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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富大陆-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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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很想说,现在这个时候,他们就觉得希北风的解读狗屁不通了。
“继续看下一则论语。”希北风拿起戒尺指着黑板道。
子曰:“父在,观其志;父没,观其行;三年无改于父之道,可谓孝矣。”
孔子说;“当他父亲在世的时候,(因为他无权独立行动),要观察他的志向;在他父亲死后,要考察他的行为;若是他对他父亲的合理部分长期不加改变,这样的人可以说是尽到孝了。”
希北风笑着道:“其实这白话文解释有点儿不通,或者说古文直接翻译过来的时候有所变化了。一句因为他无权独立行动,还有说什么合理部分长期不加改变,都算是强行加上去的,或者说是意译,基本上也是见仁见智。”
“也就是说盲从于父亲的理念,也可以算是一种正确理解了?”解诸找茬道。
希北风道:“这个真的见仁见智,不如你回头看看论语前面的话,君子务本,本立而道生。孝弟也者,其为仁之本与!”
解诸玩味道:“所以讲到底,孝顺就是仁的根本,君子就要做到孝,而怎么样算是做到孝,那就是盲从父亲的理念。”
“若父亲的理念是不孝呢?”希北风笑着道。
“呃——”解诸无语。
“哈哈哈……”古听泉哈哈大笑,笑容甜美,却像个小恶魔。
其余众人亦是窃笑出声,解诸这次可算是栽了个不小的跟头。
“所以说,君子务本,本立而道生,也得看看你的本是什么。”希北风笑着道:“这个翻译的问题咱们就没必要纠结了吧,反正基本上论语这本书,一千个人读就能有一千种思路想法,把论语读成什么样,跟论语是无关的,重点关键还是在于你这个人的心到底是怎么样的。”
解诸吃了哑巴亏,这个时候也只能老实闭嘴,撑着下巴看着老师继续表演。
“咳咳。”
希北风咳了两声,道:“父在,观其志;当他父亲在世的时候,(因为他无权独立行动),要观察他的志向;这句话所表现出来的应该是森严的规矩,父亲在的时候儿子难以完全独立自主,不过在我看来更准确地说应该是成家之前。否则的话,如果老爹长命百岁,儿子只活八十,那岂不是那个儿子一辈子都没有独立自主的机会了?”
“天下奇葩之事何其多,这种事情也算不上怎么奇葩吧。”解诸鄙夷道。
“呃,好吧,你见多识广,我孤陋寡闻。”希北风道:“不过我说的成家立业独立自主,应该也没有什么大毛病吧?这点你总不好意思睁眼说瞎话乱扯吧?”
“行了,算您过关。”解诸无语地坐直身子。
希北风满意地点点头,道:“看下一句,父没,观其行;在他父亲死后,要考察他的行为;这个我也认为,直接套用到成家立业后,反正就是能独立自主办事情的时候去看就对了。”
众人保持沉默,反正随希北风怎么扯,他的讲堂,他做主。
“三年无改于父之道,可谓孝矣。”
希北风说到这句话不禁摇头,道:“若是他对他父亲的合理部分长期不加改变,这样的人可以说是尽到孝了。白话文的这个解释我还算是比较满意的,但有人要强行解释成对父亲理念全部不加以改变的话,我就无语了。”
“您刚才不是已经用父亲的理念是不孝回击过了吗?”解诸呵呵道。
希北风道:“回击是回击过了,但确实这么说的话,也有点强词夺理的意思,毕竟单独的一个点否定了,不代表全部的点都能否定。我只是否定了这个例子,但要借着这个例子来说明,不是完全遵照父亲的理念,而是有所选择,就有点儿勉强了。”
解诸微微蹙眉,这个时候才恍然大悟,不过却是悔之晚矣,只能拍了自己的大腿一下,道:“我怎么没有想到呢?当父亲不孝的时候,就违背孝这个绝对前提,但父亲孝而昏的时候,岂不是需要跟父亲一样昏?!”
“这时候才反应过来有点儿晚了。”希北风笑着道:“如果刚才你回击一下,我就只能哑口无言,但很可惜现在你再说出来,也就是在拾人牙慧,而且还难以攻击已经立于不败之地的我了。”
解诸满头黑线,这套路,让他不禁想起上一则论语里的子贡,妥妥的就是一个模板里刻出来的!
“老祖宗的智慧,果然是值得学习借鉴的。”
希北风笑着道:“这一则论语的漏洞太大,大到我都不想给它打补丁了,所以只好干脆承认这一则论语本身的毛病就不小,免得让你们抓着痛脚往死里攻击,届时虽然我还是不会怎么样,但心里肯定是不爽的。”
解诸不禁哼了一声,道:“那这一则论语岂不是可以跳过了?”
“怎么能跳过呢?别人打好了补丁,我总要顺着讲一讲的。”希北风哈哈笑了笑,道:“哪怕捏着鼻子也得讲一讲,否则的话恐怕问题更大。很多事情就是这样,越是遮遮掩掩,就越麻烦。”
“那是因为不遮遮掩掩的话就是大麻烦。”解诸道。
“还好,我不觉得是大麻烦。很多时候就是这样,见仁见智而已。不是有些人天生光明磊落,而有些人天生卑鄙无耻。只是往往有办法的人,都会选择光明磊落好好解决,乃至于真的没有办法的时候,也惯性地如此选择。但没有多少办法的人,通常就只能选择遮遮掩掩了。”
希北风道:“当然了,遮遮掩掩情有可原,法理难容,我肯定是要狠狠地鄙视和谴责的,毕竟为什么需要遮遮掩掩呢?那是一开始就犯了错误。既然犯了错误,就要站出来认错受罚,而不是畏畏缩缩地躲在阴暗角落里,像只臭老鼠一样活着。”
“您又知道一定是像臭老鼠一样活着?”解诸玩味道。
“这倒也是。”
希北风叹了一声道:“人心不古啊,以前的人做了错事还知道遮遮掩掩,畏畏缩缩地躲在阴暗角落里当一只人人喊打的臭老鼠,但现在的人做了错事非但不遮掩,还直接往开了说,扯什么自己情有可原,请大家原谅一二。衣着光鲜地在镁光灯下,做了一场华丽的大戏,搞得好像自己才是受害者一样。强行道德绑架别人原谅他。但我只想说,这特么连道德绑架都不算,而是智商绑架。被绑架的等于是交了智商税。”
“说得好!”解诸拍掌道,尽管他也不知道希北风在说什么鬼,但是习惯就好了,反正人就喜欢偶尔发个疯,理解万岁。
“说得好!”其他人亦是跟风起哄。
“……”面对众人的鼓掌,希北风哭笑不得,等着他们都消停了,才道:“本来还想说一说第一重到底有没有意思的,现在看来果然是没有什么意思了,不如看看第二重意思好了,反正普通的白话文解释确实一点儿意思都没有,还是讲讲阴谋论更符合市场趋势。”
………………………………
第232章 师父
众人闻言,均是一副无语的样子,既然知道阴谋论比较有市场,干嘛不直接开讲阴谋论呢?还犯那劳什子心思讲个讲了跟没讲,听了也跟没听过一样的普通解释呢?难道还能是为了后面铺垫,来造成一种鲜明对比?
呃,好像还真有可能。
解诸好奇地看着希北风,越觉得这个可能不是没有可能。
希北风相当无奈,也不知道学生们在想什么,但是大概猜得出来大抵是觉得自己讲了废话,所以心情还是相当不爽的,摇摇头道:“行了,响应你们的需求,赶紧开讲阴谋论。父在,观其志;当他父亲在世的时候,(因为他无权独立行动),要观察他的志向;你们觉不觉得这句话里面有一股无形的怨气?”
“……”众人楞了一下,接着便是了然。
“对吧,跟你说,当一个人老爹还在世的时候,要观察这个人只能观察他的志向,而不是他的行动。那反过来说,也就是说这个人的老爹还在世的时候,很可能会妨碍这个人去实现他的志向。”
希北风笑着道:“孔子说出这种话,是不是有点儿,老爹不在,儿子才好当家做主的意思?”
“这黑锅,怕是孔子也背不起来吧?”解诸无语道。
“那你可就不知道了,要说孔子的身世,那也是扑所迷离,简直是个大八卦,甚至于他的出生就可以说一桩丑闻……”
希北风奸诈地笑了笑,瞧着众人眼色不对,赶紧咳了两声,正色道:“本着研究的态度,关于孔子的这个身世呢,咱们还是得了解了解的,当然了,有些事情毕竟经过太多年,虽然公认是那样的事实,但其实到底如何,有没有为尊者讳,咱也不甚清楚,到底该如何看待认定,还是由你们听过后再自行判断。”
“身世的丑闻还能有什么,无非就是私生子罢了。”第三排右边的蒋音晨忽然开口笑了笑,言语中有说不出的嘲讽。
“……”众人默然,蒋音晨的身世,据说也有点问题,虽然很可能就是风传,但是传出来毕竟不好听。
他们为什么也用个也字呢?并不是针对孔子,而是鉴于赢龙,后者的身世也有点问题,而且可能比蒋音晨的还真实些,只不过大家慑于其淫威,不敢说什么话,只能选择沉默了。
赢龙哼了一声,却是不甚在意。
讲堂内的这一番怪异动静,自然没有可能瞒过希北风的眼睛,不过他对于学生的私事并不在意,更不用说这些学生的过去已经跟现在一刀两断了,一个个全是没爹没娘没亲人的孤儿,再提以前那些陈芝麻烂谷子,显然也没有必要。
他咳了咳,道:“叔梁纥(公元前622年……公元前549年),生于春秋时期宋国栗邑,为逃避宋国战乱,流亡到鲁国昌平陬邑。是周代诸侯国——宋国君主的后代。人品出众,博学多才,能文善武,曾官陬邑大夫。与鲁国名将狄虒弥、孟氏家臣秦堇父合称“鲁国三虎将”。”
“咦,孔子这不算是彻彻底底的官二代吗?虎将,就算将军的地位再低,能跟人合称三虎将了,儿子怕也能借此混上个不错的职位!”解诸无语道:“亏老师还说过孔子家里已经没落了,也就是祖上阔过。”
讲堂内众人亦是鄙夷,合着希北风是错漏了,还是故意含糊孔子的家世身份,居然搞出了个大漏洞。
希北风不在意地笑了笑,道:“叔梁纥,71岁时生孔子,又两年,离世。现在,你们还觉得孔子真的有什么优势吗?”
“71岁?……”解诸像吃了苍蝇一样,道:“除非他爹修炼有成,否则这71岁生儿子,我打死都是不信的。”
“叔梁纥先娶妻施氏,生九女而无子;又娶妾,得一子,名孟皮,有足疾;依当时礼仪不宜继嗣。于是与颜徵在野合生孔子,时叔梁纥已66岁,颜徵在15岁。颜徵在生孔子时,曾去尼丘山祈祷,然后怀下孔子,故起名为丘,字仲尼。孔子3岁时,叔梁纥去世,孔子17岁时,32岁的母亲去世。”
希北风总结道:“娶妻生九女,娶妾生一子,奈何残疾,接着66岁跟15岁花季少女颜徽,咳咳,在外野合。当然了,这个野合,也有一番说法讲究。
古代礼仪认为结婚生育的合适年龄,男性应该在16至64岁之间,女性应该在14岁至49岁之间。凡是在这个范围之外的都是不合礼仪的,孔子的父亲叔梁纥迎娶颜徵在时已66岁,故称之为“野合”。另有说颜徵在属贱民阶级,叔梁纥却是士大夫,迎娶于礼不合,故称野合。亦有指司马迁只是说叔梁纥和颜徵在于野外交合(这是一种古代习俗),故称之野合。
反正无论如何,中间两个人你侬我侬,过了5年,老人家71岁的时候,已经20岁的少女终于生下一个儿子。啧啧,这中间怎么个曲折,怕是不用什么证据,大家都能意淫出一番八点档狗血大剧了!”
“……”
众人集体无语,虽然希北风的话里有不明的东西,但是看哪个年龄和什么不合礼仪在外野合,就真的能意淫出,或者推断出一出大戏了。
“跛足的孟皮没什么名声,想来是挤不进去上流社会的。而退一万步来说,就算挤进去,那他能对自家老爹71岁跟个20岁少女生出来的不知道是不是私生子的孔子有什么好态度?”
希北风呵呵道:“我看哪,孔子能有所成,也有哥哥的一份功劳,要不是他哥哥跛足,没能在上层社会混出什么名头来,他指不定得一直受到哥哥的强力打压,压根就不会有什么出头的机会。
不过说起孔子的生活,也是相当艰辛,叔梁纥死后,颜徵在与孔子的生活相当困难。坚强勇敢的颜徵在,在极为艰难的情况下将孔子培养成身高九尺六寸、以博学闻名的英才。孔子17岁时,颜徵在因操劳过度而逝。”
解诸满头黑线道:“也就是说,这一个推崇孝道,讲究兄弟和睦的人,居然三岁死爹,17岁丧母,唯一的兄弟还是个跛足,而且恐怕还很疏远他们母子,其他的姐妹嫁出去后,估计也没有几个能照顾小了自己几十岁的小弟弟。”
“可以这么说,具体的情况我不了解,就不再说了。”希北风蛋疼地道,恐怕越了解,只能越蛋疼,反正他了解了一点,就彻底不想了解了,伟人的思想重要,还是伟人的八卦重要啊?只顾着看八卦新闻,难怪你成为不了伟人!
“具体情况你还不了解?”解诸一脸怀疑。
坐在他后面的古听泉则是一脸好奇地开口道:“我怎么觉得孔子的身世特别地传奇?”
“圣人嘛,当然是跟普通人不太一样。”希北风还能说什么呢,对着一个小恶魔说丫说这种话有辱斯文?显然没有什么意思。
“就这样吗?”古听泉有些失望,本来还想听多一点八卦,不过看现在的话,恐怕希北风就是知道更多,也不会告诉她了。
“咳咳。”
希北风咳了两声道:“回到论语上面好吧,说到阴谋论一点,孔子说父亲在,就要看那个人的志向,这种话虽然听着有点觉得说老爹在自己不自由的意思,但也未尝没有一点酸涩之意吧?别人都有爹,他有了跟没有一样,说不定有的时候还觉得最好直接没有,也不用为自己的身世尴尬。不过到底说来,三岁丧父,确实是很蛋疼忧桑。”
“那到底该不该用阴谋论来解析这则论语呢?”解诸神色有些严肃,对别的事情可以瞎开玩笑,但是这种说起来有损死者名誉的硬伤,最好还是不要碰了,反正话题那么多,完全不缺这一个。
“说都说了,哪里还能停?”
希北风道:“孔子,作为一个三岁丧父,17岁丧母的人,来说这么一则论语,到底会是什么心态呢?他基本上可以说没有受到过父亲的管教,看着别人家的孩子被父亲管教,想做的事情做不了,心里应该多少是有些窃喜的,但窃喜之余,也应该是酸涩的,宁愿被管教。”
“于是便有了第二句?”解诸道。
“父没,观其行;三年无改于父之道,可谓孝矣。”
希北风道:“在他父亲死后,要考察他的行为;若是他对他父亲的合理部分长期不加改变,这样的人可以说是尽到孝了。孔子的老爹死的时候,孔子才三岁,恐怕也只能通过母亲,和其他人的言语来回忆父亲是个什么样子的人,等到成年长大的时候,想要回过头学习父亲,母亲也逝世了,其实算起来,他是没有至亲可以当榜样来学习的。”
“所以,他说三年无改于父之道,可谓孝矣?”解诸又道。
“以我想,虽然这句话表面上是劝人学习父亲优秀品德,但这话未尝没有蕴含着别的一番苦涩之意。”希北风道:“你们可以觉得孔子在说风凉话,早早地死了爹却劝别人学习父亲,明明自己一直很自由,而且言语中也表现出,老爹在自然无法当家做主,隐约有优越感,却奸诈地给别人套上枷锁。但,阴谋论就到这里好吧。”
“嗯。”众人同意。
对于父亲,家人的事情,他们始终还是能感同身受的,就算再怎么看不爽孔子,觉得他很有可能就是个虚伪的家伙,但也不会在这方面撒盐,毕竟那也是往自己伤口上撒盐。
“阴谋论讲完,那就谈句式结构。”
希北风道:“父在,观其志;父没,观其行;老爹在的时候,跟老爹不在的时候,显然在孔子眼里是两个样子的。当然了,说准确点,就是一个人能独立自主的时候,就跟以前不一样了。未能独立自主之前,要有志向,独立自主则在于去实现自己的志向,也就是说去践行。”
“那最后为什么要跟着一个三年无改于父之道,可谓孝矣呢?”解诸问道:“我总觉得他们是想强扯上什么关系一样。”
“父子之间的关系总是比较奇怪的,被父亲控制的时候,你想反叛,反而不被父亲控制了,你却会回过头去想想父亲身上有什么值得学习的地方。”
希北风笑着道:“我觉得这句子恰好是隐晦地揭示了这种有点别扭的关系,无论是谁都有反抗父亲的想法,但绝不能是为了反抗而反抗,而应当是为了获得独立自主去反抗的。反抗成功之后,需要做的也不是将父亲彻底打倒,你要做的是超越,但在超越的时候,却也不能忘记根本的东西。”
“说得不太好。”解诸客观评价道。
“该怎么说呢,这个处理跟父亲的关系方面,我基本上来说比个小孩子都不如。”希北风坦然地道。
“这倒……”解诸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
“有点意思。”后面的古听泉却是没心没肺大咧咧地说道。
“有意思……”希北风满头黑线道:“这可没有什么意思,希望以后我的孩子能比我强,处理跟父亲的关系上面比我好……”
瞧他突然有点儿沉闷了,古听泉也没好意思继续打击。
“父亲在,就处理好跟他的关系,父亲不在,就好好怀念将他的优秀品德继承下来。好好地将那种品德持续下去,让父亲光辉的一面在你的身上长久的延续下去,就可以说是尽到了孝。”
希北风道:“好了,看第四重意思,结合上文,再套入整本论语中看看。其实这一则论语跟慎终追远那一则论语,也有一定的重复之处,两者互为呼应,只不过之前更多的是一种态度,现在是把态度变成了行动。而且这一则论语,怕不是隐约也有以师为父的意思,前面刚讲了孔子温良恭俭让,现在就说在父亲死后,要把父亲的品德继承下来。我想,这大概也是孔子的弟子们,对于孔子的一种缅怀悼念,乃至于是一种决心。”
“难道不是老师你联想过多吗?”解诸终于还是问了出来……
………………………………
第233章 和为贵
“不联想那么多,我怎么站在这里陪你们瞎扯啊?难道干巴巴地把白话文解释复述一遍就草草下台了?我的地盘我做主,我既然站在这个地方了,那爱怎么讲就是我的事情了。”
希北风没好气地白了解诸一眼,摇摇头道:“当然了,有个前提,那就是我说的事情不能是明知道错误还给你们说。而现在呢,我也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不是正确,更没有人能告诉我我说的是不是正确的,毕竟那些当事人,以及他们的徒子徒孙,其实早特么玩完了。”
“……”面对如此无赖的希北风,解诸无话可说。
“解释权在我手里,我其实爱怎么说就怎么说,谁能够难为我?”
希北风哈哈笑道:“除非你们夜衣大哥跑出来吼一声我说的东西不符合他的思想理念,否则的话我怎么解释你们就怎么听着就是,至于心里觉得是对是错,这个我想管也管不着不是?”
解诸抱着手臂,淡定地看着希北风,道:“请继续您的表演。”
“呃……”
希北风楞了一下,没好气地摇摇头,道:“这则隐含着的以师为父的这个可能性,也跟慎终追远有着呼应,当然,也还跟前面的一则论语,跟夫子温、良、恭、俭、让以得之,有一定的关系。三方面结合下来,再看看前面的表达的执政,以及如何获得执政权力,结合起来看的话,大抵就是跟咱们说,孔子他老人家都是温良恭俭让,以求得执政权力,咱们当后辈的更不用不好意思,学着他老人家一样干就得了!”
“这……还真是不要脸。”解诸吐槽道。
“如果让学习论语的那帮人知道了,恐怕也会怒骂我不要脸的,毕竟我说不定把人家绕了许多弯弯肠子解读出来的意思,以最直接利落干脆明白,但又显得有些难听不好看的形式给一语道破,这让他们以后还怎么温良恭俭让,怎么好意思以此得之,怎么好意思慎终追远,三年无改于父之道,可谓孝矣?”
希北风说着说着就把自己给逗乐,忽然哈哈哈地大笑了起来,有的时候他就是这样,不小心就崇拜自己,没办法,自信的人就是这么帅,尽管他长得真的很一般,以至于非要用上帅字的时候,会觉得对不起观众,但是内心帅才是真的帅!
虽然,他还是希望外表帅一点。
肤浅的人,就是这样。
讲堂内众学生集体无语,沉默地看着希北风表演了一下什么叫自己被自己逗笑,然后自己表演了一下什么叫哭笑不得,最后只能苦笑。
“有子曰:‘礼之用,和为贵。先王之道,斯为美,小大由之。有所不行,知和而和,不以礼节之,亦不可行也。’”
忽如其来地,希北风停止了笑声,甩出下一则论语,顺便又把白话文翻译讲了出来:“有子说:‘礼的应用,以和谐为贵。古代君主的治国方法,可宝贵的地方就在这里。但不论大事小事只顾按和谐的办法去做,有的时候就行不通。(这是因为)为和谐而和谐,不以礼来节制和谐,也是不可行的。’”
“……”面对神经一般的希北风,众人继续保持沉默。
“谈到河蟹社会啊,我是深……呃,我是深有感触。”
希北风咳了两声,道:“所谓河蟹,有以下几个基本特征,一是民主法治,二是公平正义,三是诚信友爱,四是充满活力,五是安定有序,六是人与自然的河蟹相处,七是构建河蟹的指导思想。总体说来基本原则有以下:
第一,必须坚持以人为本。这是构建河蟹的根本出发点和落脚点。
第二,必须坚持科学发展观。这是构建河蟹的工作方针。
第三,必须坚持改革开放。这是构建河蟹的主要动力。
第四,必须坚持民主法治。这是构建河蟹的重要保证。
第五,必须坚持正确处理改革发展稳定的关系。这是构建河蟹的重要条件。
第六,必须坚持在国家领导下全社会共同建设。这是构建河蟹的领导核心和依靠力量。”
“什么……”解诸心里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好长的基本特征和原则啊。”坐在他后面的古听泉小恶魔一脸懵逼。
“呵呵。”阴沉的蒋音晨只剩下两个字。
岳士默默地简单记下基本特征和原则,以便过后回忆这些完全听不懂的东西,给明先生听一听看有没有违规越线,对学生不好的地方。
小正太孔年少托着下巴昏昏欲睡。
一滩烂泥梅晚嘉直接半睡了过去,他觉得河蟹是个美好的食物,他最喜欢了。
赢龙不屑地摇摇头道:“麻烦,还不如刀子管用。”
“咳咳。”
希北风意味深长地瞥了眼赢龙,随后才开始道:“关于这个河蟹的问题,那是讲个三天三夜也讲不完,而且关键你们也听不懂,毕竟你们从未接触过不是?不过没关系,这个河蟹二字,其发源就要追溯到论语,说不定还可以再追上去,指不定甲骨文里就有记载着。所以,我们还是可以简单地借着这一则论语,顺便谈一谈河蟹的事情的。”
顿了一下后,他接着道:“礼之用,和为贵。礼的应用,以和谐为贵。这句话就很粗浅了,但这里的礼字呢,却能有两种意思。一个日常中的生活礼仪,一个是官面上森严的等级制度,包括一个人当多大的官,平时的吃穿用度有多大,平时的出行居住用什么规格,祭祀祖先的时候能用什么样的规模的祭品,死了之后能用多大的仪式,墓地用的规模能有多大。”
“这么麻烦?”赢龙不屑道:“有钱想怎么用就怎么用,谁还管那么多。”
“我个人是不鼓励铺张浪费的,也不鼓励过度节俭,适合自己收支的生活水平才是好的生活,高了捉襟见肘,容易让你产生戾气,生出淫邪之心,少了容易让你过的憋屈,更容易生出戾气,生出来的除了淫邪之心,恐怕还有杀气。”
希北风笑着对赢龙道:“所以,一个人有什么样的社会地位,他的日常开支衣食住行吃穿用度包括一些祭祀仪式的参加和举行,以及到最后死亡后该得到什么样的待遇,如果都确定好了,那么就不会让人生出太多的不满心思。当然了,像你这样不甘平凡的人还是会有的,但多数人即便不甘平凡,也没有勇气去过分地打破规矩,除非哪一天规矩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所有人一起打破了。”
“话虽然如此,但我为什么觉得这种制度很蠢呢?”解诸质疑道。
“蠢是因为无法严格执行,而且一旦执行也显得有些严格了,更为关键的是,确实到了最后所谓的礼仪,制定出来的每个人的生活标准,全都崩溃掉了。演变的结果就是赢龙所说的样子,有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希北风笑着道:“其实这个也是人之常情,我有钱,我想过更舒服的生活,为什么要听你的话,过一些我自己不喜欢的生活,在衣食住行吃穿用度乃至于祭祀祖先的时候,跟一帮远远不如我的人用同一档规格?那我拼命赚钱,家里金库放满金银,又有什么意思呢?我还不如跟那些人一样,随随便便地过日子就行了。”
“但,不甘于平凡。”解诸淡淡道。
“没错,不甘于平凡。”
希北风笑着道:“我不认为平凡是件坏事,但我却知道,平凡对于有才华有野心的人来说,可能比死还难受。普通人才需要接受平凡,不凡的人就该去追求他的不凡。而一个人到底是个普通人,还是个不凡的人,虽然很难说,但时间一长,却能够看出来。
凡的人总会找机会去不凡,哪怕他明知道摔个半死的可能性更大。至于普通人的话,知道可能要摔个半死,就立刻刹车了。他们会给自己做出适合的选择,不怕摔死的人就去不甘平凡,怕摔死的人就去平凡。两种选择其实没有高下之分,最适合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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