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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七十年代蜕变-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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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碗儿拍拍心口窝的地方,学着苏美丽,学的入木三分:

    “这些破孩子啊,唉!”

    而开着车猛踩油门赶路的夏天,兜里揣着欠款,再次燃起斗志。

    她拍着方向盘鼓励自己:

    行业它有三百六,观念不能太陈旧,皮鞋也能很优秀!

    ……

    一九七九年年底,夏天利用半个寒假的时间,和刘芸创建了后来的京都犀今实业股份有限公司。

    夏天,就是创始人之一。走上政坛,她退居幕后,成为了最大的隐形股东。

    而今时今日的刘芸,眼中含泪,她真心觉得做女强人好难,一步一个砍。

    手中的钱全投进去了,制造生产的房子也买好了,可政策说了,不让多雇佣人员。

    刘芸自责是不是自己太激进了?她是不是拿做皮鞋当成了人生的救赎了?是不是因为自己有好好的工作丢了,考大学又没念上,憋屈的发疯了?

    所以才非得拉着夏天一起“破产”。

    夏天站在刘芸的身边,拍了拍精刘芸的肩膀,她笑了笑:

    “想要走的远,想要见到像流水线的大团结进兜里,怎么会没有困难?!”

    “那你有办法?”

    “工人少,那就走精品,高端有高端的好,品牌效应从咱们这个小作坊开始。个保个,双保双,无论是皮包还是皮鞋,个个要放光!”

    “犀今”的开始,就是以加工皮包、生产皮鞋,以加工业的形式制造销售皮革制品。

    后来的几十年,服装服饰产品也随之跟上,包括对服装原辅材料的研发设计、制造及销售,更是增添了机绣制品、印花的加工等一系列。

    今日那个初出模型的加工厂,干出了未来几十年间的大成绩。

    刘芸和夏天的那份心意相暖,叶伯煊和张毅的相互扶持,他们四个人,各自为朋友二字,用时间诠释了:

    “我们没变”;

    “我们不散”。

 第七零二章 命里有时终须有

    季玉生下班回了家,进屋换鞋,走进沙发边儿弯腰,叶伯亭仰着头侧过脸,季玉生贴过去。

    刚在一起过日子没多久,但叶伯亭却习惯季玉生进屋先亲她脸蛋儿一口,大手掌摸一摸她微凸的小腹。

    前几次不好意思,觉得俩人这样太腻歪,季玉生却振振有词的劝解道:

    “亭子,所有家务我都能承担,但我希望你和我互动,如果你答应了,我想我就不是独角戏,而是夫妻间的体贴,你觉得呢?”

    叶伯亭的本性,还真有点儿大女子主义,总被季玉生问思想,问你觉得呢,她的感受很好,自然点头接受。

    如果季玉生会晚归有应酬,他会想尽办法提前告诉叶伯亭,哪怕是利用午休吃饭时间,他也要赶到人民大学提前通知一声,安排媳妇去丈母娘家。

    人家老季活全包,又挺体贴的,她又不是真没心没肺,就配合着点儿,也不过分不是?!

    季玉生摘下手表,双手伸开,叶伯亭会给他围上围裙,然后他才会进厨房做饭做菜。

    这些“习惯”,都是季玉生从结婚后的第二天开始,慢慢给叶伯亭培养起来的。

    一个淘米焖饭,一个坐在小板凳上扒着葱,俩人还不忘说着话。

    “我那书房第二个抽屉里,有一个大的档案袋,那里面是八千块钱,明个儿你上学之前先去趟军区递给哥。”

    叶伯亭眼睛瞬间睁大:“我哥怎么了?”

    季玉生笑了笑:“我也是听志、听小叔说的。哥那资金周转有点儿不灵。他买了块地皮,买完了得建,咱们也出把力。”

    叶伯亭手中的大葱掉地:

    “啊?这么大的事儿,我妈都不知道吧?我没听她说起过啊?”

    “如果哥没告诉妈,咱们最好装不清楚。虽然这属于置家产的喜事儿,但还是让他亲口说。”

    “喜事儿还、为啥?”

    季玉生笑了笑:“尊重别人的一种方式。”

    叶伯亭无所谓,想了想点点头:

    “咱俩结婚那阵,我妈我哥都给我钱了,我也扔你书房放着呢,你知道吗?”

    “嗯。早就看见了。过两天我发工资都给你,你想买啥就买啥。妈给你的那个钱最好能不动就不动,咱俩这点儿存款得给咱儿子攒着,将来娶媳妇。”季玉生有节奏地切着菜。

    “你别老儿子儿子的。要是女儿呢?”叶伯亭不高兴了。

    季玉生好笑道:“女儿更得加把劲了,看你就该知道,养女儿更费钱。”

    ……

    当叶伯亭自掏腰包又拿出两千,凑整一万递给叶伯煊时,叶伯煊怔愣住了。

    “什么意思?”叶伯煊皱眉。

    叶伯亭上前一步微皱着鼻子道:“哥。别瞒着我了!你马上就要吃着肉住一整栋楼,到时候记着我今天的情,给你妹妹匀一间。拿着吧,我这也算是投资!”转头蹬着自行车上学走了。

    叶伯煊坐在办公室里,绕开档案袋的线,刚才是用手颠,现在确定完准确的数目了,摇了摇头有些无奈。

    小叔那个大嘴巴,看来是和季玉生说了。

    ……

    忙啊,都忙。

    大冬天的。本该猫冬的时节,夏老头却时常摇头感慨:

    “这么大个院子,只剩下老弱病残。”

    “老弱病残”虽不贴切,可还真是差不多了。

    俩老人带着仨淘气孩子,其他人、包括苏美丽都只是客串。

    夏冬被夏天安排出去了,寒假不准傻玩傻玩的,她找的京都当地的同学,教导夏冬英语。

    小毛奔波在买手表倒手表的路上,手脚经常被冻到发痒才回家,进了家门直扑炕上缓着。一缓就是半个小时,都顾不上先吃饭。

    夏秋也不知道最近是怎么了,到了年底,忙碌到下班都不再准时准点儿。

    至于叶伯煊和夏天两口子。更是早出晚归。

    比如今天,叶伯煊下了班换上一套便装,匆匆忙忙的去和张毅汇合。

    他此刻戴着安全帽,正站在别人施工一半的工地场边儿瞧着,和身边的张毅说着他的楼应该是什么样儿!

    而夏天呢,她在“犀今“的厂房。手中的画笔不停顿的涂涂画画,耳朵边儿充斥着大型机器运转的噪音,但她的心却很平静,没觉得受到任何打扰。

    刘芸着急,一切都准备好了,只等图样,奈何夏天“吹毛求疵”,八个款式,画好了推翻再推翻。

    在刘芸眼中,夏天更精神不好的行为是:她大冷天的蹲在后海那片地儿,或者其他人员密集的公园,说是要拿着图样做市场调研报告。实际上就是向那些过路的大姑娘小媳妇咨询。

    只要有女人路过,夏天就会上前拿着图纸给人家看,问人家这个鞋样、女包款式会不会购买。

    “唉!我说,这鞋样子比外面卖的款式还好,我不是大姑娘小媳妇中的一员吗?我应该比她们更有权威!你原来那张图样就很妙,真妙!”

    夏天微微一笑,倒是好脾气的解释道:

    “妙不妙、看销量,我们说好不算好,刘芸啊,大众的眼光是领导!

    我们在追求精品时尚的同时,不能和社会脱轨。她们喜欢和敢不敢穿是两码事儿。这个尖皮鞋的样式需要再等等。

    现在因为我这个样图速度放缓,可这一步最关键,投入生产就好了。要有耐心嘛。”

    ……

    小辈们在忙着,夏爱国这个当父亲的,冥冥之中也踏上了属于自己的那条路。

    夏爱国最近吃完早饭就跑到新买的院子里,他自己走也就算了,苏美丽还得跟着去搭把手,他在做着家具。

    对儿女们美其名曰的说法是,放下手表那一摊,是为了回梨树村之前,让夏天和叶伯煊能够顺利搬进去,他要拾掇房子,刮刮大白啥的。

    本是折腾着当爱好,奈何他有个好姑爷。

    叶伯煊忙里偷闲,给夏爱国置办了很多打家具的工具,各种需要的材料,趁手的家伙什,不但如此,还托人给新家拉去了好木头。

    夏木匠,还真是一位真心喜欢做木匠活的技工。

    夏爱国自从不去南方背手表了,外加有了新家,他彻底折腾开了。

    后来干脆不再“闭门造车”,而是走街串巷的打听,打听有老手艺的人,他要学习。

    ps:  二更的更新时间为下午两点半左右,敬请期待。

 第七零三章 迎接八十年代

    前段日子,宋雅萍去过一趟夏家和苏美丽聊过天后,说实话,心里上是有转变的。

    转变的原因嘛,有很多。

    至少宋雅萍在苏美丽的讲述中,在叶姑姑的劝解下,对“小贩”二字不再那么从骨子里的反感了。

    往常觉得亲家一家小贩身份,给叶家能带来麻烦的忧虑,也在逐渐降低。

    还有一点,就是当时在夏家的感受挺亲切的,但这点嘛,她现在不想承认了。

    不想再次登门,不想如上次一般和苏美丽话家常,重新又端起了架子不去见夏家这些“普通人”,归其原因,源于“嫉妒”二字。

    她把儿子抚养大,儿媳却拐着儿子没了影子。

    现在别说叶伯煊不回大院了,就是闹闹和小碗儿、宋雅萍的宝贝们也见不着。

    她这个当亲奶奶的想见见心肝宝贝,那得去夏家才能见着。

    这算怎么回事儿?

    宋雅萍把那份不甘不满,都慢慢积累成对夏天的抱怨。

    再过两天就是元旦了,元旦过后就是春节,宋雅萍就不信了,不信夏天敢不回大院儿!

    再依赖娘家又如何,娘家来了,你就能不回这了?用不着我看孩子就再不回来了?你夏天可别忘了,你的那些娘家人过了年就得离开京都!

    你进了叶家门就是叶家人,敢不回来一个试试看?!

    吴嫂战战兢兢的拿着抹布擦着家具,她现在只要稍微犯点儿错误,宋雅萍就用眼睛横她,不打不骂,用眼神折磨她。

    谁还没个压力!这个家啊。越来越大,空旷的让她感到压抑。

    自从叶伯亭出嫁,宋雅萍也只能去季家的小院子去看望亭子。

    新结婚的小两口,正腻乎着,一般情况下也不来这面,如果不是季玉生最近经常有应酬,宋雅萍都是一个人坐在饭桌上吃饭。一个人守着这偌大的房子。

    原来荷花虽然话少。可宋雅萍拿她当家人晚辈看待,还能说上几句,让一起用餐也觉得正常。

    唉!也嫁人了。

    宋雅萍还嫌弃吴嫂。现在的叶家,主人和工勤人员很分明。

    儿女们长大了,结婚了,又各自有了小家。本来能抓住儿子家一起生活,现在也都分开居住。

    他们再回来。不会说是回家二字,而是回那面、回大院儿。

    宋雅萍想想就心堵的厉害。

    ……

    “爹,这是我画的图纸,您有空看看吧。老人们添家具。一般都要求个木料,但年轻人还是讲究个新潮、方便、不占地方还能放东西。

    爹,其实您也不必非得学老手艺。那不是一天两天能出成效的。

    比如我画的沙发,皮制方面你不用担心。还有布艺沙发,床的款式等等吧。希望我这几张图纸能给你参考参考。”

    夏爱国两手搓了搓裤子,闻言有些发愣道:

    “你是啥意思?”

    夏天坐在刚做好的床头柜上,笑道:

    “您啊,喜欢这个。我看别小打小闹的当爱好了。干脆好好发挥发挥,以后政策开放,开个家具厂得了。家具你玩意儿利润大着呢!

    再说咱东北就是原木供应地啊!那是块宝地,您也清楚哪里出好木头。

    至于样式,我画图纸的时候,捎手就带出来了。等将来真的发展的不错,咱得雇佣专业人士……”

    “你不忙吗?我这眼瞅着也要回东北了,这能行吗?”

    夏天确实是肚子里有一堆家具样式,但综合现在的国情去设计,也着实费些功夫。

    主要她还得回忆,回忆八十年代那些组合家具长什么模样。

    她糊弄夏爱国:“忙也能画图啊!您没看我都给闹闹和小碗儿画画吗?就这几张纸,我平常当玩了就能给您出几张图纸。”

    夏爱国沉默不语。

    夏天劝啊,叽哩哇啦的说了好大一通,直到小毛来喊她才离开。

    闺女和儿媳离开了,夏爱国却没心思干活了。

    他叼着烟,坐在门槛上,皱着眉琢磨着可行性。

    要真那样大干,他得找很多老师傅一起。

    工钱倒好说,能卖出去吗?

    不过最近他这院子声音大,倒是来了几个附近的邻居看热闹,真有相中他做的木头床,还有书柜的。

    但用什么方式卖呢?手表那么大点儿都严抓处理,他得有个地方摆这些啊?

    ……

    夏天今天没去工厂,所以有空跑到新家来看看她爹。

    本来早上都收拾好了,是要马上离开办正事的,奈何她娘义正言辞地说啦:

    “你们有一个算一个!挣钱都挣疯眼啦?!麻溜痛快给我在家里打扫。新年新气象,不能把灰尘留到下一年。让我一个人收拾这大院子,你们是想累死我换个娘啊还是咋地?!”

    听听,多歪的理论。

    小毛挎着夏天的胳膊抱怨:

    “我耽误这一天功夫,肯定少赚钱,年底都舍得花,唉!”

    “没招啊,咱娘现在是老佛爷,谁说不是吶!我那也一堆事儿,不过我那得开春卖,倒是来得及。得咧,咱俩赶紧回去扫灰图吉利吧。”

    “嗳?你这两天还得倒时间呢吧?得回那面瞅瞅啊?快过元旦、过年啥的,都得去大院儿那面过吧?提前回去看看,那面缺啥你买点儿啥,懂不?”

    夏天仰头望天。

    小毛要是不提大院儿,她都快忘了。

    她又不是贱脾气,挨骂还惦记回去。

    不过掰着手指想了想,亭子结婚后,三天回门,她去了一趟。连叶姑姑和叶二婶什么时候离开的,她都不清楚。

    “到时候再说吧,咱家都不缺啥吃喝呢,更不用说我公婆了,我公公有特供的烟和酒,其余也不需要买。

    我是真不愿意回去。我跟你说嫂子,我婆婆现在开口说的话,我都不用猜,她在那面说,我在这面背诵,一句不带漏的!”

    小毛嘿嘿嘿笑了。

    夏天戴着报纸做成的帽子,边干活还边分析自己着:

    她是真变了!原来亲手给婆婆织毛衣,给公公做西服,到了年根底儿一准送给他们。

    现在呢,懒得扯这一套,一点儿都不想做费心费力的事儿。

    曾经也挨骂,也被婆婆数落,可她懂得要讨好、要努力。

    现在别说讨好了,没心思往好了奔。

    一次次失望,失望过后就是感叹,感叹咋对婆婆好都那个样儿,人家又不是她亲娘。

    好话一句三东暖,恶语伤人六月寒。

    不知不觉的,她的心里堆积了太多婆婆对她的寒。

    也是在此刻,夏天才明白了,每一个儿媳真的努力过,只是努力过后变的无力了。

    ps:三更更新时间为晚上六点。话说三更我还没写呢,需要现写,好忙的赶脚。

 第七零四章 好妈妈和坏爸爸

    “我爱祖国的蓝天,晴空万里阳光灿烂,

    白云为我铺大道,东风送我飞向前,脚下是一片锦绣河山。

    水兵爱大海,骑兵爱草原,

    要问飞行员爱什么,我爱祖国的蓝天、天、天……”

    叶伯煊坐在沙发上,喝着茶水,手边儿拿着他昨夜才赶出来的新年演讲稿,听着夏天墩地时的歌声,听到最后一句“蓝天”的颤声,唇角更是泛起了笑纹,摇了摇头。

    都孩儿他娘了,还是这么顽皮。

    夏天用着假声唱投入了,还带着动作,肩膀晃动着,拖布在她的手中呈现“一”字,舒发着自己的思想感情,自娱自乐着。

    “砰”地一声,门被撞开,萌娃们闪亮登场。

    大概是听见夏天唱歌了,小碗儿凑热闹,笑眯眯地模样,一看就是夏天亲生的,连讨好别人的表情都是一模一样。

    小碗儿一手扯住拖布,另一只小胖手拍着胸脯,对夏天表白:

    “我的好妈妈,下班回到家,劳动了一天,多么辛苦呀……妈妈妈妈快坐下,喝了那杯茶?让我亲亲你吧,我的好妈妈。”

    夏天乐的大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心里甜的呀!

    就这时候,满足百分百,觉得再生十个八个的都不带后悔的。

    “哎呦,妈的心肝宝贝。来,让妈妈亲一个!”

    叶伯煊吃味了。

    他闺女请她妈妈喝茶,为啥指着他手里的水杯?咋不让爸爸喝茶?

    “嗯!”叶伯煊清了清嗓子。

    ……夏天和小碗儿抱在一起:

    “妈的好闺女。”

    “妈妈我好吧?”

    母女两异口同声的腻乎着。

    “闹闹?过来,来爸爸这!”叶伯煊发号施令,打算拿闹闹这当突破口。

    闹闹不情不愿地挪了过去,他怎么这么倒霉啊?就比妹妹差一步!

    叶伯煊把闹闹的小身子用两腿夹住,大掌拍了拍不太结实的小胸脯,闹闹立时皱起小眉头。轻点儿啊!这是亲爹吗?

    “告诉爸爸,你怎么不唱?妹妹学歌,你又不好好学了是不是?”

    闹闹很无助,无助也顶嘴。男子汉嘛,哪有被吓死的道理?!

    “谁说的?”

    叶伯煊和笑眯眯的夏天对视一眼,才低头难为他儿子道:

    “那你唱个夸爸爸的歌曲,我看看你到底学没学。”

    闹闹也和他的亲妹妹对视一眼。唱就唱,他一个“男子汉”,让唱不唱,扭扭捏捏不像样!

    小身子扭动着离开叶伯煊两腿,俩小人儿站在屋地中间。

    夏天低着脑袋闷头笑。宝贝们不用开口,她就猜到了会唱啥!

    因为当时她教的时候,她儿子那个小大人儿还评价呢:

    “这歌好!”

    其实夏天懂,闹闹是想说:

    “这歌写实。”

    童声响起,声音是那么稚嫩,又直穿家长们的心:

    “我有一个好爸爸,爸爸爸爸……”

    叶伯煊满意,把演讲稿卷成了筒状敲打着手心,给孩子们伴奏。

    “做起饭来,锵铛铛……”

    小碗儿点着头撅着屁股。给哥哥鼓着劲儿:

    “锵铛铛!”

    “洗起衣服,嚓嚓嚓……”

    二重唱小碗儿很给力:

    “嚓嚓嚓!”

    叶伯煊疑惑,这是他吗?

    “高兴起来,笑哈哈……”

    “哈哈哈!”

    叶伯煊释然了。

    噢,这是给他这个好爸爸艺术加工了!

    嗯,赶明得下次厨房,当着孩子们的面儿洗次衣裳。

    结果,歌声一转,突如起来,转的叶伯煊笑容僵在脸上……

    “打起屁股啪。啪!”

    小碗儿附和的高兴了,两手鼓掌,使劲拍巴掌:

    “啪!啪!啪啪啪!”

    夏天没忍住,一屁股坐在地上。手里还没忘了拖布:“哈哈哈。”

    叶伯煊观后感:“以后别让孩子们当着外人表演节目。”

    ……

    叶伯煊两手拎满了礼盒,他的旁边跟着时而抬头看眼色的闹闹。

    夏天抱着胖小碗儿跟在那爷俩的后面,四口之家要回大院儿,因为今儿个是元旦。

    “进屋吧,爷爷。待会儿吃完就回,晚上咱喝几盅。”

    夏老头背着手。皮肤养白了一些,无奈岁数大了,还是满脸褶子:

    “嗯那,爷瞅着你们开出胡同口!伯煊啊,慢慢开,下雪路滑。”

    嗯,这就是夏天莫名其妙扯着嗓子唱美声的原因。

    高兴啊,叶伯煊主动提出无论是元旦还是春节,都回自己家过。

    元旦是中午去大院儿吃一顿,春节是下午三点那顿饭去大院儿,其余的,包括半夜吃饺子迎接初一,都跟自个儿家。

    叶伯煊很理解夏天,当听到夏天苦兮兮的对他说:

    “我真想跟我爹娘过一个新年,都好几年了……”

    女人装柔弱,无须多说话,只要表情到位,心里没你的会装傻,可男人心里要是有你,那他指定懂!

    叶伯煊义正言辞的发表看法说:

    “这算什么大事儿?值得浪费时间瞎琢磨?你那小脑瓜还是寻思点儿正事儿吧。

    在我家过好几年了,第一年有讲究什么新媳妇不能回娘家,以后不是没那些说法了吗?为什么不能一起?

    我没那么多臭讲究,行不行的,咱趁着今年人齐,三十那顿饺子就陪着爹娘!”

    直接拍板儿了!

    叶伯煊只记得他爷爷、外公今年都不回来。二叔和小叔一家已经着手今年休假去南方亲自陪着了。

    既然两位老人不在京都,那他和夏天陪陪夏老头、老太太,无可厚非。

    但他忘记了,他还有一位多愁善感的母亲,会十分不高兴他这样的决定。

    ……

    车刚进院儿,宋雅萍和叶伯亭就迎了出来。

    宋雅萍很直接,直奔闹闹去了,就跟没看见其他人似的。

    “哎呦,奶奶的心肝,走,进屋,闹闹,奶奶给你买了很多新玩具。”

    宋雅萍想要一直抱着闹闹,奈何娃不知不觉长大了,不再是那个伸手要抱抱的小子,他能跑能跳不耐烦被抱了。

    闹闹紧着蹬腿抗议,直到宋雅萍抱不住给他放下,刚放下,闹闹嗖嗖嗖地跑走。一路斜着膀子跑,吴嫂开门为了躲他,差点儿闪着腰。

    小碗儿被她爸爸从车上抱下,也是刚一落地就跑走。

    丫头馋啊,她哥哥一心一意进屋翻找奶奶刚刚口中的新玩具。

    可她呢,跑到门口来个紧急刹车,拐了个弯儿,顺着香味儿拐进厨房,小人儿都不用掀门帘,直接钻了进去。

 第七零五章 拉大锯,唱大戏

    叶伯亭羡慕夏天,多好啊,孩子们好像瞬间长大,不像她肚子里这个,都快要折磨死她了。

    “嫂子,他们怎么跟鬼子进村似的?!平时也这样?可真好玩。”

    夏天很无奈:

    “还好玩?好玩,你领家玩几天吧。刚才还给你哥气的头发都要冒烟儿。看见没?他再被气个几年就快要谢顶了。

    等你生了就知道了。怀着时觉得赶紧生啊,生完轻松轻松。

    哼!等孩子们真出来了,有时候气的你恨不得再给他们塞回去!

    尤其现在满旮旯钻,又不像小时候老老实实吃奶睡觉,关都关不住!”

    姑嫂俩人扯着手,有说有笑的往屋里进,听见了身后那对儿娘俩的争论声,俩人都装没听着,不掺和。

    “伯煊,什么意思?”

    “怎么?给您拎东西还拎出不对了?这不是过节嘛!”

    宋雅萍掐腰:“过节回自己家还得拎点儿啥呗?串门走亲戚呢?还得表示表示?!”

    叶伯煊无奈了,双手拎满了东西,挺沉的。

    不打算在今天和宋雅萍争吵,只能哄着母亲道:

    “妈,您看,您这就不讲道理了。我这不是惦记你?”

    宋雅萍对着叶伯煊长叹一口气,伸手帮忙接过东西:

    “以后不用,家里什么都有。惦记我啊,就常回来看看。不是我说你伯煊,你们什么时候搬回来?”

    叶伯煊抿唇快走,不打算直面回答宋雅萍,大步迈出那就不能回头。

    心里想的是:撵我们时毫不犹豫,现在又想我们搬回来。算了吧。再折腾一次,绝对伤感情。搬回来?不可能!

    ……

    厨房里,一大一小对视中。

    最开始,季玉生根本没发现他的旁边站着个小胖丫头。

    他聚精会神地切着黄瓜丝,还是小丫头说了句:

    “做起饭来,锵铛铛!锵铛铛!”

    好嘛,娃还记得和哥哥上午唱的歌。给予季玉生准确评价。

    季玉生连刀切黄瓜丝的刀法。小碗儿看的眼花缭乱。

    季玉生侧过头逗小碗儿:

    “你会吗?来试试?”

    小碗儿翘了翘脚尖瞅了瞅菜板,又瞧了眼菜刀,两只小手搓了搓裤子。摇了摇头。

    算了,那刀不是哥哥的“小叶飞刀”,这可是“金丝大环刀”……

    然后仰着头看季玉生,好奇问道:

    “你是谁?”

    “我?你不认识?”

    小碗儿认真盯着季玉生看了几十秒。季玉生也一边儿继续娴熟地切着菜,一边儿侧头瞧着小碗儿笑。

    小碗儿忽然露出吃惊的表情。大凤眼圆睁,她想起来了。

    她用小胖手摩挲了一下自己的头顶,手势向后梳理:

    “哇,大背头。姑夫!”

    季玉生瞬间笑出了声。

    这什么孩子?怎么这么好玩?

    没记住他这个人,记住了他结婚当天的发型,还被称作“大背头姑夫。”

    门口换鞋的夏天和叶伯亭都听个真亮。夏天赶紧进厨房扯小碗儿。表情尴尬。

    “嫂子,来了。”

    夏天抱起调皮的小碗儿。在叶伯亭的笑声中,脸红回道:

    “嗯,你快放那,进屋和你哥说话去吧,亭子,你们都进屋唠嗑,一会儿我切菜做饭。”

    ……

    闹闹拿着个皮球拍来拍去,不厌其烦。

    夏天给俩娃脱了棉袄,放他们去玩之后,她头发一盘,围裙一系,迅速钻进厨房。

    她看她嫂子小毛做的就挺好。

    一般大事儿出面,平时家长里短的事儿,屋里正说着东家长西家短的,小毛根本不掺和,她要么就装累回自个儿屋,要么就一头扎厨房里不出来。

    有人成功打样儿,这回夏天也准备在这个新年效仿。

    当儿媳的,尤其她这种“勾搭”叶伯煊彻底离家的儿媳,还是远着点儿比较好。

    烹饪煎炸,十八般厨艺,夏天打算今天好好展示展示,能多磨蹭一会儿是一会儿。

    还好,真如夏天想的那样,孩子们冷不丁回来跟扫荡似的,东屋窜、西屋翻,宋雅萍是又稀罕孙子孙女,又得忍着洁癖症,跟着俩孩子后面不放心。

    叶伯煊和季玉生说着工作。

    季玉生很直接,一改往常弯弯绕绕点到为止的说话习惯,告知叶伯煊:

    “一般三年为一届,我这刚多久?呵呵,估计年后升职,百分之八十吧。我说,我那党校不白念啊!就是有点儿后知后觉。”

    叶伯煊笑了笑,拿起茶杯,对着季玉生所坐的沙发方向举了下杯子:

    “恭喜。”

    俩人心里都明白。

    那场婚礼虽然没有刻意通知,但该来的还是都到位了。叶家新姑爷季玉生,向上走一步也在意料之中。

    这人啊,无能无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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