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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夫计划,暖暖老公甜甜爱-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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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你地下有知,护佑我们的念念和瑾儿一生安稳……
    ……
    墨初鸢回到卧室时,萧瑾彦还在书房,她以为他在忙,却不知某人傲娇,还在为负伤一事耿耿于怀。
    墨初鸢沐浴之后,坐在床上左等右等,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醒来时,某人还未曾书房出来。
    墨初鸢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走到书房门口,敲了敲门,无人应答。
    她直接推门而入,却见某人双手交叠垫在脑后,闲庭逸致的靠在按摩板椅,微微阖眸,闭目养神。
    “哥,你怎么不回房睡觉?”墨初鸢走过去,绕到他身后,双手捏着他坚硬的肩膀,给他松肩。
    萧瑾彦睁开眼睛,沉着一张脸,没有搭理她,却安静地享受。
    墨初鸢以为他疲累,又细细的按了一会儿,最后,双手环住他脖子,脸贴了贴他的,“哥,困,睡觉吧。”
    “……”
    某人不回应。
    “哥……”她晃着他脖子,软软的唤他。
    “……”
    某人仍是没动静。
    墨初鸢松开他,绕到前面,方才注意到他一张俊脸黑沉沉的。
    “哥,你到底要不要睡觉?”她蹙眉。
    “你睡我还是我睡你?”他终于开了尊口。
    “你……”墨初鸢唇角抽了抽,转身就走。
    这人气性还真是大,许他对她胡作非为,不许她放肆报复一下吗?
    白皙的指腹不由地抚上柔软的唇,一些旖旎画面跳跃而出。
    她脸颊烫红,正欲折返回去,突然,腰上一紧,一双手臂箍住了她的腰,他磁性又低沉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妹妹,还真不管哥了?就不会哄我几句?”
    墨初鸢噗嗤一声,乐的弯了眉眼,小指头戳了戳他的胸膛,“萧大首长,你怎么跟孩子似的?”
    萧瑾彦轻咬她的唇,又舔吻着她白皙细嫩的脖颈肌肤,轻言低语,“真的伤了。”
    “真的?”她不信的问。
    “嗯。”他一本正经的点头,眸子清澈见底。
    墨初鸢信以为真,垂着睫毛,咬了咬唇,“我看看……”
    不稍三秒,某人迅速扯了皮带。
    墨初鸢捂着脸,透过指缝羞怯的瞄了一眼,脸红的不要不要的,立马转过身。
    萧瑾彦抱她在怀,握起她的手,低头,吻住她的唇,舌尖探进去,缠住她的,不愿放开。
    墨初鸢被缠的浑身无力,依他。
    待他得寸进尺时,墨初鸢气呼呼的瞪他一眼。
    他呼吸有些重,松开她的手,箍住她的腰,把她放在桌案上,高大的身躯倾轧而下。
    细细的腰肢被他另一只手托起,浑厚的力量袭来,她身后一叠高高摞起的文件和资料被撞翻满地。
    “混蛋!我再也不信你了!”
    说好的,让她今晚休息的……
    事实证明,相信他的话,母猪都会上树。
    他如狼似虎,比以往更加骁勇善战。
    ……
    三天后的一天清晨。
    墨初鸢犹在梦中,楚向南打来电话。
    萧瑾彦看到屏幕上闪烁的“楚大哥”三个字,脸上不虞,旋即,捞起浑浑噩噩的墨初鸢,把她覆盖……
    墨初鸢瞪他一眼,匆匆挂掉电话之后,推他,“哥,我……要去警局一趟……”
    他脸色一沉:“上次没惩罚够?还敢去见他?”
    “哥,真的事关重大……”
    最后,萧瑾彦快速结束之后抱她走进浴室,坐进热水蒸腾的浴缸中,“到底什么事?”
    墨初鸢软软地靠在他怀里,把乔菲临死之前塞进她手里优盘一事以及那把保险柜钥匙的事情告诉他。
    萧瑾彦沉默数秒,沉沉开口,“所以……你那天找楚向南是为了此事?”
    “嗯。”
    萧瑾彦黑脸,“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不告诉我?”
    “离开月城之后,此事一直搁置,我也是前些天方才想起这事,你身份敏感,我不想你就介入其中。”
    “傻不傻?”萧瑾彦叹了一声,轻吻着她的鬓角,“以后有什么事都要第一时间告诉我,知道吗?若是乔菲手里掌握的东西是她遇害的祸端,那么你拿着这把钥匙岂不是很危险?”
    “所以,我找楚大哥,是想借助警方力量。”
    “我是你丈夫,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不能让你涉险,也不能让你出事。”他紧紧的抱住她,有些草木皆兵,“老婆,答应我,以后有任何事情都不要瞒我。”
    “嗯。”她乖乖应着。
    他松开她一些,捧起那张因雾气蒸红的脸,望着她濛濛的一双水眸,“我要你认真回答我。”
    “好好好。”墨初鸢无奈的亲了下他的唇,眸色挚诚,“老公,我答应你,以后有事必不瞒你。”
    他这才放心,“今天我去趟警局,你在家好好待着。”
    “我也去……”
    “不行!”他语气坚定,透着不容置喙的强势和霸道。
    最后,墨初鸢妥协。
    ……
    下午,萧瑾彦和楚向南亲自去银行打开保险柜,取出里面的东西。
    回到警局之后,当二人看到那厚厚一叠资料和账目时,大惊失色。
    这些资料正是当年玺盛林收集的关于玺国忠与境外犯罪集团合作的罪证。

  ☆、尾狐295:大结局四十五

尾狐295:大结局四十五
    萧瑾彦冷酷俊立窗前,身型笔挺颀长,一袭手工定制版浅灰色西装衬的本就冷艳高贵的气质愈加逼人,尤其此刻,那双平日里黑亮幽深的眸子像一泓漩涡,深不见底。
    他就那样沉沉而立,那样安静地望着窗外,好像隔绝尘世外之人。
    窗外不知何时飘起漫天飞雪,风呼啸而过,吹的院子里的矮子松上覆盖的霜雪,顷刻间随风而去,露出翠绿青青的真容,好像一场愈加狂烈的暴风雪即将来临。
    楚向南再一次看完资料和账目,拿起桌案上的一盒烟,弹出一支,走过去递给萧瑾彦。
    萧瑾彦淡静接过,点燃,连吸几口,指间烟圈袅袅上浮,一点一点浮散,充斥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两人比肩而站,沉默良久,待萧瑾彦指间的烟燃尽,一截长长的烟灰落在窗台,楚向南方才开口:“那些证据和账目虽有不足,但是,足以扳倒玺国忠,你打算怎么做?”
    萧瑾彦眸色冷凝,牙缝中咬出两个字:“钓鱼。”
    楚向南没有说话,等他继续说下去,知他心思缜密又深沉,必是心中已有良策和筹谋。
    烟头自指间折断,萧瑾彦双手抄袋,转过身,沉靠窗台,望着楚向南,“当年,我父亲收集这些罪证必是惹怒玺国忠,所以,后来才有五年前那场置我于死地的汽车爆炸案,我父亲临死,通过乔菲之手,让她把这份秘密资料转交给我,为的就是让我有一天把玺国忠绳之以法,只是,乔菲却隐瞒我这么多年,她的死,定是玺国忠派的杀手所为,咎由自取,我不想一桩桩悲剧重演,玺国忠老奸巨猾,定有后路,若一次性不能捏到他的七寸,只会置鸢儿于危难之地,所以,这次我不能心急,既然玺国忠唯恐这份机密资料落入警方之手,那么,我偏要放出风,资料就在我手里。”
    楚向南微微蹙眉,“你要亲自作鱼饵?”
    萧瑾彦沉沉开口:“一直以来,我都是他的眼中钉肉中刺,只有我这个饵才能逼他上钩,把盘踞月城的黑势力揪出来,这次,我要把他参与犯罪以及多起买凶杀人的罪名坐实,只要玺国忠受挫,长期以来与他密切相关的境外犯罪集团必然不希望受其牵连,或杀人灭口,或极端报复,不管如何,定会有所动作,一旦蛇出洞,警方借此一网打尽。”
    “但是,你这样等于是把自己当作一个活把子,会再次招来杀身之祸,你若有事……”
    “楚向南,为了鸢儿,我也不会让自己有事,我需要借助警方力量。”
    楚向南摁了摁眉心,“你需要我怎么做?”
    “警方必须尽快立案,而且,把调查玺国忠的行动放在明处,只有逼得越紧,他那样阴沉的人才会自乱阵脚,从而偏行极端,露出破绽。”
    “墨初鸢和孩子们怎么办?”楚向南有些担忧。
    萧瑾彦比任何人都担忧妻儿受其牵连,若没有妥善安排,他定不会轻易把绸缪之策道出。
    “我自有安排,我不会让我的妻子和孩子再受到一丁点儿伤害。”
    萧瑾彦心思诡谲,又紧密绸缪,楚向南由衷佩服,知道他是多么厉害的一个人,若不然,也不会在而立之年便已在军中达到如今煊赫地位,也不会是色以驻军令敌人闻风丧胆的雪狼。
    当天,楚向南依萧瑾彦的筹划,呈报省警厅,申请成立专案组。
    ?
    这一天,墨初鸢心思不宁,迟迟不见萧瑾彦归来,她坐立难安,也不知道银行保险柜里是什么至关重要的机密资料。
    傍晚时分,萧瑾彦回来,刚走到玄关走廊,被从客厅跑过来的墨初鸢抱住。
    萧瑾彦最喜欢她这般黏着,又扑到他怀里的时刻,即便在外遭遇多大的狂风暴雨,此刻,心里那些阴霾被她的热情一点点烧熔化水。
    此刻,她双手软软的缠着他脖颈,身上馨香清甜的气占满他寸寸鼻息。
    他埋在她发间深深地嗅了一口,双臂箍住她的腰,把她抵在一侧墙壁,大掌朝她裙摆探索,另一只手捏住她下巴,低头,攫取了她的唇。
    直到两人有些欲罢不能难舍难离时,萧瑾彦才依依不舍的松开她的唇,望着怀里喘息未定的人儿,身体紧紧贴着她的,要她感受着抵在她腰上那惊人的灼力。
    “哥,妈在二楼哄孩子,一会儿就下来……”墨初鸢身体发颤,声音娇细。
    “老婆,今天有没有想我?”他轻轻地咬着她圆润白皙的耳垂,低喃。
    “没有。”墨初鸢推开他,故意气他。
    萧瑾彦黏了下指尖,“妹妹,说谎的孩子是会被狼叼走的。”
    墨初鸢涨红了一张俏脸,一把拍开他故意放在她眼前的那只沾了她痕迹的大手,却躲不开落在她腰上的那只手。
    她羞恼不已,抬脚,狠狠地剁在他澄亮干净的皮鞋上,嗔怒:“哥,你能不能正经点?”
    萧瑾彦勾着一抹浅笑,大掌扣住她纤细的腰,猛地往他怀里紧紧一扣,抬起手摩挲着她娇丽红润的颊畔,拇指缓缓地移到她泛着晶亮光泽的唇瓣,轻轻地摩挲。
    脑海里是昨夜他诱哄着,撩拨着她,取、悦他的旖旎画面。
    如今,情事上,他承认自己越来越不要脸,越来越专横霸道,花样百出的蹂躏着娇娇小小的妹妹,他一边心疼一边又控制不住的欺负妹妹,连自己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些S/M变/态倾向……
    或许是他这个年龄的男人欲/望太盛,现在只要看到小妻子稍微露出一丝或娇媚或柔怜的表情,总是不受控制地无论何时何地都要欺负她一次,而期间,不是绑着她,就是把她欺负到哭才肯饶过。
    有时候,她哭的越柔越娇越怜,他越振奋……
    一如此刻,墨初鸢对于他的无耻烂言言,羞恼的咬着红润的唇,瞪着一双猫儿似的大眼睛,黑亮亮的瞳仁是纯粹的黑白,要他马上想狠狠地疼她一番的心思显得十分龌龊。
    眼看把妹妹欺负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心疼的把妹妹搂进怀里,温声细语,哄着,“好啦,不闹你了,嗯?一天不见,老公想你了。”
    墨初鸢瞪他一眼,“嘴上抹蜂蜜了吧?”
    他衣冠楚楚,风表翩翩,眉目传情,附耳过去,悄声低语一句。
    “哥!”墨初鸢秒懂,气恼的红了一双眼睛,突然抬手,朝他皮带下袭击,“现在想想,以前我居然往一只色狼身上扑了一次又一次,我真是太蠢,老师,你就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偏生的,这人仗着她不敢下狠手,捧起她娇若桃花的颊畔,强势地吻开她的唇。
    她哪儿经得起他这样高手的折磨,被吻得昏昏沉沉,自觉松手,软软的缠上他的脖颈……
    一个小时后,萧瑾彦一脸神清气爽的抱着只穿一件男士衬衫的墨初鸢从一楼盥洗室出来,把她抱到二楼卧室床上,要她靠在自己怀里。
    墨初鸢没有力气和他拗,缓了一会儿,想起什么,说道:“哥,我们的内衣物还在一楼盥洗室……”
    “嗯,一会儿我去拿。”
    萧瑾彦抱着她,又细细亲吻一会儿,才舍得放开,换了衣服,下楼。
    谁知道,他刚走到一楼盥洗室门口,简梅已在里面收拾,他看到简梅捡起散落在地两人的内衣物,放进洗衣机。
    萧大首长终是还要那一张老脸的,俊朗的五官攸地红了,身型迅捷,折回二楼。
    “哥,衣服呢?我一会儿拿去洗。”墨初鸢趴在床上,一边玩手机一边望着很快回来的萧瑾彦。
    “已经洗了……”某人摸了摸英挺的鼻梁,不自然地咳了一声。
    墨初鸢信以为真,没再问。
    萧瑾彦上床把墨初鸢抱在怀里,她趴在他胸膛上,问及他今天去警局一事。
    萧瑾彦把保险柜里那份秘密资料说于她听。
    墨初鸢震惊之余,不禁地想起那次乔菲约她出去,说起玺盛林遗物一事,看来,她乔菲没有骗她,确有此事。
    想起乔菲,曾经的姐姐萧蕊,墨初鸢心底油然而生薄薄悲凉和丝丝怜悯,更多的是心凉和痛心。
    曾经,她视萧蕊为亲姐,可是,萧蕊却在那场大火中弃她于不顾,大概萧蕊从来都未把她当作妹妹看待吧。

  ☆、尾狐296:大结局四十六【5000】

尾狐296:大结局四十六【5000】
    想起乔菲,曾经的姐姐萧蕊,墨初鸢心底油然而生薄薄悲凉和丝丝怜悯,更多的是心凉和痛心。
    曾经,她视萧蕊为亲姐,可是,萧蕊却在那场大火中弃她于不顾,大概萧蕊从来都未把她当作妹妹看待吧,过去这么多年,两人再次遇上,却为了同一个哥哥,却在算计和伤害的漩涡中斗法,着实令人唏嘘。
    高楼爆炸那次,萧蕊是真的决心置她于死地,她永远也无法忘记在炸弹快要爆炸那一刻,萧蕊是怎样绝情又冷漠的关上门,把她推向死亡境地。
    若不是她命大,别说腹中孩子,恐连性命也难保。
    想来,怎么不令她寒心?
    毕竟从前在萧家的日子里,她追在萧蕊身后,又甜又乖的喊一声姐姐。
    萧蕊爱萧瑾彦,爱而不得,由爱生恨,最后,已然达到走火入魔的境地,为了得到萧瑾彦的爱,她心理极度扭曲和阴暗,甚至疯狂成魔,对萧瑾彦的所作所为,简直令人发指。
    回忆往昔在萧家的日子,萧蕊对她总是冷冷淡淡的,怕是那时萧蕊已厌恶她至极。
    她私自存留玺盛林遗物数年,即便后期投靠玺国忠,也未将这份秘密资料交予玺国忠换取安宁和平安,终是心存一丝不忍和善念吧。
    而这一丝善念和不忍,仅仅只对萧瑾彦一人,萧蕊是真的爱着哥哥,爱到畸形,爱到没有自我,爱到芳华落尽也不愿放手。
    如今回想,萧蕊临死之前说的那一番话,定是知道她就是念念,可即便这样,她死也不愿成全,不愿墨初鸢安好。
    墨初鸢望向窗外,庭院里的树被冷风吹得摇摆乱舞,沙沙作响,树影丛丛,影影绰绰的落在沁满白霜的玻璃窗上,像奇形怪状的妖魔鬼怪。
    那冷风,仿佛吹在她眼睛里,冬雨纷至。
    萧蕊,不,姐姐,你真的就这么恨念念吗?
    可是,你曾经哭着对我说,那场大火,你想过要救念念的,不是吗?
    。。。。。。
    墨初鸢更深地往萧瑾彦怀里深处钻,柔软的美好紧紧贴着他光、裸白皙的胸膛。
    他的怀抱永远是这么温暖,她清晰地感受到那胸腔里的心脏一下一下搏动,有力,沉稳,沉鸣如雷,又如鼓声点点,也撞击着她一颗瑟瑟发紧的心。
    她仍觉不够,双手紧紧地抱住他紧窄坚实的腰腹,丝腻平滑的小腹贴着他的,一条白皙纤长的腿翘起来,缠上他肌肉结实的长腿,俏丽柔婉的一张小脸往他脖颈深处钻了钻,整个人像长了触角的蔓藤一样缠着他的四肢,恨不能与他深深地嵌合,融进他骨血。
    这样方才驱走心里漫出的酸和阴霾。
    “怎么了?”萧瑾彦望着怀里的墨初鸢湿润通红的一双水眸,不知她为何突然愁容伤感,心疼的厉害,薄唇落下,吮掉她眼角缓缓地沁出的水痕,很快心思清明,收拢手臂,紧紧地抱着她,“我曾和萧蕊在福利院相依为命,视她如亲妹妹那般疼她,护她,却不想,换来一场无妄之福,她伤我,又屡屡害你,她落得如此凄惨下场,纯属咎由自取。”
    “哥,你恨萧蕊吗?”
    “我从未对萧蕊有过一丝情意,所以,我不恨她,只恨我与你命运多舛,或许,是我从来没有真正的了解过她,或许是我这个哥哥做的不够好,在一个女孩初长成的锦瑟年华期,忽略了对她正确的引导,但是,她屡次害你,已然丧心病狂,我永远不会原谅她。”
    多年以来,他自认唯一对不住萧蕊的地方就是当年随萧青山去了萧家,没有在那次就带上萧蕊,若不然萧蕊也不会遭遇新院长的猥亵和性、侵。
    后来,他得知萧蕊遭遇,震怒又深深地自责。
    那个福利院院长被他彻底废了,一辈子不能人道,又如何?
    那时候,幼年的萧蕊心里已住进一只魔鬼。
    善恶皆有因果,追溯始源,永远是不堪入目的罪源。
    墨初鸢湿润的小脸贴着他的,“哥,爱,真的很可怕,居然可以把一个人变得如此扭曲和丧失本性。”
    萧瑾彦寻着她的唇,轻轻地摩挲,“爱,确实很可怕,可是,我对妹妹你的爱,永远不会变质和褪色,这一生很长,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恨与你相守的时间短暂如梭,时间过得那么快,终有一日,我风华流逝,身型佝偻,满斌斑白,拄着拐杖,走路蹒跚,或许连抱一抱你都需费劲所有力气,即便那时,妹妹你芳华不如初,朝颜化雪,我也会紧紧的牵着妹妹你的手,走至生命的终点,寿终,可是,我的爱未终,来生,生生世世,我还要你做我的妻子,唯一的挚爱的妹妹。”
    “哥。。。。。。”她软软的唤他,吻着他深邃的眉眼,是她所有的深情,他这人本性寡默,唯对她情有独钟,此时,他将世间最美的情话说与她听,将最美最浓烈的爱情给了她,她感动的落泪,一遍又一遍的吻着他,“哥,你要我,好吗?”
    他翻身将她覆盖,不留一丝缝隙与她火热交融。
    小小娇娇的妹妹在他身下那般情动,妖娆万千,淡棕纤眉,容色娇美,黑亮亮的双瞳含着水,蕴着情,媚态娇羞,那白皙娇嫩的身体春、色撩人,像蜂蜜吸食芬香花蕊,主动地,一遍又一遍缠着他,要他一次又一次飘浮云颠之上,极致沉、沦。
    。。。。。。。
    纵、欲过度的结果就是第二日两人睡到日上三竿也未醒。
    简梅迟迟等不到两人下楼用餐,给之卿和之画冲完奶粉,又哄睡着,在一楼朗庭摆弄花草,忙碌半天,眼看午餐时间都过了,仍不见这一对兄妹下楼,左右无奈吩咐佣人把饭菜热一热,她去了二楼。
    墨初鸢是被敲门声惊醒的,实在又困又累,动了动酸软无力的身子,没能坐起身,又沉沉睡去。
    没过一会儿,依稀又听到敲门声,她没有睁眼,推了推身边雷打不动睡得死沉的萧瑾彦,“哥,你去开门。”
    而此时,敲门声消弭。
    萧瑾彦睡眼惺忪的睁开眼睛,双臂收拢,将墨初鸢紧紧纳入怀里,埋首她胸前,嗓音低哑,“老婆,累。。。。。。”
    墨初鸢攸地睁开雾蒙蒙的双眼,推开埋在雪山中不愿出来的某人,纵然困乏难当,也被他气的瞬间清醒。
    墨初鸢坐起身,望着被子下自己满身痕迹以及腰上那深浅不一的指痕,气的抬手朝他光、裸的臂膀砸过去一拳,“你还有脸说你累?”
    差点被折腾死是她,好不好?
    虽然主动的是她。。。。。。
    他又贴过来,额头蹭着她的,故意坏坏的说:“小东西,缠了我一夜,被你掏尽了,早晚有一天会死在你身上,累,陪我再睡一会儿,嗯?”
    墨初鸢推开他的脸,却被他擒住双手,他低头,吻她的唇,她躲,还是被缠住唇舌,吃了又吃。
    她气恼的一脚踹在他腰腹上,又被他捉住小脚丫,圆圆润润的脚趾头被他攥住,又咬又亲。
    小脚丫被他闹得酥酥的,麻麻的,痒痒的,她受不住,咯咯的笑,像莺鹂脆鸣,软软的服输,“哥,放开我啦,好痒,刚才妈敲门了。。。。。。”
    萧瑾彦牙齿微微用力,墨初鸢痛呼出声。
    他攥住那白皙纤细的脚踝,薄唇沿着细白嫩嫩的脚背一路而上,吻着膝盖上那片片青紫,有些心疼。
    昨夜,地上那次太久,地板那么坚硬,他兴头上只顾自己爽歪歪了,伤到他宝贝儿妹妹的膝盖了。
    “妹妹,以后京城我们的家里要全部铺成厚厚软软的地毯。”他吻着她膝盖,说。
    “为什么?”她微微喘息,问。
    他抬头,望着她水润润的双瞳,揉了揉她膝盖上那些青紫於痕,勾了勾唇,又朝她眨了眨眼睛,没有说话。
    墨初鸢稍微一反应,明白过来,脸上瞬时绽放两抹玫瑰红,踢开他的手,“你怎么不把整个房间打造成海绵那么软?”
    为了他的私、欲,萧大首长真是够了!
    萧瑾彦眼睛瞬间一亮,低头,亲了下她的唇,兴奋地像一个发现宝贝的孩子:“还是妹妹聪慧可心,好主意,我一会儿就打电话给许元,要他命人把京城我们卧室的四面墙壁以及家具陈设全部用软包材质装潢,怎么样?”
    “哥,你你你。。。。。。是不是又出现新的人格了?”墨初鸢蠕动着红唇,恼的再也蹦不出一个字来,差点一口血喷出来。
    萧瑾彦木愣楞的眨了眨眼睛,智商有些欠费,“什么意思。。。。。。”
    墨初鸢翻身骑在他身上,双手掐住他脖子,气呼呼的鼓着红润双腮,瞪圆一双麋鹿般麓黑萌萌的眼睛,“什么意思?你说什么意思?萧大首长,我还是帮你预约下中国最权威的心理医生,彻底治愈你,常人有你这么变、态?”
    说完,墨初鸢自知要遭殃,机智又敏捷的从他身上轱辘下来,抓起睡衣往身上一套,急忙往门口逃,身后某人沉沉的嗓音传来,“墨初鸢,你给我站住!”
    她回头看了一眼,吓得小脖子一缩,脸颊透红。
    萧瑾彦居然赤着身子便追上来了。
    “哥,你你你。。。。。。别过来,变、态。”
    她一边说一边往门口移动脚步,不敢看他阴沉沉的脸,视线下移,看到不得了的地方,脸更烧了,急忙错开目光,忽然,抓起放在落地柜上他的手机,脑袋一抽,点开照相机。
    咔嚓咔嚓,对准他性感至极的裸、体,一串连拍。
    萧瑾彦一张脸瞬间黑的比锅底还黑,双臂抱怀,一步一步朝她逼近,“妹妹,继续拍,想要什么姿势?我绝不吝啬。”
    墨初鸢握着手机的手急忙放下,他明明这么温柔的说,可是,为什么她只觉脊背发寒呢。。。。。。
    完了完了,她这是拔了老虎嘴边的毛,为了今天能下床,她急忙没出息的服软,“哥,我错了。。。。。。”
    “晚了。”他望着娇弱的妹妹,一字一顿,道,“自己过来,还是我过去?”
    “有区别吗?”她撅着小嘴儿,故意装出可怜巴巴的样子。
    “有。”他又走过来一步,唇角勾着邪魅的笑,“自己过来,干你一次。”
    她闭了闭眼,对他的污言秽语,无语又羞恼,气的胸脯一起一伏,那薄薄的布料快要撑不住了,看得萧瑾彦愈加心痒难耐,又想狠狠地欺负妹妹了。
    墨初鸢不察他心思,佯装弱弱的问,“那我不过去呢?”
    他状似温柔,却笑的邪恶至极,“哥会让妹妹今天,明天,后天,都下不了床。”
    墨初鸢彻底抓狂,他太欺负人了,不行,不能再在他的暴、政淫、威下苟活,她要推翻暴、政统、治,彻底翻身作主。
    她举起手机,看都没看点开其中一张照片,连接通讯录,故意摆出浑不怕的姿态,威胁他,“哥,你再过来,信不信我把你的艳、照发出去。”
    “妹妹,你这么不乖,看来以后还要加强管教。”萧瑾彦勾着唇角,全然不顾她的威胁,又走上前一步。
    “哥,你再过来,我真的会。。。。。。会发。。。。。。”
    她越说底气越弱,正欲软软的靠过去求软,却不想他突然欺过来,大手一伸,墨初鸢急忙一躲,胳膊碰到身后一侧坚硬的墙壁,牵动落在手机键上的指腹,不知道按了什么,听到滴一声。
    两人同时震住。
    墨初鸢膛目结舌的望着手机屏幕上提示“已发送”三个字,吧嗒一声,手机自手中落地,她一边揪着睡衣衣襟往后退一边语无伦次,“哥。。。。。。我错了。。。。。。不是故意的。。。。。。你说铺地毯,我们就铺地毯,我一千一万个同意。。。。。。我自己走过去,现在就过去,乖乖的趴着,不哭不闹。。。。。。就是。。。。。。轻点。。。。。。我还要喂之卿和之画。。。。。。”
    那一刻,墨初鸢觉得,大概这一辈都要被自己的哥哥欺负的死死的,想要翻身做主的日子简直是路途漫漫,遥遥无期啊。
    萧瑾彦视线落在地上屏幕渐暗的手机,一张俊脸铁黑如碳,抓起地上散落的一件浴袍套上,朝她逼过去。
    墨初鸢像被一只猛兽吓坏的小兔子一样,啊一声大叫,猛地拽开身后的门,迅速跑出去,穿过走廊,朝一楼逃。
    呜呜!惨了惨了!墨初鸢,你个大白痴,闯大祸了!
    不知道照片发给谁了。。。。。。
    即便她已经走到楼梯那处,仍能听到卧室传来一声怒吼:“墨—初—鸢!”
    墨初鸢一口气跑到一楼,简梅正在厨房忙碌,看到墨初鸢只挂着一件超短睡衣跑了下来,气的脸上的皮肉直直发颤,这俩孩子又闹什么。
    她走过去,揪住墨初鸢的耳朵,“念念,你现在这样子像什么话?你真是要气死我了。。。。。。”
    墨初鸢急忙抱住简梅的胳膊,打断她,吓得眼泪都涌出来了,指着楼梯,哽咽道:“妈,你是我亲妈,是我最爱的妈妈,你要救我。。。。。。”
    “出什么事了?”简梅被墨初鸢吓得一愣一愣的。
    “我哥他。。。。。。他要。。。。。。”
    “要怎样?”
    墨初鸢松开简梅的胳膊,一边跌跌撞撞的朝简梅卧室走,一边说:“我哥要揍我。。。。。。不不不,他变、态,他会弄死我的。。。。。。”
    简梅一张老脸涨红,无语瞪着口不择言的墨初鸢,懒理她,却见墨初鸢打开她的衣柜,从里面翻出一件长款毛衣,快速套上,又拿了一件中年人穿的棕色外套,穿上简梅放在门口的一双黑色平底鞋,一边往外跑一边说:“妈,之卿和之画交给你了,我出去躲几天。。。。。。”
    简梅目瞪口呆,不知女儿怎么惹到哥哥了,居然怕成这样,正欲上前拉她回来,却见墨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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