我有办法解决事情的时候最好了。”解诸呵呵道。
“很多时候可以这个样子,但是也只是很多时候而已,而且其实这些时候就算是你主动暴露了,也不会给你带来多少问题,顶多是被人嫌弃太烦人,或者是觉得你这个人能力不过关,以及有点儿打马虎眼,经常总爱在一些不大不小的事情上犯错误,还得让他们来给你擦屁股。”
希北风笑着道:“给人留下这种印象当然是不好的,但是两害相权取其轻,等哪天真的摊上大事情了,再抱着能拖就拖,最好拖到自己把事情解决了,估计拖到最后不是事情解决了,而是上司把你解决了。”
“其实一般这种时候,无论是说或者不说都是玩完的,毕竟问题那么大不是?”
解诸笑着道:“如果问题不是自己引起的,那自然就可以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但如果问题是自己引发的,而且看起来还不小的样子,我觉得还是能拖且拖,拖到天长地久,等到自己把该捞的捞够,把能撇清的责任甩给其他人,最后一次性爆发的时候,才好拍拍手轻松走人。”
希北风满头黑线:“听着是挺有道理的,但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上司的良心都不会痛,我的良心就更不会痛了。”解诸哈哈笑道:“本来就是利益的交换,总不能指望我跟他谈人情吧?再者,就算我愿意跟他谈人情,但估摸着他也是不愿意跟我这种下属谈人情的吧?”
“虽然话是这么说,不过你在这件事情上干得这么绝,以后还有人敢收你这种人当属下吗?”希北风无语道。
解诸道:“顶多远走他乡换个地方东山再起,树挪死人挪活,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大活人不能让那啥给憋着。就算真的哪天名声臭到天下皆知,我也不怕,名声无论好坏,只要有多大,我就能有多大的舞台,敢收留我的人绝对会有的,到那个时候,那些鄙夷我的人就会发现,他们等于是在为我做嫁衣。”
“……”希北风无奈耸肩道:“好吧,你这是彻底走火入魔了,为师甘拜下风。”
“哪里哪里,我只是把您想说却不太敢说的事情直接给说了出来而已。”解诸呵呵道。
“咳咳。”希北风道:“为师是那种人嘛?为师怎么可能如此道德败坏,怎么可能如此厚颜无耻?怎么可能会为了一点儿利益就让自己的名声臭到远扬千里万里的地步呢?为师虽然讲的是阴谋论,但也没有这么讲的吧?”
讲堂内众人均是呵呵了,一个个静静的看着希北风。
“好吧。”
希北风无奈道:“反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或者是坦白从宽牢底坐穿,两种事情其实都有可能的。我只能说,做人还是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的。如果真的犯了一些不值得饶恕的事情,还请直接坦白从宽。而如果只是犯了一些不该犯却可以犯的错误,那就看你们心情吧。”
“什么叫不该犯却可以犯的错误?”解诸道。
希北风琢磨着道:“不该犯呢,就是说,因为你的个人原因,例如说拿人钱财替人消灾,那么在这之外,破坏阻挡他的事情,你就不该做了。但是这些不该做的事情,如果是好事的话,我又容许你犯一犯错误。”
“简而言之就是吃里扒外是吧?”解诸道。
“咳咳,也不能这么说。”
希北风道:“例如说,现在城主府下了通缉令捉拿为师,那么作为我,呃,至少是曾经作为我的学生的你们,万一正好有人在城主府当差,又正好撞见了正在逃亡中的我,那你们是该大义灭亲把我抓起来,还是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悄悄地给为师打个掩护,顺便奉上一点盘缠,再给老师开个方便之门,让老师我就此逃之夭夭,从此人间蒸发,大家相忘于江湖。”
“呵呵。”解诸道:“自然是大义灭亲了。”
“哈哈哈——”讲堂内其余众人大笑着。
希北风满头黑线道:“万一老师我真的是被冤枉的呢?你们还好意思抓我?你们这是要为虎作伥,这是要卖师求荣啊!”
“是非黑白正邪善恶,总有个地方可以去辨别。”解诸大义凛然地道:“那个地方正是城主府!如果像老师你这种情况频频发生的话,大家一直悄悄地放人走,那么真正的邪恶分子看到了为作何想法?肯定是觉得,原来犯了大罪,只要里面有人就没有问题,一个个岂不是猖獗起来?那样以后这城里还不得乌烟瘴气的?”
“你……说得很有道理。”
希北风无奈道:“好吧,不谈特例了,咱们把城主府换一下,换成你们的雇主。例如说,我跟你们的雇主做生意,两个人约好事成之后给他多少钱,但后来结算的时候发现,亏了,彻底亏了,本钱都收不回来,更不用说给他分成了。而且仔细查了之后,这亏本的原因在对方身上。
这个时候我就不服了,硬是不给他,要找他理论。而他吧,则是让你站出来跟为师理论,这个时候你是要替你的雇主睁眼说瞎话,还是要替为师说两句公道话呢?”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自然应该是为雇主说话。”
解诸道:“而且,根据之前的约定,本来就应该分给我的雇主多少钱的,这个是定好的,老师赚得再多也我的雇主也不会拿更多,那么老师赚得再少是不是也得给我的雇主约定的钱数呢?”
希北风玩味道:“但问题是,会亏本的原因确实是出在你的雇主身上,这你又作何解释。”
“需要解释吗?”解诸笑着道:“早在你跟我雇主合作的时候,就得把各方面的风险想好,才好作出约定。您自己稀里糊涂让人给拖了后腿,也只能怪您最初的时候没有想好,这是您的责任,算不到我雇主的头上。”
“你这么做就不怕传出去大家说你是个欺师灭祖的混蛋?”希北风道。
解诸笑着道:“自然不怕,毕竟您身上全是黑的,人家反而会夸我大义灭亲。当然了,如果是明先生的话,我就不敢那么做了,肯定是反咬我家雇主一口,让他老老实实地承认错误,承认自己是给老师下了套。”
“呃——”希北风没有想到反转的地方在这里。
解诸笑道:“说到底还是要看人的。”
“……”希北风无话可说,只能默默跳过这个话题,道:“好吧,咱们看看第三重的意思。从孔子的话来看,首先谈的是不要注重食和住,接着才谈工作的言和行要谨慎,然后才说向别人检讨自身的错误,向有道的人学习。最后都做到才算是好学。这其中反应出来的是怎么样的一种思维呢?”
“正常人的思维。”解诸吐槽道。
“对,正常人的思维。”
希北风道:“作为一个正常人,咱们首先想到的肯定是解决了自己的温饱问题,才好谈自己的志向问题。但是孔子却告诉我们,温饱问题其实是次于志向问题的。为什么呢?其实只要解决了志向问题,温饱问题也就迎刃而解了。重要的不是求一两口饭吃,而是求一个能让你大展身手的地方,只要你能施展才华,那么就不需要去求吃食饱足和居住舒适了,一切都会自然而然地拥有。”
“有毒。”解诸道。
“毒不死你就好。”希北风笑了笑道:“作为一个君子,目标一定要高,不能局限于吃食饱足和居住舒适,必须要有更高的追求,并且要务实地去做,做多想多且要少说,还有重要的一点就是多向有道的人学习。做人,最怕的不是眼高手低,而是眼高手低还觉得自己很不凡,不愿意虚心向别人学习。”
“……”解诸沉默,隐约觉得好像自己不小心给绕进去了。
希北风玩味地瞥了他一眼,咳了两声道:“好了,第三重意思也没有什么好说的,讲再多无非是不要给眼前的困难迷惑住了,有的时候你感觉眼前像是有一块大石,必须把他炸开才可以过去,但其实你不妨试试不理这块所谓的大石,狠狠心试一试跳过去,顶多不就是摔个狗吃屎,但是却有可能直接让你跳过去了,一下子整个世界变得豁然开朗。”
解诸楞了一下,差点就把这鸡汤给喝了下去,幸好最后的时刻及时刹车,否则的话还真是不小心就给直接毒死了。
“分清楚主次,不要一叶障目,该忍耐的时候忍耐,该做事的时候做事,该说话的时候说话,该向人学习的时候像人学习。这何止是好学,这分明是学已有成,知道该怎么走完自己的人生路了。”
希北风感慨地说着,然而他发现似乎也并没有什么用,因为差点昏了头的解诸居然有给醒了过来,还一副呵呵的样子看着他,倒真是让说不下去了,只能呵呵道:“咱们且看第四重意思,分析一下这则论语联系上文,套入论语中又是个什么意思。”
解诸已经懒得总结了,直接托着下巴,坐等希北风瞎扯。
希北风等不到积极的好学生起来回答问题,只能默默的继续唱他一个人的独角戏:“好吧,肯定是没有人愿意上来给大家讲一讲的。”
解诸微微点头:“要是都让学生上来讲了,那还要老师来干什么?”
希北风闻言,大为赞同道:“没错,我也觉得是这个样子的,要是都让学生上来积极发言了,还要老师干什么?依我看最好的方式莫过于,教学的时候老师有条有理地讲着,没有受到任何打断,而台下的学生也能跟随着老师的思维,完整地把要学习的东西过一遍。
至于还不理解的地方,则是默默记在心上,等到以后的讨论时间,再拿出来向老师询问。而不是在课堂上,你一言我一语地讲个不亦乐乎。你问问题倒是问得爽快了,但是说不定其他的人完全当你的问题是白痴问题,或者根本难以追的上你的脚步呢?”
“所以,您还指望让我上来问问题和总结学习内容?”解诸道。
“我刚才说的不过是理想情况,但现实情况是,一个讲堂内的人,思维方式和逻辑强度各有不同,而且还很可能有天地之别,那么我自顾自地讲着,就很有可能陷入这样一种困惑,到底台下的人是懂了呢?还是压根就不懂呢?”
希北风很无奈地道:“若是能给我自由选择学生,想来就没有这个问题了,但事实上压根就不可能,除非我是想收入门弟子,否则的话还不是得照着大家的样子,照着葫芦画瓢,跟大家用同样的方式去讲课。”
“入门弟子?”解诸望了望希北风,无语地嘀咕道:“谁那么大胆子敢拜在您门下?”
希北风没好气地摇摇头,道:“不扯这些,说回正题,这一则论语最后的论调在于这样才算得上好学。说起好学,前面其实也有谈及学的论语,例如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传不习乎、行有余力则以学文、虽曰未学,吾必谓之学矣、学则不固。
看看这些句子,讲的是学习使人快乐,有没有学习,什么时候可以学习,就算你没有学习只要人品好我也尊重你,学习了就不会闭塞,但是具体怎么样才算是好学,怎么样才算学好了,就在于这里了。”
“是吗?”解诸道。
“是的。”
希北风呵呵一声,道:“有自己的追求,有自己的目标,并且为此付出努力,认真做事少说闲话,虚心向有道的人学习。这就是好学,也是学好的标准。而为什么要好学呢?为什么要学好呢?学习了才能执政,学习了才能不闭塞,不闭塞才能更好地执政。
在论语这一篇之中,谈做人,谈仁心,谈学习,最后的目的是什么,还不都是从政吗?而从政的基础是什么,此前也有说了,虽曰未学,吾必谓之学矣,这话就是拿来安慰人的,想要从政,始终还是要学,不止是好学,更要学好。”
解诸微微蹙眉,想要点头,又有点犹豫。
希北风则是笑着道:“其实,刚才我说的都不是重点……”
………………………………
第242章 诗
众人愣了一下,随后均是呵呵了,又是这个套路,真的是不用不舒服,用的现在大家都没有感觉了,虽然不可否认的是,他们再一次被忽悠了,不过这个也没有什么,毕竟他们一开始就不是特别在意,以有心算无心,自然是一个算一个准。
反正希北风喜欢这么玩就这么玩好了,大家奉陪也没有什么,不过就是催眠自己,把自己当做是一个稻草人而已,又有什么困难呢?
希北风看到大家都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心里多少还是有点儿失望的,不过又有点开心,既然大家都已经免疫了,那以后还可以多来几次,反正已经免疫了,相信就不会憎恶了,而是直接厌烦。
被一个人厌烦,绝对比被一个人憎恶要好上许多,至少只是被人嫌弃,而不是被人针对,当然了,厌烦到极致,或许也会升级到憎恶这个程度上,不过现在看来,起码这几个学生,心理素质还是不错的。基本是把他当成空气了……
“咳咳。”
希北风咳了两声,道:“其实这句话的重点压根就不在什么好学上面,反而是在最开始的君子食无求饱,居无求安上面。虽然孔子和那帮给他编纂论语的学生的徒孙们,基本都是不需要怎么为衣食住行担忧的,但是真要说他们全部都没有受过苦,就未必了。”
“矫情。”解诸鄙夷地道。
“这可不算是矫情。”希北风笑着道:“以孔子来说的话,年幼丧父,青年丧母,早年的这些个时候,哪里能过上什么好日子呢?后来混了个一官半职什么的,日子才好过上一点,直到当了大司寇才算是顶峰,但那个风光的日子却不长久。
之后漫长的日子里,就是周游列国了,你以为是出去旅游那么轻松吗?更何况孔子周游列国的时候,都是个中年老头子了。人生七十古来稀,他放在那个年代,那个年龄,就是半只脚踏进棺材里的人了啊。”
解诸楞了一下,微微点头道:“这么说的话,确实也有点凄凉,就是现在去周游各个都城,都是件辛苦危险的事情。想咱们的城主大人,想要出去发展,也是拉了一帮人才有底气出去。早年那是动都不敢随便乱动。”
“确实是不容易。”
希北风感慨道:“以他的年龄资历来谈,就算是从首相的位置下去了,在家里好好养老,教几个学生,那日子也是十分滋润的。但他不干,偏偏要跑出去晃悠个十几年风餐露宿,这里碰壁那里吃灰,时不时还要给人围住,几次小命都差点没了。乱世,哪里是那么好乱走的,他带着一帮学生周游列国,其实就跟玩命差不多。”
“最后还不是把自己给玩老了,终于跑不动,知道回家养老修书教学生才是正道。”
解诸摇头道:“其实这么说的话,他还是矫情了,直接在家里养老修书教学生,不就没有那么多的风波了。”
“哈哈。”希北风笑了笑,道:“你我都是如此想,但他老人家却不是这么想的,子曰,君子食无求饱,居无求安。这话放在好学的时候适用,放在施展抱负的时候更加适用。他求的就不是吃食饱足居住舒适,他求的是能治理一国,能平天下,能给天下人一个太平盛世的机会。”
“说到底还是权力欲。”解诸呵呵道。
“呃,要说有的话肯定也是有的,哪个男人不喜欢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的?”
希北风咳了两声,道:“说正经的,这一则论语总体来讲,还是讲那个男儿志向的问题,什么都不会的时候就要好学。什么叫好学呢?连物质都可以牺牲,将学习定为最高的目标,那就是真正的好学了。就好比你们现在,啧啧,当然是比以前好很多了,但是要说好学,基本上一个都算不上。”
解诸道:“好歹还有个岳士同学,别把他给忽略了。”
“所以我才说基本上。”希北风笑着道:“他的话,目前算半个,毕竟现在有吃有住,我也看不出来他到底能有多好学。等什么时候,他想要学习,要靠牺牲物质,我就承认他是真正的好学了。”
解诸琢磨了一下,道:“原来如此。”
“正是如此。”
希北风笑了笑道:“在你什么都有的时候,我是很难看出来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在你什么都有了,还愿意抛弃你有的这一切东西,去完成一个目标的时候,我才能承认你是真的把那个目标当成了目标,而不是嘴边说说,心里想想,但却不值得你为之牺牲的所谓目标。”
“真严苛。”解诸吐槽道。
“严苛的情形,正是检验你诚心的时候,不然孔子怎么会把这个君子食无求饱,居无求安,放在前面,拿来鉴定一个人是不是真的好学呢?”
希北风笑了笑,道:“差不多这一则其实主要也是谈这个情形,没有这个东西的时候,不要太过于去强求,而是要认准目标。当你有这个东西的时候,也不要不舍得,依旧还是要认清楚目标。孔子本人就是最好的例子,年轻的时候困顿有志于学,后来算是比较发达了,不再需要为最基本的物质生活发愁,却还是愿意放弃物质享受去追求他的理想。”
“成功的人,身上总有些比较特殊的东西。”解诸总结道。
“拥有这些东西未必能成功,就像努力了也很可能是徒劳一样,但是没有这些东西,没有努力的话,显然除非是气运逆天,否则就注定一辈子庸庸碌碌,普普通通了。”
希北风道:“当然了,普普通通也未必是件坏事,有些人还是比较适合普普通通过一辈子的,而有些人则注定不甘于平平凡凡,各有各的选择,最后自己开心了就可以,不必跟着别人瞎做些自己根本不喜欢,也不愿意,更不会做的事情。”
“例如上课?”解诸呵呵道。
“呃——”希北风楞了一下,没好气地摇摇头,拿起戒尺指着黑板,自顾自地继续讲下一则论语。
子贡曰:“贫而无谄,富而无骄,何如?”子曰:“可也。未若贫而乐,富而好礼者也。”子贡曰:“《诗》云:‘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其斯之谓与?”子曰:“赐也,始可与言《诗》已矣,告诸往而知来者。”
子贡说:“贫穷而能不谄媚,富有而能不骄傲自大,怎么样?”孔子说:“这也算可以了。但是还不如虽贫穷却乐于道,虽富裕而又好礼之人。”子贡说:“《诗》上说,‘要像对待骨、角、象牙、玉石一样,切磋它,琢磨它’,就是讲的这个意思吧?”孔子说:“赐呀,你能从我已经讲过的话中领会到我还没有说到的意思,举一反三,我可以同你谈论《诗》了。”
“好长……”解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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