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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来日方长-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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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向北依旧是刚才那个调调:“有时候也是无奈,谁让我家苏苏是这边的呢,只能勉为其难地越界伸手过来管一管了。”
何嘉明猛的一拍桌子,扬高声喝:“那你这手伸得也未免过长了!”
气氛陡然而变,隐隐看到敞开的门外人影髯动,似乎形势一触即发。我忍不住在桌下去握他的手,却发觉一片冰凉,心骤然而沉的同时被他反抓住并且用力握了握。随后听见他道:“事在人为,有没有能力都不能让自己的女人受委屈。”
“呵,原来还是个情圣。但是真不是我不肯给老同学面子,实在是今天这事吧难办,莫先生你也看到了,我们嘉明本是干实业造福百姓,被人从中作梗闹事而被迫中断,原本也就只是给闹事者一些教训以儆效尤,可莫先生你横插一只手进来怎么样都不合规矩吧。”
张鹏说话打的是官腔,可明显对何嘉明在偏袒。
第85。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我看莫向北的眉宇微蹙,神色似有不耐,果然听到他问:“那现在手不伸也伸了,你们就直接给个说法想怎样吧?”
何嘉明闻言眸光一利,沉了脸说:“够爽快,既然手伸那么长越界了,那就把这手废了,今儿这事算了了。”我听到这再也不能淡定,想也没想地脱口而出:“不可能!”
他们竟然想要废了莫向北的手!这世道到底还有没有王法?就算当真强龙不压地头蛇,也不可能由着他们勾结了在光天化日下干这种事!
何嘉明突的摘了眼镜砸在地上,露出眼镜背后冰冷锐利的眼,直直逼视着我道:“不可能吗?那如果不废他的手,就废季老师或者江老师的手如何?有件事你可能贵人事多忘记了,我却一直没忘呢,当年我爸给学校作投资也就让你爸把账目稍微弄好看一点,可你爸却不识时务,还差点把我爸给整进去了。这笔帐,我铭刻于心至今呢,季苏。”
心头一震,遥远的记忆里确实好像记得在儿时学校里发生过投资商的纠纷,但其中居然还牵扯到老爸做帐我是完全不知,更不知那投资商居然是何嘉明的父亲。
所以化工厂造在我们家正前方,以及老爸被抓进去根本就是预谋,而不是巧合?
整件事原本就是蓄意报复。。。。。。我不敢想假如陆少离没有参与进来把人救出来的话,老爸在里头还要受多少苦,还有老爸回来当晚明显情绪不稳很有可能精神上受到过什么折磨。
长到我这年龄不至于太天真,但也从不会恶意揣测,可当真的社会阴暗面降临在自己家人身上时,心里涌起的愤怒与心疼难过无法抑制。
我将手从莫向北的掌间抽出,双手撑着桌面站起与何嘉明对视,一字一句地道:“我父亲干了一辈子的老会计工作,尽着自己的本职责任,但凡有人遵纪守法不逃税漏税,根本不可能会有任何问题。所以,与他何干?有句话不知何老板听过没?”
何嘉明阴戾的眼中已经满是怒气,却仍然耐着性子问:“什么话?”
我手指向天,一个字一个字地说:“人在做,天在看,公道自在人心。”顿了顿,又道:“还有一句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是吗?那今天我就做了试试看你这话会不会应验!”
张鹏似乎觉得形势过了,起身来劝:“嘉明,别冲动。”但何嘉明却拿出手机放到耳边,像毒蛇一样盯着我对手机里头说:“把季云的手给我折了!”
心头猛的一抽之后太阳穴就汩汩而跳,就在这时身边忽然响起一阵音乐铃声,然后听见莫向北语气沉定而道:“你再不来就不用过来了。”他顿了下,轻描淡写又再说:“是吗?那还不快滚进来。”话落就听见门外几声闷哼,随即便看到何嘉明的手下滚倒在了门边。
何嘉明一时没反应过来,还在扬声吆喝:“什么事?”
可下一秒有道身影走入视线,还正在舒展着手脚筋骨,显然刚才干净利落动手的人正是他——陆少离。我没想到本该已经开车离开吴市的人,居然会出现在这里,尤其是他还带了人过来。那些人除了其中一人是穿着深蓝制服外,其余的都是便衣,但只看肃穆的神色便大约猜到是什么人了。
张鹏终于反应过来,走上前询问:“你们有什么事吗?”
陆少离看都没看他就直接越过,他身后一名便衣沉声而道:“张副秘书是吧,之前接到报警称这里有人聚众斗殴。。。。。。”
张鹏和何嘉明都被“请”走了,顺带还有那几个混混,他们的去处我不关心,只关心刚刚何嘉明打的那个电话。急切地去拽莫向北的衣服,“我爸妈那边怎么办?”
没料陆少离噗哧而笑了道:“季小五,放心吧刚才那姓何的电话是打不过去的,老大肯定把这一片的信号给截取了。另外,学校那边早就有人过去了。”
心头一松,刚才听到何嘉明发狠地下令要断老爸手臂时我几欲昏厥。问起陆少离为何还留在吴市,他看了眼莫向北道:“还不是老大有先见之明,他觉得你家老爷子这事蹊跷,一般这种事也就花点钱能搞定了,如今却需要动用到关系,显然是特意交代过的。我命苦,被他指派了去暗查,你们在那风花雪月玩的不亦乐乎,我却跑断腿啊。”
就是说他口头上说着要回h市,实际上根本没走,不会是。。。。。。“你还住在酒店吧?”他挑挑眉,“要不然呢?有人管吃管喝管五星级酒店住,我还有必要挪窝嘛。”
所以我电话打给莫向北之后,两人肯定就在一起商定对策,兵分两路:一个来赴约,一个去调度人手。这时陆少离飘了眼莫向北,戏虐而笑着调侃:“难得见你如此收敛啊,怎么,还怕这么一个小喽啰翻天不成?”
莫向北不客气地回:“君子动口不动手,不像某些人就只会使用野蛮途径。”
“得了,你把人家工厂的老底都给掘了,比起我那几拳开可重多了。”陆少离扭头又来看我,“季小五你一定不知道,咱们家老大还坐在大京城的办公室里时就一怒为红颜,让人去掘人家陈年旧账了。依着这些年何家那老头子行贿的金额,估计能在里面养老了吧,就那小子还不知天高地厚地在外面横,连你都敢来动,老大索性把事提前了。”
听着他们的话,我早已唏嘘的不知该说什么。
莫向北这是不是就叫——运筹于帷幄之中,决策于千里之外?忍不住又去拉他的掌,却感觉好似比之前更冰凉了,正要开口却听陆少离在问:“不过季小五,你是不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了呢?”
我不明其意,下意识地反问回去:“什么?”
“刚你最后撂的那几句话啊,气势十足的,有老大风范啊。”
莫向北一声冷哼,傲娇无比地道:“也不看看谁调教出来的。”
我顿感无力,刚才实在是因得知真相而气怒交加,他们披着“老同学”的外皮却做着这些阴暗的举动,甚至目无王法肆意妄为。第一次感觉到强权在某些时候是有必要,否则今日这情况没有莫向北,必然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只是莫向北的神色看着有些不对,眼神都显得无力起来,他忽的一个踉跄往我身上靠过来。吓得我连忙张手去拦,但错估了自己的力气和他的重量,被他压来的重力带着往桌椅间而倒,眼看就要面朝那只紫砂壶而摔,脑中一闪而过刚才那得罪了何嘉明的服务员,没想转眼我的下场就和她一样。。。。。。
就在我离紫砂茶壶一寸的距离时,突的横过里伸来一只手,只听砰的一声响,我的脸幸免于难撞在了桌面上,而那只茶壶被摔在了地上。
随即头顶传来陆少离的惊异询声:“老大,季小五,你俩要亲密也看看场合与地点啊,这是要浪漫不要脸的节奏吗?”
我没好气地冲他吼:“你才不要脸,你家老大在发着高烧!”
可陆少离只挑挑眉说:“不过是个小感冒而已,死不了人的。”耳旁莫向北有气无力地反讽:“放心,要死怎么也得你死在我前头。”
“啧啧,还有力气咬人呢,一会别指望我扶你。”
莫向北把脸埋进我脖颈间,嗡声而回:“我有我家苏苏扶。”
但最终还是陆少离把人给架上了车送去医院的,到那温度一测竟然烧到40度了,一查原因还不全是晚上受寒所致,竟然是肠胃炎发作,而且还持续好多天了。
给安顿好在病床时莫向北就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所以等于说之前他在人前展露的强大气场都是在硬撑,直到事情解决才放松下来而人也倒下了。会对他感到心疼是毋庸置疑的,尤其是看他难得憔悴且病怏怏的样子,总觉得哪都不对劲。
高烧持续不退,他的脸都烧得发红,人又簌簌发抖。跑去问医生,医生说是正常反应,三天以内会有反复高烧症状出现。我只好拿了毛巾替他擦身,有次擦他胸前时被他给拽住了手腕,使的力道还很重令我有些生疼,只见他迷蒙了眼看了看我又闭上了,却好似忘记要松开而一直就这么拽着我不放。
丢了毛巾在旁,就势趴在他身边安静地守着他,渐渐困意席卷眼睛一闭就睡过去了。
夜里猛的惊醒过来,心神恍惚而惊怕,原因是梦里何嘉明和张鹏的脸交替出现,残忍的、奸诈的各种表情以及像毒蛇一般阴冷的眼神,再就是梦到老爸的手臂当真被人打断,老妈在旁痛哭。恍惚过后就知那是梦,之前白天我已打过电话给他们,确实陆少离安排的人提前赶到已经将那些混混制服,两人除了受了点惊外并无大碍。
怕他们担忧,没有告诉他们其实我还滞留在吴市没走,如此可以专心照顾莫向北。
一想到他立即抬头,发觉他还在昏睡中,探了下额头倒是已经退烧了。抽出仍被他握着的手,起身打算出去倒杯水喝,刚站起突的手上一紧,整个人都被带进了他怀中。
这才顿悟过来,他早就醒了!
第86。私底下的手段
只轻挣了两下就任由他把我拉上了床,靠在他胸口浅声问:“好一点了吗?”在昏黄的壁灯里,他的眸光幽幽暗暗的,嗓子因为高烧而有些嘶哑:“要是我说不好,你还能代我痛吗?”略带孩子气的话使我哭笑不得,转移了话题询问:“你渴不渴,要是渴我去给你倒茶喝。”他用鼻子哼气,“你自己想喝还拿我做借口。”
“是啊,大少爷,打你进医院起我就奔前跑后的,都还没功夫喝口水呢。”
他听后似想了想,忽的用牙齿来磕我的耳垂,使我一阵酥麻里感觉又痒又痛,却听他说:“我饿。”我有些无力地试图说服他:“现在这情形就先别想这种事了,你这时的体力也是有心而无力啊。”
空间一顿,静了片刻,听到莫向北似憋笑着说:“苏苏,我说饿是肚子饿,你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另外,你当真确定这时我是有心无力?”
为了反驳我,他特意将我往身下压了压,让我感受到他坚硬的身体而来印证他没有不行。
我几乎是从病房落荒而逃的,听着身后的闷笑声更感羞赧。
护士台那的时间已经显示是午夜三点多钟,这大半夜的说饿了让我上哪去给他找吃的呢。询问值班的护士,得知医院旁边有家饭店是通宵营业的,转出医院大门就找到了。
可走进门却一愣,没想到陆少离竟然也坐在里头吃东西。看见我进门他挑了下眉,眼中也露出讶异,“怎么?肚子饿了也出来觅食?”
我摇了摇头说:“他半夜醒来说饿了,我来看看有没有什么吃的。”
最后我买了一碗粥和一碗面回去了,虽说是通宵营业可其实并没什么可吃的,念及莫向北是肠胃炎也不能吃太过重口的。一路走回时脑中还在想陆少离,刚才他听我说给莫向北买吃的就没再多话,只是侧看着我在那张罗。回头我跟他示意先回医院时他也不置可否,走出门时我回看了他一眼,见他低垂着眸坐那显得孤怜冷清,似乎桌上的小菜并没怎么动过。
莫向北这圈子,与陆少离接触算最多了,但总还觉得他是一道谜。按道理他应该是游走于这圈子之外的人,却与莫向北交情铁如兄弟。
老四与他。。。。。。我不由在心中叹气,老四原本留校读研,家境富裕,将来必能无论事业还是爱情都顺顺利利,偏偏踢到了陆少离这块铁板。
但凡陆少离与曲冬一般的身份背景,老四与他也都算门当户对,两人并不是没有可能,可陆少离是浪子。好比浮在天边的云,要让老四如何抓得住?
推门走进病房时,发觉莫向北不在病床上,立即放了东西去敲洗手间的门,果然听到里面有动静。等了几分钟后就见莫向北一身湿漉地披着白色毛巾走了出来,竟然去里面冲凉了。
我看他头发都还在滴着水,挂在身上的毛巾都湿了一片。这人当真是没记性,肠胃炎再度发作就是昨晚夜里受凉所致,现在刚退烧就又不管不顾起来,连忙去洗手间又取了一块干毛巾出来却见他已经自动自发地坐在床边,在那拆着我带回来的外卖盒,看清是白粥和汤面后立即面露厌色。
知道他嘴刁,走过去把一次性调羹与筷子拆出来后道:“你说吃东西有餐具文化,调羹喝粥,筷子吃面,总满足要求了吧,选一样?”
他扫了我一眼低哼出声:“学会拿话堵我了?”又厌弃地飘了眼食物说:“嘴里无味,不要吃这些。”我挑挑眉,忍着笑说:“有替你想到,所以给你多带了一包榨菜回来,喝粥拌面都是最好的搭配。”
看我果真从塑料袋里翻出一袋榨菜时,他直接怒目而瞪。
我不理会他这恶劣态度,兀自拆开包装,倒了一半在粥中又将另一半拌在面里,然后头也没抬地建议:“白粥搭榨菜很入味,榨菜拌面也很香,要不两样都尝一点?”
见他不动,索性直接先把调羹塞他手里,然后半站半跪在床沿替他擦头发,口中数落:“虽然出了一身汗是难过,但你身体还虚着夜里冲凉很容易寒气再入体,医生也说还会有反复的。”他的发质很柔软,并没像时下的韩流染成各种颜色,就是原来的本色。我注意到他还是端起了那碗粥有一口没一口的吃起来,暗暗眉眼弯起偷笑,这人一生病跟孩子没差别,是要用哄的。
可能是真饿狠了,一碗粥很快就见底了,他又去拿筷子开动另一碗面。这时我已经给他把头发擦得半干,拿手指当梳子给随意梳理了下,眸光下移,心中不由感叹到底模子刻得好,哪怕头发微乱也不失英俊。
突听他道:“吃不完了,剩下的你负责。”
我看看那碗里还留了一半的面,不经大脑就脱口而出:“不用了,我没拿多一双筷子。”话出来就知道不好,因为那张脸立即沉了,“你还嫌弃我口水?”他恼怒地把我拽进怀中,抵在耳边威胁:“信不信我直接用嘴喂你?”
最后自然不是用喂的,我就着他用过的筷子把剩余的面当他面都吃了,连汤水也喝了,这才见他露出满意的眼神。
一番折腾已经快天亮了,我把外卖盒子收拾了去扔垃圾桶,回来见他还站在窗前。
“不再睡一会吗?”
但见他一动不动,垂眸视线落于窗外楼下,我不由顺着他目光也看下去。很快我就发现莫向北在看什么了,刚刚在饭店碰见的陆少离这时正坐在停车场的一辆车后盖上抽烟。
忍不住询问:“他怎么了?”
莫向北轻靠在窗沿,神色讳莫如深,我知他如果想说自会道来,所以也不催促。果然过了片刻后听见他道:“我倒是忘了今天是老陆父亲的忌日,以往每年这几天都见不到他人。”
乘着这机会我也询问:“你和他是怎么认识的?”
他看了我一眼后轻声回应:“他母亲是我姨。”我心头一动,没想是这答案,原来他俩是表兄弟。但听他又接着道:“没多少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小姨在他两岁时就改嫁去了国外了,也因为小姨的关系两家不亲,一直没往来,直到他父亲去世我去参加葬礼时才第一次看到他,那年他十岁吧。”
我无意去探他们家族的隐私,转移话题而问:“那他后来为什么会走上江湖这条路?”
莫向北摸了摸口袋似乎想要找烟,但身上披着的是病号服所以没找到,他只得手插兜里缓缓道:“没有什么江湖不江湖的,那都是摆在台面上的东西,私底下看得都是手段。就拿你家老爷子这事,假如纯靠官方的势力来压,可能到现在也未必能把人弄出来,而那姓何的也没那么容易扳倒,所以这里头的利益与权力其实是互通互助的。”
我听着似懂非懂,也不想去深问,这些事多知无益。再看楼底下的车后盖上已经不见陆少离身影,心中不由想这次都是因为我的事而耽搁了他去祭拜父亲吧。
所以当天亮后莫向北提出要出院与陆少离一同回h市时我并没反对,办完手续就坐上了陆少离的车。车厢内虽然开了电台音乐,但是气氛有些沉滞。莫向北自上车后就闭目假寐,陆少离只负责专心开车,我本不擅言辞只好埋头摆弄手机了。
突感车速减缓不由抬起头,刚好与后视镜里陆少离的目光对上,他问:“会开车不?”
我下意识地点头,然后就见他把车停靠在了路边然后回头对我道:“有些困,你来开吧,我眯一会。”交代完也不等我同意就兀自从驾驶座爬上了副驾驶座,我看看莫向北见他虽然还闭着眼,但原本握着我的手却松开了,并且还轻拍了两下以示鼓励。
等我坐到驾驶座上后不由紧张起来,之前开的都是自动档的小车啊,现在陆少离这jeep的标准suv车还是手动档的,感觉压力很大。
启动之后缓缓上路,想先适应一下所以不敢车速太快,但是很快陆少离就在旁道:“大小姐,这不是qq,别爬得像乌龟好吗?”
我立即去踩油门,可一紧张踩错刹车了,顿时一个咯噔把人都给掼向了前面。我有安全带绑着除了受惊并不觉得怎样,但听背后“咚”的一下,然后传来莫向北的磨牙声:“苏苏,你是把我教你的开车技术都还给我了吗?”
陆少离闻言大笑:“哟,原来师傅在后面坐镇呀,不过——”他故意拖长了音调侃:“不是我说啊老大,你开车技术是厉害,但这教出来的徒弟真不咋的。”
还真是越急越错,在误踩刹车之后我又熄火了两次,终于陆少离无奈地道:“换我吧。”
我把车停下后有些忐忑地问:“你不是困了吗?”昨天夜里他应该是没睡吧,看着眼睛都有些发红,只见他挑了挑眉:“要不然呢?你这速度开到h市不得天黑,还是让老大亲自上阵?”我下意识就否决:“不行。”
陆少离朝后飘了一眼笑道:“老大,她说你不行。”
莫向北佯踢了一脚过来,口中低斥:“赶紧换位置,哪那么磨叽的。”我拉了车门要往后座去,却被陆少离拦住:“别整得我跟司机似的,你坐前面吧。”如此我只能绕过车头坐到副驾驶座上,车子重新上路时与我刚才笨拙相比,陆少离的操作那叫游刃有余。
第87。触景生情
途中莫向北可能又有些低烧而真的睡过去了,便横躺在后座里。我压低声跟陆少离提议把音乐关小声一点,他抬眼看了下后视镜直接把电台关了,于是车内安静下来。
低头摆弄手机会不礼貌,但这样安静的氛围又觉别扭,总算一阵电话铃声中断了这尴尬期。是陆少离的手机在响,不过他从裤兜里掏出来后就直接按断了,然后丢在我手边说:“是彤彤的,开车不方便接,替我发短信给她吧。”
一听是老四的来电,我没多犹豫就拿过他手机准备编纂短信,点开老四的号码时竟发现里头有好多条未读短信。忍不住抬头看了眼陆少离,迟疑了下还是决定不管他们之间的事。
快速发送了一条过去:他在开车,不好接电话。
发完就觉不妥,果然很快老四的信息就回过来了:你是谁?
我想了想,扭头去问陆少离:“老四在问,我能回复吗?”他轻讪而笑:“什么时候你们之间也这么见外了?”我心说不是与老四见外,而是你是老四守在心窝里的爱情,作为朋友可以在任何事上两肋插刀,唯独感情的路,只能任由老四自己走。
自然这些话不可能对着陆少离说出来,既然他没反对我便点进去继续回复:老四,我是小五啦,你们家陆少离在开车不方便回电话就让我给你发了。刚好我老家有些事麻烦他过来帮忙的,现在正在回来的路上,晚点一块吃饭?
之前陆少离就提过了不在高速公路上吃东西了,服务站的那些饭菜也入不了他们的口,索性直接开回h市后上他那吃。那我就想着老四等同于那边半个老板娘,晚点就能碰上了。
可是我这条短信出去便石沉大海般,陆少离的手机再没短信回过来,我甚至都特意去查看了下有没发送成功。最终想或是老四那边有什么事耽搁了没回吧。
刚将陆少离的手机放回他手边,突觉自己的手机在震动,取出来一看发觉老四短信居然发送到我这来了。自当没有顾忌地点开去看,只见满满的字布了半个屏幕,等我读完后脑袋发木,之后都在怔忡里发着呆,连车子停下也不知道。
感觉手臂被拉了拉,下意识地扭过头见陆少离似近又远地在说着什么,第一遍我没听清,他蹙了下眉又问第二遍:“有没零钱?先垫付一下过路费。”
我立即翻出钱包递过去,他低眸扫了眼接过抽出两张递给了工作人员,找回的零钱直接塞我钱包里就回递过来。
就在他启动车子要走时,我突的扬声:“在路边停一下吧,我回后座看看他怎样了。”
陆少离不置可否,但还是把车开出收费站后才停在空处,我下车后先把莫向北半扶起身才落座进去。本想让他继续靠躺在我腿上,但他似乎被我一动之后就醒了,眯开眼看了看我便坐了起来,只是仍旧精神不济地靠在我身上。
下高速就是回到h市了,我默了片刻后说:“就先不去你那边吃饭了,我带他再去医院挂一下水。”莫向北却不配合地否定:“不去医院。”
陆少离挑挑眉说:“你可别死撑。”莫向北有气无力地怼回去:“死不了人,把车开我那边吧。”到了地头后我便把人给扶下了车,陆少离摇了车窗就看着,没有要来帮忙的意思,等我们走进公寓门后才听到他启动车子。
正心神不定间,突的耳边传来莫向北的问声:“为什么防着老陆?”
我一怔,移转视线对上他清明的目光,发觉他虽面有憔悴可与刚才有气无力状完全不同,黑眸深处隐含锐利深沉。立即顿悟刚才他是故意配合我,实则已将我的动态了然于眼底。只是有这么明显吗?敛正心神摇了头说:“也不是防着,就是刚帮他给老四回复短信时好像看到他俩又在闹,所以想着就不去他那给他们添乱了。”
他听我如此说便眼波流转一副意兴阑珊状,显然对老四与陆少离之间的事兴趣缺缺。与他一同乘电梯时我靠在后墙上暗暗舒了口气,不是故意要瞒他,实在是。。。。。。
来到他门前,看他掏了钥匙在开门时有种时光穿梭的错觉,记忆中还是大半年前与他一起时会从这个角度与环境看他背影,那时心意未定,总觉自己被迫处于一段感情关系里,挣扎无果,窒闷到无法呼吸。有时心情只能用此一时彼一时来形容,这刻看着他低头的样子只觉温情。而当门开后我随着走进又是一愣,里头格局居然全改了?
询问之后,得来他极其任性的答案:看着不顺眼就换装修了。
他交代我定外卖就走进了卧室,我本想给他煮点粥喝,可是进厨房翻了个遍也没翻到米,最后还是作罢拨了外卖的电话。
见他进去这么久也没出来不由走到卧室门边,却没想目睹一幅美男出浴图,而且还是需要填马赛克的。我羞得不行,快速背转身而走也控制不住脸发烫,很快背后就传来他的脚步声,几步就追上从后把我抱起然后往近处的沙发里一扔,随而他欺身压上来,故意用牙齿磨了磨我的耳侧后暧昧而问:“还满意你看到的吗?”
我被他摔得晕头转向,不由气怒地骂他:“你流氓!”
“我怎么流氓了?嗯?说说。”
“哪有人洗澡不拿衣服的?”就这么赤条条地走出来也不怕别人看了长针眼,哪料他眉眼一挑坏笑着说:“我在自己家里脱光了也是我的事,碍着谁啦?”
我想对他吼:碍着我了!可他却已经朝我挤挤眼气息抵着我的唇说:“你又不是第一次看到了,怎么还这么容易害羞?”
这时的他上身套了一件酒红色宽大的t恤,下身却只穿一条平角短裤,与我如此紧密压着自然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变化。我羞恼交加地对他低吼:“你都还病着呢,就不能消停点吗?”
他俯下头在我唇上轻啄了口然后道:“之前你说我不行,我必须捍卫男人尊严让你知道到底行不行。”我几时说他不行了?男人那欲,望上头后就是不管不顾,也不给我机会反驳直接攻城掠地,等到平息时他还恨恨地道:“回头把这张沙发换了,太小了。”
我真有踹他的冲动,尤其中途特别尴尬的是外卖送到在那敲门,呃莫向北刚到关键时候,哪里会去管顾什么外卖,于是外卖小哥敲了半天门没人应又打我电话,苦于我被某只饿狼压在身下,即便手机只离我手半尺之距也无能为力。
等他终于意犹未尽却无奈因病体未愈而体力不继,只得放开我时,我猛的坐起把他往沙发里推倒,然后把我手机甩给他命令再拨回外卖小哥,便扯着凌乱的衣服一头钻入他卧室的浴室。放热水时看那镜中的自己,面带桃花媚眼如丝,从不知道自己也有这般娇羞的模样,而脖颈以下的痕迹是惨不忍睹,心头恨恨:这头饿狼!
冲完澡出来粘腻感立消,只是到这时才悲催地想起进来没拿干净的衣物。忽然想当初与他闹分手时是有些衣服留在这边的,也不知他后来有没处理;转念又想他整个室内的装潢都换了,应该那些也都被扔了吧。
不想太过纠结这些,消了念就打算去外面卧室找一件他的t恤先穿着。特意听了听外头,确定没有动静后才拉开浴室的门,由于天已经黑了而室内并没开灯,所以一片昏暗。
我裹着毛巾摸黑来到他的衣柜前,柜门一打开便怔愣住。
浴室的光刚好打在这一片区域,所以我能将衣柜里的情景看得一清二楚,半边区域挂的都是他的t恤与衬衫,而另外半边却是——女装。
我一眼就认出是自己原来的那些衣服,有大半还都是他买的,拿他的话说是他买的东西我大都不屑一顾,其实事实并非如此,而是这些品牌的衣服我穿身上是好看但工作场合不对,同事会来询问衣服在哪买的,眼利的认出牌子不是露出羡慕的眼神就是鄙夷。
所以我宁可穿自己那些普通的衣装,但被他都看在眼内惹了不快。其实那会我们之间是缺少沟通吧,他拼命给,我使劲躲,最终却斗的两败俱伤。
忽而失笑,我这算不算是触景生情?男人是不能被说不行的,哈哈
第88。关于孩子
正想伸手取一条裙子出来穿,但忽然从身后伸来一只手拿过一件比在了我身前,“穿上它。”回思太过入神连他什么时候走近都没发觉,虽然刚刚亲密接触过,但这时毛巾底下空无一物,形同被他半抱在坏依旧感到羞赧。
看了眼他拿的t恤,好似就是去年他生日买的那件,似乎这件衣服被使用率很多。
我抓过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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