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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夫计划,暖暖老公甜甜爱-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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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气的咬牙切齿,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差点没背过气去。
墨初鸢被他一吼,乖顺如兔,像以前军校时期,被萧瑾彦训斥时的感觉。
她正欲说点什么,却听到手机里传出一声长长的低叹,“抱歉,刚才被你吓到了。。。。。。”
他的嗓音一向低沉且富有磁性。
此时,却黯哑又低,甚至带着颤抖。
墨初鸢鼻子一酸,眼睛里雾濛濛的,撇了撇嘴,那只沾血的小手抚着跳的越来越快的胸口,恍惚道,“玺暮城,我好像生病了。。。。。。”
玺暮城心瞬间又提了起来,“生病?你怎么了?什么病?”
“相思病。”她小声咕哝,“玺暮城,我好像越来越想你了。。。。。。”
☆、尾狐178:暮城,你还是来了
尾狐178:暮城,你还是来了
这句话像是说给他听的,更像是说给自己听的,此刻的墨初鸢如怀揣一只乱撞的小鹿,心砰砰地跳个不停。
她按住胸口,似乎这样才能把那颗活蹦乱跳快要跳出来的小心脏按回去。
又摸了摸脸颊,滚烫滚烫的,脸上两抹绯红,像桃花绽放,尤其是耳根热燎燎的,血如红莲。
午夜,医院的走廊静谧无声,偶尔有护士经过,玺暮城耳边却闹哄哄的。
墨初鸢绵软娇柔的话,萦绕耳畔,像她那只柔软无骨的小手握住了他一整颗心。
他双眸黑邃幽深,冷峻的五官在淡淡的光线下,柔和不少,唇角绽放一抹春风雨露般的笑容。
他喜欢墨初鸢的性格。
有时候气鼓鼓的骂他混蛋,有时候厚脸皮的调戏作弄他,有时候妩媚动人的撩的他心神荡漾,有时候畅快恣意的笑,有时候肆无忌惮的豪放大哭,有时候倔强又任性的让人无奈,有时候脆弱的让人怜爱。
这样一个丫头,他想一直疼在心尖,宠入骨。
这端,墨初鸢只顾面红心跳,好一会儿没有听到玺暮城说话,心里极为不爽。
她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木木愣愣的,没个反应。。。。。。
“你再不说话,我挂电话了。”
玺暮城低低一笑,“小脾气又上来了,老婆,你后天休息吗?”
墨初鸢努了努哦嘴,故意道,“不知道。”
玺暮城十分无奈,以前不觉得,现在越来觉得自己不是娶了个老婆,而是养了孩子。
他语气宠溺,“后天去海城看你。”
墨初鸢憋住笑,“我可能没时间。”
“是吗?等我去了,要是知道你骗我,看我怎么惩罚你!”
提到惩罚,墨初鸢心里一歪,想到了别的,身上都热了起来,声音不由地发软,“你要是失约的话,以后我就驻扎海城不回去了。”
“老公一定会去。”
墨初鸢忍不住笑了。
突然,听到手机里一个女人的喊声。
她正欲开口,听到玺暮城的脚步声和低沉的嗓音,“鸢儿,先这样,你先睡。”
“我怎么听到有女人的声音?”墨初鸢问。
玺暮城没有回答,只说,“好了,你快去睡觉。”
“哦。。。。。。”
墨初鸢扁嘴,挂了电话。
她顺势倒在床垫上,心里莫名的不舒服。
这半夜三更的,怎么会有女人的声音?
难道是她太敏感,产生幻听了?
正想着,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墨初鸢起身,去开门。
大概猜到是谁,心里的小魔性开始蠢蠢欲动。
墨初鸢悄悄地把门把手拧开,然后,躲到一边儿,脸上挂着笑。
果然,敲门声响了一阵之后,一个人猛地撞了进来。
此人除了住在隔壁的祁阳还能是谁?
祁阳使出全力撞进屋,力道收不住,猛地扑倒在地。
墨初鸢看着祁阳,忍住捧腹大笑的冲动,拎起一个枕头,砸过去,“你大半夜的撞我房间的门,你是活腻了是吧?
祁阳从地上一跃而起,看着满屋狼藉,又看向墨初鸢,“我在隔壁就听到你这屋好像拆房子似的,又是哭又是笑的,小鸢鸢,你被鬼上身了?”
“你才被鬼上身呢!“墨初鸢翻他一个白眼,走过去,去捡地上的被褥,却听到祁阳一声惊呼,“你的手怎么了?”
墨初鸢差点忘记手受伤这回事,摸了摸鼻子,打哈哈,“我刚才在屋子里找东西,不小心刮到的。”
“难怪你这屋像被打劫似的。”祁阳信以为真,找来急救包,在她手背上贴了一个创可贴,末了,摩挲着下巴,直勾勾的盯着墨初鸢看。
墨初鸢被他看的心里发毛,扬手,朝他脑门拍了一下,“我知道自己生的貌美如花,但也不用这么盯着我看吧。”
祁阳扬了扬眉,“小鸢鸢,你最近好奇怪。”
“奇怪?我哪儿奇怪了?”
“像陷进热恋中的女人,有些神经质。”
“是吗?”
墨初鸢想起远在月城的玺暮城,傻傻一笑。
“看,就是这表情,一副少女春心荡漾的模样。”祁阳笑。
“滚滚滚!”
墨初鸢瞪他一眼,拎起他的胳膊,把他扔出门外。
那端,玺暮城皱眉看着躺在病床上的乔菲,身边一个护士正在给她处理手上的烫伤。
乔菲见玺暮城面目冷沉,一副娇弱的模样,“对不起,我刚才起来想喝水,不小心打翻了暖瓶。”
玺暮城面无表情:“护工马上就来。”
一旁的护士咋舌。
刚才,她在病房门口,明明看见是乔医生故意挥掉床头柜上的暖瓶,现在又在男人面前装可怜,真是让她大开眼界。
乔医生在医院一向高贵又冷艳,对她们这帮小护士从来不看在眼里,却不想她也会为了博得一个男人的同情,无所不用其极,简直是一个心机婊。
岳麓翰来的时候,身后跟着一个护工。
乔菲不愿意护工照料,也只能顺从。
岳麓翰和玺暮城回到另一间病房。
玺暮城弯腰,坐在沙发上,胸腔一阵闷疼,难忍的嘶了一声。
“你伤的不轻,这两天在医院休息一下。”岳麓翰开口。
“没事。”玺暮城靠在沙发背上,问道,“苏洵查出什么结果了?”
岳麓翰在沙发另一端坐下,从裤袋摸出烟盒,想了想,又放了回去,“第一时间就调取了玺氏到地下停车场的所有监控,摩托车是大众型赛车,没有车牌,苏洵派手下的人追出去,在护城河里找到摩托车和赛车服头盔,就算有什么线索,早已消灭的干干净净。”
玺暮城轻嗤一声。
“那要不要交给警方处理?”
“立案也是白扯,现在玺氏正处在风口浪尖上,躲避媒体都躲不及,此事若再曝光,又要掀起一场轩然大波,对方也料到我不会报警,而且,对方并不像要置我于死地。”
岳麓翰不解,“你遭到那一击并不轻,要是有心脏病的人,早就见了阎王爷。”
玺暮城看了他一眼,“如果真的要对我下手,不会选择这么愚蠢的办法,一个猎手一旦盯上一只猎物,只会在暗处悄然逼近,而不是明目张胆的对我下手。”
“也是,如果真的要对你下杀手,不会在撞了乔菲之后,人就走了。”
“乔菲怎么到的停车场,查了吗?”
“我问过莫言,乔菲没有说谎。”
玺暮城没有说话。
岳麓翰又道,“还是把苏洵调到你身边亲自保护吧,丫头在警察的地盘,不会有事。”
“嗯。”
。。。。。。
午夜,玺暮城躺在病床上,阖上眼睛,在停车场时,涌进脑海的一些画面在心头一直萦绕。
那些画面和之前从岳麓翰和苏洵那里所述的另一个人格出来后所做的事情渐渐地重合。
他觉得自己像陷进一个深渊里,前所未有的恐惧席卷而来。
人格之间的思维,意识,记忆都是独立的。
他脑子里为什么会跳出一些那个人的记忆?
他不禁地想起乔菲,从床上坐了起来。
穿上外套,出了病房。
。。。。。。
病房内光线很暗,门开的瞬间,乔菲睁开了眼睛。
沉厚的脚步声传来,却没有到她床前。
乔菲看着站在窗口的那道冷峻的身影,“暮城,你还是来了。”
玺暮城转过身,双手抄袋,直接开门见山,“乔菲,你知道些什么?”
乔菲撑着身体坐了起来,“上次你被送到医院,头痛不止,我对你浅度催眠,你的记忆混着那个人在宣县的部分记忆,之前在停车场,如果不是你头疾发作,不可能躲不过摩托车的,你脑子里又出现了那个人的记忆是不是?你一直喊笨笨,笨笨就是墨初鸢,是那个人称呼她的,对吗?”
“为什么会这样?你说过,人格之间记忆是不会共享的。”
“是的,不管是临床上和理论上是如此,你这样很危险,思维和意识会慢慢地被那个人吞噬,会彻底变成那个人。”
☆、尾狐179:哥,如果我杀了玺暮城,墨初鸢会恨我还是感激我?
尾狐179:哥,如果我杀了玺暮城,墨初鸢会恨我还是感激我?
玺暮城冷峻站立窗前,插在裤袋的双手不禁地紧握成拳。
被另一个人格取而代之,等于抹杀了他在这个世界的存在。
他一颗心系在墨初鸢身上,如果他消失了,那么以后再也见不到丫头,而跟丫头在一起的是另一个男人。
这种感觉比杀了他还要痛苦。
他不惧死,却惧遗忘,怕自己遗忘丫头,也怕被丫头遗忘。
此刻的他,像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孩子,浑身滚过阵阵战栗,渐渐地,蹲在地上,双手抱膝,像一颗被雪压弯的松柏。
乔菲见状,心里泛起浓稠的悲伤。
她撑着身体,从床上下来,步伐缓缓地走到玺暮城身边,在他身旁蹲下,一双手臂环住他的肩膀,嗓音温柔而低缓,“暮城,我知道,此刻的你很恐惧,相信我,我会找回原来的你。”
玺暮城身体下意识地蜷缩成一团,西裤在他手中攥出褶皱,有些失魂落魄,“乔菲,我不可以消失,也不能消失。”
乔菲心里揪着疼,眼里是满满的忧伤。
玺暮城抬头,望着乔菲,双眸黑沉沉的,像一个深不见底的漩涡。
“暮城,像以前一样,身心放松。”乔菲双手按压他头上的百会穴,然后,伸手在他眼前作出一个半圆形的手势,声音压得十分低,“你现在很累,睡吧。”
玺暮城望着乔菲的手,眼睛不眨,点了点头。
乔菲坐在地上,另一只手覆在他后脑勺,将他的头压向自己的肩膀,“闭上眼睛,就不累了。”
玺暮城感觉身体突然飘起又失去重心,往一个深渊坠去,渐渐地阖上眼睛。
乔菲平气凝神,“暮城,后天来找我。”
玺暮城嗯了一声,沉睡过去。
此时,乔菲心中繁复陈杂,苦涩难抑。
这些年,她一直陪伴在他身边,早已习惯萧瑾彦是玺暮城这个身份,不管是玺暮城还是萧瑾彦,在她看来都是一个人。
她爱他,胜过任何人。
可是,成为玺暮城的萧瑾彦,这些年,除了治疗之外,她始终难以接近,尽管她把他的心理剖析的彻彻底底,但始终走不到他心里。
她像一场舞台剧的编剧,在荧幕后面操控着剧情的发展,看着她塑造的角色大放溢彩,可是,最后男主角的身边却站着别人,彻底脱离了她的人物设定和剧情发展。
一如现在,她由编剧沦落为一个只能站在舞台下面远远看着主角的观众,这不是她要的结果。
她一直努力从幕后走到舞台,站在主角的身边,可是,却被命中最不想遇见的人捷足先登。
这些年,她的苦心经营,痴心守护,在墨初鸢走上舞台占据她位置的那一刻,沦为泡影。
谁也不能抢走他,她得不到的,即使毁灭也不会让别人得到。
她的手痴罔的抚上他棱角分明的五官,眼泪自眼角滚落,唇角却勾着一抹悲凉的笑,“哥,五年前,墨初鸢失去了你,五年后,与心中挚爱同床共枕,她却不识得你,上天太过厚待她,如果我杀了玺暮城,治愈了你,你说,墨初鸢是会恨我还是感激我呢?你们还会回到以前吗?”
乔菲握住玺暮城的手,又道,“暮城,其实,有时候连我都分不清你是玺暮城还是我哥,你是他的替代品,也是他的一部分,我爱你,就像爱着我哥一样。”
翌日。
玺暮城惊梦四起,猛地坐起身,摁着发涨的太阳穴,环视四周环境,眉头一皱。
这是乔菲的病房,而他,睡在她的病床上。
他掀开被子,身上还穿着昨天的衣服,目光锁住躺在沙发上的乔菲,眉头皱的更紧了。
这时,病房门被推开。
玺暮城望去。
罗美丝衣着光鲜,款款地走进来,看见玺暮城时,微微一怔。
转眸,又看到睡在沙发上的乔菲,目光落在玺暮城身上,尤其是,看到玺暮城微乱的衣衫,吞吐道,“暮城,你和乔菲这是。。。。。。”
玺暮城五官攸地一沉,淡漠的看了一眼罗美丝,没有说话。
罗美丝走过去,将饭盒放在床头柜上,“我在你的病房找不到你,还以为你又擅自出院了,没想到,你昨夜宿在乔菲的病房。”末了,又说,“她刚做过手术,你怎么让她睡在沙发上?”
玺暮城心烦意乱的丢了一句话,“与我无关。”
“乔菲是你的救命恩人,你这是什么态度?”
“伯母。。。。。。”一声微弱的轻唤。
罗美丝转头。
乔菲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来。
“乔菲,你醒了。”
“嗯,伯母,您刚才的话,我都听到了,是我为了避嫌睡到沙发上的,不管暮城的事。”
玺暮城目光淡淡的看了一眼乔菲,走出病房。
罗美丝坐在乔菲身边,握着她一双手,“这次,你救了暮城,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
“伯母,我不需要感谢。”乔菲清苦一笑,“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只想待在暮成身边,治愈他,所以,您刚才看到的,千万不要在玺夫人面前说漏了嘴,她一直对我心存成见,如果因为我再次引起不必要的误会,暮城一定会迁怒于我。”
罗美丝想起墨初鸢,纤细的眉毛一拧,“暮城出了这么大的事,她还待在海城逍遥,真不知道她心是有多大。”
乔菲叹道,“您还不了解暮城吗?暮城对她视如珍宝,保护她还来不及,怎么会告诉她这些事情让她担心?”
罗美丝冷冷的哼了一声。
。。。。。。
玺暮城回到病房,直接去了浴室洗澡。
胸膛那处创伤依然闷闷的疼,简单冲了澡,换了衣服,出了浴室。
走到门口,遇上苏洵。
“先生,您要去哪儿?”
“公司。”
玺暮城一边系领带一边往前走。
又不遵照医嘱,苏洵也不好说什么,只能跟上。
玺暮城上车之后,苏洵并未马上开车,透过后车镜,看了一眼坐在后排座的玺暮城,手指有节奏的一下一下的点着方向盘。
玺暮城阖着眼睛,等了一会儿,车没动。
他睁开眼睛,正欲开口。
目光触在苏洵的手时,两颗漆黑的瞳仁不转动,下意识念出声:“你是谁?”
苏洵手指一顿,猛地回头,看着玺暮城,“先生,您。。。。。。”
玺暮城皱眉,“苏洵,你在做什么?”
苏洵想了下,说,“先生,我确定那个人是个军人。”
玺暮城两颗墨黑的瞳仁猛地紧缩,“军人?”
“是的,我刚才的手势,只有受到特殊训练的军人才懂的军事暗语,那个人懂,可是,您怎么也会懂。。。。。。”
玺暮城脑袋一会儿空白,一会儿嗡嗡的,猛地摇了摇头。
苏洵没有说话,看着玺暮城,双眸幽暗不清。
。。。。。。
一天下来,一向沉稳有序的玺暮城,工作完全不在状态,会议全靠莫言撑着。
临到晚上,他给墨初鸢打了一通电话,却无人接听。
他没有回别墅,而是去了岳麓翰旗下的一家会所。
岳麓翰忙完公司的事情赶到会所时,包厢里烟雾弥漫,呛鼻刺目。
玺暮城靠在沙发上,已有醉意。
茶几上凌乱一片,烟灰缸塞满了烟头,茶几上横着几个空酒瓶。
“什么都别问。”
玺暮城见到岳麓翰,坐起身,给他倒了一杯酒,推到他面前。
岳麓翰看着一脸阴郁的玺暮城,端起高脚杯,送到唇边喝了一口。
猜测他有心事,索性舍命陪君子,两人一杯一杯酒下肚,直至不省人事。
最后,苏洵和保镖将两人分别送到客房休息。
。。。。。。
海城。
墨初鸢回到宿舍,已是十点。
第一件事就是拿手机。
看到有一个未接电话,来自玺暮城。
她脱了警服外套,给玺暮城拨了过去。
却是关机。
给岳麓翰打电话,无人接听。
墨初鸢坐立难安,这么晚了,玺暮城应该早就回家了。
想了下,拨了首创别墅的座机。
☆、尾狐180:让玺暮城娶乔菲好了!
尾狐180:让玺暮城娶乔菲好了!
墨初鸢拨了首创别墅的座机电话。
是云姨接的。
“云姨,先生在家吗?”
云姨一听是许久不见的墨初鸢,颇为意外,忙道,“夫人,先生最近很少回家,应该宿在公司。”
在客厅看电视的罗美丝听到云姨讲话,知道是墨初鸢打来的,眸光一闪,走过去抢了云姨手中的电话。
“墨初鸢,你还有脸打电话回来?”
墨初鸢一听是罗美丝,眉头不由地一蹙,“婆婆,我打电话是问暮城回来没有,没有别的事情,我挂了。”
正准备挂电话,电话那端传来罗美丝一声冷笑,“暮城这几天都没有回来,陪着乔菲。”
脑袋如挨了一记闷棍,墨初鸢有些晕,脸上表情冻住,顿了几秒,才出声,“婆婆,您再怎么不喜欢我,也不应该拿乔菲的事情在我和暮城之间制造矛盾,家和万事兴,您看到暮城和我分崩离析就开心了吗?”
“你居然敢这种口气跟我讲话!我说的是事实,这两天暮城一直陪着乔菲,乔菲为了暮城什么都可以做,哪儿像你!一见暮城快要失势,就跑到海城躲清闲去了!”
“既然您这么喜欢乔菲,就让玺暮城娶了她!”
墨初鸢说完,挂了电话。
“你居然敢顶撞我。。。。。。喂。。。。。。”
罗美丝气愤地摔了电话。
墨初鸢浑身无力的坐回床上,罗美丝的话,像刀子一样插在她的要害上。
罗美丝性格虽然跋扈,但城府不深,是个藏不住事的人。
即便夸大其词,但无风不起浪,她的话,不像空穴来风。
玺暮城陪着乔菲,怎么可能?
玺暮城是不会做对不起她的事情,他也不是那种人。
可是,为什么。。。。。。
突然想起昨夜和玺暮城通话时,她听到的女人声音。
此刻细细回想,那个声音,好像是乔菲。。。。。。
她霍地站了起来,对,是乔菲!
三更半夜,他怎么会和乔菲在一起。。。。。。
混蛋!骗子!
墨初鸢气呼呼的躺在床上,扯了被子,蒙住头。
又觉得不甘心,掀开被子,抓到手机,拨了玺暮城的手机,依然关机。
最后,拨了玺氏总裁办公室的座机电话,无人接听。
他不在公司,不在家,那去哪儿?
此时此刻,她像一只飘忽在空气中的气球,突然被刺破,晃晃悠悠的下坠。
难道他真的和乔菲在一起?
不会的,一定不会的,她摇了摇头。
曾经玺暮城对她说过的话,一字一句跳进脑海里。
鸢儿,我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情。
有了你,我不会再有别人。
我会一直对你好。
这些话一遍又一遍在心里翻滚,越想越烦,一颗心乱的像热锅上的蚂蚁,最后在一团乱糟糟的思绪中睡着。
……
翌日。
清晨,墨初鸢被紧急集合的警报声吵醒。
她从床上爬起来,本能的摸到手机,没有任何电话和信息。
这时,传来敲门声。
“小鸢鸢,快起来,集合了!”
是隔壁的祁阳。
“哦,来了!”
墨初鸢扔下手机,以最快的速度整装穿衣,冲到楼下集合。
海城的冬天寒冷无比,天边还泛着乌青,偶尔一阵寒风吹来,寒霜刺骨。
墨初鸢打了一个冷战。
祁阳看着她脸色苍白,眼窝发青,调笑,“看你疲累的样子,昨夜梦到妹控哥哥了?”
墨初鸢脑袋昏昏沉沉的,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
祁阳看着她,贼兮兮的笑。
墨初鸢眨了眨眼睛,瞬间反应过来,一脚踹过去。
这时,教官沉步走过来。
乱哄哄的队伍瞬间安静。
墨初鸢猛地踩了祁阳一脚,然后,标准站定。
祁阳哎呦一声,得来教官一个肃冷的眼神。
祁阳立马噤声。
教官宣布任务:“今天你们这批学员要和省公安刑警队进行一次野战联合对决演习,演习时间一天一夜,考核成绩会记录下周终极考核的总成绩中,希望你们好好表现。”
墨初鸢心直突突。
一天一夜?那岂不是明天才能回到基地?
玺暮城答应过明天要来海城看她……
想起玺暮城,她不禁地心头火起,等他来了,她一定要问个清清楚楚。
最后,每人领了装备和行装,给学员半个小时收拾。
墨初鸢冲进宿舍,快速洗漱,换上警备作训装,戴上警盔以及无线电耳麦,背上装备背包,负重三十斤。
走到门口的时候,想起什么,拿起枕头下的手机,准备给玺暮城再打一通电话。
“小鸢鸢,快点!车已经来了!”祁阳在门口喊她。
“等我下……”
“快点!车来了!”
墨初鸢只好放下手机,跟着祁阳匆匆到训练场集合。
学员一共三十人,五个人一组。
墨初鸢和祁阳一组。
他们的任务是在规定的时间内,守住郊区野外的一个化工厂。
他们坐的车驶出市区,将他们这组扔在路边,需要根据地图徒步抵达目的地,还有躲避敌方途中的偷袭。
此次演习关系到最后的考核成绩,墨初鸢没空去想那些糟心的事情,又担任小组组长,需要高度集中精力,全程不能有分毫懈怠。
……
玺暮城酒醒的时候,已是十点。
宿醉的后遗症就是脑袋疼。
他坐在床头,捶着发涨的脑袋。
突然想起什么,摸到手机,却发现早已没电。
心想昨夜丫头一定给他打过电话,他急忙下床。
岳麓翰走了进来。
他衣衫凌乱,一脸疲累,靠在沙发上,手里拿着手机,“二爷,昨夜丫头给我打过电话,我没有接到,你给她回一个。”
玺暮城一听,急忙走过去,抢过他手中的手机,拨了墨初鸢的手机。
连打了几遍,无人接听。
玺暮城看了一眼时间,猜测她或许在忙。
以前两人通话时间都是在中午或晚上,想了想,也没在意,于是,把手机扔给岳麓翰。
“没打通?”岳麓翰问。
“嗯。”玺暮城一边往门外走一边道,“时间不早了,我去公司。”
“二爷,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岳麓翰整理着衣服,跟着他出门。
乔菲的话在他心头滚过,玺暮城心有些乱:“老三,我总觉得有些不安。”
“不安什么?”
“不知道。”
岳麓翰拍了拍他的肩膀,“二爷,你就是太累了,等丫头从海城回来,你们两人出去度假,权当补一次蜜月旅行。”
玺暮城想起明天就能看到墨初鸢了,心里那些不安散去一些,看了一眼岳麓翰,眉毛一扬,“这个主意不错。”
岳麓翰笑:“二爷,你就是太不懂浪漫。”
玺暮城勾唇:“我懂做浪漫的事。”
岳麓翰:“……”
……
总裁办公室。
下午,玺暮城靠在真皮板椅上,拿着充满电的手机,又给墨初鸢拨了一通电话。
仍然无人接听。
看着逐渐暗下去的手机屏幕,心想,难道丫头小脾气上来了?又生气了?
这时,莫言走进来,“总裁,会议马上开始了。”
玺暮城收起手机,和莫言去了会议室。
会议结束已是五点。
玺暮城一边往办公室走一边翻看手机,没有任何电话和信息。
眉头一紧,莫不是丫头真的生气了?
他又拨了墨初鸢的手机,仍然无人接听。
最后,他让莫言出去。
给苏洵打了一通电话。
半个小时后,苏洵回了电话。
“苏洵,怎么样?她没出什么事吧?”他紧张问道。
“先生,请放心,夫人不在训练基地,今天和省公安警队有场演习,要明天才能回到基地。”
“原来是这样。”
玺暮城呼了一口气,从没这么紧张。
回到办公室,莫言说些什么,他全然听不进去。
☆、尾狐181:疯女人
尾狐181:疯女人
莫言站在办公桌前足足十分钟,等着总裁大人签署文件。
可是,自家总裁大人端坐板椅,眼睛看着桌上翻开的文件,手里摩挲着金色派克钢笔,却迟迟不动笔,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莫言看了眼时间,已快六点。
这份文件要在下班之前交给财务部,于是,小心翼翼唤道,“总裁?”
玺暮城回神,感觉十分疲累,抬起两指,捻了捻紧皱的眉心,“莫言,给我订一张明天飞往海城的机票。”
“明天几点?”
“越早越好。”
莫言提醒:“总裁,明天上午要见英国的一个重要客户。”
玺暮城皱眉,确有此事。
上次他清理了所有在英国的项目资产,这次是恢复英国项目合作的重要开端,不能推。
玺暮城思索了几秒,开口,“订明天中午的机票。”
“是。”
玺暮城站起身,抬手,松了松领带,准备要走。
莫言道:“总裁,文件还没签字。。。。。。”
玺暮城看了眼办公桌上的文件,执笔,龙凤飞舞签字,然后收笔,“机票信息发我手机上。”
“是。”
玺暮城拿起西装外套,穿上,一边扣着纽扣一边走出办公室。
。。。。。。
玺氏楼下停车场。
玺暮城敏锐地感觉身后有人跟着他,甚至还能听到细碎的脚步声。
他步伐放缓,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晰,猛地转身,后面什么人都没有。
他继续往前走,然而,身后再次传来脚步声。
这次,他没有回头。
此时,夕阳余晖落满他一身,他挺拔的身型在地面拖曳出一道剪影,衬得身材愈加俊秀修长。
玺暮城一边走一边看着投在地面上的身影,直到另外一到阴影从后面侵袭而来,他急速转身。
眼眸微凛,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女人。
女人身形十分消瘦,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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