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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夫计划,暖暖老公甜甜爱-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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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盯着她,没说话,也没松手。
    他身上的馥郁清冽茶香快要令她窒息,不过脑子一句话蹦跶而出,“你……你想玩壁咚?”
    “……”
    见他沉默,她一颦一眸,故作娇媚之态,再度试探,“还是……你想啪啪?”
    “壁咚?啪啪?是什么意思?”
    “……”靠!山顶洞人吧?她心中翻了个大白眼,拍拍他坚实的胸膛,乐呵一笑,“我是说……你身体坚硬如墙……啪啪打不动……呵呵……”
    “所以……”他鼓励她说下去。
    “压的我难受……”
    “难受?”他身体不由自主地已与她紧密贴合。
    “热……晕……”她快要晕死在他身上散发的好闻气息里。
    “你是想……”他低头,薄唇缓落,距她唇瓣毫厘之距,停顿,低喃,“这样?嗯?”
    “……”
    一个“嗯”字,像他舌尖在她心尖上舔了一下,她脸红心跳,猛地推开他,一溜烟逃进衣帽间。
    他是萧瑾彦才见鬼!
    ?
    考虑首次去玺家祖宅,不能太随意,她换上一套高端定制版裙装,一头及腰长发,公主式编发,俨然一个名媛淑女,极尽诠释高贵优雅。
    一楼门外,一辆黑色加长宾利前,司机苏洵,二十六七岁,身型高大,肤色健康,五官周正,打开后车门,恭敬一声,“夫人。”
    她颔首,上车,与某人保持安全距离,落座。
    车稳稳行驶。
    玺暮城一双深邃的眸子凝着墨初鸢一身华贵却不妖艳的装扮,略作停留。
    他视线太过逼人,她一转头,对上他一双黑眸。
    “有什么问题?”
    “没有。”他移开目光,打开笔记本电脑,眉目冷峻,如他声音一样清冷,“符合一个玺夫人要求。”
    “……”难道之前她不达标?
    见他表情严肃,盯着笔记本电脑不知道在看什么,她眼角余光瞟去一眼,视线落在网页上,小脸瞬时僵冻。
    他正在看关于“壁咚”“啪啪”的释义。
    玺暮城察觉到她的视线,转头看过来。
    墨初鸢极速扭头,十根手指头抠着车窗玻璃,没脸见人,想跳车。
    玺暮城点燃了一支烟,慢条斯理吸了两口,一声轻唤,“鸢儿。”

  ☆、尾狐10:你为什么娶我?

尾狐10:你为什么娶我?
    她转头,佯装浑不在意,笑得难看,“那个……我之前所说……纯属戏言……”
    他一双黑沉的不见底的眼睛凝视着她,“据闻,墨家千金,幽娴贞静,高贵典雅……”
    “……”她出身名门,避免不了出席一些商业宴会或隆重场合,每次,她都以简舒文精心打造出的名媛淑女形象示人,外界这般美传,也无可厚非,只是,他此刻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发现她本性,对她失望透顶?还是后悔了?
    “不过……”袅袅烟雾中,他眯眼定定地望着墨初鸢娇美五官,清冷的嗓音再度响起,“墨家千金拥有倾城之貌,这点倒是实至名归。”
    “……”这是鞭笞完又给予一个安慰奖吗?“那你为什么娶我?”
    他双眸幽沉,如望不见底的漩涡,声音冰冷,“你可以认为,我以貌‘娶’人。”
    “……”弦外谐音,她听出来了,细思气极。
    他以貌’娶’人,那她岂不是以色侍人?
    谈话终结,车厢陷入一片死寂沉默。
    旁边坐着一个石雕,她顿感压力,刷手机玩,却发现,关于昨天那场全城瞩目的婚礼,新闻实时报道,一条都没有。
    本以为,今天定是上了头版头条,毕竟婚礼上,他和她的言行举止,匪夷所思。
    况且,婚礼现场那么多新闻媒体和记者。
    思索中,车停,两人下车。
    玺家祖宅是一座古香古色建筑特色的宅邸,纵观全貌,外观几经修葺,透着实实在在的历史厚重感。
    管家田伯,五十多岁,肤色偏黄,体型清瘦,早早在大门口迎接。
    门口停驻数量豪车,看来今天家宴,来了不少宗亲。
    管家迎上几步,恭敬唤道,“少爷,夫人。”
    玺暮城浅浅应声,而后,朝墨初鸢抬了下胳膊。
    她一向机灵,颇为自然地挽上他胳膊,她非小家女,外出场合,必不会失他面子,也不会给墨家丢脸。
    田伯引路,两人并肩而走,墨初鸢目光落在苏洵手上的行李箱,看向玺暮城,“城城,我们要在这里住吗?”
    语落同时,玺暮城步伐嘎然而止,猛地转身,一双深眸冷冷地瞪着她,眸底深处波纹漾起一圈一圈涟漪,一味不清,莫名让她发寒。
    围墙房檐,挂有铜铃,微风拂过,〃叮叮咚咚〃响起,与她“砰砰砰”的心跳声,相得益彰。
    苏洵将行李箱递给田伯,田伯看了眼气氛不对劲的夫妻二人,眼观心细,率先退离。
    苏洵自动走开一段距离。
    “你喊我城城?”玺暮城攥住她纤瘦的双肩,力道很大,似要将她骨碎。
    墨初鸢痛的蹙起纤眉,迎着他寒冷的目光,无所畏惧,“昨夜是你让我喊你城城,哪里不对?”

  ☆、尾狐11:跪下

尾狐11:跪下
    玺暮城一双瞳仁攸地紧缩,转瞬恢复平静,沉默几秒,声音无温,“以后喊我暮城。”
    “……”
    墨初鸢眉头皱的愈加深刻,察言观色是一个警察的基本技能,他刚才一切情绪起伏,她尽收眸底。
    此刻,他五官沉静,双眸深处平若秋湖,她再难探究出任何枝叶末节的讯息。
    “走吧。”玺暮城松开她,将她小手裹进掌心。
    他掌心温凉,干燥,烫着她的皮肤,却好像烙着她的心。
    ?
    进入庭院,映入眼帘的是亭台楼阁,假山怪石,花坛盆景,藤萝翠竹。
    走过几条鹅卵石铺砌的小径,穿过长廊,跨过石拱门,迎面看见一个大堂。
    步入堂屋,玺暮城附低头颅,性感而低沉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无论看到什么听到什么,不要乱讲话。”
    “……”这是要她装聋作哑?也好,她乐得清闲。
    堂屋两旁坐着几位玺家亲戚。
    玺国忠坐在主位,体态龙钟,头发花白,梳着整齐油头,手执一根梨木蟠龙拐杖。
    佣人一一给在座的人上茶。
    “暮城。”玺国忠端起茶盅,品酌一口,双眸锋锐,一眼锁定坐在厅内左侧的玺暮城。
    玺暮城站起身,踩着铺着色调柔锦织缎的地毯,步入堂屋中央,恭敬唤道,“爷爷。”
    “跪下!”玺国忠缓缓地搁下茶盏,嗓音轻而低,极具威严。
    玺暮城一双长腿屈膝,从容跪下。
    墨初鸢两颗眼珠子攸地睁圆。
    玺家个个是不是虐人有瘾?不是劈头盖脸打就是罚?
    其他人,皆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作壁上观。
    玺国忠布满皱纹的脸上笼罩一层凝重暗影,表情极为严肃,“暮城,你一向成熟稳重,自持有度,婚礼上,你胡来,简直让玺家颜面扫地!”
    玺暮城双眸像一潭千年冰湖,波澜不惊,稳若晨钟,“爷爷,是孙儿顽劣,婚礼仪式之前,和几个朋友贪杯,失了分寸,这才闹了一场乌龙。”
    “……”墨初鸢惊愕。
    喝酒?耍酒疯?难道昨夜也喝了?
    玺国忠冷凝的面色缓和几分,却未让玺暮城起来,目光攸地朝墨初鸢看过来,淡冷收回,拐杖掇地,掷地有声,“你们再胡闹也要懂得分寸!”
    “……”你们?墨初鸢神经攸地绷紧,岂不是意有所指?她隐觉不安,款款起身,不疾不徐开口,“爷爷,婚礼上,我也有错,不能全怪暮城……”
    玺暮城没有想到墨初鸢会有此一举,侧眸看她,眼睛里涌动着耐人寻味的光泽。
    墨初鸢与他对视,平静如玉。
    玺国忠白眉深锁,看着冷静果敢的墨初鸢,又看向玺暮城,摆手,“罢了,暮城,起来吧。”

  ☆、尾狐12:别再在浴缸睡着了

尾狐12:别再在浴缸睡着了
    玺暮城起身,坐回墨初鸢身旁,五官清俊如斯,看不出任何情绪。
    “婚礼上抱着暮城喊别的男人,是不是太不知庄重?”开口的是二婶程蒂。
    “……”她心中计量,看来玺家每一个人都不是善茬,明显咬着此事借题发挥,她若说假话根本糊弄不过去,索性真假参半,“二婶,我认错人了。”
    “呦!难道你也喝多了?萧老师是谁?”大伯母耿琴开口,气势不亚于程蒂。
    墨初鸢将目光投向玺暮城,他一双黑眸带着探究和疑惑,正看着她。
    若他认识她或是对她有一丝印象,绝对不会是这种眼神,冷漠,疏离。
    墨初鸢毫不掩藏一丝情绪,好像这个问题专门为他而解,深深地凝望着他,“他死了。”
    玺暮城看着墨初鸢眼底流露的忧郁,眉头不可獬豸地蹙了蹙。
    看着玺暮城无一丝波动的面部表情,墨初鸢眸底灰寂寥漠。
    其他人顿觉无趣,本期待一场好戏,结局却出乎意料,不再追根究底,没有人会对毫无价值的讯息感兴趣。
    大伯玺盛天开口,“此事,玺家压了下来,要不然闹得满城风雨,岂不成了月城茶余饭后的笑话?”
    二叔玺盛超附和,“暮城,你如今掌管玺氏,切记谨言慎行。”
    玺暮城薄唇勾起一缕浅笑,谦谦有礼,“二叔,您月月在皇豪赌场一郑千金,博头彩,一定会为玺氏带来福音。”
    玺盛超脸色瞬间发青,哑口无言。
    玺国忠瞪了一眼玺盛超,“混账!”
    玺盛超噤声,阴蛰的目光落向玺暮城。
    始作俑者,眉平目静,好像刚才不过是廖雨清风。
    墨初鸢浑身滚过层层寒意,这人儒雅气质下包裹的却是一颗深沉又腹黑的心。
    而他身边这些至亲之人,统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之后,那些人说了什么,她一个字都未听进去,浑浑噩噩中,挨到午后家宴。
    以前,她参加过不少商业宴会,也不及今天这么累,时刻端着高贵优雅的姿态,饭没吃几口,脸都快笑僵了。
    ?
    夕阳醉红,曲终人散。
    玺国忠留墨初鸢和玺暮城住下,墨初鸢没说什么,反正对她而言,在哪儿住都一样,逃不过两个字:陌生。
    卧室中式装饰,精雕细琢的红木大床,锦被绣衾,床幔两侧还挂着小小的香囊,散着淡淡的幽香。
    墨初鸢踢了脚上的高跟鞋,踩在冰凉的大理石上,感觉整个人减负数十斤。
    她径直往浴室走,后进来的玺暮城看着地上散落的鞋子,清冷开口,“别再在浴缸睡着了。”
    墨初鸢脸烫似火,心里好像也烧了一把火,快速闪进浴室。

  ☆、尾狐13:因为你是我的丈夫

尾狐13:因为你是我的丈夫
    暮色暗淡,残阳如血,斑驳流光如梦似幻。
    玺暮城依窗而立,视线落在手机视频里,墨初鸢扑进他怀里喊萧老师那一段,久久定格。
    ?
    墨初鸢从浴室走出来,两颗清澈见底的瞳仁映着一副水墨留痕的画卷。
    室内只开一盏吊灯,水墨丹青般的光线在斜靠床头的男人身上层层晕开,身影深邃而修长,黑色长裤裹着一双笔直长腿,伸展不开,一条腿曲起,一条胳膊搭在膝盖上,袖口挽上一截,露出紧实白皙的小臂,尔雅中透着慵懒。
    记忆中的某个画面跃然而出,湛蓝夜空下的A大训练场上,萧瑾彦坐在坦克车上,捧着口琴,吹着一首叫不出名字的曲子,寂寥,忧郁。
    那是她在白天训练场上严苛冷厉的萧瑾彦身上不曾看到的一面。
    只是,萧瑾彦不知道,不远处的草地上坐着一个女孩,目光遥遥追随,一如此刻,一双眼睛像两个炽热探照灯,聚焦在他身上。
    她眨了眨眼睛,将他身上和萧瑾彦重合的影子一点一点剥离,轻轻叫了声,“暮城……”
    玺暮城倏然睁开眼,清亮光影自眼缝中乍泄,如萤如幻,衬得这双眼睛愈加黑邃清亮。
    他凝视着她,伸出手指,轻触在她脸颊,“今天为什么要为我说话?”
    “因为你是我的丈夫。”她说,也在陈述一个事实。
    不管前尘过往如何,不管他是否与萧瑾彦相像,不管她是否可以抹去五年以来烙在心头的印记,当她答应墨天林将自己当做一件明码标价的商品换取墨氏安稳的那一刻,注定她的命运被他主宰。
    玺家的水很深,他是她的丈夫,是她在玺家唯一可以依靠之人,厦之将倾安能有完巢这个道理,她还是懂的。
    玺暮城望着她,眸底波纹浅浅漾起丝丝涟漪,手垂落下来,却道,“真是个孩子。”
    “……”他长她十载年华,在他眼里,她的确乳臭未干,所以,他这是暗喻她刚才那句话幼稚可笑吗?
    “我去沐浴。”他站起身,准备脱衣服。
    墨初鸢突然想起什么,眼睛一亮,“我帮你。”
    玺暮城有短暂的怔忪,没说话,只是看着她,眼睛里流动着琉璃光泽,搁在衣领的双手放落,是同意的意思。
    生平第一次给一个男人宽衣,墨初鸢脸泛樱粉,咬着唇角,一副豁出去了的架势,踮起脚尖,伸出手来,给他解衣。
    他微垂眼睫,看着她笨拙的动作,眸色幽暗不明。
    一番忙活,衬衫纽扣一颗一颗解开,墨初鸢顾不得欣赏这人无以伦比的性/感身材,急忙转到他身后,动作不算温柔地将衬衫从他身上剥离。
    他肩宽腰窄,后背骨架线条像一把张开的弩弓,专属于成熟男人身上荷尔蒙濆涱出的力量,让人心悸。

  ☆、尾狐14:就算我要霸王你,也是理所当然

尾狐14:就算我要霸王你,也是理所当然
    指尖抚过他后背每一寸皮肤,最后,落在他紧窄健壮的腰际,反复摩挲,动作由轻柔到揉捏,再到粗暴的用指甲去抓。
    心,像被千万条铅丝猛地缠住,搏动困难,数次的失望,终是换来最后一次绝望。
    没有弹伤!
    五年前那夜……她记得萧瑾彦腰侧有一处弹伤,纵然经过岁月这把刀的磨砺,也不可能寻不到一丝痕迹。
    突然,手腕一紧,她被一道大力一扯,身子一斜,倒在他怀里,出于本能,她双手抱住了他脖颈,而他一只手臂稳稳箍住她纤腰。
    这姿势,暧/昧缭绕,电视剧经常出现的桥段……
    “乱摸男人的腰,你就这么迫不及待?”他眼睛里的光泽,染着秋的凉意。
    望着上方这张与心中人如同一辙的脸,看着他眼里的陌生和冷漠,他冷漠疏离的嗓音,她鼻尖酸酸的,眼中一润,他的容颜蒙上了一层雾,渐渐变得模糊。
    心里揪痛,像是百草抽芽似的,又疼又酸又恼,繁复情绪一时找不到缺口,尽数宣泄在他身上,“你是我的丈夫!摸你是我的权利!就算我要霸王你!也理所应当!”
    他眉宇间凝聚的冷云消散,突然,将她抱起来,躺在床上,让她呈跨坐他身上的姿势。
    此刻,她穿一件薄丝睡裙,仅盖臀/部,露出一双纤细白皙的长腿,云黑长发下是一张倾城美颜,一双眼睛水雾迷蒙的,幽怨柔怜,双颊染粉,润泽柔软的嘴唇水蜜桃似的,恰似一副烟雨春/色图。
    “我倒是想看看你怎么霸王我?”他双眸闪着碎钻般的星光,瞳仁黑亮,寒江夜色,也不及他眼中秋色一点。
    大手抚在她丝滑如玉的大腿上游弋,掌心燥热,烫着她的肌肤,她浑身上下快要烧起来了。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她有些语无伦次。
    他眼角浮起一缕几不可察的笑,大手顺理成章地从她裙摆探进去,一路向上,最后,落在她盈盈细腰上。
    “暮……暮城……”覆灭以往在萧瑾彦面前的热情如火,此刻,面对他,却僵硬的像一根木头桩子,急忙按住在她身上煽风点火的大手,紧咬唇齿,却找不到一句话塞责。
    他是她的丈夫,若是他需要,她该迎合他要的一切,因为这是他的权力,也是她作为玺夫人应尽的义务,这些道理,她都懂,但是,要将这些理论转为实践,她还是高估了自己的接受能力。
    “我和他很像?”他突然发问,眼中的探究和疑惑,毫不遮掩。
    “像。”她坚定回答,一双雾蒙蒙的大眼睛,望着他脸上平静无波的表情,眼睛里的星光黯淡,点点湿意染上垂落的密长睫毛,幽幽道,“细看,也不像……”

  ☆、尾狐15:你爱他?

尾狐15:你爱他?
    若将萧瑾彦比喻成一本正版名著,那么,玺暮城就像书的复制品,同样的包装,掀开扉页,里面却是完全不同的内容。
    “你爱他?”他的直白,像一面澄澈至极的镜子,让她无所遁形。
    她深深地望着他,眼睛深处清澈如溪水般的坦然和忧伤,是最真挚的回答。
    玺暮城一双隽鹰般的锐眸,将她眼睛里的黑白光影剥尽了看,眉头微不可察的蹙了蹙,将她从身上放落身侧,拉过薄被,将她春/光半掩的身体盖上,低沉一句,“你先睡。”
    她庆幸,没有被他扔下床,毕竟两人刚才还在进行一场郑重其事的过去式坦城。
    她和他,不过是豪门之间商业利益促成的夫妻,他对她,大概如自己对他那般,并无过多了解,更谈不上什么情与爱,所以,他平静淡漠的反应,完全在她意料之中,只是,心底某个柔软地方的揪扯,依然明显。
    不知道过了多久,昏昏沉沉中,感觉身后的床微微一沉,呼吸被他身上沐浴后清冽馥郁的茶香侵占,味道特别又好闻,是玺暮城。
    “鸢儿?”一声试探性的低唤。
    “……”难道还有话要说?她强迫自己睁开眼睛,郑重其事地坐起身,睡眼朦胧地看着身边靠坐床头的人,“暮城?”
    “很困?”他看着她眼睛里的迷蒙,问道。
    她将鬓角长发捋到耳后,喉间干涩,嗓音略沙,却似呢喃细语,“嗯……你想说什么说吧。”
    事实上,他气场这么强大,她想不清醒都难,经过今天,在他面前将自己的过去剖析之后,她还未找到一个合理合适的方式与他相处。
    毕竟,他不是五年前她愿意趋之若鹜的萧瑾彦,他是她以后要与之相濡以沫的丈夫……
    他语气缓缓的,很轻,仍丝毫不减话语中严肃,“鸢儿,你很聪慧也伶俐,不管你是不是和传闻所述一样,至少你在别人面前假扮的还不错,符合一个玺夫人的标准,过往之事,别再提及,你是玺夫人这一点,要时刻牢记于心。”
    一番言辞,软硬适度,看似在夸赞她,实则在警告她,认清自己的身份和处境。
    简舒文说过,玺家是名门望族,规矩多也更讲究,处事一定要谨小慎微,豪门夫人之道,最重要的一个字就是“忍”,忍不能忍之事,容不能容之人,才能安然立足。
    “我知道了。”她木然回答。
    玺暮城看她乖顺的样子,“嗯”了一声,而后,拿起床头柜上的烟,点燃一支,吸了几口,摸了摸她的长发,声音淡淡的,“睡吧。”
    “嗯。”她躺下,背对着玺暮城。
    不知道是怎么睡着的,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躺下的,这一晚,她始终没有转过身,紧贴着一面墙,像是一夜面壁思过。

  ☆、尾狐16:这就是传说中的相敬如宾?

尾狐16:这就是传说中的相敬如宾?
    她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人。
    捶着昏昏沉沉的脑袋,看了眼时间,已是七点。
    她刚下床,却见玺暮城从浴室走出来,西装革履,五官清润,气质儒雅。
    她走过去,不复之前对他各种试探,以一个玺夫人该有的姿态,矜持又礼貌,“早。”
    玺暮城略略怔了下,嗯了一声,与她交错而过。
    或许,这就是传说中的相敬如宾?
    她收拾妥当之后,佣人过来唤吃饭。
    两人去了前院用餐。
    除了军校几年的摸爬滚打,业余礼仪修养课,简舒文一样没给她落下,一餐下来,她俨然一个豪门贤妻,无可挑剔。
    接近尾声,玺国忠觐筷,看向玺暮城,说道,“暮城,集团业务繁重,有你大伯和二叔撑着,你现在的首要任务是尽快要一个孩子。”
    “噹。”墨初鸢手中的汤匙,落在碗中,汤匙撞击瓷碗内壁,发出一声脆响。
    一只大手盖在她手背上,温凉,干燥,她心里某个地方不断地升温。
    “我们会努力的。”玺暮城落向玺国忠的目光,冷意浓稠,将墨初鸢的手整个拢在宽大的掌中,而后,转头,看着墨初鸢。
    墨初鸢与他目光碰撞,收到某种信号,转而,看向玺国忠,配合他的态度,“是,爷爷……”
    玺国忠花白的眉毛缓了几分严肃,却多了一些灰暗不清的东西。
    在玺家住宅又停了半天,两人打道回府。
    回到首创别墅,他直接去了书房。
    书房与卧室连接一起,有一扇门,通过书房可以看见卧室概况,墨初鸢看了眼紧闭的书房门,这才无所顾忌,整个人四仰八叉的倒在床上,滚了几圈,端了这么久,此刻,身心脱离束缚,无边的舒适和恣意。
    这时,手机响了,是楚璃茉。
    她懒得拿手机,按了免提,扔在耳边。
    “宝贝儿,想我了?”她言语轻佻。
    楚璃茉咋咋呼呼道,“想毛线!你结婚也不给姐妹儿捎个信?”
    “我还是等着你给我烧纸钱吧。”她望着天花板,满腹忧愁。
    “啧啧,你嫁给了月城最矜贵的男人,你还在那里苦逼什么?”
    “……”一时难以诉说个中原由,索性转移话题,“这俩月,你不是在外地拍戏吗?”
    说起这茬,楚璃茉一声悲怨,“靠!别提了!老娘好不容易摊上一个角色,还被翘了墙角!”
    “什么角色这么矜贵?”
    “演死尸。”
    “死因。”
    “上吊。”
    “……”她汗,“你确定这角色露脸?”
    “露啊!尸体放下来之后,存在义庄,有几十秒全方位特写。”
    “……”她朝天翻了大白眼。

  ☆、尾狐17:对不起

尾狐17:对不起
    楚璃茉见她似乎兴致不高,问道,“怎么样?你老公还行吧?”
    “什么还行?”她有些迟钝。
    “啪啪啊!”
    楚璃茉大大咧咧,话题口味偏重,她已然习以为常,回道,“啪什么啪?他还没碰我呢!”
    楚璃茉一声怪叫,炮语连珠,“这不科学啊!你这天使面孔魔鬼身材,没有哪个男人看了不禽兽的道理啊!”
    “估计他年纪太大,某项功能退化了吧!”她突发奇想。
    楚璃茉听她这么说,笑的咯咯响,“三十多岁的男人,正是如狼似虎的好时期,好不!”
    墨初鸢不屑,哼道,“切!他能硬的起来……吗……”
    最后一个“吗”字梗在嗓子眼,一股强大的气场压迫而来,猛然回头,却见玺暮城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床前。
    他冷峻而立,目光邃静,正盯着她看,眼睛里泛着意味深长的流光。
    而开着免提的手机里,楚璃茉脆亮的声音传来,“这还不简单,你脱/光光直接扑上去,把他给上了……”
    “……”墨初鸢脑仁抽搐了下,急忙抓起手机,挂断。
    “我困……想睡觉……”
    也不管玺暮城此刻脸上挂着什么精彩绝伦的表情,幼稚透了,一头钻进被子里,捂得严严实实。
    “鸢儿?”他清润的嗓音隔着被子传来。
    “嗯……”她支吾了一声,裹得更紧了。
    隔了一会儿,风平浪静,她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来,眼眉一跳,他没走。
    此刻,淡然静坐床头,像一头蛰伏在窝边静待捕捉小猎物的狼。
    她抿抿唇角,挤出硬梆梆的三个字,“对不起……”
    毕竟,在背后议论别人是不礼貌的行为,而她,距他要求的‘高贵优雅’的玺夫人又远了十万八千里。
    玺暮城眸色深深地看着她,抬手,将她鬓角微乱的长发理顺,嗓音低沉,“鸢儿,我们之间不需要这三个字,你在我这里的包容度还是很高的。”
    “……”话中有话,分明就是他对她不怎么满意。
    想及此,她默默地转头,脸从他手中脱离。
    玺暮城看着空寂半空的手,指尖滑过她颊畔皮肤的柔软和热度,依然存留,收回手,唇角漾起一抹几无可察的笑,缓缓开口,“至于……我能不能硬的起来……你很关心?”
    墨初鸢抬眸,看着这张精致俊美的脸,而且,这是他第一次对她笑,她心跳莫名,移开视线,低声道,“没有……”
    她眼底黯淡下的光,如萤火之烛,淡淡寂寥,使得玺暮城眉头微蹙,站起身,“你休息吧。”
    她觉得,她现在已经无法和他好好相处了,每次看着他,总能将心底的某个人勾出来,总是不由自主的在两人之间心神徘徊,这是上天对她的眷顾,还是跟她开了个玩笑?

  ☆、尾狐18:回门

尾狐18:回门
    墨初鸢醒来的时候已是傍晚。
    他早已不在卧室,书房门上了锁,她来到一楼客厅,也未见到他,更奇怪的是,也不见玺丽娜和罗美丝的人影。
    这时,佣人云姨走过来,恭敬唤道,“夫人。”
    “婆婆不在?”她问。
    “老夫人回锦园了。”
    “锦园……”大抵是另一套房产,不过,她关注点不在这里,“婆婆……不住这里?”
    “老夫人和小姐大多时候住在这里,偶尔会去锦园小住。”
    她淡淡应声,心中却轻松不少。
    墨初鸢性格明朗又古灵精怪,不是任人捏圆搓扁的软柿子,罗美丝那种高傲尖锐的性子,与她同框,画面一定不会和谐。
    至于,玺暮城去了哪里,她不得而知。
    既然,他走的时候没有和她交代,相必他认为没有必要,她又何必多事追问?
    只是,连着两天,玺暮城没有回来,却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
    三天后,她回门的日子。
    按照旧俗,婚后,丈夫理应陪着妻子回女方家,拜见岳父岳母大人,可是,玺暮城却仍未回来。
    她拿出手机,才意识到压根没有他的手机号码,罢了,她一个人回。
    早上六点多,她起床,额头上的伤痕已经淡化,她画了一个精致的淡妆,显得气色莹润,娇丽。
    门外,苏洵在一辆黑色宾利前早早等候。
    “夫人,先生去了外地出差,临走前交代我今天送您回墨家。”苏洵一边说一边打开后备箱,“这是先生提前备好的礼品。”
    “……”
    原来,他全都办得妥妥当当,后备箱一堆礼品,名贵,稀有,不菲,足以让她风风光光回娘家,绝不会让她失了颜面。
    她无可挑剔,上车。
    墨家居城南,玺家居城北,一个多小时路程。
    时间飞快流逝,浑浑噩噩中,车在一栋德式风格别墅前停驻。
    她下车,简舒文早早在门口等着。
    “小鸢,回来了!”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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