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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夫计划,暖暖老公甜甜爱-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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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玺暮城倾尽所有,虽然赢了,依然不轻松,身边隐患重重。
    这一周,他忙的焦头烂额,几乎吃住都在公司。
    墨初鸢这周没有高强度的训练,主攻案件分析和现场勘查。
    祁阳最头疼的问题来了。
    为了克服他这个问题,墨初鸢利用课后时间,带着祁阳去了公安局解剖室,观摩法医解剖尸体。
    “有点出息行不行?”墨初鸢戴着口罩,瞪着站在一边闭着眼睛的祁阳。
    祁阳戴着口罩,看了一眼尸体,干呕几声,就要逃。
    被墨初鸢拉了回来。
    “不行了!受不了!”祁阳惨兮兮的叫唤。
    法医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看了一眼祁阳,“小伙子,看多了就没事了。”

  ☆、尾狐175:血,你流了许多血

尾狐175:血,你流了许多血
    祁阳挣扎着要出去,墨初鸢强硬的拎住祁阳的胳膊,强迫他看法医解剖尸体。
    他定力不够,坚持不住跑到外面呕吐。
    吐完,墨初鸢再把他拎进来,然后他再吐,吐完,墨初鸢继续陪他观摩。
    接连几天,祁阳简直和害喜的孕妇一样,一向爱吃的他,去食堂吃饭,吃了吐,吐了吃。
    尤其不能见荤腥,简直是要他的命。
    连续几天坚持下来,总算好了许多。
    在参与海城警方一次现场勘查任务时,难得全程没吐。
    勘查现场结束,墨初鸢正要和学员们上车,却遇到了旧同事黎野。
    黎野也没有想到在海城遇到墨初鸢。
    见到墨初鸢的那一刻,惊喜交加,上前就是一个特大的熊抱,“老大,真是好久没见了,想死你了。”
    “哎哎哎!你谁啊!快快快,给我松开!”
    此时,已经上车的祁阳,透过车窗看到一个男人,跑过去对墨初鸢就是一个饿狼猛扑,眉头一皱,立马跳下车,跑过去,拽住黎野的一条胳膊,强行将他拉开。
    黎野冷不丁被人拉到一边,墨黑的眉毛紧拧,瞪向祁阳,“你谁啊!关你鸟事!”
    黎野是个急脾气,年龄和祁阳差不多,祁阳脾气也臭,两人一言不合,便呈剑拔弩张之势。
    墨初鸢脑仁疼的拉住祁阳,给黎野介绍,“黎野,这是我的同事,祁阳。”
    然后,又对祁阳介绍,“祁阳,这是我以前在海城警局的好搭档黎野。”
    祁阳切了一声,将墨初鸢拽到一边儿,看了一眼黎野,“那也不用上来就是一个狼扑吧。”
    黎野一听,睐了祁阳一眼,“我跟头儿是什么关系?那是纯洁的革命友谊,生死兄弟,你懂什么!”
    祁阳唇角抽了抽,一把勾住墨初鸢的肩膀,“前任一边儿凉快去!”
    墨初鸢白了祁阳一眼,一把拍开他的咸猪手,“你上车等我,我跟黎野说几句话。”
    祁阳不情不愿的上车,临走时,不忘瞅了黎野一眼,补了一句,“小鸢鸢可是有家的人了。”
    墨初鸢扶额。
    祁阳有时候跟一个孩子似的。
    黎野一双眼睛死死地定在墨初鸢身上,震惊道,“头儿,你。。。。。。你婚了?”
    墨初鸢盈盈一笑,“嗯。”
    黎野一把拦住墨初鸢的肩膀,不敢置信的眨着一双黑亮的大眼睛,“你就这么把自己给嫁出去了?对方是谁?有没有我帅?”
    墨初鸢被他逗乐了,一时也和他解释不清楚,“这事以后再说,我现在在海城省公安局组织的培训基地特训,我一会儿就要返回基地,等有时间,我专程找你再聚。”
    “我知道这事,可是。。。。。。你不是调到月城警局了吗?以你的能力,还需要参加这个培训?”
    墨初鸢将黎野拉到一边儿,避开附近的警察,小声道,“黎野,我离开海城之后,发生了许多事情,本来想等特训结束再到警局找你的,现在既然遇上了,我有件事情需要你帮忙。”
    “什么事?拯救地球的大事?”黎野还陷在墨初鸢突然婚了的别扭中没有缓过来。
    “给我正经点!”墨初鸢拍了他脑袋一下。
    黎野见墨初鸢一副严肃又认真的样子,不再嬉闹,问道,“到底什么事?”
    墨初鸢微微蹙眉,“你想办法让我进入省公安厅档案室,我想调取一个人的档案。”
    黎野一听,咋呼道,“省厅档案室?头儿,你疯了?你应该知道,那里可不是一般人能进的,要查档,必须要局长签字才行,否则,是不能随意调取档案的,这是违反纪律的。”
    墨初鸢瞪他一眼,“废话!我当然知道这些,要不然还要你帮忙?”
    “那。。。。。。你要我怎么做?”
    墨初鸢提示:“你老爸是省厅的领导,你黎大少爷去档案室知会一声,也就是刷个脸的事情。”
    黎野被墨初鸢戴了一顶高帽,挠了挠后脑勺,得意一笑,“行吧,即使不搬出我老爸,就凭我这高颜值也能办的妥妥的。”
    墨初鸢白他一眼,“档案室管理员可是一位大伯,你以为是那些被你忽悠的小姑娘。”
    黎野摸了摸眉毛,一张俊脸凑了过去,“这事我应下了,谁让我跟你关系铁呢!”
    墨初鸢一巴掌扣住他的脸,将他的脸推了回去,“认真点!这事对我很重要。”
    黎野又黏了上来,“知道了,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出来,我带你去。”
    墨初鸢想了下,“到时候我提前给你打电话。”
    “好。”黎野点头,末了,又问,“头儿,你到底是被谁拿下了?”
    “等下次见面再跟你说。”墨初鸢拍拍他的肩膀,“我上车了,等我电话。”
    “好。”
    。。。。。。
    月城。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玺暮城从顶层办公区乘坐电梯直达地下停车场,为了避开记者,这些天,他的车都是停在地下停车场。
    玺暮城在一排排车辆间穿梭,沉厚的脚步声,在静谧无声的停车场中显得十分扎耳。
    玺暮城越走越觉得不对劲,步伐渐渐地放缓。
    突然,停车场的灯全灭。
    他心神一凛,攥住双拳。
    不过三秒,灯亮。
    他在一辆车的反光镜中看到后面一辆车车灯猛然亮起。
    紧接着,是震天般的引擎声。
    他回头,是一辆黑色摩托车急速朝他驶过来。
    摩托车上的人,穿一身黑色赛车服,手里攥着一根电棍,车疾驰而来的同时,抡起电棍,朝玺暮城袭击过来。
    玺暮城瞳孔紧缩,电光石火之间,敏捷躲开。
    急忙去掏手机。
    突然,身后又有一辆摩托车疾驰过来。
    速度太快,玺暮城还不来及回头,身体重重遭了一击。
    身体瞬间像被捅了一刀还疼,尤其是胸腔钻心的疼,一个趔趄,差点倒在地上,嘴角溢出一道鲜血。
    那辆摩托车并没有走,一个急速调头,又朝他撞了过来。
    在摩托车撞上来的瞬间,玺暮城一个纵身飞越,滚到一边。
    掏出手机,快速按了一个号码。
    摩托车的引擎声更大了,再次朝他撞过来。
    玺暮城站起身,看着摩托车离自己越来越近,脑袋像炸开一样的疼。
    一些画面,像刀片一样切进脑子里。
    模模糊糊的画面里,墨初鸢趴在一辆在马路上横冲直闯的车前盖上。
    一个男人飞身扑过去,抱住她,滚到了路边。
    他抱着疼痛难忍的头,眼睁睁的看着摩托车朝他撞过来,那些画面更加清晰的,反复不断地钻进脑子里。
    “暮城!小心!”
    突然,一个尖锐的女音响起。
    玺暮城头疼欲裂,根本来不及反应,后背被人猛地一推。
    他倒在一边。
    紧接着,听到砰地一声闷响。
    玺暮城从地上爬了起来,循声望去,看见一个女人被摩托车撞飞,滚倒在地。
    摩托车呼啸着,疾驰而去。
    他一边摁着疼痛难忍的头,一边跑过去,弯腰,将女人的身体转过来。
    一双墨黑色瞳孔一紧,是乔菲。
    乔菲穿一件白色毛呢大衣,额头上的鲜血顺着脸颊蜿蜒而下,滑进脖颈,整个衣领瞬间被染红。
    玺暮城惊恐万状的盯着乔菲脸上的血,脑袋更疼了。
    他颤抖着一双手,抱住她的上半身,晃着她,急急喊道,“乔菲!乔菲!你醒醒!”
    乔菲缓缓地睁开眼睛,抬手,抚上他的脸,“暮城。。。。。。”
    “乔菲。。。。。。血。。。。。。你流了很多血。。。。。。”玺暮城嗓音都是发抖的。
    脑海里再次涌现出一些杂乱无章的零碎画面。
    “我不管你是玺暮城还是萧瑾彦,既然娶了我,就要负责到底!”
    玺暮城脑袋疼的歇斯底里喊了一声,整张脸都扭曲起来,双瞳没有焦距,嘴里不断地重复一个称呼,“笨笨。。。。。。笨笨。。。。。。”
    “暮城。。。。。。我疼。。。。。。”乔菲急忙抓住他的手。

  ☆、尾狐176:那一年,乔菲第一次遇到墨初鸢

尾狐176:那一年,乔菲第一次遇到墨初鸢
    玺暮城头疼的歇斯底里喊出了声,一张脸因痛苦狰狞而扭曲起来,一双黑瞳没有焦距,嘴里不断地重复一个称呼,“笨笨。。。。。。笨笨。。。。。。”
    “我不管你是玺暮城还是萧瑾彦,既然娶了我,就要负责到底!”这句话,像魔音一样绕耳不绝。
    “暮城。。。。。。我疼。。。。。。”乔菲急忙抓住玺暮城的手。
    玺暮城垂眸,望着乔菲脸上的血,视线越来越模糊,抱起她,强撑着站起来,“我送你去医院。。。。。。”
    他惧血,头昏目眩,快要支撑不住。
    乔菲双手抱住他脖子,贪恋的靠在他怀里,声音有些虚弱,“暮城。。。。。。如果死在你怀里。。。。。。我也甘愿。。。。。。”
    玺暮城恍若未闻,眼前的事物不断地扭曲变形。
    尤其是乔菲身上散发着刺鼻的血腥味,让他胃里像翻江倒海一样。
    “暮城。。。。。。”乔菲想说什么。
    “先生!”一道呼唤声传来,打断了她。
    苏洵带着一众保镖奔了过来。
    玺暮城只模模糊糊看见几个人影,快要倒下的瞬间,苏洵及时扶住了他。
    苏洵看了眼受伤的乔菲,递给保镖一个眼色。
    保镖急忙伸出双手,准备将玺暮城怀里的乔菲接过来。
    乔菲却抓紧了玺暮城的衣领,往他怀里一缩,摇了摇头,“暮城,我想看着你,我怕自己会死。。。。。。”
    玺暮城脑袋昏昏沉沉的,一张脸惨白的吓人,根本不敢看满脸是血的乔菲。
    此刻,被她抓着衣领不放,头更晕了。
    苏洵看了一眼乔菲,不禁地皱起眉头,说话耿直,“乔小姐,你应该知道先生惧血,我看你的伤势应该并无性命之忧,我让保镖送你去医院。”
    乔菲不悦地瞪了一眼苏洵,攥紧了玺暮城的衣领,又缓缓地松开。
    苏洵面无表情的扶着玺暮城,没再看乔菲。
    保镖将车开过来,接过乔菲,把她抱上车。
    玺暮城被苏洵扶着上了另一辆车。
    车驶入街道。
    “先生,喝点水。”苏洵递过去一瓶水。
    玺暮城一只手摁着头,另一只手接过水瓶,喝了一大半,之后,整个身体颓靠座椅背,眩晕感依然很强烈,他甚至看不清苏洵的脸。
    这已经超出他的极限,看到血,没有晕倒已经不错了。
    玺暮城一边摁着头缓解疼痛,一边对苏洵说,“命令手下的人去查到底是敢对我下手。”
    “是。”
    苏洵掏出手机,打了一通电话。
    之后,见玺暮城阖着眼睛,整个人晕晕沉沉的,又瞥见自家先生身上也受了伤,于是,给岳麓翰打了一通电话。
    。。。。。。
    医院。
    乔菲做了检查,脑部受伤严重,颅内有淤血,需要做颅内引流手术。
    院长听闻,加上玺暮城也在,于是,亲自赶了过来。
    “暮城,我怕,你一定要在这里等我。”乔菲躺在床上,紧紧地拉着玺暮城的手不放。
    “你不会有事的。”玺暮城语气很低,却没有温度。
    乔菲听后却欣慰不少,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院长,“院长,暮城受伤了,麻烦您安排一个医生给他做详细检查。”
    院长叹气,“小乔,你自己都伤成这样了,还想着别人,你放心吧,玺先生这边我自会安排妥当。”
    “嗯。”
    乔菲手还抓着玺暮城的手,见他没有挣开她,心中泛起一丝喜悦。
    玺暮城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乔菲被推进手术室以后,院长安排医生给玺暮城做了详细的检查。
    最后,岳麓翰赶到了医院。
    见玺暮城靠坐在手术室门外的座椅上,脸色青白,有些憔悴。
    苏洵安静的站在旁边。
    “二爷,到底怎么一回事?”岳麓翰走过来,看了一眼紧闭的手术室门,又看向玺暮城。
    玺暮城头疼缓解不少,眼睛清明一些,看向岳麓翰,“有人对我下手。”
    “TM的到底是谁活腻歪了!”岳麓翰目光冷厉,一向优雅如他,爆了粗口,又看了一眼手术室门,“乔菲她怎么样了?”
    “她替我挡了一下,被撞伤。”玺暮城语气十分低沉。
    岳麓翰略略一惊,继而沉默。
    乔菲为了二爷可以做到这种地步,连命都不要,这倒是出乎他的意料。
    岳麓翰不禁地想起远在月城的丫头,又看了一眼脸色不太好的玺暮城,心中泛起隐隐的不安和浓烈的担忧。
    这份人情债远比那笔雪中送炭的资金要沉重的多,二爷要怎么还?
    好一会儿,他对玺暮城说,“我听苏洵在电话里说了大概情况,这次事件不简单。”
    玺暮城摁着眉心,“嗯,我已经让苏洵命令手下人查了。”
    这时,一个医生拿着一张片子,走到玺暮城面前,言语十分恭敬,“玺先生,从片子上来看,您的胸腔遭到重击,胸腔靠下一处有一个阴影,好险,出血点不大,但是,需要在医院好好观察。”
    玺暮城淡淡嗯了一声。
    岳麓翰紧锁眉头。
    对方下手真狠,莫不是要致二爷于死地?
    。。。。。。
    夜九点。
    乔菲被从手术室推出来,做了颅内引流手术,头上缠着纱布,还在昏迷中,情况稳定,在重症监护室观察了两个小时,转入了VIP病房。
    乔菲醒来的时候,已是十点多。
    在病房寻到坐在沙发上的玺暮城,心里一喜。
    他没走。
    “暮城。。。。。。”她一声轻唤。
    玺暮城听到动静,站起身,走到病床前,双眸不带一丝情绪的望着乔菲,“好点了吗?”
    “没事。。。。。。”乔菲一边说一边坐起身,嘶的一声,头疼的就要倒在床上。
    玺暮城下意识伸出双手,握住她的肩膀,将她摁回病床上,又很快松了手,嗓音淡淡的,“你自己是医生,应该知道刚做完手术不能乱动。”
    乔菲一双眼睛委屈的看着冷淡的玺暮城,声音柔弱,“我知道,只是,现在面对你,害怕了。。。。。。”
    玺暮城蹙眉,“怕什么?”
    乔菲眼睛一红,握住了玺暮城的手,“暮城,我怕你再一次说,让我不要出现在你的视线里。”
    玺暮城眉头皱的更紧了,敛着力道,将手从她手里抽离,双手插袋,后退了一步,淡淡道,“一事归一事,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说完,玺暮城转身,朝门口走。
    “暮城。。。。。。”
    乔菲咬着唇,撑起身体,往床边挪,身子一扑腾,摔到了地上。
    玺暮城听到声音,转身一看,见乔菲狼狈的爬在地上,一双眼睛含着眼泪望着他。
    玺暮城眉头一皱,走了过去,弯腰,将乔菲抱了起来,放在床上,盖上被子。
    “你到底想做什么?”他语气有些凉,末了又问,“你怎么会出现在停车场?”
    乔菲回道,“我还是想劝你尽快接受治疗,哪怕你不愿意用我,甚至讨厌我,但我还是担心你,今天是你每个阶段都要检查的日期,所以去公司找你,可是,不凑巧,我去的时候,你刚走,莫言说你现在不走玺氏大门,直接走地下停车场,所以,我就跟来了。”
    玺暮城不放过乔菲脸上任何细枝末叶的表情,没有说话。
    乔菲见他不说话,咬着唇瓣,眼底泛着浓浓的悲伤,“暮城,我只是想你多陪我一会儿。”
    玺暮城已经没有多少耐心,语气有些冷硬,“乔菲,你救了我,我很感激,这份人情,我会还,但不代表我们之间会有什么。”
    “暮城,不是的,为你做任何事情,我都是心甘情愿的,哪怕是不要命我也愿意,我不需要你还什么人情,我只想留在你身边,哪怕远远地看着你。”
    玺暮城走到窗口,沉冷站立,望着窗外浓稠的夜色,幽幽道,“乔菲,你担任我的主治医生多年,应该是最了解我性格的人,我现在心里只有鸢儿一个,认准了就不会改变。”
    乔菲望着玺暮城沉冷的背影,双手紧紧攥着床单,眼底翻滚着对墨初鸢浓浓的憎恶和恨意。
    不管是玺暮城还是萧瑾彦,都对墨初鸢如视珍宝。
    当年,军校期间,萧瑾彦默默地为墨初鸢不知道收拾了多少烂摊子。
    乔菲第一次在军校见到墨初鸢的时候,那年,墨初鸢不过是十七岁的小丫头片子。
    那次,墨初鸢在一次野外求生训练中迷失方向,下落不明,被困在森林里。
    萧瑾彦只身前往,徒步进入深山老林寻了墨初鸢一天一夜。
    后来,是萧瑾彦背着墨初鸢徒步走回来的。
    正好那次,乔菲去军校看萧瑾彦,却在宿舍找不着他。
    最后,在医务室找到了萧瑾彦。
    当时,医务室没有人,她走进去,拉开帘子,却见萧瑾彦坐在病床上,身体靠在墙上,阖着眼睛,好像是睡着了。
    怀里却躺着一个女孩。
    女孩身体娇小纤细,短发,虽然脸上画着油彩,可见五官精致,唇瓣龟裂,处于昏迷状态,手背上扎着针,在输液。
    另一只小手却与萧瑾彦的手,紧紧相扣。
    乔菲像一座冰雕似的一直站着。
    直到萧瑾彦睁开一双疲累的眼睛,看见是乔菲,才把墨初鸢放在病床上。
    他的动作小心又温柔,好像他抱的是一个玻璃娃娃,一不小心就会碎似的,甚至帮她脱了军靴,盖上被子。
    在乔菲眼里,萧瑾彦刚正冷硬,十分冷酷,好像一颗心都是石头做的,她却第一次见到这样一面温柔的萧瑾彦。
    铁血中透着一个男人的柔情。
    这份柔情却是对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况且,还是他的学生。
    从那时起,乔菲就觉得这个丫头片子会成为她以后生命中最大的障碍,却不想,这个障碍如影随形,却像山一样难以撼动。
    。。。。。。
    海城。
    晚上,培训班开了一场案件研讨会,结束的时候,已是十点多。
    祁阳送她回到宿舍之后,才离开。
    墨初鸢一进屋,就跑到床前,摸到枕头下面的手机,满怀期待的滑开手机,却没有一条短信和电话。
    她有些失落,自他上次回了月城之后,两人的交流方式就是煲电话粥,晚上视频。
    今天却例外。
    难道在忙?
    她去浴室洗了个澡,再出来时,拿起手机,仍然没有一通电话。
    她躺在床上,辗转难眠,最后,在床上滚来滚去,心不在焉,一下子滚到了床下。
    她苦逼爬起来,拿起手机,拨了玺暮城的手机。
    而且,开的是手机视频。
    玺暮城手机响的时候,还在乔菲的病房里。
    医生正在给她检查头上伤口。

  ☆、尾狐177:玺暮城,我好像越来越想你了

尾狐177:玺暮城,我好像越来越想你了
    玺暮城准备等乔菲检查完,然后,让岳麓翰找一位高级护工留在病房照看乔菲,他就离开。
    不管以前如何,一事归一事,此次,乔菲受伤也是因为救他。
    找人照顾她也是应该的,好在乔菲没有性命之忧,要不然,一条人命债,他岂不是要背负一辈子?
    掏出手机,看了眼手机屏幕,唇角弯起,是丫头。
    今夜只顾着忙,忘记给丫头打电话了。
    她倒是忍不住打过来了。
    还是视频电话。
    他正准备接,这时,医生喊他过去,他无奈,挂断。
    那端,墨初鸢握着手机,听着里面嘟嘟的忙音,气呼呼的扔了手机。
    倒在床上,扯了被子,蒙住了头。
    双脚在被子里踢了又踢。
    他居然挂她的电话?
    她要是再主动给他打电话,就是一头蠢猪。
    这端,医生给乔菲检查完,玺暮城问,“情况怎么样?”
    医生是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是乔菲的同事,很会察言观色,看着一个大总裁陪着乔菲,断定两人关系定是不简单。
    但却是自作聪明,说话的语气带着一丝调侃,又透着谄媚意味,“玺先生,毕竟是颅内手术,不能马虎大意,乔医生需要在医院好好观察一段时间,玺先生您作为她的家属也需要注意她的饮食。。。。。。”
    玺暮城一双墨黑的眉毛紧皱,看了一眼女医生。
    他的目光很淡,眼底深处却翻滚着寒潮。
    女医生立马住嘴,尤为不知哪里得罪了这尊大佛。
    “我不是她的家属。”
    玺暮城语气很淡,似乎不带一丝情绪,可越是这样,越让人不寒而栗。
    “那个。。。。。。”女医生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
    求助的眼神看向乔菲。
    乔菲脸上有些挂不住。
    其实,早在以前,见过两人同框的医生都以为乔菲会嫁入豪门玺家,觉得玺暮城和乔菲最为般配,而乔菲,从来不曾辟谣,所以,直到现在,熟识她的医生,一直认为她和玺氏总裁关系非同一般。
    所以,这位女医生的调侃,在乔菲眼里没什么,却不想玺暮城一句话让她下不来台。
    她看着玺暮城,言语轻柔,“暮城,只是个玩笑而已。”
    “歪曲事实,以讹传讹,这是玩笑?”玺暮城五官冷肃,丝毫不给乔菲面子。
    乔菲脸僵了下,也不敢说什么。
    女医生吓得浑身发抖。
    玺暮城五官冷沉,走到门外走廊,掏出手机,给墨初鸢拨了过去。
    谁知道,无人接听。
    他又拨了一遍,依然如是。
    那端,墨初鸢窝在被子里,听到手机铃声,从被子里挣出来,抓到手机,一看是玺暮城,一脸欢喜,准备接听。
    但是,此刻,她骨子里小女孩的小性子和骄纵爆发,于是,又将手机扔在了一边。
    没过一会儿,玺暮城又打了过来。
    她按耐住一颗活蹦乱跳的小心脏,再次任性,将手机推到一边,撅了撅嘴,看着屏幕上跳动的“老公”两个字,忍不住弯起了唇角。
    玺混蛋!让你挂我电话!不打够三次以上,就是不接。
    这厢,玺暮城打了两通电话,无人接听,一猜就知道丫头在闹脾气。
    心想,自己在医院,和她通话不是很方便,况且,如果丫头知道他现在在乔菲身边,指不定气成什么样。
    再者,他今夜被袭的事情也不想墨初鸢知道,免得她挂心。
    看了眼腕表,已是十一点多,说不定丫头睡着了,明天再打电话哄一哄。
    这边,墨初鸢坐在床上,左等右等,等不到玺暮城的电话,霍地一下站了起来。
    本愉悦的心情,瞬间阴郁,气的一跺脚,骂道,“玺混蛋!有本事以后就别给老娘打电话!”
    又不解气,看着手机来气,随手一扔,将手机扔到床上。
    床靠墙摆放,她用力过猛,吧嗒一声,手机掉进了缝隙里。
    更没想到的是,此时,手机响了。
    墨初鸢趴在床上,撅着小屁股,手伸到缝隙去够手机。
    可是,太窄,她手伸不进去。
    借着手机屏幕的光亮,看见屏幕上亮着的“老公”二字,她急的抓狂。
    早不打晚不打这个时候打!急死了!
    她跳下床,绕到床尾,徒手去搬床,试图将床挪走一些。
    此刻,她感叹,公安警局的宿舍条件太好了,床是红木的还是梨木的,太TM沉了!
    她付诸全部力气,床稳稳不动。
    手机还在响。
    情急之下,她将床上的被褥全部掀到地上,又把床垫拖到地上,使出吃奶的劲儿,将床推开一些。
    最后,爬到床上,刚把手伸到缝隙里,手机屏幕黑了。
    她抓住手机,急速往外拉,手背传来钻心又火辣辣的疼。
    看着手背上一道血痕,气的想撞墙。
    不小心刮到床板锋锐的棱角了。
    玺暮城本来是不准备再打第三通电话的,但又一想,万一丫头气性大,不理他了怎么办?
    于是,又拨了一通电话,依然无人接听,猜测她是真的睡着了。
    于是,收起手机,准备回自己的病房。
    没走几步,口袋里的手机响了,他掏出一看,是丫头。
    他忍不住笑了,原来刚才在跟他怄气,真是个孩子。
    “鸢。。。。。。”
    “玺混蛋!你多打一个电话会少块肉啊!”
    鸢儿两个字,还未唤出口,玺暮城耳边便传来了一声怒火夹着委屈的叫嚣。
    玺暮城被骂的一头雾水,“鸢儿,你怎么了?火气这么大?”
    墨初鸢盘腿坐在地上的棕垫上,握着手机,看着手背上的血痕,鼻子一酸,硬生生的气哭了。
    是豪放的大哭。
    玺暮城一听,方寸大乱,以为她出什么大事了,急忙道,“老婆,出什么事了?”
    墨初鸢看着满室被褥枕头,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是案发现场。
    其实,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哭,总之情绪很复杂,气他的同时,也气莫名其妙又无理取闹的自己。
    为了接他一通电话,她容易吗?
    一个电话而已,她差点把屋拆了。
    玺暮城听不到回应,只听她委屈又幽怨的哭声,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心急火燎的问,“到底怎么了?你是不是在训练基地出了什么事情?还是谁欺负你了?”
    墨初鸢吸了吸鼻子,“是出事了。。。。。。”
    玺暮城握住手机的手发紧,“你等着,我现在飞去海城找你。”
    墨初鸢听到他焦急的嗓音以及凌乱快速的脚步声,哭声止住了些,发神经似的,声音软的像棉花糖一样,“玺暮城,你为什么挂我电话?”
    玺暮城脚步嘎然而止。
    实在跟不上她跳跃性的思维,愣是反应了好一会儿,才问,“你哭是因为我挂你的电话?”
    墨初鸢认真的嗯了一声,然后,又道,“第三次电话打得太晚。”
    “所以,你故意不接电话是要等我打第三个电话?”
    玺暮城反应敏捷,一语道破玄机,额角皮肤涨成红色,青筋一根一根突跳,是咬着牙说出的这句话。
    墨初鸢被他突然沉下来的语气吓了一跳,弱弱的嗯了一声。
    “墨初鸢,我看你是皮痒了!欠收拾是不是?”玺暮城对着手机一声大吼。
    他气的咬牙切齿,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差点没背过气去。
    墨初鸢被他一吼,乖顺如兔,像以前军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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