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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夫计划,暖暖老公甜甜爱-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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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追夫计划,暖暖老公甜甜爱
作者:樱蓝的尾狐

五年前,墨初鸢对萧瑾彦一见钟情,为了他,褪掉锦衣华服,考入A大军校。
她是菜鸟学生,他是教授长官。   
她锲而不舍追,他冷眼相待罚。   
某夜,她潜入他房间。   
“萧瑾彦,你敢不敢?”   
“滚出去!”   
“你衣服散了?”  
“出去!”   
“你皮带开了?”   
“……”   
“萧瑾彦,咦……这个是什么?”  
“唔……”
他狠狠地惩罚了她。
她以为春天来了,却迎来一场暴风雪。  
隔天,他人间蒸发。  
数月后,噩耗传来,他光荣了……
烈士陵园,她抱着墓碑痛哭流涕:“萧瑾彦,就算你要上天入地至少把我变成你的女人再死也不迟啊!”
……   
五年之后。   
她是纨绔不羁的小警花,惩奸除恶。
他是身居高位的继承人——玺暮城。
她家族受难,嫁入玺家。
婚礼当天,她抬头,望向新郎,一望傻眼,再望眼前一黑,三望,泪如泉涌。
她扑进新郎怀里,“萧瑾彦,你没死啊!”  
新郎却推开她,钻进她婚纱裙里,全场哗然。  
他一笑倾城:“我要洞房塞小娃娃。”  
如惊天霹雳,她当场晕倒。  
她曾经心中的男神是不是智商欠费……
。。。。。。
婚后,她深入调查,步步为营,以追到老公大人为己任。
荆棘漩涡,他如履薄冰,娇妻来势汹汹,他温柔禁锢。
某夜,她趴在他身上一遍一遍追问,“你敢不敢?”
他化身为狼。
朝露晨曦,她浑身酸疼:“你到底是谁?”  
…… 
他身份扑朔迷离,多重角色让她爱的走火入魔。
一场纠葛仇恨,一场蓄谋已久的阴谋,一个惊天秘密揭露,他与她万劫不复。
她为他繁华落尽,他冷漠视之。
她为他奋不顾身,他瑕疵恶报。
她为他深入虎穴,他倒戈相向。
她为他命悬一线,他给她一纸离婚协议书。
月城盛传玺暮城休妻无良,殊不知,他每日每夜望着离婚协议空白一处,却没有勇气签下自己的名字。
……
又是一年,重复的命运轮回,他一身戎装潜入她房间。
“墨初鸢,你敢不敢?”
“滚出去!”
“你衣服散了。”
“出去!”
“手感更好了。”
“……”
“你肚子圆了。”
“。。。。。。”
小剧场①“老公,你现在是谁?玺暮城?”
“不是。”
“城城?”
“不是。”
“……”
他热情如火:“墨初鸢,我皮带开了。”
她柔情似水:“瑾彦,瑾彦,瑾彦……”

风格:正剧
结局:喜
情节:婚后相处,日久生情
男主:深不可测型,冷峻坚毅型
女主:可爱型,善良型
背景:现代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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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尾狐01:昨夜谁要对她下杀手?救她的男人是谁?

尾狐01:昨夜谁要对她下杀手?救她的男人是谁?
    一道尖锐刺耳的刹车声划破寂静的夜。
    “嘭”地一声闷响。
    一辆黑色悍马挡风玻璃滚上来一个女人。
    长发凌乱,头破血流,乍看似鬼。
    因汽车惯性,跌落在地。
    险象环生,女人抬手,抹掉糊在脸上的鲜血,纤细身体像柔韧的藤条一样,撑着车身堪堪站起来。
    一辆黑色商务下来几个人高马大的黑衣人,朝她步步逼近。
    她身体攸然绷紧,拳头攥的铁紧,蓄势待发,最后一搏。
    没想到从海城调回来第一天就遭遇不测。
    悍马车内烟味呛鼻。
    驾驶座的男人扭头,询问的眼神,看向后排座淡静沉坐的男人。
    男人修长的指间燃着一支烟,星火忽明忽暗中,一双沉黑深邃的眸子,透过车窗落在女人纤细的侧影上,眸底攸地煞红,薄唇微启,溢出一个极冷极沉的字,“救。”
    “是。”
    驾驶座的男人跳下车。
    女人还未来得及辨明形势,后车门突然打开。
    男人一双大手像暗夜中魔兽的利爪,攥住女人的腰身,将她裹进车腹。
    她跌进一个宽厚坚硬的怀抱。
    意识一点一点模糊,昏迷之前,鼻息间萦绕的是一股清冽馥郁的茶香。
    橘色光线下,男人双眸冷沉,抬手,温柔地将女人黏在脸上的长发一点一点捋到耳后,一张沾染血迹的小脸,血色嫣然,映红男人的瞳孔。
    女人口袋有东西掉落。
    男人捡起来,拇指抚过本上赫然醒目的警徽,掀开一页,干干净净净的证件照旁边三个规整楷体,烙入眼中——墨初鸢。
    ?
    远天青黛,朝露晨曦。
    “小鸢!小鸢!”
    一串急促的呼唤中,墨初鸢醒来。
    简舒文一张特大号脸在她眼前幻影交叠。
    “妈?”她猛地坐起来,脑袋疼的嘶了一口气。
    “小鸢!你可算醒了!快快快!赶紧起来!”简舒文拽住她的胳膊往床下拖,嘴里碎碎磨叨:“看你这一身伤!青一块紫一块的!哎呀!脸上也有!”
    “……”伤?墨初鸢摸头,额头上贴着纱布。
    昨夜惊心动魄的一幕自脑海中涌现。
    环视四周。
    这是酒店套房……
    她急忙拉住正在打电话的简舒文,“妈,是谁把我送到酒店的?你怎么知道我在酒店?”
    简舒文没空搭理她,继续讲电话:“小鸢在金丽酒店!对!如期举行!我们马上过去!”
    “妈!”她又喊了一声。
    简舒文挂断电话,一边拉着她往门外走一边埋怨,“调令不是早就下来了?你怎么才回月城?我和你爸好一段日子联系不上你!如果不是昨儿半夜你发短信说你受伤住在酒店,我们还在满世界找你!”
    “我发的短信?”
    “是啊!”
    “那我的伤是你处理的?”
    “不是。”
    “……”
    这一切太诡异了。
    昨夜是谁要对她下杀手?救她的那个男人是谁?
    简舒文拽着她进了电梯,上下打量着一身狼狈的女儿,一脸不悦,“别净操心那些有的没的!今天你就要嫁人了!你看看你这幅鬼样子!哎呦!这脸上的伤不知道粉底能不能遮盖住?”
    “嫁人?”墨初鸢眉头一拧。

  ☆、尾狐02:我要洞房塞小娃娃

尾狐02:我要洞房塞小娃娃
    “小鸢,你想气死妈啊!墨家与玺家联姻这么大的事情你居然能忘?”
    “婚礼什么时候?”
    “今天!”
    “今天?”墨初鸢双目犹地瞪圆:“妈!我还没见过那人是圆是扁是高是矬……”
    “没有可是!”简舒文强势打断她:“早就让你回月城!你退三拖四!一消失就是几个月!现在是赶鸭子上架不得不去!你难道真的要置整个墨氏于不顾?你爸心脏病可经不起你出尔反尔!”
    “妈……”
    墨初鸢望着简舒文,心中酸涩难抑。
    ?
    婚礼选在月城最富丽堂皇的摩尔庄园。
    这场最奢华最盛大的世纪婚礼,全城瞩目。
    车在贵宾专位停驻。
    墨初鸢被简舒文预先安排的几位伴娘簇拥着进入贵宾化妆间。
    美其名曰是陪她,实则恐她逃婚。
    她坐在化妆椅上,像一个傀儡娃娃一样,任化妆师和造型师摆弄。
    化妆,造型,穿婚纱。
    漫长的煎熬,她被推推搡搡入婚礼大厅。
    大厅聚集各大商贵政界名流以及媒体记者。
    墨初鸢一袭完美精湛工艺定制的婚纱,层层叠叠软缎织绣的玫瑰镶满水晶宝石,古典而奢华。
    走上铺满花瓣的红地毯,步入皇宫一般的绚丽殿堂。
    红毯尽头,是她未曾谋面的丈夫——玺家大少。
    一身白色燕尾正装,身型颀长,被璀璨夺目的水晶灯浇筑成一道白光,完美的演绎了每个女人心中童话王子的模样。
    她没有被幸福晕染的甜美笑颜,没有被爱情陶醉的如星双眸。
    宾客分坐两旁观礼,对新娘指指点点。
    她脸上多处挂彩,浓厚彩妆亦难以遮瑕。
    纵然这样,也无法改变爸妈将她推进玺家的决心。
    她是救活墨氏的唯一希冀。
    其实,她并不怪他们,她知道,如果哥哥在世,在墨氏生死存亡的关头,他一定会倾尽一切来拯救墨氏。
    她明白,墨氏对父亲和哥哥的意义。
    因为明白,所以不会怨恨。
    恍恍惚惚中站在新郎面前。
    见证,宣誓,互戴戒指。
    整个过程,她茫茫怔怔,始终垂头。
    那句“我愿意”说得含糊其辞。
    一片热烈的掌声,宾客起哄:新郎吻新娘。
    她猛然从冰冻状态中剥离。
    抬眸,望向新郎。
    对上俯视着她的一张男人脸。
    工笔篆刻般的五官线条,浓黑剑眉,幽邃星眸,英挺鼻梁,薄刃薄唇。
    与心头深刻烙印的某人容颜,交叠,重合。
    她双瞳惊眩,突然,扑进新郎怀里,泪如泉涌,“萧老师,你没死啊!”
    骤然间,全场喧闹声、议论声,此起彼伏。
    新郎推开她。
    突然,弯俯身躯,钻进她裙纱。
    如烈日炎炎一道惊雷滚滚劈下来,掀起一场轩然大波。
    镁光灯闪烁不停,媒体记者争先恐后记录这一重磅新闻。
    正襟危坐主位的玺家老太爷,白眉怒目,手中龙头拐杖嘭然震地。
    两个黑衣人跳上礼台,将新郎从新娘裙纱拽出来。
    新郎一双清澈见底的眸子,望着呆若木鸡的墨初鸢,轻柔如风的嗓音透着初阳的激/情:“我要洞房塞小娃娃。”

  ☆、尾狐03:挨了一巴掌

尾狐03:挨了一巴掌
    这道惊雷将墨初鸢从头到脚劈到糊焦麻黑,眼前一黑,人事不省。
    ?
    夜阑静寂。
    玺家别墅。
    墨初鸢惊厥而醒,两颗麓黑眼珠子转了转,观察周围环境。
    房间宽敞,布置奢华而喜庆。
    是婚房……
    锦绣床铺,艳红如血,自己一袭婚纱,缥缈如雪,对比鲜明而强烈,妖艳而诡异。
    婚礼上一幕幕奇葩画面,自脑中滚雷而过。
    浑浑噩噩中,一阵促急的脚步声逼近。
    “啪”地一声响亮。
    墨初鸢还未看清来人,脸上重重挨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
    她猛地抓住那只手,用力一甩,那人踉跄了下,差点跌倒。
    待她看清楚眼前的人时,惊愕,是她的婆婆——罗美丝。
    罗美丝气势汹汹地冲上来,“今天玺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居然抱着自己的丈夫喊别的男人!”
    “……”难道她认错人了?
    罗美丝见她闷不吭声,冷笑一声,“墨家为了攀枝揽玉连女儿都卖!”
    墨初鸢纵然对父母略存怨尤,也容不得外人污蔑半分,反唇相讥:“您难道不明白一个自然现象?臭鸡蛋再臭,苍蝇就是愿意叮!”
    罗美丝气的脸上浓厚的彩妆层层剥落:“你居然指桑骂槐?”
    “我只是在陈述事实而已。”
    “你……”
    忽然,罗美丝手机响了,匆匆瞥了一眼来电,火鸡一样,摔门而去。
    她愣神半响,刚转过身,再度一惊,却见玺暮城冷峻伫立在浴室门口。
    他穿一件淡灰色浴袍,衣襟半敞,肤色白皙,坚实的胸膛肌理分明,逶迤鬓角的湿发,挂着晶亮的水珠,沿着棱角分明的五官线条,蜿蜒淌落,性/感至极。
    纵然隔着一段距离,他身上一股清冽馥郁的茶香透过空气中每一颗氧气分子飘散而来,钻满她鼻息,令人心悸。
    “砰砰砰……”
    她甚至能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心跳声,越跳越快,变得杂乱无章,像一阵魔音咒语,在耳边嗡嗡作响。
    “我是墨初鸢……”她眼睛里含着希冀,那些希冀漫过墨染的瞳仁,试探地唤他,“萧教兽?萧人魔?萧长官?”
    除了双胞胎以外,她不相信世界上居然有长得如此相像的两个人。
    可是,萧瑾彦明明在五年前已经牺牲,葬在烈士陵园……
    怔愣之际,他已走到她面前,清亮的嗓音在她头顶盘旋,如沐晨风,“我是城城。”
    “……”城城?她不敢置信地将一张巴掌大的美人脸凑到他面前,一双翦水秋瞳,眨了又眨,蝶羽翼般的长睫,又轻又软,一下一下地刮着他脸上白净皮肤,声音娇柔,“萧教兽,我是你曾经的学生,曾经……你恨不得甩掉的一块牛皮糖。”

  ☆、尾狐04:牙尖嘴利地咬住了他手指头

尾狐04:牙尖嘴利地咬住了他手指头
    玺暮城转身,从一个抽屉里拿出一块巧克力,瞳仁纯纯净净,嗓音干干净净,“你饿了吧?这个给你吃。”
    “……”
    她满头黑线,且不说,他是不是萧瑾彦,这人的性格与年龄极为不符……
    “吃巧克力。”他剥开一个巧克力,献宝似的送到她嘴边。
    “你不喜欢吃?”他声线黯然。
    她愣愣地望着眼前这张熟悉却又陌生的脸,心里像堵了块石头,哽得难受,怨尤丛生。
    脑袋一抽,小狗一样牙尖嘴利地咬住了他捏巧克力的手指头。
    玺暮城修长如竹的手指,被她嫣浅樱唇包裹,柔软,湿/热,润泽,像一股电流自指尖爆开,迅速漫延至身心,酥酥的,麻麻的,痒痒的。
    他身体一瞬凝冻,攸若冰雕。
    墨初鸢余光轻瞟,不放过他面部任何细枝末叶的表情。
    他眉深目邃,像看怪物史莱克的眼神瞅着她。
    她黯然,若他是萧瑾彦,定会沉着一张包公脸,攥住她一条小胳膊,毫不留情地将她甩至一边。
    ?
    彼时,她是美女校花,对萧瑾彦穷追不舍,闻名A大军校。
    训练场,她一身迷彩作训服,拖着二十公斤大轮胎,五公里越野。
    课后,不乏同学观礼,纷纷打趣:“哎呦!又被教兽虐了?”
    墨初鸢快要累成狗,朝这帮有义气没人性的室友翻白眼:“你们懂什么?追萧人魔,就是一场抛头颅洒热血的革/命!不流点血不出点汗,何来功成之日?”
    “咱们教授完全一禁欲系男神!我赌一年香辣鸭脖,你没戏!”
    “就算他是Gay,老娘也要狠狠地……”
    “狠狠地什么?”一道极冷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扑/倒!”她脱口而出。
    周围一瞬死寂。
    她僵硬回头,一片金色光影里,萧瑾彦一身军装,冷峻玉立,眸若寒川。
    “墨初鸢!下午海边拉练,你多加两个课时!”
    “……”卧槽!她最怕水,“报告!我请假!”
    “理由!”
    “大姨妈造访!”
    “三个课时!”
    “为什么?”
    “据你档案所载,你没有大姨妈!再胡编乱造!关你/禁/闭!”
    “……”她笑到肚子抽筋。
    ?
    时光荏苒。
    回忆像长了翅膀的一只小纸鸢,穿越时空隧道,栖落心头。
    如今,眼前之人,仿佛投入一块巨石都能浮起来的一潭死海。
    心中不免气恼,牙齿用力,狠狠地撕咬一口。
    听得一声嘶气。
    她舌苔淡淡清甜,淡淡苦涩,吸/吮,舔/舐,小舌顺势将他指尖的巧克力裹进口腔。

  ☆、尾狐05:有来有往,你要不要咬回来?

尾狐05:有来有往,你要不要咬回来?
    他垂眸,目光定在泛着盈润光泽的手指上的一圈嫣浅牙印,像被坏孩子欺负了似的,墨眉皱起,“你属狗的?”
    墨初鸢不甘心,昔日追萧瑾彦那股不要脸劲儿瞬间爆发,眉间眼底流露万千娇媚,“有来有往,你要不要咬回来?”
    “咬哪儿?”
    她指着自己鲜艳润泽的红唇,“咬这里。”
    他恰似一个青涩少年,木愣愣的。
    她将小脸又靠近几分,微微嘟唇,像一只大灰狼诱/拐一只小绵羊,诱敌深入,“很软很甜,像果冻,想不想吃?”
    某人冷不丁冒出一句话,差点呛死她,“这里好像更软。”
    “……”
    她顺着他手指的地方,目光定在她身上宽大白衬下前方两团柔美,脸烫似火。
    耍流/氓的是她,怎么反被他流/氓了……
    伪君子!装什么天真无邪?
    玺暮城目光上移,落在她唇上,定住几秒,像一个闹脾气的傲娇小少爷,转过头,“我不吃甜食。”
    “……”她略略尴尬,这简直是赤裸裸的嫌弃!
    他泼完冷水又补刀,“我不当小狗,乱咬人。”
    “……”这不是暗指她是小狗吗?
    她特么的眼瞎心盲才会误认他是萧瑾彦!
    这人当真是外界传言,高深莫测、冷酷狠辣、商场杀伐果断的翘楚新贵?
    “鸢鸢。”他突然唤她。
    “……”
    鸢鸢?城城?
    她又被雷了一下,幼稚园cosplay?
    “睡觉吧。”他俯视着她,一脸无邪。
    “……”
    婚礼上那句戏言,涌上心头。
    墨初鸢骨子里潜在的小魔性,开始蠢蠢欲动,“玺暮城……”
    “我叫城城。”他打断她,一脸不爽。
    “……”不就一个称呼吗?她浑身鸡皮疙瘩滚颤一地,“城城……你知道我是谁吗?”
    清朗夜空,星星泠泠而下,灼灼星光水一般在他眼睛里流动,“你是我媳妇。”
    “……”她睫毛颤了颤,继续诱之,“你知道睡觉之后要做什么?”
    他突然伸手,攥住她手腕,将她往床边带。
    她眉毛一抖,“干什么?”
    “洞房。”他语气自然,就像瓜熟蒂落。
    “你知道什么是洞房?”
    “知道。”
    “你怎么知道?”
    “书上有讲。”
    “……”他看的什么书?生物与自然?她有一种欺负一个青嫩少年的既视感,目光下移,辗转他浴袍腰腹以下位置,寻找男人荷尔蒙高高崛起的迹象,“你……知道怎么洞房吗?”
    浴袍在她头顶落下。
    她抬眸,望见的是一副俊美而性/感的男人身躯。

  ☆、尾狐06:洞房

尾狐06:洞房
    男人肤色白皙,肌理分明的胸膛,紧窄健硕的腰,八块毫不夸张的腹肌,漂亮的人鱼线,与之逶迤的是……
    幸亏,他没玩真/空秀,穿着内/裤。
    关于他所谓的怎么洞房以及怎么塞小娃娃这个过程,她怂了,不敢再问,更不敢以身实践……
    “睡觉吧。”他目光纯净的无一丝杂质。
    如果是五年前,她定会兽性大发,毫不犹豫地扑过去。
    可是,经过论证,眼前之人,不是萧瑾彦。
    她所认识的萧瑾彦,沉稳内敛,铁血柔情,而不是性格像十多岁的孩子。
    “我去沐浴。”
    拨开烫在她手腕上的大手,眸底那些希冀像燃尽的香灰。
    ?
    浴室,望着镜中妆容粉饰下一张旧伤未去又添新痕的脸,卸妆,取头饰,放落长发。
    全身浸入浴缸里,热水漫上皮肤,熏香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身体放松,萦绕心头的繁杂情绪却挥之不去。
    昨夜遭遇一场惊心动魄追杀,今天嫁为人妇。
    狗血的是,自己的丈夫长得与昔日初恋如此相像,奇葩的是,他脑袋是不是有问题?
    她该不会嫁了一个傻子吧?
    拿起手机,想给海城警局黎野打一通电话,查关于玺暮城的所有资料,又经斟酌,作罢。
    玺家是月城名门望族,宗亲势力盘根错节,在商界呼风唤雨,枝枝蔓蔓更是延伸至政界,玺暮城是玺家身居高位的继承人,贸然查档,东窗事发,若被别有用心之人拿来大作文章,岂不是坏了墨家与玺家联姻的初衷?
    如今墨氏岌岌可危,急需玺氏援助。
    她的调令已然批示,等进入月城警局之后,再作打算。
    大约是今天被一场又一场的乌龙折腾的心力交瘁,最后,抵不过疲倦,躺在浴缸睡着。
    ?
    初秋晨曦,清风徐来。
    墨初鸢睁开眼睛,大惊失色,自己睡在床上,穿一件丝袍睡裙,盖着薄被。
    她不是在浴室吗?他抱她到床上的?还给她穿了睡衣?
    顾不得脸红耳赤,猛然转头,身边空荡荡的,他不在,这才松缓一口气。
    洗漱换衣,一切就绪,下楼。
    她出身名门,端庄贤淑、高贵优雅、秀外慧中,这类美词,却与她没有半毛钱关系。
    好在名媛淑女之类的礼仪,自小得母亲循循教导,应付各种宴会场合游刃有余,所以,接下来要作为玺家长媳打好第一仗,她并不畏惧。
    餐厅,璀璨灯光下,奢华餐桌围着的人,正在用餐。
    婆婆罗美丝,玺暮城,以及他的妹妹——玺丽娜。
    她走到餐桌前。
    玺丽娜斜过来一眼,阴阳怪气的,“哎呦!大嫂!终于来了!”

  ☆、尾狐07:累了吧

尾狐07:累了吧
    玺丽娜大她三岁,是个高傲的女人,衣着华丽,风风火火,颇有几分罗美丝火鸡风范。
    玺暮城起身,给她拉开椅子,声线清冷,“鸢儿,坐。”
    “……”鸢儿?
    昨夜不是唤她鸢鸢吗?
    她探究的眼神望着这人。
    他穿一件白色衬衫,袖扣华贵,在水晶灯线的照射下,泛着幽蓝莹光,外搭一件深咖色夹克,下身穿黑色窄版长裤,一派绅贵。
    儒雅中不减沉稳之风,骨子里散发着一股浑然天成的强大气场,极具压迫感。
    尤其此时,凝着她的一双深眸,明明静若秋湖,却莫名让人发寒。
    一夜之间,这人判若两人……
    她坐下来,他突然附身过来,薄唇在她唇上匆匆擦过,“累了吧?”
    “……”累?哪里累?泡澡累?
    她脑袋嗡嗡的,此刻只剩下脸红心跳了。
    这是她第二次被男人亲。
    初吻,给了萧瑾彦……
    玺丽娜看着这一幕,唇角撩起一缕戏谑的笑,“哥,你昨晚把大嫂折腾是有多惨?害得大嫂日上三竿才起床?”
    “闭嘴!”罗美丝瞪了一眼玺丽娜。
    玺丽娜扁嘴,低头吃饭。
    罗美丝调转枪口,训诫墨初鸢:“以后早点起床!别把小门小户那些恶习带进玺家!”
    “……”
    这场商业联姻,论财力、势力、实力,墨家远差于玺家,确实高攀,也称不上门当户对,如果玺家是财阀龙首,墨家只能算是爆发户,但墨家在月城好歹也算名门,如今墨氏经济危机,夹缝里看人的冷遇,她今天终于领教。
    她侧眸,身旁之人,眉目沉静,优雅吃饭,连一个眼角余光都未赏她。
    突然,面前推过来一只空碗。
    她掀起眼皮,却见罗美丝朝她扬了扬下巴,显然,等伺候。
    她淡然起身,面前一排,各色粥品,甜咸酸辣,应有尽有。
    考虑中年女人偏好养生,她打算盛青菜粥,罗美丝突然开口,“我不吃这个。”
    “……”她换八宝粥。
    罗美丝拧着细眉,嗓音尽显不悦,“我对豆类过敏,你想害死我啊?”
    “……”忍!她换小米粥!
    “这个我也不吃。”
    “……”鸡蛋里挑骨头!这个不吃那个也不吃!一桌子饭菜尼玛喂狗的?
    这时,口袋手机响了。
    扫了眼屏幕,是她的闺蜜——楚璃茉。
    她眼珠子一转,接听,“喂,璃茉。”
    “小鸢!听阿姨说你结……”
    墨初鸢抢白,“什么?你在案发现场?”
    “小鸢,什么案……哦……对……”楚璃茉反应灵敏,不知道墨初鸢耍什么把戏,只好配合。

  ☆、尾狐08:脑浆崩裂的尸体,我摸过的少了?

尾狐08:脑浆崩裂的尸体,我摸过的少了?
    墨初鸢清了清嗓子,声音愈加清亮,“碎尸?肠子都烂了?”
    “……”
    她眼角余光落在罗美丝刚送到嘴边的香酥凤爪上,唇角微勾,“什么?手指在一只野狗嘴里发现的?”
    “……”
    正在吃饭的罗美丝,手一颤,香酥凤爪,吧哒,掉落餐桌。
    墨初鸢收回目光,憋回眼中笑意,继续胡诌,“头和胳膊呢?”
    “……”
    她骨子里的小魔性爆棚,越说越变/态:“脑浆崩裂的尸体我摸的还少了?烤死的有火鸡味儿!氰化物被毒死的,身上有漂亮的淤青,太艺术了!截肢腐烂的,爬满长着尾巴的红线尸虫,特儿漂亮!”
    “……”楚璃茉差点吐了。
    挂断电话,她转头,却见罗美丝和玺丽娜对着身边垃圾桶狂吐不止。
    墨初鸢惘若未见,端起之前那只空碗,十足一个乖顺小媳妇模样,一边拿起勺子一边谦卑地询问罗美丝,“婆婆,我给你盛一碗皮蛋瘦肉粥吧?”
    “……”
    罗美丝又是一声呕。
    “要不猪肝菠菜粥?还是鸡丝……”
    “够了!”罗美丝一声斥吼。
    看着墨初鸢端着碗的一双手,想起她摸过腐烂的尸体……
    无头、碎尸、手指,一系列字眼,自胃里翻翻滚滚。
    “以后不用你给我盛饭!”罗美丝抽出纸巾擦嘴,又补充一句,“以后家里所有跟饮食有关的都不许给我碰!”
    “好吧……”墨初鸢垂眸敛眉,睫毛颤了又颤,埋头吃饭。
    肩膀却一耸一耸的。
    快速扒拉几口饭,她站起身,耷拉着脑袋,吸了吸鼻子,转身离开。
    罗美丝以为墨初鸢哭了,不屑地冷哼一声。
    玺暮城全程安安静静,仿佛置身红尘世外的仙。
    墨初鸢小跑到二楼卧室,一手撑着门板,一手捂肚,肩膀耸动,较之前更甚。
    “不舒服?”突然,一道清冷的嗓音响起。
    墨初鸢回头,眼中闪动着晶莹的泪花,看着站在她身后的玺暮城。
    “哭了?”他双手插袋,卓然玉立。
    墨初鸢眨了眨眼睛,豆大的泪珠自眼角滚落,嗓音娇软,柔而不腻,“我没事……”
    打死她也不会说自己是憋笑憋哭的……
    他双眸诲莫难测,“鸢儿,玺家不会连笑的权利都剥夺。”
    “……”呃,被看穿了,她彻底没了笑意。
    “收拾下,跟我出去。”
    “去哪儿?”
    “玺家祖宅。”
    “哦。”
    望着他渐远的清冷背影,她追上去,一只手摁住他肩膀,另一只手反扣他胳膊。
    玺暮城动作迅捷,反守为攻,一手箍住她纤细的腰,一手攥住她手腕,将她重重抵在墙上,眸底迸发一抹危险气息,“你想干什么?”

  ☆、尾狐09:你想玩壁咚?

尾狐09:你想玩壁咚?
    她眨眨眼睛,“身手真好。”
    他眉头紧皱,“回答我的问题。”
    “我只是……想试试自己老公的身手。”她呵呵一笑,“我不喜欢太弱的男人……”
    他眸色深谙,“满意吗?”
    “满……满意。”
    “还想试哪儿?”禁锢她腰的大手收紧。
    “……”他是不是误会什么了?墨初鸢侧脸,躲开他薄唇一张一合喷薄出的灼热呼吸,“你放开我……”
    他盯着她,没说话,也没松手。
    他身上的馥郁清冽茶香快要令她窒息,不过脑子一句话蹦跶而出,“你……你想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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