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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夫计划,暖暖老公甜甜爱-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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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狐134:笨笨
尾狐134:笨笨
他低头,一只手穿梭在她发丝间,覆着她的后脑勺,薄唇温柔的将她脸上的泪珠一一吸吮掉,“墨初鸢,抱歉,我没有如约回来。”
“萧老师……”她渐渐地阖上眼睛,摇了摇头,“不是,我一定在做梦,他已经死了……”
“墨初鸢,看着我,不要睡,我不知道还有多少时间。”
墨初鸢头疼的厉害,感受着他薄唇在她脸上摩挲,双手一勾,抱住他的脖子,寻着他的唇,轻轻回吻,嗓音软糯如丝,“暮城,是我做梦了,是不是?”
玺暮城墨黑的双眉一皱,捏起她的下巴,吻开了她的唇,长驱直入,紧紧缠住她的小舌。
墨初鸢湮没在他浓烈亲吻里,脑袋更晕了,一双小手伸进他衬衫,攀住他健硕的肩膀,迎着他的吻,渐渐地迷离,眩晕,虚软。
直到双手落在他皮带上,他攥住了她的手,伏在她光裸的雪肩,浓重喘息,“墨初鸢,你知道我是谁吗?”
墨初鸢阖着眼睛,一双藕臂在他后背摩挲,这里有晚上执勤前,在车里那次欢好,她在他后背抓的红痕。
“你是我的老公。”
他抬起上半身,居高临下俯视着迷迷蒙蒙的墨初鸢,额头上密布的汗水落在她精致的一对锁骨上,蜿蜒至前方两团柔美的沟壑,身体的反应快要把他逼疯。
他低头,在她唇上重重吸吮了下,“墨初鸢,你还和以前一样,分分钟钟是想弄死我!”
她朦胧不察,双腿缠住了他的腰,“老公,我困……”
“墨初鸢,听我说……”玺暮城轻轻地拍拍她的脸,“别睡。”
“嗯?”
她小手胡乱的解开了他的衬衫,双腿夹着他的腰,双臂抱着他的脖子,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跨趴在他身上,双手抱着他脖颈,小脸贴着他脖颈,蹭了蹭,“不要把我放下……”
玺暮城呼吸瞬间窒息,他坚硬如铁的身体被她软绵的身体压着,尤其是,胸前两团紧紧贴着他的胸膛,他双臂落在她腰上,重重揉捏着,呼吸又粗又重,“墨初鸢,你这什么睡姿?”
“嗯,喜欢……”她晃了晃他的脖子。
她扭动着身体,恰到好处磨蹭着他某处。
他眸色深深,托住她的臀,将她身体往上移了些。
偏偏的,这丫头又往下蹭了下,瞬间点燃他身体叫嚣的古欠望。
他大手覆在她后脑勺,吻住了她的唇。
另一只手落在她后背,扯着她胸衣的搭扣,扯了几次,没解开,最后,用力一扯,胸衣被他扯了,扔在地上。
墨初鸢将他的舌头推出去,喘息着,“你弄疼我了……”
她嗓音软的像棉花糖一样,更像一剂催化剂,激的他浑身每个细胞都在膨胀。
一个翻身将她覆盖,一个低头,狠狠地攫取了她的唇。
墨初鸢被吻得迷迷糊糊,脑袋已经成了一锅粥,一双小手落在他皮带上。
这次,他没有阻拦,任她小手解开了他的皮带,在他坚硬的腹肌摩挲。
他伏在她肩头,吻着她的脖颈,呼吸又粗又急,“墨初鸢,松开……”
她得寸进尺,手沿着他漂亮的人鱼线往下按。
她又困又累,渐渐地,睡意上来,准备将手拿开,他按住了她的手,吻住了她的唇。
?
隔天。
墨初鸢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睛,眼睛四处巡视,想坐起来,脑袋疼的又躺了回去。
她摸了摸额头,贴着纱布,适应了一会儿脑袋的眩晕感,她坐起身,被子从身上滑落,裸呈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
地上散落着她的衣服,还有他的衣服。
她低头,看着胸前的痕迹,脸红耳赤。
只是,这地方是哪儿?
她从床上下来,拿起衣架上挂着的一件浴袍,将自己裹住,走出卧室,客厅无人。
一股飘香弥漫在鼻尖。
她鼻子嗅了嗅,去了厨房。
却见玺暮城穿着和她身上一样的浴袍,露出健硕的小腿,脚上穿着一双灰色棉拖,侧身修长深邃,应该是刚洗过澡的缘故,头发软软趴在前额,有水珠凝在发丝上,泛着晶莹剔透的光泽。
炉火上的平底锅里,正煎着鸡蛋。
第一次见他这么居家的样子,而且还在厨房,这是两人在一起之后,第一次见他下厨。
她心头一暖,走过去,一双手臂自身后环住了他的腰。
玺暮城身体微微一僵,关火,转身,微附身子,一双幽暗难明的眸子望着墨初鸢泛着樱粉色的小脸,嗓音清沉,“伤口还疼吗?”
墨初鸢望着玺暮城,昨夜一幕幕的片段在脑子里回放,她望着他的眼睛里泛滚着浓浓的困惑。
迷蒙间,听到他说自己是萧瑾彦,难道是梦?
她还在他腰上的双手缩了回来,试探地唤道,“暮城……”
玺暮城握住她的一双手又放回他腰上,一步一步朝她走过去,墨初鸢一步一步后退,直至后背要挨上墙,他手一伸,垫在她后背。
他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
看的墨初鸢心里十分不舒服,双手抵在他压下来的胸膛上,“暮城,这是哪儿?”
玺暮城眉头微蹙,“这是宣县。”
“那我们为什么要住在这里?”
“和我在一起不好?”
“不是。”她摇头否认。
他揉了揉她的头发,“去餐厅等着,饭菜马上好。”
墨初鸢木然应声,走到厨房门口时,转头,问道,“暮城,昨夜是你救的我吗?”
“是。”玺暮城与她眼睛对视,眼睛里蕴着认真。
“你为什么会懂军事暗语?”墨初鸢又问。
“学的。”
“跟谁?”
玺暮城走过来,猛地低头,吻住了她的唇,蛮缠数秒,又咬了一口,缓缓地离开,“大清早的,就质问自己的老公?”
“不是……”
她脸颊烫烫的,咬着被他折腾的泛着润泽的唇瓣,小模样柔怜可人。
墨初鸢洗漱完,再出来时,早餐已经上桌。
面前摆着一碗粥,煎鸡蛋,培根。
“暮城,原来你还会做饭。”墨初鸢看着简单的早餐,眼神有些飘。
玺暮城从厨房走出来,在墨初鸢身旁坐下,递给她一双筷子,“快点吃,别凉了。”
末了,看了一眼墨初鸢身上的浴袍,伸手,将她散开的衣襟拢了起来,“这浴袍太大,等会换件衣服。”
墨初鸢看了一眼玺暮城,问道,“我们为什么要来这里?”
玺暮城夹了一片培根肠放进她碗里,眸色深暗,“只有我们,不好吗?”
“好。”她淡淡一笑,只是落在他脸上的目光久久才挪开。
饭后,墨初鸢想起来什么,又问,“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玺暮城五官攸地冷凝,看着墨初鸢的眼神存着几分柔和,“暂时留在这里。”
“可是……”她欲言又止。
“墨初鸢。”他拍拍她脑袋,将她拉回卧室床上坐下,准备给她额头上的伤口换药。
“你怎么总是给我换称呼?”她看着他的眼睛,问道。
玺暮城只是看着墨初鸢,沉思几秒,问道,“什么称呼?”
“一会儿城城,一会儿鸢鸢,一会喊我全名。”
“你喜欢我叫你什么?”他挑起她的下巴,轻轻摩挲。
她想了想,脸红心跳,说,“老婆……”
玺暮城眉头微微蹙起。
墨初鸢见他蹙起的眉头,问道,“你不喜欢?”
“不是……”他望着她,眸色浓稠。
“那是什么?”她追问,有些疑惑。
他抚着她一头长发,“给你换个称呼吧。”
“什么?”她期待着,一双大眼睛眨了眨。
他敲了下她的额头,“笨笨。”
“笨笨?我哪儿笨了?”她捂着额头,嗔他一眼。
“笨笨。”他唤道,眼睛里含着笑意。
“不好听,不许这么叫我。”她觉得不好听。
“笨笨。”他又叫了声。
她跳脚,冷不丁的蹿上他身体,双腿夹着他的腰,双手抱住她的脖子,像一只猴子一样挂在他身上。
☆、尾狐135:如果要你杀掉玺暮城,萧瑾彦才能存活,你会怎么做?
尾狐135:如果要你杀掉玺暮城,萧瑾彦才能存活,你会怎么做?
墨初鸢冷不丁的蹿上他身上,双腿夹着他的腰,双手抱住她的脖子,像一只猴子一样挂在他身上。
玺暮城一只手抚着她后背,另一只手拖着她的臀,望着挂在他身上的墨初鸢,上扬的唇角抽了抽,“墨初鸢,你怎么就没有一点长进?”
“什么长进?”她眨了眨迷蒙似雾的大眼睛。
“往人身上扑的本色。”玺暮城眉峰微挑,看着像笑。
“……”她有些窘,好吧,以前总是分分秒秒想这样扑倒萧瑾彦。
“下来。”他拍拍她的后背。
“不要。”
她又往上蹿了下,正好磨蹭着他某个地方,他身体一僵。
“给我老实点。”玺暮城将她放落在地,把她摁在床上坐着,不忘教育她,“一个女孩给我矜持点。”
“矜持?”墨初鸢望着玺暮城,一双大眼睛攸地瞪圆,霍地站起身,扯开浴袍的衣领,指着自己胸前密密麻麻的吻痕,“玺先生,你倒是给我矜持一点,昨夜趁我睡觉,也不知道你对我做了什么好事!”
玺暮城冷峻的五官瞬间僵黑,视线落在她胸前大片白皙的肌肤上那些吻痕,不自然的移开目光,双手一伸,把她散开的衣领拢上,咳了一声,“男人不能撩,是你投怀送抱。”
“是吗?”墨初鸢捡起地上被他毁掉的胸衣,手指头挑起,在他眼前转了转,“那……这个又怎么解释?”
玺暮城目光无处安放,最后落在床上,不去碰触她的视线,一个大男人竟然吞吞吐吐,“这个……咳……怕你睡觉不舒服……”
墨初鸢被这样的玺暮城逗的又好气又好笑,憋住笑意,走到他面前,视线垂落,直白的落在他某个地方,“那地儿不舒服怎么办?”
玺暮城咬了下牙,攥住她一条小胳膊,将她拎到眼前,“墨初鸢,你别再胡闹……”
“怎样?”墨初鸢踮起脚尖,柔唇在他唇上轻轻地碾压,故意呵出热气喷薄到他脸上,像一个女流/氓,“说说,你不舒服了怎么办?嗯?”
他五官青黑如铁,也不是第一次见她对他耍流氓了,此刻,他有种将她摁倒,冲进她体内大干一场的躁动。
不禁地想起昨夜,她那只柔软无骨的手触在他那地方的感觉,虽然只是放着,却差点让他缴械。
这么想着,他双手落在她腰上,继而收紧,任她生涩的在自己唇齿间作乱。
等她亲够了,软巴巴的靠在他怀里,才问,“我们现在要做什么?”
他将她软绵绵的身子扶正,在她耳边低喃,“做点有意义的事情。”
墨初鸢一听,耳根子先红了。
她娇羞的往他怀里钻了又钻。
下一瞬,她被他拎到厨房。
他指着洗手槽里的饭碗,“洗碗。”
墨初鸢满头黑线,指了指自己,“你让我洗碗啊?”
“嗯。”玺暮城摸了摸她的头发,“四肢不勤,去洗碗。”
墨初鸢嘴巴一撅,“我还以为你要……”
“要什么?”他长眸深处翻滚着意味深长的光。
“没什么!”她横他一眼,气呼呼的走过去,挽起袖子,手伸到洗水槽,准备洗碗。
突然,身子被他转过来,被他箍住腰,提到琉璃台上坐着,紧接着,铺天盖地的吻落下来。
她招架不住的承受着,直到她再也无法呼吸,推他肩膀,他才松开她的唇,在她唇边低低喘息,“这下够了吗?”
“……”什么够了?敢情儿他是知道自己心里在想什么,所以,这吻是他赏赐她的?说的好像自己是欲求不满的欲/女似的!不行!这顶帽子她可不能戴!她光着的小脚丫轻轻踢在他撑起的浴袍,“你够了吗?”
“墨初鸢,我看你是收拾!”他抓住她的一只脚,使劲攥着。
“啊……疼……”
她痛的叫了一声。
声音媚骨惑人,像极了娇吟。
玺暮城像丢掉一个火球一样神速松开她的脚,大手一伸,把她从琉璃台上抓下来。
她以为,会被他修理一顿,却不想,他将她身体转过去,自身后双臂穿过她腋下,轻轻地拥着她,往洗水槽的地方带。
他打开了水龙头,摁了洗洁精,双手伸到水槽,开始洗碗。
他白皙漂亮的手拿着棉刷在白色的盘子上来回清洗,动作纯熟,干净利落。
墨初鸢在他怀里,抬头,想看他的脸。
他坚硬的下巴压在她柔软的发顶上,“老实一会儿。”
墨初鸢惊讶的看着他做这些家务。
这些事情,对他一个大总裁而言,什么时候做过?
她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伸出手,“还是我来洗吧。”
他身体猛地前压,将她挤在琉璃台和他身体之间,她瞬间动弹不得。
关键是,后腰还有什么东西铬着她。
她小脸涨红,也不敢再动,任他轻压着她,把碗洗干净。
他洗完,墨初鸢拿了毛巾给他擦手。
“暮城,你做这些事情的时候,真像一个居家好男人。”她抬眸,眼睛亮亮的。
“是吗?”他指腹在她唇瓣上摩挲,眸色渐暗,问道,“墨初鸢,你现在把我当作是谁?”
她望着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他脸上,一动不动,小心翼翼的说,“暮城,有些话,我说了,你不要生气,其实,从我第一眼看见你时,我甚至觉得你和萧老师是一个人,和你相处以来,我总是从你身上看到他的影子,。”说到这里,她眼睛里泛着雾气,抓住他的手,把心里藏着的话一股脑倒了出来,有些激动,“你就是萧瑾彦是不是?你没死是不是?当年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失忆了?还是什么原因把我忘了……”
玺暮城望着这样柔怜的墨初鸢,将她紧紧箍在怀里,“墨初鸢,我是……玺暮城,你也可以把我当作萧瑾彦。”
墨初鸢迷惑不解,“以前,我提他,你都会生气,现在怎么会这样说?”
他没有回答,沉默许久,将她从怀里拉离一些,望着她雾蒙蒙的大眼睛,突然问道,“墨初鸢,如果有一天,萧瑾彦回来了,让你在我和他之间选择一个,你会选择谁?”
她瞪大了眼睛,推开他,后退一步,“你为什么会这么说?”
玺暮城眸光锐利,逼近一步,“墨初鸢,又或者说,杀了玺暮城,才能让萧瑾彦存活,你会怎么做?”
“不要!”
她抓捂着耳朵,惊恐的叫了一声,连退数步,后背撞到琉璃台,上面摆放的盘子碗被撞翻在地,碎裂一地。
她没有穿鞋,碎片掉在她白皙的脚背,划破了皮肤,有血渗出。
玺暮城走上前,急忙将她抱起来,走进客厅,把她放在沙发上坐着。
他找来棉签,握住她受伤的一只脚放在腿上,用棉签将血迹擦拭干净,又仔细翻看,再无伤口,才将她的脚放落在地,他又去卧室找来一双棉拖。
他竟然蹲在沙发前,一只手拿起她的脚,帮她穿上棉拖。
突然,手背一凉,玺暮城看着打在他手背上的水珠,抬眸,却看见墨初鸢眼睛里的泪水。
他在她身旁坐下,抬手,擦掉她眼角的泪珠,“抱歉,是我吓到你了,我只是开个玩笑。”
墨初鸢望着他,一颗心颤颤巍巍的,像随时要碎的玻璃球。
这时,门铃声响起。
玺暮城站起身,往门口走去。
“萧老师……”墨初鸢望着他的背影,泪眼朦胧的喊道。
玺暮城脚步猛地一顿,垂在身侧的手攥成拳头,没有转身,幽幽道,“墨初鸢,从现在开始,我是暮城。”
如果这是与玺暮城共存一体的唯一方法,他不能告诉她实情。
这样只会让她痛苦而已。
刚才她的反应,已经证实了一切。
五年前,他是萧瑾彦,五年后,他是玺暮城。
他是萧瑾彦,也是玺暮城,玺暮城娶了她,等于是他娶了她,那么她就是他的妻子。
玺暮城现在沉睡,他只有变成玺暮城才能存在她身边,玺暮城身边的人早晚会找到这里……
更重要的是,当年的事情以及造成他悲剧的人,他必须揪出来……
☆、尾狐136:是我亏欠的人
尾狐136:是我亏欠的人
此刻的墨初鸢彻底迷惑了。
她捶了捶脑袋,难道她又是错觉?
门开,是七婶。
“先生,这是您要的衣服。”七婶把一个袋子递给他。
“谢谢。”玺暮城从钱夹掏出钱给她。
七婶接过钱,脸上挂着笑。
?
玺暮城拉着墨初鸢进入卧室,然后,把一个袋子递给她,“这里是衣服,去换上。”
墨初鸢从袋子里掏出一套衣服,还有内衣物掉在了床上,脸红的瞪他,“要是再被你撕坏,十套也不够换的。”
“……”玺暮城不自然的咳了一声,视线落在一套红色的胸衣上,脸像烧了一下。
墨初鸢咬咬唇角,低头,解开浴袍的腰带,前襟一松,露出香肩雪胸一抹。
她抬头时,却见玺暮城目光定定的落在自己春光半掩的身上,小脸更红了。
还没等她开口,玺暮城一个标准的向后转,背对她而立。
墨初鸢皱了下眉头。
这要是在以前,玺暮城一定会抱着她亲吻,或者黏着她,帮她穿衣,他现在这幅像被人强了的样子,算什么?装什么装?
她褪了浴袍,套上裤子,穿上胸衣,正准备系扣时,她眼睛瞄了下笔直玉立似站军姿的某人,眼珠子一转,声音放柔,“老公,你帮我个忙……”
玺暮城没有转身,只问,“怎么了?”
“快点!帮我下。”她催促。
“哦……好……”
玺暮城转过身来,却见墨初鸢上半身只着胸衣,双手还绕在后背,一双亮亮的眼睛望着他,“我扣不上。”
他眼睛定在她美好的前方,喉结暗涌,沉声道,“你自己来。”
说完,就要走出门外。
墨初鸢气的干脆将胸衣一扯,扔在床上,“那我不穿了!”
玺暮城一听,猛地回头,看着墨初鸢不着寸缕的上半身,浑身的血液直冲小腹。
“墨初鸢,你再给我胡闹,我就……”
“就怎么样?体罚?”
她瞪着他,莫名的火就上来了。
他现在怎么看着她一副看见鬼的表情似的?此情此景,她活色生香的站在他面前,他难道不是应该扑过来?
玺暮城摁了摁眉心,黑着一张脸,走过去,将她的身体转过去,正准备拿床上的胸衣。
墨初鸢抓住机会,小手一扯,扯掉了他身上的浴袍腰带,露出性感至极的身体。
她双手伸进浴袍,环住了他紧窄的腰。
玺暮城浑身一瞬绷紧,她柔软细腻的肌肤贴着他火热的身体,他体内瞬间烧了起来,呼吸有些乱,“墨初鸢,你想逼死我,是不是?”
墨初鸢抬头,委屈的望着他,“我逼你什么了?”说完,脑洞大开,“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又或者……”
她眼睛往下落,在想,他是不是某个零件坏了?
玺暮城五官黑沉沉的,捏起她的下巴,“你一天天脑袋里装的什么东西?”
“装的是你。”她眼睛亮若星辰,期待着他说些什么。
可是,他什么都没说,眼底里的灰暗被她眸底的星光点亮。
这么多年了,这丫头的性格,还是没变。
“不许再胡闹!”
他整理好自己的浴袍,将她从怀里推离一些,绕到她身后,拿起胸衣,给她穿上,动作十分笨拙,以至于忙活了半天,才扣上。
完了,补了一句,“女人真麻烦!”
“男人最流/氓!”她转身,面对他,旧事重提,指着自己胸前的痕迹。
他望着那些密集的吻痕,耳根子红了,抓起一旁的衣服,快速给她套上。
这些衣服应该是七婶在小店买的,一套白色棉服卫衣,裹着她纤细的身材,虽是早已不流行的款式,但依然挡不住她从里到外散发出的美。
玺暮城帮她整理了下衣服,拉她坐下,从她手腕上取下发圈,把她散落腰间的长发绑在脑后。
墨初鸢心里的一些疑惑又被他此刻做的事情消散而去,玺暮城以前也会这样帮她绑发。
他是玺暮城。
“暮城,你以前是不是绑别人绑过头发?”
这是她第二次问这个问题,第一次玺暮城没有回答,这次,她又问了同样的问题,就在她以为他不会再回答时,他幽幽开口,“是。”
墨初鸢转过头,小嘴一撅,“是谁?”
玺暮城脑海里映着一个小女孩的模样,眼神黯淡,没有说话。
“你喜欢的女孩,还是青梅竹马?”她眨着眼睛又问。
玺暮城扶额,敲了下她的脑袋,“别胡说八道!”
“那是谁?”她心里有些不舒服。
他摸摸她的脑袋,站起身,走到窗前,望着外面不知哪一处,喃喃道,“是我亏欠的人……”
墨初鸢望着他落寞的背影,不忍再问。
好像又看到了当年夜色下的训练场上,萧瑾彦坐在坦克车上,吹着口琴,音乐婉转动听,身影却落寞,寂寥。
她差点又要忍不住喊出萧瑾彦的名字,可是,话儿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
她走到他身后,双臂抱住了他的腰,“暮城,你说过,娶了我就不会有别人,你说过,心里满满的,只装着一个墨初鸢,你说过,你会对我好,这些还算数吗?”
玺暮城身体僵了数秒,好一会儿才转身,揉揉她的脑袋,低头,深邃的眼睛望着她,“笨笨,别胡思乱想。”
“我喜欢。”她突然说。
“什么?”
“笨笨的称呼。”
“不是不喜欢?”
“笨笨,笨一点,就可以不用想那么多。”她说着,眼睛里泛起雾气。
玺暮城叹了一口气,抱起她,将她放在飘窗上,弯着腰,双臂撑在台面,将她困在怀里,“墨初鸢,以前的你,像一把火,现在的你,像……”
“像什么?”
他低头,吻住了她,在她唇边低低出声,“女人。”
她羞恼的推他,“难道我以前不是女人?”
他一边吻开了她的唇,一边擦掉她眼角的湿润,“水一样的女人。”
“你喜欢吗?”
“嗯。”
“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的?”
“很久。”
“那是多久?”
他回答她的是更加炙热的吻。
她迷茫,疑惑,眩晕,虚软。
?
岳麓翰的车跟着前面苏洵的车驶进宣县。
两辆车在城区停驻。
苏洵下车,走到岳麓翰的车前。
岳麓翰降落车窗,“怎么不走了?”
“信号中断,追踪器应该被销毁。”
“看来,他是有意不让我们找到。”
“现在怎么办?”苏洵问。
“宣县并不大,找个人只是时间的问题。”岳麓翰摁了摁眉心,“让你的人黑进宣县所有酒店的监控。”
“是。”
岳麓翰说完,看向乔菲,“乔菲,如果这个人格只是偶然才出现,为什么会带嫂子离开,并刻意藏匿起来,他和嫂子之间会不会有什么渊源?”
乔菲眸色阴冷,“不管是什么,墨初鸢只会给暮城带来不幸。”
罗美丝疾言厉色道,“是!从她嫁给暮城之后,暮城就没有一天安生日子!这次找到暮城之后,我就让暮城和她离婚!”
岳麓翰皱眉,不悦的瞪着乔菲,缓和不了心中的火,打开车门,把乔菲拉下车,“乔菲,你到底什么意思?还嫌不够乱?你为什么总是针对那丫头?”
乔菲甩开岳麓翰,“是她总是阴魂不散的缠着暮城!她跟暮城在一起,暮城就不会有平静的日子!暮城没有遇见她之前好好的!就是她出现之后,暮城才变得!他不止一次变成城城!现在又变成……那个人,墨初鸢是不会给暮城带来幸福的!”
岳麓翰不敢置信的看着乔菲,“乔菲,以前的你不是这样子,不管怎么样,她是二爷的妻子,这点不会改变,你再嫉恨那丫头,也于事无补,听我的,放手吧。”
“放手?”乔菲抓住岳麓翰的胳膊,情绪十分激动,“是我陪着他一路走过来!是我先认识他的!墨初鸢才是第三者!是她的出现!毁了我的一切!我是不会放手的!”
☆、尾狐137:不解风情的萧瑾彦
尾狐137:不解风情的萧瑾彦
岳麓翰不敢置信的看着乔菲,“乔菲,以前的你,温婉大气,而不是现在嫉恨疯魔的样子,不管怎么样,丫头是二爷的妻子,这是不可改变的事实,你不管再做什么也于事无补,听我的,放手吧。”
“放手?”乔菲抓住岳麓翰的胳膊,情绪十分激动,“当初是我救的他!是我成就了如今的他!这么多年,是我陪着他一路走过来!是我先认识他的!墨初鸢才是第三者!是她的出现!毁了我的一切!我是不会放手的!”
岳麓翰听的云里雾里,权当乔菲是嫉恨过头之下才致激烈言辞,双手握着乔菲因激动而抖若筛糠的双肩,“乔菲,你现在的任务是治愈二爷,其他的别再痴心妄想!”
乔菲情绪十分激动,几乎是吼出来的,“这些年!我一直在努力!我比你们任何一个人都想治愈他!”
其实,她内心是矛盾的,既希望玺暮城痊愈,又怕他痊愈。
在墨初鸢出现以前,她一直认为玺暮城如今的生活是完美的,可是如今,墨初鸢的出现,却将玺暮城的生活彻底搅乱,确切的说,如果墨初鸢不出现,萧瑾彦就不会被唤醒。
乔菲没有想到墨初鸢在萧瑾彦的心里会有这么重要,每次墨初鸢遇险,会唤醒萧瑾彦。
岳麓翰拍拍乔菲的肩膀,语重心长道,“乔菲,记得当初,我和你竭尽余力助二爷在虎狼之地的玺家生存下来,一直到他坐稳玺氏总裁的位置,我们是二爷最信任的朋友,你之前做的伤害丫头的事情,我念在多年朋友之谊,并未告知二爷,更不希望我们三人最后分崩离析,这次你若再生事端,我也不会再护你,如果二爷知道你存着伤害丫头的心思,别说你和二爷连朋友都做不成,怕是以后,你连待在二爷身边的资格都没有,强扭的瓜不甜,如果你真的爱二爷,就该默默地祝福他,说起来,丫头到现在为止,什么都不知道,她最是无辜,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做伤害她的事情。”
乔菲并未听进去,瞪着岳麓翰,“麓翰,既然你是我的朋友,你应该站在我这边,为什么连你都偏袒墨初鸢?她到底有什么好?把你们迷的颠三倒四的!”
岳麓翰眉头一皱,“乔菲,我就事论事!是你的错就是你的错!我没有偏袒她!有些话,不要胡说八道!”
“连这点都不敢承认,你是不是个男人?”
“别说不是,就算是,我也不会做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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